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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大宅门-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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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份差事你是甭想了,七老爷那脾气,还差点儿把我饶进去,什么事儿呀这叫!”
  “那一百两银子?……”
  “那一百两银子还往回要?!我为你跑前跑后,担惊受怕的还不该花你点儿!”
  “得得!我认倒霉,可咱们得查出这写信的人来呀!”
  “得查,忒他妈可恶!”
  “这是谁这么往死里刨我?”
  大堂里坐满了苦力。伙计哈喝着,吃饭的、喝酒的、下棋的、睡觉的。单间的隔扇外仍靠坐着壮汉,草帽压脸似在睡觉。
  药行会馆大院堂会。
  台上,《虹霓关》演出渐入高潮,万筱菊扮的东方氏,走马锣中正与王伯党对枪。
  玉婷坐在最靠台前的桌子旁,手里抱个首饰盒子。
  万筱菊举枪亮相,台下好声四起。“好!万筱菊!”玉婷边大喊着边从首饰盒中抓起把金戒指、镯子往台上扔,兴奋得不可言状。
  白文氏陪几位客人坐在中间位置看戏。
  万筱菊翻身亮相时,客人们叫好,白文氏也叫好。身旁一客人看了一眼五婷问白文氏:“玉婷怎么还不出阁呀?”
  白文氏:“从十六岁提亲的人都跑破了门坎于,她一个都看不上,成了我的心病了。”
  客人:“她想找个什么样儿的?”
  白文氏:“老天爷才知道呢!这都成了老姑娘了,我也懒得管她了。”
  客人:“那哪儿成,您这个宅门还愁有嫁不出去的姑娘?”
  白文氏叹了口气:“唉!早过了说亲的年纪了,快三十了。”
  另一客人探过身:“二老太太要是信得过,我来做个媒。”
  白文氏:“哎呀,快别提这个事儿!一提亲就跟要她的命,闹得鸡犬不宁,谁知道怎么想的!”
  台上万筱菊扮演的东方氏咬下王伯党胸前的绣球亮相下场。
  五婷狂呼:“好!万筱菊!万筱菊!”激动得把整个首饰盒子扔上了台。
  白文氏:“赏!”
  三老太爷颖宇:“赏!”
  景琦:“赏!”
  王伯党下了场,检场的上台拣首饰,玉婷仍在大喊:“万筱菊!”
  台上穿红官衣的老旦和不戴髯口的老生出台谢赏。金榜上写着各位的赏银数目。
  新宅上房院西厢房。
  杨九红一人独坐,隐隐传来厨房院的叫好声。桌上放着一张古琴,九红坐在桌前,随意地拨弄着琴弦,深深叹了一口气。
  丫头红花端着油盘,上面放着饭菜走进屋里,放到了堂屋中桌匕:“姨奶奶吃饭吧!”
  杨九红两眼望着琴:“放那儿吧!”
  红花走到杨九红前:“姨奶奶趁热儿吃吧,七老爷嘱咐冯厨子单给您做的。”
  杨九红低着头:“我不饿!”随手又拨弄琴弦发出“叮步”声。
  红花:“我看姨奶奶还是想开了点儿,这都已经搬这边儿来了,二老太太一年能过来几天?”
  杨九红忽然抬头看红花:“你说……七老爷对我好吗?”
  红花:“那还用说,你。心里还不明白?”
  杨九红又低下头:“哼,我糊涂!忠孝节义本不错,可一走到了愚处,这人就变得没了是非,可忠孝有时候还不能两全呢!那怎么说?
  女人失了节,什么忠孝节义全没有了,你说是不是?……咱们还是回济南吧!
  “
  “这刚来几天又想走?七老爷也不会答应!”红花刚说罢,门外传来几个男人的大声说话声,二人往外看。只见院里几个工人拉着电线走向上房,管事的跟着。
  杨九红问:“干什么的?”
  红花:“刚才管事的说了,今儿来装电话。”
  杨九红站起身:“咱们瞧瞧去!”
  堂会后台。
  万筱菊正在卸妆,玉婷坐在一旁帮这忙那。
  玉婷亲热地:“听见我叫好儿了吗?”
  万筱菊:“那还听不见!数你叫得近!数七老爷叫得响堂。金少山说得好,只要一听叫好,前后台的就知道七老爷来了。”
  玉婷惊讶地:“是吗?!”
  万筱菊:“敢情!他叫的好,都在根节儿上,那叫内行!”
  玉婷忽然趴到万波菊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儿,万筱菊惊讶地抬起头:“是吗?”
  玉婷:“快卸妆,你跟我来,我叫你看看!”
  药行会馆大院堂会。
  台上打撤锣,小锣上场,《请医》丑角出台。
  王喜光走到景琦身旁,悄声说了几句什么,景符皱起了眉头:“叫她回来!”
  “是!”王喜光扭身要走,又被景琦拉住:“我自己去吧!”
  新宅上房院。
  景琦转过垂花门进了过道,到屏门前刚上台阶,就撞见万筱菊从廊子上转过来,狼狈地出屏门要下台阶,二人碰了个对脸儿,都站住了。景琦奇怪地望着万筱菊。
  万筱菊惊慌地望着景琦,相视片刻,景琦问:“万老板怎么了?”
  万筱菊的汗都下来了:“七老爷,没什么,实在是不敢当,不敢当!”
  景琦莫名其妙:“不敢当,什么不敢当?”
  万筱菊擦着歼:“惭愧!惭愧!”
  “是不是玉婷她?……”景琦说了半句话。
  “得罪!得罪!”万筱菊狼狈地下台阶跑了,景琦疑惑地目送他拐过垂花门。
  回身走进屏门,拐上东廊子,就看见玉婷手里拿个花绷子,站在东厢房门口正望着这边发愣。
  见景琦走来,玉婷转身进了东厢房,景琦马上跟着进了门。
  玉婷坐在椅子上,低头玩儿着手里的花绷子。景琦慢慢走到她身边:“你们,干什么了?”
  玉婷:“没干什么!”
  “他,怎么跑了?”
  “吓的!”
  “你吓唬他干什么?”
  玉婷站起身:“哎呀,我都快三十的人了,用不着你管,听戏去!”
  玉婷将花绷子往椅子上一扔,转身就往门外走,被景琦一把拉住:“等等!”
  玉婷站住了,两眼望着别处。
  景琦:“我早看出来了!”
  玉婷回头看着景琦:“看出来你还问!”
  景琦:“你喜欢万筱菊这也无所谓,这不能当真,听听戏,扔点儿金子、银子就行了,你还想怎么着?!”
  玉婷毫不含糊地:“我想嫁给他!”
  景琦厉声地:“胡闹!人家有妻有妾,有儿有女,你算怎么回事儿?”
  “给他当丫头我都认了!”
  “他是戏子!”
  “戏子怎么啦?!”
  “你想想妈能答应这门亲事吗?”
  “那你怎么娶了个窑姐儿?!”
  景琦一下子愣位没了词儿。
  玉婷寸步不让:“怎么?没词儿了吧!我就佩服杨九红,男人都比不上她!”
  景琦急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吗?!”
  玉婷:“我也学杨九红,赶明儿我夹个凉席去万筱菊家门口坐他三天三夜。”
  景琦充满惶惑地望着玉婷。
  玉婷望着景琦:“不信?我什么都做得出来!你喜欢杨九红吗?可你当着妈的面儿永远不敢说你喜欢她。我就不,不信走着瞧!”
  景琦难过地:“九红已经后悔了,你别毁了自己!”
  “我愿意,我还告诉你,我快三十了没出阁,等的就是他!”玉婷拿起花绷子又坐回椅子上开始绣花儿。花绷子上是一朵末绣完的盛开的菊花。
  药行会馆大院堂会。
  台上正唱《请医》。
  老黄:“您说的这个药可没地方买去!”
  刘高手:“怎么没地儿买去?去京城的百草厅白家老号啊!”
  全场大笑,高声叫好!
  白文氏大笑:“赏!”她站起向槐花耳语几句,槐花忙到黄春跟前:“二老太太要小解。”
  “走吧,上房西里间准备着恭桶呢!”黄春起身带路,槐花扶着白文氏离去。
  白文氏起身,佳莉也跟在后边喊:“奶奶,我也去!”
  新宅上房院北屋。
  工人正在接装电话,九红抱着波斯猫看着,问:“……那能往山东打吗?”
  工人还没回答,忽听门外红花喊声:“姨奶奶!‘杨九红忙回头。
  红花慌慌张张跑进门:“姨奶奶,回去吧!二老太太来了。”
  九红一惊,忙起身向门外跑。这时白文氏等已拐过东廊子向上房走来。跟在红花后边的九红匆匆走出上房向西廊子快步走去。
  白文氏走着,忽然回头叫:“佳莉,快走啊,蘑菇什么呢?”正匆忙走着的九红,一听到喊“佳莉”,蓦然站住回头。佳莉赶上前扶着白文氏走,抬头也见到了九红。
  九红直直地望着佳莉,看呆了。
  白文氏和佳莉都看到了九红,也奇怪地望着。相视须臾,白文氏管自前行。
  九红忘记了一切,呆呆地望着佳莉。
  白文氏奇怪地问黄春:“这是哪屋的女人?”
  九红突然惊醒,回头向西厢房跑。白文氏一见来了气,大喝一声:“站住!这么不懂规矩!”
  九红站住了,慢慢回过身,白文氏等走了过来,站到九红前训斥道:“跑什么,你是哪屋的?”
  黄春忙凑近低声地:“这就是姨奶奶。”
  白文氏也一愣,仔细打量着杨九红,佳莉也惊讶地望着。
  杨九红颇紧张地低着头站着,一动不敢动。
  这时,恰巧景琦和玉停已走出东厢房门外,远远地紧张望着。
  白文氏阴沉着脸:“抬起头儿来我看看!”杨九红扬起脸,眼睛仍望着地下,“真是个美人儿呀!你是哪路的姨奶奶,我怎么不知道?”
  杨九红低声而坚定地:“我是佳莉的娘!”
  白文氏冷笑一声,这时,胡总管、景琦都走上前来,紧张地看着,谁也没敢开口。只见白文氏扭脸儿问:“是吗?!佳莉!她是你娘吗?”
  佳莉狠狠地竟像遇见仇人般:“不是!我没有娘!”
  九红猛地抬起眼睛,惊恐而又惶惑地望着佳莉。
  佳莉两眼死盯着杨九红,目光中充满了仇视。
  所有的人都紧张地沉默着,静得可怕。
  白文氏:“你听见了吗!啊?!来人!”胡总管、景暗都忙挤上前来。三老太爷颖宇闻讯在王总管引领下也急急忙忙从东廊子上跑过来。
  白文氏生气地:“给我打这个不要脸的践货!”
  九红委屈而又求助地望着眼前的人们,景琦不敢正视九红的目光,低下头。
  白文氏回过头:“听见没有?!景琦!”
  景琦一惊,可怜巴巴地望着自己的母亲。
  白文氏目光严厉地逼视着:“嗯?!”景琦举步维艰地走到九红面前,痛苦地在九红对面站定。没有一个人敢动敢劝,所有的人都神情紧张地望着。
  九红目光凶狠犀利地逼视着景琦;景琦木然地望着九红,茫然而不知所措。他抬不起手来。
  白文氏刚要发作,只见颖宇急急忙忙地挤上前来一把拉住她:“二嫂!二嫂!——干什么这是!大喜的日子,高高兴兴的,走!听戏去!”
  “你是没看见!不成规矩了!……”白文氏忽然发现颖宇穿着戏装的水衣,脸上化着妆,不禁扑哧一下乐了,“你怎么这副德行就跑来了?”大家都笑了,气氛一下子缓和了。
  颖宇道:“下边儿该我唱《战太平》了,我一瞧二嫂不在,我唱给谁呀?我说我非把你拉回来不可,你这不是搅我的戏吗,快走!”
  颖宇不由分说,拉着白文氏就走,黄春、王喜光、胡总管也忙跟着起哄,推白文氏“起驾”,白文氏笑着甩开颖宇的手:“你拉我上哪儿呀!我要解溲!”
  颖宇也笑了:“哎哟!这可是大事儿,别耽误喽,别回头二嫂尿裤子!”
  大伙儿又全都笑了,白文氏笑着捶打着额宇的肩:“老三,你又拿我穷开心是不是?你个老不正经的!”
  颖宇大叫:“还不快扶老太太进去,真等着尿裤子呐!我扮戏去了啊!”
  众人乱哄哄地忙将白文氏搀进了上房,廊子上只剩下了景琦和九红,二人僵巴巴地立在那儿。
  九红悲愤地望着景琦,景琦怜伤又无可奈何地望着九红。突然间,九红捂住脸痛哭着跑回西厢房。
  景琦兀自呆呆地立着……
  新宅上房院西厢房。
  九红趴在床上痛哭。红花拿着一块湿手巾无奈地望着,劝慰道:“别哭了,姨奶奶,给您擦把脸。”
  九红突然坐起东翻西找,拉开小柜子的抽屉,迅速拿出一把剪刀,抬手就要刺自己。红花大惊,扔了手巾,忙上前抢夺,两人扭在一起,红花终于夺过了剪刀,惊恐地向后退。
  红花大口喘着气:“这可不行,姨奶奶,可不能这样!……”
  九红又趴到床上痛哭。红花害怕了,忙拿着剪刀向外跑去。
  药行会馆大院堂会。
  台上。正在唱《战太平》,颖宇饰花云,唱:“大将难免阵头亡,我主爷洪福齐天降……”
  白文氏已经十分高兴地听着戏,身后站着心神不定的景琦,景怡、胡总管、黄春都在一旁站着,观察着老太太的神色。白文氏兴致很浓:“还别说,三老太爷唱得挺有味儿!”
  景琦忙躬身道:“是!他这岁数,还能有这嗓儿,真不易。”
  红花惊慌地跑来,凑近景琦的耳边:“您快去看看吧,姨奶奶那儿寻死呐!你看!”红花举起剪子给景琦看,景琦、景怡都一惊。
  景怡悄悄地:“快回去看看!”
  景琦:“妈正闹脾气,这刚好点儿,我哪儿能走!”
  景怡摇头叹气:“唉!红花,走!我去看看!”二人慌忙离去。
  白文氏高兴地听着戏,景琦依然侍立在后。黄春和胡总管都显得慌乱地嘀咕着。
  颖宇扮花云唱:“刘伯温八卦也平常,早知道采石矾被贼抢……”
  新宅西厢房。
  景怡和红花推门而进,抬头大惊。
  九红站在凳子上,已在门梁上挂了绵套儿,正要上吊。景怡抢步上前,一把将九红拦腰抱了下来,进到里屋放到床上,回头大叫:“红花!快去叫七老爷!”红花应声急急奔出房门。
  九红仰面躺在床上,闭着眼不哭也不说话。
  药行会馆大院堂会。
  颖宇扮花云下场。 怀里抱着小叭狗的白文氏为之叫好, 又高兴地对景琦说:“你三叔的功夫不减当年!”
  景琦忙附和:“是!我三叔这两下子,好些内行还请他说戏呢!”
  红花急跑到景琦前焦急地说着,黄春、胡总管、玉婷都凑上前听着。
  白文氏回头发现了:“什么事儿?”
  景琦忙上前掩饰道:“没事儿!我三叔说戏唱完了怎没听见老太太喊赏!”
  白文氏笑了:“就老三的花样多,他还要赏,赏!”
  景琦也大喊:“二老太太赏三老太爷,赏!”红花用力拉了一下景琦,景琦一挥手,低声地:“去!”
  红花回头,只见黄春、胡总管、玉婷扭头走了。
  白文氏回头:“老七,叫你给找个抱狗的丫头,你就伸着,这老得我抱着!”
  景琦:“一直办着呢,得给您找个合适的呀!”
  新宅上房院西厢房。
  九红仍闭眼躺在床上,景怡坐在床头不知如何劝解:“不好,……
  真不好……不能往那边儿想,老太太……那脾气不好,可大伙儿不都对你挺好的吗?……“九红翻身面朝里又不动了。
  黄春、胡总管、红花、玉婷一下子冲进屋进了里间,景怡忙站起,把胡总管、红花和玉婷推出外屋:“打这会儿不能再离开人,千万不能出事儿。老七呢?”
  玉婷:“我哥太不像话了,出了这么大事儿都不说回来看看,没良心!”
  胡总管:“他有难处,老太太刚哄高兴了……”
  玉婷:“我妈也太过分了!抢了人家的闺女,还不依不饶地挤兑人!”
  景怡:“玉婷!不许派老家儿的不是!咱们得商量个办法,不能出了事儿……”
  黄春正在劝九红,九红已经坐了起来,低着头。黄春道:“你可是吓死我了,哪家过日子没个三波一折的,遇点儿事儿就想死还行了?日子长着呐!”
  九红十分平静地:“你们都走吧,甭管我!我已经想过味儿来了,叫我死我都不死了!”黄春惊诧地望着九红。
  新宅大门道。夜。
  秉宽正上梯子拉电闸,景琦、王喜光站在下面看着,一听差拉着大狼狗,另一听差傻二提着灯笼。
  景琦:“往后每天十二点拉电闸,各屋还是点蜡烛。”
  王喜光:“其实电灯比蜡烛还保险呢!”
  景琦:“你没见满院于拉的都是电线,万一走了火儿还了很!”
  王喜光:“是是!”
  秉宽:“拉啦?”
  “拉!”景琦发令,秉宽拉了电闸,顿时大宅门里一片黑暗。
  “我回去了。”王喜光走出大门,秉宽关门上闩,门顶的大铃档发出阴冷的叮当声。
  景琦和牵狗、提灯的听差走进院内。
  景琦高喊着:“拉了电闸了!各屋点油灯,小心火烛!——拉了电闸了!各屋点油灯,小心火烟——”
  四厅院。夜。
  院内北屋点起了油灯,窗上映出佳莉的身影,远远传来景琦的喊声:“拉了电闸了!各屋点油灯,小心火烛……”
  听差提灯笼在前面引路,从三厅过道转进了四厅,景琦仍在喊着。忽然他发现北屋还亮着灯,便走到门口问道:“佳莉!还没睡?!”
  没有人应,景琦推门进了北屋,两听差站在外面。
  景琦走进北屋一下站住了,只见佳莉一人坐在桌前望着油灯垂泪。景琦心情复杂地望着,轻轻走到桌前坐下:“还为白天的事儿伤心?”
  佳莉怨恨地:“人家的娘都是娘,我的娘怎么是这么个东西!”
  景琦:“你孩子家家的想这么多干什么?你奶奶不喜欢你娘,大宅门儿里这种事儿多了!何必往心里去。”
  佳莉气哼哼地:“站在人前矮半截儿!”
  景琦:“你比谁矮?你是我的闺女!你是你,你娘是你娘!”
  “爸——”佳莉两眼盯着景琦。
  景琦:“嗯?”
  佳莉:“你当年——干吗要去那种地方找了她?”
  没想到佳莉会问出这话,景琦大窘,愣了一会儿才说:“你个小孩儿懂什么?这不是姑娘该问的!”
  佳莉发泄地:“你有钱有势,要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行!”
  景琦发火了:“不许再说了!”佳莉趴到桌上又哭起来。
  景琦心又软了:“别哭了,眼都哭肿了。”掏出手绢递过去,忽然看见桌上的凉饭,“瞧,晚上饭都没吃!”转脸向外叫道:“傻二!”
  傻二在外应:“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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