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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杜拉拉升职记2--华年似水-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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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三个人的心算是彻底凉透了!接下来的日子,林如成果然不负所望,把经理会开到凌晨一点也不是没有过,直开得三人恨不能用火柴棍撑住眼皮。等会议结束后,林如成时不时地及时把会议内容做个简单的总结发给在上海的顶头上司,好叫他从发邮件的时间上明白自己有多卖力,大半夜的还在办公室里干活。
  自打实行了经理例会制度,早操就由行政主任来带操了,林如成自己则多半要到中午十二点钟的光景,才会踱进办公室来。三个小区经理是不敢偷懒的,指标在那里压着,每天傍晚又要汇报白天都干了些啥,只恨自己不能长出三头六臂来。所幸雷斯尼虽然是个小公司,它的产品和奖金制度却都不错,在这儿干,收入还是很说得过去的,看在钱的分上,三个小区经理都咬紧牙关挺着。
  这天沙当当因为晚上要请客户吃饭,逃过了林如成的例会。晚饭后她回办公室取点东西,发现孔令仪和杨瑞还没走,两人对坐着,脸色都不太好,沙当当赶紧走过去关心地问道:“老板又发脾气了?”
  孔令仪没好气地说:“我让他装!”
  沙当当好奇道:“老板装啥了?”
  杨瑞咧嘴笑道:“装第二个字母呀。”
  沙当当很疑惑:“第二个字母是什么意思?”
  孔令仪被沙当当逗得哈哈大笑起来:“你真可爱,你说第二个字母是啥意思?”
  沙当当喃喃道:“A,B,C,D……是B。”她恍然大悟。
  孔令仪嚷嚷着,再过一年,等房贷一还清,就和林如成拜拜,一天也不耽搁。杨瑞也表示:“再挨年把,我拿下房贷就开溜,免得被林如成逼出神经病来,这房奴的日子真不是人过的。”
  沙当当一听两人都是再挨一年就能还清房贷了,不由羡慕地说:“我想当房奴还不够格呢。”
  孔令仪叹着气宽慰沙当当道:“你还年轻,不用着急马上买房,多攒一点首期,以后还贷压力也小,省得像我们这些做房奴的,每个月都等着发工资还银行钱,跟签了卖身契似的,不敢乱动。”
  杨瑞却不同意孔令仪的说法,他说:“从03年底开始,广州的房价一直在往上走。我有个同学,本来两年前他的钱就够付三成首期了,当时他想多攒一点钱再买房,好减轻贷款压力,结果呢,省吃俭用攒起来的钱根本赶不上涨的房价,现在老婆天天埋怨,悔得他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我说,当当你要是想在广州安家,还是现在抓紧买房,我的感觉,未来两年,广州房价会涨得更快,和深圳上海比一比就知道了,广州的房价现在还是处在比较健康合理的价位上。”
  听杨瑞这一分析,孔令仪也觉得沙当当本来就有点没心没肺,别误导人家了,她便纠正自己起先的说辞道:“那也是,光低头傻挣不行,特别是房子这个东西,该出手时就出手。”
  杨瑞又说:“其实现在买股票也不错,股市熊了好几年了,该牛了,如果有现金,抄一把底,放上一年,翻倍是没问题的。”
  孔令仪明显不太相信地说:“有这样的好事,你何不延长房贷的还款期限,把现金先拿去买股票呢?”
  杨瑞说:“咳!你别说,我还真就打算这么干了!反正房贷的利息也不高,我就全当是向银行借钱炒股好了。”
  沙当当听两人言来语去,半天插不上话,孔令仪见她像一只迷途的羔羊那样迷惘,哈哈笑起来道:“杨瑞你把沙当当说傻了,她现在到底是该去买房还是该去股市抄底呢?”
  杨瑞说:“买房买股票都行,就是别把钱傻放在银行里,现在抓着现金最傻了!黄金十年呀,你上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投资机会!再说了,不投资怎么跟得上CPI的增长步伐!”
  孔令仪拍拍沙当当的肩膀笑道:“投资需要本钱,关键当当工作没几年,本钱不够多呀。”
  沙当当连连点头:“可不是嘛,我就那么点钱,凑个首期就没了。”
  杨瑞说:“那你就赶紧下决心吧,要么买房,要么去股市抄底,总之别再傻坐着不动了。赚到了钱,咱们就抛弃林如成!”
  让沙当当买买家电布置个房间什么的,她很能干,也很乐意干,但她的脑子不习惯思考太复杂、宏观的经济问题,尤其畏惧深入的思考,她被杨瑞说得心里七上八下,没有了主张。
  等杨瑞走开,沙当当小心翼翼地问孔令仪:“令仪,刚才杨瑞说现在买股票放一年就能翻倍,你觉得有可能吗?”
  孔令仪看了看她充满期盼的脸,反问她:“你玩过股票吗?有这方面的金融知识吗?”。
  沙当当茫然地摇摇头,明显纯洁而无知。
  孔令仪凑近一点压低嗓子说:“呐,当当,我跟你说个实情吧,我在01年5月买了一点股票,一买就被套牢,四年半过去了,2006年都要来了,我不但没有解套,当初投进去的10万块现在就剩三分之一了!一般人我不轻易告诉他这段经历,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经过无数个痛苦的夜晚,我算是彻底想通了,我长线投资,那点股票准备留给孙子了。我老公都说,自从我决定不再惦记补仓解套,我们家才算重新过上了正常的生活——当当你要知道,只剩三分之一本钱的股民不是我孔某人一个,而是绝大多数,不信你去问问杨瑞,看他肯不肯跟你讲实话,谁知道他这几年在股票上损失了多少?股市有风险,投资须谨慎。你自己看着办吧。”
  沙当当一听心凉了半截,张了张嘴,半晌才说:“那,我要不要赶紧去买房呢?”
  孔令仪说:“这倒可以考虑,估计广州的房价多半还要往上走的——仅供参考哦,主意要你自己拿。不过,有一点杨瑞说的还是挺对的,光低头攒钱是不行的,还得会理财。”
  沙当当认真地说:“有一点你说得很对,投资需要本钱,我现在没有多少本钱——我得先努力,多挣点本钱。”
  孔令仪拍拍她的肩膀感慨地说:“别着急,财富的积累需要假以时日,一步登天的事情是没有的,我当初就是想着一步登天,才会被人家套住的。总之,看在钱的份上,我们一起忍一忍林如成的变态吧。”
  要多挣点钱是这样的不容易,然而,叶陶给沙当当独在异乡的日子增添了一线温暖几许兴奋。
  沙当当觉得,挣钱,当经理,都显得更加有意义了,她前所未有清晰地设定出自己的人生目标,按难度由难而易排名,她决心拥有一份体面的职业,一套三房的房子,一副中上的容貌,一个英俊的丈夫,以及一部一手的“宝来”。
  沙当当决定把上述几样一样一样地挣到手,给父母看看,以便让他们自豪,给李力看看,好让他重温“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古训,当然,不妨也给孙建冬看看,让他意识到损失曾经发生。
  30、愤怒的“捞妹”
  叶美兰听母亲说叶陶找到了好工作,据说还是两个活儿由他挑,具体怎么个好法,叶茂老婆却说不清楚了,只说工资肯定比原来高。
  叶美兰马上给叶陶打了个电话才搞明白,一个是在大型网络公司做7*24小时不间断网络服务监控,如发现异常就通知有关人员处理故障,需要三班倒,3500元一个月。
  另一个是一家提供IT外包服务支撑的香港公司,他们需要一个外包helpdesk的工程师,主要职责是帮助用户解决WINDOWS操作系统和OFFICE等软件的使用中遇到的问题,报酬是4000块。
  叶美兰听了非常满意,这都是正宗的自领工作呀,比叶陶以前干过的活计体面多了。晚上回家她半是讨教半是卖弄地问孙建冬哪一个工作更好,言下之意,娘家兄弟也是大家抢着要的货色,不是工作挑他,是他挑工作。
  叶美兰不了解,她的消息并不能赢得丈夫对娘家兄弟的器重,孙建冬的内心依然鄙薄叶陶:爹妈辛苦供他念了十五年书,却得不着他一分钱的好处,没本事又想一步登天,毕业四年多了,工作高不成低不就,到现在还蹭老头子的饭吃,零花钱八成是靠叶美兰供给,白长了一副好皮囊,如今总算找了个三四千元的工作,叶家当天大的喜事来说,其实还不如公司里刚毕业的小女孩挣得多。
  鄙薄归鄙薄,叶美兰怎么说也是育有一子的正室,况且孙建冬也明白叶陶跟他自己比总是个明确的进步,因此孙建冬虽然心里懒得搭理叶家的事,还是按外企的习惯负责地给了意见,他说去那家香港公司吧,一来不用三班倒;二来呢,很明显,4000元比3500元多500块钱;三来,最重要的,这个工作能积累和客户打交道的经验,以后有希望转做售前或者售后工程师,收入马上就上去了。
  孙建冬说的三条理由,除了最重要的那一条,叶美兰都听明白了。她听出来孙建冬的回答还是比较负责的,不由非常高兴。孙建冬却又不冷不热地补充说:“两个都是正正经经的工作,但叶陶别指望靠三四千元的月收入一下子就改变人生,关键是要踏踏实实做下去,才能有个长期的发展。其实,像这样档次的工作叶陶毕业一年后就该拿到。”
  叶家喜事连连,叶陶不仅找到叶家上下都十分满意的工作,收心老实上班,而且有一天晚上下班忽然带回家一个女朋友。
  叶茂老婆自己是个小个子,有生以来浑身上下就没点圆润的地方,年轻时男人就因为嫌她胸小跟别的女人弄出事情来过,偏生女儿叶美兰也是小个子营养不良似的发不起来,加上像足了她本人,女儿也是既不机灵又不善风情,很难在男人跟前讨喜,让她总觉得穷人没有翻过身来似的耿耿于怀了半辈子。
  眼见得沙当当个子还算高挑,嘴巴又糊了蜜糖一样甜,叶茂老婆有些高兴,便没太计较沙当当有点男性化的方脸。但老两口马上发现沙当当是四川人,孤身一人到广州来打工的,祖祖辈辈本地人种的叶茂两口子就有点不够满意了,何况叶茂l6岁的时候在经济上吃过四川人的亏,至今提起来都有点疙瘩。他们不由得暗中埋怨叶陶事先一点口风也不透露,就自作主张给带家里来了。叶家虽然家境很一般,但叶陶的相貌和聪明是他们的骄傲,叶美兰的婚事开了个好头,对叶陶的婚事,他们更是寄予了厚望,太一般的女孩子他们看不上。
  然而,不够满意归不够满意,工人阶级的觉悟老两口还是有的,人无完人的道理他们明白,儿大不由娘的道理他们也明白。他们直觉到叶陶找工作的事情八成和沙当当有关,看来这个女孩能对叶陶起到好的作用。
  当晚,吃罢家常晚餐,沙当当作势客气了一下,叶茂老婆一推辞,她就当真没有进厨房帮忙收拾,跟叶陶回卧室上网玩起了QQ游戏对对碰,沙当当技术一般,却玩得十分入迷,她自己紧张地按着鼠标,不时兴奋地大声指挥叶陶帮她敲键盘上的数字键,协助发射武器。叶茂端着架子坐在那张笨重的沙发上看电视,想着老婆一个人在厨房里忙乎,他越发觉得沙当当吆喝叶陶的笑声刺耳。叶茂老婆心里也不太自在,想当年,叶美兰和孙建冬谈恋爱的时候,哪一次上孙家不是拖地洗碗样样都干,那才像个做儿媳妇的样子!
  两个年轻人一不小心就玩到十二点多,才发现老两口熬不过已经悄悄先睡了。叶陶搂着沙当当的腰央求道:“上楼下楼太不方便——你这么累,今晚不要回去了吧,我要你就在这儿睡。”
  沙当当吃不住叶陶像撒娇的孩子那样央求自己,她只觉得心尖上一颤,一阵战栗的激动像流水顺着她的咽喉无声地涌向大脑和五脏六腑,她不由迷迷糊糊地依了叶陶。
  半夜里,叶茂老婆正睡得迷迷糊糊忽然听到动静,她只当是进了贼,赶紧推醒叶茂,一起侧耳辨认了半天,确认是从叶陶房里传来的动静。两人哭笑不得。叶茂“哼”了一声道:“睡你的吧。”他翻了个身很快又睡过去了。
  叶茂老婆独自在黑暗中睁着眼睛,夜深人静,隔壁沙当当的动静穿透力甚好,不管老太太爱听不爱听不由分说地往她耳朵里灌。叶茂一直均匀地打着呼噜,不知道是真睡着了还是装睡着了,叶茂老婆觉得十分窝心。
  第二天是周六,叶茂两公婆起床后,见叶陶房门紧闭,他们生怕撞上了沙当当面上不好看,只得轻手轻脚地出门喝早茶去了。他们和一帮子老头老太聊够了闲话,又去超市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在外面直挨到下午两点,才放心往家走。到家开门一看,房子里一点动静没有,儿子的房门紧闭着,看来两个年轻人已经出门了。
  老头老太都累了,两人一起慢悠悠地把买回来的东西往冰箱里放。
  叶茂老婆心中有气,不满地嘟嘟囔囔道:“这外省的女孩子真是不得了,和叶陶认识能有几天呀,就睡到我们家里来了!她妈妈要是知道她这样脸得往哪里搁哟?!”其实,当年叶美兰和孙建冬交往不了多久就时不时到孙建冬住处过夜了,并且这样的行为得到颇为满意这桩婚事的叶茂夫妻的默许,只不过老太太的记忆选择性地自动忽略了这部分事实。
  叶茂不屑地说:“她妈妈就是知道了又能拿她怎么样!说不定她妈妈高兴还来不及也难讲!”
  叶茂老婆不甘愿地说:“我们叶陶这么一表人才,比沙当当长得强多了!不行,我得提醒提醒叶陶,别搞出大肚子来,赖上我们不走了。”
  叶茂眯着眼睛回忆道:“昨晚她说自己是个销售,不知道收入怎么样?没来得及问。”
  叶茂老婆不假思索道:“她一个‘捞妹’(本地人对外省女子不友好的称呼),收入再好也高不过我们叶陶!叶陶大手大脚的,对谁都大方,她肯定是想嫁给叶陶以后她娘家有好处捞了。”
  两人正说得过瘾,叶陶的房门“嘭”的一声忽然打开了,老头老太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尴尬地搭讪道:“你们没出去呀?”
  叶陶站在门边,生气地瞪大了眼睛大声呵斥父母道:“你们真八卦!我的事不用你们管!”
  沙当当从叶陶背后钻出来,她拉开叶陶,笑眯眯地对老头老太说:“你们误会啦,我们家和我,都没有那样的想法。”
  叶茂不讲话,他老婆不知所云地嘟囔道:“不是啦,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沙当当没事人一样拉着叶陶洗漱完毕,出门前不忘和老人招呼一声道:“伯父伯母,我们上街去啦。”
  两人一下楼,叶陶就对沙当当说:“当当,我代我父母跟你说声‘对不起’,你别往心里去。其实他们也没啥坏心,就是爱八卦。”
  沙当当心里很生气,“捞妹”的称呼让她满腔怒火。她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叶陶,捞妹的捞,是不是捞世界的捞?”
  叶陶尴尬地说:“是。你别理他们。”
  沙当当硬咽下一口怒气,反而笑着劝叶陶说:“没事,老人嘛!我也经常和我妈妈吵架的。”
  叶陶对沙当当的态度信以为真,非常感激沙当当宽宏大量,却不知道为了这个“捞”字,以后他得无数次地接受沙当当旧账重算,老歌新唱。
  31、老板不好自有老板的老板教训,下级要先做到下级的本分
  2005年的最后两周,孙建冬和陈丰都在往下分配来年的指标和费用。
  2006年的销售指标很重,对生意的增长要求高了,但是公司给到大区经理手中的销售费用还是以前那个点数,一块饼就那么大,你分多了我就少了,于是大家都难免或明或暗地开始掰手腕,资源能多一点是一点,指标能少一点是一点。
  孙建冬那边,分到最后,他烦了,自己也摆出耍赖的架势道:“我就这么多钱,几乎全分给你们了,可以说,现在,除了一点请客吃饭的预算和每个月南区经理会议的费用,我手上一分钱都没有了,请各位不要再朝我要了,谢谢合作!谁再要,我只有把内裤脱给他了!”
  他话音刚落,梁诗洛马上举手道:“老板,我还想要!”
  小区经理们哄堂大笑,孙建冬差点脸红,他正站在幻灯机旁边,一只手本来就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这时候下意识地伸到小腹前面护住皮带扣。
  孙建冬有点狼狈地跟着众人笑道:“咹?费用的问题我们会后再沟通。”心里却对这个麻辣的玩笑感到有点高兴。
  大家这一哄笑,争了大半天的紧张气氛就此缓和了一半,费用的分配总算是大致达到了求同存异的目标。
  张凯一直沉着脸,因为他觉得06年的指标分配上,孙建冬明显在偏袒梁诗洛,他这组吃亏了,张凯压制着自己的火气,尽量委婉地据理力争,但是孙建冬很坚决,没有松口的意思。
  对指标的争议大大超过了对资源的争议,当天的经理会一直开到天黑也没能敲定,孙建冬已经头晕眼花了,他干脆地说:“我领指标的时候就跟老板说了太高,老板告诉我,做不出来也得做,做得出来也得做——没有办法,要待在这个位置上就得完成指标,你做不出来,大把人等着接你的位置,我和你们没有什么两样,我不行公司照样换人没什么情面好讲,这是游戏规则。”
  孙建冬让大家回去抓紧把各自的指标和费用落实下来三天内报给他,就宣布散会了。
  张凯耷拉着脑袋闷闷不乐地回到家里,他一直想着指标的事情,想得出了神,连自己晚饭吃了啥都没搞清楚。洗澡后,张凯又坐到电脑前算了半天,思来想去觉着还是得和孙建冬再求求情,不然又要难受一年,他想着,便拨通了孙建冬的手机。孙建冬好一阵子才接电话,张凯听他的背景很嘈杂似乎在一个闹哄哄的酒吧,忽然生了疑心,有点不是滋味,他说了几句后,孙建冬说:“我现在不太方便,明天到办公室再谈吧。”就挂了。
  过了几天,张凯找杜拉拉商量点事情,两人一来二去的就聊晚了。张凯一看表说:“不好意思,耽误你下班了。得,拉拉,干脆我送你回家吧,这钟点你很难打车,我反正也要回家了,顺道送你。”
  路上,张凯沉默地开着车,拉拉坐在副驾驶位上侧脸看看他说:“你有点反常嘛,居然一言不发。”
  张凯说:“不是,我在思考一个问题。”
  拉拉看他一副严肃认真的小模样,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张凯也笑:“干吗?销售一思考,HR就发笑,是吧?”
  拉拉挥挥手道:“没有没有,你说吧,到底思考啥。”
  张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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