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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篡唐-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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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今晚要去拜会长者,就不和你啰唆了。你把这东西收拾好,带回去好好揣摩吧。
  对了,你那小说,写了多少了?”
  “有近万言。”
  “回头拿来我看看,若没什么需要修改的地方,就放出去传扬一番,造出些声势。”
  “啊!”
  郑言庆有些措手不及。
  按他的想法,这三国演义怎么也要写完了三英战吕布才好发出,毕竟那是一个高潮。可李基让他现在就发出,还要造势?他有心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算了,既然李基还有修改,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应该能让他写完目前的章节。想到这里,郑言庆点头答应,把讲义收拾好,又向李基行礼,退出房间。
  至于李基去拜访哪位长者?
  郑言庆倒不感兴趣。
  洛阳城里的名士多了去,但言庆大都没有听说过名字。想来李基拜访的人,他也不一定知道,问不问都是一个样子。所以,他先回课室清理卫生,而后返回田庄。
  回到田庄,天色尚早。
  郑言庆意外的在家门口,遇到了一个熟人。
  “小八,你怎么在这里?”
  毛小八一见郑言庆,神色间有些慌张,连忙说:“我是来找郑管家……管家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最近几天,郑世安的确不常在田庄。
  他经常去天津桥里,观看雄大锤那边的情况。
  自从郑言庆设计出剪刀的图样,并要求雄大锤先打造出一百把,郑世安就上了心。
  他不相信,这小小的玩意儿能让天津桥里改变现状,但终归还是有了一些希望在里面。他知道郑言庆很聪明,并且已经给了他许多惊喜。如今这小小的剪刀,能否再给他带来一个惊喜?郑世安其实很期待。所以,他对这件事也就格外费心。
  郑言庆并没有觉察到小八神色不正常,于是说:“爷爷可能进城去了,八哥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等爷爷回来以后,我转告他就是了。”
  “哦……不用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要不等郑管家回来,我再过来报告吧……言庆,你这是刚下学吗?吃过饭了吗?”
  郑言庆笑道:“还没有,等爷爷回来一起吃吧。”
  “那,我家里还有事,就先走了。”
  毛小八急匆匆的离开了,郑言庆也没有挽留。
  他和毛小八的接触不算太多,加之来田庄后,他就开始上学,也没有太多交情。
  这小八,今儿怎么慌慌张张的?
  郑言庆摇摇头,推开柴门,回房去了。
  毛小八则匆匆来到了田庄外,走进一片疏林里,就见有两个人,正焦急的等待着。
  “小八,事情办好了没有?”
  说话的男子,年纪在四十岁左右,是田庄的管事,也是毛小八的姐夫。
  在他身边,站着一个青年,赫然就是崔道林的独生子,崔生。
  毛小八脸色潮红,颤声道:“已经做好了。”
  “东西放在哪里?”
  “就放在郑言庆房间里的架子上,从下数第二格。”
  崔生的脸上,顿时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他连连点头说:“吕管事,做的好……嘿嘿,这件事成了之后,吕管事成为田庄管家,指日可待,恭喜,恭喜!”
  “全靠崔管家提携,小老儿愿为崔管家,效犬马之劳。”
  吕管事佝偻着身子,脸上陪着笑容。
  他原本是田庄的管事,这田庄上上下下百余户人家,都要看着他的脸色过活。可自从郑世安来了以后,吕管事的地位明显下降。哪怕郑世安不得郑仁基的信任,终究是从安远堂过来的人,但从这姓氏上面,就已经分出高下,吕管事的权力自然越发薄弱。
  能不能翻身,就看这一次了!
  吕管事心里暗自做出决断,陪着笑说:“崔少爷,什么时候动手?”
  “这个嘛,你不用操心,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别露出破绽。”
  “小老儿明白,小老儿明白。”
  崔生一副倨傲之色,“既然如此,我那就回去报信了。记住,千万别露出了破绽。”
  吕管事点头哈腰,送崔生离去。
  至于毛小八,他并不关心。小八站在林中,心里七上八下。待崔生两人离去之后,他四下查看了一番,从怀中取出一个布包。咽了口唾沫,转身就跑出了疏林。
  第一卷 麒麟阁上春还早 第049章 大难临头(下)
  “爷爷,下午小八来找你。”
  “哦?”
  “看他样子,慌慌张张的好像有什么事情,我问他,他又不告诉我,说回头和你说。”
  郑世安心不在焉的样子,随口道了一句:“我明天见到他问一下吧。”
  等言庆收拾完了桌上的东西,正要回书房看书,郑世安一把就拉住了他的胳膊。
  “言庆,龙刀出来了。”
  “啊?”
  “是这样,今天雄大锤做成了十把剪刀。你还别说,你那图纸看着简单,可做起来却不容易。这鼓捣了好几天,雄大锤才算是弄成了。我试了一下,的确好用。”
  以雄大锤在如此困境下,仍不肯放低锻打门槛的这种态度,郑言庆隐约已猜出了这个人的性子。
  说穿了,这雄大锤就是个较真儿的人。
  让这种人做事,他一定会想办法做到最好,哪怕是一件小事情。这也是言庆让郑世安把图纸交给雄大锤的原因。第一批的剪刀,质量很重要,一定要做到最好。
  郑言庆问:“那有没有拿回来一把?”
  “大锤子说,还要再看看。
  你也知道,那老货是个认真的家伙,生怕砸了他的名头,说是要找些东西试一试。不过我觉得挺好,你这种龙刀使用起来,非常方便……这么一下,就弄好了。”
  郑世安说着,做出剪东西的样子。
  “爷爷,你现在相信我了吧。”
  “嘿嘿嘿,这玩意儿的确是好……你说你,才多大一点,怎么能想出这么好的主意呢?”
  “那你可不能反悔。”
  郑世安一怔,脸上旋即露出一丝尴尬,但还是点头道:“我不反悔,绝不反悔。”
  说实话,他刚才还真就琢磨着,把这玩意儿告诉老郑家的人知道。
  但言庆这一问,郑世安想起了言庆说过的话。
  如果他反悔了,那以后谁去帮天津桥的那些老伙计们?这龙刀,或许能让雄大锤一家发达起来,但想要改善整个天津桥老伙计们的生活,还需要更多的办法。
  这,就需要郑言庆的主意了。
  如果真的让言庆不高兴了,谁又为他想办法呢?
  “爷爷,东西做出来了,还得要让人知道才行。恩,我这几天想想,你先让雄爷爷那边打造着。等我想出了主意,再说后面的事情。”
  “成,我明天就和大锤子说。”
  “还有一件事,你和大锤子爷爷说好,这龙刀名为剪刀,以后就叫雄记剪刀。亲兄弟明算账,你得占上四成才行……您别看我,以后咱爷俩要用钱的地方,不会少了,大锤子爷爷也不是不明白事理,我想明天他应该会和你谈,记住,四成!”
  郑世安打心眼儿里,不想要这个四成。
  但他现在对言庆是言听计从,郑言庆既然这么说,想来一定有他的道理吧。
  郑世安想到这里,点头答应下来。
  言庆回屋去了,郑世安忙了一天,也有些疲乏了,所以早早的就吹了灯歇息下来。
  坐在书案前,郑言庆研好了一砚浓墨,铺好了纸,提笔书写。
  不过,他今天写的可不是《三国演义》,而是李基留给他的功课。转眼间,一个月快过去了,李基当初给他一本《笔论》,让他在家中琢磨,并言明一个月后交出心得。
  否则的话,言庆一月课业,将以‘丁’级而告终。
  这样的成绩,学舍会予以开除。
  郑言庆可不想以这样的结果,而离开窦家学舍。李基这个人的脾气,他也很清楚,绝不会因为自己是他的弟子,有半分的照顾。所以,这篇笔论心得,不得不写。
  昔王逸少工书十五载,偏攻‘永’字八法。以其八法之势,能通一切。
  余得笔论,感八法出于隶。传于崔子玉,厉钟、王后,以至今时,古今学书之概括也……点为侧,侧不得平其笔,当侧笔就右为之;横为勒,勒不得卧其笔,中高下两头,以笔心压之;竖为努,努不宜直其笔,直则无力,立笔左偃而下……
  准确的说,这是一篇杂文。
  郑言庆初写时,还是以隶书为基本,但渐渐的,随着他进入状态以后,笔锋逐渐犀利。月余来苦练基础,笔锋更见风骨,一路书写下来,竟铁笔银钩,全用颜体。
  正当他写的入神时,门外突然间一阵喧哗。
  紧跟着柴门被人蓬的一下子撞开,几十个人涌进了院子里,为首之人,正是崔道林。
  “给我搜!”
  言庆的刚好写到了掠笔,被这一惊吓,笔锋顿时散去。
  他抬起头,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见一群家奴冲进了房间,二话不说,上前就把他给按在了地上。
  “你们干什么?”
  崔道林迈步走进书房,冷笑一声,“干什么?奉夫人之命,来寻找赃物,捉拿家贼。”
  “什么赃物?”
  崔道林也不理他,厉声喝道:“给我搜!”
  一群家奴蜂拥而上,把书屋搜的乱七八糟。这时候,郑世安也醒了过来,只着中衣,被绳捆索绑的拉出卧室。
  “崔道林,你要干什么?”
  郑世安怒声喝问。
  话音未落,就听有家奴大声道:“崔管家,找到了!”
  他从书架中取出一个小包,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副腰带。
  郑言庆一眼认出,那是李基送给他的东西。只是他舍不得佩戴,平日里就放在书架上存放。
  “那是我的!”
  崔道林上前二话不说,抬手就给了郑言庆一记耳光。
  “小贼,我早就知道你不是好东西,没想到你居然敢偷老爷的唐猊腰带。死到临头,还嘴硬……嘿嘿,等一会儿见了老爷,我看你还敢不敢嘴硬。”
  他对郑家祖孙,素来没有好感。
  上次老军闹事,崔道林就觉得是郑世安从中捣鬼。可找不到把柄,反而被打了几十鞭子。虽说崔夫人命人手下留了情,但当着那么多家人的面,也是丢脸的事情。
  所以,崔道林这一巴掌,打得很重,郑言庆的脸颊,一下子肿了起来。
  郑世安心里大痛,挣扎着叫喊道:“崔老狗,有种打我,别欺负我孙儿。”
  随崔道林一起过来的人,是郑为善。
  他紧紧抓住郑世安的肩膀,低声道:“老管家,这一次是大公子亲自下令,你可别胡来。有什么冤枉,等到了大公子跟前再说。你越是这样,对你祖孙越是不妙。”
  说完,他沉着脸对崔道林说:“崔管家,大公子只是让你拿人,却没有让你动手。”
  别看郑为善地位不高,可身份摆在那里,绝非崔道林可比。
  再加上他武艺高强,是郑府之中,武艺最高的人,担当者护卫之责,连崔夫人也要敬他三分。
  崔道林连忙挤出笑脸,“郑哥儿,我这也是气愤不过,一时情急才……来人,把这阉奴和着小杂种都带回去,交给老爷处置。”
  说着话,他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笔,眼睛一亮。
  “郑哥儿,你看这地上的笔,分明是上等的宣州紫毫。以这贱奴的身份,若不是偷来的,焉能使用?把这地上的纸笔都给我收拾起来,一同送到老爷面前做证物。”
  郑言庆已经觉察,这是一个阴谋。
  在被押出来的时候,他突然挣扎喊道:“郑叔叔,请去窦家学舍找李基先生,他能为我作证。”
  郑为善一怔,向言庆看去。
  崔道林冷笑道:“你就算找到天王老子,也没有用……”
  几十个家奴,押着言庆和郑世安祖孙出了院门。
  郑为善走在最后面,犹豫了一会儿,他一咬牙,招手示意一名家奴过来,轻声吩咐道:“你立刻去窦家学舍,找一个名叫李基的人,就说郑言庆有难,请他相救。”
  第一卷 麒麟阁上春还早 第050章 唐猊玉带
  夜色深沉,郑仁基端坐郑府中堂,面沉似水。
  原来,郑仁基手中有一条祖传的腰带,名为唐猊玉带,以天蚕丝编织而成,内衬金丝,是三国时期魏武帝曹操命治下能工巧匠所造,共十二条,分赐给他帐下大臣。郑仁基的祖上郑浑,是曹操麾下的重臣,又是郑氏所出,故而得到一条。
  郑浑死后,唐猊玉带就变成了郑家的传家宝。
  北祖七房分治时,唐猊玉带由郑仁基的祖上郑连山得到,并成为安远堂的象征。
  这条唐猊玉带,名气极大。
  郑仁基在长安的时候,杨素就曾露出口风,想要以万金购买,但是被郑仁基拒绝。
  今天,郑仁基参加一个诗会,结交了一些名流。
  诗会上,就有洛阳本地的一位名士提出,想要见识一下这条唐猊玉带。郑仁基当然不会拒绝,于是派人回家来拿。不成想,翻箱倒柜之下,却找不到唐猊玉带。郑仁基听说之后,连诗会都顾不得参加了,和颜师古急急忙忙的赶回来查看。
  据一位下人说:前两天郑言庆曾来过一次老宅,而且还进了内宅。
  郑仁基连忙确认,得知两天前,郑言庆的确来过一次郑府。
  只是当时崔夫人带着崔道林,前往洛阳豪族,同时也是北周柱国之后于仲文家中,恭贺于仲文荣升太子率卫之职,所以不在家中。据家人禀报,当时郑言庆带了田庄供品,下人们就让他把供品送到后宅。而后,郑言庆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崔夫人说:“定然是这小贼偷走了夫君的宝贝。”
  颜师古却摇头说:“郑言庆年纪尚小,未必会知道玉带的珍贵。再说了,那孩子既然能说出孔融让梨的故事,想必也是个品德高尚之人,怎可能行此宵小之事?”
  他不好说他见过郑言庆,也不好说他和郑言庆打过赌。
  但直觉告诉他,郑言庆并不是那种见利忘义之徒,下意识的站出来为言庆开脱。
  哪知崔夫人却说:“颜叔叔出身高门,所见之人,皆高尚之辈,焉知这等卑贱奴才的恶根?郑言庆的祖父郑世安,是个阉奴,靠阿谀奉承而得老太爷的信任。郑言庆从小被那阉奴所收养,耳濡目染之下,难免学会刻薄奸猾,只是善于掩饰罢了。
  也不知从何处听了个孔融让梨的故事,就不知尊卑,妄言教导宏毅。
  夫君,以妾身之见,偷走玉带的人,定是那阉奴之后。不若去他住处搜查,说不定能发现端倪。当然了,如若是他住处没有,也正好还他个清白,岂不是一举两得。”
  郑仁基原本也不认为言庆会偷走玉带,但崔夫人这么一说,他倒是不由得动心了。
  于是,派崔道林和郑为善两人连夜赶赴田庄,搜查郑言庆的住处。
  而后他又派人在家中寻找,结果还是没有找到那唐猊玉带……
  崔道林押着郑世安尊孙回来了,他手捧玉带,匆匆走进了中堂,“老爷,在田庄上找到了老爷的宝贝。小贼想必还没有找到出手的买家,被老奴正好人赃俱获。”
  说着,他把玉带放在了书案上。
  崔夫人冷冷道:“你看,我没有说错吧,我早就看出,那一老一少,都不是好人。”
  郑仁基勃然大怒,“把这两个贱奴给我拉出去,乱棍打死!”
  郑世安大声叫嚷道:“大公子,冤枉,冤枉啊……”
  “大兄,这是你的家事,小弟本不该插嘴。只是……何不把那祖孙带上来,当面对证?如今这人赃俱获,想来他们也说不出什么。这样一来,更显大兄的公正严明。”
  即便玉带放在面前,颜师古还是无法相信,是言庆偷得。
  他见过郑言庆,也能感觉到,郑言庆骨子里透着的一股执拗和高傲。他不相信,郑言庆会做出这样的丑事,可赃物就在面前,他又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正好郑世安喊冤,颜师古觉得自己应该说两句,即便真的是郑言庆偷走,也必须要他亲口承认才行。
  郑仁基点点头:“贤弟说的也有道理,如此,就把那贼奴带进来,让他们当面承认。”
  崔夫人眉头一蹙,心中难免有些不快。
  但这话是出自颜师古之口,她还真没办法出面拒绝。
  郑为善把五花大绑的郑世安祖孙带到了中堂上。郑世安一身中衣,披头散发,但脸上却露出愤怒之色。而郑言庆这时候却冷静下来,他心知,这是有人在陷害他。
  故而,进了中堂,他昂首不拜。
  冰冷的目光扫过堂上众人,最后在崔夫人身上停留一下,然后挺着胸巍然不惧。
  一开始,他以为是颜师古在里面捣鬼。
  但很快就把这个想法否定了!
  颜师古出身世家,的确是很高傲,但并非坏人。除了和自己有赌约之外,似乎没什么冲突。而且,赌约尚在,颜师古也不可能这时候翻脸,否则就显得心虚,好像怕失败一样。越是高傲的人,就越是自负。似颜师古,绝不可能耍出花招。
  郑仁基?
  那只是个公子哥,也不至于用这样的手段,来对付自己祖孙。
  不是郑仁基,也不是颜师古,那就只剩下崔夫人了。而且崔夫人对付他祖孙的可能性最大,原因有很多。一来是当初在荥阳,郑世安打理安远堂,崔夫人心里未必就能平顺;这二来嘛,郑仁基来洛阳之后,中止了天津桥街市,而这个整顿计划,正出自崔夫人之手,她如何能答应?还有,他祖孙在,对崔道林始终是一个威胁。而崔道林又是崔夫人的手下,崔夫人岂能看着她的人,在洛阳受委屈?
  如此一想,言庆已经有了大致的了解。
  俗语说的好: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果然一点都不夸张!女人要毒起来,比男人狠多了。只是一点点小事,她竟想要自己祖孙的性命?
  郑仁基厉声道:“郑世安,我看你祖上几代为我家中效力,故而始终对你怀着几分尊敬。不成想,你这阉奴,竟恩将仇报,偷走了我祖传唐猊玉带。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郑世安脸色苍白,怒声道:“大公子,老奴冤枉。
  老奴祖上几代为郑家效力,你可以去问问,可拿过安远堂一针一线?如今,分明是有人故意栽赃给老奴,老奴可以保证,绝没有偷这唐猊玉带,请大公子明察。”
  崔夫人温雅道:“你在安远堂没动手脚,是老太爷盯的紧,你没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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