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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女儿国记-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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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不知道?”
  痴娘把狐妹放在床上,点了狐妹的穴道。
  狐妹抓着她,她的手也无力,反而急急乱乱,抓得痴娘更急,她喝道:“事儿已是到了此时,你还想怎地?”
  狐妹的眼泪流出来了,她哀求道:“痴娘,我求你了,你放开了我,我一辈子感你大恩大德!”
  痴娘大乐:“我此时不放你,你更得一辈子感我大恩大德了。我与你从此一生一世再也不分开,你说好不好?”
  她急急解开狐妹的衣服,又看见了狐妹那白白的乳峰,嗟叹道:“好,真是好!我看了心乱跳,像是跳出了心口窝!”
  痴娘不管狐妹怎么哀求,只是自行其是。她看着狐妹的胸乳,情不自禁,去伏在那里轻薄一番。她再捉下那狐妹的下衣,蓦地,她呆住了——狐妹是男人,还是女人?
  狐妹呜呜哭起来。
  她的身体在流花女人谷里被人看够了,从前时,她们看了她的上身,知道了她是女人。如今那个痴娘看了她的全身,看到了她的下身,知道了狐妹是男人。
  狐妹怎么办?
  她哭得很伤心。
  她自小便跑了,离开她自己的家,在街头上流浪。她自知自己是一个怪物,是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
  她哭过多少回?她从来不知道她是男人是女人。有时她在夜里哭醒了,便狠狠掐她自己,把她自己的乳峰掐得流血,青一块紫一块的。但有时她恨自己,他竟是一个男人,他拿着刀子,想给他自己一刀。
  切去他的男根,做一回女人,也是他的心愿。如果她能切去她的乳峰,做一回堂堂正正的男人,也不白活一回。
  她先时躲着一切人,但她越长越漂亮,躲也躲不过去那些狼隼一般的眼睛,她只能练好她的功夫,做一个狐妹,天下人人称她邪恶的狐妹。
  所有的污水都泼在他身上,因为他是不名誉的男人。所有的坏事都推在他身上,因为他是一个恶行昭著的男人。
  但她不是男人,她也不是女人。
  她不男不女。
  狐妹死心已定。
  她决心不让人看到她的身体,如果有人看到了她的身子,他或是她只能看她的一面,如果有人知道了她是阴阳人,她一定得死。
  狐妹哭得极是伤心,哭得嗓子也哑了,她暗暗对她自己说:要死,就死在这谷里,我明日与他们在一起,我就救了一个男人,那时再死就是了。
  狐妹对痴娘说道:“痴娘,我求你了,我明日便死,我替下一个男人,我替他死,就说我是爱他,你看好不好?”
  痴娘的声音像是很淡远:“你想替谁死?”
  狐妹的眼前闪过了那些男人,她死后,让哪一个男人再活,她的心里也没有底儿。
  就是米离吧。
  “米离。”
  痴娘冷笑。
  狐妹的心里一沉。一提到了米离,痴娘的眼里竟闪着光,她是不是恨着米离?
  狐妹说:“我求你了,我求你了。”
  她的身子不能动,她的皮肤像是玉,在灯下有光,光光洁洁的,很是诱人。
  痴娘看她,慢慢凑得近了,悄声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是谁?”
  痴娘是谁?
  流花女人谷里,从来都有谷主,但在谷里也有一个比谷主更坚定的女人。她在谷主的眼里不值一哂,但在先任谷主眼里,最是重要。如果后任谷主有变,那女人便是使流花女人谷再生的人,这人叫一个很特别的名称:贤人。
  痴娘是前任谷主的贤人,是前任谷主的情人。
  人都以为那人是孤独红,但她们想错了,那个女人是痴娘,是这个好赌成性的痴娘。
  赌只是她的掩饰,她其实不愿意赌,她只是暗中看着谷主,看她是不是能保得住流花女人谷在江湖上的不坠名声。
  痴娘哭了,跪下,对着狐妹跪下。她跪下,给那些先后死去所有流花女人谷的谷主叩头,她大声道:“谷主,谷主,你听得见痴娘的话么?你听得见痴娘的话么?流花女人谷有救了,流花女人谷有救了!”
  第四十九章 李代桃僵
  狐妹不知痴娘缘何竟是那么激动,只是看着痴娘,痛不欲生。要是痴娘不准她再替代米离一死,她便死在痴娘面前好了。
  她有女人的心思,他也有男人的身子。
  上天造人时,竟把一个他造成了一半是女人、一半是男人。
  他能怪谁?
  狐妹再也不哭了,只是静等着痴娘的决断。
  痴娘看痴了,她一定会把狐妹宰了,决不会容忍她活在世上。
  但狐妹能受得住她的一杀,可决受不住她的凌辱。
  痴娘满面是泪,对着上天,喃喃祝愿,又对着那在冥冥中的上一任谷主做一番告白。然后她站起来,对狐妹说道:“你不知道,谷里近日会有大变,谷主变了心思,她不愿让流花女人谷再在世上存在下去,她想一旦有机会,便把这流花女人谷毁了……”
  狐妹不知她说这些,为了什么,难道她不想把狐妹杀死么?
  她听不明白。
  “流花女人谷决不会毁在那女人的手里,我平时是她的心腹,我也知道她的心思,如今她要毁了谷人,我怎么能袖手旁观?”
  狐妹还是听不出她的打算,究竟与狐妹有什么关系。
  痴娘看着她,说道:“我们从前的谷主,一代代都想创下一个只有女人的世界。但过了许久,她们都知道谷里没有男人,也不大稳便。她们便在女人里找‘男人’。这些‘男人’便是像孤独红那种女人,她们做女人做够了,情愿做‘男人’。你要知道,在谷里找‘男人’,也极不容易。”
  狐妹像是在听痴娘剥茧抽丝,一句句听,方才能听得明白。
  痴娘说得很认真,狐妹也听得很在意,两人渐渐入了神。
  她们是不是已经说得很清楚了,狐妹是不是听明白了痴娘的心意?
  只听得狐妹颤声道:“你要我做什么?直说好了。”
  痴娘笑笑,说道:“凭你那么聪明,一定知道我说话的意思。”
  狐妹说道:“我只是一个残疾之人,能为你流花女人谷做什么?”
  那痴娘大乐,对狐妹说道:“天下的人,分为男人与女人,本来就是多事。要是没有男人女人之分,岂不是大好?我看你一人便兼有男人女人之身,岂不是上天好生,给我流花女人谷一个好机会?你能来做我谷主,带我全谷的女人,再创一个天下第一的女人谷,你愿意不愿意?”
  狐妹不知她竟会有这怪念头,她看着痴娘,呆呆怔怔地发起呆来。
  在江湖上,人都说他是采花大盗,有人诬他做过采花恶事,他从不声言。后来那苑家老爷子来了,要杀死他。他也是坚不认错。但苑家老爷子何等身手?一交手,便把他打倒。苑老爷子正欲废了他的武功,忽地在他的腕上捉脉,一把,便知道他脉相不对。
  苑老爷子大声问他:“你怎么回事?怪事,怪事,你怎么男人女相,女人男脉?”
  他哭了,那一回是头一次天下有人知道了他是阴阳人。
  苑家老爷子一松开了她,他便强自挺起来,抽剑自刎。
  苑家老爷子远远吹一口气,便把他那一柄剑吹歪。
  苑家老爷子笑道:“蠢物,蠢物,你不知人生在世,何人何样,都是上天安排,你哪里躲得了上天的美意?”
  狐妹总哭,他头一回让人见出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大羞大愧,使他伤心不已。
  苑家老爷子问他:“你说,世上的男人多,还是女人多呢?”
  狐妹不知苑家老爷子想说什么,他愣了一愣,不知答什么才好。
  苑家老爷子笑道:“世上的男人女人都是极多,只是像你这种人才少。上天造出你来,必是有他的苦心,你何苦违他心意?”
  狐妹看着苑家老爷子,哭着说道:“你知道什么,我从来就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我是什么人,你说,我是什么人?”
  苑家老爷子笑了,笑声朗朗,对狐妹道:“本来我不欲与你交欢,但你是一个痴人,不知道你造化大,生在此时此地,竟是天下一绝。我来与你交欢,让你知道你既是男人,又是女人……”
  与苑家老爷子的那一场神交,让狐妹更是感伤不已。
  他从未有那种体验。
  他看到了苑家老爷子对面站立,恍惚间,苑家老爷子升腾了,起飞在空中,那声音也颇有磁力,对他说道:“你是女人,你是女人,你知道不知道你是女人?”
  他的乳在胀,心也很滋润,看着苑家老爷子,苑家老爷子升腾在空中,三出三入他的身体。他那形体有十二分的巧妙,看来凑得近了,再远远离去,像是蛇与蛇相交,一击一击地冲击着狐妹,使他心一阵阵哆嗦。
  他心里一阵子颤抖。
  他知道男人与女人相交是怎么回事了。
  从那时起,他便知道他可以做女人。
  但苑家老爷子再落下来时,对他再用一种功夫,便把他的那种神交的兴奋弄得没了。他说道:“我不能让你不懂得男人的那种快意,你将来既能做男人,还能做女人。你是一个快乐的人,你自己就是一个世界……”
  狐妹记得苑家老爷子的话,他还记得,苑家老爷子告诉他,如果他不在狐妹的身上用功,狐妹便再也不能与男人交欢了。因为凡是与苑家老爷子交欢过的女人,都有一种极是神奇的体验,她们的身上全有一种阴阳相间的花纹,再不能与男人交欢,一与男人相交,她们便得一死。
  狐妹未能一死,因为苑家老爷子最后弄得满头大汗,方才把他的神交痕迹去掉——从狐妹的身上去掉了那种阴阳相间的花纹。
  如今他怎么对痴娘说?
  痴娘对他悄语道:“从来流花女人谷的女人都不喜欢男人,但她们也喜欢不是男人的‘男人’,才有了孤独红,才有了我。你要是来了,她们会快乐死了,从此你便可做流花女人谷的谷主。我们把那个谷主杀死,让她随着那个米离一块死,你看好不好?”
  “为什么要她随着米离一块死?”
  “因为她喜欢米离。”
  因为她喜欢米离,不把流花女人谷的女人放在眼里,她便该受这惩罚。
  痴娘对着狐妹说了一大番话,看到了狐妹的狐疑,她不愿意做流花女人谷的谷主么?她不愿意做流花女人谷里的女皇么?只要她做了流花女人谷里的谷主,便有了一切,再也不用担心谷里的女人欺负她,也不用担心世上的男人女人耻笑她,只要她一句话,流花女人谷里的女人会为她做一切。
  她会什么都有了。
  痴娘问她:“你愿意不愿?”
  狐妹看着痴娘。痴娘本来是胖子,但那神采也不凡,对着狐妹侃侃说上了一大堆话,也让他怦然心动。
  狐妹有些羞涩,她慢慢说道:“我这样子,你们流花女人谷里的女人不会烦我?”
  痴娘对她笑:“你看我对你,便知道她们如何对你。如果过了这七月七日,我叫你好好快乐。你愿意与谷里的女人在一起的,只要你指得出来,我便叫她来服侍你。”
  狐妹不知她因何得了这福份,她又是流泪。
  痴娘对着她慢慢跪下,说道:“痴娘愿意伏侍谷主,一生一世做谷主的仆人!”
  狐妹扶起了痴娘,在痴娘的眼里看到了欲火。
  夜深沉,所有的人都不能安然入睡。所有的男人都在梦里想着,明日会在那天台上,被那些女人任意宰割,梦里也叫唤不已,他们不情愿死在流花女人谷里,但他们恐怕不得不死在流花女人谷里。
  钱不多与天婴地婴在一起,他的手变了几次姿势,他在睡梦里把他的小手指对着天婴的“肩井穴”,他未动,但他发现,那地婴的小手指正指向他的胸前死穴“斩命”,他不能动。如果那地婴真是未睡,突然一跃而起,点向他的“斩命”,他未动得了天婴,便会死在地婴的手下。
  人家都说,天婴地婴的心意相通,如果地婴知道了他的的心意,天婴也一定知道,天婴在那里睡熟,只是装佯罢了。
  钱小小此时正与钱串儿——不,此时她该叫苗云儿了,与苗云儿亲热。他们知道,到了明日,他们再也不会有这许多的好时光了,只要此时他们再有一会儿机会,就愿意再亲热一回。他们贪得太多了,在树丛里渴饮他们的欢杯。
  “你那时与我老爹在一起,做什么事儿?”
  苗云儿吃吃笑:“他教训我,告诉我不能教你这个,不能教你那个。”
  “你没偷空儿亲亲老爹?”
  苗云儿吃吃笑:“他不敢,他一看我时,都是一闪就过,眼睛都不敢看我。我看他还是喜欢他的儿媳,只是不是他的女人,他不敢看就是了。”
  好一个厉害女人!
  秃僧在那里打盹,他在算计,如果钱不多的亲信能冲进谷里来,那固然是好,但也许没大指望,刚才听得有一阵子喧嚷,但过了一会儿,那吵声渐渐弱了。不知道他们的人是不是能冲到了谷里?如果他们到了谷里,还会有一拚的时机。那时秃僧一定冲出去。他不愿意死在谷里,他有许多的事儿要做。
  天渐夜深。
  天台下,有许多的女人在那里守望,她们愿意头一个看到男人到了这里,看一个个男人垂头丧气,那可是最快乐的事儿。此时她们一个个搂着抱着睡了,睡梦里还在发出呓语,说着胡话,她们在对着男人吵。
  她们平生最恨的就是男人。
  狐妹身子在抖,他的身子抖成了一片树叶。
  痴娘的话像是在说梦:“你不爱抚我,再怎么做流花女人谷的谷主?”
  他知道他得做一回男人,如果他做不成男人,他一定不能做流花女人谷的谷主。
  那样他会生死未卜。
  痴娘坚信他能做。
  他知道苑家老爷子说过,他既能做男人,也能做女人,苑家老爷子让他做了一回女人,他还能做男人么?
  痴娘把他放在床上,她说着情话,慢慢撩惹狐妹,让狐妹慢慢做一回男人。
  狐妹知道他快成功了,身子热起来,心也在热起来。
  如果他能与痴娘一次相交,他便能做一回男人。
  他渴望做一回男人。
  风吹起来了。谷里哪里来的那风,竟是雄劲有力,像是男人的雄风?
  呼呼响着的风,使痴娘更有劲头儿了,轻轻鼓励着狐妹,说道:“你行,你从来不曾试过,是不是?但你一试便行了,你有了一个妻子,她叫痴娘,是流花女人谷里最好的女人。你试一回,她便做你百依百顺的妻子。你愿意不愿意?”
  狐妹的话是从心底发出来的:“愿意。”
  既然愿意,还等什么?
  痴娘还在等,等着狐妹做男人。
  狐妹看着她,看着她雪白的脖颈。心颤了:是她么,是他梦里做男人百般寻找的女人么?如果是她,怎么不与她亲热?去与她亲热,再说多少情话,又有什么用?
  狐妹轻轻去找痴娘的亲热,他寻到了,痴娘在他的嘴角,她也在寻找狐妹。
  痴娘说:“你是一个江洋大盗,是不是?”
  他想说不是,但男人雄心不想让他说不是,他低唔了一声。那是算做答应,算做他认了,他是一个江洋大盗。
  “你采了花,把人家的闺女给……”
  他制住了痴娘的话,他知道他行了,他已经是男人了。
  他头一回做男人,给痴娘带来了一声欢快的直沉入深湫里去的叹息。
  谷主有一些不安,她深深信任的痴娘没来,如在平时,痴娘会在她身旁,一直到了她说声“你走吧”,痴娘才会走开,一声不语地走开。此时是谷主最需要人的时候,她不在谷主的身旁,她在哪里?
  她也知道痴娘的那一点儿嗜好,她喜欢与女人里的“男人”相交,但那是痴娘自己的事儿,与她谷主何干?她不愿意管,她只是厌恶与女人交往,她不愿意与女人苟且,她愿意做女人……
  她不愿意呆在流花女人谷……
  天已经要亮了,到了天亮时,米离与他的那些男人是不是会上天台?如果他真的上了天台,她会不会有把握对他说话,她能不能救得米离?
  她不知道,手心里握满了汗水……
  第五十章 与虎谋皮
  谷主等得不耐烦了,想她应该去看看痴娘。
  如果她指望不上孤独红,她应该指望痴娘。痴娘能帮她,帮她度过难关。
  她悄无声息地到痴娘的房间里去,从前她就是这样去的,她有时去看看痴娘的睡相,看着她那胖乎乎的样子,觉得痴娘很傻,她一向喜欢痴娘。
  她觉得痴娘就是那个被上一任谷主指定的贤人。
  但她说不准。
  在谷里的女人,一个是那个死去的红衣女,一个是那孤独红,再有一个就是痴娘,这三人里,定有一个是上一任谷主指定的贤人。
  会不会是痴娘?
  但愿是痴娘。
  如果是痴娘,她会同她一条心,她不是知道谷主的心思么?谷主心里喜欢米离,她从来不曾对谷主搭言,她也不对谷主说什么,但愿她心里也认定流花女人谷应有一个喜欢男人的谷主。
  她喜欢米离,但不知道米离喜欢不喜欢她。
  如果米离喜欢她,她就是死在流花女人谷里,那又有什么?
  她到了痴娘的屋外。
  本来她想对着屋子叫一声的,但她想那么晚了,痴娘一定会入睡。她如果进去,看看痴娘的胖乎乎的傻睡,一定很有趣。
  她便一声不响,冲了过去。
  这一冲使她目瞪口呆。
  她看到了狐妹与痴娘。
  怪的是,狐妹根本就不是女人,他只是一个假女人。
  两人看到她进来了,先是很慌,但后来不慌了,痴娘看着她,说道:“我以为你进门来,会敲一敲门。”
  她有一点儿委屈,她进痴娘的屋从没敲过门,她哪里想得到要敲门?
  她脸色绯红。
  那狐妹是一个惯家,看那神色,像是不慌不忙,只是看着她,慢慢说道:“夜这么晚了,谷主还有闲心到处走走么?”
  她说什么?
  一个臭男人!?
  她从来不叫男人是臭男人,但她此时看到了狐妹,她心里暗暗叫他臭男人,他就是臭男人,他是一个最坏的臭男人!
  痴娘看着她,笑了一笑,那笑很叫她心惊肉跳:“你来做什么?”
  她不知道她对谁说话么?她不知道她是对谷主说话么?
  痴娘对着她,那慵懒神情让她心跳不已,她对谷主道:“我对你说过,明天才是谷里最忙的一天,我今天偷一点闲儿,有什么事?”
  谷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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