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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左岸纯情,右岸媚色-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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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事,等我做完事再说,好吗?“
  “是你的终身大事重要,还是什么书稿重要?你非要把我气得高血压犯了才安乐!”老妈坐在椅子上直喘,眼看着有头晕的先兆。这样的情形,我再不能说什么,只得顺了老妈的话,糊弄着说愿意到哥哥家住。
  在老妈的监督下,我不得不开始拾掇自己的衣物、书本等。
  自然,一到下午,我就假装要去上课,溜出了门。
  我知道,一旦搬到哥哥家,每天都得面对爸、妈、哥哥无休止的唠叨和无处不在的“王维东”,八成还会被逼按时睡觉、按时起床。那时,我想准时完成二十四万字,简直是妄想。
  当下,我决定暂时寻个清静地,等我的书稿写完再说。
  当然,我首先排除了住酒店的可能,第一住宿费太贵,第二宽带上网不是很方便。于是依次拨电话,好友佳、媛、兰、周瑾、诸兄弟姐妹……我挨个询问有无空屋借我用。结果,唯一一个说他家有空屋的,是宋剑桥。
  可我想爸妈若发现我不见了,第一个找的恐怕就是导师家。
  我躲到导师家,跟没躲毫无区别。
  翻遍电话簿,只剩最后一个电话号码没打过——无赖李哲的。
  “小薇?”电话那头,无赖的声音有些惊喜。
  清清嗓子,我简单问了问题,无赖很干脆地愿意帮忙。
  我们约定明天早上八点,他来接我。
  回宿舍的路上,我仔细回想碰到无赖后的点点滴滴。
  我想他骨子里并不坏,至少,他有三次机会和我非常接近,可并没做什么实质性的不轨行为。第一次,他从酒吧送醉了的我回来;第二次,他冒雨送全身湿透的我回来;第三次,他在距我床头几尺之遥的躺椅上安睡。三次,足以让我相信他的自制力。
  仿佛听谁说过——世上没有不好色的男人,但有自制力很强的男人。
  在这一点上,我欣赏李哲。
  回来后,对老妈,我采取拖延战术。
  借口导师晚上要召见,我没时间整理东西,让老妈明天中午再过来帮我搬。
  老妈一点儿也没怀疑,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书桌上,不知几时多了个精致的大礼盒。
  拆开来,里面赫然是一袭雪白的婚纱。
  华美的亮缎,帝国式的高腰,贴合的胸线设计,缀以大颗光泽柔和的珍珠,拖尾飘逸如白云朵朵,繁复精湛的刺绣流溢着优雅奢华……romantic情怀如诗如画,一切完美得令人窒息。女孩子,或许可以不被男人吸引,但却很难抵挡婚纱的诱惑。
  当然,我也不例外。
  明知它来历不明,说不定和维东有关,我还是忍不住把它拿出来,欣喜地在穿衣镜前试了又试。一个小时后,才恋恋不舍地把它仔细叠好,重新放回盒中。
  后来,我把写稿的参考资料理好,又随便挑了几件衣服放到旅行箱里,才上床躺下。门铃毫无征兆地突然响起来。
  如有心灵感应般,我从猫眼里看到门外的维东。
  打开门,我疏离地微笑着,“都十一点了,你有什么事吗?”
  维东进来,瞧了瞧我收拾的成果,“伯母说,你明天会搬到辰超那里住。”他明明是简单的陈述语气,不知怎的,我却心跳加快,手心也开始冒汗。“是啊。”抑制住那种叫做紧张的情绪,我虚伪地点点头。
  维东含笑看着桌上的婚纱,“喜不喜欢?”
  “你拿走。”我摇摇头,拿了礼盒郑重地递还给他,“很晚了,我想睡了。
  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你叫我走?”王维东敛了笑意,淡淡地说,“小丫头,你这么固执,会那么容易答应伯母搬?是不是另有打算?”一瞬间,我有种被看透的不适,可终究还是仰起脸,迎着他锐利的目光,“我做什么是我的事。你没必要也没权利再过问。”
  “本来,明天你生日时还有个更大的惊喜。”维东反手关好门,高深莫测地望着我,“可惜现在看来,我任性的小丫头不但心情不好,还……”他故意停了没说下去,我却是明白的。
  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我想他太了解我,他不会轻易让我从他眼皮底下溜走。
  “我们之间,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我不会怨恨你,你也不用再做什么事……“我力图说服他。
  维东却打断我,“小薇,别再赌气,好好回到我身边,我们可以和从前一样开心的。”我诚挚地继续,“我不是赌气。
  分开对你我都好,我说的是心里话。
  我对你真的没什么了,你不要再做些自以为是的事。“
  维东目光灼灼地看定我,“如果一点感情都没有,你为什么会试那件婚纱?我在楼下看到你窗边的身影,很美。”“那是因为婚纱很漂亮,是女人都会试的,有什么奇怪!”我理直气壮地回答,却莫名有点心虚,小心地把手往身后藏了藏。“如果真的没什么,为什么你见到我,会紧张得手心都是汗?”维东笑吟吟地一下捉过我的手,摩挲着我的手心。“有汗,是因为我有点热。”我扯了个看似合适的理由。
  维东步步紧逼,“可你的手明明很凉。”
  “那是因为……”我一时语塞。
  维东悠悠接过我的话,“那是因为你和我一样,不论发生什么事,都放不下对方。小薇,你说分手,不是不爱,而是对我有些失望,对吗?”
  仿佛被锐利的什么刺中要害,我一阵心悸。
  是吗?我努力地去忘记他,结果还是做不到?抑或,我还做得不够彻底,我还需要时间?“你今晚的样子很可爱。”维东突然转了话题。
  头发蓬蓬乱,脸上架了副大眼镜,真丝睡裙也被我压得皱巴巴的,这样叫可爱?
  “很像你大一时的模样。”他压低声调,一步步走到我面前,熟悉的男性气息如潮水般一波波侵袭过来。敏感地领悟到他的企图,我急急退开几步,怎知他已飞快地钩过我的腰。
  “迷糊的小红帽爱的始终是吃了她的大灰狼,对吗?”维东轻轻抚弄着我的唇,右手色色地溜到我的睡裙下。曾经,我们在sex游戏中扮演着小红帽和大灰狼;曾经,大灰狼对小红帽说他的爱此生不渝;曾经,小红帽和大灰狼是天生的一对。维东的手,熟稔地四处游走,我的身体止不住地战栗。
  然而——仅此而已。
  原来,小红帽和大灰狼,早成了一抹明丽的风景,定格在过往的美好岁月中。
  我捉紧他的手,阻止他的恣肆,“我们已经结束了。”
  “小丫头,顺从自己的心意。”维东诱惑的声音低低地在我耳畔萦绕,“既然放不下,为什么还要勉强、为难自己?”“就算我还对你有感觉,又怎样?”意外地,我比自己想象的冷静,“不要对我说爱情需要奉献、需要宽容,我只知道我的感情是有底线的。维东,你超越了底线,所以……”
  我看到穿衣镜中的自己,对着维东一脸遗憾的笑意,仿佛在谈论别人的事,“……所以一切都该结束了。”“胡说!”维东猛地拥我到床上,火热的唇惩罚似的蹂躏了我的唇,又缠绵地下移到耳垂颈项间。我习惯性地抚摩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依然黑亮柔顺,“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爸妈一定要分开我们。”“当然记得。”
  “当时我告诉他们,我决定和你一起,不管是对是错,我都绝不后悔。”
  维东一怔,微微放开我,目不转睛地望着我,“小薇……”
  我坚定地回望,“今天也是一样,我既然决定了分手,就绝不会再反悔!”
  “我记得,你答应过我,会披上我送的婚纱,做我的新娘。”维东暧昧地压住我,搬出以往的绵绵情话。“你也说过,永远不会抱第二个女人!”我不觉得翻出那些年少时的海誓山盟有任何意义,可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维东默然。
  我不想和他再纠缠下去,“婚纱很漂亮,如果你一定要我接受,我会接受。
  希望他日你会祝福我和我的另一半。“
  “嗤”的一声,维东突地抽走我的睡裙腰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的双手捆缚在身后。“你干什么?”我有点心慌。
  眼前的维东,是我从未见过的陌生。
  性感的唇角微微上扬,他在笑,笑得灿烂夺目,可他的眼睛分明闪着锋利的、冰冷到毫无温度的光芒。我焦急地奋力挣扎,“放开我!”
  维东狠狠扯开我的睡裙,一字一字地说:“你,是,我,的。”
  肌肤完完全全暴露在空气中,他近似疯狂的爱抚,赤裸裸的亲密摩擦,欲望的火焰四下蔓延,男性的象征高昂着逼近……恍惚间,过往的种种旖旎情事浮现眼前,我不知自己是愤怒至极还是伤心至极,“王维东,不要做出让我鄙视你的事!”不要做出让我鄙视你的事!不要毁了我心中完美的少年!不要让我恨你!不要让我们从情人变成普通朋友后,再变成仇人!那一刻,空气似乎凝固了。
  维东眼里隐现血丝,双臂紧紧勒着我的腰,一动不动。
  他那么用力,仿佛要把我彻底融入他的体内,又仿佛要我清晰感受某种刻骨铭心的疼痛。不知过了多久,我急促的心跳声和他粗重的呼吸声,在宁静的夜晚里,终于渐渐趋于平和。“小丫头……”维东解开缚住我双手的腰带,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你走吧。”穿好睡裙,我缩进被子里,背对他。
  维东帮我掖了掖被子,又拖了把椅子坐到床边,“你累了就睡吧。
  你放心,我不会再怎样,只想在旁边看看你。“
  长时间紧张后骤然放松,深深的疲惫感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迅速将我淹没在梦乡里。梦里,没有维东,没有爱情,安宁得让我留恋。
  第六章 同居密友
  我很想要一个机会,证明我对维东的爱不是牢不可摧的,证明我和他分手的决定是正确的。再睁眼时,天已大亮。
  不知怎的,醒时,我的手和维东的手竟是如昔日般十指紧扣。
  我一抽手,趴在床沿上的维东蓦地睁眼。
  维东直勾勾地盯着我,我淡漠回视,“你还没走?”
  他固执地抓过我的手,眸光渐渐转了柔亮,“小薇,原谅我。”
  心一震,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自小就那么骄傲,骄傲到“原谅”这词从不会出现在他的词典里。
  可他竟在床边趴了一夜,就是为了等我醒后,对我说这五个字?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你想怎样罚我都可以,我们重新开始吧。“他手心的温暖,丝丝缕缕渗透我的肌肤,无声无息地蛊惑着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我怔怔望着这个我深爱的男人,一时有些神思迷离。
  我想怎样都可以?他终于知错肯改了吗?可是王维东,纵然今时今日你深情款款,却叫我怎样信你如初,爱你如初?短信音乐悠扬响起,适时地让我清醒过来。
  早晨七点,无赖的message准时报到,“小薇薇,我昨晚梦到你了。”后面又是一则笑话。“谁一大早来的短信?你还笑成这样?”维东突然发问。
  我戒备地随手删去短信,合上手机,起身去洗漱。
  一个小时内,我必须设法让维东离开。
  否则,他看到我协同李哲准备开溜,不知会作何猜想,进而做出什么事来呢?
  维东倚着门框看我刷牙,仿佛洞悉了我的心思,“我和你一起在这里等伯母来,再帮你搬东西,怎样?”我“哦”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不肯走也罢,我走也是一样的。
  很快,趁他洗漱的几分钟,我迅速给宋剑桥、季洁和李哲打了电话。
  七点三十分,宋剑桥来访,说是来拿导师上次借给我的那些书。
  于是,我把装满李敖和余秋雨的作品和参考资料的纸箱,塞给宋剑桥带走。
  维东不疑有他。
  七点四十分,“一脸愁苦”的季洁来敲门,看到维东在场,欲言又止。
  于是,我拉季洁到阳台上,顺手拉上落地窗帘,大致遮了我们的身影。
  我知道,我在阳台上开解“为情所困”的女学生,维东是不会有兴趣关心的。
  为避免听到别人的隐私,只怕他还会坐得离阳台远些。
  教师宿舍为了节约空间,阳台造得距离极近,我很轻易地爬到隔壁的阳台上。
  还好,隔壁住的也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熟人,我打了个招呼,就顺利地出门下了楼。如我所愿,宋剑桥在楼下等我,把纸箱还给我。
  三分钟后,季洁拎了我的手提电脑飞奔下来。
  “杜老师,你真是神机妙算。
  拿电脑的时候,他果然问我干什么用,我都快吓死了。“季洁边把电脑包给我,边笑嘻嘻地擦汗,”还好,我按老师安排的说了。就说上午有影视剧赏析课,杜老师有幻灯片教案在里面,叫我先拿到教室去试一下,看教室的投影仪好不好用。他才放我出门。“
  “他有没有问我为什么在阳台上没出来?”
  “我说啦,说杜老师心情不好,想一个人静一静。”
  “干得好。
  下次请你们吃饭。“
  谢过他们两个,我背了电脑包,用力捧着纸箱,大步走出宿舍大院的大门。
  拐弯处,黑色的君威如约而至。
  把东西放在后备厢,我飞快地上了车,大大地舒了口气。
  李哲斜着眼看我,“怎么搞得跟逃难一样?”
  我拍拍牛仔裤膝盖处的灰,又随手扒了几下乱乱的头发,“我刚才翻阳台,这样已经不错了。”兵法讲究“天时地利人和”,学校是我的地盘,我了解地形,又有朋友愿意大力帮忙,维东能拦得住我逃跑才怪。我颇有些得意。
  “翻阳台?”李哲提高音量,猛地一个急刹车。
  “喂,好好开车。”
  李哲偏头仔细打量了我半天,“幸好没受伤,不然跌下来我们就只能在医院见面了,以后别这样。”“乌鸦嘴!”明知他是好意关心,我还是忍不住嘀咕,“我不是好端端的坐在这里吗,要你管?”李哲瞄了我一眼,没再说话,只是递了袋东西给我。
  我好奇地打开,立刻闻到我最爱的平民早点——小杨生煎和牛肉粉丝汤的味道,旁边还有保鲜袋。我食欲大动,不过还是礼貌地问了一声,“给我的?”李哲点点头。
  我美滋滋地拈了一个,居然还是温热的。
  一口咬下去,皮薄馅嫩底子酥,肉汁裹了芝麻和葱花的香味棒极了,我很满意。
  可惜学校附近没得卖,否则我一定天天买它吃。
  吃到一半,我有些疑惑了,“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你告诉过我。”李哲干脆地答道。
  我瞪着他,愣是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告诉过他。
  鉴于这家伙搜集了许多我的信息,我也懒得再细想了。
  转了几个弯,车很快驶进一个水景住宅区。
  地下车库的保安对李哲熟络地笑,我警惕性大增,“你说帮我找到单独的空屋,就是这里?”李哲笑笑,抽了张餐巾纸给我,“先擦擦嘴,吃得像只小花猫。”
  跟着他下车,上了电梯,我有点惴惴不安。
  虽然直觉是他不坏,可脑子里还是不断想象出恐怖的画面。
  据说在美国的所有职业中,医生的自杀率和药品依赖率是最高的,可见做这一职业的人精神有多不健康。“相不相信,用一块浸过医用乙醚的手帕,只需一两秒钟,就能把你弄昏了。”李哲忽而笑眯眯地靠过来。我拧了眉,“你有乙醚就用,没有就别故意吓唬我玩!”
  李哲略偏过头,唇角翘了一个迷人的弧度,也不说话。
  “哼,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对付我?”我盯住他。
  李哲深深看过来,明朗的笑意刹那间照亮了我的眼,“我怎么舍得。”
  事实证明,无赖变为半正常状态,是最诡异的事。
  因为突然间,他弯弯的眼睛电力十足,他的语声温柔如春水,就连微微扬起的眉毛也魅力十足。我十分努力地掉转目光,不去看他,心却莫名地越跳越快。
  阿弥陀佛,看帅哥不是过错,只是我对漂亮的东西天生抵抗力较弱而已。
  下了电梯,居然是相对私密的一梯一户设计。
  李哲开了门,眼前顿时明媚起来。
  进门的玄关墙面上是一对木刻芭蕉叶装饰,地面铺设的手工雕琢青石板,加上一盏麻质的圆筒形吊灯,灯光映衬下的鹅卵石,无不昭显了浓郁的热带风情。走进去,一派悠闲清新的气氛,客厅用了很有东南亚feel的玉檀香地板,餐厅则陪衬了孔雀绿云石地面。鲜艳的绸缎餐布,浑圆精巧的纯黑藤制家具,色彩妩媚的泰丝抱枕,靠窗角落一张精美的泰式贵妃榻……大胆张扬的配色近乎艳情,却创造出一种奇异的华美和谐。直觉中,这里和李哲的隐藏本性是同一type的,我脱口而问:“这是你家?”
  “你喜欢吗?”
  “你不是说你朋友有单独的空房间给我用吗?”我最关心的是找个能安静写稿的地方。“我朋友自然就是我。”李哲随手打开冰箱,自己拿了罐百威,“你想喝点什么?”我有一种被耍的感觉,“不喝。
  我走了。“
  李哲快步过来,硬推了我去看次卧,“别急,看看再说。”
  次卧与外间风格迥异。
  淡紫碎花的壁纸为整个房间披上一层温馨浪漫的面纱。
  印花流苏的靠垫,让藤木工艺结合的欧式大床载满了温柔舒适。
  轻盈飘逸的垂坠窗帘、雕琢精巧的床头灯、翠色欲滴的睡莲饰品,恰到好处地点缀着一切,整个空间飘荡着一种简约妩媚的女性风情。老实说,这种style很合我的胃口,不过我想先摸清李哲的企图。
  “你女朋友经常在这里住?”虽然房里的物品看起来都是崭新的,我还是不能想象一个单身男士家里,会有一间布置齐全且空置不用的女士卧房。“房间早就装修好了,一直空着。
  床罩、被子、靠垫什么的,我拜托我妈帮我弄的。“李哲像在说实话,”我想你会喜欢。“他又看似无比真诚地靠到我身边,”小薇薇放心,我没有女朋友,不会有人张牙舞爪地来找你拼命的。“”嘁,你有没有女朋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不屑地斜瞟着他,”你明明说你朋友有单间空屋,就在你住的隔壁,离学校不远,又安静又整洁,现在却带我来这里,整个儿就是居心叵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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