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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大宅门-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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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总管:“教馆的先生又走了。”
  白文氏:“为什么?”
  胡总管:“嗨!琦少爷在德先生的鼻烟儿里倒了臭豆腐汤!”
  白文氏顿时一脸苦相:“哎呀——这叫什么闹法儿,太出格儿了!这是走的第几位先生了?”
  秉宽:“第三位了!”
  “去叫他来。”刚一回身又改了生意:“算了,还是我去吧!……你们就不能找个厉害点儿的先生?!”
  敞厅东偏房学馆。
  白文氏一转过活屏,便听见孩子们整齐地喊声:“噼得儿噼得儿噼,啪得儿啪得儿啪!穿着那皮裤皮袄还嫌冷,河里的王八怎么过冬!……”
  白文氏惊讶地来到学馆窗外往里看。只见景琦等六个孩子脱得一丝不挂,排成一队,两手有节奏地拍着屁股绕着桌子行进,一起高声有节奏地喊着:“噼得儿噼得儿噼,啪得儿啪得儿啪!穿着那皮裤皮袄还嫌冷,河里的王八怎么过冬!噼得儿噼得儿噼!……”
  白文氏离开窗户走到门口,阴沉着脸往里看,带队闹腾的景琦转过弯来发现了白文氏,忙停了下来。看到白文氏正怒目而视,景琦不好意思地“嗬嗬”笑了,忙抓起裤子慌乱穿着,孩子们也乱抢着裤子穿。白文氏奔上将景琦按到桌上,扒下裤子狠狠打屁股,孩子们吓得往后躲。白文氏用力打着,景琦一声不吭地趴着。直到孩子们逃散,白文氏终于伸手,把自己的手都打疼了,边甩边用嘴吹,景琦依然一动不动地趴着。白文氏奇怪地低歪着头要看个究竟时,景琦意扭过头来:“妈!您的手打疼了吧?”
  白文氏气得不知如何是好:“啊呸!”悻悻地扭头就往外走,边走边嘟嘟嚷嚷埋怨自己:“打也没用!我就知道,整个儿一瞎掰,打他干什么,还不如臊着他。
  景琦起身边提裤子边大叫:“妈!我把裤子穿上了啊!”
  朱顺家门口。
  白文氏把一包银子交给朱顺。
  朱顺:“你别再来了,大爷不在北京。”
  “上哪儿了?”
  “送到口外去了,刑部前些日子又查下来了,严爷把差事也丢了。”
  “查出什么来了?”
  “没有,捕风捉影。詹王府捣的乱,可京城是不敢呆了。”
  “那怎么找他?”
  “不好找了,连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
  “那以后……”
  “总有人照应,饿不着,您以后也别上我这儿来了,快走吧,让人看见就麻烦了。”
  白文氏扭头便走:“好,好,我走。”
  “银子,银子!”朱顺将银包送回。
  “你留着吧!”
  “不行,我不能要。”
  “给严爷吧!他丢了差事怎么过?”
  “快走快走!”朱顺说罢砰地把门关上了,白文氏只好离去。
  胡同口。
  白文氏走出胡同来到马车前,狗宝拉车过来:“还上哪儿?”
  “回家。”白文氏坐上车。
  狗宝故意地问:“不去看看‘南记’?”
  “什么‘南记’?”
  “百草厅对面儿新开了一个南记白家老号!您不知道?”
  “谁开的?”
  “您猜!”
  “老三?!”
  “您真有两下子!”
  白文氏笑了:“去看看。”狗宝扬鞭赶车,车远去。
  百草厅门口前街。
  狗宝赶车驶来,远远地靠边地停住了。白文氏没有立即下车,撩开车帘远处观察,只见街对面新开的中药铺,挂着匾额:南记白家老号。白文氏喃喃自语:“哼,他黑了公中那么多银子,自己开业了。”
  狗宝:“要不他闹着要分家呢!”
  白文氏看着连忙把车帘又放下一点儿,只留了个小缝儿要观察街另一面对,忽见颖宇、董大兴和贵武正送常公公走出百草厅,常公公报手画脚生气地申斥什么,颖宇等则躬身哈腰低三下四, 直到常公公上车离去, 董大兴才和颖宇直起腰进入“南记”。
  白文氏沉思,久久注视着“百草厅白家老号”的牌匾,暗想:再不能让他们糟践老字号的声名了。
  白宅工房院西客厅。
  胡总管惊讶地:“摘匾?!”
  白文氏:“对!摘匾!我想了不是一天两天了。”
  “这……行么?”
  “怎么不行?这块匾姓白,是祖传的!卖铺子没卖祖宗!怎么不能摘?!”
  “摘了又怎么样?”
  “他就不敢叫咱们摘!他的生意全靠咱们这块牌子撑着呢!我就拿这牌子人一大股!”
  “他要不愿破这一股,就叫你摘了怎么办?”
  白文氏长出一口气:“那当然就麻烦多了,我就得动用宫里的内残儿了!”
  “常公公?”
  “对,我要挤兑得董大兴山穷水尽。到他撑不住了,我这牌子就不是一大股了,我再拿出牌子把百草厅盘上一半地。”
  胡总管笑了:“如意算盘打得不错,也许人家根本不当回事儿!”
  白文氏:“董大兴是明白人,他决舍不得叫我摘走。胡爷,您明儿一早把‘汇丰’、‘隆盛’的掌柜都请来,告诉他们,百草厅不姓白,咱们白家不担这名号,亏了银子倒了账一概与白家无关。董大兴的日子不好过了。”
  白宅二房院北屋卧室。夜里。
  颖轩趴在炕上抽烟,景琦拿着纸煤子站在一边,白文氏在换睡衣。颖轩磕打着烟锅子道:“摘匾!这事儿三思而后行把。万一闹起来,你个妇道人家还挺个大肚子,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景琦!装烟!”
  白文氏:“这怕什么?!景琦,你还不去睡觉!”
  景琦:“给爸爸装烟呢!”
  白文氏:“用不着你。你今天又把德先生气走了,嘿——,他往人家鼻烟儿里抹臭豆腐。”
  颖轩嘿嘿地笑起来,景琦也觎着脸笑。
  颖轩:“怎么想出来的?!”
  白文氏:“你还笑!景琦,明儿跟我一块儿摘匾去!”
  颖轩:“叫他去干什么?”
  白文氏:“叫他从小就见见世面,要知道世道的艰难,人情的险恶,创业守业有多么不易!
  白宅门口。清晨。
  白文氏、景琦上了马车,狗宝赶车,秉宽扛着一把太师椅,胡总管、陈三儿及两个仆人一道出发了。
  百草厅门口。
  在“百草厅白家老号”匾下,狗宝将马车停住。白文氏拉景琦下了车,秉宽将太师椅放到门口斜对面,白文氏坐下,景琦站在一旁。白文氏问道:“景琦,认识匾上的字吗?”
  景琦:“认得!”
  “念!”
  “百草厅白家老号。”
  “念!”
  “百草厅白家老号。”
  “再念,大声点儿!”
  景琦大叫:“百草厅白家老号!”
  白文氏点了点头:“记住,这是祖上传下来的一块宝!到什么时候它也是白家的,人在匾在,永远不能落到别人手上,记住啦?!”
  “记住啦!”景琦可着嗓子大叫。这时已经有人围观。
  白文氏大声命令:“摘匾!”
  秉宽和陈三儿刚要上前,景琦大叫道:“我摘!”秉宽道,“你哪儿够得着?”
  景琦道:“嘿儿喽着我。”秉宽一把将景琦举起,让他骑到自己脖梗子上。
  百草厅里的伙计见外头有人围观看热闹,也出来看,见不过是大人驮小孩子,刚要回去,却见他们竟是要摘匾的,赶忙上前拦:“哎哎,干什么?干什么?”
  景琦大叫:“摘匾,我们家的!”
  伙计:“你们是哪家的?”
  “怎么了?不认识我了?”白文氏不紧不慢问道。伙计回头,见白文氏走来,忙迎上道:“跟我们掌柜的说了没有?”
  白文氏:“拿我自己家的东西,凭什么要跟你们掌柜的说?”
  伙计:“得很,我是个小伙计,您慢点摘,等我去回禀一声行不行?”
  白文氏:“你去吧,我等着。”
  百草厅配药房。
  董大兴和配药的曹师傅及大查柜看着桌上一包包的草药正在发愁。
  董大兴:“你再想想。”
  曹师傅:“甭想,没用!这个配方上就缺一味药,每回都是白家老东家锁着门儿自己配这最后一味,没第二个人知道。”
  大查柜:“那宫里点名要这个怎么办?”
  曹师傅:“请宫里下个令,叫白家把秘方交出来!”
  董大兴:“瞎拼吧你!他说扔了,烧了,找不着了,他只要不想给你,是一点儿辙都没有!”
  伙计跑到门口:“董掌柜,那位二奶奶又来了,摘匾呐,快瞧瞧去吧!”
  董大兴一惊,忙扔下药方往出跑。
  百草厅门口。
  董大兴走到白文氏前:“二奶奶,今儿这么兴师动众的干什么?”
  白文氏:“摘匾!”
  “这老铺我们盘下来了。”
  “这匾是祖传的私产,摘!”
  “等等,三爷是不是你们白家的人?”
  “是!”
  “他也姓白,这铺子有他的股,这匾也有他一份儿,你就不能摘!”说到这儿,董大兴扭头叫道:“叶头儿,去请三爷来。”
  白文氏:“你说有他的股,拿出证据来。”
  董大兴:“那天给你看过红头账本儿了。”。
  白文氏:“没看清楚!”董大兴气得回身就走。
  颖宇从人群中挤了进来:“怎么着,二嫂?!”
  白文氏:“老三,董大兴说有你的股儿在百草厅,你不会这么吃里扒外吧?”
  颖宇一惊,连忙改口:“他胡说八道!”
  “既是胡说,我可要搞匾了,你说,咱们家没把这匾盘给他吧!”
  颖宇一脸严肃:“当然没有!”
  白文氏又问:“你说怎么办?”
  颖宇理直气壮地:“摘!”
  董大兴拿着账本跑回来:“等等,白纸黑字能假得了么。三爷!”
  颖宇:“什么?”
  董大兴:“这费明举不是你的股?”
  颖宇急了:“你怎么血口喷人呐!我叫颖宇,怎么成了费明举了?!”
  董大兴目瞪口呆。
  白文氏:“行了,那天我早看清楚了,别往我们三爷脸上抹黑,摘!”
  董大兴真急了:“等等!你这是砸明火来了!你动动这块匾试试!”
  董大兴一回头,十几个伙计围了上来。白文氏暗暗吃惊,她迅速望了一眼围观的人,突然站起身冲着围观的人喊道:“街坊邻居们——!父老乡亲们——!我们白家老号查封了,盘给了他们,可这块匾是我们祖宗的名号。难道说我们连祖宗也给他们了吗?……你们看呐,他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仗着他们人多,就要动手打我们,求求大伙儿主持个公道吧……”
  围观群众愤然大叫:“不许欺负人!”“是人家的东西给人家!”“一群大老爷们儿欺负个女人,不要脸!”有几个小伙子冲到了前面,董大兴吓得直往后退:“干什么!干什么!管得着吗?是她欺负我们!”
  白文氏从椅上站起:“姓董的,今儿这匾我摘定了,二奶奶我自己摘,看你们敢动我一个手指头!大伙儿都看清楚了,是谁欺负谁!”
  白文氏向前走,董大兴忙上前拦:“二奶奶,好商量,请里边说!”
  白文氏:“这儿说好,有这么多见证人呢!”
  董大兴:“你要多少银子吧?”
  白文氏:“一两都不要,只要匾!”
  董大兴愤恨地:“我要不给呢?”
  白文氏爽快地:“也行,用这块匾入股,我年年要分红,三爷,这合规矩吧?”
  颖宇:“没错儿!合规矩!”
  董大兴大怒:“我说你倒是算哪头儿的?”
  颖宇一脸不客气:“你说我算哪头儿的?”
  董大兴软了:“二奶奶,你也得容我们商量商量。您先请回,明儿一准给您回话。”
  白文氏:“你们现在就商量去吧,我在这儿坐等了。”
  董大兴:“我这是买卖,您往这儿一坐……”
  白文氏两眼四处乱看,不再理董掌柜。
  “嘿——!白家门儿里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人?”董大兴气急败坏转身走了。
  白文氏脸上隐隐露出一丝微笑。
  百草厅议事房。
  董大兴、贵武、詹瑜和四位股东全都站着,急赤白睑地争论著。
  一股东:“说穿了她就是讹钱!?”
  另一股东:“她想入股!”
  贵武:“让她摘走!缺了鸡蛋还做不了槽子糕了!”
  詹瑜:“摘不得,摘不得!”
  一股东:“我敢说,牌子一倒,药铺立马儿玩儿完!”
  又一股东:“再去好好说说,别叫她摘!”
  董大兴:“你去说,我不去丢那个人!”
  股东:“一个老娘儿们都不怕丢人,你怕什么?”
  董大兴:“那你去说!”
  股东:“我见了女人说不出话!”
  另一股东:“照我说给她一股得了!”
  贵武:“姥姥!没那么便宜!”
  几个人起争越厉害,吵得一塌糊涂,谁也听不进谁的。
  董大兴气急大叫:“别吵吵了,这像商量事儿么?到底听谁的?!”
  大家全都不说话了,出奇地静。
  詹瑜看了看董大兴:“听你的,董掌柜!”
  董大兴咬了咬牙:“叫她摘!”
  百草厅门口。
  牌匾被摘下,秉宽驮着景琦,胡总管、陈三儿忙接过匾,颖宇忙前忙后,白文氏回头望着门口,围观的人叫着好。门口,董大兴等几个股东个个脸色铁青,默默地看着。
  白文氏道:“从今往后,不许再用白家的名儿,叫我逮着了,咱们公堂上见!”
  白文氏回头招呼:“走!打道回府!”众人离去。
  蓝掌柜和米掌柜走到董大兴前。
  米掌柜:“董掌柜,咱们欠的银子该说道说道了吧?”
  蓝掌柜:“赊药的账今儿可一定得结了。”
  董大兴:“二位祖宗,别趁火打劫行不行?”
  米掌柜:“你们这儿不是‘白家老号’了!”
  董大兴看了看仍在围观的人:“走走,里边儿说!”
  百草厅公事房。
  颖宇急了:“董大兴,你是人么?”
  董大兴也急了:“你是人么?”
  “说好了,我是暗股,你把我卖了!”
  “这么要紧的时候,你还不该挑明喽?!”
  “不就一块破匾么?”
  “破匾?这匾里有一百多年的信誉,亏你长这么大个子!”
  “那匾明明是人家的!”
  “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呀!”
  “怎么往外?那是我们家的!哎?我这胳膊肘……”颖宇抬起胳膊肘歪着脑袋看:“……我这是往哪儿拐呢?”
  董大兴生气地:“行了行了,坐下说件正经事儿,跟你说了多少回了……”
  颖宇:“又是秘方!”
  董大兴:“秘方!”
  白宅祖先堂。
  老匾供在案前,白文氏向祖先磕头,胡总管站一边忙将她扶起。
  胡总管:“我说什么来着,他就让你摘了,你底下怎么办?”
  白文氏:“我也没想到,他真让摘了,我看咱们得把那位常公公抬出来了。”
  常公公外宅北屋。
  白文氏仍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常玉、常环站在一旁。
  白文氏:“常公公今儿准来么?”
  常玉:“准来!”
  白文氏:“这些日子,他没什么不高兴的事儿吧!”
  常环:“没有,老念叨您,问为什么老也不来?”
  白文氏:“这儿还有别的什么人来过?”
  常玉:“没有,一个都没有,常公公不愿别人上他这儿来。”
  忽然传来街门响。常玉说了声“来了”,便和常环跑出屋。
  白文氏看看门外,忙掏出手绢,在茶碗里浸了茶水捂在眼上。
  门外传来常公公的喊声:“是二奶奶来了么?你可真行,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头!”
  门一开,常玉、常环扶着常公公进来,白文氏忙迎了上去:“常老爷!”
  常公公:“你可别这么叫!我得罪你,不露面儿了你!”
  白文氏:“认罚,您说想吃哪儿,我请客!”
  常公公注意看着白文氏:“怎么了?哭了?谁欺负你了?”
  白文氏忙掩饰地擦眼:“谁哭了,快坐吧!”
  常公公坐下:“为什么老没来?”
  白文氏故意抽了两下鼻子:“这不来了么,看看这俩丫头行不行,不行给您换换。”
  常公公:“挺好,可知道疼人儿了……二奶奶,你有事儿瞒着我!”
  白文氏装作很委屈的样子:“有什么事儿瞒着您呐!”
  常公公:“不对!你哭过,还瞒得了我?常玉,怎么回事?”
  常玉:“刚才二奶奶……”
  白文氏很急的样子:“别说,别说!”
  常公公一脸生气样儿:“说!不说我打你!”
  常玉:“二奶奶叫人欺负了!”
  常公公细声一叫:“他长了几个脑袋,敢欺负二奶奶?”
  白文氏:“其实也没什么,百草厅有块老匾,是我们祖上的名号,我应该摘回来吧?!”
  常公公点头:“那是,那是!”
  白文氏:“前儿我去摘……哎呀!不说了,没意思。”
  常玉接道:“二奶奶叫人家给打了!”
  常公公大惊:“这……这,无法无天了,是不是董大兴那猴崽子?”
  “您别问了,已经没事了。”
  “不行!这小子一天到晚弄假药糊弄我,我正要治治他呢,好,他倒找上门儿来了。”
  “算了,忍了!我们孤儿寡母无依无靠的,惹不起他们。”
  “我惹得起!”
  “人家是宫廷供奉,有宫里做主,您趁早别惹他!”
  “什么宫廷供奉?我一句话就把他免了!二奶奶,还叫你们家接手!”
  白文氏忙不迭地插手:“不行不行,这可使不得,白家是老佛爷查封的,您可别去惹这个祸!”
  “二奶奶,你太小瞧我了。你这个人呐,心眼儿太好,太老实了,老佛爷那儿都有我呐!董大兴是什么东西,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行了,不说这事儿了行不行?再把您气着,快,常玉给老爷烧个泡儿,我今儿给您带了一批上好的烟膏,您尝尝!”
  常公公乐了:“你瞧又让你花钱!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尝尝,尝尝!”
  白文氏忙扶常公公站起。
  白宅上房院北屋。
  颖宇正在拉抽屉、看帽筒、翻匣子找东西。金花端一小碗莲子羹走了进来,见颖宇翻动东西也没敢问,走进里屋。颖宇继续翻着……
  里屋的白周氏听见响动,接过金花送过的莲子羹问道:“谁在外头呢?”
  金花答道:“三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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