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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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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白骑淡淡瞥了一眼刘辨,双手负背,漠然不语。
    整整两个时辰过去了,廖化抱剑靠着一处乱石坐下了,转首望了一眼远处,却见那二人还是站在那里,摇摇头叹了口气。
    “张白骑,”望着眼前的太庙废墟,刘辨凝神说道,“我问你一事……”
    “说!”张白骑傲然立着,淡淡说道。
    “你如何知我在长安?就是因马腾数次起兵攻伐长安?”
    “嘿!”张白骑冷漠的脸上露出几许笑意,哂笑说道,“马寿成与我无冤无仇,就算心念大汉,攻我一次也就罢了,接二连三,如此无智之人,你却是依之为重,岂不可笑?”
    “可笑么?”刘辨冷哼一声,指着张白骑怒声喝道,“就算马寿成再是无谋,再是无智,亦比你等乱臣贼子好得多!”
    张白骑哂笑一声,转首望了刘辨,忽然脸上露出几分玩味笑意,似笑非笑说道,“我予你见一个人!”
    “唔?”刘辨有些不解。
    朝着远处,张白骑笑着喊道,“孟起,过来!”
    刘辨正疑惑间,忽然远处走来一人,观其装束,好似是黄巾将领。
    “大帅,有何事吩咐?”来将抱拳吭声说道。
    “此人?”刘辨皱皱眉,上下打量了几眼来将,不解地望着张白骑。
    “呵呵,无事无事,”只见张白骑哈哈一笑,拍拍那将肩膀说道,“我只是欲问问,你麾下将士准备如何,此次攻泗水关,你兄弟三人可是先锋!”
    “大帅放心!”那将抱拳沉声说道,“汜水关虽有天险,然我视若平地,钟繇……插标卖首之徒罢了,不足为惧!”
    “好,好气势!”张白骑点头赞许道,“既然如此,我便将你麾下三千编制增为八千,你予我攻下汜水关!”文xin阁论tan
    “多谢大帅,末将领命!”
    “前去准备吧!”张白骑沉声说道,“待明日我将令一下,你当即启程赶赴汜水关,十日之内,我要在汜水关犒赏三军!”
    “末将明白!”那将抱拳一礼,转身退下。
    “你叫我看此人,莫非是欲叫我见识你张白骑气势?可笑!”刘辨嗤之以鼻。
    “哼,我岂会做此荒谬之事?”张白骑摇摇头,淡淡说道,“此人姓马名超,字孟起……”
    马……马超,莫非……
    刘辨眼中闪过一丝惊异。
    “……故大汉凉州刺史马腾之子!”张白骑继续说道。
    “……”只见刘辨猛地转身,深深望着马超远去背影,眼神神色万千。
    “还言我黄巾不能成事否?”望着刘辨,张白骑哂笑道。
    “哼!”刘辨闻言,转身瞥了一眼张白骑,复望太庙废墟,冷冷说道,“冠以贼名,你等终不能成事!”
    “正是如此!”张白骑微微一笑,俯身对刘辨说道,“你在长安,亦见我麾下如何对待百姓,此等乱世,你不是早早便想结束了么?唔?啧啧,万万想不到啊,往日之一国之后,竟然死于区区几个暴徒之手……”
    “住口!”刘辨眼中怒意一闪,冷喝道,“若不是有你等贼子,我大汉岂能落到如此田地?”
    “你这话便有些可笑了吧!”张白骑眼神一冷,望着刘辨冷笑说道,“莫非没有我黄巾,这大汉便能久存?可笑!天子昏庸、朝廷腐败、官员贪婪,在你等宴上饮酒作乐、莺莺燕燕之际,你可知我等百姓境况如何?我张白骑便是要推翻这大汉、另立新朝,你又能如何?”
    “……”望着张白骑的嘶喊,刘辨为之一愣,哑口无言良久,面容落寞,黯然说道,“子言父之不是,属大不孝……十余年前吧,北地大旱,颗粒无收,百姓生死存亡之际,朝中却仍是……唉,偌大朝廷,被何进、张让等辈把持,朝官大多惧二人之势,不敢直言,有一侍郎,叫刁……刁……十余年了,却是记不得了,唯有此刁侍郎敢与直言,聚集众厚诚之士上书先皇,直言张让、何进二人……忠是忠矣,可惜却是引来一次党锢之灾,在张让欺瞒、何进附和之下,三百余位忠义之士,尽数被斩于菜市……
    从那时起,我便知晓,有二贼在,我大汉怕是难以持久……”
    “是故你便装作一副懦弱无能模样?”张白骑有些愕然。
    淡淡望了一眼张白骑,刘辨望着洛阳的天,徐徐说道,“身边宦官,皆属张让,朝中大臣,皆附何进,王子师、杨文先、蔡伯喈等,空有忠诚,却苦无实权,难以成事,当时我便想,韬晦待时,我乃太子,张让何进等辈,日后定会攀附于我,我徐徐图之便可……”
    “可惜你不曾想到……”
    “是啊!”刘辨冷哼一声,恨恨望着张白骑说道,“不曾想到你等黄巾竟然窜起谋反!何进无勇无谋、张让瞒上欺下,以至于先皇一纸诏书……如今天下诸侯裂土割据,皆是你等黄巾贼所害,试问,我岂能助你?!”
    “为何不能?”张白骑哂笑一声,望着刘辨甚感意外地说道,“万万不曾想到,你竟有如此谋划,啧啧,可惜世事难料,你身边又无贤士猛将相辅,不能成事啊!”
    “哼,太子乃日后威仪天下之人,岂能是草包?哼!至于贤士猛将嘛……我遇见之猛将何其多,然而却是少一人为我出谋划策,贤士倒是也遇到,可惜来地太迟,于事无补……”
    “谁?”张白骑所有所思。
    “呵!”刘辨脑海中闪过一人身影,摇头苦笑道,“协啊,你幼年便是争强好胜,若是你能忍一时之气,皇兄我如今也不至于为他人所迫……”说着,他抬头望了一眼张白骑。
    “他人,不是贼么?”张白骑一脸哂笑。
    “哼!”刘辨面色一滞,狠狠瞪了一眼张白骑,淡淡说道,“皇位日后属何人?”
    “哦?”张白骑有些错愕,随即朗声大笑说道,“你放心,皇位属你,这国号嘛,叫汉亦无不可,只不过,此汉非彼汉,而你,亦无半点权利!说明白,你便是一傀儡罢了!”
    “甚好!”对于张白骑恶劣的话语,刘辨怒极反笑,随即深吸一口气,正色说道,“那么治国者,亦是你等武夫耶?倘若如此,你便将我头颅砍了去!武夫治国,国必殇!我却是不欲天下再受磨难!”
    “……”张白骑微微有些动容,望了刘辨半响,沉声说道,“你放心,我如今所忧者,乃是一‘贼’字,只要除去此名,有你坐镇,天下贤士,如何会不争相投效?”
    “你欲学曹孟德,挟天子以令诸侯么?”刘辨淡淡说道。
    “挟天子以令诸侯?可笑!”张白骑冷笑一声,沉声喝道,“我黄巾不需如此,此间便有千载难逢时机,先击曹操,再袭袁绍,顺势取中原,在后便是荆州、益州、交州!”
    “千载难逢时机?”皱眉望了眼张白骑,刘辨迟疑说道,“听闻曹孟德正与袁本初交兵黄河,莫非……”
    “正是如此!”张白骑眼神一凛,铿锵说道,“两虎相斗,必有一伤,而我黄巾,便与此际出兵,完成先师意愿!”
    “为何不先诛袁绍?”刘辨愕然问道,“听闻袁绍百万大军,而曹操仅十余万,理当先诛袁绍才是吧?”
    “……”张白骑气势顿时为之一滞,皱眉喝道,“当然是先取弱者了!”
    “嘿,怕不是这般简单吧!”刘辨一脸哂笑,望着张白骑淡淡说道,“既然你欲迫我助你,不过些许实情亦不告知我,啧啧啧,我很难相信你日后不会食言,过河拆桥!”
    “哼,你当张白骑贪恋那帝位耶?可笑!”冷冷一哼,张白骑心中犹豫一下,还是迟疑说道,“也罢,我便实言告你,曹孟德麾下有一人,深为我所忌惮,当是要先除之!”
    “莫非是……”刘辨忽然想起张白骑方才说的,皱眉说道,“莫非是那掌气运之人……”说着他望了一眼张白骑面色,哈哈大笑说道,“我说你怎么在长安如此安分,就是怕太惹人注目,遭人暗算吧?”
    张白骑哼了一声,撇嘴说道,“是有如何?我如今已是不惧他,待黄巾气运与大汉连成一脉,他断我黄巾气运,便是断大汉仅存气运!若是断了大汉气运,被天下有识之士看破,日后人人篡位,天下便更为纷乱,他敢么?”
    江哲,我已不惧你了!
    撇下独自一人站在太庙废墟之上的刘辨,张白骑大步走远,口中大喝道,“廖化,令三军整备,明日随我……攻下许都!”
    “是!大帅!”
    “或许……他敢呢?”望着走远的张白骑,刘辨哂笑一声。
    列代先皇在上,辨如今……唯有与贼为伍了,我大汉历时四百载,却是不能断送在我辈手中,就算皇权不复,我大汉……
    亦不可倒!
    与此同时,许都牢狱之中!
    望着面前一脸愤然的关羽,江哲淡淡说道,“云长莫要再说了……”
    “司徒当真打算叫我在此多久?”
    “待得你兄……刘玄德身陨!”江哲一皱眉,沉声说道,“天下已是纷乱如斯,我却是不能放你归去,若是玄德得你,必复起,日后必是孟德大敌……”
    “我兄长或许有些许兵将,然而如何敌得过曹公,如何敌得过司徒,听闻曹公与袁绍交战,我助司徒斩却袁绍几元员大将,以谢司徒救命之恩可好,待事成之后……”
    “有子龙在,却是不需云长出马了……”江哲摇了摇头,愣神望了一眼手中书籍,心下一动,笑着递于关羽说道,“若是云长闲来无事,多读读书也是好事,我已吩咐狱卒,若是云长乏了,可出去许都走走,我却是不会阻拦……”
    “司徒……”接过手中书籍,关羽心中挣扎不已。
    《春秋左氏传》……
  袁曹之战 第十章 汜水关之战
     “我兄长在世上一日。司徒便不会放我走么……”望着那大开的牢狱之门,关羽脸上泛起几许苦笑。
    一面厉声说着不会放自己走,一面却如此信任自己……
    兄长……二弟我怕是此生与兄长……
    想着想着,关羽不禁想起方才江哲说的……
    “司徒为何如此?为何?”虎目睁圆,关羽凝重地望着眼前的江哲。
    “欲说的,在下已经说了,云长还有何不明?”背对着关羽,江哲淡淡说道,“此地狱卒,皆被我喝退,而在下,又手无缚鸡之力,云长乃当世之虎,若是欲强行而出,在下亦不敢阻拦……”
    “……司徒言重了,”只见关羽脸上露出一副浓浓落寞之情,黯然盘坐与地,摇头说道,“司徒乃关羽敬重之人,关羽又何敢放肆,我只是不明。为何司徒定要逼迫我兄长……”
    “刘玄德……”江哲缓缓转身,望着关羽一字一顿说道,“人杰也!如今天下诸多纷争,我却是不想玄德亦来搅浑此水,乃防渐杜微。需闻,搏虎,当先去其爪牙,而云长与翼德,正是刘玄德之爪牙……恕江某不得不如此!”
    “……”关羽长长叹了口气,依着墙黯然说道,“司徒当真乃实诚,道出实言,关羽对司徒却是生不起一丝恨意……也罢,司徒还不如当初莫要救我……”
    “云长何必如此?”江哲微微一笑,对关羽正色说道,“我信得过云长,是故对云长实言:江某所求,乃是云长留于此地,不为玄德所助,除去此事,云长不管做什么,在下都不会过问,闲时出去许都走走无妨,心念你兄长、寄书一封亦无妨,我只求,云长留于此地!”
    “……”关羽闻言,脸色古怪地望着江哲。皱眉说道,“司徒就不怕我趁机遁走?”
    “云长会么?”江哲微笑问道。
    关羽顿时哑口无言,迟疑了良久终究自然叹了口气,忽然,他却是望见江哲递过来一本书……
    “会么?”关羽喃喃自语一句,望了眼那大开的狱门,犹豫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期间,关羽碰到不少曹兵,然而却是无一人上前阻拦,也就是说……江哲所言非虚!
    关羽有又是叹息又是感慨,走出大牢望着渐渐昏暗的天色。
    “关将军?”忽然从远处走来一队狱卒,对关羽恭敬说道,“将军是要去街上走走么?”
    “我早已经不是什么将军了……”关羽摇摇头,忽然心下一动,犹豫对那人问道,“我……可否出去?”
    “那是自然!”那狱卒笑着说道,“司徒下令,只要不出许都,且将军不管身在何处……”
    关羽心中一愣,面上泛起几许羞愧之色,叹息说道。“狱内甚是气闷,我便出来走走……”说着,他又缓缓朝内走去。
    司徒心胸,实非我等可比……
    只不过……
    走到自己牢房之内,关羽手捧《春秋左氏传》,有些苦笑不得……
    “惠公元妃孟子……孟子卒,继室……室以声子,生隐公。宋武公生仲子。仲子生而有文在其手,曰为鲁夫人,故仲子归于我。生桓公而惠公(薨)……公……公……咳!是以隐公立而奉之……”勉强结结巴巴读了当首一句,关羽面色更是涨红。
    “司徒啊,你好意关羽心领,只不过这……嘿!”关羽将书籍放置一旁,哭笑不得。
    “蹬蹬……”忽然,一名曹兵走了进来,望着关羽恭敬说道,“关将军……”
    “在下已不是什么将军了,就叫我关羽吧!”关羽淡淡说了一句。
    “岂敢岂敢,小的怎敢冒犯将军虎威!小的只是来对将军送食的……”只见那曹兵恭敬说了一句,恭敬从篮中取出几个粗碟。
    “唔?”关羽一抚长须,凝神望着那几个粗碟皱眉问道,“敢问,关某饭食,与狱中旁人可有不同……唔,狱中罪人所食皆是如此?”
    “啊?这个司徒大人不曾吩咐,若是将军不满意,小的这就去叫人……”
    “不必了!”关羽皱眉说了一句。
    “哦,小的差点忘了,”在关羽疑惑的眼神中。那曹兵蹬蹬跑了出去,随即抱着一个酒坛进来,对关羽讪讪说道,“这是司徒吩咐小的等人,每日为将军购得一坛……”
    “你怎不早说!”关羽低声责怪道,“你方才不是说……”
    那曹兵一脸讪讪之色,犹豫说道,“将军方才只闻饭食呀……”
    “咳!”关羽面上红意更甚,伸手说道,“你不知为将之人,当是得饮酒么?罢了罢了,速速将酒水与我!”
    “诺!”那曹兵将一坛酒水,抱拳而退。
    深深望了一眼那酒坛,关羽长长叹了口气。
    不偏不依,不宠不辱……司徒真乃大善之士!
    想着,关羽拍开泥封,深深吸了一口气,朗笑说道,“好酒!知我者,司徒也!”
    说罢,他抓起酒坛,仰头便饮,数息之后。一抹嘴角,拍腿赞道,“好酒,当真好酒!”正欲再饮,忽然瞥见被自己放置一旁的《春秋左氏传》,微微一笑,取来手上。
    “有无人耶?可否为我多置些烛火?”
    与此同时,司徒江府之内,江二夫人正一脸古怪地望着自家夫君。
    “夫君,书呢?”
    “什么书?”江哲一脸平静。
    “便是夫君方才带去的书呀,春秋左氏传……”蔡琰歪着脑袋问道。
    “哦。给云长了!”江哲心如止水,淡然说道。
    嘿嘿……《尚书》给了小邓艾,《春秋》给了关羽,那我就……
    “哦,这样呀……这可有些伤神了……”蔡琰咬了咬嘴唇。
    嘿嘿……一脸淡然的江哲暗暗得意。
    “既然如今,”蔡琰小小叹了口气,摇摇头从被褥中取出一本书,望着江哲微笑说道,“既然如此,夫君为琰儿读《论语》听,可好?”
    “……”江哲张张嘴,表情有些僵硬,望了蔡琰良久,讪讪说道,“琰儿怎么老将书藏在身边啊……”
    “那夫君为何总是将书赠人呢?”蔡琰望着江哲玩味一笑,随即娇声说道,“夫君,可否,若是夫君嫌累,那琰儿只好……”
    “你呀!”‘狠狠’捏了捏蔡琰鼻梁,江哲拉长着脸说道,“拿来吧!”
    “嘻嘻!”夫君真是的……蔡琰心下一笑,将手中书籍交与自家夫君。
    苦着脸翻了几眼,江哲偷偷瞟了一眼微笑中的蔡琰,讪讪问道,“琰儿啊,听闻书籍极为宝贵啊,啊,这个……若是这本不慎遗失了……我是说不慎遗失,家中应当没有手稿吧?”
    “夫君以为呢?”蔡琰微笑说道,“莫非夫君不喜读书为琰儿听么……”
    “额……喜欢!太喜欢了!”江哲嘴角一抽。
    夫君真是……就算夫君你将家中藏书尽数赠人又有何妨,妾身记得……自然也写得……嘻嘻!
    次日,贾诩正在刺史府理代替江哲理事,忽然望见江哲走入,急忙起身让座。
    “不必不必,文和你坐着吧!”打了个哈欠,江哲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唔?”古怪地望了眼江哲。贾诩诧异说道,“门下观司徒这几日似乎有些不适呀……”
    “好得很呢!”江哲瘫坐在椅上,叹息着说了一句。
    贾诩脑袋中闪过几许疑惑,随即展颜一笑,望着江哲说道,“司徒昨日前去牢狱之事,门下听闻了,司徒当真高明!行计不露神色,高!高!”
    “可惜功亏一篑……”江哲摇摇头叹声说道。
    “唔?”贾诩张张嘴,满脸疑惑之色。
    功亏一篑?那关羽不是被司徒说服,留在许都了么?
    环视了一眼左右,江哲复笑说道,“仲达呢?你不是时常将他带在身边么?”
    “司徒可要小心此人呀!”贾诩收敛脸上笑意,正色说道,“此人决然不简单……哦,门下派他处理一些琐事,对了,司徒,显彰已传来捷报,助袁术麾下大将李刚于合肥大破刘表,另外袁术帐下谋士杨宏于涂唐高筑屏障,挡住了江东军,显彰问司徒,是欲全力助袁术呢,还是……”
    “全力!”江哲面色一正,沉声说道,“袁术此刻亦为天下所不容,是故乃我等盟友,江东孙伯符自诩汉臣,而刘表自是不必说,需留得袁术为我南面屏障!”
    “是,门下当即便发书信至显彰……”说了半截,感觉门外有人接近,贾诩瞟了一眼门外,顿时收口,转身去案上为江哲倒茶去了。
    “司马懿见过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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