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从门缝里看我-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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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城举瓶,咕嘟咕嘟干掉半瓶后,才吧嗒一下嘴,说:“这么说也对,老爷们儿家地,没必要弄得跟小白脸似的。不过我现在仍旧光棍一条,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另一半。哎……”转而问,“对了,你什么时候来X市的?”
我说:“都来一年多了,眼见着往两年上奔呢。”
王城又问:“那你现在都忙什么呢?”
我说:“还是雕塑呗。”
王城当即大包大揽道:“要是雕塑口不好混,你可以来我地公司上班。我现在自己搞物流生意,虽说是刚起步,不过还不错。”
我点点头感谢他的热情。虽然我现在混得比他好,但我并不打算点破。毕竟能有一个这样肯帮衬我的朋友,已经很难得,我还是要顾全他的面子,让他可以继续自信。
两瓶啤酒下肚后,话题自然跑到在彼此的老朋友身上。
王城说:“姜汁儿和齐荷离婚了,你知道吗?”
我完全不在意地淡淡应道:“不知道。”
王城来了兴致,一边灌着酒水,一边对我说着他们个故事,口气中还有点儿幸灾乐祸地味道:“大概是在一年半以前吧,那个姜汁儿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嗖嗖地胖了起来,整个人就跟气儿吹得似的。
“然后就有人跟齐荷说,姜汁儿那么胖,根本就配不上她。一来二去,她心活了,也就离了。
“后来我听说,姜汁儿也不知道得罪了,接连出了两回事儿,搞得名声都臭了。听说他还自杀过一次,不过没死成。然后就是一顿折腾,先是参加了什么减肥班,后有去吸脂排油,还弄个什么针灸减肥。
“前不久我还真看见了他。你猜怎么着?嘿!他还真瘦下来了!我听说齐荷最近正在倒追姜汁儿,估计是想重归于好。
“我要是姜汁儿,一准儿不答理齐荷。好马不吃回头草!再说,那姜汁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当初还总掂对你做免费力工呢。”说到后来他口干舌燥,又开了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灌了半瓶子酒后,才打出了个大大的饱嗝,作为了总结性发言。
我微微垂下眼睑,一边揣测着是谁给姜汁儿下了黑手,一边仰脖灌了口啤酒。酒水下肚后,这才淡淡地说道:“他人地好好坏坏很难定论,别人的感情到底如何,外人更是不容易揣摩。”
王城微微一愣,疑惑道:“他曾经那么对你,你怎么还替他说话啊?”
我明白王城是为我不平,但他却并不了解姜汁儿到底对我都做了什么,如果他要是知道姜汁儿曾经给我下过激素,对于我此刻地随和,他可能就更加无法理解了。
我扬唇一笑,解释道:“因为不在乎,所以当成了别人的故事听呗。”
王城再次打量着我,眸中地火花再次噌噌地跳跃了两下。
这时,何然伸出修长干净的手指,将我唇上地残酒擦去,然后放入自己的口中舔下:“这种劣质酒水,很难喝。”
王城恍然回过神儿,不太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我知道何然意指王城是劣质酒水,但却不喜欢他欺负人,所以将手伸到桌子底下,偷偷掐上了他的大腿根。
他竟快速闭合双腿,紧紧夹着我的手指不放。
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我用另一只手给王城敬酒,直接吵嚷着要连干三瓶!
酒劲儿上来后,王城的话又多了起来,从东说到西,从西说到北。也许是因为久居在外常常无人聊天,所以听着王城胡吹乱侃,我并不觉得烦,反而有些亲切。
两个人推杯换盏间,我也有些喝多了,瞧了瞧何然,嘟起嘴吧不爽地问:“你怎么不替我喝酒?”
何然望向我,肯定地说:“何必不想我喝酒。”
我哈哈大笑起来,觉得何然真得很了解我。但是我仍旧反问道:“你不觉得,男孩只有喝酒后,才像真正的男人?”
何然低头顶上我的脑门,很温柔地说:“不喝酒,我也是男人,是何必的男人。”
我的心跳开始加快,脸上晕染开甜蜜的红晕。这一刻,我再次觉得何然是真得是长大了,已经由男孩蜕变成了男人呢。心情变得不太一样,有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骄傲感,顿时产生了一种天大地大我最大的豪气!
当即一边撸着肉串,一边灌起了啤酒,兴高采烈地将自己给喝高了。
忘记了是怎么和王城说得拜拜,只记得我背着包包,何然背着我。我指示他向单身公寓的方向开路,并一路大声高歌着:“路见朋友一声吼啊,该喝酒时就喝酒,肉串啤酒一起撸啊!”
何然背着我,听我唱着一首首让调儿跟着我跑的歌曲,还傻乎乎地笑得一脸幸福。看着笑弯了眼睛的他。我觉得今夜星光格外美丽,都是一双双为我喝彩地眼睛。于是。一高兴,连自己会得东北二人转都拎了出来。哼哼呀呀地唱个没完没了。
也许是我的歌声太过嘹亮,打扰了野狗地夜生活。它就站在街道拐角处,龇着阴森森的大长牙,恶狠狠地盯着我和何然。
我一惊。吓得跳下了何然地背。指着前面地野狗大喝道:“给我咬它!”
也许是我地气势太过凶猛。那野狗竟呜咽一声退开
何然突然吻上我。犹如迅猛地小野般狂野热情。将我亢奋地神经一下子就点燃了。反扑向他。在彼此地用力纠缠间快速返回到单身公寓。一边掏出钥匙打开房门。一边热吻着比彼此地唇舌。
然而。当进入到屋子地那一刻。我却突然觉察出不对劲儿地地方!屋子里……有人!
我慢慢离开何然柔嫩地唇畔。转目去看躺在我床上地十八。
四目相对。他显得有些迷茫。好像是不相信我会这么快就回来了。却更不相信他所看见地一切。然而。十八是聪明地。他知道现实就是现实。所以痛苦渐渐爬满了他地眼。掠夺掉他地每一个呼
不知道对望了多久,我只觉得自己的神经都在战栗。很想大声质问他,既然是山蛇精地情人,为什么来招惹刺猬?为什么要让我依赖,为什么要用体温偷走我的心,转而却给我狠狠地一刀?
无声而压抑地对视中,十八终是恍然一笑,犹如老朋友般打着招呼:“回来了?”
我深吸气,点点头,努力安抚着自己地情绪,也试着笑了笑,回道:“回来了。”
十八望向何然,手指豁然收紧,眸子里有无法掩饰的愤怒在迅速燃烧。本以来他会冲上来狠狠地揍何然一拳,但他却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
我知道十八与何然一定相识。十八是山蛇精地情人,何然是山蛇精的儿子,而我这个万分讨厌山蛇精的女人,却同时与她身边两个最亲近的男人都有关系。生活,真他妈莫名其妙!
在暗潮汹涌的气氛中,十八已经从床上走到地上,赤身**地站在我的面前,弯下腰,将一直放在沙发上的那套新衣服穿上。
那套衣服原本是我想要送给他的礼物,却在我看见那些照片后被遗弃在了沙发上。衣服中价值三百万的金卡已经被我收走,如今这件衣服真得就只是一件普通的衣服而已。此刻见十八一件件穿上它,我还真不知道要以何种心情去品评。或者,沉默才是最好。
当十八将衣服都穿好后,他似乎想到什么又折返到我的小床上,从枕头旁边拿过一个礼盒,然后转过身,一步步向我走来。
十八的脚步很轻,却犹如踏在了我的胸口,产生了很痛的感觉。这种痛不但是为了自己,更是为了他,为了这个如同浮萍一般的男子,总是没有根一样的漂流。
当十八再次站在我的面前,当十八将手中的礼盒放进我的手心,当他轻轻地从我身边划过,当他突然攥紧我的手腕,当他用沙哑而颤抖的声音对我说:“我知道你看见了什么,所以……我不解释。只是,我……”我已经从他无法继续的话语中听到了巨大的痛苦与单薄的脆弱。
我努力不让自己颤抖,让自己如同朋友般轻声道:“没有关系,十八。是我没有管好自己的心,偏离了最初的约定。我们是床伴,介于朋友与情人之间,不应该要求太多,企图去涉及彼此的私生活。”
十八的手指寸寸收紧,仿佛要抠入我的血肉,终是在无声中缓缓松开了力道,却又在放手的一瞬间攥紧,战栗了两下后,才再次放开。
我很想说,我们还是朋友。但这话无异于自欺欺人。男人与女人之间,会有友谊,但若在上床后再谈友谊,那便是名副其实的伪君子,连灵魂都挂上了谎言的牌
在去巴黎的飞机上,我也曾想过,也许自己走了一圈后,会学着原谅和释怀。毕竟,我们之间没有约定不允许出轨,只是用一种微妙的关系来贴近彼此的体温。
但是,我们正在经营着那份感情啊!他怎么可以在问我要不要当老板娘之后,转身就去拥抱其他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山蛇精!一个他多年来的情人!那么,我又算是什么?!
我的感情确实不允许背叛。我怕自己若深深纠结着不放,可以会再次疯掉。我不允许自己疯掉,所以只能放
眼见着十八拉开房门,僵硬着背脊走了出去,却是在转身间望向何然,沉声说:“我希望你是真心对她好。”
何然将我占有性地抱入怀中,扬起幸福的璀璨笑容,耐人寻味地回道:“除了何必,我什么都不要。”
十八垂下眼睑,终是在夜色中消失在回廊的尽头。
第六十一章 银毛归来如何诉?
一夜无眠,闭眼装睡到天亮。在何然的早安吻中我露出笑脸,一骨碌爬起床后简单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带着从巴黎买回来的巧克力往艺术馆走去,打算先将容易化掉的礼物分一分,然后闪人去看看老妈和白婉。
老馆长没在艺术馆,据说他家里出了丧事,老馆长的一个外孙子去世了。我想起老馆长说起他两个外孙子的神情,心脏突然拧个劲儿地痛了起来。白发人送黑发人,不知道老馆长能不能挺过这一关。
老馆长一直待我很好,如今他家遭遇变故,我想帮些力所能及的忙,却苦于找不到老馆长的家,只能给他拨打电话询问一二。但他却一直关机,就连家里的座机都一直无人接听。
我虽然心里替老馆长难过,但毕竟不是自己的直系亲属去世,所以过了一会儿也就释怀了。哎……人啊,生老病死,最难过得还是最亲近的人。旁人再沉痛,也不过是片刻的功夫。
轻叹中,将从巴黎带回来的若干巧克力分给以前的同事。
大家得了礼物,又变得热络起来,纷纷问我巴黎好不好玩,还问华骆怎么没和我一起来。我微愣,只说在巴黎时走散了,不晓得他去了哪里。
离开艺术馆时,我难免心中打鼓,不晓得何然是怎么处置的华骆。那人无故消失。会不会是何然做了什么手脚?如果真是这样,何然的手段也未免太让人不寒而栗了。
反复猜测中。我回到了单身宿舍,看见了正在上网看股市市场地何然。他见我回来了。当即放下股票交易,扑过来给我一熊抱。然后蹲下身子取出我的拖鞋,亲手为我穿上。仰头问:“何必,累不累?”
我低头看他,突然将他扑倒在地。使劲儿压在他地身上,直接问道:“何然,华骆在哪里?”
何然面露不悦:“不是说不提他吗?”
我掐住他地脸蛋。逼供道:“不许跟我打马虎眼!说。你把他怎么了?”
何然吃痛。却是呵呵笑了起来。仿佛很开心地样子。他伸手抱住我。愉悦道:“哦。我地何必回来了。”
我微愣。却是压着他不放。瞪眼道:“什么我回来
何然任我压着。抬手抚摸上我地脸颊。眼含潋滟地望着我。软语道:“何必。我喜欢你对我动粗。喜欢你偶尔闹脾气。喜欢你打我屁股。掐我脸。这些。我都喜欢。就像我们一直在一起一样。从来不曾分开。也没有外人介入。这个世界。只有我们两个。”
我望着何然若樱花般靡丽地容颜。看着他一张一合地柔唇吐出呢语。如同着魔般轻轻靠近。在他地唇上印下一吻。不色情。却悸动了心灵。
何然环抱着我地腰肢。轻轻地摩擦着我地唇畔:“何必。许我一辈子。好不好?”
我望进他认真的眸子,多想什么都不考虑地点头答应,但我却怕命运的玩弄,怕生命的变故。不想敷衍何然的认真,不想愧对他地真情,于是我攥紧他的手指,将自己的灵魂解剖,缓声道:“我想许你一辈子,却不敢给予承诺。也许我这么说很不负责,但我确实不再相信誓言,也不相信自己地承诺。
“何然,我们不做信誓旦旦的保证,也不给彼此被欺骗地伤口。
“但我要让你知道,既然我们在开始时牵住了彼此的手,那么我希望在终点时亦能与你拥抱。”
何然地眼中弥漫起水雾,犹如江南的第一场烟雨,滋润了芳草地青绿,让夏天不再忧郁。
我轻轻吻向何然的眼睑,抱紧他,心疼道:“我们简单相爱吧。”
何然紧紧回抱着我,沙哑地重复着我的话:“我们简单相爱。”
既然承诺要执子之手,那就要彼此珍惜,共享悲喜。面对感情,我虽然不能说是千帆过境,但确实经历了两回深刻入骨的爱情。如今,能拥抱何然给予的执著,确实让我幸福得想大声歌唱,告诉每一个人关于何然的好。让大家羡慕我的幸福,让自己可以如此骄傲,那般自豪。
于是,我打算领着何然回家,去看看我的老妈。虽然暂时没想好要怎么和她说,但丑女婿总要见公婆,况且我的何然不但不丑,还非常漂亮带他回家,高兴得差点儿没去踢足球。估计,以他现在高兴的样子,为国争光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地。
出了单身公寓,一辆银白色的劳斯莱斯已经等候在门口。我的嘴不免张大,指着车问何然:“夸张了点儿
何然揽住我的腰:“我要给何必最好的。”
我颤巍巍地上了车,一边感受着超级豪华待遇,一边在心潮澎湃中总结道:“是比坐出租车舒服。”
何然笑弯了眼睛,如同沐浴在爱河里的雨荷,煞是靡丽动人。
我知道何然现在是有钱人,但并没有因此产生什么距离感。也许是因为他在我面前时,还是曾经那副乖巧的模样吧,让我觉得他还是那个何然,我还是那个何必,没有变。
虽然事实是,他现在并不需要我的庇护,但我却总会产生一种错觉,他非常需要我,我是很重要地。在这种心理暗示和感情催眠下,我仍旧会张开翅膀,将他保护在身下。也因此,他所持有的一切,也都被我归纳到自己的身下,全当充公了。简单地说,就是这辆劳斯莱斯,我就当是自己御用的坐骑了!嘿嘿……
司机对何然和我毕恭毕敬,将车子平稳地开向家的方向。离家越来越近时,何然变得既紧张不安,又雀跃亢奋,一直问着:“何必,你觉得我穿西装是不是太正式了?”我看他如同王子般的装扮,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何然有些懊恼地抱住我,皱眉道:“你看,早晨出门时问你,你说很好,现在又笑!”
我忍住笑,夸奖道:“我确实觉得很好啊。笑,也是表扬的一种形式嘛。”
何然狐疑道:“我怎么不觉得?”
我啧啧道:“没信心了是不是?”
何然当即表态:“何必喜欢我,伯母也一定喜欢我。”继而贴近我耳朵,小声说,“要不,我直接改口叫妈?”
我脸一红,心脏不受控制地猛跳起来。
何然用柔软的唇畔轻吻了一下我的耳朵,笑道:“何必,你说咱妈喜欢吃些什么呢?不知道我准备的礼物她会不会喜欢?”
我掐住他的嘴,如同热恋中的少女般娇嗔道:“不许叫妈!”
何然挣脱开,顽劣道:“那叫娘?”
我扑上去,压住他:“也不许叫娘!”
何然挠我肋骨:“那叫岳
我和何然嬉闹成一团,觉得身子都要闹得快散架子了。
气喘吁吁中,何然低头问我:“何必,你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我觉得何然总是处于极度的不安中,就仿佛被伤害过的小动物那般,不再轻易相信人类。他这个性子的形成,也许是因为山蛇精对他的虐待,或者是因为我没遵守彼此曾经的约定;也许是因为全大老被灭了满门,或者是因为面对庞大产业时所面对的钩心斗角。可无论哪一种原因,都足够让人心疼这个单薄而坚韧的少年。
伸手抚上他眼,将他的头贴在我的胸口,让他听那咚咚的心跳,用另类的方式对他说:“谁能保证谁不会离开谁呢?在大集市中还有走散的母女,却未必是彼此所愿。如果有一天我走失了,你有脚,你可以来找我。”
何然抵住我的额头,望进我眼底,认真地说:“好,无论何必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只要你等我,即使没有脚,我也会爬去。”
我捏住他的嘴,训斥道:“说什么呢?!呸呸呸!欠打就你这样的。”转而放开他的嘴,直嚷着,“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何然笑了,眸子闪闪明亮。
车子一路行驶到老妈的小饭馆时,老妈正在门口削土豆,我兴致匆匆地跳下车,一溜烟儿就冲了过去,直接扑倒在老妈圆滚滚的身子上,狠狠地抱住。
老妈被我突袭,在吓了一跳后,马上就变得热泪盈眶了。她伸出那双粗糙的手,捧住我的脸,仔仔细细地看着,心疼地问:“怎么瘦成这个样子呢?是不是吃苦了啊?跟妈说,是不是有人欺负你?还是身体病了?”
我哭笑不得,却感动异常。连着摆了好几个造型后,终于证明我健康得很,不过就是减肥了而已。
老妈终于放心,却仍旧摸着我的脸,我的发,心疼得不得了。
我伸手抱住老妈的腰身,享受着撒娇的权利。本想问老妈为什么还开小饭馆,我给她邮递得那些钱应该够她享受晚年的惬意生活,不用再这么操劳了。不过看老妈精神这么好,我便没提这个话茬儿,估计她还是想给自己找个事儿做吧。
老妈推了推我,问:“这位是……?”
我这才想起何然,忙立正站直,脸色潮红地扫眼老妈,又偷偷扫眼何然,轻咳一声说:“妈,这位是……是我的……男朋友。”
老妈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并没有像我预计得那样,先是笑眯眯地点点头,后又拉着我偷偷询问是不是和十八分手了。我心中开始打鼓,暗道有些不妙。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