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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篡唐-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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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业九年二月,北海人郭方预起兵……
  大业九年二月,郝孝德聚众数万,与平原造反,并与王薄、孙宣雅等部十余万人,结成联军……
  格谦起义;孙宣雅造反……
  一时间,这反贼接连不断,如同约定好一样,同时作乱。齐郡、济北、东莱等地,盗匪横行,狼烟四起。
  而这些状况,又使得朝堂上,争吵声更加激烈。
  同月,隋炀帝杨广下诏,命李渊为山西慰抚大使,太原留守。不论长安、洛阳吵翻了天,杨广却毫不动摇,定要向高句丽开战,一雪去年战败耻辱。也许在杨广看来,之所以会有这么多的反贼出现,就是因为他没有打败高句丽。只要能踏平高句丽,一切都将自动平息。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从巩县传来,一条并不引人瞩目的消息。
  前云骑尉,在士林享有盛名,曾作出《清明》《蜀道难》等诗章,独创咏鹅体,写出过《原道》这等经典文章,在高句丽之战中,战功卓著的半缘君,鹅公子,向巩县府衙报备,更换了原来的姓氏。郑言庆从此不复郑姓,改为祖姓,更名为李言庆,并誓言断绝与郑家关联。
  这条消息传出以后,并没有在朝堂上引起太大的轰动。
  一个‘前’云骑尉改姓而已,又算得什么事情?朝中大臣们的注意力,大都被辽东战事所吸引。然则在士林而言,这条消息却令无数人感到吃惊。郑言庆与郑家断绝关系?为什么!
  不久之后,洛阳坊间传出消息:非是鹅公子要断绝和郑家的关系,而是郑家,要开革鹅公子。
  顿时,士林哗然……
  你郑家本就不对在先,鹅公子就算手段激烈了些,倒也情有可原。
  而且,人家连偌大的功劳都不要了,只是为讨回一个公道。你郑家就想着要把人家给开革出去?如此说了,是不是说郑醒不该死,堂堂半缘君,就要受你郑家人的欺凌,构陷,羞辱?
  种种言论,从四面八方而来,令郑家顿时陷入尴尬境地。
  很显然,郑家人对此并没有任何准备。
  原本想趁清明祭祖,当众宣布开革郑言庆,可人家现在抢先一步出手,与郑家断绝了关系。
  甚至,不惜更改姓氏,恢复其祖上之姓。
  你郑家就算是现在宣布要开革郑言庆,人家早就和你郑家没有关系,到底是谁丢失了颜面。
  不待郑善愿等人做出反应,管城崔氏族长崔至仁,已派人登门求见。
  “郑氏,果无容人之量如斯乎?”
  崔至仁送来一封书信,心里只留下这一句话。
  郑善愿面红耳赤,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竟让郑言庆那小子,抢先一步出招?开革是一回事,郑言庆主动脱离,是另一回事。如果他是个默默无闻的小子,也就罢了。可偏偏他年初才回来,正因抗旨不尊之事,处在风口浪尖上。他现在闹出这一出,把所有的矛头,全部都对准了郑家人。
  要知道,在世人眼中,鹅公子是受害者。
  以受害者的身份,转而为一个被欺凌的弱者姿态,展露与世人面前,郑家立刻变成了反派。
  被构陷、被冒领军功、被没收田产……
  诸如此类的消息,不断传出。更有甚者,还传出了郑家企图霸占言庆在巩县的住所。因为郑世安名下,那座位于洞林湖畔的住处已经被郑家没收,那么霸占巩县的住所,倒也不是空穴来风。
  郑家,百口莫辩!
  郑元琮缓步登上了凉亭,看着面容有些呆滞,形容衰老的郑元寿,把一封书信,推到他面前。
  “谁的信?”
  “唐国公夫人!”
  郑元寿蓦地抬起头,“怎么说?”
  郑元琮长叹一口气,“唐国公夫人,如今就在巩县。”
  郑元寿的脸色陡然变得铁青,“贤弟,唐国公,和你不是儿女亲家,为何会居于巩县,而不至荥阳?”
  “我也是刚得到的消息……”郑元琮说:“唐国公三子因病,在巩县求医。
  窦夫人对我们的种种作为,非常不满,故而信中言辞,也格外激烈……郑醒,冤否?朝廷,公否?郑氏,义否……这是窦夫人在心中的原话。大哥,那小子这一招,可是毒辣到极致。”
  郑醒,是不是有罪?
  朝廷处置他,是不是公平?
  你们郑家这样做,还算不算仁义?
  郑氏书香门第,自郑玄以来,便以礼乐传承。这‘仁义’二字,也看的格外重,对外标榜,也是仁义之家。
  郑醒该不该杀,朝廷的处置,有没有错?
  郑元寿面颊抽搐轻轻抽搐,抬头看了看郑元琮,“贤弟,你去安远堂拜会一下仁基,看能否请他,出面调解?”
  他恨郑言庆,但又不得不承认,郑言庆这一手玩儿的漂亮。
  一下子把郑家推到了士林的对立面,如果处置不当,弄不好会使这数百年传承的家族,一蹶不振。
  仇恨,和家族之间,郑元寿唯有选择家族。
  让郑仁基出面调解一下,说不得能缓和局面。等到辽东战事正式开启之后,人们对这件事的关注自然会随之降低。到时候在想办法调整对策……但是在现在,郑家除了低头,别无他法。
  没想到,当初那个和自己一起看角抵,并且赌斗的小家伙,竟能有如此能量?
  郑元寿从不觉得自己小看了郑言庆,可现在看来,他还真的是小觑了他……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让郑醒参战。郑元寿想到这里,亦生出一丝悔意。原想占个便宜,到头来,却是赔了夫人,又折了兵。
  陇右,平凉。
  李基把书信放下来,脸色阴晴不定。
  “九爷,国公来信,有何吩咐?”
  在他对面,端坐一名文士,五十出头,面颊瘦削。颌下长髯,眸光闪闪。他手捻胡须,轻声询问。
  “国公已奔赴太原……陛下命他为太原留守,山西慰抚使。”
  那文士一听,不禁露出笑容。
  “太原乃北疆重地,兵精粮足。国公既然被委任太原留守,说明陛下看重,是一件好事啊!
  九爷为何不高兴,莫非出了什么事情?”
  “我家妖儿……”
  李基话说一半,却露出一抹苦涩笑容。
  文士似是知道,李基口中的‘妖儿’何指,诧异道:“半缘君怎么了?听说他不是被皇帝责罚,幽居巩县了吗?难不成他又随军前往辽东,征伐高句丽了?”
  李基摇摇头,“皇帝去年兵败,靠着妖儿挽回些颜面。
  如若这次在复起妖儿,岂不是说,他只能靠着妖儿获胜?别人我不清楚,但是杨广,必然不会。
  国公来信说:妖儿,与郑家断绝了关系,改为李姓。”
  文士不由得愕然,脱口而出道:“莫非,半缘君听到了什么风声?”
  李基说:“信里说,妖儿改为李姓,是因为收养他的郑世安,祖上姓李。后因卖身为奴,才改姓郑。如今妖儿和郑家脱离了关系,所以恢复了郑世安祖上姓氏。可我……不太相信。
  这事情未免太过于巧合,我真的担心,这孩子知道了什么。
  景文兄,你也知道,妖儿聪明,异于常人。我原本想寻一合适机会,再把真相告知于他。可他现在……国公说,是否与妖儿相认,全由我做主。如今嫂嫂就在巩县,倒也是个机会。”
  “那,九爷又是如何考虑?”
  李基抬起头,“我自然相与妖儿相认,连做梦都想。
  可景文兄,你也知道……你和我,如今都非能光明正大,立于世上的人。我就是担心,若我和妖儿相认之后,与他有何好处?本来,他尚有远大前程,一俟相认,就只能随我隐姓埋名,东躲西藏。那样的话,非但对妖儿没有好处,只怕还会害了他,那我又怎能与他相认?”
  景文兄也不禁苦笑。
  李基说的没错,似他和李基这样,都不是可以行走于阳光下的人。
  相认不如不认,可不认……
  “九爷,即便你不和半缘君相认,半缘君未必就不知道这其中秘密。
  否则,他又何需改为李姓?要知道,当今对李姓,颇为顾忌。要说郑世安那老儿祖上姓李,未免也太过于巧合。他这样做,究竟是出于什么原因?是不是想要逼你,出面和他相认?
  如若是这样,你不认,反而会让他心生不满。万一做出傻事……”
  “你的意思,认?”
  李基不免激动起来,呼的起身,“那孩子性子执拗,万一真的想不开,做出什么傻事的话……很有可能,很有可能。以他敢抗旨不尊的性子来说,要做出傻事,倒也不是不可能。”
  他在屋中徘徊,时而坚决,时而彷徨。
  景文兄一旁看着李基,全无之前沉稳之态,也不禁笑了。
  在此之前,李基给他的感官,是沉稳老练,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可以不动如山,好不慌张。
  然而在这个时候,李基给他的感觉,更加真实。
  为人父的心情,景文兄当然了解。当初,他被俘虏后,最先考虑的,就是家人,就是他的孩子。但也就是从那之后,他再也没有见过他的子女。一晃已过去八九年,昔日那个郑家小厮,已变成了大名鼎鼎的半缘君。但不知,自家的孩儿,如今有是什么样子?真让人牵挂。
  “九爷,有些事情,说开了,就没事儿了。
  不管怎么说,父子终归是父子。最怕就是这样瞻前顾后,你越想隐瞒,越想保护,殊不知对他的伤害,就越大……我想,那半缘君也非比常人。他既然改变姓氏,想来已有想法。
  他能从高句丽千军万马中杀出,足见也是个有主意的人。说不定,他已想好了万全之策,只望能与你相认呢。你要是再这么犹豫,会伤了孩子的心。”
  “景文兄,我决定了……去巩县,和妖儿说个清楚。即便他不原谅我,我也要把事情说明白。”
  许久之后,李基顿足下定决心。
  而当他下定决心的一刹那,一种急不可耐的情绪,立刻蔓延了全身。
  此时此刻,李基恨不得,肋插双翅,飞往巩县……
  第三卷 将军百战碎铁衣 第072章 林中,刺杀
  三月,暮春。
  清明过后。又是连着几日的细雨。时而密密,时而疏疏,打落了遍地桃花……
  风柔柔,暖暖的。
  李言庆带着两头獒犬,从大门出来后,沿着小径,开始慢跑。天刚蒙蒙亮,细雨过后的清晨,空气里弥漫淡淡清香。沐浴在这样的晨风中,总是一件很惬意的事情,心情随之舒畅。
  更改姓氏,并不简单。
  好在言庆声名在外,巩县官员自然也不会为难。只是从郑家脱离出来,这出身可就降了一级。但言庆并不在意。反正以他先前的出身,入仕途也就是个浊官。跌了一品,还是浊官,影响不大。如今,他也算是小有身家之人,每年万贯的收入,即便不成世胄,也能算作豪强。
  在巩县这个城市中。并非没有豪族。
  相比之下,言庆算是外来户。可那又如何?哪一家豪强,敢跳出来和他掰腕子?言庆没了郑家的支持,可昔年结下的种种善缘,一样非同小可。就在他公开宣布,断绝与郑家的关系之后,管城崔氏,开国白水县公崔至仁,立刻派人来到巩县,将崔氏位于嵩高山的一块田庄,作价卖给言庆。从某种程度上,崔至仁的举措,也表明了管城崔氏的态度,向郑家表示了不满。
  管城崔氏,只是清河崔家的一个分房。
  论社会地位,远比不得堂号就立在荥阳的郑家。
  但郑家正处于衰退期,朝中并无官吏,在士林同样沉寂。特别是郑善果请辞,郑元寿请辞之后,郑家能拿得出手的人,也只有一个在谒者台为官的郑宏毅。可毕竟,郑宏毅年纪太小,还当不得大场面。反观管城崔氏,崔君肃官拜司朝谒者,其地位,远非郑宏毅可比拟。
  对于崔氏的所作所为,郑氏只能保持沉默。
  崔氏的在嵩高山下的田庄。面积并不大,毗邻柏谷坞。这柏谷坞,是开皇年间,隋文帝杨坚拨给少林寺的土地。言庆还没有机会去探查,因为他手头的事情,让他根本抽不开身来。
  三月初,阳夏谢氏,命谢映登陪同谢弘前来,感谢言庆安全的把谢科从高句丽带回出。
  除赠予厚礼,还让谢映登留在巩县,与言庆作伴。阳夏方面,情况也不是太好,时有盗匪出没。谢科留在阳夏,甚至无心读书。与其这样子,倒不如让他来巩县,跟着言庆习武学习。
  至少,巩县从目前来开,还很平静。
  对于家族这个安排,谢科自然是求之不得。
  没有半句不满,乐呵呵的就跟着谢弘来到巩县。随行的还有五十名谢家武士,以保护谢映登的安全。郑言庆的住所。可安排不了这么多人。好在崔至仁刚送了他一块田庄,党士雄带着四十名护院前去看守,人手略显不足。于是这五十名谢家武士,在一个名家谢安民的管事带领下,与当天入住田庄。
  谢安民,三十一岁,论辈分,算作谢映登的叔父。
  但属于谢氏旁支,武艺高强,善使一把点钢枪,可在马上左右开弓,更有百步穿杨的本领。
  言庆手下可用之人不多,这谢安民倒是来的正好……
  不过,郑家出奇的沉默,却让言庆隐隐约约,有种不安的感觉。只是从荥阳传来的消息看,郑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就好像言庆,和郑家从未有过关联。
  想来,也与窦夫人一家在巩县,有些关系吧。
  郑家没有反应,言庆自然也不会挑衅。大家相安无事最好,不过在心里,郑言庆还是隐隐提防。
  李玄霸的病,大有好转。
  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运动之后,就会犯病。
  根据治疗长孙无垢得来经验,这病情算是已经控制。接下来,李玄霸需要的是调理。慢慢调理。这其中有一个漫长的过程,只看观音婢在岷蜀将近四年,就可以看出一些端倪来。言庆估计,李玄霸要想完全康复,没有个一两年调理,不太可能。哪怕他身子骨比长孙无垢好,病情也不似长孙无垢那么严重。可想要康复,还需要时间……这种事情,断然急不得。
  所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嘛……
  可窦夫人却有些等不得了!
  李渊被派往太原,正需要人去照顾。
  此前,因为李玄霸的事情,窦夫人没有跟过去。现在李玄霸的身子骨好了,她就有点坐不住。
  又从洛阳请来名医吴景贤,为李玄霸查看了一番,确定李玄霸,已经无碍。
  于是,窦夫人在昨日,正式提出了告辞。
  人家想老公,儿子思念爸爸,言庆也不好阻拦。
  只是有些不舍,刚和李世民勾搭起来,正准备进一步加强联络。窦夫人就要走了。同样,李世民也颇为不舍,在巩县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言庆刻意结交,让他对言庆的感官也挺好。
  可母亲要走,他也不好拒绝。
  只能和言庆依依惜别,并约定好,将来再聚。
  不过,窦夫人虽说告辞,可真要启程,也要两三天的准备。
  言庆慢慢的跑步。一边跑,一边想着,该如何趁着这两三日的光景,和李世民进一步拉近关系。
  从大门出来,要经过一片空地,而后从树林穿过,就可以看见洛水。沿着洛水河堤往回跑,大约一个小时的慢跑,可以领身心愉悦。回到巩县后,言庆每天都会保持这样的习惯……
  树林的面积并不大。
  林间,蒸腾着迷蒙轻雾,不过雾气并不算太重。
  言庆循着林间小径,准备穿过树林后,直奔河堤。
  突然间,在他身前奔跑的细腰和四眼停下脚步,毛发扎起,口中发出一阵阵凶狠的呜咽声。
  “细腰,四眼,怎么了?”
  言庆也停下脚步,疑惑问道。
  就在他话语出口的一刹那,四眼发出一声凄厉长嚎,纵身腾空而起。
  言庆的眼角余光,陡然发现一抹寒光向他飞来。四眼儿跃起的身形,正是朝着那寒光扑去。
  有人偷袭!
  言庆激灵灵一个寒蝉。
  在高句丽磨砺出来的本能,让他腾身窜出,一把抱住了四眼身子,噗通一声摔在地上。一支利箭,蓬的射在地上。细腰噌的贴地冲起,眨眼间就冲入林中。四眼是要保护他,细腰是要杀敌。
  言庆还没来得及起身,四眼就从他怀中挣出来,随着细腰冲进林中。
  紧跟着,狂暴的獒吠声传来。三个黑衣人从林中冲出,手持明晃晃的刀剑,二话不说,扑向言庆。
  钢刀挂着一股劲风,迎面袭来。
  言庆闪身错步。让过钢刀后,立刻面临另外两人的攻击。
  一时间,言庆手忙脚乱,显得有些狼狈。这是在巩县,他自家的门口,竟然会有人要杀他?
  言庆没有半点心里准备,身上自然也不会携带什么兵器。
  他左躲右闪,厉声喝道:“尔等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
  一个黑衣人恶狠狠的回答,钢刀舞起,刀云重重。看得出来,此人的武艺不同一般。言庆连连闪躲,让开黑衣人的攻击。林中,细腰和四眼不时发出愤怒的吼叫,显然是被人缠住。
  看样子,来杀他的人不少啊……
  言庆一开始虽然有些慌张,但毕竟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人,所以很快就冷静下来。
  当一个黑衣人举刀向他砍来时,言庆陡然猱身腾起,身子在空中蜷成了一团。钢刀擦着他的后背掠过,他旋即撞入了黑衣人的怀中。抬手蓬的攫住那人的手腕,身子展开,双脚落地的同时,手臂扬起,横身错步一转,坚硬的手肘,凶狠的砸在了黑衣人的面门上。只听噗的一声响,黑衣人惨叫一声,整个面门被砸的血肉模糊,眼睛鼻子全都给砸的凹进去,噗通倒在地上,身子不停的抽搐。
  另外两个黑衣人,相视一眼后,大吼一声,再次冲过来。
  言庆手舞钢刀,刷刷刷刀风呼啸。一道道光弧中,蕴含着强绝刀气,与两名黑衣人战在一起。四五个回合过后,言庆卖了个破绽,一个黑衣人挺剑就刺,被言庆挥刀,磕飞了出去。他垫步冲上,刀出三叠浪,一刀快似一刀,向那黑衣人斩去,刀光霍霍,快似流星一般。
  “老白,靠你了!”
  那黑衣人被郑言庆看中了肩膀,鲜血横流。
  他陡然大吼一声,抬手一把攫住了刀锋。郑言庆抽了两下,硬是没能抽出来。说时迟,那时快,名叫老白的黑衣人垫步刺击。这一剑,好似流星赶月,剑刃撕裂空气,发出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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