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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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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不需你管!”张白骑冷哼一声,淡淡说道,“你便与我看着,这汜水关,我是攻得下,亦或攻不下……”
    像……真像,简直酷似,可惜啊,若真是张白骑,听我唤一声‘白骑’,早拔剑呵斥了,哈哈,此人必是张白骑麾下将领,不知我与张白骑渊源……有趣!
    司马懿心中暗笑,望了一眼面前的张白骑,故作叹息,摇头说道,“你我如今是敌非友,日后见面,自然不留情面,不过今日……我唤了你一声表字‘白骑’,你是否该唤我一声‘仲达’,以了结我等旧日恩情?”
    “……”张白骑犹豫一下,迟疑唤道,“仲达……”
    “唉!”长长叹了口气,司马懿一拱手,摇头说道,“长安故人,告辞!”
    “不送!”张白骑起身淡淡说道,然而他却是没有望见司马懿转身时嘴角露出的半点冷笑。
    张白骑此人,太过桀骜不驯,决然不会照着旁人所言行事,尤其是我……
    再者,我与张白骑初识亦非在长安,而在钜鹿,应当是钜鹿故人才是,哈哈!
    哼!要瞒过我司马懿,你还差得远!
    张白骑不在营中!
    已率军远奔荥阳矣!
    见司马懿走远,帐内的‘张白骑’长长松了口气,瘫坐在主位上苦笑一声,“扮作大帅,还当真是一件苦差事,险些露出破绽……否则唯有杀了此人了,不过就算杀了,也难保汜水关中江哲不起疑心,唉!幸好幸好!”
    “那家伙走了!”李大目撩起帅帐走了进来。
    “走得好,走得好……”刘石甚感疲惫说道。
    “啧!”望着眼前这厮有着大帅模样却是如此懒散,李大目实在有些看不惯,皱眉说道,“那我等今日还攻是不攻?”
    “算了,今日就作罢吧,”刘石拍了拍面颊,强自打起精神说道,“曹军方才送还彭将军遗骨,我等便出兵攻关,于理不合且不说,非是大帅作风,还是先好生安葬彭将军吧……唉!要扮大帅还真不容易啊……”
    “好,就这么办!”李大目一口应下,随即心下一愣,古怪说道,“那家伙走了,营内应当是我说了算吧……”
    “……”刘石张张嘴,苦笑说道,“好,那依李大将军之见,我等当如何做?”
    “唔……今日便不攻关了,好生掩埋彭将军尸首,不得有误!”李大目抓抓脑袋想了想,低声喝道。
    “是,末将遵命……”刘石暗暗摇了摇头。
    走出黄巾大营,行了十几步,司马懿回头望了一眼,撇撇嘴。
    《六丁六甲》奇术么?如此奇术,当真叫人匪夷所思啊……
    眼馋得很呐!还有那本《奇门遁甲》……
    啧!
  袁曹之战 第十九章 荥阳之战!
     兵者,诡道也!
    所谓良策。便是要骗过敌军,亦达到自己目的,就如张白骑与江哲两方一样……
    建安三年七月三日凌晨,相比于张白骑日夜兼程、正赶往荥阳;汜水关则有两路兵马徐徐而出……
    一路,乃是以关羽为主将,陈纲为副将,携三千刘备麾下将士,急急赶往洛阳,断张白骑之后、引诱洛阳黄巾;另外一路,便是以刘备为钟繇为主将,刘备、张飞辅之,领两千精锐曹军,趁洛阳地域黄巾被关羽麾下军队拖住之际,日夜兼程,直捣黄巾屯粮重地,渑池!
    此行可谓凶险异常,洛阳境内黄巾,可不下三五万呐!
    再者,如今汜水关内,当真可以说是守备空虚,别说守关将领一员也无。偌大一关隘,竟只有区区三千曹军把守,若是被黄巾知晓风声,怕是为祸不远,当然了,对于诈术来说,司马懿显然是比较自得。
    口令、换防、呵斥,玩的不亦乐乎,更别说那设于暗处的草人,竟用汜水关内区区三千曹军将关外黄巾将领刘石、李大目骗得团团转,深信汜水关守卫森严,哪里晓得仅仅是表面上呢?
    不得不说,刘石、李大目,差司马懿太远,简直可以说被后者玩弄于鼓掌之上。
    建安三年七月四日,黄巾寇首张白骑最先抵达荥阳,于荥阳西南三十里处隐蔽,未免被荥阳曹军探到踪迹,张白骑唯有在此处汇合人马。
    不过一个时辰,黄巾大将王当亦携一万黄巾赶到,再复一个时辰,孙轻、赵弘、卜己、皆领军抵达,唯独缺马超、马岱、庞德那八千人马。
    下令就地歇息,张白骑唤过众将问道,“尔等在路上,可曾遇到阻拦?”
    “不曾!”众将摇摇头。
    正说着,马超等三人便领军至了。张白骑唤过三人,又问道,“孟起,你等在路上,可曾遇到阻拦?”
    “这个……”马超皱皱眉,犹豫一下,随即抱拳解释道,“只不过末将这条路太过曲折,沿途为掩藏踪迹,是故迟来,望大帅恕罪……”
    “我非欲指责你等,”张白骑摆摆手,沉声说道,“我等至汜水关出,如今已有一日,我恐被江哲算破,是故出言询问!”
    “哦,”马超恍然,摇头禀告道,“启禀大帅,我等迟来乃是因路途遥远曲折。非是因曹军……”
    “我等何人不是穿小道而来,唯你一人耶?”黄巾大将孙轻听闻马超话语嘲讽一声。
    “孙轻!”张白骑仅仅一瞪眼便孙轻闭嘴,随即望着此处自己麾下五万兵马,走了几步,低头皱眉,疑惑着喃喃说道,“难道是上天助我,江哲不曾发觉?不……对阵此人不可心存侥幸,我以‘遁甲’妙法虽说可骗过江哲一时,不过终被他看破,唔,当是要尽快拿下荥阳,否则……江哲此人,不按常理行事,难保他不会引官渡曹军增援荥阳……”
    想罢,他转身对众黄巾将领说道,“尔等先且退下歇息,半个时辰之后,定要与我拿下荥阳!”
    “末将遵命!”众将抱拳应命。
    “哥,”走在马超身旁,马岱望了一眼其余将领,皱眉低声说道,“白白受了那孙轻鸟气,若是兄长不下令在那处歇息,我等这路兵马,怕是最先抵达此地的……”
    “就算最早,那又能如何?”找了一处,马超席地而坐,用布擦拭着自己长枪。擦着擦着,眼前不禁浮现出一个高大、狂笑着的身影……
    那莽夫!马超咬了咬牙。
    “最早又能如何?!”马岱瞪大着眼睛,低声说道,“那我等便可取笑孙轻那厮了嘛,听说他比我等快不了多少时间……”
    “你方才一直在我身旁,从何处得知此事?”放下长枪,马超望着弟弟淡淡问道。
    “哈?额……”马岱愣了愣,讪讪说道,“这个……”
    “哈哈!”庞德哈哈大笑,拍了拍马岱脑袋,搂过他低声说道,“莫要太小看孙轻,此人虽说武艺不及我等,不过治军、练兵极为得力,深得张白骑信任,断然不会最后一个到达此地的,依我所见,除去张白骑、王当之外,便是此人了……”
    “啊?”马岱有些傻眼,随即懊恼说道,“那又如何,我等可是早整整一个时……”
    “低声!”庞德搂了搂马岱,低声说道。“我等如今是寄人篱下,实出自无奈,被人看轻,总好过时刻被人提防吧?”
    “令明哥你是说……”马岱恍然醒悟。
    “呵呵!”庞德笑着拍了拍马岱脑袋。
    “这么不早说呢,”望了一眼擦拭完长枪,正擦拭佩剑的兄长,马岱讪讪笑道,“此事哥不曾与我说嘛,否则……”
    “否则怎的?”马超瞥了一眼弟弟,摇摇头,转身对庞德说道。“令明,你身上伤势如何?”
    “早不碍事了!”庞德拍了拍自己胸口,随即微叹说道,“西凉,还是太小了,关云长、张翼德,犹如两座巨山,压得我等喘不过气来啊……啧!被关羽玩弄于鼓掌之上,真乃平生之辱!”
    “留着性命在便是好,”马超微微一笑,举起佩剑对着日光照了照,满意地收入剑鞘,口中凝声说道,“终有一日,我等可击败此二人……”
    “恩!”庞德点点头。
    “哥,”马岱起身在身边坐下,嘿嘿笑着说道,“哥你现在无事吧……”
    “……怎么?”马超狐疑地皱起眉问道。
    “你看,”马岱指指庞德,又指指马超,不满说道,“你与令明哥,都有表字,唯独我不曾有,既然哥如今无事,不如且帮小弟想想……”
    “……”马超张张嘴,望了言弟弟暗暗叹了口气,拍拍马岱肩膀说道,“谨之,如何?”
    “谨之?”马岱皱皱眉,好似对此有些不满意。
    谨之再谨、慎之再慎么……唉!
    庞德望了一眼马超,笑着对马岱说道,“此表字极好!”
    “当真?”马岱有些怀疑地望着庞德。
    “嘿,打小我可曾骗过你?”
    “这倒是不曾,谨之……谨之……”马岱顾自嘟囔着。
    二弟啊,为兄就剩下你一个亲人了,若是连你也……唉!男儿生于世。当奋力博取功名,光耀门楣,然为兄望你谨慎处之,莫要像我父亲、亦你伯父一般……
    “如何?”脸上堆起几许笑容,马超深深地打量着自己弟弟,曾几何时跟在自己身后、说日后要做自己偏将的小家伙,如今也渐渐长大成人了……
    “额……”望见马超脸上笑意,马岱愣了一下,自从伯父不幸中伏身陨之后,可再不曾见到兄长有这般笑容了。
    “想什么呢!”皱着眉,马超用剑鞘叫马岱回过神来。
    “没……小弟正想着哥与我取的表字……甚好!”
    “哼!”马超微笑说道,“那就好!”
    对面,庞德笑吟吟地望着这一幕,回想起自己身世,心中黯然。
    “砰!”剑鞘敲在人脑袋上的声音,如方才一般。
    愕然抬起头,庞德不明所以地望着马超。
    只见马超淡淡一笑,握着剑鞘说道,“似乎你我之间,许久不曾较量了,趁此机会……走!”
    “嘿!”庞德心中黯淡瞬息消逝无影,提起旁边虎头战刀笑着说道,“去年似乎较量过,我逊你半招,如今嘛……嘿嘿!”
    我亦不算是孤身一人呐……望着走在面前的马超,庞德黝黑的脸庞露出几许会心笑容。
    “等等我!”马岱急忙起身追了上去,引得附近众黄巾频频侧目。
    半个时辰,稍纵即逝,很显然,原本就无心争斗的马超庞德二人,更别说分出什么胜负来,力气犹胜大半,便被张白骑遣人唤了去。
    当即,张白骑便下令向荥阳急行,五万大军分头并进,徐徐望荥阳而行,只见满山遍野,尽是头裹黄巾之人,着实壮观!
    而张白骑不曾算到的是,与此同时,荥阳城墙之上,正有两员曹将一面眺望远方,一面笑谈着。
    其中一人自是不必多说,正是颍川太守李通、李文达,那么另外一人呢?
    北地枪王,宛城张绣!
    自宛城兵败,张绣为江哲所擒,屈身降曹,虽说往日权利已不复再,不过张绣却在兖州过地有滋有味。
    本来张绣便不喜掌管太多事物,那会叫他荒废了武艺,比起权利来,张绣更喜研习武艺,只是可惜当初是中途转而习枪,又兼岁数大了,在枪法上,显然已达不到像赵云那般的高度,不过即便如此,张绣对枪法的喜爱,还是不曾改变。
    每日早起,习武,随后去看看圣贤书籍,歇息一刻,再复习武,反正他如今已为侯爵,曹操赐予的赏赐、还有每年的年俸,足以张绣全家过活了,反正张绣自己,也不曾有什么大志……
    不过唯一叫张绣有些可惜的,便是宛城如今已落入刘表囊中,那可是自己叔父临终前的托付啊……
    然而幸好,宛城百姓早早便被迁移到襄城、鲁山一带,总算是叫张绣少了几分担忧。
    张绣深信,宛城总有一日会被曹操夺回,到时候自己才是真正的宛城侯,死后碰见叔父,自然也不会过于羞愧了……
    就这样,张绣在兖州过着富家翁的日子,日子显眼是惬意地很,不过十几日前,白波黄巾十余万兵马袭汜水关之事,叫他有些担忧了,当初在宛城,张绣亦是深深忌惮这路黄巾,幸好天见可怜,整整三年,长安白波黄巾不曾有半点动静……
    张绣如今亦属曹操麾下将领,些许小事还是探得明白,比如说汜水关守将乃何人,兵马几何等等。
    记得当初张绣便欲前往助之,他也明白,汜水关一旦被陷,兖州全境沦丧,这是何等大事?
    不过还没等他前去,却忽然得到一个消息,司徒江哲两日内从许都赶到汜水关,大破白波黄巾……
    见此人亲自前去,张绣总算是松了口气,深信有此人在,黄巾虽有十万之众,亦难克汜水关,不过就在昨日,他却收到一份书信,署名是颍川太守李文达……
    “张兄,”伸手指了指西南方,李通冷笑说道,“这张白骑,恐怕仍是满打满算,欲攻克荥阳吧!”
    “呵呵,文达所言极是,”依在城墙之上,张绣摇头笑道,“此人在司徒手中受阻,是故欲转道袭此城,哈哈,岂料司徒早早算到……”
    “劳张兄日夜兼程、单枪匹马赶来,李通心中有愧啊!”抱抱拳,对着相交不久的张绣,李通歉意说道。
    “文达说得哪里话,”张绣呵呵一笑,俯身望了一眼城下守备,欣然说道,“司徒有命,末将岂敢不从,再者,如今我与我家眷亦居兖州,单单此项,便不能叫那张白骑踏入兖州一步,何况兖州百姓?”
    “张兄所言甚善!”李通笑了笑,忽然想起一事,开口说道,“我此行带得将士一万八千,一万乃是出自颍川,其余八千乃是叶城夏侯将军听闻此事,所遣援军。兼之荥阳本便有六千兵马,如今我等麾下,乃由两万四千兵马,李某分与张兄一半,张兄主西、南两处城门事务,李某守东、南两门,如何?”
    “好!”张绣一口应下,随即皱眉说道,“此两万余兵马中,弓弩几何?”
    “张兄放心!”李通笑呵呵说道,“此事李某自得司徒信件,便有准备,我所带一万兵马,皆是弓弩手,而夏侯将军所遣八千兵马中,刀盾、枪兵五千,弓弩两千,余下那一千……嘿嘿!”
    “莫非是骑兵?”张绣眼睛一亮。
    “正是!”李通一合拳掌,凝声说道,“夏侯将军可是将他麾下骑兵尽数派来此地,我等责任重大啊!”
    “呵呵,”张绣笑了笑,抚着墙垛苦笑道,“只要不与司徒等深谋之士为敌,我张绣不惧他人也!”
    “哈哈!”李通闻言大笑。
    “李将军,李将军!”忽然城上传来一声呼喊。
    李通、张绣二人闻言一转身,正好望见一名身材略显臃肿的文人左右摇摆着跑来,李通低声对张绣说道,“此乃荥阳太守,陈暨、陈悠之!”
    “哦!”张绣恍然,对来人抱拳道,“张绣见过陈太守!”
    “张绣……”陈暨愣了愣,面上有些迷惑,随即忽然说道,“可是宛城侯张绣张将军?”
    “不敢不敢!”张绣谦逊一礼。
    “久仰久仰!”陈暨躬身一记大礼,不过因身材太过臃肿,有些不伦不类。
    “不知陈太守何事唤末将?”李通疑惑问道。
    “岂敢,”陈暨欠了欠身,恭敬说道,“在下昨日得将军将令,派出城中将士监视附近这一带,方才得报,二十里外,发现大批兵马,执‘张’、‘天下大吉’等旗帜,想必是张白骑此贼已至!”
    与张绣对视一眼,李通笑着说道,“本还想与张兄接风,不想这张白骑如今不给面子……”
    “文达说得是!”张绣微微一笑,眼中露出几许精光,朗声说道,“叫我空腹杀敌,此事当是要厚报……”
    “哈哈!”
    “两位将军还是谨慎一些的好……”微微有些心惧的陈暨一面用同样臃肿的手擦了擦额头冒出的冷汗,一面讪讪说道。
    相比于笑声连连的李通、张绣,及至荥阳城下的张白骑可是一点都笑不出来。
    谁说荥阳守备薄弱来着?
    难道那城上密密麻麻的曹军尽是摆设?
    咬咬牙,张白骑双眉深皱。
    “怎么可能……”在张白骑身旁,黄巾将领王当一脸愕然,不敢相信地望着城墙之上的曹军,失神说道,“兖州曹军尽数以被调去黄河,这荥阳这么可能……”
    “张白骑!”忽然,荥阳城上传来一声大笑,“贪图我主治地兖州,徒起兵祸,生灵涂炭,你张白骑情何以堪!”
    张白骑抬头望了一眼城上,早有黄巾大将孙轻策马出前几步,大声喝道,“你乃何人,报上名来!”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颍川太守李通、李文达是也!”关上那曹将大笑道。
    “颍川太守……”张白骑眼神一紧,心中暗暗感觉有些不妥,沉吟一下,出言喝道,“可是那江哲叫你前来此处?”
    “汰!”城上李通大喝一声,厉声说道,“哼!司徒知你张白骑狼子野心,吞兖州之心断然不会消亡,是故司徒前去汜水关之前,便叫我引军前来此地,为的,便是防你转道袭此处,哼!果然不出司徒所料!”
    江哲出兵之前就叫此人前来荥阳?那倒还好……若是江哲到了汜水关之后,再令此人前来荥阳,那便要好生捉摸捉摸了……
    也是……王当想得到此计,深谋如江哲,断然不可能想不到,不过就算如此,张白骑心中还是隐隐有些不安。
    嘿!还真会瞎说啊,明明是昨日才率军到达此地……李通身后的陈暨暗暗摇头,苦笑一声。
    谁言武夫无谋、不欺人?
    “李文达!”张白骑皱眉喝道,“你可是存心要阻我在此?莫要到破城之后,追悔莫及才好!”
    “哼!”李通单手撑在强上,怒声喝道,“贼子出言不逊,我李通数百里而来,便是欲在此阻你,你待如何?”
    “好!甚好!”张白骑面色一冷,嘴里迸出三个字。
    “怎得!”李通眉梢一挑,挑衅说道,“张白骑,你不是欲夺此城么?在城下干站着,难道还待我等老死不成?”
    “有意思……”张白骑深深望了一眼城上李通,低声吩咐道,“王当、孙轻,领麾下弟兄,注意我等左、右两侧!”
    “是!”王当、孙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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