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官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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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凡立即通知了局里分管刑事侦查的马国曲，让他着大队人马过来控制现场，虽然离事发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犯罪份子很可能已经逃逸，但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十五分钟后，马国曲带着火速调集的三十名警员赶赴现场，一到这里就被“众官云集”的场面吓了一大跳，偷偷向郑沐岳询问了一下事情的经过，而郑沐岳也颇有讲评书的天赋，把许凡救人的经过说得高潮迭起。直听得马副局长大呼过瘾！
“我说马副局，叫你来可不是听故事的，呵呵，把所有酒店的工作人员、宾客都控制起来，当然，除了那些领导之外，还有，把他们监控室里所有的录像资料都拿过来。”许凡吩咐道。
“得令！”马国曲笑道，今晚许凡算是立下大功了，首先当然是他个人的荣誉，其次也是整个市局的荣誉，老马现在心里特舒畅。
酒店附近就有一家电影院，许凡与马国曲带着影像资料直接到电影院里查看，电影院的负责人一听是市公安局的领导，立马安排设备播放，当然，不可能是放到大屏幕上，只是工作间里放给许凡等人观看。
“记一下，这个人呆会通知他过来一下。”用快进的播放速度，许凡观看了二十分钟，就点出一人，半分钟之后又点出一人。
“局长，您是怎么看出他们有问题的？”马国曲不解地问道。他自己也是老干警了，刚才愣是没看出这两人有啥问题！不会是许局长乱点的吧！
许凡微微一笑，这两人表现是很平常，但平常不等于正常，其中有两个镜头就是这两人分别与陈老爷子和陈翔水相遇的场面，嗯，他们俩人的表情都很自然。
但许凡却清楚地记得自他进入酒店以后，所观察到的服务人员，他们面对今晚的主角——陈老爷子时，脸上或多或少都会带有一些好奇、敬意！
第166章 弑父
“王经理，他们两人都是你这里的员工？”许凡向酒店晶凯悦大酒店的经理问道。
王经理扯了下已经很松的领带。轻吐一口气，回道：“对，他们从本酒店开业至今都在这里上班，表现得都很不错！哦，我不是在怀疑您的判断，那个……人心隔肚皮……”
许凡轻轻挥挥手，示意他不用再解释，心里寻思着，如果真是这两人干的，那么他们怎么会选择在今晚下手？他们此举主要的对象是什么人？陈老爷子？陈翔水？似乎除了自己，什么人都有可能，虽然镜头里只有面对陈老爷子和陈翔水是那样的表情，但说不定他们是为了不在行动对象面前露出破绽，面对所有人都是这样的表情。
当然，他们如果针对的是自己，以自己超强的感应能力，不可能感觉不出他们心中的杀意。
“把他们叫过来，我当面问一下。”许凡吩咐道。
王经理立刻和两名警员出去叫那两人。
“小许，进展得怎么样？”这时陈翔水、熊平圣、高鱼胡三人从外面走进来，酒店那边的火势也慢慢得到控制，就到这里关心一下案件的进展。并且他们向天燕市人民医院打电话咨询过陈老爷子的状况。得到的消息让他们很安心，所以就让吕晴丰去那边照看着了。
“发现两个嫌疑对象，但还没询问过。”许凡回道。
马国曲心里则嘀咕道：“许局长，您先不要肯定他们是嫌疑对象行不？万一他们两人与这事一点关系都没有，您的面子到时往哪搁啊？”
“哦，我们是不是能旁听一下？”陈翔水问道。
他们三人对于这件事都很关心，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是一般意外事故，那就好办了，只要对酒店负责人进行要关的处罚就行；但如果是某些恶势力想把天燕市的相关领导层一锅端，那就麻烦了，这种行为已经可以定义为恐怖袭击了，对天燕市的经济、政治发展都会带来极坏的影响。
许凡点一下头，虽然不是很附合程序，但他们都是自己的领导，事后自己也应该向他们详细汇报，这时让他们听听也没什么。
一会儿功夫，王经理就带着一男一女进来，都比较年青，此时一脸坦然的看着许凡等人。
从这两人一出现，许凡就把感知力度提到最大，他们的心跳、脉搏声都清晰地进入自己的耳中。
“你们为什么纵火？”许凡直接了当地问道，并运用圣庭传教术让这句问话的震慑效果达到最大。
陈翔水等三位领导闻言，差点没晕过去，虽然没在公安系统工作过，但基本的问案程序还是知道的，哪有人像许凡这样问的？
而马国曲则更加郁闷了。“局长，能不能让我来问啊？”不过这句话也只能在心底里说说。
那两人立时惊诧万分！
但许凡却可以准确无误的辨别出他们此时的表情是装的，他们的心跳和脉搏与脸部表情实在太不协调了，明显可以看出他们是有备而来的。
许凡至此已经肯定就是他们两人了，至于还有没有其他同伙，就不得而知了。
轻轻敲击眼镜架，启动“物质表面分析仪”，对他们从头到尾的扫描，半分钟不到，许凡就发现了他们是如何作案的！
“不要以为我在诈你们，虽然火场还没灭，但我们已经查明这次起火原因就是因为厨房排烟系统堵塞。”许凡继续用圣庭传教术对他们进行压迫，“不要心存侥幸，你们对厨房和消防喷淋系统进行破坏的过程中，那些沉积了几个月的油烟一定会在你们手上留下痕迹，不要以为把手洗干净就没事了，不信你们自己闻闻手上的味道，那种气味是不是不怎么好闻？”
那两人这时才真正惊慌起来，两手不自觉地往裤子上擦了擦，其中那位男青年开口辩解道：“我们到厨房是……”
许凡挥手打断了他的话，道：“我已经了解过你们的工作范围。厨房的卫生工作与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而且今晚酒店的工作烦忙，不要告诉我你们突然闲着没事干，到厨房里帮忙搞卫生。”
陈翔水等人你看我，我看你，从对方的眼中都看出很强烈的惊喜，这位许局长难道是福尔摩斯在世，就这么一会功夫，就真的把罪犯给逮出来了？！
“不打算说些什么？这次你们干的事情，虽然没有造成人员的伤亡，但判处无期绝对够了，如果主动承认罪行，还可以争取宽大处理。”许凡接着道。
那两人有些动摇了，互相看着对方，从他们的眼神中，许凡已经猜出两人应该是属于情侣关系。不过像他们这样拥有稳定工作，而且还有心仪对象的人，为什么会走上这条不归路，许凡有点想不透。
“我交待，这件事与小佳一点关系都没有。”那位男青年突然说道。
“小浩，你……”女青年紧张地道。
许凡心里微微一笑，终于打开缺口了，接下来就好办了。
“说说吧，为什么纵火？”许凡问道。
那位叫小浩的年青人目光转到陈翔水身上，冷冷地注视着他，用满怀恨意的语气道：“我只是想烧死他一个人，对其他人造成的伤害，我只能说声抱歉了。”
“陈副部长，您认识他？”许凡问道。
陈翔水仔细打量着小浩，眉宇之间有点熟悉。可能是在哪里见过吧，但怎么也想不起来了，遂摇了摇头。
小浩嗤笑了一声，有点神经质地笑道：“陈副部长当然不认识我，您走的时候，我还没出生呢！不过您应该记得慧兰吧，当然，您贵人事忙，也可能忘了这么一个村妇。”
“慧兰！你说慧兰，是下里岙的慧兰？”陈翔水惊道。
“呵呵，您还记得啊！”小浩惨笑道。
“慧兰人呢？你是她……”陈翔水急切地问道。
“死了，早就死了，被村里人戳脊梁骨戳了那么多年，太累了，死了也省心！呵呵，我……你说我是什么人？”小浩的神情悲痛欲绝。
而旁边的小佳则搂着他的臂膀，无声地给以支持。
许凡等人听到这里，都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不禁同时叹了口气。
“小浩……你是慧兰和我的……”陈翔水上前就要搂住小浩，但被小浩一把推开了，幸好许凡在后面挡了下，才让他免于摔倒在地。
“各位，我们还是暂时出去一下吧！让陈副部长和小浩同志单独聊一下。”许凡对众人道。
众人点头。跟着许凡走出去，不过许凡出去之前，就把小浩和小佳的双手给铐了起来，免得他们呆会暴起伤了陈翔水。
坐在外面的长椅上，熊平圣对许凡等人解释道：“陈副部长以前知青就是下放到下里岙。”
那个时代的事情，现在谁还分辩得出对错呢？每个人那时候都身不由己啊！
只是这么一场弑父的戏码着实让人心酸！
“高市长，许局长，这件事情能不能给平圣一个面子，低调处理。”熊平圣恳切地对高鱼胡和许凡道。
熊平圣与陈家的关系非常密切，自然不希望陈翔水失散多年的儿子被关一辈子。他身为市委书记，虽然可以行驶一把手的权力。强制压下，但这次事情涉及的官员实在太多，如果没有高鱼胡和许凡的支持，还是很棘手的。
尤其是许凡，这次事件中他对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都有救命之恩，如果他不再深入追究这件事情，那么其他人也会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会放小浩一马。
许凡率先点头，这件事低调处理对大家都有好处，自己虽然在大火中立了功，但消防支队却表现得不怎么样。天燕市消防支队是属于双重领导的，他的上级部门是天燕市公安局和天南省公安消防总队。所以这次事件中，市公安局也得承担一部分责任。当然，这主要是装备落后造成的。
见许凡痛快的同意了，高鱼胡自然也没话说，此时此刻，只要许凡提的要求不太过分，他一定坚决照办。如果没有许凡，这次事件铁定得让他卷铺盖走人！
“谢谢两位了！”熊平圣笑道。
高鱼胡心里非常痛快，这还是自己与熊平圣搭班子以来，他第一次向自己表示感谢，虽然知道是托了许凡的福，但心底里还是挺爽的。
“熊书记，那量刑方面？”许凡问道。造成这样的损失，不可能不对他们两人一点也不处理，但要如何把握这个度，就要费思量了。
“我会和陈副部长再商量一下，不会让你难做的！”熊平圣道。
许凡点一下头，半小时后，陈翔水从里面出来，眼睛红红的，叹了一口气，向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道：“我代小浩和小佳向你们说声对不起了！”
几人赶忙上前扶住，看来陈翔水已经存了要保小浩和小佳的心思，这与熊平圣的想法不谋而合。
送两人回警局后，接下去的事情就交由马国曲来负责了。走出市局，已经凌晨一点了，想想今晚发生的事情，许凡心里颇多感慨，陈家第三代真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之前的吕公子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而这位小浩，又犯下了如此重罪，希望陈老爷子知道消息后，还能挺得住！
第167章 高规格的表彰团
虽然已经很晚了。但许凡还是给曹可儿打了个电话报平安，免得她明天起来，看到早报或是听同事们讲起火灾的事情，到时免不了又是一阵担心。
曹可儿接到电话吃了一惊，尤其在听到刚才许凡是从火灾现场打电话过来约自己看电影，心中的那份甜蜜就甭提了！
当然电话里少不了埋怨几句许凡，让他以后不要太逞能，不过她也知道这几句话收效甚微。经历过几次许凡出生入死的情况，她也渐渐适应了，对许凡隐隐有一种超乎寻常的信心，似乎他碰到任何情况都不会有事！
女人的第六感果然不可小觑啊！
结束了与曹可儿的电话，许凡回到了居所。今晚的一系列事件让他迫切地想与布迪厄聊一下，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寻求一些帮助。
每次火灾都会造成大量的人员伤亡，即使消防人员赶到得再及时，也会造成一定的财产损失。而且现在国内的消防部队装备普遍落后，对于很多火情只能望火兴叹！
而布迪厄并没有让许凡失望，用一本《诗经》换回一份“防火漆”的配方，只要在建筑表面涂上这种漆，一旦出现大量明火，这种漆就会迅速吸收空气中的热量、烟尘、二氧化碳，使温度快速降低。净化空气，并把吸进来的二氧化碳进行转化，放出氧气。
当然，像酒店厨房之类平时就有大量明火存在的场地，只要在里面少刷一些这种漆，而在出口处则加大份量，就可把火源彻底控制住。
更重要的一点是，这种“防火漆”经过布迪厄的周密计算，使用地球上最普遍的材料，所以制造出来的成本并不高，与一般的油漆价格差不多，而且装饰性和保护物品表面的效果也同样出色，相信这种漆一旦制成成品，绝对会大卖！
至于如何把这种漆推广出去，许凡自然是瞄上铁男和龙战天新建的那所实验室。当然，在给龙战天好处之前，得先把他弄上自己的战车才行。
谢过了如获至室般的布迪厄，许凡结束了这次位面交易。只是心中不免揣测，像《诗经》这种作品，不知道会不会像《红楼梦》一样，引起科幻位面的复古风潮。
第二天一早，许凡就回到了局里，一进市局大门，就觉得气氛有些异常，想来昨晚发生的大事件，现在已经传开了。
许凡轻轻一笑，在警员们就像看神一样的目光中。坦然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局长，嘿嘿，昨晚您实在是太神勇了，什么时候去我们那里给同志们上上课？”许凡才刚坐下，郑沐岳就跟了进来，谄笑着道。
“省省吧！给你们上课，就我这点消防知识？”许凡没好气地道。
“我指是您那个爬墙的能耐，里面有啥绝窍没有？如果教会了我们，以后碰到这种情况，我们就可以自己来了，不用劳动局长您的大驾了！”郑沐岳恭敬地给许凡倒上了杯茶，还真有点想拜师的味道。
许凡摇了摇头，笑道：“那是被逼没办法，那么多领导在上面，如果我不上去的话，你我的责任都担不起。”
郑沐岳有点失望，不过想想也对，很可能是局长身体素质本来就超强，那时候再超常发挥一下。如果每个人都能练成这样的绝技，到时可能消防员就没人干了，都去做“飞天贼”这种有“钱途”的职业了！
突然想到昨晚暴露出来的装备落后问题。郑沐岳面带苦色地道：“局长，我们消防支队的情况您也看到，实在有点不像样，您是不是向熊书记和高市长反应一下，给我们输点血？”
许凡也考虑过这个问题，像消防部队人员配额为国家兵役编制，人员工资服装生活费由国防经费支出，但所需消防车辆及装备器材等消防业务经费由所在地方财政开支。
不过要天燕市拿出这么一大笔钱，着实不容易啊！
看来得要铁男捐助一些了，虽然单位接受个人馈赠，不怎么好听，但这些设备是必须要买的。“防火漆”还没有发挥它的作用，即使发生了作用，仍然会有意外的火灾发生。
“这事我会解决的，呆会儿开会的事情准备得怎么样？”许凡问道。
上午九点半将召开全市消防监督工作会议，届时全市公安局长、消防大队主要负责人都会到场。
本来会议是由孟占元主持的，不过他去省里开会，现在就交由许凡来负责。
“准备得差不多了，正好借昨晚的事情给他们敲敲警钟。不过他们呆会儿估计也得向您诉苦了，呵呵！”郑沐岳笑道。不过听许凡应承下这件事，就彻底放下心来了，凭着许大局长的能耐，弄这么点“小钱”还不简单？
许凡笑着点点头，郑沐岳正打算出去，许凡办公室的电话就响起来了，接起来一听，是市委办公室的人：“许局长，过会儿市委、市政府的相关领导要去你们局里进行表彰，请作一下迎接工作。”
许凡微皱一下眉头。表彰是好事，但今天早上安排有会议，估计这时候大部分与会人员都已经在来的路上，看来会议只能延迟到下午进行了。
接完电话后，许凡吩咐道：“沐岳，市里的领导要来表彰先进，早上的会议延后一些，去安排一下吧，让参会人员先自学一下文件。”
“哦？还有表彰？是关于昨晚的事情？”郑沐岳欣喜地问道。
“应该是的，市委办的人也没说清楚，不过想来错不了。”许凡笑道。
“呵呵，估计是表彰您一个人的，我手下那帮子人不要挨批评就不错了！”郑沐岳笑道。
许凡摇摇头，像这种市委领导下来表彰的事，不可能只会针对自己一个人。
这边接到电话还没过半小时，外面就有动静了，市局办公室打电话过来市委、市政府的领导来了。
许凡赶紧带着市局党委成员下来迎接，还没到门口，就被络绎不绝的停车、开车门的声音吓了一大跳，怎么听声音，好像是大队人马开过来了？
不及用意念波探察，快步走出市局大楼，被眼前的场面吓了一跳！
满满当当停了一整个院子。市局划定的停车位已经不够用了，大部分车辆都停到了外面街道上。
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一位位，许凡心里不禁失笑道：“各位老大，你们今天早上是不是都没有工作啊？！怎么全跑我这里来了？”
许凡清点了一下，除了一位市委副书记和一位副市长，当然还得除了正在开会的孟占元，所有的市委常委和市政府副市长、市长助理都到齐了！
“欢迎熊书记、高市长……”许凡报名字都报得有点口干舌燥了。
“呵呵，许局长不用那么客气，我们这些人今天来说是表彰，其实是来感谢的。”熊平圣很和气地道。
“各位领导能来，市局备感荣幸啊！说感谢的话。有点太过了！各位领导快里边请。”许凡笑道。
熊平圣见许凡把自己的功劳扯到整个天燕市公安局上，不禁点了下头。
“许局长，今天有什么安排吗？怎么那么多人？”熊平圣一边往里走一边问道。
他看到市局的二楼的窗口探出很多人头，而市局的院子外面也不断地进来身着警服的人员。
“原定于早上九点半召开全市消防监督工作会议的。”许凡也不作丝毫隐瞒，这种事情只要随便问个人就能问出来了。
“啊呀！那我们的到来岂不是担误你们的工作了，早知道应该先问清楚再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