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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痞子混古代-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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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你的人把这里的尸体清理一下。”说道朝两莫吩咐道:“你们两个去监督,谁若敢跑就把他们劈了。”
  黑衣领头人心里一惊,跪在雨中不敢多言。
  “大小将,你们看着他,如若他敢动一下,马上给我宰了。”阿真蹩了蹩黑衣领头人再下命令。
  “是。”两将应是,威武的站在黑衣领头人面前,死死瞪着他。瞪的黑衣领头人差点晕过去。
  “天亮了,起来了。”阿真摇了摇睡的舒服无比的柳风扬和郭直孝。
  叫了许久,气的他用踢的,才把这两人踢醒。
  刚睡醒的两人迷糊醒来见到真哥那张放大的脸庞,所有记忆回来了,瞬间马上站了起来道:“真哥,怎么回事?你没事吧?”
  听他们这一问,阿真翻了翻白眼道:“你们这不是废话吗?如果我有本现在谁和你们说话?”
  两人愣了愣,真哥的话果然有道理。
  “你们可是睡在银子堆下面知道吗?”阿真手指指着地下朝他们两人说道。
  柳风扬一惊,移了移脚步道:“真的?”说着两人同时望着地板。
  阿真蹩了他们一眼,见他们清醒了,朝外面喊道:“把他给我带进来。”
  很快大小将就把黑衣领头人押了进来。
  阿真见黑衣领头人全身湿淋淋的,抢过柳风扬腰间的扇子点了点地下。
  柳风扬扇子被抢又见真哥点着地上,不明所以的望着郭直孝,郭直教也正不明所已地望着他,两人茫然。
  黑衣领头人见他这手势立即明白,卟通一声跪倒在地。
  啪的一声,阿真把扇子啪开道:“说吧。”
  黑衣领头人听见这冰冷的声音,一愣后随即明白,不敢隐瞒开口道:“小人叫禹存,是开通银铺的镖师。”
  “愚蠢?”竟然还有人叫这名字,众人菀尔。
  “开通银铺不是被查封了吗?太子都下台了,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他这一问顿时令禹存心里一惊,没想到这阎罗少爷知道的如此之多,更是不敢隐瞒道:“,昨日开通银铺被封,所有帐房被捕入狱,而这些银子是昨夜从黔州运送到这里的,黔州昨夜大水淹城,州府崔老爷便令小的连夜把这批银子埋入地下。”
  这崔更还算是有点脑子,“崔更已被捕入狱,你们就动起贪念想把这批银子占唯已有是吗?”阿真凉冷地问道。
  禹存听他这话,吓的摆动双手道:“不不不,小人万死也不敢起这贪念,是恭州道防命小人今夜来提。”
  “道防?”阿真愣愣的朝郭直孝问道:“什么是道防?”
  众人听他这一问大翻白眼,郭直孝晃着脑袋道:“真哥,这道防是河防,负责一个地方的河运。”说着追加的续继道:“这一道防犹如半千总一般。”
  “原来如此?”郭直孝这一说,阿真顿时明白了,“怎么两州六品以上官员全都押解进京了,这道防怎么还在这里?”
  “真哥,恭州道防属河营管制,不属地方都隶。”柳风扬翻着白眼解释道,连他都懂,怎么真哥不懂呢?
  好吧,他承认他这大司马做的有点混总行吧,听他们这一解说也了解了,板着脸继续对黑夜领头人问道:“这道防叫什么名字?在哪里?”
  “黔州道防老爷叫宜大中,府衙在黔州码头。”禹存听他们谈话,不知这阎罗少爷是什么人了。
  他这一说,阿真望了望郭直孝笑道:“这宜大中怎么没被大水淹了?”黔州不是决堤了吗?
  他这一问,众人又翻白眼,“真哥,这道防一般都设在高处,好负责观望江里来往船只。”
  “原来如此。”阿真再点点头道:“道防直属那个司部?”
  “道防属工部管,不过一般都是工部手下的水隶直接管制,”郭直孝鄙视他,他都做到大司马了连这种事都不知道。
  “抓了吗?”阿真好奇问道。
  “抓了,工部那一班子全都收监了,三司正在审。”柳风扬惊讶说道,这事还是真哥直接交给三司的,怎么他自己还问?他都还是听何耀飞说的。
  阿真瞧见他们鄙视的眼神,不好意思笑道:“人太多了,记不住。”说着不由的冷着个脸哼道:“这三位老家伙也太不中用了吧?这里还埋着银子,竟然没审出来。”
  众人见他这一哼心里惧怕,郭直孝抱拳弱弱说道:“真哥,这三司刚刚接手,三品以上的就达几十多名,崔更只是四品州府,要审到他还要过两天呢。”
  “就这两天的时间就可以让人钻空档了,这宜大中也真是胆大,风头正紧还敢明目张胆的来运银子?”说着朝众人笑道:“这宜大中简直是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
  他这一说,众人不由自住的点头称是。
  禹存跪倒在地,心里惧怕的无以言表,这阎罗少爷到底是什么人,怎么能知道的这么多,而且还敢直呼这些他都没听过大老爷名讳。
  “真哥,处理好了。”很快,两莫就走了过来,莫苦抱拳报告着。
  “嗯,”阿真点点头朝禹存命令道:“叫你的人过来挖银子。”说道狠狠瞪着禹存。
  禹存惊吓不已,从地上爬起来朝外面没被杀死的部众们挥手,顿时一大批黑衣人把这狭小的房屋镇满了。
  阿真一群人换了屋子,站在门口望着邻近那大屋子忙碌挖地的黑衣人,两莫凶神恶煞站在旁边监督着。
  “小将,你拿着我的印信到黔州提调虎卉营过来。”说道从怀里摸出他的大司马印信交到小将手里。
  小将不敢迟疑,把印信收进怀中立即冲过夜雨提马向恭州奔去。
  “真哥?为何要调虎卉营?”郭直孝不明白了,黑衣人不是束手就擒了吗?
  “直孝,这批黑衣人只是干苦力的,真正的主是那道防宜大中,这么大批银子他会就这么轻易放手吗?”
  这一说顿时把众人打醒,柳风扬佩服不已:“真哥果然心思细密啊。”
  “当然。”阿真呵呵笑道把扇子还给他道:“风扬啊,记切,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众人点头,自愧不如。
  “对了,咱们行走江湖,总要有个煞气的名号,以后咱们这名号就叫断魂楼,而我就是断魂楼的总瓣把子,玉面阎王。”
  他这一说众人茫然,断魂楼?玉面阎王?低念的众人脸色怪异。
  “怎么样?这名字好吧?”阿真期待的问。
  “呃!好好。”柳风扬点点头,心里大呸,好俗,简进就是俗透了。
  他见大家赞好,心里高兴道:“那我还要去弄把扇子。”等到别人问我名号,我就念:“半神半圣亦半仙,全儒全道是全贤。脑中真书藏万卷,掌握文武半边天。”念道他还抢回柳风扬的扇子,摇个不停的直往旁边走了几步。
  众人愣愣望着他,名号已经够俗了,没想到竟然还要摇扇念诗,佛祖保佑他们这一路平顺,他们个个都是大人物,丢不起这个脸啊
  第084章 《山道擒逆》
  大批黑衣人挖了近半个时辰整整挖出来二十个大箱子,晨光渐露沥沥不停的雨也渐歇了。
  阿真踱到绑装在车板上的箱子,手指头轻敲箱问道:“共多少?”
  “真哥,这整整有二十万两。”郭直孝瞪着眼惊讶回道,怎么也想不到他们休息的地上竟藏有二十万两。
  “全了吗?有没有漏下?”他听到这个数字点点头朝大将问道。
  “教练,全了,下面没任何东西了。”大将抱拳回道,他还刻意命黑衣人往下多挖了近三尺,地下除了泥沙后没任何东西。
  大将这一回答,阿真点点头,望着曙露的晨光下令道:“走。”
  他这一喊,禹存不敢停顿,挥着手命所有黑衣人推着车板往黔州赶去。两莫护在两旁,阿真一群人缓行跟在队伍后面,押着二十万两的大队人马朝渐散的晨雾里向黔州驶进。
  冬日白昼,寒意渗人。
  离午膳时还早,前面车咕噜不停转动,莫苦和莫愁千年不变的冷眸寒寒押视着众人。
  “出水渡了吗?”阿真感觉自己走了许远,四周荒芜空旷,除了枯草就是泥沙,连只小动物都没有,看了不免让人心里发慌。
  “出水渡了,现在已进入田氏地界。”大将回应,望了望灰蒙蒙的天际又道:“大概午膳时候可以到田氏镇。”
  “嗯,命所有人加快步划。”听大将报告,阿真再下达命令,他没时间和这群人耗。
  “是……”大将骑在马背上抱拳后朝前面群人奔去大喊道:“所有人加快步划。”
  这一喊禹存一群人更是卖力的推着板车,额头的汗挥洒如雨。
  皇宫深处,金殿里。
  皇上目光如炬,深深凝视着站在他前面的这些皇子、公主们。
  凝望着众皇子、公主后,皇上微微开启老口说道:“朕今天把你们全放出来,希望你们能体谅朕的一番苦心,日后必要谦恭卑让。”
  他这一说,众人心里大喜,跪倒在地齐喊:“谢父皇,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老眼望着他这群儿子们、女儿们,心里不免也凄惊道:“三皇子直仁,你犯如此滔天大罪,大司马替你求情,日后务必更要谦让,如若再犯朕绝不饶。”
  “谢父皇,谢大司马。”原本是太子的三皇子直仁磕头谢恩,悔不当初,太子之位虽没,可至少还有命在。
  “直义、直忠、直焕,你们在禁宫里也有许多年了吧?”说道皇上眯着眼望着这三位皇子。
  “儿臣们在禁宫有三年了,谢父皇宽恕,儿臣们再也不敢了。”三位皇子听皇上这一问,赶紧回答,禁宫的滋味很不好受,想到那荒芜的禁宫心中忍不住心酸。
  另十一位皇子站在后面更是不敢吭声,不明白父皇传他们来所谓何事?
  皇上见他们已有悔意,老怀安慰道:“你们都起来吧,既然大司马为你们求情,朕也不想再追问你们的过去,储位之争历代有之,从现在开始朕不计较你们的过去。”说道众皇子心里欣喜万分,心里把阿真的祖宗十八代齐感谢了一遍。
  “从现在起,朕不立储,春夏秋冬之时朕都要考核你们的文律武艺,到时朕会把认为有资格当太子人选写入锦盒之内,等朕驾崩之时,便是锦合里皇子登基之日,明白吗?”
  他这一说,众皇子与众大臣们顿时齐跪在地高喊万岁岁万万岁。
  “众人请起。”皇上见众人跪地,命他们起来道:“众皇子日后勿须再为储位你争我夺,只要是有能力这储位不必争也是你的,如若资力平平既使再争也得不到。”除三皇子直仁外,众皇子早心喜不已,父皇真是英明啊。
  “直仁,三司目前正在审这一干犯臣,朕就命你到三司旁学习。”
  皇上这一说,众臣心里一惊,三司审的全都是他的朋党,皇上竟然要三皇子睁眼看着自己的部众们受审,这谁能受得了?
  三皇子直仁听他父皇这一说,咬牙跪拜领旨。
  皇上见他如此心不甘情不愿面情,眯着眼点点头。他就是要让他看看他那些朋党们的下场,让他亲眼见见才是最好的教训。
  “退吧。”
  皇上这一说,众人跪拜。
  众宫女太监拥簇着他退出金殿。
  皇上这一退,偌大的殿内也退的一干二净。
  直义、直忠、直焕走出金殿,仰头呼吸着空气,眼中泛泪,心里呐喊:“终于出来了。”
  “四哥,这大司马是何许人?竟能有如此能力?”刚被放出来的六皇子直忠朝四皇子直义小声问道。
  “六弟,我和你们同样刚出来,如何能得知?”四皇子直义吸完这凉爽的空气,摇摇头回答。
  七皇子直焕凑到他们两人身边小声道:“这大司马一夕风雨就扳倒了三哥,很是不简单啊。”
  七皇子这一说,两人不停点头,四皇子道:“父皇对这大司马甚是依赖,大司马更是咱们的再生父母,咱们兄弟三人要赶紧备份大礼亲自到大司马府上拜谢才好。”
  四皇子这一说,大家赞同,六皇子道:“听闻大司马现在不在府上,去了也是白去。”
  他这一说立即挨了四皇子一记爆粟道:“六弟此言有失大体,大司马不再可大司马夫人仍在,送礼是心意,无分在与不在之说。”
  挨了爆粟的六皇子不由的也点头,七皇子道:“四哥、六哥,那咱们快些去大司马府吧。”
  说道三人匆匆朝往宫门口奔去。
  御花园内,一男一女正游走赏花着。
  “恭喜十四妹终于出来了。”一位病态的皇子虚弱地朝一位体态芊美的少女恭喜道。
  十四公主娃娃般的脸闪过一丝苦处,柔柔道:“谢十一哥,琴米不敢。”说道福着身。
  两人闲逛在御花园内,好不谐意。
  “十一哥,听说这大司马下江南了,你不怕吗?”十四公主抬起她那娃娃般的脸轻轻问道。
  她这一问十一皇子直任立即驻脚,闭上带有惧怕的眼睛,手中的扇子轻轻摇着。
  琴米见他如此模样,眼中挂着担心,这禁宫她呆了近一年,短短一年时间里让她明白这禁宫的生活是如何艰辛。
  “御史大夫下狱之时,我便深知不妙,且不管是大司马和御史大夫是私人恩怨还是针对我,我早命江南各众立即销毁所有证据,我已放弃江南这一片肥沃之地,想来应该没事。”缓缓睁开眼睛的直任心中也不免担忧。
  “怕是没那么容易,就算十一哥放弃江南,可贪得无厌的官吏们怕不能住手吧。”琴米幽幽说着。
  她这一说,两人顿时陷入沉默,恐惧顿时漫延在十一皇上全身。
  “十一哥,你可要快点想办法,如若晚了怕是难于挽回。”琴米劝道,他可是和她一母所出,不免也替他担心受怕。
  “不知十四妹可有万全之策?”
  “父皇恩旨大开,十一哥不如向父皇坦诚?”琴米担忧出主意道。
  她这一说十一皇子心里大颤,摇了摇头道:“不可,皇父心思谁都猜不准,我心里惧怕。”
  琴米见他如此害怕,眯着眼道:“十一哥何不找皇王请旨,说想跟大司马学习,然后求大司马帮着摭掩?”
  她这一说十一皇子点点头,可心里也又害怕道:“这样一来父皇必怀疑我。”
  “十一哥,父皇如从了你的请求,就是有心放过你。如不从你便跪下苦苦哀求,把一切都告知父皇,让父皇明白你有悔意。父皇才刚赐恩典必不会再大刀阔斧。”
  琴米这一说,十一皇子直任不由头点称是。
  两人快步朝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内,皇上边批阅着奏章,边听着前面十公主念念有辞。
  “父皇请准了琴玉的奏吧。”琴玉站在前面水灵的眼里充满期待。
  批完这一本奏章皇上抬起老脸深深叹了口气道:“玉儿,大司马是去办事,不是去玩。你就好好呆在宫里别给大司马添乱了。”
  他这一说十公主不让娇道:“父皇,儿臣不会给大司马添乱的,父皇就让儿臣跟去吧。”
  “这……”皇上疼爱的望着他这爱女道:“玉儿为何要跟大司马?”
  “这……,父皇,人家就是想跟去看看嘛。”琴玉见她父皇眼底幽深,顿时娇羞不已。
  她这一扭捏,皇上不由的翘起嘴角呵呵笑道:“我的玉儿是不是中意大司马呢?”
  他这一问琴玉更是羞的两颊通道娇喊:“父皇……”喊完后贝齿咬着红唇,羞煞莫名。
  “玉儿是朕的心头至宝,大司马家中已有两位娇妻,吐蕃公主更是非他不嫁,朕不忍。”皇上叹了口气,那混小子他也喜欢无比,可是要让他的宝贝女儿嫁给他,怕是要经常独守空闺了。
  “父皇,玉…玉儿不介意。”琴玉听他这一说,心里紧张了,顾不上害不害羞开口就答,答完又是羞怯不已。
  皇上只是微微不赞成,没想到她反应如此之大,不由的轻笑道:“我的玉儿还真是待嫁女儿心,那等大司马回来朕与他提提。”
  “父皇,让儿臣跟大司马去吧。”琴玉继续纠缠着。
  她话刚说完王徨在门外拜道:“皇上,十一皇子与十四公主求见。”
  王徨这一禀报,皇上一愣,这两人来干嘛?“叫他们进来。”
  “是”王徨站起来。很快便领着两人走进御书房内。
  十一皇子与十四公主一进来便见到琴玉也在。
  十一皇上抱拳躬身道:“直任,拜见十姐。”
  “琴米,见过十姐。”十四公主也福着身朝琴玉柔柔问候。
  “十一弟,十四妹勿须多礼。”琴玉也跟着福身万般柔和回应。
  皇上见两人来了,坐正身板开口问道:“直任,琴米你们来见朕可是有何事?”说道眼神幽幽望着琴米,这琴米狠毒不由的令他到现在还心有疑悸。
  琴米见父皇对她依然怨恨,心中不禁也悲哀万分。
  “父皇,儿臣想请旨去与大司马学习。”十一皇子直任跪倒在地说道。
  他这一说,皇上眼里幽深,抿着嘴不吭一言,死死盯着跪倒在地的直任。
  偌大的御书房内寂静无声,直任更是吓的汗从额头流下,不敢再开口。
  皇上盯着他许久,眼底幽深,唉,罢了罢了。他这些皇子公主没一个有出息的。
  “王徨。”许久的等待,皇上龙口微微开启。
  王徨站在御书房外,心里也早发慌了,这些个皇子们胆子一个比一个还要大,听皇上这一唤不敢停留赶紧跨进房内。
  “拟旨,命十一皇子与十四公主立即与大司马学习。”说道眼里望着直任道:“十一皇子务必对大司马言听计从,好好胁助大司马处理江南事务。”
  “……儿臣必不敢妄为。”十一皇子心里大喜,父皇是想饶他一命啊,想后泪从眼角挤出,感恩戴德。
  “你们下去吧。”皇上见两人如此模样,心中也有不忍。人总难免犯错,知犯能改仍不失为人之道。
  两人这一退下,琴玉不让了,继续纠缠道:“父皇,琴玉也要去。”
  “玉儿朕给你块宫符,你可以自由出宫,与大司马府多多来往,等大司马回来,朕便与他说此事。”他哪里不知道他这女儿的心思,只是呆在那小子身边,还不如先打动他夫人的心来的有利。
  “这,好吧,谢父皇。”琴玉一点即通,无奈中带着赞同。
  日正中午,阿真一群人紧赶慢赶终于快到田氏县了,寂静的道路上泥泞积水难行,远远传来阵阵马匹嘶声。
  这大阵的马匹嘶声从远处传来,顿时令监督在前的莫苦与莫愁警戒地冷下脸来。
  很快,大匹马队便出现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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