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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三国大骗子-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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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反正哥也不关心。”张飞对于这些头头道道的,似乎有种天生的排斥感,有些不愿意接触过多政治上的一些东西。
  对虎弹琴的难度也不压于对牛弹琴啊。刘正有些无奈,又有些恶意的想着。
  小会后,两人策马到了刘备府上,吩咐了恶来他们在门外等待后,刘正随着张飞步入刘府。
  两人都是刘备的亲近之人,自是没人不开眼的拦着。肩并着肩,两人一路从府门走到大厅。
  还没进门,隐约的笑语就传入了两人的耳里,张飞固然是无所谓,但刘正的心却是有些轻松了下来,看来也没出什么大事。
  要是真出了什么大事,要他这个草包谋臣怎么解决哟。
  进得大厅,里面的人自是一目了然,有简雍,糜竺,孙乾,还有就是关二爷了。再加上刘正与张飞,刚好是三个谋臣三个将军。
  席间也同样做了个陌生人,穿着一件灰黑色的文士长袍,脸庞雄毅,神色淡定,看起来有威有度。不似凡人。
  让刘正的心中微微起了一丝好奇,这是蒯良,蒯越两兄弟中的一个,还是伊籍呢?荆州名士无数,高雅之人也是数不清,但刘表手下,能如此出众的,也就这三个人了。
  这人自不是聋子,听得声音,又见刘正打量着自己,微微一笑,朝刘正做了个鞠算是见礼了。
  刘正回礼后,才与张飞一起对着刘备一拜,分别入座。
  刘备微微点头,笑指着刘正,对那人道:“此人就是我弟刘正了。”顿了顿,刘备再指着那人道:“操德,这位是荆州从事蒯越先生。”
  “可是一言为刘荆州扫平楚地的异度先生?”心里暗想果然如此,但刘正面上却诈做惊讶,直起身子,朝着蒯越拜道。
  “文人之言,始终也只是文人之言,要是没有我主的威望,一言定荆州不过是个笑话。”谦虚的把刘正的赞誉挡在了身外,顿了顿,蒯越微笑道:“到是操德先生年纪轻轻却掌管一军,将来前途必不可限量?”
  你会扯皮。我也会嘛。听得蒯越的反赞,刘正心下有些鄙夷。他什么名声他清楚的很,就算是新野这块他眼皮底下的地方,也有人唾弃他,何况襄阳那边了。
  “呵呵。异度先生繆赞了。”面上却呵呵的笑着,刘正与蒯越扯着皮。
  “异度此来是奉了我兄之命,押送了大量的兵器皮甲,还有就是有些担心前些日裁军的事,怕新野兵力大减,对北边的有些担心。”刘备说了下蒯越此来的目的。
  刘正闻言心下鄙夷更甚,刘表这丫的铁定是巴不得新野的兵力少吧,假惺惺的说什么担心,恐怕是害怕刘备隐瞒兵士的数量,做着暗度陈仓之类的事情吧。
  想着,刘正的心下又是一喜,不如将计就计,把那几千人交给刘表算了。不仅可以真正的取得刘表的信任,还可以甩掉这群拖油瓶,缓解粮草的压力。
  刘正同样也相信,如果刘备把这几千人双手奉上,刘表不仅会笑纳,兵器后勤等一些东西只要刘备开口铁定会源源不断。
  刘备话音刚落,刘正就转头对蒯越笑道:“劳烦异度先生转告刘荆州,请他放心,我主刘备威震天下,帐下关、张、赵、陈都是熊虎之将。足以抵挡北边的压力了。再说兵法云,兵在精而不在多。新野此次裁军,是暗合兵道也。”
  说着,刘正向蒯越拜了一拜,肃然道:“请刘荆州放心,如北边一偏将而来,我主定为刘荆州吞之,如曹操举天下而来,必定为荆州据之。”
  这话是剽窃了魏延的豪语,刘正说得也是大义凛然,有种不惧天下的味道。
  虽然脸上有那么小点的异样,但刘备却没制止刘正的大话,算是暗自肯定了刘正的话语。
  不过刘备脸皮厚,但厅内厚着面皮的人绝对不会太多,见刘正说着大话,刘备又不出言训斥,关羽索性闭着眼睛,当做没听见。
  张飞的眼睛则瞪得跟铜陵般大小,诧异无比。
  简雍三人面色不一,但那一股诧异却是跑不了的。
  这些人也大多都有些不明白刘正此言的道理何在,不是说了要示弱于刘表嘛?你不仅套出了刘备的威名,还借了刘备手下四人的势,简直是一副天下英雄舍我其谁的气概。
  唯有简雍与刘备的心里有几分明白,这位军师将军看着似是在示强,实则是在蒯越的面前展现了一副草包的架势。
  狂妄、无知。
  其实刘正的心里也确实是这样想的,不过他可没想过能骗过蒯越这个智者,他只要蒯越把这些事情一五一十的报告给刘表就成了。
  刘表离的远,不能亲眼所见,再加上自己等一下当着蒯越的面,大吐粮草的压力,劝谏刘备把那几千挑出来的人马,交给刘表来处理。
  这应该是一种割自己的肉,来助涨他人势力,目光短浅之极的方法吧。
  他这个草包的名声也该坐实了吧。
  而刘备用一个草包做军师,岂不是识人不明?哦呵呵呵………,刘正心中奸笑着。
  要是真的这样的话,或许可以在曹操大举南下,刘表刚死生前又没有布置防备刘备的办法,阴选士卒连夜兼程,取了襄阳也说不定。
  刘正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么个阴谋来,不过这点阴谋却在他心中无限的扩大着,怦然心动这种情绪在刘正的心中蔓延着。
  如果是他占领了襄阳,那是多大的功劳啊。
  “呵呵,刘使君威名卓著,又是沙场征战了十数年,我主自然是信的过的。”刘正的这一番估计说出去会笑掉大牙的话语,蒯越引出刘备的威名,算是委婉的表示了赞同。
  “眼见为实,请异度先生移架去我军中一看究竟。”与蒯越的善解人意相比,刘正就显得要毛躁多了,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道。
  “额。”蒯越心中对于刘正总是存在一丝抵触的,就是这个人带走了他老友的妻子,但随着刘正一点一滴的展现出了狂妄与无知之后,心思却自觉的从个人感情中移除了出去,但他却不认为刘正真的就是个草包。
  反常者毕为妖。刘备再怎么说也是打滚了这么多年的枭雄,不可能临老了,老眼昏花了吧?
  用一个草包做将军。做军师。
  想着,蒯越把眼光瞄向刘备,没赞同也没反对。本来嘛,他就是被派来打探虚实的,如此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要是刘备真的是打算暗藏雄兵,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的。
  “子仲留下收拢清点兵器入库。”刘备先是对糜竺道了一声后,这才道:“走,去军营看看。”
  刘备下了决断,自然没人反对。一行人出带着更多的随从,出城往军营而走。
  “操德的话说得实在是没谱了点,哥差点就甩手走人了,羞于见人啊。”人群中,张飞靠近着刘正,苦笑道。
  曹操举天下而来,刘备他们要是不靠刘表,能抵挡得住吗?这道问题在张飞心中答案是明显的。
  虽然刘正画的大饼很大很可口,并两州而成王霸之业。但其中的艰险,张飞这个沙场老将却是清楚的很。
  机会有,前路也有富贵。但却很难走。
  “呵呵,翼德当做没听见不就成了?”刘正呵呵笑着道。
  张飞还有什么话可说?唯有苦笑不得的转过头,自顾自的骑马而走,不再理会刘正。
    第三十章 甩下包袱
  一行人来到军营,刘备亲自坐镇点将台,命人擂鼓集合大军。
  一共三千八百人的军对,往那一站,迎面而来是威风煞气。
  “果然不愧是刘备手下的精锐骁卒。”感受着这个与刘表帐下士卒完全不同的风气,蒯越心中有着赞叹,同样对刘正先前的话也有了那么丁点的相信。
  或许这么点兵力是挡不住曹操,但为襄阳多争取时间,还是比较可行的。而且三四千的人,也威胁不了襄阳的安危。
  站在荆州的角度上看,刘备能自裁军备,实在是有利于和谐的一件事情。
  只是那边?遥望着北边还有一处军营,应该就是刘备此次裁军后留下来的吧。口中带了几分探究,蒯越问刘备道:“不知使君是如何处理了那几千裁剪下来的兵丁。”
  站在一边几乎是陪客的刘正眉毛微微一跳,来了,刘表派遣他来果然是为了刘备裁军这件事。
  没心思琢磨刘表到底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刘正只为了他心中的考虑。抢先刘备一步,道:“异度先生有所不知。”
  装作是组织了下心中的语言后,刘正大吐苦水道:“新野地方不过百里,又加上百姓殷实,大多土地都有人耕种,根本就容不下这几千人的生计,一天耗费粮草无数。”
  “不如这样吧,趁着异度先生也在,您就派人送信给刘荆州,帮忙安排一下,荆州这么大地方,应该能容得下这群人吧。”接二连三的,都是刘正在说这话,最后更是把几千人拱手相让。
  孙乾看不过去,一个箭步就想上前劝阻,冷不防却被简雍拉住,孙乾心下即焦虑又诧异,回头用询问的眼神看着简雍。
  简雍却摇了摇头,只是把眼睛不住的往刘备身上瞄。
  刘备是非常的镇定,一字一句的听完刘正的话后,也笑着附和道:“操德言之有理,请蒯先生尽快通知我兄一声,安排了这几千人的生计。”
  轻描淡写的就裁剪了自己的军势,又把几千人拱手相让。
  蒯越的心中自然是震动,但面上却看不出什么来,只是应声道:“既然如此,我自当如实禀告我主。”
  “呼。”听蒯越这么一说,刘正心中实实在在的呼了口气,不仅解决了这么几千人的麻烦,还忽悠了下刘表。
  岂不是两全其美?做得实在是漂亮。他也不相信,刘备送上的几千人刘表他会不要。
  “多谢异度先生了。”感激的话,也是由刘正说着。
  蒯越打探虚实的任务也应为这几千人的转手而彻底的失去了意义,而刘备也是乘机事实了自己的计划。
  所以对于刘备与刘表这两方面来说,都没了再继续扯皮的意思。
  接下来,由刘备带着蒯越走了走军营,再一起用了午膳后,刘正才有机会告辞了刘备,回府透透气。
  精神紧绷了一上午,刘正也没心思去张飞那里习武了,自个就在府上不停的计算着,那个阴谋的可行性。
  这一算,精神头就起来了,乘其不备的话,阴谋夺取襄阳的可行性相当的大。
  不行,不行了,要发达了。想来一个下午还不够,揉搓着手,整个晚上,刘正几乎都是在丫丫中度过的。
  清晨,阳光有些刺眼,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刘正赤裸着身体,睡意连连的躺在浴桶内,任由枝桃这两个小妮子的施为。
  想了一个晚上,当他意识到该睡觉的时候,天却亮了,没办法,打算起来先洗个澡,然后再补个觉。
  闹来闹去,又一天没了。
  真是风和日丽啊。瞅着窗外那灿烂的阳光,感叹着这么好的一天就没了。
  “大人,有位自称是蒯越的大人登门拜访。”门外响起了陈萃恭敬的声音。
  蒯越?咦这到是稀奇了,这位主该看的也看了,该做的也做了。应该加紧赶回去回报刘表才对,怎么有空来他这里坐坐。
  刘正的心里不禁有些警惕。俗话说的好啊,不请自来绝对就不会有什么好处。
  “请进客厅。”不过人家都来了,也不好闭门不见。说完,刘正直起光溜溜的身子,眼神示意枝桃她们帮忙穿衣服。
  享受惯了,什么事儿都变得理所当然,就算偶尔想起自己动手,也没机会。
  衣食住行,都是两个小妮子伺候的,对于刘正的身体,可能了解的比刘正还要深入,大眼睛水汪汪的,却半点也不羞涩的为刘正擦拭了身子,再伺候穿衣。
  折腾了一刻钟,刘正穿戴整齐,往门外走去,踏出门的前一刻,刘正回头戏谑道:“老爷我去去就回,你俩先去暖暖被窝。”
  “是。”两妮子娇滴滴的应着。
  最近张飞那里去的挺勤快的,身子骨变得越发壮实,走了几步路,这困意就烟消云散了,还蛮精神的。
  “老爷。”走到客厅门前,陈萃还在那里侍立着。
  “下去休息吧,其实府上也不用你随时侍候着的,有机会自各儿忙着吧。”有时候吧,人家虽然恭敬着的,但刘正总觉得有些无奈。
  “是。”陈萃躬身应下。
  木头人。刘正无奈的摇头走了进去。
  进得门来,刘正却快速的换了份脸色,欢喜的对着站着打量着客厅内摆设的蒯越抱拳道:“贵客来临,真是令在下不胜欢喜。”
  “不请自来哪是贵客,只是莽客而已。”爽朗的笑着,顿了顿,不待刘正客套,蒯越似解释道:“只是有一件事搁在心下久了,这才做了莽客。”
  “喔?什么事?”刘正还真有些诧异,自己应该没跟这家伙有过什么交集来着,说着,手向前虚引,引着蒯越入座。
  “在下有一至交,姓邓。”随刘正一起入座后,蒯越缓缓道。
  姓邓?这新野姓邓的,又跟他有所瓜葛的,也就一家吧。心头一跳,暗道一声果然没好事。
  面上却半点不显,皱着眉头装作不知,问道:“新野邓家?”只是不等蒯越回答,又眉头一展,笑道:“是了,新野姓邓的又与我有些瓜葛的也就一家了,不知异度先生有何指教?”
  这一反一转间,就把蒯越的话推脱的一干二净,反而探听起了蒯越的来意。
  跪姿严谨,而富有雅意,听得刘正有些反客为主的问话,蒯越也不恼,笑着解释道:“最近荆州因操德而刮起了一阵风,诚然这也是操德的私事,本不关我的事,只是这中间却牵扯到我那位至交的妻子。”
  顿了顿,蒯越半分也不做作,举手朝着刘正道:“寡妇改嫁也是人之常理,我也无意干涉。但我那亡友只剩下这点血脉,还请操德把剑儿送与我抚养。”
  男欢女爱天地至理。寡妇的事,蒯越思来想去很觉得辣手,干脆推了一干二净,话里话外透着的意思只是想讨回剑儿。
  “哈哈,原是如此。”刘正笑得很是不雅,但蒯越却神色如常的听着,静静的等着刘正笑够后才问道:“操德为何发笑?”
  涵养功夫,是一等一等的。
  本来只是觉得蒯越此人才能卓著,这才面上敬着,心里却不无鄙夷此人劝刘琮降魏,今日却见这人为了至交硬着头皮往他这儿厚着面皮讨要一个孩子,还真是有趣。
  明白人都知道,刘备的身份地位在荆州特殊,和刘表互称兄弟,互为友邦,又有些主从关系。
  但实际上却是两个阵营,顶多是刘表勉强控制着刘备而已。
  蒯越是一等一的明白人,自然不像邓家父子那样肤浅。认为刘备只是刘表的看门狗。
  但身为刘表帐下重要的谋臣,却来向刘备手下的将军讨要一个亡友的孩子,这不是硬着头皮算什么。
  “我笑异度先生不愧有君子之名,又笑异度聪明一世,这回却做了个俗人。”对蒯越的印象不自觉的改变,刘正这说话也没了客套疏远。
  说完,对门外高声道:“去请陈氏母子过来。”
  “是。”陈萃的声音不出意料的响起。显然是没有听了刘正的话而守着自己的本分。
  对于刘正的突然转变,蒯越只是静静的看着,不发问,只是眉头有些皱了起来。刘正后半段的表现确实出乎他的意料。
  给,还是不给,到了这个时候,按理说应该也有个定论了的。但看刘正的表现,似乎又有些瓜葛没算清。
  只等了片刻,薇姿就带着剑儿一起走了进来,薇姿容光焕发,越发显得艳丽多姿,剑儿到是老样子,眉清目秀的。
  剑儿每天都要给刘正请安,就在不久前也是来了一次的。薇姿心里诧异着刘正为什么唤她们母子过来,但当看见蒯越的面颊后,一切诧异都烟消云散了。
  她的丈夫和蒯越是好友,她也是见过蒯越几次面的,在她心中蒯越可能也会是最后的救命稻草。
  虽然现在事情都解决了,但她的眼神却微微的红了起来,眼眶中有些许的泪珠滚动。多说女人是水做的,再坚强的女人她也是女人。
  就怕女人流泪,一见到女人这个样子,由其是美丽的女人,刘正这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不过现在也不是怜惜的时候,再加上蒯越在旁边,也怕人家笑话,刘正单手指着蒯越道:“异度先生是为了薇姿的事情来的,也想把剑儿带回去抚养,外面风风雨雨的,连异度先生也做了回俗人,这事儿你说道说道。”
    第三十一章 有父刘正,赐名曰艾
  “让大伯见笑了。”小手轻轻的拂过眼角,擦拭了眼中不停滚动着的泪水后,薇姿向蒯越躬身见礼道,随后又牵着剑儿的手,不容置疑的叫道:“给大伯见礼。”
  “大伯。”还是那个态度,对于娘亲的话从一般不会忤逆,虽然对这个突然冒出来大伯虽然很不感冒,但剑儿还是恭恭敬敬的叫了。
  或许是这些天跟太多人接触,说话过了,这见着生人就结巴的毛病也被剑儿给改了回来。
  “来,到这边来。”神色还是淡淡,但眼神却有了些许波动,手指着自己的旁边,蒯越道。
  大伯都叫了,剑儿自然晓得了娘亲的意思,挣脱了薇姿的手,恭敬的给蒯越行了个礼后,来到蒯越的身边坐下。
  亡友的孩子,心里本就有些疼惜的,今日一见剑儿如此知礼,看着也更喜欢,蒯越轻轻的抚了抚剑儿头上小小的发鬓,笑着道:“好孩子。”
  “外面的风雨,想必弟媳多少也听了点吧,本来我也是有些困惑,但今日见了操德后,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你说说看,要真受了什么委屈,大伯给你做主。”这最后一句说得极为坚定,凌厉异常,很显荆州第一臣的风范。
  “多谢大伯。”薇姿抚着泪痕,道了声谢谢,而后把这些年受到的一些委屈给说了出来。
  本来就觉得外面的谣传有些不对,隐隐的指着的是刘备。听着薇姿说完,蒯越的心中就透亮。
  有人是心疼了几千万的钱,想找人做主,搬倒刘备,才能拿回钱。
  但那可能吗?刘备名以上是刘表的兄弟,但更为实际的却是刘表养着的带着项圈的一头猛虎,北边的屏障。
  除非刘表真的是老糊涂了,不然绝不会干出自毁长城的事情的。
  “邓家的根基是那个酒窖,操德可任意处置。”蒯越抬头对刘正道,一句话道出了满心的怒火。
  蒯越出马,后遗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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