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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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哲与贾诩两人说话的时档,鲁山之外刘表大军已是缓缓退去,仅仅留下文聘、黄忠领本部兵马断后。
虽说不惧,然而黄忠却也见识到了虎豹骑地威力,待斩杀了一、二员虎豹骑士卒之后,黄忠便被数员虎豹骑伯长缠上了,心中有些愕然此军的实力,黄忠一时间,以一敌众,有些不支。
而文聘,却是又对上了曹纯……
“方才在那的,是你吧……”望着曹纯,文聘凝神说道。
“哦?”曹纯有些诧异,一挑眉梢冷笑说道,“藏身在暗处窃听的,便是你么?”
文聘面色一滞,沉声说道,“你早知我在那处?”
“嘿,”曹纯嘿嘿一笑,耸耸肩说道,“谁知道呢?”
文聘眼神中闪过一丝怒色,当即举枪一记直刺。
曹纯心中一凛,收敛笑意提枪挡住。
一时间,二人二马战成一团,相斗几十余合。
曹纯武艺本就在文聘之上,几十回合之后,文聘顿时有些不支,但是为拖住曹纯,文聘唯有竭尽全力。
“你对那刘表倒是忠心得很!”抵住文聘的全力施为,曹纯嘿嘿笑道。
“为人臣子,此乃本份,只要我主平安无事,就算惜我性命,又有何妨?!”文聘铿锵说道。
“哦?”见文聘眼神坚毅,曹纯心中自是有些敬佩,摇摇头淡然说道,“你道挡住我等,便可保全你主公性命?”
“唔?”见曹纯说这话不似作伪,文聘心中一惊,惊疑不定说道,“莫非……”
“哼!”曹纯笑哼一声,一把将文聘长枪弹开,低声喝道,“莫要多想了,我却是不会轻易放你等离去,看枪!”
见曹纯浑身气势一涨,文聘心中一凛,急忙朝黄忠喊道,“黄将军,主公有难,此处且交予我,你速速前去救援!”
而此刻,黄忠正大展雄威,以一敌众将那数员虎豹骑伯长逼退,闻言更是一惊。
“速去!”文聘在曹纯的枪下苦苦支撑,口中急切喊道。
黄忠心中一迟疑,取过背后大弓在手,瞄准曹纯便是一箭。
声如疾雷,箭如惊鸿,曹纯眼角瞥见黄忠举弓,当即一拉马缰,夹紧马腹跃后数步,只觉眼前白光一闪,马前一丈之地,竟有一支粗如短枪地箭支插在地上发出一阵呜呜之响,而地面之上,一片龟裂。
策马急急驰骋于文聘面前,黄忠低声喝道,“文将军,速退!”
文聘环视一眼四周,面色为之震惊:自己与黄将军,本有三、四千兵马,然而短短一刻之间,此地竟只剩下数十之众?
“走!”见文聘面色惊疑,黄忠用刀面一拍其胯下战马,对于虎豹骑的实力,黄忠总算也见识了。
“好家伙……”低头望着插在地面上地箭支,曹纯舔舔嘴唇,抬头望着黄忠与文聘策马逃远,举枪低声喝道,“追!”
“喝!”众虎豹骑三下两下便将剩下的数十荆州兵解决,大喝一声策马追出。
而与此同时,刘表却以率军至一处山坳……
“不想马寿成整整三万铁骑,竟是……竟是短短数日便被江守义击溃,曹贼得此人,胜过十万兵……唉,如今江守义后虑已消,我等欲再进兵,怕是难如登天……”
见刘表如此说,蒯良心中闪过一丝不以为意,就算马腾兵败又如何?曹贼如今四面环敌,江哲必然不想在此地再行拖延,欲从速解决这边之事,如此一来,只需固守不出,叫曹贼两头难以顾及便可,又何必定要直驱许都?
想罢,蒯良正要说话,忽然心中想起一事,皱眉说道,“主公,今夜之事既然是江哲之计,我思必不会如此简单,他必有后招,主公还是速速退入大营,再行观望!”
刘表点点头,正欲说话之际,山前两声炮响,随即鼓声震天,一只人马窜出,为首一将手持两面大斧,望着刘表大军冷冷说道,“徐公明奉司徒之命,在此恭候多时了!”说罢,一声令下,漫天火箭射向荆州兵。
荆州军自从虎豹骑口中逃生,又入徐晃伏击,阵型顿时大乱,而后,不知又是谁喊了句‘虎豹骑追上来了’,荆州军更为惊乱。
刘表心中大惊,侧耳一听,果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急忙大声喊道,“走,走!”
远远地,曹纯望见刘表麾下荆州兵大乱,顿时心喜,叫全军随后掩杀,而此刻,徐晃亦是从旁杀出,两相夹击之下,刘表大败。
追了足足有近十里,徐晃与曹纯方才收兵回去,他们得到地命令仅是追杀荆州军一阵罢了,却不是要取刘表性命,再者,文聘与黄忠早已至刘表身边了,尤其是那黄忠,却是已经坏了十余名虎豹骑性命了。
黄忠的箭别说碰到,就算擦到亦是重伤,曹纯可不想将麾下精锐再所有损失。
然而,徐、曹二将退却并非等于此事就这样罢了,心神不定的刘表赶了一程,忽然望见面前行来一支兵马,心下惊慌正欲文聘、黄忠前来对付之际,却听身旁蒯良疑惑说道,“主公勿惊,此乃我等兵马,只不过且不知他等为何在此处?”
刘表闻言,细细一看,果然是自己麾下兵马,于是策马上前喝道,“你等由何人率领,为何不在营地守卫,出营何为?”
只见此军中有一将策马而出,望着刘表愕然说道,“主……主公不是遣人回报说误中江哲伏兵,叫我等前来支援么?”
刘表定睛一看,见正是伤势尚未痊愈的魏延,本是心中大怒,大声喝道,“我何时遣人叫你等来援?!”
“唉,”蒯良摇摇头叹了口气,黯然说道,“我却是明白了,那江哲的目的,并非是我等,而是我等营中粮草……”
魏延面色一滞,顿时明白缘由,额头惊出一层冷汗,翻身下马抱拳说道,“末将……末将一时不察,还请主公赎罪!”
“好一个一时不察,我且问你,若是我派人前去,当有文书调令,你可曾见到?”
魏延额头冷汗迸出,低头沉声说道,“来人浑身浴血,言辞极为迫切,说主公误中伏兵,危在旦夕,末将心急之下,当即便点了两万军,这便……这便……”
“糊涂!”刘表大声呵斥一句,忽见魏延浑身缠满白布,这才想起他重伤未愈,乃是在营中修养,不管怎样,只是看他一闻自己处于危境,不顾自身伤势前来救援,便知此人忠心可嘉……
“起来吧……”刘表一时间感觉自己极为疲惫,就连说句话,好似也要消耗全部心神。
他麾下大将文聘望了一眼主公,上前将叩地不起的魏延扶起。
就在此刻,刘表顿觉远处一阵火起,定睛一看,见是自己大营方向,心中自是又惊又怒,冷然喝道,“走!”
就当刘表回得大营之时,大营早已处处火起,已是不能救了,而营内的粮草辎重,也显然俱已焚毁于火中。
忽然,黄忠眼神一凛,手指一处对刘表说道,“主公且看!”
刘表心中一疑,转首一望,就着火光,惊见大营北面不远处屯着一路兵马,当即心中更为惊怒,大喝一声道,“众军戒备!”
没想到这支兵马却不是来与刘表交战的,只见那为首将领驭马上前一步,抱拳说道,“刘使君安好,赵云奉司徒之命,在此恭候使君大驾!”
“你!”刘表心中气怒交加,指着火起的大营怒声质问道,“此事可是你所为?”
赵云淡淡一笑,颔首抱拳道,“司徒欲叫使君退兵,勿再起兵戈,又怕使君不从,故而派赵云前来烧却使君粮草,好叫使君退兵……”
“好一个退兵,好一个江哲!”刘表推开挡开面前的文聘、黄忠、魏延三将,面带怒容说道,“你回去对那江哲说,我刘表自思不曾有害他之心,便是在沙场擒获,我也自当奉为上宾,不欲为难,没想到他不思回报,还……还……江守义自诩仁义,然而所做作为,却不免叫人寒心,一面烧我军粮草,一面叫我等退军?没有粮草,你叫我等五万大军如何存活?!你倒是叫江哲说说!
退兵?好好,我刘表虽是不才,却也不能坐视曹贼再为祸我大汉,你且回去告诉江哲,他烧我粮草,我便再从荆州调粮草前来!我倒是要看看,我刘景升不欲退兵,谁也不能逼我退兵,他江哲、江守义同样不能!”
“……”面对着刘表的怒喝,赵云摇摇头,从怀中取出一物,淡淡说道,“使君欲如何处之,且看了司徒留与使君的书信再说不迟……”说罢,策马上前几步,将书信递出。
黄忠望了一眼刘表,当即策马而出,至赵云身前将书信一手抓过。
“下一次……”凝神望着黄忠,赵云低声说道,“下一次我等再决一胜负!”说罢,回军大喝道,“走!返回鲁山!”
常山赵子龙,劲敌啊……
黄忠自是感受到了赵云的战意,心中苦笑一声,回阵将手中书信交与刘表。
刘使君亲启,江哲拜上……
望着封面上寥寥数字,刘表面上一阵青白之色,忽然面上闪过浓烈恨意,正欲一咬牙撕碎,然而心中又是一阵迟疑。
“唉!”沉沉叹了口气,刘表轻轻撕开封皮,抽出里面书信。
然而这一望,却是叫他眼中闪过一阵惊异,叫身旁的蒯良有些不解。
足足过了半响,刘表才缓缓收起江哲书信,藏于怀中,口中叹息道,“江哲,世间怪才,可遇而不可得,栖身曹贼,实乃可惜……”
“主公,那江哲写些什么?”蒯良疑惑说道。
“呵呵,”只见刘表面上怒容尽去,郎朗一笑转身对文聘说道,“仲业,引人速去救火,若是火势蔓延,将此人留给我等的最后粮谷也烧去了,那我等却是怪不得他了……”
“营中仍有粮草不曾被烧毁?”文聘心中一惊。
“江守义素来言出必行,想必不会诓骗我等!”刘表拍拍胸口藏着江哲书信的地方说道。
“是,末将这就去!”文聘当即引了数千人前去救火。
“越是如此……越是可惜啊……”望着文聘等人远远离去,刘表长叹一声,随即他面上闪过浓重憎恶,冷然喝道,“袁公路!欲坐享其成耶?我刘表却是不叫你如愿!”
“袁术?”蒯良惊声问道,“此事关袁公路何事?”
“子柔不知,此贼趁我出兵司州,竟起兵攻我城池,当是可恨!”
蒯良眼神闪过一抹惊异,低头深思片刻,抬头凝声说道,“我却是明白了,此必是江哲驱虎吞狼之计,为退我荆州兵马,乃说服扬州袁术起兵攻我,如此一来曹贼自当无忧!”
“……”刘表张张嘴,正欲说话之际,忽然听到远处传来文聘一声大喊。
“主公,营内果真有一处未曾火起、堆积着不少粮草,末将粗粗一估,若是节省些,足够我等回荆州……”
“好!”刘表面色大喜,随即苦笑一声说道,“江哲此人,我实乃对他心生恨意……”说罢,他转身对蒯良说道,“即便是驱虎吞狼之计,也不见得是江守义主意,曹贼麾下人才济济,岂是一人也思不出此计?再者,袁术心怀不臣,早有图荆州之心,哼!此次必然不会叫他好过!”
“主公,”蒯良面色大急说道,“如此便是中了江哲之计,如今曹贼乃是首恶,不若与袁术言和,待击破曹贼之后再引理会此人便是!主公,不妨我等再行袭鲁山,那江哲必无防备,此地距颍川不过三四日,颍川若破,许都便在掌握之下,主公,不可姑息国贼啊!”
“我主意已定,不必多言!”刘表淡淡说道,蒯良面色一滞,沉默不语,他岂能想得到如今刘表心中所想?
我苦苦寻觅的传国玉玺……原来却是在袁术手中……
而与此同时,冀州邺城!
望着安然侧躺在榻上的主公袁绍,沮授拱手急切说道,“主公,万万不可再迟疑了,若是一旦叫曹孟德腾出手来,便极难图之,不若如今趁其被三路诸侯征伐,首位难顾之际出兵,此战必胜!”
只见袁绍面色迟疑,坐起犹豫说道,“然而孟德乃我旧友,如今若是起兵,世人如何看我?”
“此刻世人皆道曹孟德乃国贼,主公若是起兵,乃是顺天天意,世人又岂会说主公的不是?”
袁绍正欲说话,忽然门外有人笑道,“公与说得对,主公若是要成就大事,此刻便是千载难逢之时!若是主公失此时间,日后怕是要追悔莫及哦……”
“唔?”袁绍凝神一望来人,笑着说道,“元皓,你怎么来了?可有要事?”
田丰微微一笑,对袁绍拱手说道,“丰此来,乃是为推荐一位大才于主公!”说罢,他转身朝门下说道,“士元,还不速速入内拜见主公?”
在袁绍惊愕的眼神中,门下乃有一人徐徐而入,大拜呼道,“襄阳庞统,见过袁公……”
宅男的抱负 第九十四章 天下大势!
庞统,字士元,荆州襄阳人。东汉末年刘备帐下谋士,号“凤雏”,与诸葛亮“卧龙”齐名,实属当时顶级谋士之流。
时有传言,卧龙凤雏,得一而可安天下也!
相比于诸葛亮精于内政,庞统却是精通兵家之事,是故历史中刘备任命其为军师中郎将,既参谋决策,又统御兵权。
然而不幸的是,庞统在围攻雒城时中箭身亡,年仅三十六岁。
“你……”望着庞统那不敢恭维的面容,袁绍面色皱起,指着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见此,庞统心中暗叹道,难道当真要被孔明言中,袁本初实是一沽名钓誉之徒?
“主公,”见袁绍眼中有轻视之意,田丰连忙说道,“士元虽面相欠佳,然而一身才华。便是丰亦要拱手退让三分……”
“哦?”袁绍听罢,稍稍有些惊奇,坐起身子望着庞统凝声问道,“你有何本事?”
庞统哂笑道,“这便要看袁公如何用我了!”
袁绍皱皱眉,疑惑问道,“此话怎讲?”
庞统微微一笑,望着袁绍淡淡说道,“若是袁公用我为县令,如此庞统之才止于县令;若是袁公用我为从事,如此庞统之才止于从事;如此而已!”言辞诙谐,可见一斑。
“好个狂妄之徒!”袁绍听了心中大怒,指着庞统沉声喝道,“若照你所言,我用你为何职,方可竭你胸中才华?”
“未可知也!”庞统耸耸肩淡笑道。
“你!”袁绍有些气结,本就对庞统缺乏好感的他如今见此人颇为张狂,心中更是厌恶,口中嘲讽说道,“你当你是淮阴侯耶?”
庞统闻言一笑,拱手沉声说道,“韩信亦非鬼神,为何庞统比不得此人?”
“狂徒!”袁绍大喝一句。
然而袁绍身边的沮授却是饶有兴致地望着庞统,笑呵呵说道,“观你面相不凡,实非等闲,不过若是要比之淮阴侯韩信。当是要叫我等信服才是!”
庞统凝神望了眼沮授,拱手问道,“敢问阁下大名!”
“在下沮授沮公与,暂为主公帐下军师中郎将,呵呵,士元,日后我等多亲近亲近……”沮授笑呵呵地说道。
沮公与?庞统面色一正,拱手拜道,“小子狂妄,得罪得罪!”
“呵呵,”微微一笑,沮授瞥了一眼绷着面容的自家主公,对田丰笑着说道,“元皓,我观士元与我甚为投缘,也不知你从何处寻得此人?”
田丰当即意会,对袁绍、沮授神秘说道,“主公与公与怕是想不到,士元本就在主公旗下……”
“竟有此事?我怎得不知?”袁绍下意识问道。
田丰微微一笑,回望一眼庞统,面上更是露出几分好笑。徐徐说道,“那日我去广宗处理主公交代的事物,路经一县,听闻彼处百姓言其县令已两月不予理事,每日饮酒作乐,丰心中自是大怒……”
“哈哈哈,”沮授哈哈大笑,指着庞统对田丰说道,“想必彼处县令便是士元无疑!”
田丰微微一笑,见庞统神情自若,心中暗暗点头,继续说道,“那日,我当即便来到县衙,叫衙中衙役唤那县令前来问话,没想道得报此人昨日醉酒,尚未转醒……呵呵,于是我大步闯入县衙后院,却见得里面有一人,一面做歌,一面饮酒……”
时间回至十日之前,广宗郡中一小县!
望着衙内那人身着官服,却不予理事,田丰心中自是大怒,然而当他走近时,心中的怒气却被惊讶所代替。
只见那县令醉醺醺地往了眼来人,嘿嘿笑道,“足下可是为我杯中酒香而来?子曰,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不知足下是否愿意暂留片刻,与在下小酌一杯?”
田丰深深望了眼面前之人,沉声说道,“白日饮酒,岂不荒诞?!我且问你,你身为县令,为何玩忽职守?需知县令之职虽小,然关系颇大,若是出了差池,你如何担当?”
没想到那县令抬头望了一眼田丰,哂笑说道,“区区小事,覆手之间也,又岂会坏事?”
田丰见此人面容非俗,自是不敢小看,凝声说道,“且做于我看!”
那县令抬头颇为诧异望着田丰良久,见他眼中坚毅之色,方才无奈放下酒杯说道,“也罢也罢,便从了你心愿,也省得叫你将我治罪!”
说罢随即唤县中衙役、公吏将数十日所积公务。都取来剖断。
公吏得令,皆纷份抱着案卷上堂,又唤来诉词被告人等,环跪阶下。
而这位县令如今却无半点醉色,手中批判,口中发落,耳内听词,曲直分明,并无分毫差错。
此间百姓皆叩首拜伏,就连田丰也是暗暗称奇。
不到两个时辰,数十日之事。皆数断毕,那县令将手中之笔掷于公案之上,望着田丰微笑道,“敢问可曾废了此处公务?”
田丰啧啧称奇,凝神望了庞统半响,方才犹豫问道,“敢问阁下名讳,哦,在下田丰、田元皓!”
“唔?”那县令听了一愣,连忙起身拱手道,“原来是田别驾,告罪告罪,下官庞统,庞士元!”
“庞士元……”田丰喃喃念叨一句,随即轻笑说道,“收拾行李,与我前去邺城!”
于是,田丰也不顾主公袁绍交代的事物还未做完,当即与庞统返回邺城,拜见袁绍……
“哈哈,不出授所料,”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