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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痞子混古代-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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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呢?”
  “后来官府里的人来了,县老爷限娘亲三天内要还清债务,不然就要用霜儿来抵。”
  这县老爷也真混帐,都出人命了,好像死的是一只老鼠似的不痛不痒的。
  “霜儿没办法,就来到县城里寻找活计。可……可……”她一顿一顿的泪不停歇。
  “可就是找不到活计是不是?”
  雪霜摇了摇头:“有活计,只是没人愿意先支付工钱。”
  “你爹到底欠那贵人多少银子呀?”阿真狐疑的抬了抬眼。
  “爹爹欠那人五两银子。”
  “才五两银子?”阿真惊呼。五两银子就*死个人。一文钱*死个英雄汉的事还真发生了。
  雪霜点了点头。
  “五两银子,不会找村里人先借吗?
  他话一说完。雪霜就泣不成声:“因为弟弟的病,家里都欠村子里的人十几两银子了。”
  原来如此。
  “就这样你自愿卖入青楼吗?”
  她点了点头:“霜儿走投无路,眼看三日快到了,只有这条活路可走了。”
  还活路呢,被推入火坑倒是真的。
  “真是傻丫头。”阿真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雪霜摇了摇头:“嬷嬷很好,一卖身就先给霜儿五两银子,然后安排霜儿端洒倒茶,每月还有二两银子的奉禄。”
  瞧这丫头都傻成什么样了,还很好呢。
  “很好就不会让你来陪客了。”阿真不屑的轻哼。
  “嬷嬷从来都不叫霜儿陪客,只是……只是公子来了才……”说完脸一羞,语言里些许埋怨。
  阿真大惊,我靠。是因为我啊,那我不就成了电视上经常上演的那种欺男霸女之徒了,瞬间老红了起来。
  “你不同意,老鸨就鞭打你吗?”
  “不是的,是龟公打霜儿。然后嬷嬷见了惊呼的赶紧拦住了。”雪霜解释道。
  原来是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的招数啊。也就只有这丫头看不出来了。
  “后来你就同意了?”
  “嗯,嬷嬷答应霜儿,一定会把弟弟的病治好。还掏出一百两叫人马上给娘亲送过去。”
  原来是这样。这位嬷嬷的手婉算高超,恩威并济。
  阿真点点头:“放心吧,赶明儿我找老鸨要人。”说完他想,妈的,老鸨如果不放人就叫柳风扬把她给炒了。
  雪霜听他这样说,一羞缓缓道:“公子是好人,霜儿死也知足了。”
  阿真一时也没注意听,阵阵蒙胧的睡意又侵袭而来。“夜深了,我们睡吧。”
  “嗯”她羞红的把脸埋进他怀里。
  阿真一笑,一把抱起这小东西往纱床里走去。
  天放睛。束束阳光如水从这窗户泻了进来。阿真起身。见罗帐高高被挽起。梳台上雪霜正打扮着,一跃翻身站起。雪霜见他起床,抱着身服走过来服伺他着装。
  阿真看眼前这人儿,秀发鬓束一丝不乱,脸涂了层溥粉白里透着红。嘴唇娇艳欲滴。打扮的花枝招展。真不知道古代人是怎么想的非要打扮得跟见鬼似的才甘心。
  一阵敲门声响起,雪霜用手抚了抚他的衣裳着装完毕,轻跑着去开门。
  “真哥,昨夜睡的可好呀。”柳风扬一走进来嘿嘿一阵*笑。霜儿羞煞急急退了出去。
  “还好,还好。”阿真呐呐的低笑着。一拽把柳风扬拉过来道:“我要个人你能办到吧?”
  “当然没问题,也不瞧瞧爷我是谁?”说完扇子啪的一声挥开来轻轻摇着。
  “好,你叫老鸨把霜儿给我。”
  “霜儿?”柳飞扬见他说出这名字一疑惑,随既就*荡的低低直笑。
  “怎么真哥要把这丫头收进自己的芙蓉帐下啊。”柳风扬挑了挑眉,顿时*荡无比。
  阿真惊呼:“那怎么行,我已有夫人了。”
  一说完就见柳风扬不屑的抿了抿嘴道:“这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正常的狠。”
  “那是你们,我很正经的。”阿真说完一副正人君子样子。
  我呸!就你那样还正人君子。柳风扬心里对他有无限的鄙视。
  “来人把老鸨给本少爷叫来。”说完谐意的坐在椅子上抖着他那阿斗无用之腿。
  很快,老鸨带着她身上的那团肉左一摇右一晃的一起滚了进来。眼角还咪着眼屎。打着哈切道:“不知公子爷这么急找老身有何事?”
  “没事?找你要个人而已。”柳风扬不在意地继续抖着腿。
  “要人?不知公子爷要谁?”老鸨疑惑了。
  阿真看这老鸨装傻充愣,也不客气的就道:“旷雪霜,昨晚陪爷的那小姑娘。”
  老鸨一声惊呼道:“这……这位爷,可让老身为难了。”
  阿真翻白眼,瞧这老鸨造作的样子八成又要漫天开价了。
  “得得得,你也别给我装了。明说了吧,爷我们一分钱也不会给。快去把卖身契拿来。”阿真脸皮之厚无人能敌,说的明明白白毫无回旋的余地。
  老鸨瞬间脸就白了,那里碰见过这种要人不给钱的,还说的这么明目张胆,霸道之极的人啊。
  “这……这老身可没办法作主,老身上面还有掌溥的看着呢?”老鸨在这种地方混迹这么多年经验老道的一推。推的干干净净,道的合情合理,拒绝的让人没法反扑。
  可是阿真他们是谁啊,是老鸨上面掌溥的主人。这和鱼虾找龙王谈价钱没两样。
  “知道,知道。叫莺莺来爷我也照样要人。”
  阿真见柳风扬道出一个莺莺的名字出来,一愣。这莺莺是哪路神仙?
  可是却没想到老鸨一愣,大汗淋漓的抖着嘴道:“不知这位爷和我们掌溥的是……”
  “抬起头来,看看这个是什么?”柳风扬一说完,从怀里摸出个玉扳指。阿真见这扳指晶莹剔透,圆滑润泽。就连他这种不懂玉器的人看了都觉的这扳指肯定价值连城。
  老鸨见他掏出一指儿,眼一亮。又见扳指上面雕刻着一头气势雄雄的大老虎。顿时所有的血从脸上退去。一瞬间跪倒在地:“奴才该死,不知二少驾临。”说完还慎重的磕起头来。
  我靠,柳风扬这位爷,有必要让人怕成这样子吗?酒楼的掌溥是这样,青楼的老鸨也这样。
  “起来。”
  “是”老鸨惊恐的站了起来。阿真清析的看到她头上冒出一层汗。
  “我们真哥要的人,没问题吧?”他缓缓的问。
  “没问题,奴才马上去办。”说完就要向阿真跪了下来。
  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了。阿真挥了挥手对柳风扬说:“有没有钱,先预支几百两从工资里扣。”
  柳风扬一愣随既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交给他。
  阿真接过来看了看,里面全是五百一千的其它的没有了。抽了张五百两的出来,其它的交还给他。柳风扬接过狐疑的望着阿真,不知他要干嘛。老鸨却看的惊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这位爷是那路仙家,竟然如此大胆和二少平起平坐,还伸手向二少要钱。立马尊敬了起来。
  “拿着。”阿真拿了那张五百两银票向老鸨挥了挥。
  顿时吓的老鸨额头上的冷汗一颗接一颗的直往下掉。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瞬间看的阿真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起来,起来。”阿真一说。那老鸨像是没听见还一直不停磕头,嘴里还直喊着不敢。
  “起来!”阿真一吼。终于老鸨听见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两腿止不住哆嗦。额头磕的一片发红。
  “这五百两不是给你的,是给雪霜的。”他话一说完,老鸨顿时松了口气。发抖着接了过去。
  “快去办好了。”阿真话一说完,哪还见老鸨的人啊,跑的比兔子还要快。他惊叹,这办事的效力还真是高。
  阿真他们两个走出房间,早晨的青楼空空荡荡,大门紧闭。只剩下一个龟奴坐靠在门边打瞌睡。刚走下楼,老鸨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二少爷、公子爷,这是雪霜的卖身契。”老鸨懦弱地捧着卖身契。
  阿真两指夹起来,点了点头,收进怀里。
  “还有,这个……”老鸨又捧出刚才那一张银票。
  “怎么?没给她?”阿真挑起眉问道。
  “不,不。是那丫头不肯收。”老鸨恭敬地回答。
  “不收?”阿真皱起眉头喃喃自语。
  “是的,只向奴才要了张被单,就走了。”
  “要了被单?”阿直侧头冥想,那丫头要被单干嘛?
  随至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隐隐约约的跳出来昨晚她说的一句话“死也知足了。”随既又想到早晨她浓妆艳抹的样子。脸一白,不好。这丫头要自杀了。
  柳风扬和老鸨看他陷入沉思,随既脸一白。顿时吓的他们一大跳。
  “真哥?怎么回事?”柳风扬小声的轻问。
  “不好了,这丫头要自尽了。”
  话一出口柳风扬大叫道:“自尽,不会吧?”
  阿真面色凝重严肃的点了点头道:“不会错的。”说完赶紧抓着老鸨问:“她走那个方向。”
  老鸨被他一抓,吓了一大跳弱弱道:“奴才也不知道。要问问看……看门的。”
  阿真把她一放,急走到那个打瞌的龟公旁,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说,刚才那丫头走哪一面?”龟公一吓,顿时清醒了道:“往南边走了。”
  “南边?”阿真低语。
  “南边是不是有一片林子?”阿真急急的问。
  “是是是,出城就有一大片林子。”
  “快带路。”阿真说完就把他往门外一推,叫他带路。
  不知跑了多久,终见看到城门口,人来人往的旅客商乏们来来往往,却没见雪霜那丫头。
  三人急忙的跑出城外,果然见城外不远处一大片繁盛的树木林立在那里。阿真赶紧往林子里跑了进去,辽阔的树林里哪见有人,转的他们是头脑发晕。跟上来的柳风扬道:“真哥,会不会你猜错了?”
  “不会错。那丫头绝对是要自尽了。”阿真坚定的说。柳风扬闭了闭嘴。
  “听!有没有听到什么?”阿真嘘了一声,所有人都静了。
  “风,风声?”柳风扬听了一会儿懦弱又疑惑的回答。
  “好像有一阵哭泣声?”龟奴耳尖的回道。
  阿真听了听,这哭泣声时尖时弱。
  “好像从西边传来的。”柳风扬也听到了赶紧说道。
  阿真望了望树叶,所有的枝叶被风吹的倒向东面。他想了想,如果声音是从西面顺着风往东面传,那声音应该会更加的清析才对。不会出现这种时无时弱的情况。
  “不对,应该是在南面或北面。”阿真下定决心的叫龟奴去北面找。自己和柳风扬向南面奔去。果然跑了一会儿就看见那个纤细的影子。
  阿真见那被单已被她撕成一条一条绑着结挂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雪霜踩着玉莲踏在堆起的几颗石头上,抹着浓妆的脸淌流着泪水把妆都晕开了。手紧紧握着挂在树干上的那条白布,眼看她脖子就要往里套了。阿真顿时吓的脸色发白的跑过去一把把她给抱住。
  雪霜惊慌的看见把她抱在怀里的阿真,泪流的更急了:“公子爷?”
  “是我!傻丫头怎么这么傻有什么事非要自尽不可啊。”阿真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喉咙一阵难受。
  柳风扬站在远处,见两人如此顿觉感动,把脸往旁边转了过去。
  “霜儿,霜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雪霜趴在他怀里哭泣的低喃。
  “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要自尽吗?”
  阿真把她拉开:“可以回家啊,不是还有娘亲弟弟吗?”
  阿真一说完就见她捂着嘴头摇了摇头道:“霜儿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不敢回去给娘亲蒙羞。”
  说完阿真心里一阵难受,残花败柳之身。天啊,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就因一时的荒唐差点毁了一条年青的生命。眼眶一红把她紧紧抱住嘴里念念有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怀中的人儿流着泪不停的摇头:“不关公子爷的事,霜雪自进青楼就从来没打回去见娘亲了。”
  这傻丫头。阿真鼻子酸酸,紧紧抱着她无法言语。
  第006章 《燃柳山庄》
  良久,良久。柳风扬看他们好像都不分开似的。缓缓向他们走去,走到阿真的背后轻拍了拍他的肩。
  “那个,真哥借一步说话。”阿真转过头见柳风扬低低的对他说。
  他才回过神来,雪霜见还有外人立即双脸通红,不知所措。
  “美,太美了。”阿真望着娇羞的雪霜,看的发起了呆,嘴里喃喃自语。
  柳风扬见他又发呆了,也不管什么美不美的了,一把拽着往旁边拉了过去。
  “我说风扬你有啥劳子急事,没见我正忙着吗?”阿真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真哥,你打算把他怎么着?带在身边吗?”柳风扬说完还用合起来的扇子指了指雪霜的那个方向。
  “我靠,怎么可以。我是最专情的人了,别忘了我有夫人了吗?”他惊呼。
  “是是是。”专情个屁。都惹的人家小姑娘要自尽了还专情。柳风扬用非常不屑的眼光瞄着他。
  阿真见他用这种鄙视的眼光看他,呵呵的陪笑到:“呃!这次是个意外,绝对是意外。”然后老脸一定:“还不是你小子非拉着我逛什么青楼,才惹来这么个麻烦的。”
  柳风扬差点吐出八碗血。到底是谁拉谁啊。还意外呢?我呸!
  “那你说现在要怎么办法,不带在身边,我保证你前脚一走,后脚她肯定再一吊,明年今天再来帮她烧纸,皆大欢喜。”柳风扬大手一摊。一副我不管了,你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阿真听了点点头:“没错!这丫头性子烈的狠。说不定真的那样了。”
  柳风扬大翻白眼:“什么说不定啊!是一定、肯定以及确定。”
  “好吧,就这么着了。”阿真叹出一口气,像是深深下定了决心似的。
  “怎么?真哥这么快就有办法了?快说来听听。”柳风扬见他这么快就有法子,好奇问道。
  “嗯,你叫柳三刀把她安排进去行馆,然后我每年都来几趟陪陪她。”这就叫包二奶,在二十一世纪很常见的。
  柳风扬一听,顿时喷血。我靠!竟然把问题往他身上一推。推的干干净净的了。
  谁叫你小子爱听。
  很快柳三刀来了。阿真用骗死人不偿命的花言巧语把雪霜劝的白日见鬼。顺便抱着她在她身上一阵乱摸乱捏,直把这小丫头惹的娇羞边连,才依依不舍的送她到行馆里。离别再即更是还一副依依不舍,眼角挤出点泪花儿,简直堪比梁山伯和祝英台。顿时惹的雪霜这丫头哭的死去活来,一副要死离般。
  柳风扬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这上演的是哪出,搞的好像要拿刀往脖子抹似的。直到雪霜进入行馆阿真才往头上一袜汗,难度太高了。
  柳风扬一顿回过神来,直呼高,真高。真哥这种功力高的可怕。
  一番生离死别后,太阳早雄威,两人匆匆回到客栈。柳管家和风叔早打点好了,马匹和马车都在外面候着,见他们来了柳管家和风叔赶紧问好。
  “是夫君回来了吗?”婉儿挥起车帘露出头来急急道。
  “婉儿我因来了。”阿真急急向她奔来,站在车旁用深情的眼光望着她。惹的婉儿脸红的害羞了起来。
  婉儿微笑着伸手轻轻整理着他的衣领轻轻抚去上面的灰尘。
  “那个,昨晚……”阿真一阵糗愧呐呐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知道,听风叔说了,你们男人谈生意难免要应酬。”却没想到婉儿温柔说道。
  阿真马上给风叔抛过去一个感激的眼神。
  “那个,风扬他们家也有做青楼生意。我原本不去的,是风扬硬拉着我。想想我拿着他月奉,总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硬头皮去了,下次绝对不会了。”
  阿真一说完。外面砰的一声,柳总管和风叔一阵惊呼直问二爷您有没怎么样。原来是柳风扬从马背上掉下来了。
  “婉儿知道,男人做生意难免的。只要夫君不把心玩野了婉儿会默默支持夫君的。”她柔柔的说道。
  阿真心里一阵感动。抱着她深深一吻,直把她吻的差点断气才放开她。顿时惹的婉儿娇羞连连。
  阿真愉快的哼着小曲在路上晃着。也不知道这破燃柳山庄要什么时候才会到。他知道已经出了睢州的地界了,倒也不急,第一次来到古代,走走看看倒很是谐意。
  〈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待,虽然已经是百花开,路过地野花不要采〉
  柳风扬他们哪里听过这种小调,顿时新奇凑了过来。“真哥,这是什么歌?”
  “不懂了吧,我教你。”
  〈记着我的情记得我的爱,记着有我天天在等待。我在等着你回来,千万不要把我来忘怀〉
  顿时柳风扬一群人听出来了。果然够*荡,也只有真哥这种真男人才敢这么大声的在官道上开怀的唱。随既一群人哄的一散全走开了,权当作不认识他一样。
  “二爷,金陵到了。”风叔高兴的骑着马指着前面一座城池高兴叫朗着。
  缓缓一群人越走越靠近城墙。阿真见了这座城和这几天路过的都完全不一样。城高九尺九,厚约三尺三。威蛾的城池,站满着真刀实枪的官兵,大门边上站着四排整齐的兵丁,威严庄重的瞪着大眼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门里门外十几个官爷正严厉盘查着来往行人的货物。一丝不荀,认真有序。城门外竖着块大石碑,上面威武的写道“金陵”
  看完阿真恍然大悟原来是金陵啊,跑南京来了。
  “这就是大周的大都吗?”阿真问着旁边的柳风扬。
  柳风扬眨了眨眼,是呀?难道你不是大周人?
  “呵呵……那个,我一向深居简出。”阿真打趣到。
  还真的是大周的首都啊。阿真自言自语道:“北临长江,北依汉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粤。金陵好啊。”
  “原来是柳二爷,不用查了放行。”刚走到城门边,上来几个兵丁就要盘查,领头了见了柳风扬一哈腰一掬躬。大手一挥,上来的兵丁都退了,他则退到一边哈着腰恭敬的行礼。柳风扬也没说什么骑着马就缓缓步了进去。
  阿真暗暗咋舌,这位爷简直和皇帝老子有一拼了。随既一想,可不是吗?家里出了这么多三九公卿,任谁见了不给几分溥面啊。单他大哥这位太尉就总管着天下的兵马,惹毛他,有几条命能死啊。
  看来真是淌上一个好主了。以后没事就带着一群狗腿子上街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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