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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大宅门-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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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禧:“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去找过他们吗?”
  李总管:“派去京城的人就一直没回来!”
  慈禧:“这不是耽误事儿吗?白家都什么人在?”
  沈树仁忐忑不安地:“白家长房长孙白景怡在。”
  慈禧:“传白景怡!”
  沈家跨院西屋。
  白文氏大惊:“好模当样儿的传景怡进宫干什么?”
  颖轩:“莫非进的‘八宝’出事儿了?”景怡在一旁沉着地一声不吭。
  白文氏急了:“沈爷哪儿去了,啊?”
  胡总管:“进宫以后就没出来!”
  白文氏:“糟了!八成扣下了吧?当初就不该把药给他!”
  胡总管:“快点儿吧!宫里来的人在外边儿等着呢!”
  白文氏:“不行!不能叫景怡去白白的送死!”
  景恰走了过来:“二婶儿,没关系的,已经这样了,我还是去吧!”
  白文氏脱口而出:“万一出了事儿,怎么见你爸爸!”
  颖轩一愣。景怡也懵了:“我爸爸?不是早死了么?”
  白文氏忽然惊醒:“啊?是啊!……死了?啊死了!景怡!你快跑!”
  颖轩:“这不是个办法,他跑了,这一大家子人跑得了吗?”
  白文氏:“可要了命了,要不我跟你去!走!”
  颖轩:“没这个规矩,连门儿都不叫你进!”
  白文氏:“你就会在一边儿念丧,你倒想个办法呀!”
  景怡劝道:“二婶儿,真没关系!要说这‘八宝’绝不会吃出毛病来,沈叔叔也不是庸医,他用药是心中有数的。”
  颖轩:“景怡说得对,只要老佛爷病好了,他就不能把景怡怎么样!”
  景怡:“二婶儿,我去吧!没事儿!”
  白文氏:“我可一点儿主意也没有了。”
  仆人:“快走吧,别叫宫里的人等急了。”
  白文氏:“没事儿就赶紧回来,好叫我放心!”
  “知道了!”景怡答应着与仆人走出屋。
  西太后临时接见官员的大厅。
  景怡和沈树仁双双叩拜后,景怡:“白景怡叩见老佛爷!老佛爷吉祥!”
  慈禧:“你是白颖园的长子?”
  景怡:“是!”
  慈禧:“多大了?”
  景怡:“二十五。”
  慈禧:“抬起头来,我看看你。”景怡抬起了头。
  慈禧:“嗯。你爸爸给我请过脉,医术挺好的,只可惜——都十多年了,不提了。你们白家世世代代给宫里效力,到了你这儿还知道有这份儿孝心,也就不易,家里人都好?”
  景琦:“托老佛爷的福,都好。”
  慈禧:“李总管,传逾吏部,封白景怡四品项戴,回京以后进太医院,发给腰牌。”
  李总管:“喳!”
  慈禧:“沈树仁能够不贪功,不忘友,也属难得,也封四品顶戴!”
  景怡和沈树仁叩头:“谢太后老佛爷恩典!”
  沈家前正院客厅。夜。
  沈树仁、沈妻、颖轩、白文氏、景怡、景泗、景陆、景双、景武、胡总管,还有沈树仁的两个儿子,分成两桌在庆贺吃酒。
  白文氏:“景怡,快给你沈叔叔敬酒!今天差点儿没把我吓死!”
  景怡举杯:“沈叔叔,给您道喜。”
  沈树仁举杯:“同喜!二十五岁的四品项戴,前途无量,二奶奶,白家又要发达起来了。”
  白文氏:“还发达呐,瞧瞧这个乱世,什么时候算一站?”
  沈树仁神秘地:“我可听说京城里边儿的和谈有点儿眉目了。”
  景泗、景武等年轻人大叫:“该回京城了!”“什么时候能走啊?”
  白文氏:“你看你看,都想家了!三奶奶听说了吧,三爷在北京挺好的。”
  白方氏:“知道了。”
  沈树仁:“最为难的是,洋人开了一个名单儿,要严办那些主战的王公大臣,听说詹府的王爷在名单儿之内。”
  颖轩:“那要怎么处置?”
  沈树仁:“不杀一批,洋人是不肯干休的。”
  颖轩:“这太过分了吧?”
  沈树仁:“人家占着北京城呢!打得过人家么?一天不答应,老佛爷一天甭想回北京!”
  颖轩:“那老佛爷到底是主战的还是主和的?”
  沈树仁:“王八蛋才知道她主战主和呢!”
  颖轩:“那我可不知道啊!”众人大笑。
  白文氏:“景怡!初五户县有个大集,我带你们去逛逛。”
  是泗等都嚷着:“我去!”“我去!”
  白文氏:“明儿就带景怡、景泗、景陆去!”
  玉婷:“我不干,我也去!”
  景怡:“叫玉婷去吧,我不去了,我看着奶奶!”
  白文氏:“用不着,有你二叔看着就行了。”
  王婷:“我不干。”
  白文氏:“你找打?!吃饭!”玉婷一摔筷子:“不吃!”
  颖轩:“你就带她去又怎么了?”
  白文氏:“车上坐不下,你少管!”
  初五天刚亮,白文氏就带上景怡、景泗、景陆,乘坐平板马车,奔赴户县了。
  一路上,她心事重重,几个年轻人却大谈西安的各种见闻,从名胜古迹,杨贵妃住在哪里,到羊肉泡馍有多少种。说得口干舌燥时,已见到了户县大集就在不远处。
  户县集市。
  各种摊贩挤得满满的,吃的、使的、玩的,琳琅满目。
  白文氏带着景怡等缓缓走来。三个年轻人东张西望,不时停下来说话,白文氏走到了前面,不时回头叫:“跟上,别走散了!”回过头只仔细寻找着。
  两旁的摊贩吆喝着招徕顾客。白文氏专瞅着看摊的,果然很快发现了颖园。
  颖园摆了一个草药摊儿,正蹲在那儿注视着白文氏走过来。他身后不远,小板凳上坐着乌宝生。
  白文氏点了点头,颖园也点了点头。她紧走两步到摊儿前:“来了!”颖园忙向后看,只见三个青年人正在分刚买的一堆火星柿子。
  “景怡!你们都过来!”白文氏喊着招手。景怡等都快步来到摊儿前。
  “景怡,看看这些药材,你认识么?”白文氏问。景怡、景陆蹲下看药,景泗站着吃柿子,又塞给景怡、景陆、白文氏一人一个。
  白文氏:“给这位先生一个。”景泗递过柿子给颖园。
  “多谢了少爷!”颖园有些颤抖地接过柿子,两眼凝视着景泗。
  景怡指着药材:“当归、白芍、黄芪、甘草、杭菊……”颖园傻看着。
  由文氏:“老人家,家里都有什么人呐?”
  颖园:“三儿一女。”
  “不小了吧?”
  “老大二十五!”
  “跟我们这大小子一边儿大。”白文氏说话时,景怡仍低头研究着药材。
  景泗:“二婶儿,我去那边看看。”
  白文氏:“老四,等会儿一块儿走。”
  景陆也站了起来:“我也去,在那边儿等着还不行。”景泗、景陆走了,只景怡还在看药材。
  颖园:“少爷也懂医术?”
  景怡:“学了几年,还差得远呢!”
  白文氏:“告诉您吧!他刚进了宫,老佛爷封了他四品项戴!”
  景怡:“二婶儿,您说这个干什么呀?”
  颖园惊讶地:“恭喜少爷了!”
  景怡:“有什么可喜的,给老佛爷进的药是我爸爸生前自制的。我爸要活着,这四品顶戴应该是他老人家的。”说罢,他起身追景泗去了。
  颖园激动不已地望着,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白文氏忙低声喝道:“别哭别哭!让孩子们看见!”
  颖园赶快低下头:“二奶奶,我谢谢你,总算见着了,几个孩子交给你了。有个事儿个儿咱们得说定了,乌家的翠姑昨儿你也看见了,虽说是个乡下丫头,可模样秉性都不错,我跟乌家说定了,把翠姑许配给景怡。什么时候你回京,就把她带上,海枯石烂不得翻悔!我就拜托你了。”
  白文氏颇为感动:“放心吧,这个媳妇我会另眼看待。”
  颖园接着道:“乌家有恩于我,我涌泉相报也报不了万一,妈那儿,我也不能尽孝,有什么事儿你多叫景怡担待着……”
  年画摊前,三个年轻人等得不耐烦了。景泗道:“二婶儿跟那卖药老头儿说什么呢?没完没了的?”
  景怡:“好像认识他!”
  景陆:“一个卖草药的老头儿,二婶儿怎么会认识!”
  景泗大叫:“二婶儿,快点儿!走了啊!”
  颖园低声:“行了,走吧!都看见了,死也闭眼了。”
  白文氏站起身:“多保重吧,大哥!”
  颖园依依不舍地望着白文氏消失在人群中,他只觉得一切越来越模糊了,刹那间老泪纵横……
  北京百草厅。
  西安方面情况,景琦一无所知;留在京城,百草厅成了他三天两头必去的地方。
  每次进门,他都要看看那高悬的“百草厅白家老号”
  牌匾,眼前就会浮现当年与母亲摘匾、挂匾的情景……
  百草厅门口墙上写着英文:此处有酒。从里面传出日本兵唱歌和喊叫的声音。
  百草厅前堂。
  六七个日本兵站成一圈儿,绕着圈儿地边走边跳,手里拿着酒瓶子、秤杆、秤盘、箩筐敲击着,有几个已喝得醉醺醺。靠墙支起了炭炉,上面架着铁算子,颖宇边和大眼贼、一个日本兵烤着羊肉,边问:“你亲眼看见的?”
  大眼贼:“当然!我只听说是花园子。”
  颖宇:“这就不对了……”
  田木一个人靠墙坐着,闷闷不乐地看着手中的一张照片。
  柜台边,景琦和赵五爷趴在台上聊天。景琦手中拿了一瓶酒不时喝两口。赵五爷愁眉苦脸:“喝了有上万瓶酒了,东家回来我怎么交代?”一边说一边拿起毛笔在账本上记账。
  景琦:“这能赖您么?!只要守住了老铺,您就是头等大功。”
  赵五爷:“功不功的,反正我这儿都有账。你看见门口写的英文了么?”
  景琦:“看见了!写的什么?”
  赵五爷:“此处有酒‘!咱们这儿成酒馆儿了?还不许关门上板儿!”
  “当什么也别当亡国奴!让人家骑脖梗子上拉屎,还得赔笑脸,长这么大没这么窝囊过!”
  “快了!和谈一成,他们总该走了吧!”
  “妈的!什么时候咱们打到日本去,我非把他们弄个底地朝天!”
  田木拿着照片走过来,一手搂住景琦肩膀,一手将照片举到他面前:“你看!我的妻。儿子,两岁,田木青一。”
  照片上, 是田木与抱着儿子的妻子的合影。 景琦把田木的手推了下去,说:“想家了?还不赶紧滚回去!”
  田木:“滚回去?是!我想滚回去,我想家了。白景琦,我们是好朋友。”
  景琦:“好朋友?为什么要打仗?”
  田木:“打仗不好!我讨厌打仗!我喝了你很多酒,你以后到日本来,我请你喝酒!”
  “我一定去!”景琦伸手搂住了田木的肩,用京剧念白道:“田木!你看那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田木:“你说的是什么?”
  景琦:“戏词儿,《挑滑车》!”一个日本兵边跳着边从柜台上抄起一瓶酒,又跳着喝着走了。景琦厌恶地看着,顺手拿起墨汁儿倒在自己没喝完的半瓶酒里。
  炭火炉进,颖宇和大眼贼还在小声嘀咕什么,临走说道:“大眼儿贼,这事儿跟谁也别说,我先去看看,等着我!”说罢离去。
  一小个子日本兵手舞足蹈地跳,走过景琦身边,是价把装墨汁儿的酒瓶子塞到他手中,他边喝边跳地走了。
  几个日本兵仍声嘶力竭唱着,乱扭着,小个儿日本兵边喝边舞,弄了一嘴的黑墨汁儿。几个日本兵发现了,指着他的脸大声惊呼。
  小个儿日本兵莫名其妙,擦了一下嘴,弄得满脸是黑,日本兵们大笑,田木也大笑。景琦冷冷地看着,赵五爷紧张了。
  小个儿日本兵将酒瓶狠狠摔到地上。日本兵哄闹……
  景琦走出:“你看那面黑洞洞……”
  白宅花园子。
  远处传来枪声。 景琦匆匆来到地窖口, 见地窖门大开着,惊慌之极,大叫着“春儿——”冲过去。
  地窖内空空无人,只油灯点着。
  景琦惊慌回身大叫着:“黄春儿——春儿——”,奔到地窖外四寻,但见蒿草遍地,一片荒凉无人应。景搞慌了,拔出了刀,刚要跑,忽然听到黄春的笑声。景琦回头一看,从蒿草晃动处,传出笑声,登时明白了,喊:“春儿!出来!”
  黄春笑着扒开蒿草走出,十分开心。
  景琦:“有这么闹着玩儿的么?啊?!再这样,我可真急了!”
  黄春走到景琦前:“怕你闷得慌!”
  景琦:“快进去!”
  黄春:“憋死我了!”
  景琦:“刚才你没听见枪响?!”果然又传来枪声,二人忙跑进了地窖。
  外面枪声更紧了。景琦在门边向外望着,黄春紧贴着他。景琦低声道:“里边儿去!”
  黄春没有动。景琦刚要说话,听见外面有动静,不觉瞪大了眼睛注视着,只见一人踉踉跄跄地跑来,一头栽到了土坡下的沟里……
  景琦要冲出去,突然传来马蹄声,黄春忙拉住他:“别出去!”
  四五个德国兵骑马从土坡上驰过。
  景琦冲出地窖口,弯着腰警觉地四下张望。黄春在门边儿喊:“快回来!”
  景琦发现沟里一动不动地趴着一个人,使沿着沟底跑过去。景琦将趴着的人翻了过来,一下大惊失色——是季宗布,满身满脸是血。
  “季先生!……”景琦跪下抱起季宗布,忽见土坡上站着一个德国兵,景琦愣住了,愣愣看着德国兵走来。
  匆忙走来的颖宇,也发现了德国兵,忙躲到山石后面偷偷地看。
  德国兵走到景请前,弯下身看了看季宗布尸体,见人已死,又直起身,指着景琦用德国话说:“你跟我走!”
  半跪着的景琦抬头看着德国兵,慢慢放下了季宗布。德国兵吼着:“快点!”
  景琦突然起身,抽出季宗布送他的匕首,拼尽全力向德国兵胸口刺去。德国兵猝不及防,直着身子倒下去。
  颖宇藏在后面看得清清楚楚,失声叫道:“老七!”
  景琦猛回头惊愕地:“三叔!你来干什么?”
  颖宇忙跑到季宗布尸体前,低头看了看:“是季先生?”
  是琦:“谁杀死的季先生?”
  颖宇:“我怎么知道?我是来找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广”瞒不了我,大眼儿贼全看见了!你怎么敢杀洋人?
  “
  “我就杀了,怎么着?!”
  “你疯啦?!”远处又传来枪声二人紧张回头看。
  “快把死尸拉那边地窖里!”景琦说着就抱起季宗布遗体。
  颖宇惊恐地看着德国兵尸体:“你是不要命了?”
  景琦:“快!要不然洋兵来了,我就说是你杀的!”
  颖宇慌忙拉尸体:“别别!我拉还不成吗?小祖宗,你可是要我的命哟!”正当他俩向地窖转移尸体时,一群德国兵跑过土坡……
  花园子地窖里。
  窖里没有点灯,黑洞洞的,颖宇扔下尸体:“妈耶,这么黑?我怎么不知道园子里有这么个地窖呀?”
  黄春划火柴点亮了油灯,颖宇眯着眼半天才适应了光线,他发现了站在景琦旁的黄春。
  黄春惊恐地望看颖宇。颖宇也万分惊讶:“你?!……哈哈!我说什么来着,老七,还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我藏的!你怎么样?”景琦护住躲到他身后的黄春。
  颖宇走向前:“怎么样?为了这个臭丫头,我差点儿没叫王爷杀了,亏了洋人进城了,要不然我就没命了!黄春!跟我走!”
  景琦:“她哪儿也不去!”
  颖宇:“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是我把她养大的,走!”说着上前拉黄春。
  景琦上前挡住:“你把她养大的?你从她身上讹了多少钱?”
  颖宇:“那是我的事儿!人是我的!走!”
  景琦:“今儿我告诉你,黄春是我的人了?”黄春惊喜望着景琦。
  颖宇愣愣地琢磨着这句话:“你的人?什么意思?”
  景琦:“什么意思你还不明白?还用我说出来?”
  颖宇明白了:“好啊!白景琦,学会偷女人啦!你就不怕你妈回来?”
  景琦:“回来我就娶黄春!”黄春兴奋激动地望着景琦。
  “你敢!你想得美!今儿我非带她走不可!”颖宇上前用力推开景琦拉黄春,景琦一把抓住颖宇的手腕反背一拧,颖宇疼得弯下了腰,不敢再挣扎,大叫:“哎哟哎哟,疼死我!撒手!我是你三叔!”
  “你是我三爷爷也没用!看见这洋兵了吗?你要敢碰黄春一下,我叫你跟他一样!”景琦撒手一推,颖宇摔了出去。
  颖宇倒在箱子上,气急败坏地瞪着景质,扭脸儿:“黄春,你说!你跟谁?!”
  黄春拉住景琦的胳膊:“我跟他!”
  “反了!反了!这乱世没了规矩了……”颖宇忽觉不对,嗅了两下鼻子。“咦,什么味儿?”低头看见了坐着的箱子,忙站了起来。
  景琦冷眼而望。
  颖宇:“我说的呢!敢情细料库的药藏这儿了,我今儿就为这个来的!”
  景琦:“这药你不能动!”
  颖宇:“我早知道,你们二房想独吞!”
  景琦:“没工夫跟你废话!出去!”
  颖宇:“今儿得把话说明白喽……”不待他说罢,景琦上前就扭住他胳膊往外推,“出去!出去!”推到门口,景琦拉开门道:“今儿的事儿你要敢说出去,我就要你的命!出去!”
  颖宇在门外跳脚大叫:“我打不过你小子,今儿这事儿不算完,你个无法无天的忤逆小子……”
  景琦回头,痛苦不堪地望着地上季宗布的尸体。
  看着季宗布满身是血仰面躺在地上,黄春也很悲伤:“这是谁呀?”
  景琦突然跪地:“老师——”
  花园子里一片荒地。夜。
  地上起了一个新坟,景琦和黄春正在给新坟坏土。坟前摆着那把匕首。
  京城去花园子路上。夜。
  两挂大车在土路上跑着。颖宇和大眼贼及另一个打手坐在车上。
  花园子地窖外。夜。
  景琦、黄春匆匆走到地窖口,景琦站住:“你不能在这儿住了!我去找赵五爷,你先搬到他那儿!”
  黄春:“那这些个药呢?”
  景琦:“也不能放这儿了,你先去收拾收拾,把地上的血都弄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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