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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混世王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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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没有变。”
  “怎么会没有变,我已经老了,你难道没有看见,我已经有了白发?”青莲抬起了一只手轻轻的抚着自己的长发:“和当年的我早就天差地别。”
  “不,在我的心里,你还是那样的,丝毫没有变化。”司徒翰轩摇摇头,想甩掉自己心里的迟疑,他目光灼热。
  青莲笑了,然后她伸出了藕一样的双臂搂住了他的脖子,那如同鲜花一样的嘴唇就这么贴上了他的唇。明明暗暗的光线中,闪烁着她娇艳如花的笑容,和一丝洋洋得意的甜蜜。
  司徒翰轩愣了一下,才伸出了手揽住了这具他梦寐以求的娇躯,可是,他的心里却不知道为什么从角落里的地方裂开了一道看也看不见的痕迹。仿佛在那个痕迹里有个面容恬静的女子对他明媚的笑着,对他肆无忌惮的发着小脾气,然后大声的喊着:“喂!”
  司徒翰轩的身体不可抑止的抖了一下,就连沉沦在情欲中的青莲也感觉到了,她的眸光中有一丝疑惑,“怎么?冷吗?”
  司徒翰轩推开了青莲,只是轻轻的摇头,他抬起了头,看着那雪后阴霾的天空叹了一口气:“我终于来到这里了,终于来到了。”
  “是的。”青莲从宫里走了出来,全然不顾自己身上衣服是如此的单薄,她紧紧的趴在司徒翰轩的胸前,将自己的身体全部都缩进了她的怀抱:“你来接我了,你来接我回天鼎了。”
  司徒翰轩只是抬着头,看着天上偶尔飞过的几只飞鸟,不再言语,他的心里有一种没有办法形容的苦涩,他努力想弄清楚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的难过,可是却依旧徒然。
  第二十章  年夜1
  从扶风回到天鼎的路要走足足的五个月。
  不,不是的,现在已经没有扶风了,就好像当初肖喜喜告诉小绿已经没有瓦吉了一样,现在天下只有一个天鼎国,没有了扶风。所以,应该说,从舒城一直走到天鼎的国度白奇要走整整的五个月。
  所以,那个新旧交替的年关是在路上过的。在那个曾经属于瓦吉的王宫里度过的。
  司徒翰轩并没有太管肖喜喜,甚至让她回到了自己原来的宫殿里去看看。就这样,肖喜喜和小绿站在那个曾经是她的房间里,怵怵的发起呆。
  因为是过年,司徒翰轩上上下下给了不少的东西,自然也少不了肖喜喜的,瓜果糖茶还有好酒好菜倒是给了不少,虽然没有原来的精致,倒是也很应景。
  小绿端着东西回来的时候,肖喜喜正裹着一件喜庆的红棉袄坐在走廊里发呆。她连忙就将东西放进了屋子里,然后走了出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只觉得她十根指头冷得跟冰一样。小绿的眼泪一下子就滚了下来,她坐到了肖喜喜的身边,一把抱住了她的肩膀呜呜的哭了起来,两个人的小院子,守着茫茫的白雪,愈发的凄凉起来。
  “去年的这个时候,宫里宫外多热闹,到处都是放烟火的人,我记得那个时候公主穿着最漂亮的衣服坐在皇帝的身边笑得那么开心,可是今年倒好,这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肖喜喜拍了拍小绿的肩膀算是安慰她,她确实也有点觉得伤感,可是,她却不是因为瓦吉国,毕竟她才到这里三个小时的功夫就这么被逮去做了俘虏,并没有感觉的天鼎和瓦吉有什么不一样。她只是觉得自己又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年,实在有些浪费时间。
  原来做乞丐的时候,她好歹还有个盼头,想着念着长大了可以去打个零工,不用在东家吃西家睡的,可是却没有想到来到了这里,一下子成了俘虏,没有明天,也没有未来,让她一下子没有了盼头,好生苦恼。
  本来心里就是苦恼的,没有想到小绿还在身边不停惨惨戚戚,让她的鼻子也忍不住酸了起来,眼泪也啪嗒啪嗒的掉下来。
  就这样,原本一个合家团聚的节日,却让两个小丫头哭成了一团。
  司徒翰飞站在院子的门口,无可奈何的看着两个小丫头,让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就这样僵在了那里。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这才成功的让两个小丫头停止住了哭泣。小绿一看见是司徒翰飞站在那里,几乎是从美人靠上弹了起来,然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身体就趴在了雪地里,“不知二皇子驾到,奴婢罪该万死。”
  肖喜喜也站了起来,隔着走廊,看着站在院子门口的司徒翰飞。他穿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披风,手里提着一个黑漆的四层食盒,就这么站在雪里微笑着,让人的心里无端的生出了一股暖来。
  第二十一章  年夜2
  司徒翰飞连忙扶起了小绿笑:“什么二皇子的,就我们三个人有什么好客套的。”等小绿站起来以后,他又笑了起来:“你身上怎么穿得这么少,这大冷的天都不在屋子呆着,出来做什么?难道今天晚上还有月亮给你们主仆看的?”
  小绿破涕一笑连忙朝着屋子里走去:“公主,二皇子,我去把火烧得旺一点。”
  司徒翰飞点点头当是吩咐了她,然后缓缓的走向了肖喜喜,在离她不到一臂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她那短短的小袄子上面。这是一件喜庆的红色小袄子,领口袖边上都装着温暖的白色狐裘,袄子上面用金丝绣着一朵朵的梅花,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看起来别样的动人。
  “你不冷吗?怎么就穿着这么短的袄子,也不披件衣服。”
  “我哪有有这么娇贵。”肖喜喜捂住了嘴角笑:“我可是叫花子,你忘记了?我不是公主,才没有你们想象的脆弱。”说到了这里她的眼睛落到了司徒翰飞手里提着的食盒上:“怎么?怕我没有吃东西吗?还送东西来?”
  “就是怕你没有吃东西,才送食盒来。”司徒翰飞超前走了一步拉住了肖喜喜的手,然后皱眉:“怎么这么冷的手,你不是说你不冷吗?你看看,这手都僵了。”说着他放下了手中的食盒,将肖喜喜的两只手,都放入自己的手中,凑到了唇边细心的呵气着。
  “都说了不冷了。”肖喜喜看着司徒翰飞,看着他那长长的头发就这么垂了下来,拖到了她的指尖上,让她有写微微的痒。“咦,对了,你怎么过来了?我记得今天好像你哥哥在请群臣庆功,你不也在吗?怎么这个时候过来?”
  “他倒是在请,可是,我却觉得无趣,那样的酒席只是喝酒,又吃不饱东西,所以就说自己头疼跑了出来。”司徒翰飞看着肖喜喜笑了起来,孩子一样的无辜。
  “你这样被你大哥知道,可是会揍你的屁股的。”肖喜喜想将手缩回来,却不想被司徒翰飞紧紧的捏住。
  司徒翰飞一边拉着肖喜喜的一只手,一边提起了放在脚边的食盒笑了起来:“这个你可猜错了,我大哥才不会打我,从小到大他都不曾打过我。”
  “他对你真好。”
  “可不是。”司徒翰飞拉着肖喜喜往屋子里走去:“不过他不打我不是因为对我好,那是因为他是皇帝,皇帝不能随便打人的,不然有失体统。”
  “做皇帝真麻烦。”
  “其实做皇子也麻烦不是吗?”司徒翰飞哈哈一笑,“做公主不是也麻烦吗?”
  两个人边走边笑走向了屋子里面去,全然没有发现在院子外面的梅树下那细碎的脚印。司徒翰轩不知道今天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本想出来吹吹风,可是却这么走到了这里。他眼见着两个人走进了屋子,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转身消失在了寂寥的黑夜中,只留下一片支离破碎的雪。
  第二十二章  年夜3
  虽然是一个冰天雪地的年夜,可是在肖喜喜那不算太小的屋子里还是显得暖意融融。小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了不少的碳来,将整个屋子里全部都熏得暖烘烘的。司徒翰飞将手中的食盒放到了桌子上,然后脱下了身上的那件白狐皮裘,交给了小绿。他四处的打量着,这里虽然已经有不少的时间没有人居住了,可是,在这么短短的几天里还是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窗户和门上都已经贴上了民间过年用的对联的福字,看起来不但不冷清,反而觉得很是热闹喜庆。
  司徒翰飞不禁有些惊叹:“有女孩子的地方还真的是不得了呢,我记得这里有几个月没有住过了吧,你们是怎么让这里变得这么干净?”
  “这个有什么难的。就当是过年的时候大扫除好了,虽然时间住的不长,可是好歹也要呆上半个月吧,你总不能让我们在这里直接睡在灰尘里吧。”肖喜喜转身去把小绿领来的食盒笑着说:“对了对了,你来可算是有口福,今天过年,听说你大哥赏赐下来很多的东西,我们虽然是俘虏,可是也有幸拿了一份。”
  司徒翰飞听着肖喜喜这么说,却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有些酸涩的疼痛起来,他的嘴角上翘起了一个笑容,不露痕迹的问:“原来时候,你可能并不稀罕这些东西吧。”
  “哪有……”肖喜喜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从外面端着小火炉进来的小绿打断了。
  “那是当然了。”她将手中的火炉放在桌子边上,又烧上了温酒的水,这才走到了门口左右的看了看,关上了房门,再关上了窗户才小声说:“二皇子,原来公主什么没有吃过啊,哪里会像现在……”
  “小绿,有好东西吃你还这么话多。”肖喜喜连忙将小绿的话全部挡了回去,接着看着司徒翰飞微笑:“你不要理她了,什么话都会乱说。”
  小绿也似乎知道自己说得不是很恰当,连忙道了个万福,回自己的小屋子去了。
  司徒翰飞看着小绿走出了房间,又关上了房门才转头看着肖喜喜苦笑:“她至少有一点没有说错,原来这个身体的主人是吃得不错。”
  “可是我却不知道。”肖喜喜将食盒放在桌子上摆开,又对着司徒翰飞说:“喂,你的食盒里的东西还不要拿出来吗?为什么一直放在里面,是不是你还打算要拿回去?”
  司徒翰飞连忙把食盒打开,将里面的好酒好菜全部搬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笑着反驳:“我哪有,就是专门带来给你吃的。”
  “哇,你带来的菜可是比你大哥赏下来的菜好多了。”肖喜喜将鼻子凑近盘子用力的吸着,然后拿起了筷子大大的夹了一筷子放进了嘴里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个东西又软又糯,入口即化,实在是太好吃了。”
  第二十三章  年夜4
  司徒翰飞看着肖喜喜欢喜的样子,喜悦也爬上了眉间,他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只要你喜欢就是最好的。”
  “你不知道哦,我是经常吃菜的第一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为了补偿我吃了太多的剩菜的缘故,所以现在我经常可以吃到每道菜的第一口。”肖喜喜又夹了一道菜放进了嘴里细细的品味。
  “为什么现在经常吃到第一口?”
  “原来我给你大哥当宫女的时候,吃饭的时候第一口都是我吃的啊,他说怕有毒。”说到这里肖喜喜的脸皱了起来:“似乎全天下只有他的命最值钱一样。”她这么说着,筷子已经伸到了下一道菜去了。
  司徒翰飞却伸手抓住了她的手,在肖喜喜诧异的目光中,举起了自己的筷子,缓缓的伸到了拿到还没有吃的菜里,然后夹了一筷子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那以后,你的菜我帮你尝。”
  肖喜喜愣住了,虽然她很迟钝,但是今天的事情似乎也让她感觉到里哪里有点隐隐的不对:“你说以后?”
  “是的,以后。”司徒翰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说些什么,不过他确实不想再去纠结这些,现在的现在他只想顺着自己的感觉走下去。
  肖喜喜愣了很长时间,然后大笑出来,笑得连她的脸都红了起来,接着她站了起来,倒了一杯酒给司徒翰飞,又倒了一杯给自己:“喂,司徒翰飞,你在胡说什么啊,你可是皇子唉,你的命可比我值钱多了,你知道不知道?你可不要害我了,如果你说的这个话被你那个吊着眼睛的大哥听见了,我明天又会遭到什么样的毒手吗?”
  “我是认真的。”司徒翰飞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就这样炯炯的看着面前笑不可支的肖喜喜,极有耐心的看着,仿佛就在等待着她停下来的时候。
  肖喜喜却始终摇头,她心里充满了一种叫做慌乱的情绪,这是她十六年,不,十七年生命中第一次遭遇到的事情。司徒翰飞说的真的是她想的那回事吗?还是,还是她自己想错了。肖喜喜仰头将酒全部倒进了嘴里,任凭那火辣辣的酒从喉咙一直冲到了胃里。
  “认真的什么?认真的想害我是不是?”肖喜喜一副玩笑的样子,她甚至伸出了手,拍了司徒翰飞的肩膀一下:“喂,我可是告诉你,你的那个大哥很凶的,我哪有胆子让你给我试菜啊?”
  “不提我大哥,可以吗?”司徒翰飞的声音像是一颗晶莹的水珠,落在了这暖意融融的房间里,顿时碎成了千万片。
  肖喜喜讪讪的将手从司徒翰飞的肩膀上抽了下来,想了半天才放在自己的身后,她不知道接下去说些什么,只是这样沉默着,然后坐下去,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我说,我是认真的,肖喜喜,你听清楚了吗?”
  第二十四章  值得不值…
  “我说,我是认真的,肖喜喜,你听清楚了吗?”司徒翰飞一字一句的说着,他的话像是一块小小的石子丢进了那平静的湖面,然后激起了圈圈的涟漪,越来越大。
  乱了,全乱了。一阵阵的热气朝着肖喜喜的脸庞上冲,让她分不清楚到底是酒气或者还是其他的什么,她只是知道,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就打破了她现在那平静的生活,又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这一刻变得支离破碎。
  这样的改变让她觉得非常的害怕,觉得整个世界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她抬起了头,可是碰触到的却是司徒翰飞那双如此明亮的眼睛,明亮到她的心里似乎都有了片片碎裂的声音。她猛然跳了起来,朝着窗户奔去,却不想被司徒翰飞拉住了手。
  他的声音沉得像是一滩静谧的湖水,“你要去哪里?”
  “我,我觉得很热,我要喝水。”肖喜喜口干舌燥,她慌乱的讲着,可是在下一秒却落入了一个宽厚的怀抱。
  司徒翰飞从背后抱着肖喜喜,将那个小小的身体全部的揽入自己怀里,“不要走。”
  肖喜喜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她抓住司徒翰飞的双手,就这么一扳,居然从他的怀抱里挣脱了出来,立刻躲得远远的,一双大大的眼睛如同受惊的小鹿仓皇的看着他。
  司徒翰飞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肖喜喜会有这样的力气,居然可以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不过只是一瞬间他那吃惊的表情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接着他静静的站在那里看着肖喜喜,满身的无奈,最后他笑了笑,坐了下来:“真的,抱歉。”
  身为皇子大概是从来没有机会说出这两个字的吧。更何况是对一个乞丐说出这样的话更是绝无仅有,可是他却说得那么简单,似乎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距离一样。肖喜喜紧紧抓住衣领的手放开了,说不感动的话,那是假的。
  “为什么,为什么要跟我说抱歉?”
  “只是觉得冒犯了你。”
  “你跟过多少人说过抱歉?”肖喜喜觉得自己问得很傻,她现在问出的口气像是一个十足吃味的小女子,这本不是她的意思,可是,她却就这么问出了口,虽然她一问出来就紧紧的咬住了嘴唇。
  司徒翰飞挑了挑眉毛,无奈的笑了笑:“如果,我说是第一个你相信吗?”
  肖喜喜静静的呆在那里很长时间这才苦笑:“自然是相信的,你是皇子,你能跟谁说抱歉呢?我真是傻得可以。”说到了这里,她的声音微微一紧:“我只是一个乞丐不是吗?我的性命就好比是一粒不起眼的尘埃,任谁都可以随手抚掉,这样的一个我,你干嘛要跟我说抱歉呢?真的没有必要。”
  第二十五章  值得不值…
  “我不想说每个生命都是平等的,因为这是骗人的,生命本来就有三六九等,无论用再多的语言去修饰,也还是这个结果。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忽略你的悲哀。”司徒翰飞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背对着肖喜喜坐了下来,接着端起了桌子上的酒:“我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以后又会变成什么,可是,我现在只想告诉你,此刻,对于我来说,你是最重要的了。”
  肖喜喜摇头,频率越来越快起来:“不不不,不是这样的,我们,我们不是朋友吗?或者,我们一直是朋友,只是我想多了,对不对?”
  司徒翰飞却不说话,他给肖喜喜倒上了一杯酒,然后抬起了筷子,将肖喜喜没有吃过的菜都吃了一遍。屋子里面静的可怕,只能听见在小火炉上温酒的水咕嘟咕嘟的声音。
  “我是一个皇子,从一出生开始就是,一直到死亡,我都将背负着这样的身份。每个人见我都要匍匐在地上,都要仰头看着我,表面上看来,风光无限,可是,这个身份却交换走了我太多的东西,比如自由,比如爱情。”
  肖喜喜看不见司徒翰飞的脸,只能看到他宽厚的背影,在那摇曳的灯光下,他的身影显得是这样的不真实。他的声音是平静的,平静到了一种刻板的感觉,仿佛他在静静的诉说一个和自己全然无关的故事,这种平静让肖喜喜的心里无由来的疼痛起来。
  “我和大哥是不一样的,大哥是君王,他可以做他自己喜欢的事情,很多,虽然他也要付出一些,可是相对的,他可以得到更多。但是,我却不一样,我从出生开始就注定了是一颗棋子,是为大哥舍生入死,为大哥鞍前马后的棋子,我的生是大哥的,我的死是大哥的,我的婚姻更是大哥的。记得我小的时候是很喜欢哭的,可是大哥对我说,你不能哭,你只可以笑,于是,我就笑,笑得满脸眼泪,却还是笑的。我从来都不后悔,也从来不怨恨,可是,自从有一天,遇见一个女子后,我觉得有些怨恨起来,我想,在我的一生中,也许再也不会有这样心动的感觉。她是那么真实,真实的让人觉得可怕,可是,我却偏偏多么贪恋这样可怕的真实。”
  肖喜喜捏紧了拳头,然后又颓然的放下,她的心乱极了,心里脑里都是那个小小的孩子,他站在远远的地方,隐忍着眼中的泪水,然后一直学着微笑,直到再也不会哭为止。
  “我很想要得到这份真实,无论用任何东西去交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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