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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痞子混古代-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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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了多少了,全在你夫君的头脑里了。”说完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呵呵直笑。
  柳风扬和郭直孝听他这一说,顿时不可置信,他们可都是从头看到尾,也是从头雾煞煞到尾,只见到他时而发愁,时而发笑,时而入定,怎么真哥对这案子就了然于胸了吗?
  这一想,柳风扬和郭直孝忍不住了,跑到他旁边一人抓着他只手臂急切问道:“真哥,你真的全都明白了?”
  阿真见他们如此着急,挥了挥胳臂,两人放开手后脸上报赧,确实也有点失了分寸。
  “明白了,全明白了。”
  柳风扬和郭直孝听他这一说,接口便问:“杀害琴米的凶手是谁?”
  “施铮。”阿真简洁明了。
  话落,众人大愣,瞪大眼睛,想破脑袋也愣没想明白,这施铮怎么就变成凶手了呢?
  洪瑞听他一说,满脸大骇,瞪大眼轻问道:“如何是施铮,这施铮可和琴女没有半点关系呀。”
  阿真见洪瑞还如此无知,拧紧眉头怒斥:“好你个糊涂知县,连第一杀人现场你都没弄明白,就结讼定谳了。”
  他一喝斥,顿时令洪瑞吓的卟通跪倒在地,这一跪旁边的仵作吓了一跳,愣没明白怎么老爷向这位公子下跪。
  “起来。”阿真脸色不太好,把他唤起,他是想让大家都知道他来了邵州吗。
  洪瑞听他口气不好,心里惧怕,不敢不从。
  琴米见状,在旁边问道:“真哥,这第一杀人现场是在哪里?”她问后,众人齐点头,竖起耳朵认真倾听。
  阿真摇了摇头道:“现在还不能确定,等一下温水来了叫琴女自己告诉你们。”
  他这一说,众人大惊,琴米毛骨怵然道:“真哥,琴女不是死了吗?”
  “对,不过我还是可以让她开口说话。”说完他仰天大笑。
  芊芸听她夫君这样说,不由地大张小嘴,她夫君她是知道的。可见他如此自信,难道她夫君有让人起死回生的本领?
  柳风扬等人听他这一说,全身毛孔括张,骇然抽气。
  在所有人的恐惧中,捕头提着一桶温水着急中边跑边喊道:“来了,温水来了。”
  阿真见温水来了,深深吸了一口气道:“走,进去。”
  众人紧紧跟着,他们都想知道真哥是如何令死尸开口说话的。
  一群人又进入暗淡的验尸房内,阿真走到琴女旁边命令道:“把她扶起来。”
  忤作赶紧套上验套拉开白布,把浮肿的琴女扶坐了起来。
  “揉揉她的脸面。”
  说完,忤作立即揉搓着琴尸浮肿的脸部。
  柳风扬一群人看的直犯恶心,紧紧捂着嘴,他们都看见这具死尸脸上的皮被忤作揉落了。
  “好了。”阿真见忤作把这琴女揉的浮肿的皮都脱落了,不由的皱起眉头,希望她今晚不要来找他才好。想后暗骂,老子是在帮她翻案耶,她凭什么来找老子。
  他指了指旁边那一桶还在冒烟的热水,比划着琴女,“捕头把温水往她头上淋下去。”
  众人一愣,不知道真哥搞的是什么玄机。
  捕头听命提起那一大桶热水卟通往琴女脑门倒下。
  他这一倒,阿真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老天保佑,不要再出什么让人想撞墙的事才好。
  一大桶水倒完,阿真紧憋着大气,凑近脑袋往琴女的鼻孔、嘴巴看。
  很快,从琴女的鼻孔和嘴巴里缓缓流出细细的泥沙,这一见阿真大喜的朝所有人喊道:“快看,她说话了。”
  茫然的众人齐凑过脑袋,骇然中瞧见这琴女鼻孔和嘴巴都流出细碎的泥沙。
  “真哥,这有什么玄机吗?”琴米见了也不免心惊,琴女的鼻孔和嘴巴怎么会流出这些东西呢?
  琴米这一问,阿真刻板的朝旁边喊道:“忤作。”
  忤作惊恐中跪倒在地,喃喃自语:“是小人观察不清。”
  “哼”阿真一哼,转身走出验尸房。
  众人见忤作卟通跪倒在地,有所感悟,抽了口气,难道这琴女之死不是利剑所至?
  当他站定在房外,手负背地望着众人,见众人脸上挂满想要答案的急切,很快捕头和忤作也都出来了。
  他见众人也快憋不住了,朝刚走出房外的忤作命令道:“忤作,告诉他们为何这琴女鼻孔和嘴巴会流出细碎的泥沙。”
  忤作见他脸上如此沉阴,惊恐中回答:“琴女鼻孔和嘴巴会流出泥沙,是因为她是被人强行淹死的。”
  这一说,顿时令满院惊刹,千想万想也想不出这琴女竟然是被淹死的。
  洪瑞着急问道:“如何断定?”
  “是,老爷。”忤作抱拳后继续道:“据观察琴女鼻孔和嘴巴里流出的泥沙清析而且繁多,如果是自行跌落河中淹死的话,不会有如此繁多的泥沙,所以小人断定是被人强行按倒在河边淹死的?”
  柳风扬听完,狐疑问道:“全都是淹死的,有分别吗?”
  “有,自行跌落河时,会挣扎求生,头向上仰吸入的泥沙便较少,被强行按倒在河里,挣扎中吸出的泥沙会增多。”
  忤作解释后,大家终于弄懂了。
  说完忤作惊恐中朝阿真抱拳拍打马屁道:“公子真是神人,竟能从一只绣鞋找到疑点,剖解琴女的真正死因。”
  芊芸自豪地望着她家夫君,她家夫君永远都是这么的杰出。
  “真哥,你真的太让小弟佩服了。”柳风扬、郭家兄妹也齐佩服。
  阿真见他们这样,不禁菀尔,调侃道:“只是查出琴女的死因你们便佩服了,那等一下我破解死亡的琴女为何会出现在李能武的厢房内,你们不是要跪下磕首了?”
  他这一调侃顿时令众人瞠目结舌,柳风扬急问:“真哥知道?”问完,众人眼珠瞪大,恶狠狠的瞧着他,一副他敢不说就要咬他的模样。
  见状阿真惊恐地退了一大步,摆手道:“一件一件慢慢来。”
  “夫君,你就别卖关子了,死亡的琴女为何会出现在客栈里?”芊芸也万分好奇。
  琴米点头接道:“除了琴女死后进房,可在房内的李能武怎么会不知,如果说这李能武是喝醉了不知情,那为何半夜又会打破酒缸?”
  洪瑞点头再接道:“窗户和门都在里面落闩,如不是李能武杀的,那此人是如何出来的?”
  话落,仵作也着急开口:“天寒地冻,血液不到三盏茶便会结冻,琴女的血如何会喷到李能武的匕首上?”
  众人一句一句轮番接口的问完,同时朝他大喊:“真哥疑点太多了,前后矛盾解释不通啊。”
  阿真听众人左一句右一句,顿时傻眼了,早悄悄溜到庭门旁了。
  众人问完见他要溜,瞬间哄的一声急跑过来抓着他。
  “真哥,这些是怎么回事……”
  “解释不通啊真哥……”
  无数只手抓着他的两条衣袖,众人又开始左一句,右一句问的没完没了。
  阿真额头滑下三条黑线,狂挥袖子,“都要给我停……”
  这一声狂喊,终于把众人的嘴巴喊闭上了。
  阿真望着闭上嘴巴的众人,见他们脸上挂满急切想要答案的表情,裂开嘴冒出一句:“我饿了……”一翻折腾下来,日早正中午了,他当然会饿。
  呆愣的众人听他冒出这么一句不相干的话语,面面相觑脑筋直转不过来,现在和吃饭能扯上什么关系吗?
  众人呆愣一会儿后反应过来,柳风扬和郭直孝不满的哇哇大叫:“真哥,快……”
  阿真见柳风扬和郭直孝要憋不住了,打断他们的话,开口道:“得得得,别问,先吃饭,吃完饭后咱们一起去找找第一案发现场,到时我再告诉你们。”现在一切都只是在推断的过程中。
  他这一番话惹的众人不满,可却也无可奈何,柳风扬和郭直孝扁起嘴巴,哭丧着脸委屈道:“好吧,先吃饭吧。”
  “公子,就在小府用午膳吧。”洪瑞徨恐中邀请着。
  阿真看了看他,这洪瑞虽然糊涂了点,可却也算是位清贫的好官,瞧他都在家里养鸭种菜了,他们吃他一顿,不知他要饿几顿,想后摇了摇头道:“洪瑞,你把身上的官服换下,等一下到鹏运客栈和我们汇合。”
  洪瑞听话地点头,恭恭敬敬把他们送出府外,心里感叹,不愧是大司马,难怪年纪轻轻就位极人臣,是他太过糊涂了。叹完后,见他们身影消失在街道上,摇了摇头转身回府。
  第103章 《还原现场》
  一群人刚踏进客栈,掌柜见他们来了,赶紧绕出柜台哈腰道:“客倌用膳吗?”
  柳风扬见真哥没回答,自顾走到一位靠窗的椅子上落坐,一副所有花费全交给他一般,挺起胸堂朝掌柜下令道:“把最好的统统上上来。”
  “来一壶酒。”阿真在远处接口。
  掌柜笑的合不拢嘴,连连点头哈腰,“,客倌且先落座,好酒好菜马上来。”财神爷又送来一笔帐了。
  “嗯,快点。”柳风扬催促后朝落坐的大家过去。
  很快小二便把酒菜端了上来,众人早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如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也不管味道好不好,猛噎猛嗟,直到桌上狼藉般般才大呼过瘾。
  阿真拾起酒杯,一口把杯中酒饮完,暗暗良思,这客栈还真是冷清的紧呀,日正中午用膳的也就只有他们这两桌。
  刚刚吃饭,洪瑞和捕头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两人换了便服跑到他们桌旁不敢入坐,站在旁边等候着。
  掌柜和小二看了忍不住讶异,捕头他们是认识的,怎么会这么恭敬站在这群年青人旁边呢?这群人到底是什么人物?
  阿真见他们来了,望了望满桌的狼藉摇摇头笑道:“走吧。”说完站起身朝大街上走了出去。
  柳风扬吃的很饱,凑到他旁边问道:“真哥,我们到哪里去找第一命案现场呀?”
  柳风扬这一问,阿真不答,自顾走到一个水果摊前,挑起一颗苹果朝旁边的洪瑞问道:“洪瑞,你知道这地方哪里有湖或河,旁边有枫树的地方吗?”琴女鞋底粘的就是发黄的枫叶。
  “这……”洪瑞摇了摇头,他原本就少出府门,问倒他了,“捕头,你知道有这么个地方吗?”洪瑞向日经常在外面走动的捕头问道。
  捕头听他们家老爷这一问,点点头道:“有,洪家村西面就有湖有枫树,大田氏村也有一条河流,河流旁也有一片枫林。”
  捕头回答后,洪瑞大喜接道:“公子爷,这两村和城只相隔数里,不用半个时辰就到了。”
  阿真听他们这一说,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苹果,朝前踱去。
  大家原本欢喜,可见他这副很不满意的模样,狐疑的紧跟在他后头,琴米小声问道:“真哥,这两个村子符合杀琴女的场景,你为何却摇头?”
  琴米疑问,大家紧跟着他,也是满脸茫然。
  “琴米啊,这两村是符合要求,可却都在城外,前段时间闹采花贼,天一黑城门便关上了,和我所想有很大出入。”说完顿了顿朝捕头问道:“捕头,城内有没有类似这地方的场景?”
  捕头皱起眉头凝思了许久,摇了摇头,“应该没有。”
  他这一说,众人脸上暗淡。
  阿真见他摇头,继续问道:“琴女是在哪间妓院?”
  “前面的凝香院。”
  “看看去。”
  说完一群人朝凝香院游走而去。
  相对于莺莺华丽炫目的温柔阁来说,这凝香院也算是典雅别致,温柔静怯。
  走进青楼,阿真四处观望,点点头暗叹,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老鸨,我来问你,四日前可有人来找琴女?”
  老鸨见是捕头,早一旁候着,听站在前面的年青公子问话,不由的也狐疑了,这杀人凶手不是抓到了吗?怎么又旧事重提了?该说的她都早和知县老爷说了,可见知县老爷也在旁边,屈服摇了摇头再说一遍:“四日前琴女来青楼弹琴后,没有离开半步。”
  老鸨说完,阿真挑起眉头继续问道:“你想仔细了,真的没有吗?”
  他这一重问,让青楼老鸨沉沉凝思,害怕中弱弱道:“这……,那日客人多,奴家忙的很,可听琴声没停过。”
  阿真挑起眉毛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只听见琴声,没见到人是吗?”
  老鸨噤噤回答:“是,因为客人较多,所以……”
  “那晚有谁见过琴女吗?”
  “这要问院里的姑娘们才知道。”
  老鸨说完,阿真命令道:“把所有姑娘叫过来。”
  命令下完,老鸨急忙往内院跑去。
  阿真坐在厅里的椅子上蹩了蹩洪瑞斥责道:“好你个糊涂的洪瑞。”
  他这一斥责,洪瑞立即吓的差点又要跪倒,想到大司马身分不能暴露,抖的如风中残叶,害怕中弱弱辩解道:“因……因为李能武承认杀人,所……所以……是下官糊涂。”句语里已充满哭腔。
  阿真大翻白眼,他就这么可怕吗?
  很快青楼的姑娘全都打着哈切风情万种地走了过来,十几位姑娘排成一排。
  阿真站起来一看,立即一阵心猿意马,心和身止不住发痒,清了清喉咙朝姑娘们问道:“四日前你们有谁亲眼见过琴女?”
  众人姑娘齐摇头。
  “没有吗?”阿真再确定。
  四五位姑娘走出来齐回道:“四日前琴女没有来。”
  这四五位姑娘一说,老鸨一惊,弱弱问道:“如琴女没来是谁在弹琴?”
  “是我的婢女小桃。”众姑娘里走出一位风华绝代的水灵姑娘。
  阿真见这水灵姑娘,恨不得立即扑上去扒光她的衣服,好好和她“彻夜长谈”一番。
  芊芸见她夫君老盯着人家姑娘看,美丽的粉脸立即沉下来,手重重一握。
  阿真看的正出神时,手被芊芸一握,茫然转过头时见他的宝贝芸儿满脸怒容,不由大惊,心里喊糟,今晚难过了。
  “咳咳咳……”阿真见芊芸这模样,清了清喉咙,作出一副很正人君子模样朝那水灵姑娘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水灵姑娘见这位公子英俊不凡,气宇轩昂,粉脸上一羞,福着身禀道:“四日前的傍晚,院里开门时,小桃便来向奴家说琴女生病,求小桃代弹,奴家允了。”
  话落,阿真万分不舍的望着这水灵姑娘道:“把小桃叫来,你们全都下去吧。”呜……他都看到芸儿的脸黑了。
  这一唤,姑娘们全都退了下去。很快一位婢女打扮的丫头温温跑了过来。站定后便跪倒在地拜道:“小桃拜见各位公子、老爷。”
  阿真见状急急把这小婢女扶了起来,见这小婢女样貌清秀,乖巧怜利,压低声音温柔问道:“小桃,琴女那一晚是你代弹的?”
  小桃见这位俊逸的公子扶着她的手放开了,红着眼眶点头道:“琴姐姐生病了,托小桃代弹,小桃便弹了。”
  阿真见状轻轻问道:“你这和琴女很要好?”
  “嗯,就是琴姐姐教小桃弹琴的。”小桃点头,想到她的琴姐姐惨死,泪就止不住往下掉。
  阿真见这小丫头如此模样,不由的也心酸,可正事还是要办,小声问道:“她是如何生病的?生了什么病?你又为何知道她生病?她又是如何托你代弹的?你详详细细地说来给我听听。”
  小桃轻点小脑袋后擦了擦眼泪缓缓讲道:“四日前的中午小姐命小桃去卖胭粉,刚好胭粉店就是在北街,小桃便偷懒去探望琴姐,琴姐帮小桃开门后说自己染上了风寒,要小桃和小姐说说,请小桃代弹。”
  “嗯。”阿真点点头,“然后你家小姐便允了你了?”
  “是,小桃原想隔天再去探望琴姐姐,没想到琴姐姐就没有了。”说完呜呜痛哭,好不凄惨。
  小桃痛哭失声,众人心里难受。阿真叹了口气继续问道:“琴女家中还有何人?”
  痛哭中的小桃摇了摇头:“琴女姐姐原本也是姑娘,后来有位大爷替她赎身后便跟了大爷,可没二个月这位大爷便死了,大爷的夫人便把她赶了出来,琴姐姐来到邵州以弹琴为生。”
  原来还有这么一出,看来这琴女也是可怜人,连这么隐私的事都直言相告,这琴女和小桃可真不是一般的姐妹。
  “好了,你下去吧。”阿真听小桃哭的如此伤心,再听下去他都要跟着她抱头痛哭了。问完他头也不回,转身便离开青楼。
  “带我去看看琴女的家。”走出青楼后,阿真着急朝捕头说道。
  捕头含首,提着生威地虎步领着他们朝琴女家中奔去。
  原本熙熙攘攘的大街,随着捕头拐进一条小道里,四周的人群便少了,偶尔有见几名樵夫背着柴木匆匆路过,其它的便寂静无声。
  很快过了这小道,应入眼里的便是四五座凌乱中歪歪扭扭地瓦砾房子,房子相隔数丈之远,毫无人迹,荒凉的很。
  这一看,众人一愣,这可是省城,怎么会有如此荒凉之态?
  捕头领着大家推开一扇房门,人就走了进去。
  阿真一走进这琴女家后四处乱瞄,屋内虽俭朴,却也井井有条。摸了摸旁边的桌子,几日没住人,屋内早蒙上一层溥溥的灰尘了。
  四处观望后他确定问道:“这便是琴女家吗?”
  “公子,这便是琴女的家。”捕头点头回应。
  阿真听捕头确定后,走到琴女的床檐缓缓坐下,被褥整整齐齐叠放在床边上。
  他看了看后摸了摸床,感觉硬如石块,挑起眉问道:“这床怎么这么硬?”
  这一问顿时令柳风扬和郭直孝大翻白眼,芊芸笑着回答:“夫君,这叫炕。”
  “炕?”阿真摸了摸床,原来炕就是这种东西,他从小生长在温暖的南边,哪里有睡过炕,疑惑中低喃:“这邵州也靠近南边了,怎么会有炕?”
  柳风扬听他自语,解疑道:“真哥,也许是琴女体弱。”
  他这一说,阿真挑起眉朝捕头和洪瑞问道:“邵州很多人都睡炕吗?”
  捕头恭敬的回答:“是的,很多,炕一般都是给体弱的老年人用。”他爹一到冬天也要睡炕。
  他刚才就看过厨房,见厨房也没有干柴,正疑惑这琴女要如何煮东西时,现在就碰见了炕,所有的事顿时有了个合理的解释了,施铮必定是用这炕来暖和琴女的尸体。
  想完后他立即把那齐整的被褥摊开,他这一摊,从被褥里掉下一、二片破碎的树叶残片,阿真见掉下来的树叶眉头一展,原来不是枫叶,而是梧桐叶。
  众人见他翻着被褥,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疑惑中不敢开口,齐往那一叠凌乱的被褥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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