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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大宅门-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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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大人:“今年也是太后老佛爷的六十大寿,皇上和荣大人正筹划着给老佛爷庆寿呢,听说要普天同庆啊!”
  魏大人:“瞧着吧,北洋水师全军覆没,战端一开,老佛爷还有心思过生日?”
  白文氏:“你说老佛爷都这岁数了,一天到晚得操多少心?”
  魏大人:“都一样,二奶奶,你也不少操心呐!”
  白文氏:“那可不一样,家里这点儿破事儿跟朝廷大事怎么比?”
  “叫他们操心去吧,只要不打到北京城,咱们该怎么乐还怎么乐,你们说是不是!”申大人说罢,众忙附和。
  白文氏:“走,到花厅去歇会儿,看看孩子们都画了些个什么。”
  众人向山坡下走去。
  东花园花厅。
  雅萍一个个地看着,走到景琦前停住了,奇怪地左看右看:“你写的这是什么?”
  “百寿字”
  “这都是寿字么?”
  “是!”
  “能把一个字写出这么多花样儿来?”
  “别捣乱!”景琦全神贯注地写着。
  花厅门口,雅萍的丫头苦杏焦急地向她招手,雅萍诧异,过去问:“大老远的你跑来干什么?”
  景琦写完最后一个字抬起了头,见她们焦急议论什么后都匆匆离去,也放下笔追了出去。
  花厅外廊子。
  雅萍和苦杏匆匆向前走,景琦叫住了苦杏,两人嘀嘀咕咕说着什么,然后一拐弯离去。
  白文氏、申大人、魏大人等从旁门走了进来。胡总管忙迎上来。
  胡总管:“小爷们都写完了,都那儿等着领赏呢!”
  白文氏:“写得好才有赏,写不好一人赏一个脖儿拐!”大家都笑了。
  东花园花厅。
  孩子们靠边儿站了一会儿,白文氏等人走进,俯身在条案上边走边看,贺客们不时发出议论。
  条桌上有字有画:寿字、福字、牡丹花、寿山石、对联……
  孩子们都有些紧张,白文氏对桌前的贺客:“请申老先生给评一评,咱们这儿就属您的学问高了。”
  申大人笑了:“那我就倚老卖老不客气了。”
  颖轩:“请您给孩子点评,大才小用了。”
  申大人走到一幅牡丹前:“要说画儿,这幅牡丹一品最好。”继又走到景琦书写的扇面前:“要说字,当属这幅百寿字了。”
  白文氏回头问孩子:“状元出来了,牡丹是谁画的?”
  景怡:“是我。”
  白文氏:“这个寿字扇面儿呢?”
  孩子们无人应,互相看着。景怡道:“那是景琦写的。”
  白文氏:“景琦呢?”
  一丫头忙回道:“一写完就跑出去了。”
  白文氏:“不懂规矩就知道贪玩儿,胡总管,快赏,一个人都有一份儿,景怡和景琦重赏!”
  一丫头端着盘子掀开红布,上摆着精致的笔筒,笔架,镇尺,湖笔、砚墨等。
  申大人、颖轩等人仍在研究孩子们的书画,申大人拿着景琦写的扇面儿欣赏。
  问:“这孩子多大了?”
  颖轩:“十四。”
  申大人:“老师是谁?”
  颖轩:“季宗布。”
  申大人点点头:“知道知道,是个绝顶聪明的人,听说要进军机了。”
  颖轩:“我这孩子顽皮得很,只有他教得了。”
  申大人:“不过这孩子的字聪明有余,笔力不足,可以临一临魏碑。”
  白文氏:“姑奶奶哪儿去了,不是她一直在这儿看着吗?”
  胡总管:“听说叫关家的丫头叫走了。”
  “关家的丫头? 什么事儿? ”白文氏很诧异。银花忙把她拉到一边低声道:“关家大爷新娶的大奶奶生了个儿子,香伶抱了一下,这位大奶奶急了,说香伶是雅萍姑奶奶的女儿,不吉利,把香伶打了一顿,还关起来不给饭吃!”
  胡总管:“这也太不像话了。”
  白文氏:“你快去看看,把姑奶奶接回来。她去有什么用?弄不好又犯病了,孩子的事儿明儿我去说。”
  白宅上房院卧室。
  白周氏搂着雅萍直落泪,雅萍像孩子一样靠在老太太怀里抽抽搭搭哭诉:“他们不叫我……进门儿。”
  白周氏:“二奶奶,你去把香伶接过来吧,那么小的孩子,哪儿禁得住他们这么揉搓。”
  胡总管:“甭说接回来,连个面儿都不让见,孩子姓关,咱们做不了主啊!”
  白文氏:“接不过来也得去跟他们论论理!”
  胡总管:“他要讲理,就不会跟孩子过不去了,我接姑奶奶的时候,正坐大门口儿那儿哭呢!”
  白文氏:“苦杏呢?不是她接的你吗?”
  雅萍:“一到了大门口儿,苦杏和景琦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白文氏:“这个景琦,光跟着捣乱,等回来再跟他算账!”
  银花撩帘儿进了屋:“二奶奶,关家大爷来了。”
  白文氏奇怪地:“他来干什么?我正要找他呢,他倒上门儿来了。”
  白毛敞厅。
  关少沂:“请您还是把香伶交出来。”
  白文氏:“真是大白天说梦话,我正要去府上要人呢,你反倒上我这儿要人来了。”
  “香伶就在府上。”
  “谁说的?”
  “我们家有人看见了。”
  “要是不在我这儿呢?”
  “我绝不再登白家的门儿!可要是在这儿呢?”
  “你把孩子领走,绝没二话!”
  “那好!还是问问你们家的景琦吧!”
  白文氏莫名其妙:“问景琦?”回头对秉宽:“去!叫景琦来!”
  秉宽站在厅外心神不安地:“二奶奶,您请来一下。”
  关少沂冷眼看着白文氏和秉宽, 白文氏知道出了事儿, 疑惑地走到秉宽前:“出了什么事儿?”
  秉宽:“景琦他……在花房呢!”
  “去叫他来呀!”
  秉宽为难地压低了声音:“您还是去看看吧!”
  白文氏感到不妙,急忙走向后厅。
  白毛花房。
  白文氏掀开草帘子刚进花房就愣住了——香怜侧身躺在躺椅上,景琦正在给她肩膀上、背上抹药。乳钵里是景琦配制的草药。
  白文氏惊讶,秉宽担心,共同注视着景琦。正在白泥炉上煮药的苦杏忙站了起来。
  “花洞里不能生明火,快搬出去!”白文氏说着,秉宽忙上前搬炉子。白文氏走到景琦前:“香伶怎么会在这儿?”
  景琦:“我把她接回来的!”
  白文氏:“偷着弄回来的吧?”
  景琦:“我和苦杏从后门背出来的,妈,您看呐!”
  香伶肩、背、腰、腿上全是伤痕。
  “秉宽!快去叫二爷来看看!”白文氏很是难受,吩咐着又说:“你怎么也不言语一声?关家来要人了!”
  香伶哀怨地:“舅妈,我不走!”
  景琦看着白文氏:“反正我也不叫她走!”
  白文氏为难地望着她,终于下了决心,转身向花房外走去。
  白宅敞厅。
  白文氏质问:“这孩子犯了什么错儿了?”
  关少沂反问:“先说在不在你这儿?”
  白文氏:“在!”
  关少沂:“那好,把人交出来!”
  白文氏固执地:“这孩子犯什么错儿了?”
  关少沂:“你管不着,这是我们家的事!她是我女儿!”
  “你还知道她是你女儿,打成了那个样儿!告诉你,她也是我的外甥女儿!”
  “你刚才说了,只要人在这儿,你就得让我领走!”
  “我是说了。可这孩子的伤得治,你现在不能领走!”
  关少沂大怒,拍桌而起:“岂有此理!”
  白文氏反而不动声色:“你跟谁拍桌子,啊?!你们也算书香门第,往死里折磨一个孩子,圣人的书一句没记到心上,都吃到肠子里边去了!”
  关少沂冷笑道:“你们家好,把我儿子活活摔死,这算什么门第!”
  白文氏:“关大爷!旧账不能算,旧仇不能提,就是因为老也解不开这个疙瘩,你们才对这孩子下毒手……”
  关少沂强压怒火听着。
  白文氏:“你娶了新奶奶,可这孩子也是你的亲骨肉。关大爷,咱们都心平气和地想想,孩子招谁惹谁了?!我不是不讲理的人,这孩子我先留下,治好了伤,一定给你送回去!”
  关少沂显然和缓多了:“我把她带回去也能治伤。”
  白文氏深沉地:“你把她带回去就是你们新奶奶的眼中钉,肉中刺,早晚会要了这孩子的命!仇不能越结越深,这仇也不能一代一代地传……”
  关少沂低下头听着。
  白文氏:“这孩子的妈已经疯了,你还想叫两代人都不得好下场吗?!”
  关少沂完全被感动了,皱着眉两眼望他,痛苦地听着。
  白文氏越说越难过,声泪俱下:“人心都是肉长的,你是她的亲爸爸呀!……”
  白文氏声音哽咽,再也说不下去了。
  关少沂突然站起身,低着头向厅外走去。白文氏抬起泪眼望着。
  白宅花房。
  颖轩正在惊讶而又有些惶恐地看着手中的一张药方。景琦蹲在地上用乳钵捣鲜草药。香伶躺在一边。
  颖轩抬起头看着景琦:“这是你开的方子吗?”
  景琦头也没抬:“是啊,怎么了?”
  颖轩:“从哪儿抄来的吧?”
  景琦斜了颖轩一眼没有回答, 又低头捣药, 颖轩将乳钵夺了过来仔细看着:“这哪儿成!去屋里拿‘再造膏’来!”
  香伶:“舅!挺好的,我好多了。”
  颖轩惊诧地望着景琦和香伶发愣。景琦夺过乳钵接着捣药。
  苦杏端着一碗汤药走来,要递给香伶,颖轩忙阻止:“等等!”又低头看药方子。他显然有些急了,训斥道:“你居然敢用羊踯躅,还用这么大的分量?”
  景琦:“这有什么?这是活血定痛的,你看看她的份就知道了。”
  颖轩:“你这都是跟谁学的?”
  景琦:“季先生教的!”
  “不行不行!道理上是没什么错儿,可这么用药的人,一定得自己先尝药,你怎么就敢给她喝?”
  颖轩夺过药碗将药泼在地上。
  景琦生气而又不服地望着颖轩。颖轩道:“瞪什么眼你?你刚多大,你就敢开方子,你胆子也太大了!”
  景琦:“我早喝过了,您怎么知道我没喝?”
  颖轩:“那也不行!人命关天。你先开个三年五年方子,请名医看过指点,觉得你行了,你才能行医,懂不懂?!”
  景琦低头不语。
  颖轩:“你这儿怎么淘气胡闹我都不管,可这人命关天的事儿,我绝不许你胡来!”
  景琦:“那元朝的李东垣怎么十四岁就能看病?”
  颖轩:“住嘴!忘了你大爷是怎么死的了?!我看你是活腻味了。”
  白宅二房北屋厅。夜。
  颖轩把方子递给白文氏:“你看这孩子居然敢开方子。”
  白文氏没有接:“我又看不懂。他跟谁学的?”
  景琦忙接上:“季先生!”
  颖轩:“这位季先生真是个能人,不显山不露水的,一肚子学问。”
  白文氏:“他的医术比得上咱白家?”
  颖轩:“二奶奶!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呐。景琦,你看过《叶天士医案》么?”
  景琦:“季先生一篇一篇地讲过。”
  颖轩拿过《医案》顺手翻开一篇,指给景琦看:“看看这个脉案,用药妥当么?”
  景琦接过迅速看了一遍:“看这脉案,内有停食,表有风寒,要清要表,应该大下大汗,我要开方子就把银花换成麻黄。”
  颖轩不动声色地又翻开一篇指给景琦看:“这个方子呢?”
  景琦:“这个方子用的是峻补,可看这脉案应该清补才对,野辽参换上花旗参就好了。”
  颖轩紧接着问:“为什么不用海藻海带?”
  景琦张口就来:“这里边儿有‘十八反’!”
  颖轩目瞪口呆地望着白文氏。
  白文氏担心地:“怎么,说得不对?”
  颖轩转着看着景琦,深深叹了一口气:“唉!难为他这么小的年纪有这样的灵性,我不早跟你说过医药行这碗饭不能吃嘛!”
  景琦:“季先生说就算不指着这个吃饭,可到了要紧的时候也能救人一命。”
  颖轩无可奈何:“祖传下来的就是这个种,拗不过命啊!”
  白文氏:“他这方子开的到底对不对呀?!”
  颖轩:“岂止是对!有一味药是连我都不敢下的,都说艺高人胆大,你小子胆儿是真不小,可你有那么高的艺么?”
  颖轩亲呢地不住打景琦后脑勺:“啊?有那么高的艺么?有那么高的艺么你?
  傻大胆儿……“
  颖轩边打边笑,景琦笑了。白文氏也开心地笑了。
  白宅敞厅。
  季宗布和白文氏在谈话,景琦在一边静静地听着。
  季宗布:“如今日本人打朝鲜打得紧,到了鸭绿江了,恭王爷复出,调我去军机,我懂洋文。李鸿章大人去日本和谈,不会有什么好结果,国运日衰,我也不好推辞,做个章京罢了,可以后就没有功夫教景琦了。”
  景琦歪着脖子低着头,满脸不快。白文氏不禁道:“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景琦刚刚有点儿长进,全靠季先生栽培,可是您这一走……”
  “我知道!”季宗布转向景琦,“景琦!我看除了我也没人管得了你,我一走你又该淘气了吧?”
  景琦扭头看院子里不语。白文氏忙道:“怎么不说话呀!季先生问你呢!”
  季宗布:“我又不离开京城,以后有什么要问的,还可以去找我。我也留下儿心,以后有合适的先生我再举荐给二奶奶!”
  景琦大叫:“不要!”转身走出敞厅。
  白文氏喝道:“站住!怎么这么没规矩!”
  季宗布忙拦住:“叫他去吧!我一走他心里别不过劲儿来。我看二奶奶理家实在是百里挑一,可管孩子,恕我冒昧,大可不必把孩子管得循规蹈矩……这孩子不会哭,自然带了一种刚性;生下来就笑,是把世情都看透了。有这两样一定能成就大业……”
  白文氏:“可这孩子太个别了,哪儿见过这么不听话的孩子?!”
  季宗布:“龙生九种,种种不同。天下孩子都一样不就乱了套了么,生养孩子也就没多大意思了吧?”
  白文氏:“季先生的话实在是透着新鲜,我是怕……”
  季宗布一笑:“用不着怕!无非是出点儿格儿,闯点儿祸!您想秦皇汉武、唐宗宋祖哪个不是犯上作乱起家的?可一坐了天下,却教训子民要忠君爱国,这几位祖宗若都是忠君爱国之辈,他做得了皇上吗?”
  白文氏:“您说这话,我可真是闻所未闻!”
  “这也正是景琦肯听我几句话的原因。”季宗布起身,白文氏也忙站起。
  季宗布:“我得走了。只望二奶奶听我一句话,对这孩子,顺其自然。”
  白文氏:“您越这么说,我这心里反而越没底。”
  季宗布笑了:“无为而治。您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白宅大门口。
  景琦孤零零一个人坐在门旁的小石狮子上,颖轩、白文氏送季宗布走出大门。
  景琦摆着身子,两眼望着地下。
  季宗布走出大门望着景琦道:“我走啦!”景琦仍两眼望着他没有理睬。
  白文氏与颖轩无奈地互相看了一眼:“这孩子!……”
  季宗布笑了笑走下台阶,上了马车:“二位请回吧!”
  景琦忽然从石狮上跳下,一下子蹿到车前,扶住车辕子,低头不动了。陈三儿扬鞭的手忙停了下来。季宗布微笑着低声:“我得走了。”
  白文氏和颖轩也充满留恋地望着,召唤景琦快回来,景琦仍固执地一动不动。
  僵持良久,季宗布想了想道:“要不就上我那儿去玩儿一天?”
  景琦二话没说,一跃上了车,钻进了车里。
  白文氏:“我不答应呢,你就上车了?”
  景琦伸出手猛拍陈三儿的后背一掌:“快走!”陈忙挥鞭。马车启动,季宗布忙回头大叫:“放心!我晚上把他送回来。”
  颖轩、白文氏依依不舍地望着马车远去。
  季家书房。
  季宗布带景琦走进书房,景琦完全惊呆了。只见满屋子全是书,书架上是书,靠墙高高地堆着、地上高高地摞着是书,书桌上也摆满了书;到处还挂着各种武器:刀、剑、弓、火枪、手枪、短刀、匕首……
  景琦似进了迷宫,边走边贪婪地看着。
  季宗布在一个书架上翻找着什么,回头见景琦正拉开一个装匕首的鲨鱼皮鞘,便道:“喜欢吗?送你吧,留着玩儿,别拿去惹祸。”
  季宗布抱着一大摞画报走到景琦前,扔在地毯上。
  “你自己看吧,我得出去,等我回来一块儿吃饭。”季宗布离去。
  景琦拿起画报翻看,一下子便人了迷,慢慢坐到了地毯上,如饥似渴地看起来。
  教堂后院。
  黄春正把洗好的床单、被单晾在一条长长的绳子上。景琦在晾着的被单的掩护下,弓着腰悄悄走向黄春。
  黄春正把被单拉平,景琦突然站起,吓得黄春跳起来:“哎呀!吓死我了,是你呀!”
  景琦:“你还干这个?”
  黄春:“那可不是,还没洗完呐,你看!”
  大木盆里泡着一大堆小孩子衣服。
  “他们拿你当丫头?”
  “本来就是丫头!我就知道你要来。”
  “你怎么知道?”
  “反正我知道。”
  “你不是说请我喝咖啡吗?”
  “快来!我刚给神父煮上。”二人向小屋跑去。
  黄春卧室外屋。
  泥炉上煮着咖啡壶,微微冒着热气。
  两人一人坐在一个小板凳上,黄春倒了一杯咖啡递给景琦,起身去拿糖。景琦猛吹了几口气,急忙喝了一口:“哈——真难喝!”
  黄春从里屋拿糖出来笑了:“急什么?还没放糖!”她坐到景琦身旁,给他杯里加糖搅拌后,让景琦再喝,问:“香不香?”
  “嗯——不怎么样,还不如茶好喝呢。”景琦喝了一口道。
  黄春:“白老爷是你三叔?”
  景琦:“是啊,他待你好吗?”
  黄春:“也没什么好不好,他说他替我找爸爸妈妈……你喝呀!”
  “喝!待我捏着鼻子将它喝了吧!”景琦果然捏着鼻子一口气喝光了,“他呀,才不会替你找呢!”
  “为什么?他跟我说了好几回了。”
  “他是我三叔,我还不知道他。”
  “主会帮助我找到的。”
  “主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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