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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痞子混古代-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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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如此无法置信,被紧抓的王医连连点头禀道:“芸妃已有身孕月余了。”
  另一名为琴玉切脉的王医也说道:“琴妃身孕也近月了。”
  蓦然大喜的阿真听他们如此肯定,嘴巴大张,眼睛大瞪,如被人点穴一般,无法作出任何反应。
  见他惊喜成这模样,盈盈轻推了推他唤道:“老公……”
  “赏……重重的赏。”回过神,立即传来他的暴吼。
  惊喜的三名王医含泪磕谢,终于苦尽甘来了,他们这一路走来,其中辛酸谁能知晓,不容易呀,祖宗保佑,终于身边有些钱物可以养老了。
  他的暴吼刚完,大厅内恭喜声便层起彼伏。
  向少云早兴奋的脸颊通红,紧握了芊芸的手一会儿,才转身抱拳贺道:“恭喜真哥,贺喜真哥。”天上的老父老母,妹妹终于有喜了,如你们看见了,一定也会喜极而泣。
  “真哥恭喜你。”初来乍到的杨扬不可思议极了,没想到一天就出仨,真是太震奋人心了。
  “郎君恭喜,恭喜。”顽皮的贝妮也掺了一脚,转过身看着琴玉和芊芸笑道:“惨了,你们要被禁足了。”
  震兴的芊芸和琴玉听她这另类的话,哑然失笑。禁足就禁足,当然是孩子重要了,这可是夫君的血脉,可不能大意。想到孕有夫君的血脉,两个女人一颗心顿时被幸福填的满满的,满的都溢出了,世间还能有什么能比孕育夫君的血脉更令她们开心的事呢。
  “老公,怎么样,很爽吧?”盈盈小心靠近,低声对他耳语。
  大掌一拦,紧把盈盈搂进怀里,“老婆,这全是我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兴奋。”
  “我有些吃醋了。”既开心又闷闷的盈盈老实把心底的想法说出。
  “亲爱的别吃醋,晚上我去陪你。”
  “真的。”
  “当然。”拾起她的嫩手,轻搁在自己的胸口上,真执道:“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最特别的,无人可以替代。”
  轻声噗笑,盈盈白了他一眼,“贫嘴。”
  呼……,终于把这个二十一世纪来的女人安抚住了,他也不容易呀。
  从他怀里挣脱开后,盈盈含笑地向雪霜、芊芸、琴玉走近,关心说道:“虽然孕妇不易轻动,但是也不要老坐着,时不时要到园内走走,看看花花草草,也可以读读诗词,这样对胎教有好处,孩子以后才会聪明伶俐。”
  不懂什么叫胎教的三个女人,面面相觑。不是说有身孕后就不亦走动吗?怎么盈盈却要她们多多走动呢?而且孩子在肚子里懂的诗词吗?
  正当她们迷惑之际,阿真点头走上前,“盈盈说的没有错,走动可以娇正偏移的胎位,这样生产时才不会难受。读诗词给孩子听,对胎教有很大的好处。”讲到这里他向芊芸说道:“芸儿你的音技高超,得空时,弹弹琴给雪霜和琴玉听,这样对孩子也有极大的好处。”
  “对,但不可过量,疲倦了便休息,不要喝茶或酒,少量多餐,但是不可以吃甜的东西太多了。”
  三人见他们一人一句,句句新颖,愣愣的她们点了点头。感觉夫君与盈盈都好厉害,很多事她们连听都没听过,但他们却全都懂得。
  “嗯。”说完,盈盈转身面对着阿真,芊芊玉手整理着他那微凌的衣裳,“宫里还有事,你陪陪她们,我先回宫了。”
  “别太劳累了。”心疼的阿真轻掬着她的小嫩手,感觉这段时间她越发的清减了。
  “嗯。”点头的盈盈,走到婉儿前面,轻抚去她的耳边的发丝笑道:“吐蕃在扩张,有一大堆事须要处理,所以都没什么时间过来府里。”
  听她这些话,婉儿感动不已,心疼地牵着她的手嘱咐道:“盈盈你太劳累了。”小小的肩膀担着万千生计,如何能不令她心疼。
  轻轻一笑,盈盈转身朝贝妮说道:“贝妮你也忙了好些天,今天你就呆在府里好好陪陪大家。”
  “可是,阿科奇原地的事?”
  “那不是一天半天就能解决的,到时会有妥善的办法,放心吧。”
  “也是。”轻叹后,贝妮也嘱咐道:“你也别太累了,那些不大的事就让宰辅和阁处去理就成了。”
  “嗯。”点头后,她朝众人告辞道:“我先走了。”
  “盈盈慢走。”所有人齐站了起来,走到大厅口相送。她们的盈盈让她们心疼不舍,可是夫君又不想去理朝政,重担全都落在她小小的肩膀上了。
  感觉很疲惫的盈盈步伐澜珊,大大小小的事她都要处理,不是她想自找累受,而是宰辅和阁处那堆人全都是木头脑袋,什么都要请示,什么都是甚然决断,真是社稷无人呐。
  林府是座巨大的府抵,连阿真都不知道自己的府抵有多深,因为他从来没有逛过,也不会刻意去逛,但是杨扬远来坐客,婉儿这个当家主母,理所当然引着性致高昂的她游逛于如仙境的府内。
  已不知走了多久,跟在后面的阿真频频打着哈切,不明白这些山水有什么好看的,女人真的很无聊耶。
  “领八百人马突出重围的霸王,在乌江边仰天长哮。‘天之亡我,我何渡为!’,在石亭牌上泣刻,‘虞姬永别’。随后便自刎于乌江河畔。”无数莲步轻踏进一座纯朴的石亭内,婉儿含笑向着杨扬解说。
  听她讲故事的杨扬也跟着步进石亭,看着石亭内的石碑,见上面被风化的四个大字,“与姬长决”讶异问道:“婉儿,此亭难道就是当年霸王自刎之亭?”
  婉君含笑观了四个大字一眼,轻点头颅道:“没错,建抵之时盈盈命人把此亭原封不动运送而至,连亭畔的河流,一草一木皆校仿当日的情景。
  站在亭内,杨扬观看着旁边的湍湍河流,凉爽微风吹过她的发梢,有一种身在远古之境,情难自禁喃喃吟道:“百战疲劳壮士衰,中原一败势难回。江东子弟今虽在,肯与君王卷土来。”
  也仿如身临其境的芊芸轻轻唱起楚歌:“力拔山兮气盖世,时不利兮骓不逝。骓不逝兮可奈何,虞兮虞兮奈若何?”
  “胜败兵家事不期,包羞忍耻是男儿。江东子弟多才俊,卷土重来未可知。”吟后阿真无聊的翻了个白眼,一屁股坐在亭内的石条椅上,翘着两郎腿咕噜说道:“楚霸王他就是头蠢猪,韩信把他层层包围,他打退一批又上来一批,杀出一层还有一层。将士浴血拼斗,保他出十面埋伏,而他竟然心灰意冷不回江东,自刎于乌江。属不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胜败乃兵家常识,遭江东父老一时嘲笑又怎样?他日起兵败刘邦时什么面子都赢回来了。”
  正当处于伤感思忆的一干女眷顿时愣怔了,齐转过脑袋看着他。
  “霸王气盖云宵,真哥此言何为?”杨扬不满了,怎么能这么说这位气盖拔山的大英雄呢?
  见她不赞同,站起身,阿真望着湍流的青河,叹笑说道:“刘邦乞丐出身,脸皮极厚,如一只赖皮狗一般。但是他为什么能胜出身名门的项羽?这点你们想过没有?”
  这群娘子军们哪里懂这些军国大事,哑然皆摇头小脑袋。
  婉君细想了一翻,刘邦也确实如他所言,很是好奇询问道:“夫君,为何出身微末的刘邦能胜名门之后的霸王?”
  “所有的结论只因他是一只赖皮狗。”
  “呃!”面面相觑的众人一时之间皆茫然了。
  “真哥,可否道明确一些?”杨扬听的是不知所云,赖皮狗与成功是同一点线吗?
  “嗯。”观望众人茫然的脸,他清析说道:“刘邦成功在于他的脸皮极厚,胜败他不放于心上,因为原本就是一名任人嘲笑的乞丐,就算是胜了,遭天下人嘲笑他也不觉的有什么。但是项羽那二愣完全不同,他把胜败看的太重了。”
  “确实。”点头的芊芸轻声说道:“一开始刘邦被霸王杀的节节败退,可是他却从未气馁,依然豪迈干长,纵然屡战屡败他依然无惧,直到最后终于成为千古一帝。”
  “芸儿说的对,但是除了这事,他还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如何能屈能伸?”
  “身为三军统帅,一般都是军令如山,但他却不是,一道命令下去后,遭到诸谋士的反驳,他会很谦卑对他那些谋士道歉,谦卑地承认自己的错误。”
  “这……”听闻此话的众人不知该说什么。
  “身为统帅,能做到如此,胸襟该是何等的宽广,难怪他能成千古一帝。”婉儿叹息念叨,“霸王就不会如此,纵然他深知自己错了,必然也会将错就错。”因为他出自名门,他不承认自己的错误。
  “项羽那二愣不只是刚愎自用,而且赏罚不明。”静静看着石碑他深叹了一口气,“如当时他不自刎于乌江,而是回江东痛定思痛,也不至于让刘邦吞尽天下。”
  听完后,杨扬也跟着轻叹,“亚父已逝,韩信反投,纵然霸王再如何痛定思痛,怕也无力回天了。”
  “天下分争,英雄层出,这么大的江山,难道只有一个范增,一个韩信吗?”不以为意的阿真耸着双肩,走下石亭的台阶,心有感触喃道:“韩信点兵多多益善。如我身在那时,定投身于霸王帐下,必搞的韩信灰头土脸,把那刘邦脱光送到大街上去干老本行。”
  听他那不爽的话,所有人一愣,静静聆听的琴玉小步凑到他身边,轻声疑问:“夫君,你是否憎厌刘邦?”
  看了一眼身边的这张好奇小脸,他点头坦然说道:“对于刘邦来说,我比较喜欢项羽那二愣,因为他比较可爱。”
  “可爱?”跟在他身边游走的众人脸上满是愣怔,这位气盖拔山的霸王,在他嘴里只是个可爱的人吗?
  日正当头,出霸王亭后阿真就越来越没劲了,整个人疲软无比,作别一干人后,他便溜进贝妮的厢房内。
  没那闲情意致与众人游府的贝妮,这些天累的都快趴下了,难得盈盈放她一个下午的假,早早就躺在溥被里休息。
  可是,正当她睡意蕴量成功之时,吱呀开门声瞬间就把所有的瞌睡虫吓跑的一干二净。
  “咦?郎君,你怎么来了?”
  这叫什么问话,她是他老婆,而他来找老婆,这小妮子竟然非常意外他来,都成什么事了。
  “我的亲亲小可爱,我不该来吗?”
  “当然该。”甜甜扬笑,贝妮移了移身子,把床留一半给他,“郎君快来午歇一会儿吧。”
  见到她身边的空位,阿真扬起一抹阴笑,走到床边说道:“妮儿,给我宽衣。”
  “是。”温顺坐起身,一双小嫩手为他轻解着衣裳。
  直到脱的他只剩内衬时,阿真立即一把扑了过去,紧搂着这具幽香的柔软身躯,狠狠对准她那樱粉甜美的娇唇,立即施行相濡以沫的甜蜜惩罚。
  “唔……”小小粉舌紧紧被他擒着,无法喘息的贝妮轻声低咛,白析的双腮冒出阵阵红晕,一双小手不知该如何地紧抚着自己的心脏。
  放开她,轻喘气的阿真立即挑眉说道:“我的亲亲小可爱最近可是越来越皮了喔。”
  “那……那有。”气喘如牛的贝妮心虚非常,糟了,夫君要秋后算帐了。
  “没有?”俊眉一挑,似笑非笑静看着眼前这张心虚不已的嫩脸,“在宫里当着盈盈的面陷害为夫,在府里当众调侃自家郎君。还敢说没有?”
  “郎……郎君是大人物,贱妾知错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近日习得乌龟法,得缩头时且缩头,不缩?尸骨无存。
  见她怯生生模样,高撂嘴角的阿真哼哼轻笑,挑了挑眉问道:“我的亲亲小可爱可是在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郎君”很酥的语话立即响起,非常柔情,非常温柔地小脑袋立即乖顺地趴在这躯男性胸口上,一只小嫩手伸进他的衣帛内轻轻抚搓着,幽香的小头颅如小猫咪一样,在他胸口上蹭了蹭,娇嗲非常酥道:“人家知错了,郎君大人不记小人过啦,好不好嘛”
  明知她在使用美人计,可是阿真一颗心脏就是止不住颤抖,浑身上下全酥麻了,“我的宝贝。”一声轻喃,巨在的身躯立即覆盖住这躯柔软的小娇身。
  感受到他那如蛇的舌尖游走在肌肤上,轻声喘息的贝妮浑身发炀,在没人发现下,狡赖的眼眸泛起丝丝得逞地笑意。耶美人计再次使用成功。
  第334章 《擂武》
  凤兮凤兮归故乡,遨游四海求其凰。
  时未遇兮无所将,何悟今兮升斯堂!
  有艳淑女在闺房,室迩人遐毒我肠。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
  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是谁?
  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静寂兰房内,脖颈斯磨的两人,罗袜已褪,小衣尽释,新妆漾粉。青丝相粘,燕喃莺呖轻轻喘起。
  “郎……郎君我不要在下面啦。”被压的贝妮双腮艳红,喘息不里轻声抗议。
  欲火缠身之际,听她抗议,阿真身子一躺,搂抱着她转了一圈,“为夫让你骑,让你骑。”
  只除了一条摇摇欲坠的天蓝肚兜挂在娇小的身躯上,一丝不挂的贝妮被抱坐在身上,艳红的小脸上甜美镶嵌着两个甜甜的酒窝,“郎君,怎么不吟诗了?”
  这个磨人的小妖女,紧咬牙关的他哪里还吟着出诗句,大掌滚炀地磨搂着她的嫩腰,艰难里挤出句话,“再……再皮我就揍你。”
  嘻……,见郎君要抓狂了,顽皮的贝妮不安份地轻轻挪动,引出他阵阵的喘气声,双手平放在他的胸堂上,娇羞万千,诱惑低吟道:“琉璃钟,琥珀浓,罗帏绣帘围香风。皓齿红,细腰舞,半含娇羞寄幽怀。”挑逗的她顽皮无比,伏下身,香唇轻啄着阿真唇瓣,娇羞万分轻吟:“千枝红树妆秋色,三径黄花吐异香。绣帘深内凝凝觑,从此恩情伴明月。”
  已经抓狂的阿真,早箭在弦上了,见还有心情吟诗,俊然一黑,龙腾虎啸旋围一圈,紧把这个甜美的可人儿欺压于身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在上演新白娘子传奇呢,又吟又唱。要演他不反对,但要看是在什么时候,现在可是在床上耶。
  “啊……”贝妮的诗句刚吟完,身坐着的男人一个翻身,立却把爱玩的她欺压在身下。
  还没玩够的贝妮小声抗议。“郎君,我要骑,你起来啦。”
  埋头吻啃的阿真理也不理她,拔开那双如凝的嫩腿,恶狠狠地低吼,“给我闭嘴。”
  “是。”不敢再吭声的贝妮乖顺非常,只是轻嘟起的小嘴漏露了她的不满。
  见她不满的模样,阿真摇头叹息,温柔地啄了啄她嘟起的小嘴,岑寂里默默勤劳地为这朵娇嫩的花朵耕耘着。
  “唔……”被怜爱的甜美人儿身子轻轻上躬,羞人的呻吟声随即从她轻嘟起小嘴逸出。
  幼燕思巢,光阴缓慢。正是:神女襄王会幽梦,任他冤魂进黄泉。
  华丽巍峨的林府处在其乐融融的午后,爽风微微吹拂,杨柳倒挂于湖边蜻蜓点水着,鱼鸳在湖中嘻嘻相戏。
  心满意足拥着贝妮走出厢房,阿真感觉今天的天气是倍样的好。天是倍样的蓝,太阳是倍样的大。
  可爱无比的贝妮搂着他的手臂,与他静走于山水秀丽、花团紧簇的庭院,顽皮用她那小小的绣鞋踢远路上的小石子,抬起小脸问道:“郎君,下午你要做什么呀?”
  见她把小石子踢远,走近又踢。轻低头看着这个挂在他手臂上的亲亲小可爱,失笑问道:“怎么?”
  “妮儿想跟着一起出去。”忙了好些天,突然得空,她都觉的浑身没劲了。难道她有被虐症?
  “我想把飞虎的六名队长,兀鹰的七名队长,和景泰交给少云,让他们到全国上下玩一玩。”
  “玩?”听闻,贝妮很感兴趣,“郎君你在想什么好玩的?”
  “以我的亲身经历和少云回来时诉说,我们吐蕃四周仍然有许多强取豪夺的匪土。”想到杨扬差点被匪土凌辱,他就更下定决心要把这些猖獗的匪寇清除干净。二十一世纪哪里有什么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柴的啊。
  他这些话令贝妮也不由的点头,“商旅的性命与财物得不到保障,对我吐蕃的跃进是一大的阻碍。”
  “没错,这些害虫一定要清理干净。”想了想,很坚决再道:“纵然一时难于清肃,但,不管是十年或是二十年也必把这些胆大包天的匪土灭尽,我吐蕃决对不能有山贼或匪土。”
  见他如此疾恶如仇,搂着他手臂的贝妮拉着他向前道:“郎君,咱们去刑部。”
  听她莫明其妙说要去刑部,阿真脑袋浮出很多问号,讷讷反问:“妮儿,去刑部干嘛?”
  见他驻脚,扯不动他的贝妮也不得不驻脚,双眉轻皱反问“郎君不是要少云带人马去清剿国内的贼寇吗?”
  “没错?”可是这和去刑部扯得上关系吗?
  “各州牧、各镇县,上交的罪犯多不胜数,逃狱的、或是未捕到的,多如牛毛,咱们去找刑部待郎要这些人的名单呀。”
  “原来如此。”听她说是要去提人头,了然的阿真抚摸着她聪明的小脑袋,吟笑说道:“叫能武去提就行了,我们不必去。”
  “反正呆在府里也没事干,去走走喽。”
  “就咱们两人这样公然闯进刑部,怕是要吓死那些官老爷。”
  “嘻……”偷笑的贝妮很邪恶说道:“多好玩。”
  见她又在皮痒了,阿真摸抚她脑袋的手停顿着,深邃的黑眸默默的、一瞬也不瞬地望着她。
  顽劣的眼儿滴溜溜轻转,紧搂着他一只手臂的贝妮充满期待问道:“郎君,去不去?”
  静默的阿真大手突然搂过这个小肩膀,瞠然大步继续向大厅内走去,很威严警告道:“妮儿,不要再挑皮了,不然郎君会很生气,郎君很生气,那后果可是很严重滴。”
  被搂的贝妮小步轻跟着他,一点都不惧怕他的严威,小声嘀咕喃道:“生气就生气,才撩拔一下就前程尽释,生气有用吗?”
  大步向前迈的阿真听到她这句很大声的嘀咕,腿跟一踉跄,“妮儿……”声音里含饱着要狠揍她小屁屁的危险。
  “啊……”见到自己的小屁屁就要遭虐待,贝妮惊恐用双手紧捂着嘴巴,一颗小脑袋摇的和博浪鼓一样,“不说了,不说了。”
  挑了挑危险的眉毛,斜眼看着她的阿真无奈地摇了摇头,心里叹息不已。他的这个亲亲小可爱聪明那是绝对的,可是皮起来确实让人头疼,天下间除了他外,还真的想不出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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