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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章

痞子混古代-第3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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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强唤仍可唤醒。”贝妮点头。
  “嗯。”轻轻点了点头,凝看着阿真的睡脸一会儿,才动手扯唤:“醒来,给我醒来。”
  睡觉屡屡被吵,阿真快崩溃了,非常不爽的强睁开双眼,“干什么?要不要让人睡啊。”
  唤了许久,终听见这声含着浓浓睡意的巨吼。盈盈惊骇地凝观着眼前这对血眸,飞速询问:“记得我是谁吗?”
  阿真的眼皮很沉重,疲乏的揉着眼眸朝盈盈骂道:“你们吵的要死,不要再吵了。”话落眼皮又要合上。
  见状,盈盈可谓刻不容缓,扬起手掌大力的往阿真的脸上狠狠掴上。
  “啪……”一声巨大的掴脸声响起。
  乏困的阿真突然脸颊辣痛,被打回一点神的睁开一眯眼缝,破口大骂:“该死……”
  “不要再睡了,再睡下去你就醒不了了。”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回事,可盈盈自认不妙。立即朝身边的人唤道:“快取冷水。”
  乒乒乒……
  环月飞速从梳台边把一盆子水取来,还未开口时,盈盈立即下令:“给我淋下去。”
  所有人吓了一大跳,这么大冷天淋下去不得风寒才怪。
  “好!”环月牙一咬,展现出伊尔库次克明月的迫力,一大盆冻人心骨的冰水,不迟疑往那个又要把眼皮合上的男人头顶淋了下去。
  “啊……”快累死的阿真突然掉进冰天雪地里,受不了的惊声尖叫,顿时无比清醒的从床上大蹦跳起。
  随着他的蹦起,所有的老婆立即担心的惊唤:“夫君……”
  冻澈心骨的阿真连续打了好几个冷颤,浑身湿淋淋的站在床上,指着仍持面盆的环月呐吼:“你要谋杀亲夫啊。”
  盈盈见他终于恢复一些精神了,粗鲁地把他拉下床,紧急说道:“老公,你有毛病。”
  “你才有毛病。”睡眠不足,外加被人虐待,阿真的脾气非常的差。
  明白他在气恼什么,盈盈不想与他耍嘴角子,急速的分析道:“昨晚你有睡,刚才又整整睡了五个时辰,可是你现在仍一副十天十夜未睡的样子。”说完,紧着扯着他的手臂跺脚道:“快想想出了什么事?为什么会这样子?”
  不爽的阿真认为这些人在发神经病,可是听完这番话,迷茫的脑子回想旧事,猛然发察的叨语:“对呀,为什么我会感觉这么的累?”
  虽然犯困可是脑瓜子未罢工,侧着脖子自已想了好一会儿,最后摇头朝众人说道:“照理说不应该呀?”
  “是呀,太奇怪了。”贝妮可爱的脸儿不在,急骤说道:“群医诊不出病症,而我用虫儿查过了,也无中盅。”
  脱下湿衣的阿真眼皮越来越重,强撑着最后的一口了紧急唤道:“不能让我这样睡下去,叫李能武,快叫李能武。”糟了,虽然很困,可是脑子却清楚,任其如此睡去,可能永远都不会醒了。
  “啪……”见他的眼睛又要合上了,盈盈再赏他一记李莫愁的血掌印。
  “痛……”被掴回一点神精,阿真崩溃了,“受不了,很困,很困啊。”眼虽睁开,可是哈切频频不断。
  “快想想,最近你都在干些什么,有无得罪什么人?特别是古怪的人。”他肯定是中了什么东西,不可能无缘无顾的突然这样子。
  阿真濒临崩溃的边缘,茫茫的头脑搜来寻去,在眼皮快合上时惊声呐喊:“仳伽尔,黑汗的批伽尔,我与他有仇怨。”
  “仳伽尔?”盈盈听闻此话,心里不数的不再询问,终于让他的眼皮去寿终正寝。
  众女眷见他摇摇晃晃站着就睡觉,紧扶着他躺回床上,沉默无言的静看着眼前这位得病的夫君,眼内的泪又开始凌聚于眶上。
  深看了阿真一眼,盈盈板起脸走出厢门外下令“立即把兀鹰、飞虎叫过来。”
  “是。”不知发生什么事的府内侍卫,紧急向远处飞奔而去。
  “哼……”负手冷看着侍卫离去,盈盈脸色冰冷。好一个沙衮三部的首领仳伽尔,她饶不了他。
  李能武满头大汗顶着大雪急闯进府,见到皇后负手站在内园的厢门口,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急跪惊呼:“臣下磕见……”
  话未喊完,盈盈表情冷峻的唤道:“快去看看皇上所得何症?”
  只听见少爷得了重症,可是侍卫却没有细讲。李能武刻不容缓的站起身,跟在盈盈的身后向厢房内跨进。
  婉儿见到能武来了,一双水眼哭的如兔子眼一般,紧急的哭唤:“能武,你快为郎君把脉。”
  “小小姐不必担心。”吓了一大跳的李能武可谓刻不容缓,安抚下这位正亲主子,立即挑出阿真的手腕,细细的把起了脉。
  “脉像平稳,中气十足,奇怪!”切完脉,李能武狐疑的扭头观看紧张的众人,惑疑说道:“少爷只是睡找了?”
  “已睡了五个时辰了。”环月急道。
  芊芸紧急接道:“可双眼却布满血丝,仿如十天未睡一般。”
  “太医无检查出病症。”琴玉脸色蜡白无色。
  贝妮连连点头道:“也无中盅。”
  “能武,你快再看看。”雪霜和婉儿齐声哭催。怎么办?要怎么办才好呀。
  李能武听她们一人一句,心里诧异之极,慎重的掀开阿真紧闭的眼皮,果然看见无数困乏血丝。可……这是什么症状?师傅上的医经和毒经并无记载此类之症呀?
  “这……”李能武无法可施,措败的跪地禀道:“臣下无能。”
  “呜……”婉儿、雪霜、琴玉见连这位飘虚子的高徒都无法可施,一时之间江河泛滥成灾。
  正当众人苍白脸色之际,门外两声劲禀传来。
  盈盈脸色蜡白,见到飞虎和兀鹰来了,刻不容缓的急奔出房。
  向少云外出办事,沙虎暂代首领之职。见到皇后出来了,赶紧与赖厘跪呼:“虎内赖厘,鹰卫沙虎,磕见皇后。”
  “起来。”脸色苍白的盈盈威严唤起两人,冷冷冰冰下令:“立即把黑汗使团一个不剩的给我绑来。”
  “是。”虽然不明白什么事,可是皇后脸色如此的铁青,必定发生大事了。
  既担心又焦虑的盈盈紧抿着嘴,希望所有的事情真的与仳伽尔有关,如与他无关,那就遭了,该怎么办才好呀。
  子夜寂寥,大批太医焦头烂耳地蹉蹭于飘雪的庭外。不知的病症令其脑大额焦,步履来回急踱,时而沉默,时而彼此交头接尾窃窃私语。
  不明情况的御卫雄纠纠跨步挺守于两侧,严峻的气息令原本平和柔美的内园阁楼,悚然的令人喘不出气息。
  炉火旺烧的雅致阁房内,除躺于沉睡的阿真外,众妻眼眶红艳,肿如核桃。关怀担心的双双美丽睫眸,很难从床上沉睡的人儿身上抽回。
  好大一段时间过去,寂静严寥的后园突然传来大批的步履奔响。
  奉命擒拿黑汗使团的内外兽卫,步伐带风,披挂夹雪的提着十数名非主流急骤的奔进后园。
  赖厘与沙虎不费吹灰之力尽数擒拿下番外蛮夷,不敢迟疑的奔进内园,便威严的向前面那间小阁房单膝跪唤:“虎内、鹰卫尽数扣押黑汗使团。”
  冷着冰脸的盈盈坐于椅上,玉结的手指焦虑的扣敲着檀木桌。当听闻把黑汗使团擒来了,脸色顿时更冷,步不懈滞的庄严步出门框。
  大批内外兽卫见到皇后,立即平跪,齐声高呼:“磕见皇后。”
  “起来。”盈盈脸色苍白,晶莹的双眸凶瞪着两个侍卫首领,饱含怒火索问:“黑汗使团人在哪里?”
  起身的厘赖长臂高挥。“押上来。”
  数十名威武壮实的飞虎内卫,立即用强有力的臂膀,把绑的结实的十四名非主流押跪在盈盈前面,随后严厉的手按腰刀跨步立于两侧,血腥的眼眸死死凝瞪着垂头跪地的大群人。
  仳伽尔连续上请皆不得吐蕃邀请,原想明天再去给礼部献礼替其美言,好让吐蕃皇上能让他陛见谢恩。疲于奔命的他刚返回落榻的客栈,不曾想冥冥入睡之时,突然不知从哪里冒出大干人。这批人一闯进后不吭也不问,二话不说立即把他捆绑起来。反抗的人轻则拧断手脚,重则已奄奄一息。
  突见如此多的恐怖血腥之人,仳伽尔哪里敢反抗,毫无招架之力的任其捆绑而来。一路上这群人速如疾风,被强行拖来的他头脑乱蓬蓬的。正处于恐惧之中,又突闻这批人唤皇后。顿时更吓的不敢作声。吐蕃皇后与吐蕃皇帝同等,皆理着朝政,手握重兵,谋略与智慧就连荒山隐人都如雷贯耳,哪里招惹得起呀。可是?吐蕃皇后命人把他连夜擒来,到底所谓何事?
  盈盈脸色苍白,狠瞪着跪在前面发抖的沙衮三部的毗伽尔,毫无情绪询问:“你就是号称黑汗最精锐的豹师三部毗伽尔?”
  跪地的毗伽尔听到这句刻板的询问,惧怕的小心抬头轻轻窥探了站于前面的少女。惊见此人穿着果然是吐蕃王族饰,虽貌若锦花,可一张无色白析的美脸上嵌着怒色。立即吓的伏地磕拜:“外……外臣,毗伽尔谢陛传见。”
  “哼……”盈盈冷看着眼前这个很会说话的非主流,眯眼询问:“本后问你,你来王廷之时,可做了不该做之事?”
  伏地的毗伽尔听闻此问,吓的一颗心差点从肚里跳出来。虽然他心里早就些明白与辽国智王称兄道弟之人,定然是吐蕃的重人。可是万万也没想到此人,竟然重要到能让吐蕃皇后亲自出马追查。
  “外……外臣,不……不明白……”
  他话还没说完,盈盈脸立即拉下,冻人心骨的巨寒顿时笼照于内园四周。“不说是吗?”
  毗伽尔听闻这句从牙缝挤出来的话。顿时背后冷风飕飕,额头的冷汗哗啦飞泻,沫液不停吞咽的回道:“确……确是,不……不明白。”
  第463章 《沉香》(花呀,给我花!)
  “是吗?”盈盈心里慌乱,恐吓喝道:“看来本后不率百万雄豹,杀尽你黑汗所有人,你是不知道悔改了。”话落,冷峻无比的大喝:“传诣,倾全国之兵,立即进军黑汗……”
  “不不不……不。”毗伽尔吓的瘫倒在地,脸庞扭曲的大摆着双手,哀声痛泣的朝前连连磕拜,“请吐蕃皇后息怒,请吐蕃皇后息怒。”
  “说……”阴狠欺上前,怒瞪瘫跪在地的毗伽,阴声喝叱:“到底你用何物,令其困顿不醒?尔等如不从实招来,明日本后亲率全国虎豹血尽你黑汗六十二部。”
  吐蕃的实力原就强于黑汗,别的不说。单吐蕃那位及天的皇上就连鬼神都惧怕于他。弱时吐蕃就敢与强辽争庭,现在他们更有不知名的天火神器。回满之事历历在目,如此强大的虎豹拥有神惧的强大帅皇,更有神骇的天器辅助。别说他黑汗从以前就打不赢,就算以前打赢了,现在也不得不屈服。连辽国与大周都屈服了,他六十二部族人再勇再猛再能征善战,面对现今的吐蕃,犹如初生幼婴,只能任其宰割罢了,哪里能敌。
  一番深思熟虑,毗伽尔磕头据实于告:“是……是沉香,是沉香。”
  “沉香?”恫吓的盈盈听见出路了,心中大喜,可是脸庞依是冰冷,紧急喝问:“何谓沉香?”
  与六十二部族人相比,他小小的毗伽犹如蝼蚁,死他一人可保国碎山河破,划得来,很划得来。
  “沉香是用罂粟的嫩茎与尸香魔芋的粉磨研制而成。”
  盈盈听到罂粟与尸香魔芋,有些领悟的点了点头。此两种植物皆属难寻之物,而又被贯于魔魅之物,难怪。
  细想过后,板着脸怒指跪地的毗伽尔重喝:“说!”
  “是是是。”想他毗伽尔是突厥中最尊贵的王子,最勇猛的豹师统帅,可是面对吐蕃区区的一位女人竟怯惧至如此。他不是怕这个女人,而是这个女人手掌着他黑汗六十二部,数百万兵民的生死大权。一声令下千里河山立即陷入水深火热之中,虎踞之处寸草不生,豹过之地血流成河。
  “沉香无色无味,入人体内便顺着血液淌走,几个时辰后呈溃乏状,随后便极及疲倦,哈切连连,犹如长久未睡般,嗜睡如命,直至……直至……”说到这里轻窥了前面冰冷的人一眼。低头继续讲道:“直至长眠……”
  “大胆……”听到长眠一词,盈盈心头一跳,重叱喝问:“如何解救?”
  “是。”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崩出,毗伽尔垂头说道:“须把中沉香之人放置于桶内蒸腾,一个时辰后,沉香便会随着蒸汗被排出体外。”讲到这里,毗伽尔弥补说道:“此人已中沉香近二日,蒸馏时须备盐水,在快虚脱之际喂其盐水,直等蒸的神精亦亦,那沉香便全被排出体外。”
  静静聆听的盈盈狠瞪着毗伽尔,沉默好一会儿才用齿缝询问:“被你下沉香之人,现在可有碍?”
  “因不是毒,也不是病。所以无碍,只是会长睡不醒。”
  “哼……”听闻无大碍,盈盈的心落回肚子。转身走到檐下,指着毗仳尔喝道:“本后不相信你,你且先以身试之,如话有虚假。必让尔等身首异处。起来!”
  “外臣不敢虚禀。”毗伽尔双腿发软,战战兢兢的等起身,抚胸躬身:“谢吐蕃皇后。”
  见他站起身了,盈盈铁着脸朝两旁的内外兽卫下令:“把沉香喂进毗伽尔嘴内,其它人押进天牢候审。”
  毗伽尔说的是实话,本来一点也不害怕。可是眼见吐蕃侍卫,竟然要把一大包沉香塞进他嘴内,顿时吓了一大跳。
  “吐蕃王后,不必如此大量,不必如此大量呐。”他给那个人吃的只是一小搓,这么一大包全喂进去,哪里还有命活啊。
  “住手。”听到这声声的撕心裂肺的恐叫,盈盈狠瞪着他脸部表情,猜测真伪的问道:“你喂给他多少?”
  “外臣把半匙渗于饭菜中,只是半匙。”
  “给他一匙。”
  “是。”沙虎大掌撬开毗伽尔的嘴,而赖厘飞速拔了拔粉量,一点不剩的全往他臭不可闻的嘴内灌了进去。
  “咳……”被呛到的毗伽尔喉咙难受,弯身连咳,直到顺了喉咙,才挺直恭敬直立。
  盈盈冷冷看着他,见他安然无事,冷冷喝问:“什么时候发作?”
  “须……须到天亮。”
  听闻要到天亮,她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的内外兽卫,不再吭声的转身走到阁房内。这群黑汗人竟敢在她王廷行凶,还因缘巧合的谋害到她老公。就算她咽得下这口气,等那色狼醒来,怕也咽不下。
  走到房内,一大干人立即紧抓着盈盈,脸上虽有担虑,可却已放心不少。
  她们还未开口,盈盈便开口安抚道:“大家都去睡吧,照此人如此信誓旦旦,应该无事。”
  夫君都如此了,哪里还能睡得找。一群人大力摇头,齐声劝道:“盈盈事务繁忙,还是你先回宫歇息为妥。”
  反被将一军的盈盈哑然失笑,轻拍了拍紧握住她的数双小手,“明日不叫起,无碍。”
  “唉……”所有人轻叹了一口气,自然相依的向床榻沉睡的之人步近,齐相观看这张如孩童的俊郎睡容。
  婉儿叹息道:“夫君喜欢往外跑真叫人担心。”本以为在王廷没事,可没想到却还是遭歹劫了。
  “嗯。”雪霜也跟着叹息道:“夫君有一颗侠胆,见不得别人委屈。”此事必定又因他好打不平而引起的。
  盈盈与毗伽尔的对话,贝妮是听的真真切切,深思后她不认为毗伽尔有胆量说假话。卸下担心,摇头看着这张俊美脸庞,恨恨往睡的舒服的男人胸口轻捶了一记道:“我看他定是与毗伽尔在青楼抢女人,然后毗伽尔抢不过他,才对他下毒的。”她的郎君是什么样子,天下人都知道了。什么都好,就是偏偏禁不起女色诱惑。
  “贝妮话的极对。”盈盈点头咐合,轻轻坐在床边,不爽的瞪着沉睡的阿真道:“此种真是屡劝不改,不如趁其熟睡之际阉了他,永绝后患。”
  “呃?”沉浸在忧伤中的婉儿、芊芸、雪霜、琴玉听闻此话,齐向盈盈看去。惊见她目露凶光,蓦然吓了一大跳,立即凑前护住自家夫君,惊吓的齐声撩叫:“夫君堂堂七尺男儿,怎可阉得。”
  噗哧……
  三声噗笑声响起,贝妮、环月、盈盈有趣的看着护在前面的四张惊棘的脸儿,含笑不语的摇头。
  贝妮见她们如此的紧着,挑眉调侃道:“你们别紧张,盈盈舍不得阉了你们夫君的。”
  四张美脸愣看着前面三张同样水当当的美脸溢满谑笑,立即明白被捉弄了。
  琴玉嗔怨的朝贝妮那些痞子脸瞪了一眼,“什么我们夫君,也是你的郎君。”
  “是是是。”贝妮含笑点头,造作的朝琴玉福身歉道:“琴妃教训的是,奴婢不敢了。”
  噗哧……
  贝妮造作的模样令厢房内的一干女眷全笑了。
  婉儿捂着嘴角朝众人笑道:“贝妮真是越来越像夫君了。”
  “好的不学,坏的学。”芊芸、琴玉和雪霜齐声对贝妮嗔怨。
  听到这句好的不学坏的学,贝妮飞速摇头驳回:“因为郎君身上只有坏的,所以……”负手在背,双肩一耸,“没有好的东西可学。”
  “呵……”连负手挽背和耸肩都与夫君一个样的贝妮,把所有人惹的花枝招展。
  捂嘴娇笑的雪霜摇头朝贝妮笑瞪了一眼:“教而不化,训而不戒。”轻念后,捂嘴笑斥:“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
  “好呀。”贝妮听完,伸出小嫩手捏着雪霜的水水红腮,佯怒道:“竟敢说我朽木不可雕。”
  “嘻……”娇笑的雪霜躲过她的攻击,跌坐于阿真的脑袋边,摆手笑道:“可雕,可雕。”笑看着气呼呼的贝妮,噗哧娇笑道:“只是雕出来的枉然一堆朽梢罢了。”
  “好呀。”跟着娇笑的贝妮挽起袖管,裂裂骂骂欺身上前,“好你个妮子,看我不缝了你的嘴。”
  “啊……”被扑倒的雪霜左右躲闪,随后便反痒回去。一时之间沉寂的厢房,笑声连连,娇呼连连。
  众人见她们两人竟然爬上沉醒的夫君身上,自顾玩的自得其乐。
  “贝妮好了。”婉儿叹笑的摇了摇头,“雪霜有身孕在身,不亦如此。”
  直把雪霜痒缩在床内的贝妮见婉儿开口了,佯怒的板起脸朝缩在郎君身侧的雪霜怒问:“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缩在自家夫君身侧的雪霜被痒的无招架之力,连连摇头乞求道:“请妮妃饶了奴婢吧。”
  贝妮见她求饶了,非常满意的拍了拍肚子道:“好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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