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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痞子混古代-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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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风扬脸上报赧道:“真哥,这莺莺还真是……”
  “全给我封了,把青楼老鸨押到我面前。”说道,再也不理这一群衙役们,拉开大步朝城门走进。
  衙卫们不敢再吭声,押着县太爷之子和一堆狗奴紧紧跟随着他们,朝城门走了进去。
  第086章 《强抢民女》
  一群人来到黔州首府,元倍达早在门外候着了,见他们来了赶紧迎上前道:“大司马、临王爷今晚就在小府歇息吧。”
  阿真回望着郭直孝,郭直孝望着柳风扬,见状他不禁翘起嘴角道:“那就谢元大人了。”反正他的脸皮是最厚的,再厚一次半次也没什么关系。
  他这一应下,郭直孝和柳风扬不禁也脸红,这黔州都成这样子了,天也黑了,到邻镇大概要折腾到大半夜,还好有真哥顶着。
  他这一应下,元倍达兴奋不已,抱拳躬身道:“不敢,大司马愿在小府下榻是小府的光荣。”说道比划着手势,“诸位请。”
  一群人瞬间屁颤屁颤的跨进这黔州首府。
  到达前厅时,元倍达见大司马和临王竟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惊吓中匆匆朝他走来比划手势道:“大司马、临王爷请上坐。”直往上面那两张桌子比划上去。
  “元大人勿须拘谨,坐哪里都一样,元大人请坐吧。”说道阿真拍了拍旁边的空椅,古人的礼数就是多。
  元倍达见大司马竟然拍旁边的椅子要他坐下,吓的双手并摇道:“下官不敢,不敢。”赶紧朝原来的位置坐回去,坐大司马旁边,再过二十年等到他任阁老再说吧,现在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
  柳风扬见元倍达如此模样,副理所当然点头,连直孝都离真哥隔一椅而坐,这元大人敢坐真哥旁边吗?真哥旁边除了他夫人外,朝中能坐他隔壁的怕也没几人了。
  “元大人,这灾民之事处理的如何?食膳如何?”坐定后阿真开口便问道。
  元倍达屁股刚要坐下,听他这一问,赶紧翘起屁股站了起来抱拳报告:“禀大司马,至今晚黔州四十六万灾民已全领到暖衣,早晨白粥盐菜,午间白饭盐菜,晚间馒头盐菜。”
  阿真听他这一报挑起眉毛问道:“怎么全是盐菜?”
  元倍达听大司马这一问,叹了口气回道:“皇上只摊派了一百万两,众各地的捐款也只有二百万两。两州卖衣的花费就达一百万两,而大司马……大司马……”说道,小心憋了他一眼,不敢再说。
  阿真见状开口说道:“元大人尽管说,有什么说什么。”
  “是。”元倍达应后道:“傍晚时大司马对灾民承诺要赔银,怕怕怕是不够。”
  阿真听他这一说,翘起嘴角笑道:“元大人现在两州的帐还有多少存银?”
  他这一问,元倍达赶紧答道:“大水刚退,灾民无力营生,要供灾民半月伙食,单单微臣刚才所说的三餐就要耗掉近七十万两。”
  “嗯,继续。”阿真点点头。
  “两州衣服花了九十七万两,搭建灾民区耗了三十万两,至于那些火花尸身,请劳工修河堤足足耗费近一百万两。”说着元倍值抱拳道:“这只是小官粗略算的,具体的帐本在太常大人手中。”
  阿真笑道:“你就粗略的算一下,还欠多少银子?连我下午承诺灾民的银两一起算。”
  他这一说,元倍达赶紧命人拿来算盘,站在旁边算了起来。他则悠闲喝着茶眼悠悠望着柳风扬。
  柳风扬见真哥这种要钱的眼神又向他射了过来,心里大惊弱弱开口道:“真……真哥,风扬想上趟茅房,不知……”
  他这一说,阿真裂开嘴巴笑道:“风扬啊,这夜黑的狠,很容易掉下茅坑里的。”
  呜,真哥就是要他出钱就是了。
  阿真见他如此表情不由菀尔道:“风扬放心吧,那些不够的我来填,不过这趟江南花费要全算你的。”
  “没问题。”柳风扬听他这一说,顿时抬起垂头丧气的脸答应,几人下江南下花费能多少,可是这灾民上百万人,动不动就要几十万上百万银子,他可消受不起。
  他一答应,阿真顿时笑开了,“直孝你看风扬这样子像不像个守财奴?”
  他这一调侃,郭直孝点头,芊芸捂着嘴低笑。柳风扬脸上臊红,又被真哥调侃了,这真哥一天不调侃他就浑身不舒服,而他也奇怪了,被真哥调侃惯了,一天不被他调侃他自己也不舒服了。
  算盘声停止,元倍达走过来抱拳弱弱道:“禀大司马,微臣略算了下,要要……要……”
  元倍达直要不出来,柳风扬心里窍喜,真哥要亏大了。
  “说。”阿真悠闲地捧起茶杯喝着。
  元倍达见大司马老神在在,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道:“两州丧生的灾民有三万多人,每人十两安葬费就要三十万两,而成年的灾民更达七十万人,每人五两安置费就要三百五十万两之多,衣服九十七万,灾民区三十万,河堤一百万,三餐七十万。”说道元倍达把算盘拿在手中敲了敲,沉默中深吸了口气道:“共计六百七十七万两。”
  他这一报,众人深吸了一口气,眼望着阿真,柳风扬幸灾乐祸,差好多,真哥能填得满吗?
  芊芸听这数字不由的也脸色发白,抖着小手轻搭在她夫君大掌上道:“夫君,府里怕没这么多存银。”
  “呵呵……”阿真见众人如此表情呵呵一笑道:“区区六百七十七万两而已,难得倒我吗?”
  他这豪情壮语吓的柳风扬从椅子上滑落,真哥他们是知道的,他大司马府的田租每年最多也只有三万两,还是最多的。而他每月领他八千两,每年打个折就算十万两给他好了。这十三万两如何填这欠几百万两的漏洞?不由的好奇了。
  笑完后阿真望着元倍达道:“元大人帐全算齐了?”
  元倍达见大司马如此豪语,不由的也恍惚了,难道大司马真的有几百万两?赶紧点头确定道:“全齐了,都在这里了。”
  “好,皇上给两州一百万两,各地捐款二百万两是不是?”他继续问道。
  元倍达头点的如小鸡啄米道:“是三百万两,可……可还差三百七十七万两。”
  “燃柳山庄捐了二百万两可能大家还不知道吧。”说道从腰里掏出一大叠银票挥了挥。
  他这一说,柳风扬立既坐正抬头挺胸一副无比光荣模样,元倍达脸上一喜瞬间又暗然道:“虽然如此,可还还差一百七十七万两。”
  元倍达这一说众人止不住点头,阿真笑看着众人,把手中的银票一张一张的数放到桌上,“一张十万两,元大人我先数二十张给你。”
  众人眼珠子全瞄在他手上那叠银票上,阿真数到完二十张后,在手中的银票还有一半有余,这一看大家顿时大跌眼镜,不明白真哥怎么突然变的如此有钱了。
  “哈哈哈……”阿真数完二十张后,拿着大把银票在手上摇了摇,朝柳风扬哈哈大笑。
  柳风扬见状脸黑了一半有余,真哥如此模样,就知道肯定又是被真哥给阴了。
  “夫君,这是怎么回事?”芊芸望着他手上那一叠银票茫然又好奇了。
  众人听她这一问,不由的同时点头,他们也很想知道真哥从哪里变出这么多钱来。
  “大家可能还不知道吧?我死缠烂打,从皇上那扣门腰带里千辛万苦才多挖出这二百万两。”说道一副他劳苦功高模样。
  众人听他竟然说皇上扣门,早惊吓的额头挂满汗水,可又不得不佩服他竟然敢对皇上死缠烂打。
  柳风扬和郭直孝听他这一说抱拳惊呼好险,佩服道:“真哥真乃神人?”
  阿真见他们如此狗腿不由的翘起嘴角朝元倍直问道:“这多出来的二十三万两,给灾民卖些肉。如果不够到时我再去向皇上死缠烂打,怎么样也再给你们缠来一百万两。”现在老爷子可是有几千万两,总不会有国库空虚了吧。
  他这一说,元倍达点点头后又赶紧摇摇头道:“大司马够了够了,千万不要再对皇上,对皇上……”不敢讲出来。
  大司马敢对皇上死缠烂打,可他心脏承受不起啊。
  阿真笑了笑站起来朝柳风扬走过去,心情愉快的拍了拍柳风扬垮下的肩膀道:“风扬啊,这趟江南就让你破费了。”说道笑的无比开心,谁叫你爱跟路。
  他这一说厅内众人立即朝柳风扬投于节哀的眼神,柳风扬扁着嘴可怜兮兮望着真哥,呜……他又被真哥阴了。
  “报告大司马,青楼众老鸨带来了。”州兵刚报完,众人果然见大群花枝招展的老鸨扭着屁股被群兵带了进来。
  “哎呀……老爷可要为奴家作主啊。”
  “老爷奴家的青楼怎么被封了。”
  “倍倍人家青楼被封了,你可要为人家作主啦……”
  “达达人家……”
  大群的老鸨进来后,脂粉香立即弥漫整个大厅,然后众老鸨立即凑到元倍达身边,这里磨磨那里蹭蹭。
  阿真见状,心里一阵意*,如果他是元倍达那该多爽。
  无倍达还茫然不知怎么回事,见大群老鸨就往他身上蹭了过来,满脸尴尬的挥开这个后,那个又贴了过来,推开后面的,前后的又磨了过来。
  “来人,快把她们拉开。”元倍达老脸通红,大司马还在厅内呢?
  他这一叫,众州兵才把这些个老鸨拉开。
  阿真要笑不笑地蹩着这元倍达,元倍达见大司马蹩着他,吓的满头大汗抱拳躬身道:“大……大司马。”
  阿真见状挑起眉毛好奇问道:“元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昨天才刚上任吧?怎么就和这些老鸨万分相熟模样呢?”还倍倍,达达呢?我呕。
  他这一问,元倍达惊吓的跪倒在地,抖擞中交待:“下官,下官以前经常路过……路过黔州。”
  “哦,元大人以前在哪里上任呢?”阿真眯着眼,不会刚扳下一只白眼狼,又来了只贼眼狼吧。
  “以前下官在辰州任府副。”元倍达不敢隐瞒。
  听后阿真点点头,原来是副转正呀,“我说倍倍或达达呀,你既然知道本司马,就该知道本司马手段,以后我必注意这黔州,如若……”
  他话还没说完元倍达头磕的作响喊道:“大司马放心,下官务必战战兢兢不敢胆大妄为。”
  柳风扬听真哥叫这黔州州府为倍倍、达达,一群人憋的满脸通红,不敢笑出声来。
  “哼,元倍达记住本司马的话,温柔香里英雄冢,十个贪官有十一个是被女人养出来的。”说道蓦而回身到太师椅上落坐。
  元倍达吓的一颗心都快蹦出来了,不停点头道:“下官必把大司马这番话,牢牢记在心中。”
  阿真哼了哼道:“起来吧。”
  元倍达站起来后,不敢吭半声站到一旁,连坐都不敢坐了。
  原本吵闹中的众老鸨听见他们的倍倍、达达叫这年青人为大司马,吓的早噤若寒蝉。这大司马茶馆里早说开了,听说阎王爷遇见他都要绕道走。
  阿真跷着腿,润了润茶,蹩着堂下的众老鸨们道:“是本司马命人把你们抓来的。”
  说道旁边的州兵大喊:“跪下。”
  顿时众老鸨齐跑在地,噤若寒蝉。
  “怎么?刚才还吵吵闹闹的,现在怎么都不说话了,有什么委屈统统说给本司马听听。”阿真蹩了蹩她们,放下茶杯轻轻说道。
  众老鸨见这大司马也没馆子里所说那般恐怖,而且俊逸非凡,心里更是喜爱的紧。
  一位老鸨害怕中弱弱小声说道:“不知大司马为何封奴才的温柔阁。”她的温柔阁可是燃柳山庄的,听掌溥说大司马就是她们燃柳山庄的总掌,怎么封自己的馆呢。
  这老鸨一说,阿真挑起眉,没想到她就是莺莺手底下的人。
  “封你们青楼的原因就是你们协同地方恶霸为非作歹,趁火打劫,*良为娼,虽然恶霸是主犯,可你们收了便是共犯。”阿真虎视着众老鸨说道。
  他这一说,众老鸨们大呼枉冤。
  “恶霸为何要强抢民女,就是因为有你们收这些民女,如果没你们,恶霸强抢了这些民女有何用?”说道他瞬间大拍中桌,板起脸怒道:“黔州水灾泛滥,而你们竟然敢做出如此泯灭天良之事,趁众人孤苦无依之际,强行*良为娼,按本司马的手段本应当场将你们剁成肉泥,你们竟然还胆敢喊冤。”怒斥后他朝门外的州兵喊道:“来人。”
  他这一唤,众老鸨吓的心胆俱裂,馆子里的说书人没胡说,这大司马真的是比阎王爷更恐怖啊。
  很快州兵便闯了进来,阿真眯起眼喊道:“把那三名恶霸和被卖的众人给我带进来。”
  很快,那三名恶霸便被押了进来,州兵后面跟着大群哭泣中的良家妇女,阿真数了一数足足有近百位。这一看他不由怒火中烧,这黔州大水才发多久,竟然就有这么多人被这群恶霸道卖入青楼了。
  三名恶霸见堂上坐着官爷年青的很,不像有什么本事之人,依然那副嚣张模样,最多关几年,赔点钱,出来后爷们还是好汉一条。
  阿真见这群良女恐慌的站在后面不知所措,缓了缓怒气对她们说道:“你们别害怕,今天我替你们作主。你们被卖入哪家青楼,依次站在这些老鸨后面。”
  他话刚落,百名良女便依次站在这五位老鸨后面,排了长长一排。
  “你们谁被毒打过举手。”说道后,基本全都遭毒打过。
  阿真气的脸都黑了,开口再问道:“你们被*卖身了的举手。”话落众良女羞怯,缓缓一个、二个、三个、四个、五个……一一举起手来。他数了数有二十多位。
  “你们被强行奸污的举手。”他一问,众多良女不停哭泣。缓缓一个接着一个举起手来。
  阿真一张脸黑上加青,隐忍着怒火再问道:“被恶霸奸污的站在恶霸身后,在青楼遭人奸污的不要动。”
  话落众良女开始移动,站定后。阿真大拍中桌,把茶杯狠摔在地,气一张脸既黑又青又白。
  原本柳风扬一群人不懂真哥这样做为什么,慢慢了解后,也从黑脸转青又转白。
  “记下了没有?”阿真朝旁边的记录的主溥问道。
  主溥赶紧站起来抱拳报告:“全都记下了。”
  “好,”阿真点点头朝那群良女询问道:“后面场面有些血腥,如愿留下来看的站到旁边观看,如若害怕的请且先到院后等候。”阿真顶着一张又黑又青又的脸,咬牙切齿道。
  众人听他这一说,心中吓了一大跳,青楼老鸨们吓的战粟不已,大司马要动刑了。
  三名恶霸听见这名俊逸模样的官爷要动刑,不由的愣怔了,不是让他们画押后收监吗?怎么要动刑了,大周律法证据确凿后是画押收监,没有动刑啊,顿时不由的也慌张了。
  阿真见那些奸污过的良女们退到一旁边,至于那些没被奸污的则有些离去有些也跟着退到旁边观看。
  柳风扬众人,从听见刚才真哥说血腥后就吓的站了起来,早退到元倍达旁边,不敢吭声也不敢微动。
  偌大的大厅里,众人寂静无声,州兵早把所有刑具摆放在一旁。熊熊瞪着跪倒在地上的三名恶霸,五名老鸨。
  第087章 《南围,会试?》
  所有东西都准备好了,阿真提着怒气喊道:“把他们三个的衣服全给我扒了。”
  说完州兵便朝那三名霸道围了过去,瞬间就把他们扒的只剩一条底裤。
  “我我……我们招了,你不……不能用刑。”三名恶霸见这阵仗早不复刚才嚣张模样,吓的直打颤。
  阿真眯着眼重哼了一声道:“招了也要刑。”
  “这这……这不合律……律法。”恶霸见他这副阴沉模样,心里发慌。
  “哈哈哈……”阿真仰头大笑道:“和本司马讲律法,天下人都知道本司马从不按律法来。”说着狠瞪着他们阴笑道:“本司马明白的告诉你们,你们死定了,如果谁敢自尽,本司马就去找你们家眷。”他恫吓道。
  他这一说,三名恶霸顿时瘫倒在地万也没想到这人就是大司马。旁边的众良女们更是心头吓了大跳,顿时又有些人着急的众门框里走出去,大司马用刑还是不看的好,不然晚上睡不找觉。
  “先把三人给本司马阉了。”说道三名恶霸不停磕头求饶。
  州兵上来三人提着小刀,走近后,三声哀叫同时响起,旁边的良女们齐掩过头去,不敢看。
  提着小刀的州兵们退开后,阿真见这三名恶霸挎下鲜血淋漓,痛的额头冷汗直冒,苍白的脸不停抽筋着。
  “把他双手给本司马钉在板子上。”说道他比划着那县太爷之子。
  县太爷之子眼上泪滚满面,哀呼声大起。两手紧紧被州府钉在刑板上,嘴唇发白,一副恨不得就这样去了。
  “把这人给我拖出去砍了,提头来见。”阿真额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紧紧抿着嘴下令。
  中间那恶霸马上被州兵拖了出去,地上拖着长长血条。
  很快府外大声哀鸣,州兵提着那名恶霸那眼睛半翻的脑袋进来,重重把脑袋扔在五名青楼老鸨面前。
  顿时二名青楼老鸨昏了过去。众民女脸色苍白,一颗心不停颤抖着。
  “把她们弄醒。”紧抿着嘴的阿真指着那两名昏倒的青楼老鸨下令。
  立即两名州兵提着两桶水往那两个昏倒的青楼老鸨头上泼了下去,瞬间两名昏倒的青楼老鸨瞬间就醒来了,浑身颤抖不止,一副又要昏过去模样。
  阿真蹩着这五位青楼老鸨,深深吸了一口气朝一旁的莫苦下令道:“莫苦给他一剑,你知道我要什么?”说完惊见莫苦满脸兴奋。
  莫苦听真哥这一下令,顿时兴奋不已,提着剑阴冷地向那一名恶霸走近,走到那名恶霸旁边弯下腰抓着那名恶霸的头发,一声惨哀乍响,然后……
  顿时厅内良女陆续昏倒一片,没昏倒的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旁边的青楼老鸨见那半截身躯朝她们爬来,立即又昏倒三人,另两人没昏倒的惊恐得尖叫连连。
  阿真紧紧咬着牙忍着胃里的翻腾,这次的翻腾早没第一次见那么猛烈,果然习惯是种坏习惯啊。
  那名被莫苦劈成两瓣的恶霸,满脸恐惧,脸上苍白如尸,汗如瀑布流个不停,满厅乱爬,哀嗷不止。
  由于人体主要器官都在上身,被腰斩的人通常神志还清醒着,而且要过一段时间才会断气。
  “痛啊,谁救救我,求你们救救我。”恶霸拖着半截的身子犹不死心地抓住自己的下半身抵住上半身,拖著一地殷红的血与花花绿绿的肠子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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