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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女儿国记-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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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女人一阵笑。笑声中,狐妹不露声色。
  一个女人叫道:“说说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另一个女声笑道:“别说你不是女人,你要是一个女人,我保你不受谷里人欺负。”
  看来这女人喜欢与女人在一起,所以言语无忌。
  另一个女人道:“谷里这么多的人,难道不会知道他是不是男人么?”
  狐妹施施然再坐,居然对于那些女人的话再也不答。
  那女孩子静气得很,听得女人喧嚣,不动声色。待得她们叫过了,方才说道:“这里是流花谷,江湖人称是流花女人谷。在这里每逢七月七日,是谷里的大节。因为七月七日是女人节,所以谷里要好好狂欢一次。”
  众位男人知道她要说的是正事,都静静听她。
  女孩儿说道:“你们来流花女人谷的男人,必是一死!如要不死,那得在七月七日的狂欢后,谷里或是外来的女人有一个人愿意为你而死,你才能得活。这是从前补袜子的女人们立下的规矩。”
  从前的流花女人谷,是关东来的补袜子的女人们占住,从此再也不理世人的,因为她们的主人冰冰姑娘,一连被两个男人骗奸,从此补袜子的女人们再也不信男人。
  世上遂有了流花女人谷。
  女孩儿道:“如果有人肯为你死,说明你这男人还有人味儿。若是没人肯替你死,那你就死定了。在谷里,从今日起,一连三日,你们都是谷里的贵客,我们这里称贵客是谷里女人的尤物。你们做尤物时,十分荣耀,这三天在谷里要什么便有什么,你们愿意干什么都行。但到了七月七日天一亮,你们便得听谷里的女人摆布了。”
  原来这就是流花女人谷。
  白眼冷冷道:“我要你流花谷里的谷主来陪我睡,那也行么?”
  女孩子正色道:“你既是谷里的尤物,谷里的一切人都得听你的话。你要谷主陪你,只要是你第一个提出来,她一定会陪你。”
  米离笑笑,他说道:“只是不知道你们谷主是谁?”
  那女孩子笑笑,说道:“是她。”
  众人忙回头,他们看到了一个女人,一个身穿黑色衣服的女人。你一见了她,便知道女人的华贵是怎么一回事了。
  她慢慢踱步,来到了众人面前。
  她戴着面纱。
  白眼盯着她,十分激动,他问:“我既是女人谷里的尤物,我要你现在摘下面纱,你做不做?”
  女人的声音很是温柔:“我不能摘,因为我对神发过誓,只有我的男人才能让我摘下面纱。你要是一会儿真能做了我的男人,便能看到我。”
  她声音温婉,如对情人说话,让人生出无限痴想。
  听一听她的声音,便知道她这人十分美貌,你便心里焦渴,想一睹她的真容。
  忽地有人咳了一声,众人看去,咳的人正是那个在江湖上声名赫赫的大侠米离。他慢条斯理地问:“请问谷主,不知道流花女人谷的规矩,是不是容得男人说话?”
  那谷主对着米离,像是微有笑意,她说道:“不知道米离大侠有什么话,说出来便是。”
  米离笑笑,他道:“你流花女人谷在河中府境,河中府被你搅得鸡犬不宁,动不动溪水里便漂出去一具死尸。男人固有可恶的,但怕也不是全都罪在不赦。我看你这谷里女人,也大都看不顺眼。是不是我看不顺眼的人,我便可杀她?”
  那谷主幽幽道:“不知道米离大侠看谁不顺眼?”
  众女人何尝看过像米离这种男人?从前来的男人有的无趣得很,一听得三日后便死,一个个早就吓得腿软筋麻,哭天抹泪了,哪里还顾得在这谷里作乐?少有的大胆人敢对谷里的女人强暴,知道必死,索性为难谷里的女人一回,作践谷里的女人一回,以泄他心内愤恨。但连那样的男人也是极少,更不曾有什么人敢对着流花女人谷的谷主发难了。
  果然这个大侠米离有些胆色。
  只听得那谷主说道:“你要是该死,自是得死。在谷里死也是一死,在江湖上死也是一死。譬如你米离米大侠,在江湖上早已经是死人了,偏你不甘寂寞,又从地下爬出来,谁说你该活着?你死了一个心上的女人,活着还有什么乐趣?可惜你米大侠偏偏还活着,你说是不是也有些不对?”
  这女人说话莺声燕语,很是好听,虽是说得刻薄,但听来很是委婉,像在劝人。
  米离一咽,他再也无话,又如呆怔,痴痴看着空中,是不是那个在冥冥中的情人鱼漂儿又让他生出痴心情苦来?
  那女孩子笑笑,对众男人一揖,说道:“如是无话,我说过之后,你们几个男人便是谷里的尤物了,你们愿意让谷里所有的女人服侍你们,也能做到,但愿你们能快意快活。”
  女人们哇地一声叫喊,个个快乐无比。
  谁见过这么狂欢的女人?谁见像流花女人谷里这般的狂女人?
  一个女人胖得像猪,却偏偏一件衣服也不穿,她的身子给人看来,只有一双颤乱的奶。她总是哈哈大笑,笑声如黄钟大吕,很是响亮,把谷里的山也震得直响。
  她叫道:“好,把那个男人弄来!”
  有人喊:“哪一个男人?”
  那胖女人叫道:“哪一个,自是那个对女人最钟情的一个,你们叫他大侠米离,我叫他小男人!”
  众女人一齐拍掌,拍掌声齐齐整整,响成一个点儿,像齐齐踏步。那些女人抢上去,把坐在椅子上的米离抱起来,一直扔到胖女人的怀里。
  那胖女人力大,一扔把米离扔到她肩上,叫道:“走啊,难道在这破亭子里做事么?”
  所有的女人疯一般扑向亭上。
  她们要扑男人。
  天正中午。
  女人都在狂欢。
  十一个女人弄来了一个钱小小。钱小小笑,笑得很不自然。他看着后面的人,在下面有观望的人。那些人大都是流花谷里的疯女人,只有一个钱串儿在那里毒笑,她笑的时候只看着钱小小。
  她笑得很开心。
  钱小小似乎对那个钱串儿比对别的女人更是关心,他盯着钱串儿的眼神不动。
  有一个女人说道:“看他那样子,呆头呆脑,说不定没什么乐趣。”
  另一个道:“我来玩他,我从前的男人便是一个小男人,他小的时候,我侍候他,那个王八蛋一成人时,竟在床上放一堆蚯蚓,我一大早看他时,见那被子脏了,我问他是什么东西。他嘻嘻笑说是我生的虫子,后来他便害我,要我捉蚯蚓。我看小男人便恨,我来对付他。”
  那女人是一个瘦骨筋筋的女人,钱小小吓得闭上了眼睛。
  他在心里大叫:天哪,就是让我死在谷里,也得给我一个好人啊?!
  第十八章 小男孩儿也被人玩
  七月四日,是女人谷里的节日。
  有十一个女人正围着钱小小玩乐,她们知道,就是钱小小现在如何命令她们,她们也得听从。但过了这三日,他就是她们的掌中玩物。她们要他怎么死,他便会怎样死,何必惧他?
  她们要好好快乐快乐。
  这是一些喜欢小男人的女人。
  她们从前的那些苦日子,多多少少都与小男人有关。
  瘦骨伶仃的女人正要上来对付钱小小,忽听得一个女人冷冷笑道:“等一等,你的那一点儿恨,就能对付他了么?”
  瘦女人火了,盯着那个女人,说道:“你说什么?我对付不了他,要不要我做给你看?”
  那女人笑了,说道:“我说你只是一个恨小男人的人,你那一点儿仇恨,在我们眼里,却是很平常。你莫不如让我说。大家都说说,看谁对小男人的仇恨最大,再让她来对付这个小男人,这样做好是不好?”
  都叫好不止。
  一共有十一个女人。
  十一个女人,便有十一个故事。
  先是那个女人说,她当然再也说不出什么新鲜的事儿来了,只是再说说她的那个小男人,他打她,让她捉蚯蚓。
  轮到了那个拦她的女人说。
  女人说,她从前有一个男人,那是一个小男人。他在店里做伙计。从前他的主人是一个好人,后来便换了一个恶人做他的店主了。那店主天天说他:你这么个矮子,怎么能讨到一个老婆?你老婆是不是比你高啊?他敢怒不敢言,一回来便打我,他打我时,叫我跪地上,骑着我脖子,问我:你还高不高了?我说我不高,我不比你高。后来我天天挨他打,吓得真的不敢高,我从那时起,便成了一个弯腰驼背的女人了……
  她看着钱小小,说道:“他是一个小男人,他像我过去的丈夫,我要好好宰他……”
  钱小小的眼睛盯着她,慢慢问道:“只是不知道你丈夫他现在哪里?”
  那女人冷笑:“他死了,有一天他正在喝酒,又开始唠叨我。你猜我怎么样了他?”
  钱小小当然不知道。
  那女人说道:“我抓起一双筷子,直把这一双筷子捅进了他的嗓子里。”
  众女人都笑,都叫捅得好。
  到了第三个女人,她看着钱小小,说道:“我的小男人姓钱。”
  钱小小笑了笑,说不上是不是苦笑,他笑道:“我也姓钱。”女人不理钱小小,自顾自说:“我那个小男人是一个傻子,他只是天天要我给他摸鼻子上的一个肉包。我不理他,他便大喊大叫。他一叫,他那个老爹便来弄我。他老爹一边弄,一边对他的傻儿子说:你会不会?他一弄就把我弄昏,在我的那地方一踢再踢,直把我踢得昏死过去才罢。我恨小男人,我尤其恨那种狗屁不是的小男人。
  这女人尖声而笑,笑得很涩。
  第三个女人看着钱小小,说道:“我从前的男人很有钱……”
  钱小小冷冷道:“我没钱。”
  那女人大声道:“我说话时你别插嘴!”
  钱小小一咧嘴,他怕女人,很怕那凶女人。
  那女人过来,叭地打了钱小小一个耳光,脸相十分凶狠,但转眼间便变成了笑眯眯的甜模样,轻轻呢喃:“你喜欢不喜欢凶女人?”
  钱小小不知所措。
  第四个女人上来,先是抚摸着钱小小的头发,眼睛闭着,像是体味温柔,慢慢说:“我从前的小男人很喜欢我,你知道不知道?只是后来我看他太小了,他太小了,什么地方都小,你明白不明白?”
  钱小小的声音很冷漠:“我不明白。”
  那女人细语如丝:“你得明白,男人有的地方可以很小的,但有的地方不能太小。”
  女人那媚样儿,真是软到了骨头。
  第五个女人贴着钱小小,轻轻说道:“你是今天谷里的尤物,你愿意做什么,便做什么。你喜欢做什么?告诉我好了。”
  她伸出舌尖来,舌尖软而腻,慢慢舔着钱小小的脸,把钱小小舔得心一耸一抖。如果被她这般舔下去,岂不把一个钱小小舔得难受欲死?
  但第六个女人扯过了他。
  “你有没有过女人?”
  钱小小回头,他看不见钱串儿了。
  钱串儿去了哪里?她是不是不愿再看钱小小的苦样儿?
  钱小小笑笑:“有过。”
  “几个?”
  “一个。”
  那女人尖声笑,声音如在冰面上滑,尖刻而锐利。
  “你得知道女人有什么不同,你看看,我叫你看,你得先看,看一眼便说得出这几个女人的不同,那样你才是真男人。你能不能说出来?”
  钱小小懒懒洋洋:“试一试。”
  第七个,第八个,第九个,第十个,一直到第十一个女人都站到了他的面前。
  都是养得光滑如玉的肌肤,平平坦坦的小腹,都满是恶意的笑。
  她们是不是都一样?
  “看上去都是一样的女人,你知道不知道她们有什么不一样?”钱小小凑上去看。
  “其实用不着那么看,她们不会一样……”
  “你要是看不明白,便有苦头吃了……”
  钱小小突地跳起来,一拳打在第七个女人的面门上,顿时血流如注。
  女人都愣了。
  钱小小跳脚大笑:“果然看出来了,她鼻子流血了,一流血,她那小模样果然与别人不同。”
  这女人的眼里出了凶光,她恨恨地过来,伸出手去。
  钱小小看她,心里满不在乎:你一个柔弱女子,就是抓住了我,又能怎样?
  不料那女人一揪钱小小,竟把他活活拎了起来,恶狠狠道:“你以为你是尤物,我便不会宰了你么?你就是到天台上,我也会活活咬下你那块肉!”她一抡,竟把一个钱小小摔在地上。
  钱小小被摔得七荤八素。
  他再也笑不出来。
  五个女人坐在他身上。
  谁知道被五个女人坐在身上的滋味儿?只有钱小小。
  这真个是享尽温柔,也真个是不能温柔。
  一个摸着他的脸,说:“忍耐些。你是尤物,你是谷里的尤物,你知道不知道?”
  一个又说:“你得笑,尤物这几日都在笑。你不笑,怎么能让人知道你是尤物?”
  五个女人都在喜欢钱小小,她们的喜欢是掐,是捏,是揉,是打。
  钱小小被喜欢得叫了起来。
  他大声吼道:“女人谷里没规矩!女人谷里没规矩!”
  听了他叫,那五个女人慢慢站起来了,她们看着钱小小,眼里满是怨尤:你说说看,女人谷里怎么没规矩?
  钱小小也是气急了,他大声叫道:“我是尤物,我是你们女人谷里的尤物,你知道不知道?你们女人谷里的规矩,是这三天我说什么,你们便做什么,对不对?”
  谁敢说不对?
  钱小小看看她们,见她们一个个都是束手而立,站在那里看他,像是一个个肃然而立的侍女。
  他大笑,笑道:“快啊,快来,侍候你们谷里的贵客,三天后你们杀我也罢,吃掉我也罢,今天我不是你们的贵客么?过来,都给我过来!”
  一十一个女人不知道这小男人要做什么。
  天色渐晚,从谷里吹出一阵阵冷风。
  在谷里的男人都有些不对劲儿,不知道他们会得到什么艳遇。白眼只是昂着头,似能看得透世上的一切隐私。
  狐妹笑,女人般掩口而笑。米离仍是坐在椅子上,像是谷里的一切人与事都与他无关。只有飞隼黎亭瞪着眼看着那些女人。
  女人们看着他们,换了一副嘴脸,她们变了,像外面那些规规矩矩的女人。
  女人一旦规矩起来,这世界岂不是也变得可爱起来?
  女人们看着男人,她们的眼珠子如果能挖出来,一定会全落在这些男人身上。她们小心翼翼看着男人,因为男人是她们的“尤物”。
  什么是“尤物”?你最喜欢的东西,也算不上是尤物。你喜欢得不得了,天天捧它看它,天天想它念它,捧在手里怕脏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这怕就是如今女人谷里的“尤物”了。
  女人的“尤物”?
  从前只听得人说“天生尤物”,说的是男人喜欢的女人,那女人很风骚,很可爱,很让男人心急火燎,那女人便被叫做“天生尤物”。可谁想得到,男人会成为女人的“尤物”?
  钱不多看着众人,心不在焉,在想着他的儿子钱小小:钱小小如今在哪里?
  钱小小正在一间大屋子里。
  他坐着,喊了一声:“来茶!”
  便来了茶。茶是上好的龙井。他坐着细细品,一边喝茶,一边说道:“这茶是不错,但光茶好水不好。我家从前的茶,水也是上好的,非是川峡的水不甘,非是天雨的露不甜。这中间的好处,难对你们这些俗人分说。”
  他像是大富翁。
  看着他喝茶,那一十一个女人恨得咬牙,听得见有人银牙叩响。
  钱小小笑了,乐道:“我喝茶的时候,你们最好没一点儿动静。你听着,我喝的时候,滋滋,滋滋,这声儿,你们说,好听不好听?”
  女人都说好听。
  谁敢说他喝水的声音难听,便是得罪了“尤物”,得罪了“尤物”,那还了得?
  钱小小一叹,说道:“我从前不知道女人有什么不一样处,你告诉我,你与她们有什么不一样?”
  这是那个想折磨钱小小的女人。她盯着钱小小,明白钱小小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笑了,笑出了笑靥,笑出了酒窝窝,又笑得媚媚的:“你愿意怎么说,我便怎么告诉你。”
  钱小小说:“我看看,你脱衣我看。”
  她有一些犹豫,也有一点儿羞涩,但又怕钱小小生气,便得听他,忸怩了一阵儿,便成了一个赤身人,站他面前。
  钱小小笑,拍手而笑:“原来我以为你有什么过人处,你不也是一个女人,不也是一个笨得白白胖胖的呆鹅?”
  女人有的也掩口笑,但又不敢明白笑她,只是羞口半掩,欲笑不笑。
  那女人变了神色:“我最恨男人叫我笨鹅,我从前的那个小男人叫我笨鹅,你猜我怎么样了他?”
  钱小小装出吃惊模样:“莫不是你也把一双筷子插进了他的喉咙?”
  女人双目瞪瞪看他:“我喂了他一钱砒霜,你猜他什么样?”
  钱小小不笑了,一个喂男人砒霜的女人,怎么也不好笑。
  女人的声音很平静:“我看着他吃,你知道不知道吃下砒霜的男人先是哪儿疼?”
  钱小小没吃过砒霜,自是不知道男人先哪儿疼。
  女人和声细气:“我告诉你好了,省得你吃砒霜时难受,你先是那男人的根蒂一抽一抽的,很难受。再是你的鼻子热了,流血。后来更不妙了,你的耳朵忽隆隆地响,再也听不见声儿了。最后便是屎尿齐流……是不是不大好玩?”
  钱小小看她,想不起来她是一个很好看的女人。要是得罪了她,她会不会给钱小小吞砒霜?
  她慢慢敞开怀,一双玉乳如霜,但怀里藏的是一个小小包包儿,她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想好了,剩下的这一点儿砒霜,便留给你好了,明日你上了天台,我便给你服砒霜。”
  钱小小想笑,但笑不出。
  当着这些仇恨男人的女人,一些疯狂痴醉的女人,你能怎么样?
  十一个女人又都笑了,看着她们的“尤物”笑了,世上的男人都不怕女人,因为他们最后都能征服女人,男人一旦能征服了女人,这世界便平静了。要是男人做了女人的“尤物”,这世界是不是会又回到混沌初蒙?
  第十九章 男人的快乐
  男人的快乐是什么?
  只有那几个男人心里知道。
  他们到了这流花谷,便是谷里女人的尤物,他们只能快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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