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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大争之世-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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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子掀开,掌背上便“啪”地挨了一抽,房中传出一声娇嗔:“你这混蛋,倒还晓得来。”
    第二卷 曲阜春秋 第141章 明月何灼灼
  庆忌推开纱窗翻窗而入,成碧夫人头也不回。正姗姗走回锦榻,榻上薄被松散,成碧夫人发髻打开,看情形是真的准备睡下了。
  庆忌掩上窗子,笑道:“这不是来了么,实是有些事情耽搁了。”
  成碧夫人走回榻边,假作整理枕席,趁机扯起被角,轻轻拭了拭眼角,这才回首嗔道:“原来庆忌公子公务如此繁忙,既然如此,忙你的去好了,到我这不相干的人房中来做甚么?”
  她身穿一袭月白色浅饰竹梅图案的软袍,一头秀发散开云鬓,只用一根杏黄丝带松松地挽住,脸上铅华尽去,只是那一张天然妩媚的脸蛋,肌肤奶白如玉,显得冰清玉洁,风韵楚楚。
  如此清汤挂面的打扮,仿佛幽昙白莲一般。但是由于袍轻而软,微带透明。把她曼妙异常的身形曲线都呈现了出来,让人觉得她的胴体真是既显丰腴、又显苗条,丰腴的是臀、苗条的是腰、修长的是腿、高耸的是胸,凑在一起偏无一点突兀,便是不言不动地坐在那儿,都有一种骨子里正在款款扭动着的性感。
  庆忌眼珠在成碧夫人娇躯上一转,涎脸笑道:“哦?我与夫人毫不相干么?”
  成碧夫人瞪起杏眼,脸色先红了起来,道:“人家与你有什么相干?”
  “啧啧,我只是在想,同床共榻,夜夜缠绵。不知算是什么相干……”
  成碧夫人大羞,抓起枕头便掷过来,恨道:“啐。不许你说。”
  庆忌把枕头一把抄在手中。走过去坐在她身边,揽住她削瘦的香肩哄道:“成碧本非痴缠的女子。庆忌确是有些事情安排,这才来得晚了。”
  成碧夫人不忿地一挣,幽怨地瞟了他一眼,叹气道:“公子啊,你就不要诳我这苦命女子了,摇光小姐她……她依依不舍地追到了费城来,怎么就肯放你出来了?”
  庆忌虽早隐约猜到她对自己和叔孙摇光的关系有所察觉。此时听到仍是不觉一震。成碧夫人见状心下已经明了,她虽不知庆忌与叔孙世家暗订婚约的事。但是女性的直觉使她对庆忌与叔孙摇光间的情感却是一目了然的。
  她幽幽叹了口气,黯然道:“罢了。我本没有身份过问你的事。唉!庆忌呀庆忌。为何你总要招惹那些命中注定不该属于你地女子?”
  庆忌看得怜意顿起,轻轻揽住了她的肩,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成碧夫人顺势靠在他地肩上,幽幽地道:“你不必担心。我不会妒嫉的。妒忌是一条噬心的毒蛇。除了让我自己难过,还有什么用处呢。天下的男人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美婢成群,你又何能例外?
  唉,象成碧这样的身份,压根儿就不敢奢望能常常陪伴公子左右,我呀。就象那餐风饮露的蝉儿,好不容易从地底下爬出来时。那青春岁月已所余无多,能得你几夕怜爱,妾身便已心满意足了……”
  庆忌与成碧走到今天这一步。虽然两情缱绻,却也没有考虑过长远的未来,以成碧夫人的身份。难道她能抛弃家业和亲人,还有她的儿子,无怨无悔地追随在自己身边吗?或许。如果复国为王。纳她为夫人也不是办不到。至少现在前途未卜时,即便她愿意,庆忌也不愿自私地让她抛家弃子,随在自己这命运难测的人身边。只是世事多不如人意,想是这样想,感情事又岂是理智一直控制得住的。两个人还是有了如今这层关系。
  眼见她感伤无比,庆忌便故意打趣,想让气氛变得轻松一些:“夫人啊,不要如此自怜自伤,你怎么会有餐风饮露那么可怜。蝉儿吸食的是树汁,又哪里是风露了?”
  古人不知蝉所食何物。一直认为这种生物是以露水为食物,是以成碧夫人才说它餐风饮露,庆忌这样的说法她还是头一次听到。她还未及问。庆忌已在她耳边低语道:“树上的蝉儿吸的是树汁,夫人这只蝉儿吸食的是甚么?”
  “嗯?”成碧夫人抬首,眼珠懵然一转,忽地想起昨夜情浓时他那羞人的要求,顿时明白他问自己吸食什么是何所指。不禁又气又羞,狠狠捶他肩膀道:“没心肝的人,人家伤心欲绝,你不解劝。还要调笑与我。”
  那粉拳捶在庆忌肩上,庆忌只当她在挠痒痒。低低一笑,挽住她腰股道:“不要如此哀婉。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么?大河东去。水上浮萍,树下落叶,百川归海。这只是一种规律,世间本没有命运,未来的事谁也说不清,若是庆忌复国成功。便向鲁国讨要夫人,鲁国不给,便发大军来强取,冲冠一怒为红颜。可好?”
  “冲冠一怒为红颜?”成碧眸子一亮,随即轻叹道:“从你口中,总能听到不俗的妙语。唉。哪怕知道你只是哄我开心。人家听了还是开心的。”
  庆忌听了不禁气绝,原来她只当自己哄她,根本不曾信在心里,庆忌原本不想说出这些安排。就因成碧夫人是极聪明的一个女子,过于聪明的人就会多疑。生怕自己这样说了,她会以为是想从她这里得到更多的援助。男女之情,如果牵涉到利益。那就无趣得很了,见她不信。庆忌便不再解释,又道:“夫人,今晚庆忌刚刚得到消息,三桓争立新君,彼此间又起了纠葛,我们在此建城,多赖三桓鼎力支持。为免三桓家主再起纷争,误了我们的大事,明日我便想回都城一趟。”
  成碧一呆,失声道:“甚么。你……明日便要离开这里。”
  庆忌点点头,硬下心肠道:“是,庆忌不能一生寄人篱下,效仿那重耳公子。坐候国内生乱迎我回国。我必须尽快壮大自己实力。再伐吴国,所以建城招兵的事,万万不能因为三桓之争而耽搁。”
  成碧心中不舍,却知事理,闻听此言情知不能相劝。唯有轻轻一叹道:“你回曲阜……准备怎么做?”
  庆忌道:“自然是调和三桓之间的矛盾。尽快选立一位新君,我想,这也是三桓家主的愿望。他们都没有魄力自立为君。那样的话。在他们的上面,必须要有一位君主,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否则三桓各行其是,无论用什么法子,矛盾只会越来越激化。”
  成碧沉默半晌,幽幽地道:“你此去曲阜若能说服他们最好,若是不能,还是尽快回吧。三桓之争。由来已久,未必便会殃及费城,唉,只可惜庙堂之事。成碧从不关心,也帮不了你什么忙。”
  庆忌微笑道:“我明白。尽人力听天命罢了,关乎鲁国立君的大事,我一个外人。是不会过多干预的。”
  “嗯!”成碧应了一声,忽地扑到他怀中,紧紧搂住了他,忘情地道:“公子啊。我原以为你返程去卫国时,才是你我分开的日子。想不到事多波折,曲阜往返一番,你我相聚时日更加的少了。”
  庆忌一手抚摸着她光滑柔顺的长发,一手在她迷人的胴体上轻轻移动,成碧偎进他怀里。猫一般地半阖起美眸。娇喘细细,享受着他的温柔爱抚,在她心中,庆忌本不是能够永远属于她的人。所以这些天她才如此痴缠,恨不得每一刻都和他腻在一起。一只蝉,在数年的黑暗生命之后,只在半个月的歌唱中燃烧尽它的生命,成碧那迫切的心理,也想紧紧抓住与庆忌。在相聚的短暂时刻,享用她一生唯一的一次爱情。
  庆忌看到她真情流露的样子,内心深处被一抹柔情触动了。他轻轻抚摸着成碧的长发,柔声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相信庆忌吧。你我的缘份不会止于费城一地,十三年前。你的人生从此地开始改变。十三年后,你的人生还将从此地开始全新的未来。”
  成碧夫人仰起脸来,双眸幽幽深深,就象两潭甘醇的美酒,用迷醉的声音说:“公子啊。为什么你总能说些让人心动难禁的美妙情话,哪怕明知你是哄我的。还是哄得人家心甘情愿,就象那扑火的飞蛾……”
  庆忌见她还是不信,不禁气极,仰天长叹道:“唉!商人多疑。夫复何言哉?”
  成碧夫人忧伤地道:“非是成碧多疑。我只一介女流,除了这一个身子还有几分姿色,又怎值得公子为我打算?”
  庆忌气极,抬起手来在她柔嫩丰腴的丰臀上重重一拍,恨声道:“越是聪明的女子。一旦钻了牛角尖,便更加地不可理喻。一会儿上了床,我再好好教训教训你。”
  成碧夫人幽怨地瞟了他一眼,轻叹道:“公子啊,你当成碧喜欢了你。就是为了享受那样欲仙欲死的滋味?”她低垂眼睑,轻轻说道:“成碧不是因为贪恋床第之事才动了淫念,而是因为心动了。才愿把身子交给你啊。”
  庆忌心中温情一动,默然无语,拥着怀中玉人,听着彼此的心跳。他忽然有种万事皆足的感觉,不由轻叹道:“今夜。庆忌没有白来。虽然你还不信我,但是我知道了你的心,这一刻拥着你。什么都不做,我都知足了。”
  成碧夫人在他怀里扭动了一下,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微微阖起美眸,轻轻“嗯”了一声,嘴角牵起甜美地笑意:“公子啊,你又来哄我,不过人家真的喜欢听呢,我喜欢你这样抱着我心里好安宁。好舒服呵……”
  然而,她柔软的身子在庆忌身上这一摩擦,那香馥馥、软绵绵的触感,使得庆忌某个部位不由自主的便发生了变化,成碧闭着眼睛摸索过去,伸手一抓。便吃惊地张开双眸,惊笑道:“人家就是,你们男人都是口是心非,嘴里说着只要抱着人家便觉满足。怎么这里,这里又……”
  她以掌背掩着唇,吃吃地笑了起来,庆忌嘿嘿干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当然要恩恩爱爱,夫人。良宵苦短啊,我们还是宽衣睡了吧。今天且来些新花样,权当为我饯行,如何?”
  “啥新花样?”成碧诧异地问。
  庆忌俯在她耳朵上低低说了几句,成碧夫人羞呼一声。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高耸丰隆的翘臀。一时骨软筋酥,脸色灿若天边的晚霞……
  已许腰中带,谁共解罗衣?
  房中的灯,暗了。
  窗外的月,明了。
  天亮了,鸡啼声高昂。叔孙摇光呢喃一声,懒洋洋地蠕动了一下,仍想甜睡不起。毕竟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儿家,这一路奔波十分劳累,昨日初见庆忌时因为兴奋忘了疲乏,但是这一夜酣睡下来,才觉出身子象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
  阳光继续明亮起来,当窗外枝头的黄鹂啼声喳喳的时候。她才张开眼睛,舒展了一下身子,慵懒地爬起来,扬声问道:“谁在外面?”
  房外无人回答,叔孙摇光有些诧异,她坐起来,穿着小衣小裤趿上木屐。随意地挽了挽长发。慢悠悠地走向房门,房门拉开。便见院中花树下一条矫健的身影,手中使一柄利剑,剑随身走,展转腾挪。剑光烁烁,耳边还时时传来“咻咻”的剑刃破空声。
  她的两个小传婢站在一旁花丛中,正张着一双大眼看得有趣。叔孙摇光双眼顿时一亮。一声庆忌公子差点儿便脱口而出,幸好她及时改口,巧笑两犀,美目扬双蛾地唤了一声道:“阳大管事!”
    第二卷 曲阜春秋 第142章 曲阜寻虎
  庆忌闻声止步,手中剑凝于空中,渊停岳峙,气势凌然。他回首看见摇光,便抖腕甩了个剑花,飒然收剑,向她大步走来。那帅气的收剑动作看得叔孙摇光两眼发亮,手腕不由自主地跟着动了动,似想学他的手法。
  庆忌走到面前,抱剑行了一礼,含笑道:“阳斌奉夫人之命,前来促请小姐共进早餐,因知小姐一路劳乏尚未醒来,阳斌不敢打扰,便在此等候。不想在院中舞剑,吵醒了小姐,还请小姐恕罪。”
  叔孙摇光嫣然笑道:“阳管事客气了,是我自己贪睡,有甚么可怪罪的……”
  一旁两个小侍女瞧的惊奇不已,自家小姐目高于顶,什么时候对男人说话这般客气过?何况对方的身份只是成府一个管事。可是再瞧瞧庆忌模样,她们便也释然,谁叫人家长得俊俏呢,象他这般唇红齿白、眉目英俊的美少年,的确是头一次见呢。两个小侍女年岁不大,情窦未开,只知庆忌英俊,倒还没有心动感觉。
  “哎呀!”叔孙摇光客气完了,正想找借口支开两个侍女。手指触及胸前长发。突地省起自己刚刚起床,衣衫不整,披头散发,这副样子如何见人,何况那人还是他。叔孙摇光惊叫一声便退回房去,又羞又气地唤道:“羽儿,卉儿,还不进来侍候。”
  两个侍女听了连忙抢进房去。庆忌站在院中不禁失笑,女子总是极重仪容,尤其是刚起床时未曾梳洗打扮,最怕被人看到。其实他倒觉得,女子春睡方起时那慵懒风情最是性感,特别的有女人味,倒不觉得有甚么难看。
  叔孙摇光在房中好一通梳洗打扮,待得收拾停当,这才支开两个侍女。把庆忌唤了进来。庆忌一进房,一个香喷喷的身子便扑到了怀中,叔孙摇光抱住他,娇憨地道:“讨厌,谁让你一大早的就赶来呀,害得人家那副样子见你。”
  庆忌笑道:“那副样子很迷人啊,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再说,待你嫁与我后,那副样子我还不是时常见得?”
  叔孙摇光听得欢喜甜蜜,娇嗔地在他胸口捶了一下,这才放开他身子。上下打量他的模样,啧啧赞道:“你这身衣服是哪里寻来的样式,看起来英姿勃勃,而且很方便习武呢。”
  庆忌这身衣服,有些类似于后世的武士服,他原不想标新立异,引人注意。在衣服上搞什么花样。不过上次去齐国时。眼见齐国女人穿男装者有之,士子穿夷服者有之。风气之开放,并无后世那般因循守旧,想到别的国家虽不知道,但是鲁国在服饰上一直跟随齐国的流行款式,到了费城后,就叫人按照他的设计做了一套武士服,对人只说是从齐国学来。待到他在鲁国的军队建立起来,他还想在新军中统一配发这种易于行军作战的新服装。
  这套衣服既帅气又方便,上身是一件窄胸紧身的白色短衫,长只过腰,腰间用一条黑色的武士带勒得极细,下身是加了裆的白色马裤,裤管用布带缠成了倒卷千层浪,头发全部梳向脑后,束成马尾,额前还系着一条缎带,整个人显得英姿飒爽。
  “这是齐国人设计出的一种武服,我见穿起易于行军和作战,便叫人做了一套。”庆忌早有准备,立刻把这套衣服款式再次推给素来开风气之先的齐人。叔孙摇光欣然道:“原来是齐人设计的新式武服么?好漂亮,我也要做一套。”
  庆忌微笑道:“好,待我从曲阜回来,我找人做给你。”
  “嗯嗯,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曲阜?”
  “当然是越快越好,我今天便启程回去。”
  叔孙摇光一怔:“今天便走?好,我马上去见成碧夫人,向她请辞。”
  “慢着!”庆忌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拉回自己身边,揽住了她的腰肢:“摇光,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由我一人先行赶回曲阜。”
  叔孙摇光一听恼道:“怎么,我本是为了来看你,可我刚来,你却要走,还不愿与我同行。”
  庆忌安慰道:“摇光,这也是迫不得已呀。你一路跋涉,便是自己不喊累,我也要心疼了。如果再匆匆返回去,身体怎么吃得消?若要我缓下行程等你,谁知晚一刻回去,曲阜那边又会生出怎么样的变化?”
  叔孙摇光听他言之有理,想起此番庆忌回去是要帮助自己父亲解脱困局,如果能够成功,对这对翁婿来说,也是一件修近关系的好事,所以心中虽然依依不舍,也只得点头答应。
  看着她幽怨的眼神,想起以她个性,要她整日闷在宅子里也真的是难为了她,便道:“摇光,我让你留在这里,也不只是修身养性的。……我回曲阜后,这城池修建却是一刻不能停,你要多关照些,那可是我复国能否成功的一样本钱。”
  叔孙摇光听说有事可做,双眼顿时亮了起来,雀跃道:“你放心吧,这件事尽管交给我。”
  庆忌想起一事,又嘱咐道:“但是你要切记,往返飞狐谷与费城时,必须带着尽可能多的侍卫以防不测。”
  昨日聊天,叔孙摇光已知道他路上遇袭的事,忙不迭地点头答应了。
  庆忌见她乖巧听话,心中喜悦,便俯身在她颊上香了一口,然后啜着她的耳珠低语几句情话,叔孙摇光听得玉一般的清丽小脸都臊得有些晕陶起来,她不依地在庆忌怀中扭了扭身子,晕着脸抬起头,情意绵绵地看着他,柔声道:“摇光只爱庆忌是当世英雄,你做不做吴国大王。人家才不在乎,就算你不能复国,人家也要嫁给你,也要做你的妻。”
  庆忌微笑道:“但是我在乎。一个女人喜欢了一个男子,最真的情意就表现在无论他是落魄还是发达,都忠贞不渝,始终如一,所以她是女人。而一个男子喜欢了一个女人,最真的情意就表现在要竭尽他的能力。给他的女人幸福与荣耀,这才是男人。”
  叔孙摇光一双眸子深情地凝视着他,熠熠放光地眼睛里充满了对自己男人的爱慕与信服。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叔孙摇光轻轻说出这句情话,这句誓言,然后柔柔地握住了庆忌的手,四目相望,眼波如流……
  庆忌心头深深地叹息着,他爱死了这春秋时代的爱情……恼人的雨中,庆忌和英淘乘单马、挟利剑,身披蓑衣,头戴竹笠,悄然出了费城。在城外一株柳树下,英淘将马鞍等物从马股上所驮的麻袋中取出来,利落地给两匹马配好马鞍马镫,二人扳鞍上马。抖一抖一身清凉,纵马扬鞭,向曲阜方向疾驰而去。
  囿于身份,成碧夫人和叔孙摇光都不能送他。季氏老宅客舍中,叔孙摇光站在廊下,百无聊赖地看着廊檐下淋沥垂下的雨水发呆。雨有些凉,她裹了一件鹤氅,檐下雨垂如帘,看过去,一切都有些迷乱,就象她的心。叔孙摇光惆怅地叹了口气,轻轻伸出手去,让那雨水浇在她的手上,水,凉凉的……
  后宅成碧夫人房中,成碧夫人推开后窗,坐在小楼上,身前有一几案,案上有一弧酒,寂寞美人素手执杯,独酌的,怅然望着窗外那如丝如缕的雨线,心头那种萧索难言的滋味,比之以前从不识爱情甜蜜味道时更加难过。
  她的心境与叔孙摇光迥然不同,叔孙摇光虽然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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