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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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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着聊多累人啊,”江哲嘿嘿笑道,“不若……”他的眼神不由望向床榻。
    秀儿自是聪慧过人,顿时面色通红,娇嗔说道,“不正经!”
    而糜贞仍是满脸疑惑,诧异说道,“不若什么?”随即一见面色绯红的秀儿,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一跺脚嗔怒说道,“想得美!”
    说罢,二女对视一笑,走去屋外去了。
    “喂,真是只是聊天啊,秀儿?贞儿?”江哲真有些哭笑不得,她们以为什么?难道还大被同眠……眠……貌似不错啊……咳!
    “得,今晚算是清净了……正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啊,自作孽不可活,古人诚不欺我……”口中嘟囔着什么,江哲仰天躺在榻上。
    朝官……此刻还顾不到你们啊!莫要与我生事……
    孟德,眼下你境况如何?
    以及……志才……
    而此刻,江哲口中的曹操,情况却不容乐观……
    袁绍帐下大将文丑率十万兵抵达乌巢已有一两日,就在乌巢曹营之外十里处,十余万袁军在曹军眼皮底下,肆无忌惮地开始安营扎寨,直看得曹将许褚火冒三丈不已。
    “主公,”望着半躺在榻上,安然自若看书的曹操,许褚抱拳瓮声瓮气说道,“文丑那厮欺人太甚,末将请命,前去冲他一次!”
    “冲他一次仲康你便回不来了……”曹操翻了一页书,慢条斯理说道,“此刻文丑巴不得我们率军而出,他麾下有十余万兵马,而我等,乌巢之内仅仅三、四万罢了,若是弃此屏障,攻守互换,我等岂有胜局?”
    “可是……”许褚还是有些愤愤然。
    “咦?”忽然,帐外走入一人,望了一眼帐内,笑着说道,“许将军有如此雅兴陪主公闲聊?”
    “军师说笑了!”许褚板着脸抱拳行了一礼。
    “唔?这是怎么?”见许都面色不对,戏志才有些纳闷。
    “还不是事关那文丑!”曹操朗朗一笑,坐起身合上书本随手放在榻上,深深舒了舒双臂。
    “原来如此,”戏志才笑呵呵地望了一眼许褚,随即对曹操拱手说道,“不出主公所料,文丑身边,有一谋士在!”
    “应当是不出我等所料才是!”曹操哈哈大笑,起身在帐内踱了几步,皱眉说道,“莫非是庞士元?”
    “主公说的,想必是袁绍帐下军师吧?”戏志才微微摇头,细细一思,沉吟说道,“军师乃一军决策,岂会轻离人主?否则一旦些许疏漏,岂不是全盘溃败?依在下之见,定不是那庞士元,唔……如今袁绍帐下谋士,田丰,不善军略,况且身在冀州,非是此人;郭图名不副实,好高骛远、夸夸其谈之辈,只可用在身旁在谋,不足以外命为军师,袁绍应当不会如此无智……是故,最有可能的便是审配、审正南!”
    “竟是此人?”曹操皱皱眉,一面在帐内踱步,一面喃喃说道,“传闻此人有大才,兼又心思缜密,有他在文丑身边,不好下手啊,些许小计,怕是要被他看破……”
    “既然会被他看破,”戏志才嘿嘿一笑,玩味说道,“那我们便不设谋!”
    “不设谋?”曹操心中一愣。
    “对!不设谋!”戏志才转首望了一眼莫名其妙的许褚。
    顺着戏志才眼神望了一眼,曹操心下一动,恍然大悟,摇头苦笑道,“好一个不设谋,不过单单乌巢兵力,恐怕不支啊……”
    “主公可莫要忘了,”戏志才摆摆手,轻笑说道,“主公麾下军师,可不止在下一人呐!”
    “奉孝……”曹操喃喃念叨一句,面色大喜,随即面上笑意又是一收,纳闷说道,“那我等眼下出兵?”
    “非是眼下!”戏志才摇摇头,转身望了眼帐外,长长叹道,“如今就要看奉孝能算到在下心思几成了……”
    “……”曹操张张嘴,欲言又止。
    建安三年八月中旬的一日夜晚,夜风徐徐,很是凉爽。
    而白马北面一处山林中,似乎传来一阵窃窃私语。
    “军师,袁绍麾下大将颜良被主公斩了,十万袁军几乎全军覆没……”
    “呵,志才,好本事……颜良被斩,袁绍又何动向?”
    “袁绍当即便派遣另一员大将率军十五万,赶赴乌巢,如今,怕是已在乌巢附近了……听闻那文丑,勇武犹在颜良之上,不可小觑啊,末将怕……”
    “张焦军怕什么?呵,颜良文丑,数年前各路诸侯讨伐董卓时,便曾听人提及说,似乎还是袁绍说的,‘可惜我上将颜良文丑不在,否则杀华雄如屠鸡宰狗’,结果,那华雄却叫关云长给杀了,呵呵呵!若论武力,颜良文丑岂能比之吕奉先?我等身旁,乃有一人武艺与吕奉先不相上下啊……”
    “军师说的是……赵将军?”
    天际月色缓缓照下,将说话之人照得透彻,不是张辽还能有谁?至于张辽身旁之人,自然便是郭嘉无疑。
    听郭嘉言及吕布,张辽心中不免有些伤感,不过伤感之余,他却是有个疑问。
    赵云、赵子龙,武艺当真可比肩奉先?
    奉先的武艺,自己最是清楚不过,近十年来,奉先可未逢敌手啊!
    他才是真正的天赋异禀啊!
    难道那赵子龙……
    “咦?”张辽左右一望,似乎在找寻赵云的身影,然而四下却不见此人。
    “袁绍主力犹在此地白马,却派部将文丑前往乌巢,”抬头望着月色,郭嘉喃喃说道,“果然是运粮不易啊,十五万兵马……唔,主公怕是难以对付,张将军!”
    “末将在!”张辽心神一收,抱拳应道。
    “传令麾下将士,做好准备,待子时一过,我等便离此地!”
    “诺!”张辽轻应一声,随即疑惑问道,“军师之意是,我等不再劫袁绍粮车了?”
    “呵呵,自然要劫!”郭嘉摇摇头哂笑说道,“我等已在此地劫了袁绍两次粮草,早已走漏风声,我思袁绍此刻定是想着如何来对付我等,倘若不走,那可就走不了了,再者……恐怕有一人想着要我去帮他一把啊……”
    “唔?”张辽满脸疑惑。
    拍拍张辽肩膀,郭嘉感觉有些疲惫,摇头说道,“有些乏了,先且去歇息一下,守夜之事,便有劳张将军了!待得子时一至,劳将军将我唤醒……有劳将军了!”
    “诺,军师言重了,”张辽抱拳应道,“此乃末将本份!”
    当下,郭嘉在找了一地,缩了缩身体坐在一棵树下,补着路上劳顿,要他区区一文人,跟上三千骑军的节奏,还真有些难为他了。
    吩咐了副将一些事务,感觉有些烦闷的张辽取过地上宝剑,像山上走去,权当是巡逻了。
    走着走着,他眼神一紧,却是望见‘赵将军’捧着随身银枪,坐在一块巨石上,抬头望着天。
    他在看什么?
    张辽好奇地走了过去,忽然感觉心中一警,急忙跳后一步,只感觉面前一道寒光闪过。
    好快的枪!
    “赵将军,是末将,张文远!”
    “文远将军?”因出枪此刻半坐在地上的赵云愕然望了眼张辽,急忙起身抱拳说道,“抱歉抱歉,赵某方才走神,只感觉背后一人接近,下意识间……”
    “末将明白!”张辽笑呵呵地摆摆手,望了一眼赵云手中的银枪,笑着说道,“非是赵将军过失,乃是末将孟让……末将方才见赵将军望着天际出神,是故心下有些好奇,呵呵,抱歉了!”
    “文远将军言重了,”赵云摇摇头,抬手笑道,“请!”
    张辽抱抱拳,亦靠着那块巨石坐下,犹豫说道,“末将斗胆说句,观方才赵将军之枪势,赵将军习枪法不下十年了吧?”
    摇摇头微微一笑,赵云抚着枪杆,回忆说道,“若是我不曾记错,应当是二十二年了……”
    “二……二十二?”张辽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呵,赵某四岁开始习枪……”赵云笑着说道。
    “竟是如此……“张辽喃喃念叨着,随即望了眼赵云,张辽笑着说道,“我或听闻,赵将军祖籍在常山吧?”
    “唔!”赵云点点头。
    “常山如今乃是袁绍治地,赵将军家眷仍在常山么?”
    “不在了……”
    “末将觉得也是,应当在许都吧?”
    “……”赵云苦笑一声,长长叹口气,摇头说道,“家父早亡,恩师仙踪不定,赵某如今了然一身,何及家室?”
    张辽愣了愣,歉意说道,“末将不知,抱歉!“
    “呵!”赵云摇摇头轻笑一声。
    乃过良久,赵云轻声问道,“赵某曾听司徒言及将军之事,将军用亲子换下吕奉先之女,当真乃世间豪杰!”
    “赵将军言重了,末将当时亦是别无他法啊……哦,将军唤末将文远便可!”
    “不如我等皆表字相称吧?”赵云笑着说道。
    “末将岂敢……”说了半句,张辽望了一眼赵云真挚表情,抱拳说道,“如此,恕辽无礼了!”
    “文远言重了!”
    “子龙何时投的主公?”
    “唔……怕是有两三年了吧……被司徒说服,呵呵,当真是哑口无言啊……”
    “哦?”张辽似乎来了兴致,于是赵云便将当日在冀州之事一一告知张辽。
    “江司徒所言不差啊!”听罢之后,张辽叹了口气说道,“皇权沦丧,诸侯争霸,殃及的却是百姓,当遏其源头!”
    “呵,”赵云轻笑一声,玩笑说道,“听闻文远与司徒夫人自幼相识?”
    “子龙说的是阿秀……哦,是江夫人吧,恩,”张辽点点头,回忆说道,“那时,我、奉先、公孝、哦,就是高顺,陷阵营统领,还有一个李肃,四人自幼相识,不过后来江夫人随她父亲去了洛阳……一晃眼十余年了……”
    “司徒乃天下少有仁善之事,待江夫人甚好……”
    “呵呵,此事我怎会不知?”张辽呵呵一笑,点头说道,“江晟……好名字啊!不过子龙……”
    “唔?”
    望着赵云,张辽嘿嘿笑道,“若是论岁数,子龙还比司徒大得一两岁吧?”
    “唔……那又怎样?”
    “古人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顿时,赵云脸上露出几许尴尬之色,摇头苦笑道,“文远莫要挖苦我了……”
    “子龙,有一事我极为不解,论武艺,天下难当,论相貌,比起我来那是不知好上多少,为何直到如今,犹未娶妻呢?”
    “……”赵云张张嘴,随即暗暗叹了口气,摇头说道,“大丈夫何患无妻?待天下安定之后再说吧!”
    “天下安定?”张辽瞪大眼睛,诧异说道,“那可不知要等多久啊……”
    “不会的!”赵云摇摇头,沉声说道,“司徒说过,待击败袁本初,天下……便无人可挡曹公,数年可定!”
    “数年?”张辽暗暗咋舌,随即忽然想起一事,急忙说道,“哦,对了,方才军师言,待子时一过,我等便离此地,前往延津……”
    “延津?”赵云皱皱眉,心中若有所思。
    “走吧,文远,我等怕是要苦战了!”
    “苦……子龙,等等我!”
    建安三年八月十六日,文丑十五万大军在乌巢营寨完毕,徐徐图乌巢曹营,事况甚急。
    八月十八日,徐州刺史陈登与泰山丞臧霸聚兵六万,屯于小沛,东郡太守夏侯惇开始收拢东郡附近兵马。
    八月二十日,曹仁、曹洪率四万精锐,于黄河沿岸官渡一旦扎营。
    Ps:近年来的生日,是越过越乏味……
    八千字,算昨天的章节吧……==
  袁曹之战 第三十五章 算计!
     世间可笑之事,自然不少。不过是否有比在自家家门口、被他人劫走东西更为可笑之事呢?而且这‘家门口’,乃有数十万壮丁……
    众所周知,袁绍迟迟不敢挥军南下,乃是因粮草不济。
    众所周知,袁绍大军粮草,乃是从青州日夜兼程运至,转冀州、至白马。
    从青州运粮至白马,运输何其不易?
    青州刺史袁谭,也就是袁绍长子,多有宏图之志,可惜却无相应才华,为博袁绍其父欢心,原本打算提兵八万攻下东郡,缓解运粮之艰难,谁想东郡太守夏侯惇,原本曹操帐下一莽夫,如今似乎变得有勇有谋,提早设下伏兵,大败袁谭。
    兴致勃勃而来,灰溜溜而去,正是袁谭如今的写照。也是数日来叫袁绍面色不善的缘由所在。
    不过比起袁谭败师东郡,还有一事更叫袁绍为之愠怒。
    那就是,从青州运来的粮草,已连续被人劫走两次了……
    甚至不用想,袁绍都知道定是曹军做的好事,他,不怪这些曹军。
    也是,两军交战,自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劫人粮草、断人粮道,此乃兵家手段,司空见惯,袁绍恨的,是……
    “啪!”重重将一卷竹册砸在案上,深深望着眼前的郭图,袁绍皱皱眉,冷然喝道,“十余日了吧?这路兵马在我五十万将士眼皮底下,连续劫我两次粮草,可笑、可笑啊!……区区数千人马而已,你竟是找不出其落脚之处?唔?”
    “……”郭图低头默然不语。
    当然,并非是负责此事的郭图不尽力,实在是郭嘉技高一筹,每每在要被袁军发现踪迹时,提早离开,是故郭图也无法子。
    总不能派个十万大军出去,漫山遍野的找吧?白马附近偌大地域。这无疑是大海捞针。
    对面着愠怒中的袁绍,郭图到也硬气,一声不吭,其实论其中究竟,乃是郭图善于察言观色,就随在袁绍身边,他深深明白,若是主公在震怒之时辩解,尤其不好,这会叫主公更为动怒,再者,自然有人会为自己辩解……
    “主公不必顾虑此事,”果然,站在帐内的众谋士中,庞统开口说道,“依在下所见,此路曹兵既然敢在我五六十万大军眼皮底下劫走粮草,分明是早有准备,郭大人查不到其落脚之地,也在常理之中……”
    见是深得自己信任的庞统开口为郭图辩解,袁绍心下怒气消散了几分。哼了哼说道,“然而此路兵马如此肆无忌惮扰我军清净,实叫人心起恨意,若是设法将其拿住,非但我心中恶气不消,日后天下,亦要笑话我袁本初军中无人,徒损我军威仪……”
    “哈哈,主公多虑了!”庞统哈哈大笑,拱手正色说道,“主公言中‘名望’,乃是虚的,乃是空中楼阁、纸上画饼,看不见,摸不着,何必如此在意?古人云,成王败寇,事成之前,一切名望皆是虚幻,主公大可不必如此在意!”
    此言一出,帐内众人尽皆愕然,倘若江哲在此,听了庞统这番言论,恐怕要为之惊讶了。
    若是叫江哲来说,恐怕便是……
    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或许,庞统在某些方面方面,与江哲酷似,两人都是真正的务实者。说得难听一点,就是现实……
    “额?”袁绍愣了愣,抚着下巴诧异说道,“士元言论,倒是别致……”
    成王败寇……沮授深深望了一眼庞统,心下暗暗点头,此子,眼光卓越!
    “士元如此说……”袁绍细细一思,用手指扣着桌案,望着庞统朗笑说道,“岂不是将先贤谏言,束之高阁?古人云,天下首趋者,大义也,是故王道之师,战无不胜攻无不取……”
    “主公此言差矣!”庞统摇摇头,正色说道,“昔日强秦并吞六国,六国合纵抗秦,聚王道之师,结果呢?被强秦一一击溃!在下以为,这‘王道之师’,不过是收拢民心之手段。若是主公依此法掌军,极为不妥……成王败寇!”
    “……此言在理!”袁绍信服,点头附和,心中早已将粮草之事抛之脑后,喃喃说道,“士元之意便是,倘若此战我等胜,我等便是王道之师,曹孟德便是寇;倘若我等败,一切虚名皆成泡影……”
    “主公英明!”
    “嘿!”袁绍哈哈大笑,抚掌说道。“我率百万大军伐曹,如此声势,空前绝后,岂会落败?士元之意我明白了,不过……叫这路曹军在我等眼皮底下,我总是心中不乐,士元可有妙计?”
    “妙计不曾有,良策倒是有,”庞统谦逊一笑,拱手说道,“其实此路兵马,区区数千人,无关紧要,只要我等击败曹军,此军当下溃散,不过既然主公问计,在下便言之一二:此路兵马既是为粮草而来,我等便以粮草设伏便是,想来沮大人、郭大人亦是想得到,不过是心思大局,无心顾及此事罢了……
    曹孟德欲用‘劫粮草’之策,延误主公战机,主公应当要庆幸才是……”
    “呵,”望了一眼沮授、郭图,袁绍脸上露出几许微笑,点点头,哂笑说道,“士元妙策,曹孟德岂能想得到?他以为我只能从青州运粮?不过是做给他看罢了,哼!可惜就算是从并州运粮,亦要耗费诸多时日,否则颜良便不会冤死与曹孟德手中,坏我一员大将,曹孟德啊……”
    庞统微微一笑,拱手正色说道,“兵法云,三军未动粮草先行。粮草者,军中利器,断然不可有失,主公放心,并州之粮如今已大多屯于牧野,虽不多,亦可支撑我数十万大军三月之久,从牧野运粮至平丘、延津,不过一两日,若是急行,朝发夕至……”
    袁绍搓搓手,大笑说道,“我有些等不及了……等不及想见到曹孟德惊慌失措的模样,哈哈!”
    “主公稍安勿躁,再等两、三日便可……”说着,庞统望了一眼郭图,微笑说道,“若是主公得闲,不如权且陪这数千曹兵耍耍……不过嘛,有件事当是要禀告主公,从白马至乌巢,怕是亦要两三日……”
    得到庞统眼神示意,郭图心中会意,拱手嘿嘿笑说,“主公,在下愿将功赎罪,助主公诛灭此路曹军!”
    “好你个士元!嘿……事到如今,我岂有空闲陪这区区数千人马闲耍?”袁绍此刻早已忘记了方才的不快,大笑说道,“吩咐下去,全军将士做好准备,明日南下!”
    “诺!”
    而此刻,郭嘉与赵云、张辽等三千骑兵正紧急从白马以北之地,迂回赶往延津、乌巢一带。
    期间,张辽也曾问过郭嘉,‘我等首重,不是断袁绍粮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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