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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大宅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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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孩子中,站立着他的女儿黄春……
  范记茶馆单间。
  詹瑜焦急地:“那这孩子到底在哪儿呢?”
  颖宇满不在乎地:“不知道。”
  詹瑜:“那……在什么人手上呢?”
  颖宇面无表情地:“不能说,人家不叫说。”
  詹瑜:“你总得叫人跟我见一面儿啊!”
  颖宇站了起来:“看来您这人挺不上路的!这事儿我多余管,我也管不了,我管得着么我!”
  詹瑜急忙道:“三爷,您别不管呐!”
  “您呐,另请高明吧!”颖宇说着就要走。
  詹瑜忙掏出银票拦住颖宇:“别介!王爷可是挺着急的,这两张银票您先拿着。”
  颖宇瞥了一眼银票:“丑话说在前边儿,出了什么事儿别找我,我图什么呀?闹不好我再落一身不是,与其这样,您趁早儿把银票收回?”
  詹瑜委屈地:“三爷,我说什么了?这不求您给办事儿么,日后一定重谢!”
  颖字接过银票:“那我就先收看。有您这句话叫人听着舒坦!”
  “南记”会客厅。
  就在颖宇和詹瑜做“交易”的同时,白文氏把银票送到了常公公和魏大人手上。
  “咱宫廷供奉预支了十四万两宫银,还是按老规矩办,给您二位的孝敬已经存到新京钱铺,您二位把银票收好。”
  魏大人:“二奶奶太客气了。”
  白文氏:“这不应该吗?没有二位照应,‘南记’有今天?”
  常公公:“还得说白家的药好。那位董大兴是扶不起来的天子。”
  魏大人:“内务府的老爷儿们没一个不佩服的,说一个女流之辈怎么能撑起这么大个家业来。”
  白文氏:“您太过奖了。”
  常公公:“还说呢,累得生生把孩子生到马车上了。”
  魏大人:“我还有一事不明,要请教二奶奶。”
  白文氏:“请教可不敢当。”
  魏大人:“对面儿百草厅也是白家的牌号,怎么每况愈下,甭说白家的祖传药不见了,就连常用的药也越来越不济了,董大兴说已经维持不下去了。”
  白文氏故意漫不经心地:“老铺有那么多东家,我不便多插手。”
  魏大人:“这就不对了,老铺里边儿也有你一半儿的股份呐。”
  白文氏笑了:“不才一半儿吗!”
  魏大人一愣,扭头看常公公,常公公也笑了:“魏大人,明白了么?啊?明白了么?”
  魏大人点点头:“大概齐明白了点儿。”
  常公公:“二奶奶可是老谋深算呐!”
  白文氏:“嗨!孤儿寡母的,光受人欺负,没皇上思典,二位照应,我早就喝西北风儿了。”
  三人大笑。
  百草厅议事房。
  董大兴向白文氏大发脾气:“百草厅的买卖您还想做不想做了?”
  白文氏:“你是掌柜的怎么问我?”
  董大兴:“这掌柜的我当不了了,您拿着一半儿的股份,不能太偏心。”
  白文氏:“我怎么了?”
  “秘方呢?您把着方子也行,可这边儿的‘安宫牛黄’没制出来,‘南记’那边儿倒送进宫了。”
  “南记‘有宫廷供奉!”
  “百草厅为什么没有?”
  “这是内务府的事,做买卖嘛,你做你的,我做我的,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能不犯吗?您这是存心挤兑我,拿‘南记’跟百草厅打擂台!”
  “我入的是老匾股,我没说过拿秘方入股吧?!”
  “那七八个老人儿为什么也去了‘南记’?”
  “他们自己不愿意来百草厅,我有什么办法?”
  “我看出来了,您是一心想把百草厅挤垮了是不是?”
  “我没事儿自己挤兑自己干什么?!”
  “别拿我当傻子!早知道这样,我就不该淌这浑水儿。我早该撤!”
  “你现在撤也不晚!”
  董大兴一下子呆住了:“二奶奶,真高明,我服了!”
  饭庄单间。
  董大兴召集了颖宇、贵武、詹瑜和四个股东在饭庄商议,把白文氏的厉害陈述后道:“你们谁还不服,尽管说。”
  颖宇、贵武、詹瑜和四个股东面面相觑,没人说话,一个个愁眉苦脸。
  颖宇:“我服!要撤咱们大伙儿一块儿撤!”
  一股东:“我到今儿也没弄明白,你是哪头儿的?!”
  颖宇:“董掌柜先说的要撤,那他是哪头儿的?”
  另一股东:“董掌柜不能撤,你一撤我们更没指望了。”
  贵武:“邪了门儿了啊,咱们这儿一帮大老爷儿们愣弄不过一个娘儿们!”
  詹瑜:“人多管什么?又不是打群架。”
  董大兴:“咱们药行,一靠方子,二靠料,三靠制作,白家不交底,咱们只有死路一条。”
  一股东已喝多了:“都是他妈……白老三,说的比唱的……好听!秘方呢?人呢?”
  又一股东:“白老三!你在二奶奶那儿还拿三成股,你小子吃里扒外!”
  颖宇:“怎么都冲着我来了,合着我两头不落好!”
  一股东站起来揪颖宇:“你小子滚出去,不出去……我打你!”众人忙上前劝,这股东不依不饶,顺手抄起酒壶就要开砸,吓得颖宇蹦到门边大叫:“你喝多了你!我走我走,我撤伙!把我入股儿的本银还给我,少一两我拿酒壶砸你!”说罢夺门而出。
  董大兴:“我已经没心思跟你们扯淡了,二奶奶放着一半儿股份在百草厅,她是宁可烂在这里头,明摆着是要咱们把那一半儿拱手交给她!”
  詹瑜:“交吧!我也不愿再淌这浑水儿了!”贵武:“姥姥!我放把火烧了它!”
  董大兴:“甭说气话!我今儿这桌饭,说不好听的,就是散伙饭。这买卖本来就是人家白家的,咱们物归原主,就这么定了。明儿都去百草厅办手续。”
  一股东:“这叫什么年头儿!……牝鸡司晨,栽到……一个老娘儿们手里!”
  百草厅议事房。
  一边坐着白文氏、魏大人、颖轩、颖宇、赵五爷、二头儿等人,一边坐着垂头丧气的股东们,詹瑜、贵武都没有来。
  董大兴走到桌前,在契约上盖印后,魏大人忙站起拱手:“我这儿恭喜二奶奶、各位爷了。”
  董大兴:“二奶奶出手漂亮,本银退回,我们几位东家都没吃了亏。明儿会贤堂摆宴,请魏大人、二奶奶和诸位赏光。”
  白文氏:“没这个道理,明儿药行会馆我办了堂会,各位都得来!”
  颖宇大叫:“哈哈!百草厅又姓了白喽!”
  白宅祖先堂。
  只有白文氏一个人跪在当中,满面哀伤地凝视着祖先像,百感交集。
  “列祖列宗……爸!……我把老铺……盘回来了!”她突然捂住脸痛哭失声。
  白宅内账房。
  大头儿和胡总管在整理账目。
  白文氏:“把原来用大房的那一份全扣出来,还是存到汇丰去,从今往后不许再动。”
  大头儿:“动不动还不是听您一句话。”
  白文氏:“这叫什么话,你们知道动这笔钱担多大的风险?!今儿这笔钱,无论谁都不准再动,我也一样!”
  胡总管:“当初我真捏把汗,万一把老本儿都赔上,怎么对得起大爷的在天之灵!”
  白文氏:“我也后怕,当时急疯了,什么也不顾了!”
  胡总管:“置之死地而后生,二奶奶,您太……不容易了。”
  白文氏:“唉!有几个人知道我的难处?胡总管,居安而思危,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今后怎么办。”
  胡总管:“行!我总算长了见识了。”
  白文氏:“大头儿,苦了好几年了,大喜的日子,每人发一个红包儿,按份例全加一倍,孩子们也都歇两天学。”
  胡总管:“我去告诉季先生。”
  白文氏:“我去吧!”
  敞厅东偏厅学馆。
  景琦站在书桌前,季宗布手拿木板,两眼盯着景琦。孩子们紧张地望着。
  季宗布:“你用心学了么?”
  景琦:“没有。”
  “为什么?”
  “心里光想着骑马。”
  “把手伸出来。”
  景琦伸出右手,季宗布刚要打,发现了窗外正朝里看的白文氏,遂问:“二奶奶有事儿么?”
  “没什么大事儿。您说您的。‘它文氏毫不迟疑地说道。
  季宗布回过头:“伸左手,右手还要写字呢!”景琦换伸左手。
  李宗布:“记住了,一心不可二用!”说完用板子狠狠打了八下。
  白文氏看得直咧嘴。
  季宗布扭脸儿问:“二奶奶什么事儿?”
  白文氏:“明儿药行会馆有堂会,想叫孩子们玩儿两天,也请季先生去。”
  孩子们高兴地欢呼,哄哄乱叫,只有景琦在低头写小楷。
  季宗布:“那就玩儿两天。我就不去了,我这人不喜欢热闹。”
  白宅二房院北屋东里间。夜。
  景琦在灯下认真写小楷。白文氏坐到旁边,景琦旁若无人地照样写字。
  白文氏十分欣赏地望着儿子,忍不住轻轻拉起景琦的左手看:“疼么?”
  景琦用力抽回:“嗯!别捣乱!”
  “睡吧!灯底下写字坏眼睛。”白文氏不以为忤,眼里仍是充满爱意。
  景琦仍是不理不睬,认真写着。白文氏轻轻起身退了出去。
  白毛二房北屋堂屋。
  颖轩刚写完一幅大字,一边洗笔一边欣赏着。丫头换上了一碗茶刚要走,白文氏进来吩咐:“银花,去厨房叫他们给景侍弄点儿夜宵儿。”丫头答应而去。
  颖轩:“看看我的宇,有长进!这就是文房四宝在被窝儿里借了人气的缘故!”
  白文氏:“看不出来!你说这季先生也够狠的,当着我的面儿打孩子。你说吧,平常我打这孩子怎么使劲儿打都不解很,可瞧季先生打他,我心里就不好受!”
  颖轩:“贱骨头!”
  白文氏:“真是啊,贱骨头!”
  颖轩:“孩子就跟小鸟儿似的,关笼子里它没精神,打开箱子它跑了,养鸟儿不容易,当鸟儿也不容易!”
  白文氏:“这孩子长大了也不知道什么样儿?”
  颖轩:“爱什么样儿什么样儿,趁早甭操这份儿心……哎,正经事儿忘了,堂会戏的戏码儿定了吗?”
  药行会馆大院。下午。
  堂会唱得正热闹,台上正表演《挑滑车》。
  院里坐满了人,中间桌旁,颖轩、魏大人正陪常公公,白文氏陪着董大兴、隆盛药栈的米掌柜、汇丰钱庄的蓝掌柜等人看戏,身后坐着抱着一岁玉婷的奶妈。
  台上高宠边舞边念:“你看那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
  景琦孤零零地站着,几乎站到了台边儿,仰着脸儿看得入了神。
  “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台上高宠舞枪亮相。
  台下好声四起。景琦跳脚高声叫好……忽然看戏的人相继回头看着进门的方向。
  白文氏不知出了什么事,也回头看。只见颖宇正领着教堂的容神父走进来,后面跟着扮成了男孩子的黄春。
  白文氏大为惊讶。常公公和魏大人也吃了一惊。
  颖宇将容神父让到了第二排的一个空桌旁坐下,黄春侍立于后。
  原来桌旁坐着的两个老头儿忙欠身施礼。
  颖轩回头低声对白文氏:“这是怎么了?老三怎么带了个洋人来?”
  “谁知道,他没跟我说。”白文氏忙站起走过去。
  常公公问颖轩:“二爷,贵府怎么还和洋人连连着?”
  景琦:“我们家只有三爷入了洋教。”
  常公公:“哼!留点儿神,洋人有什么好东西!”
  颖轩:“是!是!”
  白文氏走到桌前,容神父忙站起,颖字忙殷勤介绍:“德国神父容华史。这是我们二奶奶。”
  “百草厅大名久仰,今天特来贺喜。”容神父回身示意,黄春忙捧上了一个盒子。
  白文氏:“这可不敢当!”
  容神父:“不成敬意。”
  颖宇:“收下吧,收下吧。”
  “谢谢,谢谢,您看戏!”白文氏向颖宇使个眼色,颖宇忙跟她走到一边。
  白文氏:“你这算哪一出?怎么把洋人弄来了?也不打个招呼。”
  颖宇:“那怕什么!人家可是诚心诚意来贺喜的。”
  “你看,咱们也不懂他们洋人的规矩!”
  “放心,有我呢。”
  容神父拿出一个大吕宋烟盒,让身旁的人抽雪茄,人们慌忙摇手不敢抽。
  容神父拿起一支,黄春忙擦燃火柴点烟。
  各桌的人惊讶望着,议论:“什么玩艺儿?”“没见过。”
  “我听说过,叫‘起灯儿’,不用吹一擦就着。”后桌的人也都站起来张望。
  颖宇走回容神父桌前,也拿起一支雪茄,黄春点火,颖宇十分得意地抽起来。
  容神父十分感兴趣地看看戏。
  台上的演员正在开打。
  后台。
  景琦、景武、景陆等孩子们正大闹后台,有的拿枪、有的戴上髯口、有的耍着大锤,一片混乱。后台管事的进门,见状大惊:“哎哟,这儿怎么唱上《闹天宫》了?!小爷们,这不是毁我吗!别在这儿搅和,出去出去!”管事的轰了这个跑了那个。
  景琦迅速拿了一堆戏衣和一只大锤偷偷溜出了屋。
  管事的终于把孩子们都轰了出去,忙着收拾东西。
  茅厕内外。
  景琦正兴奋地脱了裤子换戏装,黄春匆匆跑进,见状噢地大叫一声掉头跑出。
  景琦喊:“跑什么?来吧来吧,我这儿扮戏呐!”
  黄春在外边儿要景琦出来,景琦却不在意:“嗨!你尿你的,我穿我的。”
  黄春仍坚持要景琦先出来,景琦叨叨着赚“他”事儿多,提着裤子出来,黄春忙进厕所,才蹲下,景琦又探进个脑袋问:“你是刚才和那洋人一块儿来的吧?”
  黄春吓得忙提起裤子站起来大叫:“你干什么?”
  景琦觉得好笑:“怎么撒尿还怕人看啊!”黄春不禁脱口而出:“你是男的!”
  景琦嘲笑地:“那你不是男的呀?”谁知黄春竟果断地:“我不是!”
  景琦懵了,看着黄春发愣。
  黄春又坚决地:“快出去。”景琦道:“好,我出去。”
  到了外边,景琦仍感到奇异迷惑,又返身窥探,不禁笑道:“哟,蹲着撒尿,真是女的。”
  黄春大叫:“讨厌——”
  景琦又缩回身,忙穿好靴子,又穿上拖了地的裙子,边穿边道:“哼,还女扮男装,想唱《大英杰烈》吧?”
  黄春走了出来:“没羞!看人家撒尿!”
  景琦:“你真是女的?”
  黄春摘下帽子:“你看呐!”
  “你干吗扮成男的呀?”
  “你管呢!你是唱戏的?”
  “不是,偷出来玩儿玩儿,那洋人是你什么人?”
  “教父。”
  “教父?他都教你什么?”
  “唱诗,弹琴,煮咖啡。”
  “煮什么?……咖啡,是什么?”
  “就是茶,苦的,跟你们喝的药差不多。”
  “那多难喝呀?”
  “加糖呀!”
  “什么时候叫我尝尝?”
  “行,你来教堂找我吧!”景琦已扮好,一身戏装穿的不伦不类,做着各种动作:“十条口那个教堂吧?”
  黄春:“你怎么知道?”
  “我净打那儿路过。”
  “我住在后边儿的平房里。”
  “行,我准去。嘿,你看我像不像?”
  “你穿上这个干什么?你又不会唱。”
  “谁说我不会唱?你瞧……”说着他拙劣地做着各种动作,边舞边唱:“你看那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怎么样?”他拿着一个大锤亮了个相。
  黄春:“那你怎么不上台唱?”
  “他们不叫我唱!”
  “你还是不会!”
  “当然会!”
  “那你上台唱一个我看看!”
  “上台就上台,走!你给我叫好去!”
  药行会馆大院。
  台上。宋兵和金兵正在开打。
  常公公、颖轩、魏大人、容神父、白文氏、颖宇都在全神贯注地看着。
  台上开打,“四击头”亮相,台下哄然叫好。
  后台,四五个演员急得团团乱转。
  “我的彩裤呢?刚才放这儿的!”
  “我怎么少了一个锤呀?哪位看见了嘿?!”
  “靴子!靴子!急死人了。郝爷,我的靴子呢?”
  管事的郝爷急得到处乱翻:“甭说,都是刚才那帮小爷捣乱掏的,行了,凑合快上吧。”
  “一个锤我怎么上啊?!找往下轰吗?”
  景琦一身不伦不类的打扮跑了进来。郝爷一回头,大惊:“嘿!快瞧嘿,都在他身上呐!”
  景琦撒腿就跑,郝爷忙追:“脱下来,你今儿是存心开搅哇你!”
  大家也跟着围堵,景琦无路可逃,跑到台口,一下子冲上了前台,众人大惊,都站住不敢动了。
  台上,四兵丁正在开打,景琦冲了出来,在台上乱跑,四兵丁都愣了,忙靠边儿站,停止了武打。现场的人也都愣了,锣鼓仍继续敲打着。
  台下常公公:“哎?这是什么戏这是?”魏大人和颖轩也愣了。
  颖宇:“怎么回事儿?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
  景琦在台上乱蹦乱舞乱跳。
  黄春站在台下前边大声叫好。
  白文氏惊诧地站了起来:“这不是景琦么,他这是怎么了?胡总管!……快看看去!”
  胡总管应声离去。
  景琦大叫:“你看那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黄春高声叫着好!
  景椅在“四击头”中亮相,台下一片叫好声。
  第十三章
  白宅二闸东花园花厅。
  一溜条案,十几个孩子:景怡、景琦、景武、景陆、景双、景泗等都在伏案作画写字,雅萍来回走动,俨然一位监考官。
  雅萍:“今天是二奶奶四十大寿!都给我好好写,等会儿二奶奶要看你们的真本事,谁学得好,重重有赏。先不许落款儿啊!”
  景怡在画一幅牡丹,景琦在扇面上写百寿字。
  东花园内小山坡。
  山坡上绿荫遮映,繁花盛开,白文氏与太医院的申大人、魏大人等男女贺客一行十几人缓缓走下山坡。颖轩默默跟在后面。
  申大人:“今年也是太后老佛爷的六十大寿,皇上和荣大人正筹划着给老佛爷庆寿呢,听说要普天同庆啊!”
  魏大人:“瞧着吧,北洋水师全军覆没,战端一开,老佛爷还有心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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