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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三国之宅行天下-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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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是良策,乃是善策,就看主公用与不用!”
    曹操面色大喜,抬手急忙说道,“奉孝且坐,细细说来!”
    “是!”郭嘉拱手一礼,坐于榻上,正色说道,“主公所虑者,无非是兵源……”
    “唔!”曹操点点头,沉声叹道,“正值袁本初大损,我却苦于无兵北伐,实为可惜……”说着,他望了郭嘉一眼,诧异说道,“莫非奉孝可变出一支兵马来?”
    “哈哈,主公道在下何人也,在下亦是区区凡人,岂会天术?”郭嘉摇摇头笑了一声,神秘说道,“其实兵源,近在咫尺!”
    “近在咫尺?”曹操皱皱眉,忽然心中一动,惊骇说道,“奉孝莫要告诉我,用那七万袁军俘虏北伐,荒谬!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郭嘉眼眉一挑,正色说道,“袁本初礼贤下士是假,沽名钓誉是真,在下已经查过,袁绍麾下士卒军饷,不及主公麾下将士军饷三成,若不是为生活所迫,那些袁兵岂会呼拥袁绍?我已命将士在溃军附近假作闲聊,将我军中将士待遇透露给溃军……”
    “奉孝的意思是,以利诱之?”
    “正是!”郭嘉点点头,凝声说道,“天下熙熙皆为利趋,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袁绍平日对麾下军士不甚优待,临战时又孤身逃亡,令此些溃军极为寒心,若是主公许下重利,十日之内北上破袁,期间每克一城,便大肆犒赏,三、五城之后,溃军必不思旧日也,皆因袁绍平日寡恩!”
    “这些军队对付袁绍,万一临阵反戈,那我等岂不是自取死地?”曹操很是震惊。
    “是故,要让这些溃军,先感主公恩德……”郭嘉玩味说道。
    “唔?”
    与此同时,曹洪正带着数百曹兵前往关押袁军的地方。
    暗暗对身旁伯长使了个眼色,曹洪脸色一沉,虎目一一扫过惶惶不知所措的溃军,冷哼一声,淡淡说道,“将木桶搬进来!”
    木桶?曹军想做什么?几乎饿了一天一夜的溃军王二疑惑地打量着四周。
    曹洪的眼神停留在那些木桶良久,极为不甘地一挥手。
    曹军到底想做什么?王二越来越疑惑了,看这情形,似乎不像是要杀自己等人啊……
    “看什么看!”见溃军一个个畏惧地望着自己等人,一名曹兵伯长怒声喝道。
    怎么回事?王二有些惊异地望了望四周那些曹兵的脸色,似乎都不是很好,尤其是那眼神……
    唔?什么味道?
    随着一个个木桶被掀开,空气顿时弥漫起一股饭香,已经饿了一天一夜的溃军愣了一愣,随即蜂拥而上,将十余个木桶团团围住,他们哪里还顾得上众曹兵的冷眼呵斥,一个个用手扒着米饭,狼吞虎咽。
    “锵!”顿听一声拔刀声,众溃军畏惧地望向那里。
    “你做什么!”曹洪望着那拔刀的伯长重声呵斥道,“收回去!”
    “我……诺!”只见那曹军伯长犹豫地望了一眼那些木桶,迟疑着将刀收回,怒声说道,“将军,小的不明白,为何要将我等口粮分给这些家伙!军中粮食将近,我等自己恐怕也是不够,却还要分给这些……我……将军!”
    什么?这是曹军的口粮?
    嘴边沾着几颗米粒,王二愣住了。
    “……”曹洪微微叹了口气,淡淡说道,“这是主公将令,休要再说了!”
    主公,是曹操……曹孟德?
    似乎仍有些不甘,那伯长狠狠瞪了一眼呆立中的溃军,指着他们怒声呵斥道,“你们口中吃的,是从我等口粮中扣除的,若是地上敢掉下一粒米,我就砍死尔等!”
    “休要说了,走!”曹洪低喝一声,转身离去。
    只见那数百曹兵恨恨地望了眼众溃军,朝外走去。
    顿时,此处鸦雀无声,众溃军似乎忘记了争抢米饭,愣愣地望着那些曹兵走远。
    这种事情逐一在曹营各处发生,只是将领从曹洪换做了徐晃、张辽、李典、乐进而已……
    至此时起,众溃军记住留下了一人,曹操……不,是曹公!
    走到远处,曹洪嘴角渐渐挂起几许微笑,淡淡说道,“做得好!”
    身旁那伯长早起退下了脸上的愤怒之色,抱拳嘿嘿说道,“多谢将军夸奖!”
    不过除去曹洪与那伯长之外,其余曹军士卒对溃军的愤怒,那可真是发自内心的,因为那些米饭,确实是从曹兵口粮中拨下来的……
    有句话怎么说,要骗过别人,首先要骗过自己人……
    反正荀彧三千石粮食刻日将至,有何不可呢?
    ……
    “奉孝笑得有些诡异啊,”曹操嘴角抽了抽,点头笑道,“雪中送炭不比锦上添花,奉孝不愧是善于洞察人心……”
    “啊?”郭嘉回过神来,尴尬说道,“哪里哪里,不过是小道罢了,不过主公,不可高兴太早,眼下溃军只是稍感主公仁义之心,并未降服,或许仍有人想着反抗,这样的话……”
    “怎么说?”
    “在下已经在做了……”郭嘉微笑说道
    “唔?”
    ……
    端着一盆饭食走入一处帐篷,曹仁望了一眼四肢被铁链锁着的那人,将饭食放在他面前,淡淡说道,“吃吧!”
    “你是在羞辱我么?”那人……不,是袁绍麾下大将张郃,望着曹仁冷冷说道。
    “羞辱?”顿时,曹仁面色变得很是精彩,一手抓起张郃喉咙,怒声说道,“眼下我军粮谷不济,便是我等自己也不够用,你以为我会用这些来羞辱你?要羞辱你,我有的是办法!”
    “……”深深望了一眼曹仁,张郃淡淡说道,“拿回去,我不会吃的!”
    “那正好!”没想到曹仁嘿嘿一笑,就在张郃面前坐下,抓了一把米饭放入口中咀嚼着。
    “你!”张郃气结,怒声呵斥道,“你这不是在羞辱我么!”
    “那有这么样?”曹仁瞥了一眼张郃,冷笑说道,“不是你说不吃的么?”
    “那你就出去吃!”张郃怒声喝道。
    “你叫我出去我就出去?你是俘虏我是俘虏?”曹仁不屑地撇撇嘴。
    “哼!”张郃重重一声,冷笑说道,“若不是天意使然,谁是俘虏,那可不一定啊……”
    “不过眼下你是!”抹了抹嘴,曹仁淡淡说道。
    张张嘴,张郃哑口无言。
    确实……
    “吃吧!”将饭盆端到张郃面前,曹仁淡淡说道,“没在里面下毒,安心吧!”
    “……”张郃抬眼望着曹仁,足足望了他半响,哂笑说道,“我看你似乎很饿啊,为何不将他全部吃完?”
    “确实!”曹仁点点头,诚恳说道,“粮草还未送至,营中粮谷不多,还要分出一部分给尔等,你说我军吃得饱么?吃吧,若是你饿毙在此,主公或许要怪罪我……”
    “为何?”张郃疑惑问道。
    望了一眼张郃,曹仁哂笑说道,“谁知道呢,或许是见你孤身一人为袁绍断后,感你勇武仁义,想叫你归降吧,谁知道呢,当初在幽州,子龙孤身一人杀入我军,主公还言不得放箭,这种事……”
    “子龙……”张郃愣了愣,惊疑说道,“莫非是赵子龙?”
    “还有第二个子龙么?”曹仁不耐烦地说道,“你要我举到何时?”
    下意识,张郃用被铁索绑着的双手将饭盆接过,待接过之后,却是愣了愣,显然是不明白自己为何要接。
    曹仁暗暗发笑,故作好笑说道,“听说你与子龙交手过了?嘿!”
    “笑什么!”张郃只觉得面上难堪不已,沉声说道,“不得不说,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一个,凭心而论,我……我不是他对手!”说着,很是郁闷地扒了一口饭食放入口中。
    “哈哈哈!”曹仁坐在张郃对面,拍腿大笑,叫对面的张郃心中羞怒不已,闷声吃饭,一声不吭。
    似乎是过于饥饿,张郃将他偌大一盆米饭尽数吃下,抹了抹嘴说道,“你等打算何时杀我?”
    “杀你?”曹仁愣了愣,摇头笑道,“我不是说了么,主公或许打算叫你归降……”
    “你认为我会么?”张郃冷笑一声,淡淡说道,“大丈夫死便死,何惧之有!休要废话,速速叫主公动手!”
    “袁本初有大恩于你?”曹仁冷不防的一句话叫张郃愣了愣。
    “知遇之恩吧!”回过神来,张郃点头说道。
    “哦!”点点头,曹仁起身靠着一根柱子坐下了。
    “你留在此处为何?”张郃有些诧异。
    取过腰间的佩剑扬了扬,曹仁闭着双目说道,“你可是袁绍麾下大将,未免你走脱,军师命我前来看押!”
    嘴里说得很是轻巧,但是曹仁心中有些犯难了,郭嘉的本意是叫曹仁探探张郃有无投诚的可能,但是曹仁一见那家伙就明白,要他投诚,似乎不可能吧……
    “军师?”张郃挪了挪坐姿,叫自己坐得更舒服些,随后疑惑问道,“是郭嘉、郭奉孝,还是江哲、江守义?”
    心中想着郭嘉的交代,曹仁漫不经心说道,“军师是军师,司徒是司徒……”
    “司徒?司徒便是指江守义么?”张郃似乎来了兴致。
    “你与司徒有旧?”曹仁疑惑地望了一眼张郃。
    “那到没有,只是听过此人不少传闻,说是此人用兵如神,也不知是真是假……”
    “自然是真的!”曹仁睁眼皱眉喝道。
    “观你神色,似乎你极为敬重此人?”
    “军中上下谁不敬重司徒?”曹仁翻翻白眼。
    “那……赵子龙也是么?”张郃迟疑问道。
    “嘿嘿!”怪笑一声,曹仁坐直身子,正色说道,“若不是心存敬重,岂会被司徒说服助主公平定天下?”
    “如此,倒是要见一见江守义了……”张郃饶有兴致说道。
    “嘿!”曹仁撇撇嘴说道,“晚了,司徒前往河内去了!”
    “河内?”张郃眼神一紧,似乎想到了什么。
    而曹仁,似乎也感觉自己失言,但是望了一眼沦为阶下囚的张郃,心中倒也不是很在意,实言说道,“便是告诉你也无妨,军师建议主公趁袁本初兵败北伐,谋取冀、青两州……”
    “然而你等兵力不济,是故江守义前往河内,欲说服黑山黄巾张燕相助,共谋我主?是否?”张郃皱皱眉接口说道。
    “不错!就是这样!”曹仁点点头,哂笑道,“我会告诉你,是因为我确信你无法离开此地,凭心而论,袁绍优柔寡断,怎会是我主公对手,我劝你……”
    “休要再说!”张郃重重呵斥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既然为主公断后,就没想着回去!”
    “好汉子!”曹仁面色有些动容。
    淡淡望了一眼曹仁,张郃心中犹豫一下,讥讽说道,“依我之见,你是来探我口风的吧?”
    “何以见得?”曹仁不动声色说道。
    张郃冷笑一声,摇摇头说道,“北上伐袁,好大的口气!好,看在这顿饭上,我且告诉你,眼下我主麾下治地冀州仍有七八万兵马,幽州乃有十万、并州少些,三五万,青州十万,我看你等区区三两万兵马,如何北伐!莫要自取死地!”
    皱皱眉,曹仁忽然心中一动,笑着说道,“你认为我等办不到?”
    “自然!”闭目养神,张郃淡淡说道,“曹军勇武,我已见识一二,不过兵力太过悬殊,北伐?可笑了!”
    “要不要赌一赌?”曹仁嘿嘿笑道。
    “赌?”张郃张开双眼,皱眉说道,“怎么个赌法?”话音刚落,他忽然醒悟过来,重声呵斥道,“抱歉,张某没有这个兴致!将军且回!唔……若要杀我,请便!”
    软硬不吃啊……
    曹仁心中暗暗叹了口气,起身摇摇头向外走去,走了几步,忽然回过头来说道,“北伐之事可笑么?当初我等率二十万将士抵袁本初百万大军,或许天下人都认为可笑吧?但是结果如何?眼下亦是如此!
    袁本初败亡在即,所谓良禽择木而栖,我敬你是条汉子……死在这里,太可惜了!”
    “……”闭着双目,张郃不发一语。
    摇摇头,曹仁走出帐外。
    ……
    “奉孝的意思是,劝降张郃?”曹操似乎有些明白了。
    “呵呵,若是此人能降服,也省了我军诸多麻烦,在下已叫曹仁将军前去试探,不过依在下之见,主公还是莫要期望太高的好……”
    正说着,帐外传来一声通报,“主公,曹仁求见!”
    “来了!”郭嘉呵呵一笑。
    “子孝,进来!”曹操高呼一身。
    “诺!”只听一声应喝,曹仁撩帐而入,抱拳说道,“末将有负军师所托,张郃,不愿降!”
    “唉,被我料中!”郭嘉甚为可惜地摇摇头,皱眉说道,“张郃不愿降,那唯有剔除溃军之中除士卒外将领,我军将士普调一级,两军混编,啧……如此极为凶险啊!”
    “那我亲自去!”说着,曹操便想从榻上起身。
    “主公可是想清楚了,”皱皱眉,郭嘉正色说道,“就算此人口中愿降,其心如何,我等不知,极为凶险,不若照在下说的,剔除溃军中伍长以上兵士,许下重利……”
    “此人勇武仁义,就此身死,太过可惜!”从榻上起身,曹操大笑着走出帐外,“至于用……我曹孟德向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他若敢降,我便敢用!”
    这器量……真霸主也!
    郭嘉心中长叹一声,望了一眼榻上酒坛,喃喃说道,“不知守义眼下如何,张燕是否愿降,倘若黑山黄巾真心归附,我等兵马便可与溃军相当,我也会更有把握……守义……”
    而与此同时,河内!
    经过了一夜的苦思,张燕仍是有些犹豫不决,招来麾下将士询问,意见也是难以统一,有的说要去西凉,有的却愿意留下相助曹操。
    毕竟,黑山黄巾一度濒临灭亡,旧日元老极将领逐一战死,若不是靠张燕的个人魅力,黑山黄巾,恐怕就成为历史了。
    毕竟,黑山黄巾并非黄巾,只是张燕收拢的不满袁绍的山贼、马贼、以及活不下去的百姓,他们的根基,在并州,若是叫他们背井离乡远赴西凉,恐怕没有多少人会愿意的。
    再说张燕个人,若是没有江哲前来,自然是唯有远赴西凉无疑,但是眼下江哲既然来了,张燕个人是倾向于江哲的。
    一来,报江哲当日恩情,二来嘛,便是要与袁绍算一算总账!
    “子安考虑得如何?”休息了一日,江哲气色仍不见转好,这叫赵云有些担忧。
    “先生,”令人奉茶之后,张燕暗忖一下,迟疑说道,“先生当真认为,曹孟……曹公可以成功夺下冀州、青州么?”
    “呵!”摇摇头轻笑一声,江哲捧着茶盏淡淡说道,“若是再耽搁几日,恐怕便没有这么容易了……”
    似乎是听出了江哲弦外之音,张燕顿感面上有些灼热,讪讪说道,“昨日苦思一宿,张燕仍是难以抉择,麾下将士意见也难以统一……”
    “那么子安究竟是要前往西凉,还是助我主灭袁?”放下茶盏,江哲凝神说道,“往日在下对子安言,黄巾不足以成事;今日在下对子安言,白波黄巾不足以成事!子安意下如何?”
    “何以见得?”张燕由衷问道。
    “子安不会不知吧,张白骑在长安拥立废帝刘辨……”
    “唔!”张燕点点头。
    “试问子安,黄巾,初衷为何?清君侧耶?呵呵!”江哲笑了笑。
    张燕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对于张白骑这个举动,他也是极为不理解,当初黄巾举事是为推翻大汉朝,但是眼下,白波黄巾却拥立废帝,如此反复,岂不是叫人耻笑?
    江哲与张燕自然不会知道,张白骑也是迫于无奈,畏惧江哲,是故如此,另外嘛,便是想打着刘辨的旗号,收拢一些有学之士……
    但是张白骑实在是太高估了自己,就算是拥立废帝,反贼仍是反贼,天下世家又岂会相助于他?
    不得不说,张白骑对于此事,实在是不甚了了。
    “笃、笃、笃……”有手指敲击着扶手,张燕紧皱双眉,在心中计算着利益得失。
    江哲给下的承诺,自然是极为优待,但是张燕仍有些怕曹操日后过河拆桥啊,毕竟,他们是黑山‘黄巾’啊,乃是反贼一流……
    似乎是看穿了张燕的犹豫,江哲起身,拍了拍衣衫,微笑说道,“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张燕抬头望着江哲。
    “子安,是否愿意相助我主,还请子安给在下一个答复吧,成也好,不成也罢,”站在堂中,江哲凝神说道,“人一生,总会遇到几件难以抉择的事,倘若畏前畏后,延误战机,何以成大事?”
    “不是张燕……唉,就算袁绍此刻败了,他仍有不下二十万兵马,这……”
    “呵呵,是么?”望了张燕一眼,江哲笑着说道,“人生难得几回搏,子安与袁本初有深仇,难道就不想亲眼看着袁绍败亡么?还是说……子安已失了锐气,已不复当日徐州之勇……”
    “……”张燕面色微变。
    “我知子安心中顾虑,”点点头,江哲沉声说道,“有我江哲在一日,必不负黑山黄巾,若是日后我等有何亏待黑山黄巾之处,子安尽管来找在下,可否?”
    “先生言重了……”张燕喃喃说了一句,咬咬牙狠声说道,“也罢,就当是报先生往日之恩!张燕不求坐那并州刺史之位,但是先生需要保证,日后曹……曹公不会过河拆桥,反将我黑山黄巾弟兄剿灭!”
    “有我江哲在,子安尽管安心!”江哲微笑说道,“此战之后,黑山黄巾将士若是选择卸甲,我等便予以路资,若是选择留下,便另编一营,呼黑山军,收留并州、冀州,子安意下如何?”
    “善!”张燕朗朗一笑,大手一挥喝道,“来人,传令下去,令弟兄们好生准备,我等要向袁绍讨个公道!为往日数万惨死的弟兄以及家眷向袁绍讨个公道!”
    “诺!”
    终于……成了……
    奉孝……
    “司徒?”身边的赵云忽然感觉江哲面色有些不对。
    “何事?”江哲转过头来,一句话方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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