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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大宅门-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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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春忙搂住敬业:“他头一遭儿见你,认生!你搡扒他干什么?”
  景琦:“我最讨厌男人哭!”
  黄春:“他还是个孩子呢!孩子有不哭的?他才四岁!”
  景琦:“告诉你,儿子!你爸爸四岁就拿安宫牛黄喂金鱼,光着屁股上草药包了。没出息!”
  黄春:“你倒有出息了?儿子,不理你爸爸!出去玩儿去,不哭啊!”
  敬业抽抽搭搭出去了。景琦斜了敬业一眼:“这是个什么东西!”
  黄春:“你好,还说呢!你今儿在灵堂给你爸爸磕头,院里好些人都说,‘快瞧这七爷,连个眼泪都不掉’,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倒成了什么东西了?”
  “你认为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怎不把她接来?”
  “谁?”
  “还有谁?别装傻充愣的!”
  “噢,怕你不高兴!”
  “是怕你妈不高兴吧?”
  “我这也是逼上梁山!”
  “甭跟我这儿说这个。接来吧!”
  景琦十分灰心:“妈不叫她进这个宅门。”
  黄春惊讶:“真的?!”
  景琦无奈:“嗨,不进就不进吧!”
  黄春:“我去跟妈说!”
  景琦:“你少跟我这儿装这份儿假贤惠,不领情!”
  黄春生气了:“活该!爱管你这闲事呢,把她一个人儿扔到济南受委屈,关我屁事!”
  “嗨——”景琦长叹一声仰身倒在炕上。
  黄春:“长得俊着呐吧?”
  景琦赌气地:“比你俊!”
  黄春再也忍不住一肚子的酸涩悲伤,哭了起来:“当然比我俊……我算什么呀……我以后就跟儿子过……我……”
  景琦忙起来走到黄春旁坐下,伸手抱住了她:“哎哎哎!女人掉眼泪我可受不了啊!我可一直惦记着你!”
  黄春:“你在外头三年,想怎么乐就怎么乐!满处的风流,哪儿还知道有我啊!”
  景琦忙哄着:“别哭,别哭!我看这世上啊,没有比你更俊的了。”
  黄春一下子又笑了:“去你的吧,找别人去吧,你也换换口味儿。”
  敬业拿着断了的木头刀跑进来:“妈!”
  黄春忙往下拉景琦的手,景琦不理仍抱着她。
  敬业跑到黄春前:“妈,刀坏了!”
  景琦:“嗬——行啊!毁东西你可真有两下子啊!”
  白毛敞厅。夜。
  敞厅里摆了两桌酒席,男女各一桌,女桌边围坐着雅萍、翠姑、景双妻、景泗妻、景陆委、黄春、玉婷、白方氏;男桌边围坐着景恰、景双、景泗、景陆、景武、颖宇、景琦,还有不招人待见的韩荣发。白文氏也坐在了他们这一桌边。宴席甫开,颖宇即说:“老七,你多吃!今儿特意给你接风!”
  景琦:“谢谢三叔!”
  景怡举起杯:“七弟,你离开京城的时候,谁也没想到你弄出这么大的事业来,数你有出息,哥哥敬你一杯!”
  “大哥,我是活土匪,瞎闯乱撞,碰大运,谢谢大哥!”景琦干杯。
  白文氏高兴得忍不住地笑。刚要说什么,不料韩荣发却说:“七弟,我听说……”
  景琦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谁是你七弟?我跟你说了叫七爷!”
  众人都愣住。韩荣发却并不在乎:“七爷七爷,听说你在济南弄了一个最走红的窑姐儿收了房了?”
  在坐的人更加惊愕。景琦满脸杀气望着韩荣发。一旁的白文氏担心地看着。
  景琦虎着脸:“怎么了?”
  韩荣发:“艳福不浅呐!怎不带回来叫我们开开眼!”
  景椅慢慢站起身抓起了酒壶。所有在坐的人都紧张起来,生怕这酒壶会在一瞬间碰到韩荣发头上。
  “你是想叫我敬你一杯酒吧?!”景琦凶狠地望着韩荣发。
  韩荣发挑衅地:“来,咱们喝!”
  景琦刚要上前,白文氏大喝一声:“景琦!”景琦忙回头。
  白文氏故意缓和地:“坐下坐下,你们这么站着,晃来晃去的我看着眼晕。”
  景琦听话地坐下了。韩荣发若无其事地张开大口吃鸭子。
  颖宇忙站起来打岔:“老七,快吃,鸭子一凉就不好吃了。你听听老五法国留学的事儿,真叫逗!老五,你说说!”
  景武明白,忙开口:“咱们有位府台大人去法国,他没见过火车,下了轮船换火车,火车一叫唤,把他吓了一大跳,他说洋人这是养了个什么怪物?有人拿他开涮,说这是托塔天王养的摩天兽,他就爬到火车底下去看,人家问他你看什么呢?他说我看看是公的还是母的!”
  全座轰然大笑。景怡道:“洋人都进化成这样儿了,咱们这儿可好,还赶马车呢!”
  女桌也都乱哄哄议论着,不知火车是什么。黄春高声问:“外国的洋人都不留辫子吗?”
  景武:“不留!”
  女人们议论:“不留辫子成什么样儿了?”玉婷偷偷走到景武身后,猛地把景武的帽子和假辫子摘下来,大叫:“就这样!”
  景武摸着脑袋傻笑着,大家笑得前仰后合。景琦趁乱走到韩荣发身后低头耳语,韩荣发抬头大喜,忙跟景琦出了敞厅。人们乱哄哄笑着说着闹着,谁也没注意。
  但是白文氏看见了,担心地望着敞厅外。
  景琦将韩荣发带到厕所前。
  韩荣发奇怪地:“你叫我看什么好东西,带我上茅房来干什么?”
  景琦将他一把推进茅房:“进去吧,小子!”随着紧跟着进了茅房。
  白文氏望着茅房的方向,知道不妙,忙站起身道:“不好!”
  茅房里面传来韩荣发的惨叫声:“啊——救命——啊——”
  厅里的人闻声都惊讶地回头,纷纷站起。
  白文氏:“快去看着!”
  景怡:“老七呢?”
  “打上了!”颖宇带头向外跑去。众人也纷纷跑出敞厅。大家刚跑到茅房门口,只见景琦揪着满头满身湿淋淋的韩荣发走了出来,尿水从上到下一个劲儿往下流。
  韩荣发不停地大叫:“救命啊!他把我往尿桶里边儿按!”
  大家惊呆地看着,女人们捂着鼻子往后退。
  景琦厉声道:“滚出去!永远别再叫我看见你!你再敢进我们白家宅门一步,我见一回叫你喝一回尿!”说着狠狠在韩荣发的屁股上踹了一脚,“滚!”
  景泅、景陆、景武等大声叫好。
  韩荣发踉踉跄跄地跑到影壁前站住,回头大叫:“行!等着我的,你敢打你们的大恩人,我叫你们一家子都活不成!”转身狼狈跑去。
  白宅上房院北屋卧室。夜。
  景琦惊讶之极:“这么说,我大爷没死?”
  白文氏:“没死,你闯了大祸了!”
  景琦:“这么一个无赖能怎么样?他能拿出什么证据来?!”
  白文氏:“你还不知道现在的衙门,宁可信其有,不会信其无,莫须有的罪名杀的人还少么?当年判你大爷斩监候不就是一笔糊涂账吗?”
  景琦:“咬死了不认账,姓韩的也未必知根知底,除非他找到大爷!”
  白文氏:“所以这事儿再不能跟第二个人说。”
  景琦:“真出了事儿,我顶着就是了!”
  白文氏:“轮不到你呢!真要出事儿,首当其冲的还是你大哥!所以你一时半会儿不能回济南,那边都有交代吗?”
  景琦:“有,柜上都安排好了。看来我是真捅了娄子了!”
  白文氏:“也好,姓韩的小子再这么闹下去,咱们家也没安宁日子过!”
  景琦:“万一出了事儿,大哥他……”
  白文氏:“担心也没用,听天由命吧!”
  百草厅前堂。
  生意极好,买药的人很多。靠窗开了一个专门的柜台,上面挂了个代卖济南优胶的牌子,台前围了不少人。
  景恰、景琦、赵五爷站在堂中指手画脚地说着……
  百草厅公事房。
  已是宫中寿药房太监头儿的王喜光,此时已四十来岁,满面红光,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景怡、景琦、赵五爷都在座。王喜光身后站个小太监。
  景琦:“王公公,十几年的工天您当了宫里寿药房的总管,青云直上啊!”
  王喜光:“比得上你吗?你发财!这儿的黑七泷胶老佛爷特别赏识,你小子有出息。记得吗?你过满月的时候,我还唱了一出《红鸾禧》呐!”
  景琦:“记得记得!”
  景怡:“记得什么呀!满月的时候你正尿裤子呢!”
  王喜光:“白大爷升了太医可得更加小心了,你爸爸就是前车之鉴,把这腰牌收好喽,我得走了。”二头儿端个盘子进来,放到桌上。
  景怡忙道:“王总管,这是自制的滋补丸药、十盒泷胶,您带上。”
  王喜光:“那我可不客气了。”
  景琦:“这银票您收好。”
  王喜光接过银票:“干吗这么客气?常公公死的时候关照过我,说白家不容易,只要我管太医院一天,就不会亏了白家!”
  景怡:“有您这句话,我们心里可有了主心骨儿了。”
  王喜光:“七爷,什么时候有堂会招呼一声儿,我得跟你串一出!”
  景椅:“行,我傍着您!”
  “我这胳膊腿儿还行,不信你瞧!”说着王喜光口念四击头,一个骗腿儿来了个亮相。
  “好!”景琦等大声叫着。
  天乐茶园。
  “好!”景琦高声叫着。
  戏台上万筱菊正演着《大英杰烈》,一个四击头亮相。
  “好!”景琦又是一声大叫,声震屋宇,池座的人都回头看他。
  楼上包厢里,白文氏、玉婷、雅萍在看戏。“听老七的好叫的,比台上唱戏的声儿还大!”白文氏说。
  玉婷两眼发直看得入了迷。万筱菊在跑圆场。
  玉婷眼都不眨地看着,白文氏扭头看玉婷,她浑然不觉;白文氏捅了桶身边的雅萍,示意她看玉婷,雅萍看到玉婷如醉如痴的傻样,扑哧笑了。
  玉婷这才扭过头:“笑什么?”
  “没什么,看你的戏吧!”白文氏说道,玉婷忙又回头看戏。
  台上万筱菊正唱《扯四门》。景琦又是一声:“好——!”
  秉宽匆匆忙忙从桌子中间穿过,走到景琦旁俯耳低语了几句。
  景琦抬头大惊,忙站起身和秉宽前后脚向外走去。
  二人慌慌张张走出天乐茶园门口,景琦跳上了马车说:“我先回去,你在这儿等老太太,先别告诉呢!”
  秉宽应声,景琦忙赶车走了。
  白宅敞厅。
  大理寺两名差官坐在厅上,颖宇在一旁作陪,景怡、景琦站立。
  差官甲:“府上的人不用惊慌,无非是带大爷去问问,问明白了就没事儿了。”
  颖宇:“这事儿不是挺明白的吗?姓韩的不能血口喷人呐!”
  差官已:“我们是奉命而来,到底怎么回事儿,我们也不太清楚。”
  景琦:“不清楚就抓人?”
  景怡忙制止:“老七!那我跟二位走吧!”
  景琦:“等等,我去!是我打了姓韩的,他要咬就咬我,凭什么传我大哥?”
  差官甲:“这是你们宅里大爷的事儿,自然要大少爷去!”
  颖宇:“大爷死了二十多年了,这北京城没有不知道的,要告也得拿出点儿凭据来!”
  天乐茶园。
  戏散了,看戏的往外拥,看座的伙计拦住了男客,大叫:“堂客下楼啦!回避了您呐!请堂客先走!堂客下楼啦——请堂客先走一步儿了您呐!”
  出口堆了不少男客,都跟脚翘首地张望,一片议论声。
  白文氏、玉婷和雅萍随着堂客们说说笑笑下了楼梯,走出戏园子大门。
  白文氏等走向马车,见秉宽迎上来,诧异道:“你怎么来了?老七呢?”
  秉宽:“有事儿先回去了!”
  白文氏:“什么事儿这么急,戏都不叫听完?”
  “啊——也没什么事儿!”秉宽支支吾吾,白文氏马上看出不对劲儿。
  “瞒着我是不是?”白文氏追问道。
  秉宽老老实实:“七少爷不叫说。”
  白文氏厉声地:“说!”
  秉宽:“韩荣发到大理寺告了,说是大爷没死,白家偷梁换柱,欺君犯上,要抓大少爷呢!”
  白文氏:“早知道要出事儿,快走!”
  白宅。
  白文氏进门道,对迎上的胡总管说道:“去拿五百两银子来!”
  胡总管应声小跑着离去。白文氏转过影壁直奔敞厅。
  见白文氏走进敞厅,二差官忙站起。
  白文氏:“二位差官辛苦了,请稍坐一坐,我有话说!”三人落座后,白文氏侃侃而言,“要说大爷这官司,二十五年前就具了结,有人存心和我们白家为难,这些事儿恐怕二位差官也都有所闻。”
  差官甲:“听老人儿们说过,北京城没有不知道的。”
  白文氏:“我还是那句话,冤仇宜解不宜结,胡总管!”
  胡总管忙送上五百两银票交二差官。
  “这银票请二位带走,无非是别叫我们老大受委屈,我这儿先谢谢二位了!”
  白文氏站起施礼。
  二差官忙站起:“不敢当,请二奶奶放心,我们尽力就是了。”
  景怡:“走吧!”二差官押景怡走出敞厅。大家都送出去。
  一下台阶,差官甲即回头:“请留步!”
  “请请!”白文氏礼让着,人们一直送到影壁前,目送差官和景怡走了出去。
  白文氏回头对景琦:“景琦,快去请王太监,宫里请他多打点,先从公中支银子。三爷!魏大人虽说解职在家,可上上下下也还说得上话儿,你去打个招呼,哪怕传个信儿也好!”
  颖宇说着:“胡总管,詹王府的人还在新疆,恐怕跟这事儿没牵连,我最担心的是关家……”
  胡总管:“我明白了,明白了,我去……”
  翠姑忽然挺着大肚子跑了出来,丫头在后面追。
  “二婶儿,出什么事儿了,他们把景怡带哪儿去了?”
  白文氏忙迎上来:“哎呀!你挺个大肚子乱跑什么,快回去!”
  翠姑:“景怡呢?”
  白文氏:“这事儿你不用管!我经过的事儿多了,别遇点儿事儿就慌里慌张的。”
  白文氏看着院里的人:“都站在这儿干什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人们忙散去。
  白文氏:“佩兰!搀大少奶奶回屋去躺着。”丫头忙扶翠姑向敞厅走去。
  白文氏叫住了白方氏,低声地:“三奶奶!看住了翠姑,记得当年抓大爷的时候大奶奶怎么死的吗?”
  白方氏点着头:“放心吧,有我呢!”
  百草厅公事房。
  银票和药放在桌上。太监王喜光斜了一眼桌上的银票,说:“老七,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跟我交个底!”
  景琦:“事儿明摆着,我大爷去世二十五年了,谁要说没死,叫他请出来我们见见,该什么罪名儿我们情愿顶着!”
  王喜光:“既然如此,你们为什么把一个一不沾亲二不带故的韩荣发养在家里好几年,说说为什么?”
  景琦一下子被问住了,无法回答。王喜光咄咄逼人地:“怎么了,说呀?”
  景琦结结巴巴地:“您知道……那不是……我离家好些年,这里边的事儿我也不太清楚。当时是可怜他才收留了他!”
  王喜光:“老七,这事儿你说不清楚!”
  景琦僵在那儿再也没了词儿。
  王喜光:“麻烦就在这儿!你们家是养虎遗患!这话连你们自己也说不清,难道到了大理寺堂上,你也说不清楚?!”
  景琦:“所以,王公公,才找您拿个主意!”
  王喜光又斜了一眼银票:“老七,你这点儿银子,恐怕办不成事儿吧?”
  景琦立刻明白了:“我明白了,王公公!只要能把我大哥放出来,花多少银子我都认!”
  王喜光:“有这句话就好说!韩荣发是个穷光蛋,他告个状无非是给那些当官儿的找了个财路,就轮到你们白家出血了!至于大爷死没死,谁有闲心管那屁事儿!姓韩的想空着手打官司,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景琦:“谢谢王公公指点,我这就去拿银子。”
  王喜光:“有银子,没有办不成的事儿!”
  第二十五章
  白宅敞厅。夜。
  依然是两桌酒席。景琦给景怡斟酒:“大哥!这杯酒我给你压惊。”
  白文氏:“就问了你这么几句淡话就把你放回来了?”
  景怡:“韩荣发咬死了说我爸死的那天晚上,从死囚车里放出来了,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是朱顺把我爸爸救走了。大理寺贪赃卖放!”
  白文氏:“你是急么说的?”
  景怡:“我说没这么回事!死囚怎么能出得了大狱呢?”
  “哎,那天晚上是去了詹王府……”颖宇不知不觉说走了嘴。
  白文氏瞪着颖宇:“三爷,有这么回事儿吗?”
  颖宇立即醒悟:“啊?噢!对——对对!没那么巴宗事!明明死在大狱里了嘛!”
  景怡:“堂上老爷就没容韩荣发说话,只说詹家在新疆,严爷、朱顺已死,查无实据就退了堂了。”
  白文氏:“查无实据……可并非就坐实了,不过是使了银子的缘故!”
  颖宇:“甭想那么多!人放回来了就好!我们老五进了总理事务衙门,跟端大人很熟,有什么事儿可以托他!”
  “韩荣发说大理寺贪赃卖放!他这不是自己嘬死吗!你们都听着!”白文氏愈说声音愈大,吃饭的人都回过头来,“那天晚上大爷去詹王府看病的事儿,谁也不许说,说出去不是把大理寺的老爷们都得罪了吗?!根本就没那么回事儿!”
  关家客厅。
  关少沂无比厌恶地望着韩荣发:“这都二十多年了,怎么又把这老账翻出来了?”
  韩荣发:“关大爷!白大爷死的当天,你不是也觉着其中有诈吗?”
  关少沂:“我是不大信,可并没什么证据!”
  “我就是证据!我爸爸就是替白大爷死的!”
  “这不能光凭你一张嘴说了算!”
  “关大爷!要是没这么回事儿,白家凭什么养了我好几年?二奶奶亲口跟我说的!”
  关少沂着实吃了一惊,他审视着韩荣发,终于又恢复了理智:“告诉你,姓韩的!你的话,我一句也不信!白家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你没完没了的跟白家做对!”
  “他们恩将仇报!把我赶出来了!白家没一个好东西!”韩荣发咬牙切齿。
  关少沂不客气地:“你也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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