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妖孽-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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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之前在天竺境内有座不知名山峰;因为阳光照在山顶上会有金色的反光;所以当地人把那座山称之为金鼎山。后来怒目金刚游历至此;在山顶修建一座寺庙;当地人把这座寺庙称之为金顶寺。
后来怒目金刚收了六个门徒;悉心教授功法;穷极一生却未能突破;最终在金顶寺坐化;留下道统传承。金顶寺一直香火不旺;门可罗雀。直到三百年后金顶寺收养了个孩童;并且起名叫鸠摩罗什;他可不是普通的弃婴;而是天竺大帝的独子;未来天竺的王。
在寺庙里生活了十五年;机缘巧合下父子相认;鸠摩罗什成为天竺的王后;为回报金顶寺的养育之恩;特意出资重新修建金顶寺;因为有这段传说;寺庙又被人称之为报恩寺。后来报恩寺做大;成为天竺佛教的刑堂;又被僧人们尊称为大报恩寺。
朝阳中玄齐眺望向大报恩寺的山门;能看到一团金色的祥云盘踞在庙宇上。信徒们的信仰之力并不太多;围在祥云周围滋养着祥云;在大报恩寺的上空居然有着一团至少传承六百年的教运;最低级的教运是白色;最高级的教运是金黄色;而上面这一团教运已经变成赤金色;差一点点就能变成金黄色。
什么是教运?是掌控信仰之力的东西;一人成神;鸡犬升天。福泽苍生;被人顶礼膜拜;久而久之登上神坛;开宗立派;成为信徒心中的信仰。三人即可立派;十人就能开宗。裹带一国国运;大报恩寺也有教运;超然物外不用面对众生信徒;但却能调用众生的信仰之力纳为己用。
望着大报恩寺上空的金色祥云;玄齐眉头皱起;还真是龙潭虎穴啊老鼋生怕玄齐冲动;低声劝诫说:“你看大报恩寺上空的祥云;金色的纹路伸出一道道红色的血腥;那是杀戮之气大报恩寺主掌刑律;杀戮之气浓郁;教运悠长。又与天竺佛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一个不慎你就会对抗整个佛国。”
“那怎么办?”玄齐抑郁:“都说江湖越老;胆子越小。你处处瞻前顾后;怕左怕右;长此以往;诸事不成;连心境都落于俗套;怎可能逆天改命;超凡脱俗?”
被玄齐这样一说;老鼋倒是一惊;仔细想来的确如此;江湖老胆子小;说是谨慎小心;但却会错失很多的机会;面对玄齐的指责;老鼋不由得说:“他们的确很强;你一个人……”
“我又不傻;明知道对方人多势众;还大模大样的打上门去?”玄齐嘴角上浮现出一丝冷厉;周身杀气内敛;好似一片落叶般飘起来;玄齐轻声说:“我悄悄的进村;打枪的不要。”
杀之道本就不是冠冕堂皇的东西;隐忍奇袭;暗杀放毒。说好听点叫以弱胜强;其实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忙碌的僧侣们正在吃早饭;并不知道屋顶上有个杀神临近。玄齐踩着庙宇上的瓦片往前走;神识大开;鉴气术运用在双眼上。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气运;玄清和的阅历与气运明显的与别人不同;在七百多人的寺庙中;那么的显眼;就好像是白芝麻里面混进去一颗黑豆。
两个人抬着钢铁制造的囚笼;从戒律院往方丈院抬。帝利舍的修为比婆罗门高;婆罗门无法唤醒玄清和;但帝利舍能。
戒律院与方丈院之间恰好是饭堂;玄齐潜伏在上面;正要往下冲;老鼋又劝慰说:“再等等;下面人多。”
多日不见;老爷子的脸色雪白;眼睛紧闭;五官不怒自威。这是玄家的不传秘术;龟息**。让神魂进入深度睡眠;身体对物质的依赖微乎其微;如果是没有外人唤醒;玄清和可以睡上数十年。
玄齐胸中的怒火爆燃;一直被遮掩的杀气狂飙;心胸中的心魔作祟;杀之道就好像被压抑久已的火山;一瞬间爆鸣出冲天的火焰。
玄齐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重活了一次;有着比别人超脱时代的见识;修行一途一直顺风顺水。短短的两年就取得别人一生都不能达到的境界。又有红颜知己;又有法宝傍身;就连想要作祟的心魔都被安魂玉压制;无法动摇玄齐心性。
正是因为道路太过顺畅;修行的境界太过逆天。心胸中的杀气都被压抑;久而久之心魔恒强;随着玄齐的境界而水涨船高;已经强大到安魂玉无法镇压的地步。疯癫的心魔已经化为魔种;堵不如疏;老鼋也赞同玄齐发泄一通;把杀性魔种都释放出来;破而后立;说不定误打误撞;能够走出个全新的境界。
望着爷爷受辱;玄齐理智泯灭;双眼血红;心底只剩下了杀戮的念头。杀气充盈透体而出;在这片虚空内肆无忌惮的弥漫。
正在与婆罗门闲聊的帝利舍;眉头忽然间一皱;低声自语:“好浓郁的杀
而婆罗门的嘴角上;很隐晦的闪过一丝笑容;同时不忘火上浇油说:“坏了恐怕是玄家的人找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帝利舍的眉心闪过一丝狠利:“这里是大报恩寺不管是谁;来到这里都要听我的”说着就走出禅房。
被怒火燃烧神智的玄齐;周身的血液轰鸣;伸手从虚空中拉出四羊大尊;望着囚笼中的爷爷;再望向下面正在吃食中的僧侣;玄齐心中升腾出一股恶气:“吃你妹啊”说着双脚用力;身躯冲天而起;双手抡起四羊大尊;虚空转体;头下脚上;真气运用在大尊上;四羊大尊化为一道流星;对着饭堂的屋脊砸了过去。
随着真气轰鸣;虚空仿佛有团透明的拳头;虚空破碎化为光环;轰鸣隆隆;这方区域内的一切景物摇晃;好似地震前错乱的磁场。
“贼子尔敢”刚出门的帝利舍;看到虚空中落下的四羊大尊;口中发出一声轻啸;单掌竖起;另只手抓住胸前串珠;猛然拉扯;一百零八颗黑檀串珠散落;单掌前斩;一道月牙形的弯刀凝结;裹带着一百零八颗的黑檀佛珠;对着虚空中的玄齐打去。
轰隆隆正在吃饭的僧侣们并不知祸从天降;坚固的主梁从中一断为二;随着玄齐真气轰鸣;周围房梁纷纷断裂。虚空破成音爆;整个饭堂好似积木般轰然倒塌。
屋子内的僧侣们全都遭了殃;有修为的自救;没修为的等死。一时间静怡的佛堂化为修罗地狱。
轰地面颤了三颤;玄齐杀意释放;站在废墟之上;周围刚死的灵魂融进玄齐身体内;原本就锋芒毕露的杀之道;这一刻更绽放出让人难以直视的瑞光
破空声传入耳畔;弯刀手后面跟着一串黑檀佛珠;玄齐眼睛微眯;张口发出一声低吼:“破”抡起四羊大尊就往前砸。
哐啷啷虚空中音爆震鸣;弯刀手被打散;一百零八颗的佛珠都砸在四羊大尊上;一连串的引爆在虚空中形成波纹;一些没被砸死的僧侣现在才被震死
杀之道需要吸纳杀之气;杀的人越多;心魔也就越强大;战斗力自然水涨船高。原本玄齐还是黑白分明的眼珠;随着杀气不断冲刷熏陶;现在玄齐的眼珠变得血红;当然冰之心;杀之道也越发的精纯;战斗力成倍的往上飙升。
“孽障”帝利舍气的周身发抖;望着被摧毁的饭堂;废墟中不知道还有多少生还者;帝利舍心痛加愤怒;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伸手指着玄齐;久久无语;风中凌乱。
“去死”废墟上的玄齐;脑袋中只剩下杀戮与破坏;伸手从虚空中拿出数十个菠萝手雷;仙女散花般往前抛掷。
轰轰轰……佛门净土一时间硝烟四起;终究还是**凡胎;即使真气护体;也不能完全阻隔弹片;面对玄齐这般的出手;一下惊得帝利舍往屋子内闪。原本还坐山观虎斗的婆罗门;也立刻缩到门后面。
轰鸣爆破声中;玄齐好像一只猛虎;两步窜到铁笼旁;抬脚踹飞一个僧侣;挥动大尊又砸扁另一个僧侣;双手握着手腕粗的铁笼;口中暴喝一声:“开”随着这声怒啸;铁笼被玄齐扯开;从里面抱出玄清和。
爆炸的尘烟散尽;屋子内的婆罗门与帝利舍又冒出来;帝利舍面色阴沉;目光游移;见识到玄齐的修为后;原本心中的狂妄荡然无存。狠辣的杀意;多变的战斗方式;一下让帝利舍退缩。
驱虎吞狼;好不容易引来了虎;婆罗门自然要挡住狼的退路。望着玄齐大声喊:“原来你是来救他的早说嘛我们一准把他送给你;何至于此闹到现在这般样子。”说着神情悲悯:“我大报恩寺千年的传承;近千僧侣的性命…
这番话掷地有声;一下让犹豫的帝利舍无法退避。千年传承;近千僧侣的性命;这是一笔需要血偿的血债。帝利舍不得不把心中惧怕驱走;战意继而昂扬。
第寺五百一十一章 寺院激战
玄齐缓缓把玄清和抱起来;望着对面的帝利舍;一对浓眉飞扬;脸上生出一团怒气;很强大的修士;真气化液巅峰的主持;还有旁边刚刚进入化液境的婆罗门;这可是一对难缠的对手。
思量间玄齐把手一抖;怀中的玄清和立刻消散;被传送到烟波山洞天中。没有后顾之忧;可战可走;玄齐已经屹立在不败之地。
“掌控空间的术法?”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帝利舍;现在更是眼睛微眯;身躯微微的矮了三分;脚掌微分;从主动出击变成主动防御。
杀之道的铭文在玄齐的脑海中闪烁;世间万物皆可为兵刃;摘叶飞花;顽石枯草;都可要人性命。杀之道不介意用什么杀;只在乎杀死还是杀生。
所以玄齐不会拘泥形式;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一柄重型加特林机枪;对着两个僧侣就扣动扳机。六管加特林重型机枪;每秒能够射出六十发子弹;子弹初速达到每秒一百一十二米;玄齐的重型加特林里装的是钢芯穿甲弹;金属风暴往前轰鸣;大半的子弹都打向婆罗门。
伤敌五指;不如断其一指。就连吃货都懂得柿子要捡软的捏;玄齐自然也懂得要欺负好欺负的人。相对帝利舍的强大;婆罗门的确弱小了许多。先把婆罗门打死;再全神贯注的对付帝利舍。
加特林不断轰鸣;闪光的弹雨往前呼啸;追着婆罗门不断的轰击;同时兼顾帝利舍。玄齐身上的血液燃烧;硝烟与枪声是高亢火辣的助燃剂;打到亢奋的玄齐从虚空中有拉出一串的手雷;对着前面不断的抛掷。
轰轰轰轰轰轰千年古刹;顷刻间变成战场;突如其来的火器攻击;把婆罗门给打蒙了;蜷缩在石头墙后面;忍受手雷轰鸣;忍受弹片横飞。
被金属风暴压制的帝利舍;恨得牙根儿痒痒;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棒槌;一言不合直接开打。打就打了吧也该讲究一些章法;大家都是玄门修士;理应各自施展术法对攻;用火器这叫什么事;算不得真本领?
无语无奈的帝利舍;满脑袋的碎碎念;忽然间从身下拿出个紫金钵盂来;全身的真气运转;而后口中念念有词;随着经文不断的念动;一团金黄色的华光沟通大报恩寺顶部的信仰之力;同时沟通了教运。赤金色的信仰之力被教运驱动而后降了下来。
“小心一点”老鼋又出声提醒:“对方沟通教运;可以被信仰之力附体;那就等于有了假丹之力;至少高你一个档次”
玄齐神魂仿佛分裂而开;一边无比的冷静;全盘掌控战场上的一切。而另一边又杀意腾腾;恨不得把一切都破坏掉。这就是冰之心也是杀之道。
“怎么才能变强;那就要看到比自己强的强者”玄齐说着摆开架势:“既然他要成为假丹的境界;那就来吧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比我强在哪里”随着玄齐呼喝;战意昂扬起来;目光圆瞪;死死的盯着对面的帝利舍。
教运裹带着信仰之力;好似一层圆润的护罩;一下把帝利舍包裹。于瘦的身躯在信仰之力的充盈下逐渐鼓胀;肌肉块块隆起;整个人发散出一股股的彪悍之气。
赤金色的信仰之力;不光包裹帝利舍;也包裹婆罗门;本想坐收渔翁之利的婆罗门;忽然间想到大报恩寺的传说;想要成为神邸;要在金顶上的金色轮盘中打坐;沐浴神光才能至高无上。
随着金光下落;婆罗门暗自运用功法;金光附体婆罗门觉得不管是自己的修为;还是境界;都往上蹿不停的提高;如果能在金色的轮盘中打坐;说不定还真能成就非凡。
就在婆罗门动小心思时;帝利舍忽然窜出来;身躯外金光弥漫;弹雨呼啸打在金光之上;流光横飞;护体金光恰好能顶住这呼啸的弹雨。帝利舍五指往外一伸抓向虚空中的流光。
蹦蹦蹦五颗弹头被帝利舍抓在掌心中;而后单臂前甩;五颗弹头化为五道流光;啪啪啪啪啪打在六管加特林的枪管上。
轰枪管炸膛;乱飞的钢片撞在鼋龙甲上;连道波纹都没有溅起。玄齐丢开加特林的枪柄;双手上又多出数十个手雷弹。
帝利舍就好像是人间的佛;周身闪着金光;头顶上还有一圈香火之力凝成的光环;肃穆圣洁;让人不由的想顶礼膜拜。
帝利舍却有苦自知;他只是真气化液巅峰的修士;没有凝成假丹;无奈下强行借助教运吸纳信仰之力;就好像是被吹大的气球;膨胀的很痛苦。皮肤已经鼓胀到极致;再涨下去会爆掉的。
在山顶之上还有座老旧的寺庙;那是曾经的金顶寺;金顶寺中修建着个法阵;是怒目金刚传下来的炼体术;利用法阵引来灵气呼啸;对着身躯不断击打;千锤百炼后让身躯如钢似铁;功法大成后才能成为执法者;才能戒律整个佛门。
随着地球上灵脉逐渐稀少;灵气近乎枯竭;大报恩寺内也没有多少的灵石;金顶上的法阵已经停滞多年;现在被玄齐逼上门来;无可奈何下帝利舍调动教运;身躯膨胀;为抵制身躯膨胀后的弊端;帝利舍不得不借用金顶上的法阵
但是谁来阻止玄齐?帝利舍眼珠一转;望向一旁潜伏的婆罗门;立刻出声说:“婆罗门;快些去阻止他;我去金顶上淬体;多拖延一些时间;等我淬体成功后……”
婆罗门没有答应而是建议说:“我不是他的对手;留在这里不但不能帮你;反而会坏了大事。”说着眼珠一转:“不如你留在这里拖延;我到金顶淬体
“什么?”帝利舍惊诧;还以为自己听错;但看到婆罗门摆出一拍两散的架势;只要帝利舍不同意;他就立刻闪。这下让帝利舍骑虎难下。
早就知道婆罗门包藏祸心;却没想到他的野心居然这般大。要知道天空上被帝利舍调用的教运;只有主持才能吸纳;大报恩寺里有怒目金刚的道统;有些功法只有主持才能修习;而现在婆罗门居然可以吸纳信仰之力;这就意味着他私下里修炼主持功法;其心可诛啊
帝利舍的眼中闪过一道凶光;既然他想死;那就成全他帝利舍有了主意;对着婆罗门说:“那你去吧我来挡住他”说着从袍袖里拿出一本金箔纹理的书籍:“这里面有阵法开启的要诀”说着又不动声色的转动教运;诸天之上的信仰之力;全都往婆罗门的身躯内狂涌;一瞬间就把婆罗门的身躯冲击的膨胀庞然。
猛然间压力大增的婆罗门;伸出粗大变形的手掌;接过帝利舍手中的书籍;撒开脚往山顶跑。
帝利舍嘴角上浮现出一丝狞笑;出家人不打诳语;那一本的确能开启法阵;但却是炼制身外法身的法阵;既然婆罗门这般上进;帝利舍不介意再帮他一把;把婆罗门炼制成身外化身。
望着身躯膨胀好似气球般的帝利舍;玄齐心头战意昂扬;双手高举四羊大尊;杀之道运转到了巅峰;全身的精气神都汇聚到了一起;双眼中华光闪烁;真气旋转十六个周天后;玄齐张口发出一声低啸;单脚踏在地上;身躯冲腾飞起;四羊大尊轮圆;对着半山上的帝利舍砸去。
“来得好”为了给婆罗门争取时间;帝利舍留在这里坚守;望着挥舞而来的四羊大尊;帝利舍双手合十;手掌捏成狮印;张口念动梵文真言头顶上的香火之力涅檗燃烧;化为无穷的力量。
暴涨的手臂猛然往外一番;一条金色的光龙长吟;从帝利舍的手心冲出去。这是护教传法的八部天龙;在信仰之力的滋润下;在帝利舍诀印功法的加成下;金色的八部天龙轰鸣着撞向四羊大尊。
轰隆隆天空一团爆鸣;虚空中灵气紊乱;一团夺目的华光升腾;闪的让人无法直视;冲击波以半空为圆心往周围扩散;房屋都好似遇到飓风;直接被冲散。
玄齐落在地上就感觉胸口气血升腾;两臂麻酥酥的;手上的四羊大尊依然轰鸣不休。玄齐眼睛微微眯起;望着对面的帝利舍;低声自语:“难道这就是假丹的境界?”
“这不是假丹的境界”老鼋倒是诲人不倦;仔细观察后说:“他现在还是化液巅峰;即使借助信仰之力冲击到假丹之境;恐怕今生也无法晋升。妄自动用教运的反噬;会把他的潜力压榨于净。”
已经膨胀到极限的帝利舍;身高超过两米;整个人像吹涨起来的气球;原本黑紫的皮肤逐渐变得透明;似乎能看到下面血管流动。帝利舍强忍着无尽痛苦;调动教运把信仰之力旁移;不停往婆罗门身上挤压;逼着他启动金顶法阵。信仰之力旁移也缓解了他身上的压力。
“还不是假丹境界?”玄齐迫切想要看到下个境界;就好像在漆黑而波浪汹涌的大海上行船;需要明亮的灯塔指引;现在玄齐想窥视假丹的境界;自然希望帝利舍能凝结出假丹。
没压力也就没动力;玄齐伸手从空间内拿出长条石;好似背于电池般背在身上;露出冷白的牙齿;双手把四羊大尊举起;带着碾压的威势冲向帝利舍。
第守五百一十二章 守山大阵
原本灵气稀薄的区域内灵气忽然间充裕起来;本就膨胀的像个球般的帝利舍;近乎贪婪的毛孔大开;往身体内吸纳灵气;本还近乎透明的身躯;忽然间变得黑实粗壮。
那双游移不定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浓郁的贪婪;死死盯着玄齐;特别是玄齐身后的那块长条形的石头
灵石一定是灵石在这个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大块的灵石帝利舍眼睛里只剩下灵石;贪婪之气作祟;帝利舍的眼珠逐渐变红;心脏逐渐变黑。口中低声说:“佛祖保佑您一定是看到信徒修为停滞不前;这才派人送大块灵石的……”
嘴上低喃手上却没闲着;双手再捏宝瓶印;身躯不动如山。而后口中真言念动;手掌外翻;金色的莲台底座虚空而生;帝利舍站在莲台上面;面色祥和;宝庄严相;忽然舌咋春雷:“孽障”这是不动明王的守式;再辅以佛家法门狮子吼;以声波降魔;很是了得
帝利舍为了不伤到玄齐身后的灵石;不得不用莲台护体;硬接玄齐一击。轰四羊大尊砸在虚空莲台上;轰鸣爆响声中;一朵朵的天花绽放。虚空中生长而出的天花;从含苞到绽放不过是一瞬之间;却在一点点化解四羊大尊的冲击力。
来自蛮荒时代的青铜重器;经过这段时间的温养修复;威力早就不可同日而语。随着天花绽放;四羊大尊被敲打轰鸣。玄齐双手猛然一抖;身躯好似个载体吸纳身后灵石的灵力冲盈到四羊大尊中。
原本古朴的四羊大尊;忽然间轰鸣出耀眼的华光;尖锐的直羊角锋利无比;无坚不摧。瞬间就洞穿虚空中的天花;好似两枚子弹般打在帝利舍的胸膛上
轰站在地上的帝利舍直接往后倒飞;摔倒在地后张口喷出一团红血;原本还庞然的身躯像漏气的轮胎般扁了;瞬息间就小了三圈。
胸口上被刺了两个大窟窿;帝利舍神情震惊;脸上有些呆愣而后化为狰狞;伸手从胸膛里拉出两根直羊角随手扔在地上。破开的伤口处流淌着殷红的血液;鲜血淋漓中冒着白森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