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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女王之路-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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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还是秘书官果断地从备用急救箱里取出了麻醉针,扎进了女王胳膊里。几秒钟后,安娜贝尔终于消停了下来,瘫软在侍女们手里。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然后面面相觑,眼神惊慌。

    “陛下只是累了。”秘书官说,“今天事,谁都不许传出去。”

    侍女们迅速抬着安娜贝尔离去,侍卫开始收拾凌乱房间。侍卫长这时走了进来。

    “务尚书求见陛下。”

    秘书官苦笑着,“我恐怕今晚不行了。”

    “可是……”

    “我们都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长官。”秘书官无奈地叹息,“但是,相信我,陛下现在精神状态,确不适合再受什么刺激了。如果再有大臣觐见——我想那是一定,就请他们先回去,明天再来吧。现在,先去把御医请来。”

    而明天……

    秘书官望着没有星辰夜空,幽幽一叹。

    在整个帝命运齿轮之下,他们都是渺小尘埃。

    因为时差关系,罗克斯顿黎明要比奥丁早来临两个小时。昨夜大雨已经把天空洗刷干净,那薄薄蔚蓝色幕布上,划着一道道白痕。那是舰艇和巡逻飞船在大气层下留下来尾气。

    威廉敏娜穿着软底拖鞋,站在露台上,眺望草地上连成一片花棚。已经有工作人员在场地里做着前期工作,把花从大棚里一点点搬出来。

    昨日电视讲话是全帝性质,此时此刻,不止全银河帝,就连邻恐怕都已经全部知晓。

    人们会以怎么样心情来帝节日最后一天呢。惶恐、焦虑,还是充满着希冀?

    威廉敏娜直到此刻,才感觉到自己手里竟然握着一股无比强大权利。做了八年皇室里默默无闻小公主,如今她终于站在了台前,掌握着他人命运。

    脚步声来到身后。威廉敏娜拢紧了薄纱披肩,转过身去。

    阿尔伯特军靴上还带着露水。他刚从花园里回来,手里则捧着一大束粉色康乃馨。

    “我知道你很喜欢这个。”他笑着,把花递到威廉敏娜手里。

    威廉敏娜露出喜悦笑,仰起头接受他落在脸颊上吻。

    “你要出发了?”

    “是。”阿尔伯特捏了捏军帽,“舰队已经准备好了。”

    “就把我和施耐德那个老头子留在这里?”威廉敏娜打趣。

    “也许你们可以借此机会把未来宪法大纲讨论出来。不过你要注意了,施耐德是个老奸巨滑狐狸,你可不要轻易被他哄骗了。”

    “我一定会死守着自己利益不松口,阿尔伯格。更何况,还有沃尔夫爵士为我把关呢。”

    威廉敏娜笑着挽着阿尔伯特胳膊,慢慢走回房间,“奥丁那边一直还没消息。这不像安娜贝尔风格。”

    “我有可靠消息,那是因为安娜贝尔身体不适。”

    “她健壮得就像一头母狮子。”

    “病是有很多种。”阿尔伯特含蓄地暗示,“你或许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所知道是,她私人心理医生,工作并不轻松。”

    “你是说,她……”威廉敏娜打住了,“这点我倒还真没想到。那么我理解你为什么选择我了。至少,我是健全人。”

    阿尔伯特微笑道:“不是你选择了我吗?”

    威廉敏娜带笑眼角余光扫了一下他,有种天真娇媚和成熟睿智奇妙混合。阿尔伯特觉得有阵电流从心上窜过,让他心跳猛地加重。

    汉斯博格和几名军官也走进了书房,他们都要跟随阿尔伯特出征。虽然安娜贝尔目前还没有反应,不过开战是迟早事。这场战争或许艰苦卓绝,也有可能一败涂地。不论是什么结局,他们现在都已经没有退路。

    沃尔夫爵士带着女侍端着酒进来。那是威廉敏娜特意吩咐,父亲当年珍藏在地窖里极品红酒。

    谢绝了辛西娅帮助,威廉敏娜亲自给将士们倒上了酒。

    女公爵举起了酒杯,“我朋友们,我衷心祝福你们旗开得胜,平安归来。”

    众人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喝完酒众人在阿尔伯特带领下,鱼贯离开了书房。汉斯博格走在最后,当他经过威廉敏娜身边时候,停下了脚步。

    威廉敏娜笑了笑,挽住他手,陪同他一起走出去。

    “我们相聚时间太短了,欧文。”

    “我知道,殿下。不过以后时光还很长。”

    威廉敏娜轻轻叹息,“我不知道如何告诉你,我有多讨厌看着你身穿军装背影。六年前那次,我几乎伤透了心。”

    汉斯博格抚上搭在胳膊上手,紧握了一下,“我很抱歉。”

    “答应我,”威廉敏娜认真地注视着他,“你会安全回来。”

    汉斯博格凝视着她纯净如蓝宝石眼睛,掬起了她手,低头虔诚地吻了一下。

    “我答应你,我公主。”

    阿尔伯特看着那两人依依惜别一幕,面容平静。他同往常一样,用淡淡笑容来掩饰自己情绪。

    “她是个幸运女孩。”施耐德在他身后开口,“她拥有如此优秀两位骑士,那是有些人一辈子都得不到。当然,你们也是幸运小伙子,一个能拥有她爱戴,而一个能拥有她人。”

    “但是都不完整。”阿尔伯特低语。

    “哦,得啦,小伙子。”长者讥笑着,“这个世界上没有十全十美事。你未婚妻年轻、高贵、聪慧,还漂亮迷人,你还要求什么呢?她已经同意嫁给你,那得到她心,就该是你任务了。”

    阿尔伯特忽然起了兴趣,问:“那你觉得我有几成把握?”

    “这我可不好说。”施耐德笑呵呵,慈祥得就像一个向学生泄露考试重点教授一样,“不过,年轻人,我忠告只有一条。人不可以没有心而活,你要她心,那你就得先把自己心给她。”

    阿尔伯特嘴角弯了起来,似懂非懂地笑了。

    “就是这么回事儿。”施耐德挺直了腰,“以物易物,是人类交易最原始法则。”



第 50 章
    作者有话要说:雄壮的军乐声中,威廉敏娜身穿套装礼服,披着绶带,头戴王冠,目送旗舰缓缓升空。这一幕被记者拍摄了下来,并且在后来广为流传。

    全息图像里,当时的女公爵,后来的威廉敏娜一世女王神情肃穆,视线深远。  图像背景里是布满天空数百艘军舰,景象壮丽,被文学家称作白天星辰。年轻女子在这片星辰映衬中,以睥睨天下姿态露出微笑。

    人们在收看威廉敏娜电视讲话时候就已经惊讶地发现,这个一向甜美而腼腆小姑娘,是什么时候长大?

    她款款大方,谈吐自信而流利,急缓有致,充满了感情。她双眸清澈,目光坚定,她身上展现出来柔情和坚强,还有端庄和高贵,都完美地向公众诠释着皇室风范。

    威廉敏娜行事风格明显比安娜贝尔要柔和许多,可是她却是一名革新派,这点一直被后事评论家谈论着。他们都同意一点,安娜贝尔一世锐利全部都展现在表面,而威廉敏娜一世锋芒却全都收藏了起来,直到必要时刻,才展露出来。

    所以人们也乐于将威廉敏娜一世比喻成猫科动物。她看着温顺可爱,却从不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她宽容大度,但是也会伸出利爪反击。而且,她也和帝里其他女人一样,让人琢磨不透。

    立宪承诺轻而易举地就为威廉敏娜取得了民众拥护。在民党派和资本家们额手相庆,普通民众也在忐忑中期待着政局发展。

    这个家对变革并不陌生。一百五十多年前,沃尔里希大帝才率领着军队推翻了前王朝,换上了奥森博格家族旗帜。而如今皇室内部斗争在人民看来,比之他们前辈,还完全不值得一提。

    安娜贝尔恢复清醒后第一道命令,就是讨伐叛军。归女王指挥帝军接受了命令,由布朗特利元帅领兵出征。作为塞勒伯格元帅战友,他是无限不情愿地接受了这个任务。他不想和昔日战友为敌,不仅仅是因为他感情用事,也是因为他也对安娜贝尔统治充满了怀疑和不满。

    在威廉敏娜跟着施耐德一起为着草拟新宪法而焦头烂额时候,前方交锋消息也传了过来。威廉敏娜端着咖啡杯手轻颤了一下。

    “战争已经打响了?”

    “还没有,殿下。”沃尔夫爵士说,“但是两军已经对峙上了。”

    威廉敏娜放下了咖啡。

    “我知道您不喜欢我展露过多怜悯和软弱,施耐德先生。不过,我真为那些即将为我们这些权贵纷争而失去生命士兵感到难过。”

    施耐德微笑着,慢慢抿了一口咖啡,“这个世界上并不是不存在不费一兵一卒就取得胜利,公爵殿下。你信任塞勒伯格和汉斯博格吧。”

    “当然。”

    “那么,就让我们坐下来,品尝着咖啡,然后等着听好消息就是了。”

    威廉敏娜坐了下来,思索着:“布朗特利元帅并不是一个很好被说服人。”

    “这天下没有不能被说服人,关键是你要打击对方软肋。布朗特利元帅不是一个圣人。在我看来,这个老家伙其实离圣人还差得远呢。”

    “那是。”威廉敏娜笑道,“圣人可不会娶一个比自己女儿年纪还小女子做续弦夫人。”

    “不仅如此,殿下。”施耐德说,“布朗特利还是一名旧朝人士。他对安娜贝尔敬意恐怕不及他对亚历山大陛下十分之一。他接受命令是出于职责。而他也和所有老东西一样,最爱是——”

    “名声。”威廉敏娜说,“那似乎更加麻烦了。因为他是奉命来讨伐叛军。”

    “讨伐叛军也有可能演变成支持革新,推翻暴政。”施耐德慧黠地挤了挤眼睛,“再说了,这时用不着你担心。就让塞勒伯格,或者说,塞勒伯格元帅去操心吧。”

    威廉敏娜呵呵笑了,“历史就是任人打扮洋娃娃。”

    “那我希望你喜欢玩洋娃娃,殿下。”施耐德举了举咖啡杯。

    就在威廉敏娜他们结束了下午茶,重新投入到工作中时候,前方新消息再度传来。

    “阵前和解,殿下。”一向冷静沃尔夫爵士都有些激动,“布朗特利元帅舰队正在同我方舰队合并中。”

    威廉敏娜站了起来,脸上绽放着光芒。

    “我要亲自向布朗特利元帅致电道谢。”

    “应该。”施耐德自得道,“我早知道,那个老家伙一直有着一颗愤青心。”

    威廉敏娜深深呼吸,聆听着自己喜悦心跳。

    午后书房,阳光撒在蕾丝窗纱上。窗外慵懒静谧,鸟儿在树梢歌唱。

    这是帝历7383年7月25日,正是一年盛夏来临之时,同时距威廉敏娜十八岁生日还有不到一个月时间。

    如果是一名普通人,威廉敏娜此刻大概正在为升大学和恋爱忙碌着吧。

    不过作为一名问剑皇冠人来说,威廉敏娜早已在八年前云雀山庄里,度过了她人生中最后一个天真烂漫、无忧无虑夏天。



第五章•;皇室婚姻
    【威廉敏娜和阿尔伯特婚姻是门当户对。女方身份尊贵、年轻美丽、聪慧果敢,而男方家世显赫、正直高尚、才华横溢,所以他们结合受到了民众拥护和祝福。

    这是一桩双赢婚姻。男方将女方拥上帝君主宝座,让一个处于直系末端小公主成为了银河帝女王。甚至,塞勒伯格家族还拱手让出了军权,解散了家族部队。而女方也慷慨地回报了男方。他们结为夫妇,结束了奥森博格王朝长达一百五十年统治,而将塞勒伯格这个姓氏篆刻在了皇冠之上。】

    马文•;萨克森•;艾德里

    《帝皇室史——塞勒伯格王朝》

    虽然威廉敏娜预计自己大概会在罗克斯顿度过自己十八岁生日,但是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前方战斗节节胜利消息,都暗示着一点。她很有可能得回到奥丁过自己生日了。

    这让她觉得有点遗憾。因为她已经快把罗克斯顿星当成自己家了。她喜欢伊顿庄园,也喜欢这里人民。她原本计划着在那片河谷地草坪上开一个盛大露天舞会。

    不过幻想着舞会和珠宝也只是威廉敏娜忙得焦头烂额生活中一闪而过消遣。她现在要处理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归顺贵族要联络感情,固执守旧派则需要她去游说,新领地民众等待着她安抚。旧体质被打破,而新一时半会儿还没建立起来。再说了,目前确是需要她事必躬亲时候。

    “等成立了新内阁,一切都会好起来。”施耐德安慰着,“立宪其实就是为君王省点事。”

    “噢,你当然这么说了。”威廉敏娜笑道,“权利和职责是相等。”

    “那人民可以帮你监督着我们。”施耐德风趣地说,“上万民众涌进议院打砸,可比你冲我摔杯子有效果多了。”

    “自由党领导人,杰克福先生,大概后天就能抵达罗克斯顿了。”威廉敏娜说,“我还真期待你们两人会晤时场景。”

    “您完全不用操心,殿下”施耐德自信满满道,“将来议院大厅很大,我和他不会挨着坐。”

    “不会这么严重吗?”

    “这你可不知道了,年轻姑娘。”施耐德说,“议院里可没有绅士。在我和他握手时候,我们心里都想朝对方吐口水。”

    威廉敏娜笑得肩膀颤抖。

    沃尔夫爵士走了过来,“殿下,帝都通讯,来自蔷薇宫。”

    威廉敏娜和施耐德惊奇地对视了一眼。

    “这真稀奇。我以为她宁死不肯和我通话了呢。”

    “您要接听吗?”

    “当然。”威廉敏娜站了起来,“我去书房接。”

    当安娜贝尔苍白脸色出现在全息屏幕上时,威廉敏娜暗暗吃惊。她预料她会容颜憔悴,可没有想到她竟然已经憔悴至此。安娜贝尔看着就像得了绝症一样,脸色白得发青,两眼充满血丝,眼下阴影浓重。

    威廉敏娜忍着才没有询问她身体情况。安娜贝尔不会感激她问候,而只会认为她话暗藏讽刺,别有居心。

    “安娜贝尔,”威廉敏娜冲着屏幕里人点了点头,“你找我?”

    安娜贝尔阴恻恻地盯着威廉敏娜,“你想要什么?”

    威廉敏娜笑了,“你现在才这么问我,不是太迟了一点了吗?”

    “那我换个问法。你要怎么样才肯收手?”

    威廉敏娜更是觉得好笑,“等到我取代了你时候,安娜贝尔。我以为我在电视讲话里都已经说得够明白了。”

    “你就不觉得你太贪心了?”安娜贝尔低声怒吼。

    “是你让我没有选择”威廉敏娜好整以暇道,“而且如今局面,很大程度上,是你自己造成。你给你自己统治生涯挖好了坟墓。我只是在旁边推了你一把罢了。”

    安娜贝尔紧紧咬着牙关,手指拨弄着手腕上一串连珠。可以看得出,她在试图控制自己脾气。

    “你以为你就能坐稳这个位置吗?”安娜贝尔冷笑着,“你以为他们就不是想利用你吗?你这个愚蠢女人,你在葬送我们先祖辛苦打拼下来江山。沃尔里希大帝会在天里震怒。”

    “他老人家即使发怒,也只会因为自己子孙相残罢了。”威廉敏娜非常冷静,不为所动,“别试图用这些废话来动摇我,安娜贝尔。我真怀疑你那些继承人教育都学到哪里去了?我在葬送江山?我在保这片江山,你这个目光短浅可怜虫。爷爷关于立宪想法一直都是正确,我只是在继承他遗志罢了。孤立皇权唯一下场就是灭亡,只有将权利和人民融合在一起,才能得到永生。你不是一个好女王,安娜贝尔。承认你失败吧。”

    安娜贝尔轻微地发着抖,显然在极力压抑着自己怒火,“你就那么信任阿尔伯特?你就不怕他背叛你?不要忘了,他祖先,就是一名叛者!”

    “我信任他。”威廉敏娜平静地说,“我了解他,并且信任他。同时我也尊重他。这是你做不到。塞勒伯格家族不是傻子,他们看得出来,所以他们选择了我。”

    安娜贝尔紧抿着唇半晌不说话,然后,她诡异地笑了。

    “你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威廉敏娜。你被他迷昏了头了。不过这没什么。你不是第一个。”

    “你想要说什么?”

    安娜贝尔刻薄地笑了,“你知道吗?阿米丽娅怀孕了。你想知道孩子父亲是谁吗?”

    威廉敏娜微偏着头,“那重要吗?”

    “当然。”安娜贝尔更加得意,她带着报复快感大声说,“就是阿尔伯特!薇莉亲爱,是你未婚夫。我该恭喜你吗?还没有结婚,你未婚夫就给了你一个私生子!”

    安娜贝尔仰头笑着,几乎陷入一种疯癫状态。

    威廉敏娜怜悯地看着她,默默摇了摇头。

    “够了。”打断了安娜贝尔自得其乐欢笑,“你这是在置疑我智商?他要是会让阿米丽娅怀孕,那他还用得着联合我来推翻你?”

    安娜贝尔笑声就像突然被掐断一样,停了下来。

    威廉敏娜嗤笑道:“爷爷知道他选继承人是你这样样子,不知道多失望。你已经黔驴技穷到只会用点下流桃色新闻来打击对手了吗?”

    “闭嘴!”安娜贝尔恶狠狠地叫到。

    “我会。”威廉敏娜戏谑一笑,“我看我们对话最好到此结束。顺便,祝贺你要当姨妈了。”

    屏幕黑了,那是对方威廉敏娜主动结束了通话。

    安娜贝尔低吼一声,习惯性地抓起一个笔筒朝全息电话砸过去。笔筒砸外了,落在了地毯上。

    秘书官忍不住悄悄翻了一个白眼。因为他知道,接下来又会是一番打砸和咆哮。他这次不再敢给女王注射镇定剂,因为她自己已严令禁止。那么,他除了让侍卫守在门口外,什么都不能做了。

    叛军已经逼近帝都奥丁了。大量帝军将领倒戈弄得人心惶惶,即使是宫廷内侍们,也已经分化成了两派。而革新派人数明显要多余守旧派。

    宫内省官员算是最为淡定一批人了。不论皇冠戴在谁头上,君主都需要他们来维持宫廷运作。而宫廷特殊性又注定了这个机构传承性,它是不能轻易被取代。

    所以改朝换代影响不了宫内省,就连布吕克也十分从容。他私下已经在留意君主换人后所需要对宫廷做一些调整。不论政变是否成功,他都不希望做一个没有准备人。

    对于宫内省人来说,他们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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