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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痞子混古代-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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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刚要转身的盈盈听见这声大嚷,站住了脚步,转身时见到位年纪非常小的小女孩,一时她蒙了,这么小可以嫁人吗?
  “秋儿?”令狐左惊呼。
  “小妹你还没有去睡呀。”被嚷回神的三马见到她,立即缠围过去,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咏秋的小眼含着大量水雾,哭声很浓地朝前面的盈盈嚷道:“你不能带走他。”小手指直指阿真。
  “为什么?”把这小女孩打量一番,盈盈挑起柳眉看着阿真问道:“老公,你下得了手吗?”
  阿真听她问这话,白眼一翻,嘴一抿回道:“你这不是废话吗?我又不是变态。”
  “我想也是。”盈盈点头,不知这古代的女人是不是脑壳坏掉了,没发育成熟就要嫁人,天啊,饶了她吧。
  咏秋见他们竟然无视她地聊起了天,泪立即大量滑落,哭喊道:“你不能带走他,他是我的夫婿。”
  盈盈见她哭了,爱怜走上前,抚摸着她的小脑袋安慰道:“你还小,晚几年嫁人也不迟。”
  “我不要,你不能带走他。”咏秋瞪着这个抢她夫婿的仇人。
  “秋儿……”令狐左饱含威严的话从嘴里流泻而出,太不知俭耻了。
  咏秋不理她亲爹,想到阿真要走,哭的是满脸泪花,满脸鼻涕,凄惨兮兮。
  “太好了。”盈盈大声惊呼,转身瞪着阿真道:“瞧你干的好事。”
  “我有什么办法,要怪就去怪吏部侍郎。”耸了耸肩,他是可以斥责那老家伙,而那老家伙肯定会被骂的躲在被窝里不敢出门,但他不想掺进去,所以就让她自己来看看她的臣子们到底都在干什么,没想到却惹来这么大的牛皮糖。
  “呃?关吏部侍郎什么事?”盈盈不解,怎么扯到那会烦死人的老家伙身上去了?
  一根手指指着令狐左,“莫斯那老头的三儿子看上了她。”手指转移到那个痛哭的小女孩身上继续道:“可是她不喜欢莫斯那老头的三儿子。”
  听懂的盈盈手一瘫道:“好吧,这有什么问题吗?”须要他这位大王弄出这么大的花样出来吗?
  “怎么,你看不见问题吗?”阿真扭头看着她。
  “莫斯那老头想强娶吗?”
  “不是。”
  “*迫?”
  “也不是。”
  “威胁?”
  阿真摇摇头。
  “好吧,你直接告诉我得了。”
  “他。”一根手指再指着令狐左道:“想拒绝,可是却怕莫斯那老家伙报复,所以……”双肩一耸,话讲完了。
  厅内的四人见这对夫妻一人一句,脸上惊骇,这位阿真兄弟也太大胆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直呼侍郎的名讳。
  “阿真兄弟,不要再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啊。”令狐左语重心长,他欣赏他,可不想他有什么事。
  盈盈见他这么惧怕,挑了挑眉问道:“你不想把你的女儿嫁给吏部侍郎的三子?”
  令狐左还没开口,哭泣的小女孩立即大嚷:“我不要嫁给他。”
  “这……”令狐左很是为难。
  “令狐左你就老实说,我妻子帮你摆平。”
  令狐左不认为这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可是见到他们跟来的随丛全都是了不得的人物,不由地小声道:“秋儿不愿,那……那……”
  “行了,我知道了。”盈盈可不想听那个、那个的没完没了,想了想道:“你就大胆直接地拒绝,如那老家伙胆敢用强的,我必饶不了他。”
  所有人听她竟敢说饶不了侍郎,心头立即大跳地齐看向眼前的这个女人,见她很坚的样子,一时不由狐疑她的身份了。
  中马咕噜的眼神一转,上前抚身躬拜问道:“不……不知夫人是何身份?”能开口不饶侍郎的人,能有几位呀。
  “中马,你们放心好了,侍郎是她爹的手下。”阿真给他拉提示。
  四人听见他的暗示,咕噜的眼珠子大转,沉思了不一会儿后,脸色大变,皆然大惊。
  阿真见这四人脸上变色,满意地点了点头,看来他们都知道他的身份了。
  脸色大变的四人惊骇,全都惧怕上前紧躬着身子,以令狐左为首疑问:“你……你爹是侍郎省?”
  站直的阿真一个踉跄,侍郎省那老家伙的一头白发立即从他脑袋里飘过。
  听这老头猜疑父王是侍郎省,盈盈也大觉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这没脑的四人,真的是好傻好天真啊。
  令狐左询问过后,见两人如此表情,弱弱再问:“难道不是?”
  “没错,我爹就是宏旭。”回神的盈盈立即点头,心里默哀,宏旭老头子暂时借你的名用用。
  令狐爷儿四人听见阿真的妻子点头说是,惶恐不已赶紧上前拜见,“见过图小姐。”
  “勿须客气,请起。”盈盈很快融入新的身份里,笑的开心无比。
  阿真不可意议地看着夸张的五人,暗暗摸了自己的鼻了,太好了,现在他是图宏旭那老头家的上门女婿了,真是他妈的太好了,如让达巴老头子知道,宏旭那满头苍白的脑袋怕会被拧下来。
  一心想嫁阿真的咏秋见前面那女人是侍郎省的女儿,讷讷里莺莺泣涕,她拿什么和侍郎省家比呀,难怪阿真有如此之才,她应该早想到才对。
  呆若木鸡的令狐爷儿四人,听到莺莺的哭声又响起了,一时之间脸全黑了。一个三品侍郎就弄的他们要跳河,他们拿什么和一品大员的侍郎省大人比拟呀。
  “你真的是侍郎省大人的闺女?”中马不敢相信地再问。
  令狐左见二儿子竟然胆敢如此与小姐说话,立即大斥:“中马不可无礼。”斥责中马后,赶紧抚身上前躬拜:“犬儿无礼,还请小姐勿怪。”
  眼前这位可是侍郎省的亲闺女呀,一个伺候不好他们令狐家就完了。
  盈盈打量着中马,摆手道:“没事,没事。”
  “谢图小姐。”令狐左抬眼小心看了看旁边的阿真兄弟,脸上立即大臊,还夸他们口口声声应承给马场和牧场。
  阿真见这四人惧怕成这模样,裂开嘴笑道:“令狐老爷子放心吧,既然内子答应你,你就大胆拒绝掉吏部侍郎,有什么事,我老丈人给你担着。”
  “不敢不敢。”听他叫老爷子,令狐左大力摆手,惊恐万状道谢:“多谢阿真……呃,少爷。”终于不再叫女婿了,连兄弟也不敢叫了。
  盈盈见他竟为了这一件小事,让她挺着大肚子连夜奔波,恨恨瞪了阿真一眼,才转头朝令狐家的爷儿四人道:“夜深了,打扰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四人哪里听不出她话里含意,不敢挽留地躬身道:“打扰小姐实在对不住。”
  “既然事情解决了,我们也该走了。”
  “恭送小姐。”
  “不用。”话落,拉着阿真的大掌,转身离开,飞虎与兀鹰紧跟在身后,彼此冷漠的眼神在空中相撞,激蹦出无数的火花。
  不屑的七名兀鹰队长寞视着飞虎,前几天他们兀鹰把这只烂虎杀的屁滚尿流,他们有什么可拽的?
  眼睁睁看着这批人离去,令狐府里没人敢上前挽留。天啊,在这种夜晚里竟然碰见了侍郎省的闺女,还有她那倒插门的夫婿,难道阿真兄弟能如此的博才,从侍郎省府里走出来的人果然不一般呀。
  依然莺莺泣涕的咏秋心里悲凄,没想到第一次喜欢人,身份竟然如此之高。
  大马见大群人走了,心疼搂着自家小妹安慰道:“小妹别哭了,虽然阿真兄弟不能成为妹婿,但却也帮我们解决了一大麻烦。”
  “对呀,小妹你不是不嫁侍郎三爷吗?现在终于得偿所愿了。”中马也加入劝说。
  小马也点头向咏秋走去,擦了擦脸上的泪花道:“明天三哥就把侍郎大人送来的聘礼退回去。”
  “嗯。”点点头的咏秋心里仍然悲哀,哇的一声扑进几位疼爱她的人怀里,悼葬自己那逝去的情感。
  天已大亮,南城的吏部侍郎府抵门口停了无数的车辆,原本极静的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叱喝。
  “滚回去,不识抬举的狗东西。”一位留着八字胡的管家,身后带着大量持棍的奴仆,把前来的三位年青人哄出了府。
  被赶出来的大马惊恐万分,额头上的汗水都湿了发,连连后退也连连躬拜喊道:“请侍郎大人息怒,请侍郎大人息怒呀。”
  “狗东西,我家三少爷看上你妹子,那是你妹子的福气,没想到你们竟然还给脸不要脸了。”总管大人把他们哄出大门口后,气的八子胡都翘起了。
  中马也受到不少的惊吓,弱弱喃道:“侍郎省的闺女……”
  “放屁。”八字胡没让他把话说完,便朝台阶下的三人大呸,“侍郎省大人只有一子,哪来的闺女。”他们令狐家也太猖狂了,退婚也就算了,还敢拿侍郎省来压老爷,简直就是寿公上吊,活得不奈烦了。
  “这这这……”大马结舌了,想到昨晚那美丽的少*妇,如此信誓旦旦,可怎么会这样子呀。
  八字胡见三人如呆子一般,朝他们吐了口浓痰骂道:“滚回去你们的令狐破府去,等着侍郎大人的厚爱吧。”
  “总管大人啊……”中马吓了一大跳,赶紧欺身上去。
  “他们如敢上来,就乱棍打下去。”八字胡嚣张之极朝门卫交待,朝中呆若木鸡的三马再瞪一眼,再挥袖转身入府,这些个给脸不要脸的狗东西。
  兴冲冲的来,垂头丧气回的三马,一路上无话,直恨自己不先探查一番,竟然遭人耍玩了。
  终于解决了件麻烦事的令狐左,一整晚都兴奋的睡不找觉。一大早便开心地送三位儿子出去,自己则欢喜之极地坐在厅内品着好茶。
  心急如焚里,终于见到三个儿子回来了,他立即兴奋起身问道:“怎么样?”
  “侍郎收回了聘礼了。”大马垂头丧气。
  令狐左听后,大喜地点头:“收了就好,收了就好呀。”他终于免去了一件烦恼事了。
  中马见亲爹还糊里糊涂,深叹了口气说道:“侍郎省大人没有闺女。”
  “呃?”大喜的令狐左听到这话大愣,消了大喜的脸,打量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见他们皆垂头丧气,皮眼立即大跳。“这是怎么回事?”
  “侍郎大人是收回退聘,可是他震怒,说以后要特别注意我令狐府。”小马大吼,感觉自己如一头傻猪一样。
  “什么?”令狐左听这大吼,立即吓了一大跳,飞奔到三个儿子跟前催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说清楚。”
  “侍郎省没有闺女,侍郎大人见我们退回聘礼,还用一个莫须有的人来威胁他,便大怒了。”大马如实说道。
  第307章 《开张的学院》
  听他们言语的令狐左老脸阵阵发青,喃喃问道:“那昨晚,昨晚的……?”
  “根本不是什么侍郎省的闺女,我们被骗了。”小马大吼,顿觉的自己的脸越来越像猪脸了。
  “怎么可能?”令狐左惊呼,昨晚那两人,不管是气质或指举都人,而且也不贪他金不贪他银,为什么要害他?
  中马知道亲爹在想什么,眼一眯道:“或许昨晚的两人是紫月马场地顾来弄垮我们令狐家。”紫月马场一直是他们的劲敌。
  “焰千驰不至于这么阴险。”令狐左摇着头,就他所认识的紫月马场,不至于如此呀。
  “爹,前段时间兵部向我们购了一万匹良牧,或许紫月马场心里不平衡。”中马分析厉害。
  大马点头道:“爹,很有可能。”
  “好你个焰千驰,太阴险了。”令狐左听到儿子分析,立即跳脚大喝:“大马你到紫月马场找他,看他还能说什么。”
  “爹,现在最重要不是紫月马场,而是我们该如此向侍郎大人谢罪。”
  “对对对。”令狐左听到这名称,一时之间苦无主意了,一个头顿时五六个大了起来,急的是团团的转个不停。
  暖洋洋的光辉从金棂流泻进来,把金殿内的华贵照的是金澄澄一片。
  盈盈从早朝返回时,见到他还在睡,顿时皱起眉头细观着床上那只猪,无法相信都快到中午了,他还睡的直流口水。
  “盈盈昨晚郎君出去偷摸人家的鸡吗?”盈盈背后那颗顽皮的小脑袋也是大力摇头。
  想到昨夜他的休书,不由的叹息说道:“昨晚你家郎君给我送来一封休书。”
  “真的?”贝妮两颗酒窝深陷,笑的格外的开心地看着床上那只猪,感觉昨晚她好像错过了一场精彩的好戏。
  “嗯。”轻点头后她向床头走去,落坐在床边,点了点深埋在被褥男人唤道:“太阳晒到屁股了,你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才晒到屁股而已,等晒到我头上来再说。”被褥里传来一声很困的咕哝,晒到屁股上又不刺眼,有什么关系。
  听闻这富有折理的话,贝妮裂开嘴笑喊:“郎君,午膳到了,你不起来吃吗?”
  贝妮的话一落,一段时间的寂静。然后把被褥从头盖到脚的男人,一个翻身坐起,睁开被眼屎糊住的眼睛,含着睡意咕嚷道:“都快中午了,难怪肚子饿。”
  见他起来就喊饿的盈盈白眼一翻,起身走到椅上落坐,朝一旁的婢女吩咐道:“给大王淑洗。”
  贝妮见说吃饭果然有效,开心问道:“郎君,昨晚你干了什么?”
  滑下床的阿真接过毛巾,擦了擦脸,感觉清醒了不少,听见贝妮的话,转过脑袋狐疑看着贝妮问道:“亲亲小可爱,你怎么在这里?”
  “我跟着盈盈去上朝呀。”回答后,蹦到他身边急切再问:“郎君,把昨晚的事情说说吧。”他给盈盈写休书,很有趣耶。
  淑洗完正在着装的阿真,裂开嘴,开心地揉着这颗好奇的小脑袋,把昨晚的情事原原本本的说的一遍。当然是跳过青楼,跳过狗洞。
  静静聆听的贝妮,直到听他讲到冒充图老爷爷的名讳,立即傻眼了,“郎君,图老爷爷没有女儿呀。”而且一个儿子已快四十岁了,怎么可能有个二十几岁的女儿呀。
  盈盈听贝妮嚷嚷,立即站起身疑问:“他没女儿吗?”
  “没有。”贝妮很坚定地摇头。
  “哈哈哈……”见她如此坚定,阿真立即哈哈大笑,裂开口道:“令狐那爷儿四人要倒大霉了。”
  见郎君大笑的贝妮,也跟着酒窝深陷说道:“吏部侍郎要倒大霉了。”
  “鬼灵精的丫头,还不回府去。”如没记错,今天是婉儿他们开学府的第一天,身为主办人之一的她,竟然不去看。
  贝妮摇头道:“下午再回去,等一下还要和盈盈讨论事情。”反正他都答应她跟盈盈了,也就不怕他知道了。
  讲到政事,穿着的风度翩翩的阿真向盈盈走去,责怪地说道:“你明知我想要越南,他内乱,你怎么不告诉我?”
  “李朝国弱,乱与不乱也没什么差。”盈盈不以为意道:“达尔巴在大理,如你要发兵的话,记得告诉我一声。”
  “大理有近二十万兵马,足够了,告诉你干嘛。”
  “兵是够了,可是李朝纳入我版图时,难民增多,要不你全给我杀了。”盈盈双手一瘫,一副他不知民间疾苦的大爷少。
  “一时忘了。”阿真歉然,搂着她的肩道:“李朝事不急,让他们自己去乱,到时不费一兵一卒就夺得。”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嘛。
  “走吧,我的大王。”今天特地为他烤了一只小乳猪,看来他又要非常的恶心了。
  “不在宫里用膳了。”摇了摇头后,他耸肩道:“今天婉儿她们的学府开始,我打算去看看。”
  “不差那么一会儿吧。”盈盈挑了挑眉。
  贝妮也点头劝道:“郎君在宫里用膳再去也一样。”
  “没今天空陪老头子罗嗦,明天我再进宫陪他。”每次在宫里吃饭,老头子就缠着他,没大半天他那张老嘴是合不上的,有时还真想拿根针把他那张老嘴缝起来。
  盈盈想到父王的罗嗦,叹了口气叮嘱道:“不回宫时,记得派个人来说。”这段时间她也挺忙的,改善民生的事情一大堆,战争留下来的事也一大堆,他又不帮她处理,只有累死她了。
  知道她忙的阿真,不舍里伏下身,在她的脸颊亲道:“别太辛苦了。”
  “你倒逍遥自在了。”想到他无事一身轻,盈盈恨的牙痒痒。
  “不是有贝妮帮你吗?”说着转身朝她的亲亲小可爱命令道:“不要太挑皮了知不知道。”
  “是,郎君。”挑皮的贝妮立即给他作了个童子军手势。
  见她又搞怪了,阿真摇了摇头,在两个女人的粉唇落下印记后,才负手向殿门步去。
  进入自己府里头时,阿真就觉的亦常的空灵,挥手招来婢女问道:“主母人呢?”
  “禀少爷,主母们全都在书院里。”婢女乖巧福着身子。
  “去忙吧。”听闻后,他搔了搔脑袋,都午膳时段了,怎么还不回来呢?
  算了,也没几步路,去看看好了。
  随想随做的阿真跨出府门,向延伸不知到何处的墙壁走去。空旷清幽里,一排排的桑榕伫立于幽静的街道两旁,令阿真有种走在大学校园幽径里的错觉。
  行了一大段路后,一栋散发着文静气息府抵便显入他的眼底,穿着黄袍的八名侍卫手按腰刀不动地守着大门。
  见状阿真点头走上抬阶,抬头向上观望,一个巨大的匾额上写着五个大字《花木兰书院》,看着他那几个老婆的字迹,一股骄傲油然而生。
  门口的侍卫全都是从林府抽调来的,全都认识他,见他来了,双腿并拢,恭敬里站的更直了。
  步进学府里,阵阵读书声掺杂着花香便扑耳鼻传了过来。
  “音?”走近后,阿真在一间房门上挂着个音字的停驻了脚步,从门缝隙里看向里探,见到芊芸坐在前面,而她的对面坐着无数的年青漂亮的姑娘,所有静坐的人前面都有一张小矮桌,矮桌各摆着一张琴。无数的芊芊玉指整齐拔着矮桌的弦,幽美的弦律便从这些玉指中流泻了出来,传进外面偷听偷看的男人耳里。
  “好,停。”
  在外面偷听的阿真,听了一会儿便听到芊芸柔弱的声音响起。
  “筝分有十八弦,每一弦音皆不同,每一弦皆为一级,每一级都有线谱。”讲到这里芊芸站起身,向聆听的诸人说道:“刚才我听你们弹奏时,知道你们手艺各有不同,高低不均,但是纵然如此,破音还是很大,我希望你们能屏弃以往的手艺,虚心从头学起。”
  随着她的话落,三十六名女学生齐声应道:“请老师教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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