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观察者-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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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等等！”拉尔哥赶紧拦住费米扬诺维奇道，“识别装置并没有坏！”“没坏？”费米扬诺维奇有一种看傻瓜的表情看着他道，“没坏的话，这个新人是怎么进来的！他可是没有识别卡的，这个你也听到了呀。”
“我当然知道他没有识别卡了，毕竟我是和他一起进来的呀。”拉尔哥一脸神秘的说，“难道，你就不想知道他是怎么顺利通过检查的吗？”费米扬诺维奇愣了一下儿，奇怪的问：“难道，他真的通过了检查，而且还没用识别卡？”
“当然！”拉尔哥肯定的点点头。费米扬诺维奇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来，他立刻转回身，再次来到郝然身边开口问道：“既然没有识别卡，你是怎么顺利进来这里的？”
郝然当然听见他们刚才的谈话了，知道这家伙是个死脑筋，要是不告诉他的话，指不定这个俄国人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呢。于是，他赶紧从身上拿出了那块六棱形的神秘金属块递给了费米扬诺维奇，“就是使用这东西进来的。”
费米扬诺维奇有些好奇的接过了这个金属片，当他拿到眼前看到那个时空管理局盾徽的时候，立刻愣住了。紧接着，他惊讶的抬头看了看郝然，目光中闪过了一丝不解。然后，他又把手里的金属牌翻了过来，当他看到上面的罗马数字十三，并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郝然突然发现在他的眼里就出现了一种让他莫名其妙的敌视
第三卷 时空管理局的新成员 第十一章 私密的交谈
“他敌视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他。”郝然心里极其茫然的猜测道，“难道他还嫉妒我不成？奇怪呀，我和他八杆子都打不着呀。先不说我还没考上时空观察员这个职务，就算真的考上了好像也和这里没什么关系呀……算了，反正以后再应该也不会来了，眼不见为净。真是的，这种找麻烦摆资历的人怎么遍地都是呀，唉，忍忍吧。”一时间，郝然心里翻了无数的跟头……
再看费米扬诺维奇死死的盯着郝然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问道：“你手里怎么有这个东西？谁给你的！”这是很明显的质问，郝然虽然有个好脾气，但是也很讨厌有人这么和他讲话。他下意识的就想给个冷脸，但是考虑到自己要是万一被时空管理局录取的话，这次的冲突很可能会对以后在时空管理局内部树个敌人，甚至会对自己的前途产生妨碍。
所以他用理智压住自己的火气缓缓的说道：“这个东西是我进行这次时空穿越前，拉尔哥给我的那个牛皮纸袋里面所附带的。怎么了，这东西有什么奇怪的吗？”
费米扬诺维奇听完郝然的话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将郝然晒到一边儿，把目光对准了打算在一边儿看戏的拉尔哥。
拉尔哥赶紧走上几步，将费米扬诺维奇拉到一边。他刚要开口说话，就被这个俄国人抢先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考生怎么会有这东西！”拉尔哥赶紧用手示意让他先安静下来，并小心的回头看了看郝然那边。
当他确认郝然没有听到两人的谈话后，就咳嗽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有疑问，但是很遗憾，我无法给你解释这里面到底有些什么。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这一切都是上面安排好的，你再怎么不满也没用。”
“该死！这个家伙到底有什么背景，居然能弄到这张牌子！这是开玩笑吗？啊！如果可以轻易的，那我们当年……该死，上面的人老糊涂了吗！……”费米扬诺维奇有些激动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拉尔哥用手捂住了嘴，再也说不下去了。
拉尔哥目光犀利的盯着费米扬诺维奇道：“你可以有怀疑，但是，你绝对不能怀疑上面的决策。这么多年了，要不是上面的英明政策咱们早就干不下去了，这一点你应该也很清楚。所以，我们要心存敬畏的支持上面的决定，而不是在下面诋毁，你明白了吗？”费米扬诺维奇也许是被拉尔哥吓到了，急忙点点头，示意自己完全明白了之后，拉尔哥才放下自己的手。
费米扬诺维奇大口的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有些郁闷的嘟囔道：“人都这么老了，居然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差点没憋死我。”然后，他整了整自己的衣服，正色的说道：“不过拉尔哥，咱们私底下说，不外传啊，我觉得上面这件事做得明显是偏袒了点儿。”
拉尔哥的神情也恢复了原来的懒散模样，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回应道：“偏袒？我真没觉得是偏袒这小子。”“为什么？都已经把那东西给他了，还不叫偏袒？我的天哪，按照你的标准什么才叫偏袒呀！”费米扬诺维奇说着说着，火气又有点儿上升。
拉尔哥看了费米扬诺维奇一眼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问你，你自己可是也参加过好几次时空观察员考试的，就光那个笔试有多难，你可是一清二楚呀。你自己说，你最高得过多少分？”
“这……这和我得过多少分有什么关系，”他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难道说这个新人的分数很高吗？”听费米扬诺维奇这么一问，拉尔哥有些神秘的笑了笑道：“根据公开发布出来的消息来看，这小子是递补合格的。”
“切！果然是个走后门的蛀虫！”费米扬诺维奇一脸厌恶的说，“这种滥竽充数的家伙居然也能进入二试，真是开玩笑。告诉我，是谁让他合格的，我一定当着他的面臭骂他一顿！”
看着费米扬诺维奇那张愤怒的面孔，拉尔哥觉得十分有趣，当他欣赏够了之后，又接着说道：“可是据我后来调查的结果发现，这小子可是得了个很高的分数，就算是前面那几届里面，在笔试这一关能超过他的也是屈指可数呀。”
费米扬诺维奇一下儿就愣住了，他呆呆的看着拉尔哥一会儿，有些糊涂的问道：“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他是递补合格的吗？怎么又……”
“请注意，刚才说的可是根据公开发布出来的消息来看。我可没说那是他的真实成绩。”拉尔哥狡猾的说道。他这么一说，费米扬诺维奇心里就若隐若现的明白了一些东西。要知道这个俄国人并不是个傻瓜，只是很少接触这些和勾心斗角的东西，所以脑子一时半会儿并没有转过来。
“那这是为的什么？”费米扬诺维奇紧皱双眉，想了一会道，“他可是个新人，我看也没什么特殊的价值呀，上面至于这么折腾他吗？”“你问我我问谁去呀，真是的。”拉尔哥翻了他一眼道，“上面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想到，我有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
费米扬诺维奇把嘴一撇道：“看你举的这个例子，脏不脏呀。我听着都恶心……对了，”说道这儿，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他的适应性体能考核成绩怎么样呀？这东西可是做不了假的。”
拉尔哥回头看了郝然一眼道：“他刚从细胞修复舱出来，时间还太短。附着在身体外面的HCL溶液虽然已经洗掉了，但是通过呼吸系统进入身体内部的溶液效力，还没有完全从细胞中消退。趁着这个空隙，他又对出现时间误差的事情很关注，所以我就带他来这里看看时序监察器上的数据，一来让他对时序这东西心里有个底，另外还可以打发时间，何乐而不为呀。嘿嘿嘿……”
第三卷 时空管理局的新成员 第十二章 惊人的数据
费米扬诺维奇听到拉尔哥的话后，眼皮子直抽抽。心里暗骂拉尔哥去哪里打发时间不好，偏偏跑到他这里来。不过，尽管他心里还是不太情愿，但总算是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拉尔哥的请求，决定带他们两个看看时序监察器上的数据……
拉尔哥和郝然的跟在费米扬诺维奇的身后无语的穿过一排排闪烁着不同指示灯的服务器。这倒不是两人不想说话，而是费米扬诺维奇，不让他们说话。郝然现在想起他的那张臭脸就觉得讨厌。
郝然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得罪这个俄国人了，这家伙虽然和拉尔哥躲在一旁聊了一会儿之后，虽然不像刚开始看到金属牌时那样敌视他。但是缓和的程度也很有限，费米扬诺维奇在将牌子还给郝然之后，也就没再和他交谈过，看那意思就好像郝然是一个具有强大传染力的恶性病原体一样，能不接触就不接触。
“不理我更好，”郝然在心里暗骂道，“莫名其妙的疯子，我刚见到他的时候居然还以为他是个天才呢。唉，看来天才与疯子果然是只有一线之隔呀。”他越想越郁闷，下意识的让嘴角往下拉了一下儿。身旁的拉尔哥虽然也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注意力却一直放在他身上，当他看到郝然的这个下意识动作之后，拉尔哥就已经清楚这个小子在对于人际关系的处理上，还是相当稚嫩的……
三个人就这么往前走着，没用多长时间就在一扇见标注着监察室的黑色大门外停了下来。其实，从门口到这个监察室的路程可并不近，之所以这么快抵达，完全是带队的费米扬诺维奇想早点让他们看完离开，所以下意识加快速度导致的。不过，速度快是快了，为此抱怨的却只有拉尔哥一个人，至于郝然，他巴不得速度再快些呢。
说远了，抱歉。费米扬诺维奇等后面的拉尔哥也到了之后，就伸手推开了那道黑色大门。几乎就在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让人感觉很明显的热气就扑面而来。“好热呀，这里放的是什么呀？”郝然顶着这股热气，皱着眉头嘟囔道。
“这里面是几个大型的计算机处理器。”见费米扬诺维奇没出声，郝然身边的拉尔哥立刻解释道。“可是这里温度太高了，过高的温度会让计算机的运算效率变慢，甚至死机的呀。”郝然有些不解的说，“难道这里没有空调设备吗？”
“你知道什么！”还没等拉尔哥开口，费米扬诺维奇就带着一脸我讨厌你的表情说道，“这里面当然有空调，而且还不少呢。”说完之后，把脸一扭不再看他了。拉尔哥笑了笑，走到郝然身边道：“他的嘴虽然臭了些，但是并没有骗你，这里的空调确实很强劲的，就算是在时空管理局这个大范围里，空调的功率强度也是可以进入前十名的。”
郝然特郁闷的说：“就这样儿，也能进前十名，不是吧。”“你是不知道呀，”拉尔哥一边拉了郝然一把，让他跟在费米扬诺维奇后面往里走，一边小声说道，“这里的空调并不是一个速度匀速运行的，而是根据计算机的发热量而控制大小的。”这句话还没说完的时候，郝然就明显感觉到四周出现了好几股冷风，温度也开始随之下降。
“难道说这里的计算机经常高速运转吗？对了，这是什么？”郝然走进大门之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几个巨大的，呈半圆形结构的物体惊讶的问道。“这几个就是进行主要测控工作的计算机，外面那些是进行具体分析工作的。”拉尔哥有些得意的介绍道，“他们都是开发局独立研制的新型计算机。速度比外面人用的那些垃圾好太多了。但是，散热量也高了许多……”
说着，他用手一指这些半圆形的物体，“不过幸好，这东西虽然全速运转的时候热量惊人，但是并不经常这样，而是时断时续的。”“这是为什么？”郝然有些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深意。
“为什么？呆会你就知道了。”拉尔哥诡异的笑着回答道。于是，郝然带着这个疑问跟在费米扬诺维奇和拉尔哥的身后，走上了一个半悬空的观察室内。
观察室内只有六名看上去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除此之外就都是一些滚动着数据的巨型显示屏了。郝然他们三个进来的时候，那些工作人员只是抬头看了看，并向费米扬诺维奇点了点头，就又开始埋头工作起来。
费米扬诺维奇把手往不远处的一个大屏幕一指，示意郝然和拉尔哥跟他到那里来。当三人聚集到大屏幕前的时候，费米扬诺维奇压低声音说道：“这个屏幕上的数据就是现在的时序变化情况，你们自己看吧。”
郝然闻言立刻把目光对准了那个全是数据的屏幕。可是他看了半天都不明白这些数字到底代表着什么意思。无奈之下，他把目光投向了一直都看他不顺眼的费米扬诺维奇，希望他这个业内人士能够解释一下儿。可谁知道，这家伙居然把脑袋一扭，装作看不见。
郝然这个气呀，他算知道什么叫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是什么意思了。这个俄国老毛子要干什么！啊，诚心找事儿是不是！他心里越想越撮火，就算郝然是个好脾气也没有这么踩的呀！
就在郝然决定彻底撕破脸臭骂费米扬诺维奇一顿的时候，见到两人的情况越来越激烈的拉尔哥急忙按住郝然的肩膀说道：“他既然很忙，那我给你解释吧。”说着，他一只屏幕上正中心那行已经到了万位，而且快速增长的数字道，“你看，这行数字就是现在时序的流动速度。”
然后，拉尔哥又指着这行数字左边的那个数字一说道：“这个一就是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正常空间的标准速度……”
第三卷 时空管理局的新成员 第十三章 坚定的决意
看着这两个，差了上万倍的数字，郝然的脑子有些当机。“这……这差的也实在是太多了。万一要是这个时候有进行时空穿越的人怎么办？后果很严重吗？”
“当然很严重，”拉尔哥一脸严肃的说，“如果说咱们现在所处的时间已经过了一小时的话，那么对于身处时序中的人来说，就已经过了上万个小时。最可怕的是，不仅仅是感官上的时间，而且随之流逝还包括身体细胞的时间。”
“这是什么意思？”郝然有些糊涂了，但是却下意识的感觉不太妙。“这还不明白，”费米扬诺维奇有些轻蔑的说道，“就是说，那里面的人年龄增长了，身体机能也随之老化了。要是时序还保持这种高速流动的话，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都快变尘土了，这么说明不明白呀！真是的。”
郝然听完他的解释，后脊粱直发冷。这可不是开玩笑呀，按照这个解释，每一次时空穿越都是拿命再赌呀，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赌命呀，一点儿虚的都没有，完全看运气。
想到这儿，郝然原本想成为时空观察员的心，开始出现了一丝动摇。要知道多珍贵东西没了都可以再买，但是唯独小命却只有一条呀，这要是丢了可就真丢了……
一旁的费米扬诺维奇看到郝然紧皱双眉，小脸儿有些泛白，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想法儿，立刻开始打击他：“既然害怕了，就赶紧离开时空管理局吧。这个地方可不是胆小鬼和意志薄弱者能来的地方。你大可以到外面的世界当个普通白领儿呀，以你能通过笔试的能力，这一点应该不难的。”
听到费米扬诺维奇这句藐视他的话，郝然心里出奇的没有什么愤怒的感觉。只不过让他原本就有些动摇的心理，摇动的更加剧烈了。不过，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拉尔哥在他耳边诱。惑性的说出了一段话，让他彻彻底底的打消了放弃的念头。
拉尔哥是这么说的：“郝然，你想想看，虽然进行时空穿越看上去危险些，但是这个空间干涉区是干什么的？不就是为了保护那些敢于穿越时空的开拓者吗。现在，这个地方已经可以让穿越者安全的抵达目标时空不受时序乱流的干扰，单行程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你要相信中央技术开发局的实力，用不了多久的时间穿越者往返全程都会得到保护的，不会出现那种最糟糕的情况的。”
“再说了，你难道想这辈子就像外面那些普通白领一样，每天早上都要早起挤车赶通勤，过着一成不变的两点一线的枯燥生活吗？你真的愿意这样吗？”
“我不想这样！”郝然下意识的大声喊出了自己的答案。这是他的真心话，他只要在脑海中想想那些日复一日在车上挤得像沙丁鱼罐头一样的白领，浑身就直起鸡皮疙瘩。
虽然那种生活相对安全些，但是太枯燥了，完全就是浪费宝贵的生命。与之相比，当时空观察员虽然存在着极大的危险，但是却充满了刺激与挑战。想通这一点后，他终于做出了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个决定，那就是要成为一名时空观察员，并为之贡献终生……
看到郝然的眼神变得坚定，拉尔哥满意的点了点头。就连一直都看不上他的费米扬诺维奇眼中也闪过了一丝认同。
可就在这时，郝然突然感觉屋外面那些大型计算机高速运转时所发出的嗡嗡声一下子降低了好几个档次。他有些诧异的看了看费米扬诺维奇，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又看看拉尔哥，这个老头笑了笑，并向那个大屏幕奴了一下嘴。
郝然有些诧异的将目光重新看向大屏幕，他立刻就发现那个代表着时序速度，原本和正规时间有五位差距的数字，正在飞速的降低。
看着那些不断往下掉的数字，他惊讶的问道：“咦？怎么突然就下降了。”“嘿嘿嘿，”拉尔哥笑着说道，“吓了一跳吧，你是第一次来，还算镇定的。我第一次的时候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故呢，你是不知道呀，我当时……”
拉尔哥那充满回忆色彩的话还没说完，一旁的费米扬诺维奇就给他打断了。“得了，你没事儿的时候，找个没人的地方说去吧。你自己想象，就这么点东西，你都翻来覆去的念叨过多少遍了，我都能背下来了。”
拉尔哥一听这话，立刻把眼一蹬道：“我唠叨怎么了，那是因为我年纪大了，真是的，现在不让我说，难道让我进小盒子里再说吗！”听到这个老头倚老卖老，郝然和费米扬诺维奇这两个互相不对付的家伙居然一致的给他翻了个白眼儿。
见到两人这个样子，拉尔哥知道不能显摆自己以前的光辉历史了，他轻轻的咳嗽的一声后，一脸严肃的将话题转回了原来的方向，就好像刚才掉转话题的不是他一样：“咳咳，郝然，就像你现在看到的一样。时序这东西是毫无规律可言的，以目前观测的情况来看，它的变化能够到达正负几万倍，甚至几十万倍也都出现过。”
“正值的时候时序内的时间流速快，这里的一天，代表那里的若干天，”郝然整理了一下儿自己目前所总结的思路后道，“那负数的话，是不是就代表那里一天这里若干天？”“没错，就是这个基本概念。看来你领悟很快呀，哈哈哈，还是我讲的通俗易懂。”拉尔哥极其自傲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说，现在你们看也看完了，也该走了吧。这个地方可不是闲聊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