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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市长大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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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曼云神色古怪地瞅着她,随后只是淡然地摇摇头,没有回答。
  莫琪可来了情绪,激动地蹲在姐姐前,单手拖起下巴嘻嘻笑着:“我知道姐你怕老妈伤心,可你不是说了吗,结婚以后妈和你都不开心,这又何必呢,我看不如趁早离婚算了,现在离婚都是家常便饭,没什么奇怪的。”
  瞧姐姐依旧摇头不语,莫琪有些急了,忙跳坐到她身旁,继续劝着她:“姐你看啊,如果你们离婚了,老妈只会伤心一阵,可过段时间,她老人家瞧你没那臭大叔后生活得比以前还幸福,那她也不会伤心了,姐你可是妈的亲女儿诶,哪个母亲会瞧女儿痛苦还能高兴的起来呢,要我说,你就干脆和老妈摊牌算了,就告诉她,那臭大叔在外面养了小情人,咦,对啊。”莫琪被自己的话弄得兴奋起来,“哈哈”边笑边晃着姐姐的小手:“对,就告诉她大叔在外面养情人,这样老妈不但不会怪你,相反只会对大叔愤怒,也不会伤心啦,哇,我真是个天才啊,哈。”
  莫琪这个兴奋啊,这方法不但能救姐姐脱离苦海,又能平息老妈那边的压力,最主要最主要的是,叫那臭大叔吃鳖,媳妇没了,又背上了外遇的罪名。
  没好气地在她脑门上来了那么一下,莫曼云显得没多大兴趣:“别瞎说,没边没影的事儿说出来也不怕人笑话,这要是让妈听见,还不打烂你的小屁股。”
  “怎么谁都爱敲我啊。”莫琪捂着脑袋,一嘟嘴,转而神秘兮兮起来,朝姐姐眨眨眼:“姐,要是那臭大叔外面真有小情人的话,你会不会同意离婚。”
  “当然离。”莫曼云想都没想,在她看来,维持婚姻的主要因素就是母亲,而若何远真在外面养了个情人,对于离婚,母亲这里也不会说什么的。
  莫琪当即欢呼一声,抓着她蹦达起来:“太好啦,哈哈,姐姐终于能脱离那臭大叔的魔爪喽。”
  “别发神经了。”莫曼云白了她一眼,显然,对妹妹的话根本不信。
  “嘻嘻,姐你听我说。”莫琪压抑着激动的心情,将姐姐拉到角落,小眼儿朝二楼方向望了望,见没有动静,才凑在不明所以的姐姐耳畔边,低声道:“就在刚才,我被臭大叔拉到步行街去买东西,你猜他要买什么,哈哈,他竟然要买东西送给女人,而且是他亲口承认的,东西要送给他小情人,姐啊姐,这还说明不了问题吗?”
  听到这里,莫曼云脸色骤然一变,可能是挨于妹妹在前,她强忍着愤怒为老何辩解了一句:“没准是给我买的呢,对了,他挺爱吹牛,情人什么的当不得真。”
  “切,姐你别自欺欺人啦。”莫琪小眼儿往上一翻,继续丢下一记重磅炸弹:“我当时就问他,你小情人是多大,什么性格,你知道他怎么说吗,他说那女人30岁,性格有些纯真,姐,你可没有30岁吧,性格纯真……”莫琪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看看莫曼云,怎么和纯真也挨不着边吧。
  “姐,你现在还认为那东西是给你买的吗?”
  莫曼云心里一阵绞痛,下唇被咬得有些发紫,想着结婚的一个月,不说他没送过自己东西,就连最重要的结婚戒指都没有收到,结婚戒指,对一个传统女人来说,其意义不言而喻。
  养情人,只这一条就足够莫曼云作为离婚的理由,她也可以从此脱离婚姻、脱离苦海,可……
  此时,莫曼云芳心急剧跳动着,是心痛,还是欣喜,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不奢求你爱我,我只想每天回到家,和你一起吃上顿热腾腾的饭菜,和你聊聊生活琐事,和你散散步,看看星星,虽然平平淡淡,然而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这……真的过分吗?
  目光从挣扎渐渐演变成坚定,望着二楼何远的房间,莫曼云怔怔出神……
  第23章 我们离婚吧
  “琪琪,你去看会儿电视。”莫曼云眉宇间寒霜隐现,对妹妹以命令的口气道:“没有我的允许,不能上二楼来,记住了没有?”言罢,也不等她回答,径自踩上楼梯。
  莫琪还想嘱咐点什么,可瞧姐姐面色不善,只得吐吐小香舌,蹦达到沙发边打开电视,可没看多一会儿,她就感觉浑身不自在,眼眸儿时而瞟向楼上,可连点动静都没有啊。
  她胸口似有块石头堵住般,说不出的难受,忽然,莫琪歪着脑袋嘀咕起来:“这臭大叔其实也挺不错,虽然有些色,有些爱吹牛,有些自恋,可挺对本小美女胃口,要不是姐姐,我们兴许能聊的来呢。”
  莫琪不得不承认,若没有姐姐这层关系,她心底还真挺喜欢这大叔的,自小母亲便只会要求她这要求她那,做不好就打屁股,容不得她反抗,而父亲跟姐姐则是极其溺爱她,只要是她想要的、想做的,都会尽量满足她,可自从跟何远那次磕磕绊绊,吵嘴起急后,莫琪心下还真有那么点小刺激,那种感觉,很舒服,很痛快……
  所谓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此时的她想起了这句话。
  “算了算了。”莫琪使劲摇了摇可爱的小脑袋,将心中内疚驱逐出去:“大不了你们离婚以后,本小美女给你介绍个老婆,对了,臭大叔不是还有个小情人呢么,看来不用本小姐操心了。”可想归想,莫琪还是忍不住瞄向二楼。
  “咚咚咚”三声不紧不慢地敲门声叫闭目养神的何远若有所思起来,难道是小婆娘?
  将半截烟头掐灭在烟灰缸,何远起身开门,应入眼帘的便是莫曼云含煞的小脸儿,他也没感觉奇怪,反手关上门后,两人就在过道间对视起来。
  气氛很怪异,何远有些好笑地率先开口:“找我有事?嗯,我也正好有话跟你说,去你房间吧。”
  莫曼云没动,而是将冰冷的目光移到紧闭的房门上,语中带刺:“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吧,或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怎么,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就先关门?”转念间全是何远跟情人卿卿我我的镜头,莫曼云真不是滋味,送礼物,你可以对情人这么好,可为什么对我却不能好点呢,那怕只要一点儿,我也不会走上这条路吧。
  何远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时,小婆娘已经冷哼一声,开了对面的屋门,老何哑然失笑也只得跟了上去,心说这都哪跟哪啊,今天我可没得罪你吧?
  屋中只剩下夫妻两人,出奇的,又是一阵沉默,阳光直射进屋内,沉闷的空气绞得心绪也烦躁起来。
  何远望着窗外,打破了沉寂:“我们离婚吧。”
  “什么!”莫曼云愕然在场,自己想说的话却从对方口中先听到了。
  何远耸耸肩,神色之中,有些失落,然而,他也丝毫不掩饰这份失落,自己确实爱上她了,没必要掩饰什么:“刚才我给妈打过电话了,叫她和爸晚上都过来,然后我们就跟老人家们摊牌,这桩没有感情的婚姻,对你伤害太大了,你放心,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到时我跟他们解释,理由我也想好了,就说你发现我在外面养了个妞,错都在我,这样妈也不会怪你,你看,这么着行么?”
  莫曼云已经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冷静下来后,才细细分析起来……
  难道他偷听见自己跟妹妹的话了?
  不可能,琪琪声音压的很小,而且也没发现楼上有动静。
  那他为什么要和自己离婚呢,难道……
  蓦然,莫曼云心头一痛,原来如此,是他那个小情人从中作梗吧,转瞬间,她已什么都明白了,跟自己离婚,再和那狐狸精结婚,自己在他面前是只能看不能吃,而那妖精却……还有更可怕的一点,这可能根本就是个圈套啊,真是好啊,何远啊何远,我以前怎么没认出你的真面目呢!
  牙齿被咬得“咯咯”作响,莫曼云盯着他冷冷一笑:“恐怕和你那情人去结婚才是真正的目的吧,或许,从头到尾都是你设下的圈套,你救了我母亲后便从她口中得知我是市长,然后就和你情人计划了这一出假结婚,从而骗取我家财产,我分析的对吗,何远?”莫曼云此时心如刀割,后怕的冷汗涔涔浮现在额头,幸好自己及时发觉了他的阴谋,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哦?”何远眼睛一亮,饶有兴致地瞧着她,出于记者的本能找出了其中漏洞:“那你说说我干嘛还没骗到你的钱财,就贸然离婚了呢,这有些不太合理吧?”何远本是烦躁的心绪倒被小婆娘这离奇的设想给弄没了,下意识的还摸摸老脸,我长得这么像恶人?不能吧?
  可这番表现落在莫曼云眼里,却更证实了她的想法,冰冷的声音不由提高了几分:“从法律意义上讲,夫妻的共同财产在离婚后是要平分的,也就是说,这套房子有你一半,何远啊,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何远莫名其妙啊:“这房子的一半本就是我买的啊,若是卖了,算折损费我还赔了不少呢。”
  莫曼云气得“啪”的一拍桌子:“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房子的钱根本是我妈给你的,她怕你结婚后在我面前抬不起头来,所以就替你交了,何远,别在我面前装蒜了。”
  如果换了别人,老何定然上去一顿暴揍,可偏偏是自己心爱的女人冤枉他,唉,想恨也恨不起来啊。
  然而,都要离婚了,本认为没必要解释什么,可毕竟谁也不想在爱人心中留下什么污点,不理气喘吁吁地老婆,何远边摇头边苦笑地回到自己房间,回来时手中却多了张存折和帐单,随后将两东西递到她手里:“看看吧。”
  郁闷的老何一屁股躺到床上,双手后抱着脑袋一脸苦瓜相:“买房的钱是从这折子上转到你卡上的,另一张是转帐单,上面的一百万没错吧,当然,这还说明不了什么。”何远翻了个身,继续解释道:“可折子上有这一百万的详细记录,几年几日存的,几年几日取的,除了最后一笔一百万的转帐交易,前面都是每月几万入帐,持续了好几年吧,如果妈要给我钱的话,不会几年前就有这打算吧,呵呵,存折上也是我的名字,所以这一百万可是我一分一分靠自己挣来的,这房子再卖掉,只能算是二手,怕再回到我手里,一百万就变成七十万了,所以不用说靠它骗婚了,没影的事儿。”
  何远撇撇嘴,当记者这些年,只听说过记者调错了案,冤枉了别人,可被冤枉的记者还真是少之又少,今天还就让自己赶上这么一回。
  莫曼云显然也知道冤枉了他,神色有些不自然了,可转念一想,她要离婚的原因还是那狐狸精的问题,这突发事件也是临时捕捉的,本来理亏的情绪骤然变化,莫曼云冷哼一声,理直气壮地又揪起了另一个关键问题:“你那小情人是怎么回事,这不会有假了吧?”
  第24章 我是一个粉刷匠
  小情人?
  何远再次一怔:“那不是我刚才瞎编的吗,为了给妈一个离婚的借口,怎么,你还真信了?”他真有些后悔先提出离婚了,没想到这妮子想象能力挺强,一拨接一拨还没完没了了。
  莫曼云俏脸抹上了一层乌云,厌恶地看着他:“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吗,刚才妹妹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带她去买东西,而东西就是送给那个情人的吧,呵呵,一个纯真的美少妇,何远啊,没想到你的魅力还挺大啊,呵呵。”
  房间回荡着莫曼云讽刺的笑声,不过那笑声在何远听来,有些凄凉、自嘲的味道。
  摇了摇头,何远出奇地没有反驳,而是望着静静躺在床上的毛绒玩具熊,大熊一双豆眼也凝视着何远……
  看着他苦涩的表情,莫曼云心中没由来一丝不忍,但转瞬即逝,是他的错,自己又没亏欠他什么。
  正待她要转身离去时,一不明物体从老何方向飞弛而来,莫曼云眼疾手快,慌忙地接了住,隐隐压抑的怒气终于爆发了:“你干什么!”
  何远失笑一声:“打开看看吧,这就是带你妹妹买的东西,本来……是要送给你的,呵呵。”老何现在倒也没什么气,只是感觉有些好笑罢了,真的……挺好笑的。
  愤怒地莫曼云脸色有些扭曲了,死命撕开那重重包装:“见事已败露,就反说是送给我的,何远,我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傻呢!”几下之后,两颗手机链已暴露在空气,包装指在她撕扯之下零落满地。
  两只小熊在莫曼云颤抖的双手下,跳动起来,很活泼,很可爱……蓦地,莫曼云冷笑的嘴角凝固在当场,这熊她太熟悉了,下意识地,眼眸儿朝与何远对视的大号熊望去,一种不好的预感掠上心头,难道……
  “反正东西已经送到你手上了,你怎么想是你的事,就算你仍了它,此时也和我无关了。”坐起身的何远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我是没钱啊,只能买这么个连十块钱都不到的手机链,不过我看它和你屋里的熊挺象,估计你会喜欢吧。”
  攥着塑料盒,莫曼云神色已经有些不自然了:“既然是送给我的,为什么要和妹妹说,是给你情人买的,还是个少妇情人?”她相信,在这种问题上,莫琪不会骗她的。
  “反正也要离婚了,解释与不解释,有何区别呢?”
  “告诉我!”莫曼云命令道。
  何远下意识地弹出支烟,可看到小婆娘后,还是将烟收了回去:“你是当官的,心理年龄应该比较成熟,于是我就跟那丫头报了个30岁。”拍拍一旁的狗熊,何远继续淡然道:“天天抱着它睡觉,你不觉得你很纯真吗,呵呵,我这个解释想必你也不信吧。”
  莫曼云信吗?
  是的,她相信,不知道为什么,莫曼云竟然相信了。
  这是他第一次送自己东西啊,一瞬间,莫曼云竟有些感动了,她低着头,让人无法瞧清她此时的表情,半晌后才用颤抖的音节低声道:“那你刚才为什么关门,屋里有什么?”
  “屋里?”何远一楞之后失笑起来:“屋里有烟味呗,你们女人不是讨厌这味道吗,我怕熏着你。”顿了顿,老何苦笑着加了那么一句:“这个解释有些牵强吧,呵呵,反正也要离婚了,这些还重要吗?”
  重要吗?
  当然重要,对莫曼云来说,此时此刻,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了。
  该怎么做?
  自己冤枉了她,要道歉吗?
  “那你为什么不说出来,我刚才质疑你,你为什么不先解释出来。”声音,颤抖无力,显然,莫曼云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何远表情凝重起来,忽而才开口道:“你那冷冷的性格叫人摸不清你心里所想,解释出来恐怕你也先入为主了,根本不会信吧。”何远换了个表情,双手插兜,边往外走边道:“好了,晚上爸妈还来呢,我得去收拾屋子了,明天呢,我就搬出去,房子我不要,离婚以后你的性格该变变了,不然一辈子也找不到象我这么优秀的老公喽。”
  开了句玩笑,转眼,何远已消失在房间。
  那一刻,莫曼云忽然明白了一件事。
  她错了,她犯了一个天大的错!
  不是为冤枉他而悔疚,而是她那冰冷的性格。何远的一句话让她恍然大悟“你那冷冷的性格叫人摸不清你心里所想”。
  是啊,她只需要一个平平淡淡的生活,一个温馨的家,可这些……她对何远说过么?
  没有,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一再要求他做到自己心中所想,可何远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吗?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啊!
  此时的莫曼云就似一个做错事的小孩,踌躇在原地不知所措,是道歉,还是就这么顺理成章的离婚?
  诚然,她对何远没有爱,可如若就此离了婚,莫曼云知道,她会悔疚一辈子。
  轻轻推开房门,她从未想过,一道木门也会有如此重量,这份重量连带心情也沉重起来,有那么一瞬,她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刺眼的光线下,她遮住眉头,光芒的尽头是一扇光洁的玻璃窗,上面竟没有一丝尘埃,一个月来,无论刮风下雨,莫曼云都理所当然的认为,这玻璃就应该是那么干净,它不会因风雨的交袭而落满污垢,可此时她才明白,这一切都不是理所当然的,只因窗前的男人让她把一切都想得是那么理所当然。
  一瞬间,她想到了很多,玻璃窗、地板、家具等等等等,本应是女人干的活,却都变成了男人的任务……
  男人叼着香烟单手插兜,另一只手持着抹布,在窗子上来回游走,动作熟练,看似惬意悠闲,可火辣的骄阳打在他并不壮实的身体上,背部隐隐有了汗迹,英俊的脸庞顶着刺眼的光线,男人不得不眯起眼来。
  忽然,一滴汗水顺着男人的额头流淌下来,经过眉骨,颧骨,脸颊……“滴答”一声,坠落地面……
  男人竟没有发觉,依然擦着那在莫曼云看来已光亮如新的玻璃,即使如此洁净,他还是不甚满意啊。
  接着,第二滴汗水也已落下……
  第三滴……
  第四滴……
  绵制手帕被莫曼云攥成褶皱的一团,她缓缓抬起手臂,想要替男人擦去那落下的汗滴,可脚步是那么沉重,仿佛两只铅坠拴住一般,一步也走不动。
  她就这么举着手帕,男人的身影离她是那么遥远,渐渐的……渐渐的……女人的眼眶已被雾气掩盖,男人的背影越加模糊起来……
  莫曼云双目空洞无神,仿佛灵魂已从身体里剥离出去,她拖着脚步,不知何时已回到卧室。
  “这不就是平平淡淡的生活吗,这不就是我所幻想的温馨吗,这不就是我所奢望的感动吗?”螓首低垂,莫曼云喃喃自问着:“可为什么,为什么我从来就没有察觉到呢,为什么我印象中的他,和此时的差距会这么大呢?”
  一瞬间,她想起了何远说过那个成语:先入为主。
  原来如此啊!
  莫曼云痛苦地抱住脑袋,将俏容埋于胸口,她终于明白了,错,全都在自己!
  从结婚的那一天起,她就对何远心存抗拒,下意识地将他无限丑化,加上何远那吊儿郎当的模样,她内心深处已否定了他,以致于他温柔的一面,全被自己忽略掉了,哪怕他再完美,自己也都不会察觉的。
  蓦然,门缝间传来一曲歌声,那是一首儿歌,一首朗朗上口的儿歌:“我是一个粉刷匠,粉刷能力强,我要把那新房子,刷的很漂亮……”声音清朗而无奈,节奏欢快而压抑,几种完全相反的情绪被男人很好的结合在一起。
  如果是在昨天,莫曼云一定会嘲笑他一番,一个大男人唱这种幼稚的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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