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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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于,当杨鼎知晓杀了他们近千弟兄的袁术军却被荀彧三语两语放走后,一怒之下竟是领着残存的虎豹营来向荀彧讨要说法。
在这里,须小小提及一句,虎豹营昨夜一战虽是阵士近千,然却无有一名致残者,无他,只是那些被砍下手脚的虎豹营皆与袁术士卒同归于尽了……一名士卒若是失去了手脚,那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日后再不能身披铠甲,再不能上阵杀敌!
若论纪律,甚是骁勇的虎豹营或许在陷阵营之下,然若是论血气,那备陷阵营便是拍马也赶不及虎豹营士车。
就像此时一般,近两千虎豹营将被大火烧却一半的刺史府邸团团围住。口中大喝荀彧出来给他们一个说法。换做别的军队,岂会如此?
只是苦了身在刺史府邸之中的荀彧与程昱二人。
当荀彧初闻此事之时。惊碍手中之笔险些失手跌落,与程昱面面相觑。
“这……”程昱亦是满脸惊容,错愕说道,“文若,虎豹营甚是骁勇。若是一个不好。酿成兵变,那便不妙了……唉!可惜守义不在此处!”
“唉,此也是我等考虑不周!”荀彧缓缓起身,黯然说道,“以三千之数抵挡万余,许昌得保,虎豹营之功甚巨,如今其乃是心中有愤。彧便出去与其一个说法……”说罢竟是欲向府外走去。
“不可!”程昱皱眉喝道,“虎豹营如狼似虎。若是文若此刻出去。万一其不知好歹,伤及文若。又该如何?于公于私,皆是大大不妙!。
荀彧低头深思片刻,点头说道。“彧倒是不惧其。只怕其不听或之所言……”
程昱沉吟片刻,凑身说道。“不若……”
“什么?”荀彧眉头一皱,惊疑说道,“如此行事?这……”
程昱打断荀彧话语。沉声说道,“此事非守义两位夫人不可解!我等便是与此些虎豹营解释,其也不会听从!”
“如此……也罢!”荀彧嗟叹一声说道,“只是要劳烦守义两位夫人了……”程昱见荀彧应允,当即写下一份手书。令府上传令兵从后门混出刺史府邸。
而司徒江府中,秀儿正与蔡琰清点着府中的损失。
财物等秀儿与蔡琰自不是很在意。但是前院焚毁的竹林却叫她们无比可惜,其中还有她们夫君、也就是江哲亲手种下的。
望着被火烧得焦黑的竹林。秀儿与蔡琰心痛不已。双目微红。
忽然一上府丫鬟匆的走入。行礼说道,“两个夫人,刺史府荀大人有书信至!”
“咦?”秀儿疑惑得与蔡琰对视一眼。两女感觉甚是奇怪,刺史府距离司徒府,区区三四百丈而已,为何还要以书信传至?
“请他进来!”
丫鬟颌首而出,没过多久便领着一名曹兵进来。
只见那名曹兵从怀中取出一份书信。叩地拜道,“启禀两位夫人,出大事了!”
“何等大事?”蔡琰微微一凝眉。疑惑问道。
那名曹兵将手中书信递给旁边的丫鬟,沉声说道,“虎豹营暴动!”
“什么?。秀儿与蔡琰对视一眼。眼中均有深深惊意。
她们岂能不了解虎豹营,那可是她们夫君一手创建啊,昨夜要不是他们死死拖住袁术兵马,许昌岂是能保?
秀儿急切接过丫鬟递来的书信,展开与蔡琰细细一看,凝眉说道,“妹妹,依你之见,当如何行事?”
蔡琰深思片刻,轻声说道。“如此且让妹妹陪姐姐去一趟吧……”
“唔,也好!”
就在秀儿与蔡琰更衣且要出府的时候,许昌城中刺史府门前已乱成一片。
两千神情愤慨的虎豹营将街道堵的水泄不通,闻事赶来的高顺与麾下陷阵营错愕地看着这场闹剧,竟也不知究竟该如何处置。
若是一般军队如此造次。高顺早就下令格杀或是捕获了,但是面对着两千虎豹营,高顺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更何况,同为江哲麾下两支重兵。高顺也想与虎豹营闹得太僵。
如此一来。高顺只好将周围围观的百姓驱散,令副将陈旦领数十陷阵营牢牢把持住刺史府大门。
幸好虎豹营士卒也不是真心想来闹事的。只是气不过荀彧等人将袁术一行人放走了罢了。
望着两千席地而坐的虎豹营士卒。望着他们身上缠满的布条,望着他们仍在滴血的铠甲,高顺不得不暗暗赞叹一句:虎豹营真乃虎狼之师!
陷阵营副统领陈旦一脸敬佩得望着自己身前身人,虎豹营副统领、领统领职务杨鼎。
昨夜虎豹营的事迹早已传:遍大街小巷。要不然刚才岂会有如此多的百姓前来观望?
陈旦犹豫一下,对在自己面前席地而坐的的杨鼎说道,“杨统领……”
“末将是副统领!”杨鼎吭声说了一句。语气中隐隐带着满腔怒火。在他心中。只有江先生才有资格……不是,是除去江先生之外。无人有资格统领虎豹营。
“……”陈旦面上稍稍有些尴尬,但是心中却无一丝一毫的怒火,皆是虎豹营昨夜的骁勇不畏生死深深震撼了陈旦,“好吧,杨副统领,你等先回去可好?如此行事……”
“哼!”杨鼎瞪着陈旦怒声说道,“我等三千弟兄挡近一万五千袁术兵马,一战折损了近千弟兄,然我等不怪任何人!先生早有言在先,入得虎豹营,食最好的肉食,饮最好的美酒;同样,承受最严格的记练。赴战最严峻的战事!但是我等就是想不明白,袁术昨日败亡在即,为何要放其离开?如此可对得起战死的弟兄?九泉之下的弟兄有岂能瞑目?!。
“将军所言非虚,然彧亦有苦衷啊……”忽然从门内传出一声轻叹。
杨鼎眼神一闪。猛地站起,死死望着从门内走出的荀彧与程昱,同一时间,近两千虎豹营也奋力站起,丝毫不顾裂开的伤口犹在滴血。
“好一个虎豹营!当真是虎狼之师!”荀彧面对着两千虎豹营愤怒的眼神。无有一丝惧怕。反而心中赞叹一句,暗暗说道:守义,当真被你练出一支精锐!不,是精锐中的精锐!
“你终于出来了?”杨鼎眼中闪过几许凶光,指着荀彧说道,“荀文若,我替千余战死的弟兄向你讨个说法!。
“讨个说法!”两千虎豹营齐声大吼一句。
“放肆!”高顺心忧杨鼎愤怒之下会酿成大祸,急令陷阵营上前护住苟或,场面顿时紧张起来。
对面着不在自己之下的陷阵营。怒火冲天的虎豹营已有人将手伸向了腰间长刀,而络阵营一方,面对着杀气腾腾的虎豹营,也是虚握刀柄……
因为压力,两方士卒的喘气声渐渐变粗,眼神也越来越锐利,腰间的长刀在不经意之间竟是已抽出了近半。
“住手!”一声清喝。一辆马车缓缓而来。
“唔?”场中的近三千士率错愕地望着朝着自己而来的马车,愣愣地站那里。
荀彧与程昱暗暗松了口气。
“来者止步!”一虎豹营士卒喝了一声,猛地抽出腰间长刀。
“放肆!”虎豹营伯长陈开大喝一句,上前夺过长刀复插入刀鞘,怒而说道,“这是先生府中马车,你等岂是不晓耶?”随即招呼众虎豹营士车散开,让马车直驱刺史府大门。
在数千双凝视的眼神中,秀儿与蔡琰缓缓步下马车,对荀彧与程昱盈盈一礼,轻声说道,“两位大人安好!。
荀彧二人拱手回礼说道,“劳两位江夫人前来,或甚是心愧!”
“将军安好!”
“不敢!”杨鼎暗暗压下心中怒火,恭敬得抱拳说道。“不知两位夫人前来,可有要事?”
蔡琰微微一笑,淡淡说道。“乃是为你等之事前来……”
杨鼎面色一滞,微微低头。不敢造次。但是看向荀彧的眼神还是个分不善。
蔡琰淡淡望了一眼四周,见陷阵营与虎豹营气氛不对,微笑说道。“诸位,可否收回手中兵器,妾身看了实是有些心惧……”
杨鼎一愣,随即一望身后。竟见麾下虎豹营大多抽出了兵器,大吼说道,“拔刀做什么?还不收回去?”
“诺!”近半虎豹营将士闻言收回手中兵器。
“陷阵营!”陈旦喝道,“收回兵器!”
“诺!”数百陷阵营也收刀退后。
荀彧与程昱终于放下心中巨石,对秀儿与蔡琰一拱手,复言对杨鼎说道,“杨将军,非是彧不念战死的将士们。只是此刻袁术还不能死啊……”
“哼!”杨鼎冷哼一声。
秀儿皱皱眉。与蔡琰对视一眼,蔡琰会意,上前说道,“杨将军为何不静下心来听听荀大人的解释呢?荀大人德才,便是妾身夫君也推崇不已呢……”杨鼎看了眼蔡琰。犹豫一下。随即抱拳说道,“诺!”
荀彧给了秀儿与蔡琰一个感激的眼神。上前拱手说道,“杨将军请,让彧将此间巨细言与将军!”
“诺!”
半个时辰之后,杨鼎从府内走出,也看不出任何表情,只是带着两千虎豹营径直去了城外军营,毕竟。就算荀彧以大局说服了杨鼎。但是杨鼎心中还是有些疙瘩。
“不曾想,夫君当真练出了一支精锐……”“咯咯!”蔡琰轻笑一声,掩嘴说道,“也不知夫君若是知道姐姐……”“休要胡说!”秀儿满脸娇红打断了蔡琰的话。
那么江哲究竟在做什么呢?
曹操:“如今公孙瓒死守不出。如此奈何?”
郭嘉:“彼军无战心:徒然挣扎,主公不必心忧。”
戏志才:“公孙瓒仍有五万兵……莫非其中有诈?”
江哲:“不出来就逼他出来!”
曹、郭、戏:“计乃安出?”
江哲:“我等先去吃饭,下回自有分解!”
曹、郭、戏:“……”
宅男的大学问 第一一二章 江哲定计迫公孙!
中平二年九月初,曹操与袁绍兵分两路,曹操攻打公孙瓒界桥大营。而袁绍则负责围剿黑山黄巾。
除开此些,袁绍更是在黑山黄巾与公孙瓒之间布下重重防线,尽办隔断两者的联系。
而与黑山黄巾的联系一断。公孙瓒更是不敢轻易出军大营。在营地之前布下无数拒马、鹿角。每日死守不出,徒等曹操与袁绍粮草耗尽。
为此,曹操也很是心忧,因为袁绍已经不止一次来信言营中粮草渐少,只怕是撑不下一月。
也是,曹操与袁绍合计二十万兵马。折了五万之后还哼哼十五万,十五万张口每日消耗的粮草皆是袁绍一力承担,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为此,袁绍不停从冀州别郡调来粮草,他也明白,若是得曹操之助还是破不了公孙瓒。那日后自己一人如何破之?
所以,虽然是每每对曹操说粮草尽矣,但是袁绍心中一丝退兵的念头都没有,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攻下公孙瓒,占据幽州、青州、冀州,而后向西图司州、并件,天下霸业可图!
也是因为如此,袁绍才会不惜损兵折将。令部将死死冲击黑山黄巾营地,给张燕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而曹操这边,也颇有些对袁绍的愧疚。每天看着袁绍部将浴血奋战。而自己一方却无半点动静。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
终于在一日,曹操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着典韦请江哲、郭嘉、戏志才到军中大帐饮酒。
典韦去了片刻,便与江哲等人徐徐而来。
一进门,郭嘉抽抽鼻子。指着帐中的曹操笑道,“主公乃是诓骗我等。为何嘉却是不曾问到半点酒香?”
曹操尴尬一笑,招呼三人坐下。举杯笑着说道,“军中不可饮酒。我等以茶待酒,可否?”
郭嘉笑嘻嘻得与戏志才对视一眼。摇摇头。
戏志才更是用筷子敲着碟子。大呼说道,“酒来!酒来!”
曹操无奈苦笑一声,忽然看见江哲在席上皱眉不语,疑惑说道。
“守义可有心事?”
“哦!”江哲回过神来。颌首说道,“哲方才想到一策。也不知是否可行!”
曹操眼中精光一闪,顿时大喜过望,看着江哲大笑说道,“有何良策。来!”
“就是……”江哲闻言方才开口,冷不防旁边郭嘉猛地蹿了过来,一手捂住江哲的嘴。
曹操脸色一滞。错愕地看着郭嘉。“奉孝?”
“主公!”郭嘉笑嘻嘻得看着曹操。指指自己案上的茶壶说道,“为守义思得一策,我等不若开怀畅饮一番?”
“呸呸!”江哲连忙拍开郭嘉的手。连连吐着唾沫,“郭奉孝。我记住你了!”
郭嘉连忙讨好江哲说道,“守义。待主公取来美酒,嘉与志才向你。啊不,向司徒大人赔罪!”
“得得!”江哲推开一脸嬉笑的郭嘉,旁边戏志才错愕说道,“此关我何事?”
瞥了一眼戏志才,郭嘉微笑说道。“志才,可要想好,当真不关你事?”
戏志有心中一凛,随即苦笑说道,“算我言错!”
“诸位……”曹操摇摇头。用手指敲着额头,叹气说道,“操拜托诸位了。我等先商议如何破公孙瓒。可好?”言毕,一看郭嘉与戏志才的表情。顿时投降了,招呼典韦过来说道,“恶来,取两坛美酒来!”
“诺!”典韦咧咧嘴,顾自去了。
片刻之后,看着郭嘉迫不及待地拍开酒坛封盖,曹操无语地说道。“奉孝,如今我等可言破公孙瓒之策了吧?”
“自然,自然!”郭嘉深深噢了一下酒香,对曹操笑着说道,“有良计的乃是守义,主公为何问嘉?”说完便与戏志有两人饮尝美酒。
曹操语塞,无奈转头对江哲说道,“守义,你方有说的良策是?”
幸好江哲还没有被郭嘉与戏志才带坏,闻言沉声说道,“只有一策。不过可行不可行,我也不知!”
“那守义便说来听听咯!”郭嘉笑嘻嘻得插了一句嘴。
“嗯!”江哲点点头,起身踱步在曹操帐中,沉声说道,“公孙瓒死守不出,我等亦攻不下,其中缘由便是公孙瓒在营地之前设下了无数防御!”
“所言极是!”戏志才摇头晃脑得说道。
“喝你的酒!”江哲对戏志有一撇嘴,对望着自己的曹操说道。
“若是其仗着营寨防御坚固。那么只要我等摧毁他这份自信便可!”
“摧毁……自信?”曹操皱了皱眉,有些不明白江哲说的话。疑惑说道,“守义可否详细说来?”
“嘿!”江哲撇撇嘴说道。“就是逼迫,从心理上逼迫公孙瓒。让他不得不出来与我等为战!”
曹操面上好不尴尬,犹豫说道。“守义可否再言……再言详细些?”
“行,等着!”江哲抽出腰间的挂剑,在曹操惊愕的眼神中朝着郭嘉走去。
“守……守义?”曹操大惊失色。
郭嘉莫名其妙得一转身。忽然望见江哲提剑朝他而来。大惊说道,“喂喂。守义,嘉方才只是……”
“行了!别装了!”江哲皱眉说道,“帮个忙!”
“哦!”郭嘉顿时收起满脸惊色,回复一脸嬉笑。
“孟德,且看!”江哲举起剑。以非常慢的速度缓缓戳向郭嘉面门。郭嘉一开始还是脸面笑意。但是随即便慢慢有些不自然了。
“咦?”曹操当然知道自己底下这般谋士均是胆色超常乏卜。此刻却见郭嘉面有异色,颇为稀奇。急走过来疑惑说道,“奉孝,此剑如此缓慢,为何你好似十分难受?”
郭嘉闻言一愣,随即恍然说道,“嘉知矣,这便是守义所说的心理逼迫!”
江哲收剑入鞘。复言说道。“诸位明白了吧?有时候心理的压迫更加有效!”
曹操欣然点头。随即问道。“操明白了,只是如何将此法用于公孙瓒身上?”
江哲顿说道,“投石车!”
“投石车?”戏志才皱眉说道,“此是何物?”
曹操郭嘉二人对视一眼,也是不解。
不是吧?投石车现在还没出来?江哲愣了一下,随即将投石车的功效与构造说了个大概,直听得曹操眉飞色舞。面露大喜之色不已。
但是郭嘉与戏志才想得便多了。深思一下,郭嘉皱眉说所说之物。嘉从书上倒是见过,只是构造极为复杂,不过若是只为虚张声势,诓出公孙瓒…”倒是也可行!”
戏志才亦点头符合道。“如守义所说。此投石车恐怕射程不远。不若我等驱兵过河,于公孙瓒营地之前磊一高坡,居高临下……可否?”
曹操看着麾下三位谋士聚首在一处商议着,脸上露出几许微笑,忽然身边递来一碗酒,曹操转头一看。竟是典韦。
朝典韦微微一笑,曹操接过一饮而尽,心中暗暗说道,有此三人!
破公孙瓒便在近日!
中平二年九月中旬,曹操驱三万曹兵过河,于公孙瓒营前不远处设一高坡。
为此,曹操听从江哲之言,令三万曹兵分成三部,换班而铸高坡。
郭嘉当日听闻了江哲口中所说的投石车,从地书上卷《百战奇略》中找出投石车的制造方法。与戏志才二人日夜兼程。终于在十日之内赶出十五架投石车。
期间公孙瓒不时在营门眺望远处的曹兵,只是曹操从了江哲的言语。一万兵作业之时旁边必有一万兵戒备着。
曹操的做法让公孙瓒很是不能理解,“那曹孟德究竟想做什么?”公孙瓒皱眉在营帐中踱步不止,这几日的操劳令他很是疲倦,头上隐隐有了些白发。
公孙瓒身边田楷看着其主公满脸愁容,欲言又止。
“主公!”一声应喝,公孙瓒部将严刚匆匆而入,对公孙瓒抱拳说道。“主公,曹军之意乃是欲在我等营地之前磊起一处高坡!”
“什么?”公孙瓒与田楷对视一眼,均一脸疑惑。
“高坡?”深深吸了口气,公孙瓒皱皱眉,疑惑说道,“我观曹孟德所磊起高坡之处。离我军营地相距甚远,我曾在我军中营地向彼处射出一箭,却是不及曹军所立之处,换而言之,就算曹孟德占据彼处。又有何用?”
“主公不可小觑!”田楷正色说道。“曹孟德乃是人杰也,其麾下江守义、郭奉孝、戏志才皆是能谋善断之辈!
江守义善谋,每每料敌于先。占尽上风,观其谋略,或正如王道之法,或奇如天马行空,使人难以琢磨;郭奉孝善军略,排兵布阵乃是其拿手好戏,曾在兖州六日败吕布七阵。谈笑间破陈公台阵法,亦不可小觑;戏志才,一身才学不在江哲、郭嘉之下,早先破吕布亦有其手笔!”
公孙瓒直听得心中暗惊不已。犹豫说道。“那你可知曹孟德此补在我军之前垒砌高坡,乃走出自何人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