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游戏动漫电子书 > 舒克和贝塔全传 >

第57章

舒克和贝塔全传-第57章

小说: 舒克和贝塔全传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二天清晨,歌厅门口就排起了买票的长队。
  “这小子,拿图钉赚钱!”贝塔指着屏幕上的歌厅老板咬牙切齿。
  “和胡安娜差不多。”歌唱家眼里出现了泪水。
  “把他们接回来吧?”舒克问皮皮鲁。
  “现在就去!”皮皮鲁说。
  “驾驶五角飞碟?”贝塔问。
  “当然。”皮皮鲁说。
  “现在?大白天?”贝塔又问。
  “对。”皮皮鲁点头。
  “皮皮鲁万岁!”贝塔手舞足蹈。
  “你和她们在家等着,我们马上就回来。”皮皮鲁对歌唱家说。
  歌唱家走出五角飞碟,告诉鲁西西和燕妮。
  “你说什么,舒利去歌厅当歌女了?”鲁西西不信。
  “我在五角飞碟亲眼看见的。”歌唱家说。
  “他们现在去救舒利?”燕妮问。
  “对。”
  “我也去。”燕妮要和皮皮鲁在一起。
  燕妮跑进五角飞碟。
  鲁西西打开窗户。
  “起飞。”皮皮鲁下令。
  舒克操纵,贝塔观察屏幕。皮皮鲁和燕妮站在他们身后。
  歌厅里气氛狂热,听腻了人唱歌的歌迷们听老鼠唱歌特兴奋。一位唱片公司的经理缠着歌厅老板要给图钉出专辑。
  “你出个价,”歌厅老板对唱片公司经理说。
  “20万。”唱片公司经理说。
  “开什么玩笑?太少。”
  “这可是大歌星的价。”
  “会唱歌的人满世界都是,会唱歌的老鼠全世界就这么一只。”
  “你出个价。”
  “200万。
  “就这么定了。”
  “300万。”
  “你?!”
  “不干算了。”
  “行,就300万。独家出版,独家发行。”
  唱片公司经理和歌厅老板签合同。
  “这小子拿图钉挣了300万。”贝塔回头对皮皮鲁说。
  “还真有人出大价钱给图钉出唱片。”皮皮鲁心里为舒克打抱不平,同是老鼠,舒克写了书就没人承认。
  “舒克有个富翁姑爷了,以后让他多给我买点儿好酒。”贝塔说。
  舒克问皮皮鲁:
  “咱们直接闯进去?”
  “对,停在麦克风旁边.接他们走。谁过来干涉就击昏他。”皮皮鲁自从变小后,口气贼大。
  五角飞碟撞碎玻璃飞进歌厅,它悬停在舒利身边,舒利站在扩音器上。图钉在另一个扩音器上。歌迷们以为五角飞碟是歌厅的新设备。
  舱门打开,舒克探头招呼舒利。
  看见爸爸和五角飞碟来了,舒利很是惊喜,她钻进五角飞碟。
  五角飞碟移到图钉身边。
  “图钉,快进来!”舒利叫图钉。
  “我不走,我是签约的歌手。”图钉不走。
  “那老板拿你卖了几百万!”贝塔对图钉说。
  “他爱挣多少我不管,只要我活得有意思就行。不要怕别人挣钱,怕别人挣钱的人绝对挣不着大钱。”图钉坚决不跟五角飞碟走。
  歌迷们发现不对头了,他们围上来。
第217集
           歌厅老板向歌迷的恶作剧抗议
           五角飞碟绑架图钉
           探长林神秘出现
           歌唱家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
 
  “快让图钉上飞碟!”皮皮鲁冲舒利喊。
  舒利在五角飞碟里听到皮皮鲁的声音一愣,她回头一看,吓得连退几步,要不是舒克拽住她,她就从舱门口掉下去了。
  缩小的皮皮鲁吓坏了舒利。
  “皮皮鲁……你……这……是……”舒利结巴。
  “呆会儿再告诉你是怎么回事,快让图钉上飞碟!”舒克看见已经有歌迷登上了演出台。
  “图钉,快上来!”舒利伸手拽图钉。
  “干什么?”图钉挺生气,自己唱得好好的,让这个怪物飞行器给搅了。
  “这是我爸爸开的飞碟,来接咱们的。”舒利对图钉说。
  “我和人家签了约,我不走。”图钉坚持不离开歌厅。
  歌厅老板闻声赶来,他手里还攥着同唱片公司经理刚签的那份墨迹未干的合同书。
  “谁在捣乱?”歌厅老板看见一架小型飞行器悬停在歌台上,以为是哪位歌迷的恶作剧。
  “使用武力让图钉上飞碟!”皮皮鲁下命令了,他不能让歌唱家的悲剧再次重演。
  贝塔驾驶五角飞碟绕着图钉飞,使歌厅老板和歌迷们无法接近图钉,舒克使用五角飞碟的遥控装置将图钉强行“运”进五角飞碟。
  “返航!”皮皮鲁冲贝塔挥手。
  贝塔驾驶五角飞碟故意在歌厅里飞了几圈,他看见歌厅老板和歌迷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睁圆了眼睛望着空中发呆。贝塔又擦着他们的头超低空飞了一回,然后撞碎玻璃走了。
  “我不走!”图钉抗议。
  “你的嗓子不错。”燕妮走到图钉面前说。
  “你?”图钉看见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人类,实实在在吃了一惊。
  “你是谁?”舒利问燕妮。
  舒克把燕妮介绍给舒利和图钉,又将皮皮鲁变小的经过简要地告诉舒利。
  “歌唱家找到了?”舒利问。
  “找到了。现在就在咱们家。”舒克说。
  “到家了。”贝塔一边解安全带一边站起来。
  五角飞碟的舱门打开了,舒克领着舒利先走出去。
  “舒利!”鲁西西看见舒利回来了,很是高兴。
  “让你担心了。”舒利不好意思。
  “让我们见见图钉。”鲁西西说。
  图钉沉着脸走出飞碟,他对于五角飞碟使用武力“劫持”他感到不快。
  舒利将图钉介绍给大家。
  皮皮鲁将燕妮和歌唱家介绍给舒利和图钉。舒克、贝塔和鲁西西也和图钉认识了。
  “咱们的大家庭越来越兴旺。”贝塔说完看了歌唱家一眼。不知怎么搞的,刚才去救舒利时,贝塔心里强烈感受到缺了什么,现在他才知道,是因为歌唱家没在飞碟上。
  贝塔挺吃惊,他还从来没有因为谁不在身边而想过谁。
  “贝塔说得对,咱们的大家庭越来越兴旺,昨天家里还是冷冷清清的,今天一下子来了这么多朋友。”鲁西西看看桌子上的一群朋友说。
  这屋子里,就鲁西西一个庞然大物,其他生命都是微型的。
  有人敲门。
  “都进五角飞碟。”皮皮鲁说。
  图钉不想进去。
  “是歌厅老板找我来了吧?”图钉猜测道。
  “他怎么可能知道你在这儿,快进去吧。”舒利将图钉往五角飞碟里推。
  “你的嗓子挺好。”歌唱家边往五角飞碟里走边对图钉说。
  “你听过我唱歌?”图钉碰到了知音,情绪开始好转。
  皮皮鲁最后一个进入五角飞碟。
  鲁西西将五角飞碟藏到床底下。
  敲门声继续。
  鲁西西从门镜往外看,两个陌生男子。
  鲁西西将门打开一道缝儿,问:
  “请问您找谁?”
  “我是探长林,这是我的助手,”探长林指指自己身边的小伙子,   “请问皮皮鲁在家吗?”
  “探长?”鲁西西上下打量来人。
  “我和皮皮鲁是朋友,他认识我。请问您是?”探长林问。
  “我是皮皮鲁的妹妹,叫鲁西西。”鲁西西说,“皮皮鲁出国了。”
  “还没回来?”探长林问。
  “没有。”鲁西西摇头,“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德国当局要求我们引渡皮皮鲁,说是皮皮鲁在德国涉嫌一起凶杀案……”
  “你们是来抓皮皮鲁的?”鲁西西问。
  “噢,您别误会。我们分析后,认为他们的话不可信,想帮助皮皮鲁。”探长林说。
  “他还没回来。”鲁西西说。
  “我们去海关查过了入境登记,确实没有皮皮鲁的名字。如果他回来了,请转告他迅速同我联系。这是我的名片,上边有电话号码。”探长林递给鲁西西名片。
  鲁西西点点头。
  探长林和助手走了。
  鲁西西从床底下拿出五角飞碟。
  “安东尼还真向中国政府要求把皮皮鲁送回去了。”贝塔一出五角飞碟就说。
  “他也得走走形式。”燕妮说。
  “我想回歌厅。”图钉说。
  “歌唱家,把你这三十多年的经历讲给大家听听。图钉,如果你听完后还想去歌厅,我们不拦你。”皮皮鲁说。
  图钉同意了。
  以下是歌唱家讲述的自己的真实经历。
第218集
           歌剧院的草坪
           舞台上的人生感受
           在纸床上倒时差
           见到贝多芬说不出话
 
  三十多年前,皮皮鲁的爸爸带着我和约翰登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飞机先到柏林,我们出了机场后,皮皮鲁的爸爸问我准备在哪儿落脚。
  我说找座剧院吧。
  皮皮鲁的爸爸叫了辆出租车,将我送到柏林一家有名的大剧院。
  我和约翰一路上就藏在皮皮鲁爸爸的上衣兜里。分手时,我挺难过。
  “多保重,后会有期。”约翰对我说。
  “咱们还能见面吗?”我问约翰。我知道一会儿皮皮鲁的爸爸就要把约翰送到美国去了。
  “能见。”约翰回答得特肯定。
  “人世间挺复杂,善良和凶恶像孪生兄弟一样形影不离,你好自为之。”皮皮鲁的爸爸小心翼翼地将我放在剧院旁的草坪上。
  “再见。”我冲皮皮鲁的爸爸和约翰招手,我们的眼睛里都有泪珠。
  他们走了。我一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身影后,才定下神来打量周围的环境。
  自从我降生到这个世界上,还从未体验过孤独的滋味儿,在皮皮鲁的爸爸的身影消失在我的视野里的一瞬间,我知道什么叫孤独了。
  人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就是同别人交往,交往的秘密是希望得到别人的欣赏。孤独的本质是没人欣赏你了。没人欣赏的人就像缺水的花草,结局必然是枯萎。人生实际上是一个炫耀的过程,炫耀自己的才能,炫耀自己的相貌,炫耀自己的财产,炫耀自己的亲属……炫耀必须有接收者,否则那叫孤芳自赏。严格地说,炫耀的接收者是认识你或知道你的人。没有炫耀接收者的人,就是孤独。这三十年来,我接触了一些名人,我的感受是,不要同名人打交道,否则你永远是他们的炫耀接收者,是滋养他们自尊的营养液。他们愈发挺拔伟岸,你愈发自惭形秽。名人如果离开炫耀接收者,他们就不是名人。普通人如果离开名人,他们也就不是普通人了。在我和胡安娜相处的几年中,我的这种感受特别强烈。
  当然这都是后话,当时皮皮鲁的爸爸和约翰离开我以后,我在草坪上的感受就是孤独,那种滋味儿真不好受,我索性哭了一会儿。
  哭完了,心里踏实了点儿,这毕竟是我自己要求孤身一人到贝多芬的故乡来的。我们几个罐头小人想自己到人世间闯荡,我们不想老是过受别人保护和关照的生活。生命的乐趣就是奋斗。没有奋斗的生命不叫生命。到一个举目无亲的地方,经过一番拳打脚踢,开创令人触目惊心的事业,这才叫生命。
  我喜欢音乐,音乐是我同这个世界交谈的语言。我崇拜贝多芬,我觉得,能产生贝多芬的土地上一定有与众不同的因素。当我终于站到了魂牵梦萦的地方,排遣了瞬间的孤独感后,心情进人了喜悦状态。
  我开始观察四周。
  我置身于一块绿色的草坪上,草坪旁边是高大宏伟的歌剧院,歌剧院的墙上布满了浮雕,每一块浮雕都是一段历史,一个故事,一首歌。
  草坪紧挨着剧院的一扇小门,我决定从这扇小门进入歌剧院。当时是中午,四周没什么人,我很顺利地进入了歌剧院。
  剧院里空空荡荡,地面亮得能照见人影,还特滑,我连着摔了两个跟头。
  我进的这扇门是通后台的,趁着中午没人,我将后台转了一遍。化妆室里全是镜子,还有灯光控制室。后来我跟着胡安娜无数次进过后台,但第一次那种神奇的感觉再也没有了。
  当我站在空阔的舞台上时,说心潮澎湃一点儿也不夸张。鲁西西给我起名叫歌唱家,歌唱家和舞台有天然的联系,没上过舞台,就不能叫歌唱家。
  当时我真想唱歌,可又怕惊动别人,只好在心里唱,舞台这东西是很怪,不管什么人,往上这么一站,再往台下一看,整个一个被重视的感觉。
  其实,每个人的一生都是在舞台上表演,关键看你的演出有没有观众。一般来说,观众越多,你的成就越大。可也不一定,依我看,最重要的观众是你的亲人,特别是先生或太太。有的人观众特多,可里边偏偏没自己的亲人,这样的人成就再大,也等于没成就。像胡安娜,演出时那么多歌迷向她欢呼,下台后没有亲人同她来往,其实特可怜。依我看,在人生舞台上,亲人观众最重要。
  我在后台找了一个不易被人发现的角落,睡觉倒时差。不知什么人扔在地上一块没使用过的纸巾,我将它叠成一张床,睡着还挺舒服。
  刚睡着就有人推我,我睁开眼睛一看,是约翰。
  “约翰?你没去美国?”我惊讶。
  “我们刚离开你,就碰见一个人,你猜是谁?”约翰神秘地对我说。
  “谁?你们在德国又不会有熟人。”我说。
  “贝多芬!”约翰兴奋地说。
  “贝多芬?!”我不信。
  “皮皮鲁的爸爸对他说,有个罐头小人歌唱家特崇拜你,想拜你为师,贝多芬说那就叫她来吧。这不,皮皮鲁的爸爸让我叫你来了。”约翰神采飞扬。
  “真的!”我一跃而起,跟着约翰去见贝多芬。
  约翰没骗我,贝多芬真的和皮皮鲁的爸爸在一起,他们坐在一辆特豪华的汽车里。
  贝多芬穿得一点也不讲究,如果不知道他是大音乐家的人,看见他准以为是乡下来的农民。
  “我教你作曲。”贝多芬见我面的第一句话。
  “……”我激动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快谢谢大师呀!”约翰推我。
  我还是说不出话,后来我才知道,所有人头一次见到崇拜已久的名人时都犯这毛病。
第219集
           女主角失去白马王子
           留在车门外的腿
           飞来的横祸
           不幸中的万幸
 
  就在这时,突然铃声大作。我被惊醒了,这纸床还挺舒服,睡上去居然做了美梦。
  我的周围都是纷乱的脚步声。
  “到时间了,准备上场。”
  “叫帕蒂快点!”
  “来啦……”
  “谁看见我的帽子了?”
  我根据这些说话声判断,演出就要开始了,我终于能在贝多芬的故乡听到音乐了。
  我顺着墙角溜到舞台的右侧,藏在一幅幕布下边,我的前边就是舞台。
  这是我第一次看歌剧,我的心被那瑰丽逼真的场景和音域宽广的嗓子震撼了,我发现歌剧实质上是人类通过呐喊对生命的理解,那些悲剧那些喜剧不通过呐喊不足以宣泄。我还发现不管是在艺术中还是在生活里,喜剧是短暂的,悲剧是永恒的。美丽是短暂的,丑陋是永恒的。欢乐是短暂的,痛苦是永恒的。所以人类要唱,说得更确切些,是喊。
  女主角的歌声太棒了,我呆呆地看着她,还有她眼中的泪水。当她心爱的白马王子离她而去时,我哭了。
  我知道这是戏,假的。但在这个世界上,假的比真的更能打动人。
  我决定跟女主角走,向她学声乐。
  这难度很大,我开始制定计划。我准备在演出结束时想办法爬到她身上,这样就可以她到哪儿我到哪儿了。
  演出结束了,她一再谢幕,观众狂热地向她抛掷鲜花和飞吻。
  我希望她退场时走我这边。
  糟糕,她从另一侧退场。我只好绕过后台找她。人很多,我随时都有被发现的可能。
  我尽量躲开人们的视线,好在他们好像都很忙,几乎没人往地上看。
  当我赶到化妆室时,她已经在几名彪形大汉的簇拥下朝出口走去。
  我抓住了一个人的裤角,让他带着我走,当我随他走出歌剧院时,我看见女主角钻进一辆很长的轿车。
  我不顾一切地朝长轿车跑去,那轿车没有等我跑到就开了,我傻眼了。我知道,错过这个机会,再找到她就不容易了。
  正好我身边有一辆打开门的轿车。我觉得坐上它就能追上她,我跑到那扇开着的车门旁,那个坐在驾驶员座位上的人的一条腿还在车门外。
  我抓住他的裤腿,他将腿收进车里。就在他的小腿和车座相摩擦的时候,我被蹭掉了。我的一条腿留在车外时,车门关上了。
  剧痛使我大喊起来,我当时的感觉就是腿没了。
  那人听到喊声吃了一惊,我想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的车轧了人——尽管他的车还没发动——完全是条件反射,他迅速打开门往车下边看。
  我的腿虽然解除了挤压,但是疼痛难忍。当我看到他的手伸向车门准备再度关门时,我急了,因为我的腿已经动弹不了,只有呆在原地等候第二次打击。
  “别关门!”我大喊。
  他的手停止了行动。
  在他确信车外无人冲他喊叫后,他打开车内的照明灯开始往脚下看。
  我想躲,可我的一条腿罢工了,另一条腿难以肩负双倍的负荷。
  他看见我了,目光里全是惊奇。
  “谁的玩具丢在这儿了?”他自言自语地用一只手将我从他的脚边捡起来。
  他的手很宽大,也很温暖。
  “我不是玩具,是人。”我对他说,“你关车门时夹伤了我的腿。”
  “会说话的玩具!”他还是认定我是玩具。
  “请你仔细看看,我是人!”我再次向他声明,同时还挥舞了几下手臂,以此表示我是血肉之躯,不是机械组装的。
  他一只手托着我,另一只手掀我的衣服。
  “你干吗?”我抗议。
  “没有电池。”他自言自语。
  原来他在我身上找电池。
  “再告诉你一遍,我是人,不是玩具。”我大声说,“还有,你把我的腿夹伤了,现在我很疼。”
  他捏了捏我的胳膊,在他确信我的身体不是塑料而是血肉之躯后,他很是吃惊。
  “请你解释。”他干脆利落地甩出几个字。
  我对这人开始有了好感。我一直觉得男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