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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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生你的气!”糜竺冷着脸说道,“某几次向陶大人推荐二弟你为主簿,可是你……公良,糜家不复当初,你我二人自当尽力维护家业才是,可是你……”
“这个……”糜芳讪笑一下,想来自己是表错情了,原来大哥一直对这件事念念不忘啊,“小弟素来懒散,这主簿职业怕是坐不牢靠的……”
“胡说八道!”糜竺沉声说道,“和陈家与我糜家之力,谅那曹豹也不敢样!”
“是是是……”
“唉!”糜芳叹了口气说道,“也罢!你心不在此!你自幼习武,武艺在我之上,做个将军才是你的本意吧……”
糜芳看了一眼糜竺,没有说话。
“二弟,需谨记,糜家只余我兄弟二人……”
“还有小妹呢!”
“你!”糜竺顿时气结,“那丫头早偷跑到那江哲处了……”
“……哦!”糜芳笑嘻嘻地说道,“原来大哥早已知晓……”
“废话!”糜竺瞪了糜芳一眼,沉声说道,“那江哲也是一大才,若是贞儿跟了他,对糜家……”
“咳咳咳!”
“咳嗽什么!便是贞儿在这里我也这么说!做大哥的,我又没有逼迫她,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只是为家族考虑一下,有错吗?”
“咳!”
“你……”糜竺猛地抬起头,顿时看见了猛向自己使眼色的糜芳,再看向门外,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
“要不……我等下再来?”陈登站在门口尴尬地说了一句“江式”语言。
“原来是元龙老弟光临寒舍……”糜竺起身走了过去,表情有些不自然。
“这个……”陈登现在的处境也是很难啊,想来想去只好装做没听到,“子仲兄,元龙前来叨扰了……”
狠狠瞪了一眼偷笑的糜芳,糜竺说道,“元龙前来,莫不是有事与某商议?”
“哦,那倒不是……”陈登摇摇头将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本来他还有些担心眼前的这位会拍案而起呢,现在倒是不用担心那个了。
“家教不严,见笑见笑!”
“岂敢岂敢!”
“大哥,要不要将小妹抓回来?”糜芳故意来捣乱了,谁知两人皆不理睬他,顿时讨了个没趣。
“小妹在江先生处,竺倒是不担心,只怕会给江先生增添麻烦……”
陈登仔细地观察着糜竺的表情,心中暗暗偷笑,怪不得父亲曾说子仲兄少年老成,果然独到……
“那登便告辞了……”
“不送……”糜竺起身将陈登送出房门,回来时,见糜芳哈哈大笑,顿时羞怒道,“笑!笑什么笑!”
糜芳笑着说道,“如此也好,糜家与陈家联系更甚,岂不更好?”
“你!”糜竺有些无语,反正丢的是你大哥的脸皮!不过仔细想了一下,似乎有些道理?
“休要再提!”
再说江哲回到家中,招牌似地喊了一声,“秀儿,我回来了!”
没多久秀儿便从屋子里走出,看着在大厅中喝茶的江哲说道,“夫君,可曾办妥?”
“当然!”江哲随将遇到陈登之事说与秀儿听。
秀儿点了点头,“如此便好,只是陈先生保举你为从事,夫君以后更要勤勉……”
“是是是!咦,那丫头呢?”江哲左右张望了一下。
秀儿上前,嘟嘟嘴轻声说道,“贞儿妹妹帮我做菜呢,夫君莫不是……”
看着秀儿笑地很古怪,江哲顿时说道,“没有!我只是好奇!”
“哦……”秀儿恍然,点点头说道,“贞儿妹妹说,今日要与妾身同住……这……”
“什么?”江哲一瞪眼,连忙说道,“不行!”
“真小气!”
冷不丁后面冒出一句,江哲一转头,正是糜贞,于是两人开始大眼瞪小眼。
“既然如此,便这般吧……”秀儿对糜贞说道,“待妾身为妹妹收拾一下客房,若是妹妹不嫌弃的话……”
“最好嫌弃!”江哲丢下一句。
“那就谢谢姐姐了……”糜贞眼角抽了抽,恨恨地回瞪着江哲。
“哼!”这丫头,净来破坏好事!江哲哼了一事,忽然想起一事,说道,“既然要过年了,我正好有一副现成的春联,待我去找两张红纸写上挂在门旁!”
“春联?”秀儿奇怪地看着江哲,便是糜贞也是一脸的迷惑。
混死的宅男 六十章 洛阳之行
(庆祝本书历史军事类周点第八、月点第五,今日加更一章^^)
“就是……对联啊……”江哲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随找了些红纸走到书房。
秀儿上前替江哲磨墨。
“和顺一门有百福……平安二字值千金……万象更新?”
“怎么样?”江哲顿时得意地说道。
“妾身不懂夫君说的春联,只是夫君所写,和顺、平安二语甚地妾身心意……”秀儿含情脉脉地看着江哲。
其实我只记得这一句……江哲扰扰头,顿时有些被秀儿夸地不好意思。
糜贞看着两人恩爱的样子,嘟着嘴,眼中有些黯然。
“那我先将它们贴起来……”
秀儿见江哲如此兴奋,也随着他的意,说道,“夫君且去……”
看着贴好的春联,江哲退后三步看着,心中叹道,这是自己来到三国后的第一个新年啊……这里没有红包,没有应酬,没有老妈的唠叨……
老妈……新年过年儿子不能回去看您了……只能在这里祝愿您身体安康,别记挂儿子……唉!
“夫君……”秀儿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江哲身边,小手握起江哲的手。
“我还有你……”江哲望着秀儿说道,“我还有你,秀儿!”
秀儿看着江哲脸上的悲伤一愣,随即微微一笑说道,“妾身乃是夫君的妻……自然与夫君你同在……”
“下雪了?”糜贞嘀咕了一声。
江哲望向天空,只见飞雪飘落,落于地面,心中暗暗对自己说道,“以后,秀儿便是自己的全部了……”
“秀儿,你看……”江哲耍宝似的将一片雪递到秀儿面前。
秀儿看了一眼,眼中也有些忧郁,轻声说道,“……才受战火,又逢此雪,怕是天下百姓难过这冬……”
江哲表情一滞,搂住秀儿说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恩……”秀儿点点头,随即偷偷说道,“夫君莫要忘了同妾身一起去祭拜妾身的双亲哦……”
“怎么可能!”江哲大咧咧的说道,“只是不知我们去哪?”
“洛阳!”
“洛……洛阳?”江哲睁大了眼睛,不是吧?去洛阳?
见江哲似乎有些不解,秀儿解释道,“当初妾身双亲蒙难,皆是伯父相助才能安葬在洛阳城外,此行妾身一是拜祭父亲母亲,二也想看望一下伯父,伯父膝下无儿女,又兼年高,身体也是每况愈下……”
“好好好……”江哲是最受不了秀儿露出悲伤的表情了,立刻同意了。
“洛阳?我也去!”
“你去什么!”江哲一回身,无语地说道,“秀儿去祭拜双亲顺便看望伯父,我去祭拜岳父岳母,顺便看望秀儿的伯父,你呢?丫头!别净捣乱!”
“哼!才不理你!”糜贞走到秀儿身边,拉起秀儿的手说道,“秀儿姐姐,带贞儿一起去好不?”
“这……”秀儿看了江哲一眼,说道,“此事要你的兄长应允……还有妾身的夫君……”
“哼哼!”顿时江哲得意地望着糜贞。
糜贞对江哲一皱鼻子,说道,“我二哥最疼我了,他一定会答应的!”
“那你大哥呢?”江哲怪怪地说道。
“不要你管!小气鬼!”
这一下,我又成小气鬼了?江哲无语地指指自己。
“反正你们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偷偷去!”糜贞恨恨地说道,“万一我遇到什么不测……”
“不可胡说!”秀儿皱着眉头轻轻打了一下糜贞的脑袋,随即回身望着江哲。
“……”江哲张张口,无语地对秀儿说道,“秀儿,你拿主意吧……”
“谢过夫君!”秀儿笑吟吟地望了江哲一眼,随即对糜贞说道,“待年后问过你两位兄长,若是你两位兄长应允,我们便带你去……”
“好!”糜贞顿时高兴地在秀儿脸上一亲,让江哲恨地牙痒痒。
在这里没有电视、没有电脑、连电灯都没有的时代,江哲的这个新年却过得很是惬意。
在江哲家住了一晚,糜贞便回糜家了,一来是这是年内的最后一天了,要是不回去的话肯定会被大哥抓回去,而来嘛,就是一定要让大哥答应自己和秀儿姐姐还有那个小气鬼一起去洛阳,自己长那么大还没出过徐州城呢!
二哥?二哥一定会答应的!
“笃笃笃……”
“夫君……有人敲门……”
“让他敲去!”江哲迷迷糊糊地说道,“大年初一的,那么早来敲门,有毛病!”
“夫君……”秀儿硬是推了推江哲,细声说道,“怕是来道贺的,若是怠慢了,终究不好……”
于是,我们的江哲江大宅无比懊恼地起身穿起了衣服,嘴里还不停嘀咕着,这大年初一的,正是抱着老婆睡觉的好时机的,哪个不长眼这个时候过来?
谁知,不长眼的明显不少。
江哲很是郁闷地看着门外的人,好嘛,方悦、陈登、陶应、孙茂……
我算是服了!江哲对大家拱拱手。
“祝老师此年身体安康,万福皆至……”不要问了,陈登说的。
江哲皱了皱脸,心中说道,貌似我和你差不多大来着?
“祝先生……”
“行了行了!”江哲打断了方悦的话,将众人请入大厅,秀儿这时盈盈出来,为众人沏茶。
“不敢不敢!”陈登连声说着,拎着茶壶跑出去了。
“对了,你们来的也巧,我有件事情要和大家说下。”
方悦、陶应、孙茂对视一眼纳闷地说道,“先生有何事?”
“明日我去与秀儿前往洛阳一趟,一来拜祭秀儿的双亲,二来看望一下秀儿居住洛阳的伯父……”
“老师要往洛阳?”陈登进来正好听到此事,皱着眉头说道,“此行路途遥远,怕是为有诸多不便……”
“这般吧!”方悦说道,“若先生不嫌弃,某与先生一同往!”
“加上我!”陶应笑着说道。
陈登一心想先将江哲绑在徐州,见这两人说话,顿时心中暗道可惜。
江哲疑惑地看着方悦和陶应说道,“你们不是……”
明白江哲的意思,方悦说道,“若无先生,子棱一是丧命于贼军之后,二想必是归于河内老家了,能护先生左右,小小一城将,某何惜之有?”
“善!”陶应笑着说道,“我早就不想呆在徐州了,得先生之便,去洛阳逛逛也好……”
“老师,那从事之位……”
“啊,对啊!”江哲恍然大悟道,“元龙,要不你先待我做几天?我回来你再还我?”
这句话顿时让屋内众人哭笑不得。
“罢罢罢!”陈登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也想一起去的,现在……老师的职位怕是也只有自己能坐了……不然碍于陶大人脸上不好看……
“那学生就助老师一路顺风!”
“恩!”江哲点点头,心中恶狠狠地说道,我倒是要是看看那个叫王允的老糊涂,竟然将我的老婆去使那“连环计”。
这厮已经完全将秀儿当成自己的了……
混死的宅男 六十一章 抵达洛阳!
就在江哲赶往洛阳的一两月间,天下局势又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首先,黄巾终究没能攻到洛阳,甚至连洛阳的边都没有擦到,在得知大贤良师殒命后,黄巾士气一度降到低谷,张宝张梁竭力经营,才避免黄巾分离崩溃的局面。
时张宝进攻朱雋,引贼众八九万,正待击溃,不想斜路杀出一队军,为首主将生得身长七尺五寸,两耳垂肩,双手过膝,目能自顾其耳,面如冠玉,唇若涂脂,双手持剑,指挥落定。
身边左右各有一将。
一将身长八尺,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使一蛇矛,声若巨雷,势如奔马,贼众不能挡。
另一将身长九尺,髯长二尺;面如重枣,唇若涂脂;丹凤眼,卧蚕眉,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使一偃月刀,正值一贼将匹马赶上,虎目微睁,运刀一斩,顿时连人带马砍成两端。
(传说中的……刘关张……)
闻得此生力军,朱雋即引败军反攻。
时张宝副将高升见大好形式被此三人破坏殆尽,顿时心中一怒,匹马赶来。
张飞怒喝一声,一拉马缰,纵马挺矛迎上,仅仅一合,刺升下马。
张飞怒目一视左右,喝到,“某乃燕人张翼德!谁人与某一战!”
贼军皆惧,刘备一见,顿时挥军直冲过去,朱雋见己方士气大振,回身喝到,“此事不尽力杀贼,更待何时?”
张宝身处后阵,见对方三将往来直突,锐不可当,而己方败阵折将,气势大减,下令鸣金收兵。
刘关张并那朱雋率军见贼势浩大,也不追赶,各自收兵返回。
随后,刘备见过朱雋表明来意,顿时朱雋大喜,商议来日破敌之计。
次日,张宝摆阵搦战,朱雋遂引兵出,关羽张飞早得其兄之计,各引军一千,伏于山后高岗之上。
刘备做先锋,对上张宝,战不数合,匹马便走,其军遂退,张宝自引军追赶。
将过山头,忽闻两声炮响,左边关羽,右边张飞一起杀出。
张宝见中计,正想退兵,不想刘备反身杀来,兼有朱雋之军。
左右皆是敌,黄巾顿时惶惶不知所措,被杀地大败,张宝心中黯然,落荒而走,欲奔其弟张梁。
刘备远远望见“地公将军”旗号,挥军之上,见张宝,心中寻思一下,立马搭弓发箭,正中其手臂。
张宝忍痛伏于马上,逃入阳城,坚守不出。
近十万黄巾经此一劫,顿时去了大半,张宝败绩已显。
此事正值张梁统其兄之兵,对持皇甫嵩,然张梁终无其兄能耐,被皇甫嵩连胜七阵,斩张梁于曲阳。正欲寻张角之棺,忽闻其乃是被天雷击毙,尸骨无存,顿时大笑三声,枭张梁之首,送往京师。余众俱降。
此战皇甫嵩能大败张梁,有一人功不可没,此人便是沛国谯郡人,姓曹名操字孟德。
操父曹嵩,本姓夏侯氏,因为中常侍曹腾之养子,故冒姓曹。曹嵩生操,小字阿瞒,一名吉利。
此战曹操能文能武,有勇有谋,深为皇甫嵩器重,回朝廷后保举曹操为济南相,即日将班师赴任。
闻皇甫嵩大胜,朱雋竭力攻打阳城,张宝见其兄其弟皆亡,终日恍惚。
贼将严政见事不可为,遂刺杀张宝,献首投降。朱儁遂平数郡,上表献捷。
刘备得朱雋看重,遂与其同去洛阳。
时当今天子(灵帝)年老昏庸,宫中十常侍得以时机把持朝政,卖官鬻爵,非亲不用,非仇不诛。
郎中张钧力谏灵帝,反被十常侍诬陷,乱棍逐出。
十常侍既握重权,互相商议:但有不从己者,诛之。赵忠、张让差人问破黄巾之将士索要金帛,不从者奏罢职。
皇甫嵩、朱儁皆不肯与,赵忠等俱奏罢其官。帝又封赵忠等为车骑将军,张让等十三人皆封列侯。朝政愈坏,人民嗟怨。
于是长沙贼区星作乱;渔阳张举、张纯反:举称天子,纯称大将军。
表章雪片告急,十常侍皆藏匿不奏。
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死谏天子,得十常侍从中纠缠,被天子下令诛杀。
至此大汉朝纲更是败坏。
一日清明,一辆马车赶到洛阳城外。
“这就是洛阳……”江哲从马车的车窗中探出头来,看着洛阳雄伟浩大的建筑赞叹一声。
秀儿望着窗外,隐隐有些失神。
“嘿!”方悦与陶应坐于前端策马之位上,勒马停住,方悦说道,“先生,洛阳到了!”
这时,洛阳城门处走来三两名军将,喝住江哲马车说道,“你们从何处来!”
方悦有些无奈地看了一眼悠闲望着别处的陶应,抱拳说道,“某家先生从徐州而来,往洛阳城中拜访一位叔伯。”
“哦?”为首的将士看了方悦与那陶应一眼,见两人目光炯亮,气势不凡,似是出身行伍,当下口气客气了许多,“至半月前始,入城着皆要纳一贯钱。”
“一贯钱?”方悦愣了一下。
那将士看了方悦一眼,说道,“阁下莫要以为是我等刻意刁难,实在是宫中下令,我等不能不行……”
江哲在马车中看得明白,顿时明白这时十常侍大肆敛财的手段,开口说道,“子棱,与了他,我们也好快些入城。”
“是的,先生!”方悦从包裹中取出五贯钱递了过去。
那将士点了点头,走到马车边说了,“某职责所在,赎罪!”随即撩起挂布,往里看了一眼,顿时表情有些怪异,“放行!”
那小子年级不大竟然就被称呼为先生?还能有两个如此漂亮的婆娘?这世道!那将士看着江哲马车离去,摇了摇头。
进了洛阳城门,方悦看着宽广的道路,顿时有些迷惑了,这究竟望哪里去呢?看了一眼陶应,这小子已经在闭目养神了,方悦心中无奈遂问江哲道,“先生,望哪里去?”
“司徒王允府邸!”
“某明白了!”方悦一扬马鞭。
“咦?”江哲怀中的秀儿奇怪地问着自家夫君,“夫君,你如何知道妾身伯父之职位?便是妾身也……”
“额……呵呵……听说听说……”江哲顿时有些尴尬了,王允王允……司徒王允嘛!当时江哲每当看到那个老糊涂用貂蝉使连环计,都恨得牙痒痒,如何会记不住?
“哦……”秀儿看了一眼额头冒汗的江哲,轻笑一声,也不再问,到是旁边的糜贞不时地哼哼两声。
时王允才刚下朝,回想朝中污秽,黯然长叹,忽闻下人来报,有远客至。
王允疑惑地抚着长须,皱着眉头问道,“是何人?”
“是一位年轻先生,姓江,名哲……”
“姓江?”王允思索了一下,没有印象,难道是来求仕途的?顿时王允就一肚子火,“不见!”
那下人跑出去了,没多久又回来了。
王允皱着眉头说道,“那人不曾走?”
那下人犹豫了一下说道,“那先生说,他的妻子姓刁……”
“刁……”王允抚着长须念叨着。
“刁?!”王允猛地起身,神色一变,随即大喜,“哈哈,老夫还倒是谁,原来是秀儿那丫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