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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宅门-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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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琦大怒: “你混账! 我他妈抽你!”说着摆出架势就要抬腿。王喜光深知“脚耳光”的厉害,慌忙拦住。
  “七老爷,七老爷!我还没说完呢!”
  景琦忍住火儿:“说!”
  王喜光:“结果,大爷在军服里边絮的都是烂纸,叫人家查出来,把大爷下了军牢了!”
  景琦傻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王喜光:“一个多月了,没敢回您,一直上下打点,想把大爷先救出来,可这事儿犯到关家手里了,关静山一点儿面子都不给!”
  景琦气得不知如何发泄:“你他妈的……混账……王八蛋!你他妈……什么东西!谁叫你把钱给他的?!”
  王喜光:“他是爷,我虽说是总管,可还是个下人,大爷要钱,我敢不给?!”
  景琦瞪着眼:“叫他找我呀!”
  王喜光:“大爷说仨月就能还上,我想不会出什么错儿,这事儿又是和三老太爷合伙儿干的!”
  景琦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些日子,三叔儿老往敬业那儿跑!哎,你得了好处了吧?”
  王喜光十分虔诚地:“不敢。大爷倒是说过。我说,我从宫里被赶出来,无路可走,是七老爷收留了我,白家对我恩重如山,我不能干那丧良心的事儿。不信您问大爷!”
  景琦:“这下儿可砸了,这老太太的寿诞还办不办了?!”
  王喜光:“我看一切从简吧!”
  景琦:“说得容易!那么一来,老太太能不起疑心?千万不能叫她知道!三老太爷呢?”
  王喜光:“躲了。我好些天找不着他,听说在韩家潭云香阁呢!”
  景琦:“又躲到窑子里去了!得找他要钱,坏主意准是他出的,他倾家荡产也得赔出来!”
  云香阁内。
  景琦从花厅中走出,气冲冲地四下张望,珍儿、“大茶壶”、一个妓女紧跟其后。珍儿道:“七老爷,您别找了,三老太爷真没来!”妓女也说:“好些日子没来了!”景琦不理,又冲向了西屋。
  进了西屋,景琦转了一圈儿又出来了。
  珍儿:“您瞧,没有不是!”
  景琦:“你们把他藏哪儿了?”
  珍儿:“您各屋都看了,还能往哪儿藏?!”
  景琦骂着:“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出了事儿当缩脖儿王八,总有碰见那一天!”
  大步走出了院子。
  见景琦出了院儿, 珍儿等人忙进西屋, 走到一长卷挂画儿前,撩开了画儿,“大茶壶”打开一个暗门,颖宇从小暗房中钻出:“走了?”
  珍儿:“怎么吓成这样儿,他不是您侄子吗?”
  颖宇:“他是我侄子?!我是他孙子!这位阎王爷,一棍子愣把他儿子腿给打折了,我这把老骨头经得住他折腾?珍儿,把那……”颖宇刚要坐下,突然院里响起景琦的大叫声:“你们听着,都给我出来!”
  颖宇大惊:“祖宗,怎么又回来了!”忙又钻进小暗室。
  珍儿等人以为景琦发现了她们的把戏,见景琦并未近前,便推开屋门应声儿道:“七老爷,您有什么吩咐?”
  景琦站在院内大叫:“我三叔儿来了告诉他,说我找他,叫他等着我!”
  珍儿忙答应:“一定一定!他来了我告诉他!”
  目送景琦转身又出了院子,珍地等忙进屋打开了暗门:“出来吧,这回真走了。”
  却不见动静。
  暗室里,颖宇坐在小凳上,两眼发直,不能动了。珍儿还以为他修炼什么呢,叫道:“出来呀!”
  “大茶壶”探身一看:“坏了,闭过气去了!”忙上前连拖带拽把颖宇弄出来,放到椅子上。珍儿指着颖宇人中。“三老太爷!”“老太爷!”众人连唤不停,颖宇两眼发直没有反应。
  珍儿急了:“水!水!喷水!”
  妓女忙端茶碗喝了一口,“扑——”照颖宇脸上喷去。颖宇醒了,眨着眼看着三人,有气无力地:“我真是他孙子!……”
  第三十三章
  关家客厅。
  关静山把桌上的一堆礼物推回给景琦:“这礼我不能收!你们家老大犯的是军法,七老爷也知道,军法无情!”
  景琦:“我不知道这事儿该怎么办,两个被服厂也充了公了,款也都罚了,我只求把人放出来!”
  关静山:“放人?犯了军法得按军法处理!法庭怎么判,就怎么执行了。”
  景琦:“我不懂军队里头的事儿,是花钱还是托人?您给我指条明路!”
  关静山:“告诉你,这事儿已经闹到段祺瑞总理那儿去了,段执政拍了桌子!你们大爷的命保得住保不住还难说呢!”
  景琦知道没商量了:“只能公事公办了?”
  关静山望着别处:“回去听信儿吧!”
  景琦站了起来:“还有一句话,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请关爷手下留情,日后一定重谢!”景琦说完转身向外走去。
  关静山:“拿着你的礼!”
  景琦头也不回地出了屋:“劳您驾,麻烦您扔阴沟里去吧!”
  关静山冷冷望着,詹奎禧从屏风后幸灾乐祸地笑着走出:“行,解气!这回他甭神气了!”
  “这官司叫他打吧!填不满的无底洞!”关静山阴险地冷笑道。
  奎禧指着桌上的礼物:“这礼你不要?!”
  关静山干脆地:“不要!扔了它!”
  奎禧忙走上前:“别介,我要!”
  新宅上房院北屋。
  景琦一人坐在堂屋椅子上抽烟袋,两眼无神地望着地。莲心远远坐着。从东里间传来隐隐的说话声。景琦在铜盂上“当当”地磕烟袋,又装了一锅儿烟,莲心忙过来点火儿。
  黄春一脸病容,送姚大夫走出东里间,姚大夫回身请黄春留步:“您快回去躺着。”
  景琦忙站起:“姚大夫辛苦!”
  姚大夫道:“太太的病不轻,积劳成疾,气闷所至,得好好调养。待会儿您看看方子,见笑了!”大夫点头向门外走去,莲心跟着送出。
  景琦看着黄春:“快进屋躺着去吧!”
  黄春:“你还这儿一个人儿发愁呢?”
  景琦坐下:“没辙了!咱们把济南泷胶庄抵押了吧!”
  黄春:“那以后日子怎么过?”
  景椅抽着烟:“还以后?!先过了这一关再说吧!”
  黄春:“敬业怎么办,还在牢里呢!”
  “挺好,关着吧!坐坐大牢也好叫他长长记性!”景琦抽了几口烟,又在铜盂上猛磕烟袋,“当当当”声震四方。
  丰泰钱庄。
  景琦下决心抵押济南的泷胶庄换钱应急。第二天到了丰泰钱庄,一进大门,即被引入小客厅。
  客厅不大,一桌二椅,一盆兰花。杜先生坐在一旁,看景琦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取出印章,在抵押契约上盖好章,便站起来:“得,两年为期。我去给您开银票。”
  杜先生拿契约刚走到里间屋门口,帘子一撩,孙继田神采奕奕地走出,拿过杜先生手中的契约看了看:“七老爷,别来无恙?”
  “您是?……”
  孙继田:“贵人眼高啊!济南府孙记泷胶庄的孙继田!”
  景琦:“噢——想起来了,孙老太爷?……”
  孙继田:“去世了!叫你杀了个干干净净啊!”
  景琦难堪地:“别提那个了,您怎么也在这儿?”
  孙继田坐到椅子上:“这个钱庄,是木才我开的!”
  景琦着实吃了一惊,傻呆呆地也坐到了椅子上:“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孙继田:“七老爷大概是碍于面子,才特意找了这么一家没人认识您的钱庄?!”
  景琦无比感慨地:“你说的是,一晃二十多年了!”
  “二十多年,七老爷怎么混到抵押铺面了?”孙继田有些掩饰不住内心的幸灾乐祸。
  景琦逐渐恢复了精气神儿,两眼放光:“人有不测,马有失蹄,花开花落年年有!”
  孙继田露出一丝嘲弄:“可人过青春不再来呀!”
  二人对视,互不相让,孙继田笑了,景琦也笑了二人都开怀大笑起来。笑罢,景琦起身一拱手:“告辞!”
  孙继田也站起,将契约交给杜先生:“不送。杜爷,给七老爷开银票!”景琦和杜先生走出了小客厅。
  孙继田得意地望着:“没想到犯到我手上了,嘿嘿!杀他个干干净净!”
  老宅上房院。
  院中,景怡、景双、景武、景陆、敬生、敬功、占元、占安、占先、胡总管和儿子胡玉铭,一律的新衣新帽,颇具喜庆气氛。一大群人乱乱哄哄站在院中聊天。
  景怡悄悄问景武:“你爸爸呢?”
  景武:“他今儿不敢来,还躲着老七呢!”
  景怡:“敬业的事儿怎么样了?”
  景武:“我托着人呢!”
  景双问敬功:“几年级了?”敬功胸前吊个照相机,正低头摆弄着回答:“大学二年!”
  景双:“今儿不上课?”
  敬功:“奶奶七十大寿,我请了三天假!”
  北屋厅里。
  白文氏正在对镜装扮,雅萍、槐花手忙脚乱伺候着。白文氏笑着:“我成新媳妇儿了!”大家都笑了,黄春、玉婷、翠姑、幼琼、瑞娴、香伶、香秀、银花也在挑着匣子里的绒花互相插着。
  景琦将一桃形大寿字绒花插在白文氏的头上:“老佛爷,咱们起驾御花园!”
  白文氏笑着站起:“走吧!”人们拥着出了北屋。
  院里的人忙闪开一条路,人们乱哄哄地说着祝寿的话,敬功举起相机拍照,镁光灯“扑”地一闪。白氏文一愣:“吓了我一跳!”
  老宅大门口。
  白文氏在人们簇拥下刚出大门就愣住了——门前停着一辆崭新的福特小汽车,后面跟着一大串马车、黄包车、大车。
  景琦忙打开车门:“銮驾预备多时了,请老佛爷上车,这是儿子孝敬老佛爷的寿礼!”众人欢呼叫好。
  白文氏高兴地在人们搀扶下上了汽车,又招呼:“香秀,跟我坐这车走。”
  香秀高兴地抱着“大项子”上了车。景琦坐到了司机旁。大家纷纷奔向自己的马车、黄包车。
  景琦吩咐司机:“大宝,开慢点儿,叫后边儿都跟上。”汽车起动,后面跟着长长的车队向胡同口驶去。
  海淀花园子。
  汽车停在门口,景琦扶白文氏下车。祝寿的人们跑了出来,王喜光站在门口高喊:“二老太太驾到——”
  景琦扶白文氏进了大门,王喜光凑到白文氏面前:“二老太太,您看这地下,铺的全是‘藏红花’,老太太福寿绵长——”
  白文氏的脚踩在满地的“藏红花”上,在人们簇拥下缓缓前行。
  晚香院。
  景琦扶白文氏进了院内。二十名和尚列队恭迎,住持和尚躬身合十道:“二老太太千秋,多福多寿。”
  白文氏忙合十还礼:“借您吉言。”又回身叫:“景琦!”
  景琦忙上前,后面跟着四个托着大方盘的仆人。景琦手持金钵道:“这是二老太太送各位高僧每人一身烫金的袈裟,这个金钵是专门敬您的。”
  住持和尚接过金钵:“阿弥陀佛!老僧做三日三夜佛事,祝祷二老太太万寿元疆!”
  白文氏高兴地:“高僧辛苦了。”
  寿堂院。
  七十盆牡丹摆成一个大寿字,布在院当中。王喜光高喊:“七十盆牡丹仙子贺寿,二老太太寿比南山!”
  白文氏笑着点头,在人们簇拥下进了寿堂。
  寿堂内迎面挂着“释迎”、“药师”、“阿弥陀佛”三世像,两排长条大案摆满了客人们送的寿礼。
  见景琦、玉婷扶白文氏走进,王喜光忙上前指着装有大米、小米、高粱米、黑米、鸡头米的五个小口袋解说道:“二老太太请看这五色米,这是大老太爷特意派人从西安送来的,五谷丰登,四季兴旺!”
  白文氏感慨地:“大哥看破浮华,超世脱俗了!”
  景琦、玉婷扶白文氏入正座后,王喜光高叫:“本家儿给二老太太拜寿啦——”
  以景琦、玉婷为首,白氏子弟站了一片,全跪下了,在王喜光司礼喊声“一叩首”、“二叩首”……声中,众人磕了三次头方站起。
  白文氏开心地笑着:“赏!”侍立一旁的景琦高喊:“赏!”六个仆人端六个盖着布的大盘子走来,人们乱哄哄拥上。王喜光连忙喊:“外边儿领赏,外边儿领赏。”人们纷纷退出。又进来丫头、听差、仆人、杂役,仍是黑压压站了一片。王喜光再喊三遍“叩首”,人们磕头后,又是喊“赏!”……
  稻香村。
  稻香村的布招子迎风飘起,下面一队吹鼓手大奏喜乐,旁边站着一百多位祝寿人。白文氏坐在大红垫的太师椅上,高兴地环顾四周。
  不远处,三对一几个鸟笼子一溜儿排开,少爷、丫头、仆人们站在笼子后跃跃欲试,景琦托着一个鸟笼在第一位。
  王喜光高叫:“二老太太放生——”
  景椅托着鸟笼走到白文氏面前,白文氏笑吟吟打开鸟笼,两只黄雀飞出后,王喜光高叫:“放生!”
  所有的人都打开了鸟笼子,鸟儿纷纷冲出,在空中乱飞。“七十只鸟给二老太太拜寿啦——”王喜光喊着,客人们纷纷拥上前拜寿,白文氏忙站起道:“免了,免了,拜什么寿呀,今儿是请诸位来听戏的!”
  堂会。
  王喜光站在台前高叫:“开戏!”顿时场面师傅们起“冲头”,锣鼓喧天。
  一圈儿“大喜拥”,上嵌烫金的大“寿”字。正中卧榻上坐着白文氏,香秀抱狗坐在她脚下的小凳上;左面聚宝盆中码着一人高五十两一个的大金元宝,右面是银元宝,景琦站在白文氏身后。
  白文氏既欣慰又有些不安:“景琦呀,太破费了!太破费了!”
  台上开始了福、禄、寿三星“跳加官”!白文氏瞅了瞅,扭脸儿道:“怎么没看见敬业?”
  景琦:“去南边儿办药,说是今儿赶回来。”
  “三老太爷到!”王喜光突然一声喊,景琦闻声便迎了上去。
  颖宇向前走来,景琦迎过去。王喜光紧张地望着二人。
  颖宇害怕地:“老七,老七!今儿大喜的日子,你小子不许犯混!”
  颖宇吓得直往后退。
  景琦瞪着眼:“您干吗老躲着我?!”
  “今儿这不来了吗!我要不来,你妈能不起疑心吗?”
  “噢,那我还得谢谢您?!我儿子还关在大牢里呢!”
  “正叫我们家老五托人办呢,一准儿放出来!你妈不知道吧?”
  “刚才还问呢!”
  “千万别说!”颖宇举了举手中的照相机,“我给老太太照相。”说着忙跑了。
  玉婷凑上前来:“哥!怎么没见万筱菊呀?”
  景琦:“他来这么早干什么?他的戏是大轴儿,早着呢!”玉婷不高兴地走了。
  王喜光凑上前低声地:“七老爷,今儿可没请万筱菊。”
  景琦:“我知道,怕的就是她胡闹!”
  颖宇走到白文氏面前:“二嫂!给您拜寿,我给您磕一个!”
  白文氏笑了:“行了吧你!坐这儿听戏!”
  颖宇举起相机:“坐好了,我给您照一张!”
  远处敬功带着女友高月玲和同学何洛甫走到最后一张桌旁,桌前只坐着佳莉一个人。佳莉忙站起来。敬功道:“姐,介绍一下,我的朋友高月玲,同学何洛甫!”
  何洛甫:“白小姐怎么一个人儿坐这么老远?”
  佳莉:“这儿清静。”
  敬功:“我姐从小不喜欢热闹。你们谈,月玲,我给你介绍我堂兄去!”
  坐下后,何洛甫拿起一个苹果削着:“白小姐性格一定很孤僻!”
  佳莉:“也不是!我从小是奶奶带大的,很少和外人见面儿,一看人多就发怵!”
  何洛甫递上削好的苹果:“白小姐吃苹果。”佳莉受宠若惊地望着他。
  花园子门口。
  景琦匆匆走到小汽车前。车里坐着黄春和唐幼琼。景琦俯向车窗问道:“你们回去啦?”
  唐幼琼:“我送妈回去。”
  黄春:“叫她也回去吧,敬业还在牢里,她也没心思玩儿。”
  景琦:“放心,正托人办着呐。”
  黄春:“老太太不问起来,别说我走了啊!”
  景琦:“顶不住了吧,告诉你别来!”
  黄春有气无力地:“今儿这日子口儿能不来吗?不为了哄妈高兴嘛!”
  景琦:“大宝,走吧!到家赶快折回来!”汽车发动,景琦又匆匆走向门里。
  堂会院。
  白文氏:“今儿有万筱菊的戏吧?”
  景琦:“今儿没请他。”
  玉婷:“请了!你不说今儿他的大轴吗!”
  景琦:“是请了,他不在北京!”
  玉婷:“他在!我知道!”
  白文氏:“我还想听听他的《大英杰烈》呢!怎么没请他呢?”
  景琦支支吾吾:“不是这些日子……本来是想……”
  颖宇忙打岔:“想听他的戏还不容易,现成儿的!玉婷的《大英杰烈》学万筱菊学得一模儿活脱。玉婷!你还不孝敬你妈一出!”
  白文氏:“真的?你会吗?”
  玉婷高兴地:“会!”
  颖宇:“没错儿!整个儿一个万筱菊!”
  白文氏:“去,唱一出我听听!”玉婷兴高采烈地跑了。景琦松了口气,冲着颖宇点了点头。
  景怡坐在白文氏的后面,胡总管跑来,悄悄耳语了几句,景怡大惊,问:“在哪儿呐?”
  胡总管低声道:“大门口,非要往里冲,我儿子正那儿顶着呢!”
  景怡忙站起走到景琦身后,悄悄捅了一下,景怡示意他立即出去,二人忙向后走去。
  廊子上。
  景怡低声地:“军需处的来人说敬业的案子判下来了,叫咱们去个人!”
  “军事法庭判案,军需处的人来干什么?”景琦怀疑道。
  景怡:“这是关静山手下的人,左不过敲竹杠来了!”
  景琦:“今儿是老太太生日,他们是看准了日子来的!”
  景怡:“怎么也得把他们对付走。老太太今儿特别高兴,千万别搅了!”
  景琦:“我去看看!”
  景怡:“咱俩一块儿去吧!”二人远去。
  台上。
  玉婷扮陈秀英正在唱“扯四门”:“不由人一阵阵泪洒胸膛,我儿夫押饷银被贼抢……”
  台下,看座上白文氏在满堂喝彩叫好声中对颖宇:“别说,玉婷的扮像儿真不错。”
  颖宇:“看怎么说了,您就说这做派、嗓儿,像不像万筱菊吧?!”
  白文氏:“还真有点儿像!”
  花园子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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