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王妃-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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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可是主子,怎么能因为这样的小事,就王爷道歉!你的面子放哪啊!”小绿一听,又气又急,忍不住跺脚,不过最后还是拗不过肖喜喜,去拿了笔墨纸砚。
肖喜喜摊开了纸,这才对着小绿叹气:“小绿啊,虽然刚才月白那话我是生气,可是,你要知道,我们在这天鼎能生活着,是多靠着飞,现在飞不在,自然是安生一点的好,何必跟她去逞口舌之快?”
一听肖喜喜这个话,小绿忍不住跳了起来,她对着肖喜喜说:“王妃,有句话小绿本来是不该说的,可是,现在你还是这么想,我就不得不说了。王爷对于我是淮北王爷,可是对于您可是丈夫啊!你这么个大活人嫁给他,难道是图什么吗?王妃!夫妻本就是同根生,你这么计较,到底是你不当王爷是一家人,还是王爷不当你是一家人。”说完,小绿也不再多说,一转身,摔了门帘出去了。
决定
小绿出去了。肖喜喜还呆呆的坐在那里,她忽然觉得很冷。忙拉了被子裹在身上,她忽然发现小绿说的很对,她虽然一直说自己是淮北王妃,是飞的妻子,却从来没有真的当他是自己的家人。总是觉得他只是一个可以依赖的人,一个娶了自己的人。她忽然很迷茫,自己是不是就从来没有做对过呢?
她一开始就不该跑,就不该遇见司徒翰轩,也不该对于司徒翰飞那么多话,更不该对着他们的情那样暧昧不清。她不该嫁给司徒翰飞,她不该嫁给了司徒翰飞还在心里对于司徒翰轩保留着那么一点堕落的小情感,她不该去见司徒翰轩,更不该现在这样对司徒翰飞这样的生分。
忽然间,肖喜喜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对过。她推开了笔墨纸砚,又倒在了榻上,她好像兜兜转转的做错了很多的事情。那么最开始的时候她想要的是什么呢?外面的天开始亮了起来,那清晨的光透过了窗棂打在了她的床上,她觉得有些冷冷的。
最开始的时候,她想要的是什么呢?爱情?不是,她从头到尾似乎都没有想要过这些东西。这些东西不过是最后她迷失以后的产物。那她最开始要的是什么。
忽然间,肖喜喜似乎想到了,她又猛得坐了起来。她想起来了,自己最开始来到这个地方时候,她是在得意洋洋的庆幸自己附身在了一个公主身上,而后呢?而后是司徒翰轩打进了皇宫来,然后她就开始收拾细软逃跑了!
对,没有错,她一开始来到了这里,她是为了逃跑的。她是为了自由,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这样的勾心斗角,这样的左右不能,她从来都不是适合这样生活的人!她只是说了谎,心里就这么难受,她只是因为小绿和月白的几句对话,就觉得害怕,她如何能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
不,她要离开。她要去过那种天高地阔,没有这么多羁绊的生活!她的不要自己在这样为难下去了。
应付
当决定离开的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肖喜喜马上就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没有办法拒绝的动力。这种冲动几乎让她奋不顾身马上的离开,可是,她还是明白,自己现在跟刚开始的公主身份截然不同了,她现在的身份要复杂的多。若不是有万般的保全,她是不能随便离开的。
虽然,现在只是一个念头,但是她已经想到了自己离开以后的种种。飞会如何?小绿会如何?王府会如何?甚至,甚至司徒翰轩会如何?她使劲的甩甩头,强迫自己不要去想这些事情,因为,这些事情想得越多,大概就越放不下吧。
她还正在这么胡思乱想着。小绿又挑了门帘进来了。她扭着手里的手绢走到了肖喜喜的边上,扑通跪了下来,带着点哭腔说:“王妃,奴婢知道错了,您要生气就骂骂奴婢,可千万不要不理奴婢。”
肖喜喜这边正想着自己要是离开得怎么脱身,甚至离开以后要做什么养活自己的美好生活呢,哪里想到小绿说得什么,于是不明就里的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小绿:“你大冷的天跪在这里干嘛,还不起来。”
小绿见肖喜喜这么说,又呜呜的哭了起来,肖喜喜只好放下自己的想法,和她东拉西扯了一阵子才算是将她劝了起来。起来了的小绿,怯怯的看着肖喜喜面前的纸说:“王妃,你要写点什么给王爷?真的是要认错吗?”
肖喜喜这才想起来,原来最开始自己是要写信的。她叹了一口气,算了,反正司徒翰飞不可能那么快就回来,她这逃跑的事还是晚上在想,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把信写了。她看着小绿,撅着嘴:“我和飞之间写的信,要写什么,难道还要告诉你,告诉月白,最好是到了城楼上拿个喇叭念一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小绿见她也不生气,还是想平日里那样开玩笑,也放下心来,就坐在那里同肖喜喜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起话来。
虽然,这边看似风平浪静,可是在淮北王府的院子里,却永远不能这般的平静。
内苑的事
凌波窝在屋子里,一大早她就已经跟嬷嬷告假说今天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一日。她平日手脚勤快,嘴巴也甜,那素日十分刁蛮的嬷嬷倒是没有为难她,只有的没的说了几句,很痛快的应允了她的假。她就这样懒洋洋的躺在床上,可是,浑身上下都冒着冷汗。
昨天,王妃真的没有回王府吗?真的,是住在了皇宫,而且还和陛下同宿一个屋檐下吗?凌波想起来,昨天夜里那个从宫里来的报信太监说的话,就忍不住一身一身的冷汗,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王爷不是太可怜了吗?他辛辛苦苦的出门为陛下做事,而他的女人居然立刻就爬上了陛下的床,这到底是怎么样一种可悲的生活?
那么好的王爷,对那个女人那么好的王爷,真的要带着这样的绿帽子吗?她不可以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不过,莲妃娘娘说的是真的吗?那个女人真的跟陛下又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不,不会的吧。可是,莲妃娘娘为什么要骗她?
就在凌波的内心正在左右拉扯的时候,只见满月从外面一掀帘子走了进来。见她还躺在床上就很快的走了过来,靠近了她的边上,伸出了手,摸了摸的她的头:“怎么就病了,这大冷的天要是风寒了愈发的不容易好了。我去给你叫叫大夫吧。”
凌波连忙拉住了她,微笑:“可不用了,不碍事的,满月,你就歇一会吧,我躺一躺就好了。”
满月也没有拒绝,就坐在了她的床边上,说:“你这病了倒是好,你不知道内苑那边月白姑姑发了好大的脾气,今天算算正好是你在内苑当差,幸好病了没有去,要是去了,可不知道要挨怎么样的骂?”
“月白姑姑素日里不是最好性子的吗?今日怎么会发脾气?”凌波听见满月这么说,特别是说到内苑的事情,立刻就竖起了耳朵仔细的听。那个月白是很忌讳她的,一般不对她说什么,现在难得满月说起这事,她怎么能不问清楚。
内苑的事2
“谁知道,听说是在王妃的屋子里受了气,就这样发了脾气。”满月说到了这里,忍不住哼了一声:“那王妃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白了不过就是一个俘虏,居然在月白姑姑的头上拿乔,也就是王爷宝贝她,要是有一天她犯了什么事,让王爷寒了心,我看她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满月这话可真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了。她本来也就是私下的嚼嚼主子的舌头根子,却不想这话到了凌波的耳朵里面就是另一番的味道了。凌波这么听着满月说,心里暗自就打起了主意,这话简直是说得太对了,这个女人不但不珍惜王爷,还这样对待下人,实在是留不得了。但是这个留不得谁也不能说,只能让王爷自己说出来。王爷要说这个话,必定是要寒心才会说,能让王爷寒心的事情,当下不正好有那么一件吗?
想到这里,凌波也顾不上那从莲妃娘娘宫里带出来的消息的可靠性到底高不高了,满心思的只有将那个女人弄走,最好弄死才是最好的念头了。
“月白姑姑现在还在生气呢?”凌波打定了主意,就要看看内苑这位同样生气的月白姑姑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了,看看是不是能派上些用场。
“可不是还在生气呢。不过,她的性子最为慈和了,就算生气了也不说,只是在书房了写信。明日就让人带给王爷去。”满月见凌波的床头还放着炒香的瓜子,就伸手抓了一把,利落的咳起来。
“月白姑姑要把她在王妃屋子里受气的事告诉王爷吗?”凌波皱了皱眉毛,她总觉得不会这么离谱吧。
“你傻啊,这怎么可能。”月白翻了翻白眼:“王妃是王爷的正妻,和王爷是两口子,是吃一碗饭睡一张被子的人,月白姑姑就算跟了王爷那么多年,也不过是一个丫头,辈分在高又如何,说白了,跟我们一样,是做奴才的人。你一个奴才被主子骂天经地义,她上杆子去告状,这不是明摆着让王爷嫌弃吗。月白姑姑那么会做人,怎么会做这么糊涂事。”
带信
凌波点点头,她也是这么觉得的。月白不会做这么白痴的事情,这次写信不过是做些正常的汇报吧。“对了对了,你看看,我光顾着跟你说闲话,居然忘记了,来你这里是有正事的。”满月忽然像是记起了什么一样,拍了拍头,叫了起来。
“什么事?看起来一定是不重要的,要是重要的话,你早就风机火燎的说了,还会等到现在吗?”凌波笑了起来,然后又装作真是风寒的样子,不停的咳嗽。
满月连忙拍拍她的后背,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还真让你说对了,不过,这事对我是不重要,说不准可是对你重要的。”说着她也不卖关子了,就又说道:“月白姑姑说,明天要给王爷一行人带信,府上的要是有人要写信的,可一定要今天就写好装好交上去,明天一早就带出去了。”说着她又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笑着:“别人我是不知道,倒是那跟在王爷边上的柳生可是对你上心的很,人家都走了半个月了,你怎么补也写封信过去说说体己的话?”
凌波听见满月这么说,心里不由得一酸,她和柳生含糊不清倒不是真的喜欢他,不过是想就着他的嘴多知道些王爷的事,好安慰一下自己那颗相思心。可是,这个理由她可说不出来,也只好任由这些人去误会了。现在满月这么说,无奈之下,她又只能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叫着:“满月你这死丫头,到底说些什么呢!看我不撕了你嘴!”
满月嘻嘻哈哈的笑着,从凌波的床上跳了起来,抓着瓜子就跑了出去,一边跑一边笑着:“你这身子骨就少做些不合的事了,要撕我的嘴,有本事就快些好起来。”说着人就已经跑远了。
凌波在屋子里又骂了几句,听外面没有了声音就不在多话。她继续那么躺了一会,到了吃过午饭以后,这才连忙下床,拿来了笔墨,又抬了一张小桌子放在床上,摊开了纸,开始思考着怎么写了起来。
送信1
过了晌午,肖喜喜总算是吃了一顿舒坦的饭,然后就倒下去睡着了。一直到小绿在她的耳边轻轻的唤着她,这才算是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脑子还不是很清楚,只是看见小绿凑在她的跟前摇晃着她身体。“小绿,有什么事吗?”她轻轻的打了一个呵欠,然后问道。不过并没有等小绿回答,她就又坐了起来,四处看了看,发现天色已经晚了,便又问:“小绿,这是什么时辰了?怎么天色这么晚了?”
“回王妃,这府上马上都要用晚膳了。”小绿见她醒了,就笑着说:“王妃要洗脸吗?”
“你是叫我吃晚膳吗?我不想吃饭,只想睡觉。”她说着就要倒下去。而小绿连忙扶住了她:“我的好王妃,就算不吃晚膳,好歹,你也看看是不是有事啊。”说着她冲着外间怒了努嘴。肖喜喜这才抬起头看着那挂着帘子的外面,有些不是很明白的问:“怎么有事吗?”
“月白姑姑来请安,问问王妃有没有要给王爷带的东西,这明天就要交给人带出去了。”
肖喜喜听见小绿这么说,也就很快爬了起来,道:“怎么能叫月白在外面站着,快让她进来吧。”小绿连忙就应着出去叫人了。听见了这话,月白才进了屋子,本来她心里还有些担忧,怕王妃记着早上的事情,却没有想到肖喜喜好像完全忘记了早上的事情一般,依旧如同平时一样,待她十分亲近。
这样的事情若是放在平时倒是没有什么,但是放在今天,十分让月白不放心,她甚至连说话也有些拘谨了。肖喜喜却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一样,只是坐在那里吩咐小绿:“小绿,快点去将王爷那件银狐裘取来,这次就带着去了,上次让他带走,说什么也不带,这天是一天比一天冷,还是带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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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忙答应了下去了。肖喜喜又拿出了那封写得厚厚的信,找来火漆封好,交给了月白:“月白,这是我写给王爷的信,也就麻烦你带过去了。”
送信2
月白连忙应承着,可是伸手一接到了那封信,她不由得心里凉了几分。这封信实在是厚得厉害,就这么掂量一下,估摸着,起码写了十多二十页的纸。她抬头看着肖喜喜,实在不知道王妃跟王爷到底要说些什么,怎么写了这么多?难道是要说她早晨的事情吗?
一想到这里,月白心里就越发的不舒服起来。可是这信又不能拆,又不能问肖喜喜写了什么,这让月白的心里好像有个大疙瘩一样。不过也没有等她想好怎么开口问的时候,小绿又回来了,抱着一个大包裹,里面放着的就是司徒翰飞的银狐裘。这东西都齐备了,月白也没有什么理由继续停留,只好匆忙向肖喜喜告辞,拿着这衣服和信就走了。
这一夜,月白的心好像是被猫爪一样,时时刻刻都想着那封信,几乎片刻都没有睡着。好容易一大早了,她带着送信的队长才找到肖喜喜辞行。肖喜喜心无芥蒂,只是左一句右一句的嘱咐着这送信小队的队长,还留着他吃了早膳才让他离开了。
“月白,这些天就辛苦你了,如果要是还有谁来请我出门的话,就说我不舒服,哪都不去了。”肖喜喜真是怕了前天的事情,这信一送走,就连忙叫来月白吩咐着。
这话本来是一句极为平常的话,可是听在月白的耳朵里怎么都不是滋味,就好像是欲盖弥彰一样的虚伪。她不由得心生厌恶,对于肖喜喜也只是表面敷衍了。
肖喜喜见月白那敷衍的样子,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心里也知道,她是不喜欢自己的,还好她的心宽,也就没有放在心上。反正她现在主要想的是,怎么才能快点离开这个到处都是勾心斗角的地方,也就对于府上这些事情不怎么在意了。
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就连下的雪也愈发大了起来。而肖喜喜却觉得身上一日比一日不舒服,时时刻刻都是懒洋洋的,甚至连饭都吃不下去了。对于这样的情况,她只是觉得冬天了犯懒,可是小绿却十分担心,终于请了宫里的太医。
就诊
这大冷的天气,请太医出诊,肖喜喜多少还是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本来一直推辞就不要请了,可是小绿却一直执意邀请,这才成就了这次太医的出诊。
坐在那帐子的后面,这位太医穿着冬天的朝服,袖口领子上面都缀着一圈的毛,身上的衣服也是厚厚的,看起来,越发衬着这太医瘦了。他年纪大概五六十岁,却容光焕发,头发一点不见黑,长着不长的胡子,坐在那里闭着眼睛搭着脉,好像是老僧入定一般。
小绿站在边上,看着这太医的样子心急起来,生怕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得了什么病。现在这个光景,月白日日有心作梗,司徒翰飞又不在,要是王妃这个时候得了什么大病,只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的。和她一样着急的还有一直站在外面一点的月白,这王妃要是无端端的生了什么病,只怕是王爷回来,她也不好交代,虽然她很是见不得这个女人,可是,就算是她要死,也得等到王爷来才行吧,不然的话,自己可是摘不清。
不过虽然外面的两个女人怀着不同的心思,可是在床上的肖喜喜却丝毫不觉得紧张,她就是觉得困得厉害,就这么诊脉的议会功夫,居然又昏昏的睡了过去。直到那太医的声音在帐子外面响了起来,她才又醒了过来,可是脑子里还是浑浑噩噩。
那太医站在帐子外面,一脸的喜色,又是作揖又是道喜:“恭喜王妃,贺喜王妃了。”
肖喜喜揉了揉脑袋,懒洋洋的问:“什么喜事啊?莫不是我要死了,好登极乐世界去了?”
这话一说出来,屋子里的人全部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道:“请王妃收回此话。”而肖喜喜听着他们的话,心里忍不住冷笑,她从来不说,从来装不知道,不是她不懂他们的心思,只是她不愿意费心而已。最近身子不舒服,她倒是忽然觉得轻松了,要是真的走不掉,逃不脱,就这么死了也是一件干净的事情。
有喜
“什么收回不收回,我要是这么死了,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拍手称快呢。但凡有一个能在我棺椁前面掉一滴真心的眼泪,我这辈子也算是值了。”肖喜喜也不忌讳有没有外人在,就这么撩起了帐子,侧躺着,笑意盈盈的看着屋子里跪着的一群人,她的目光扫过了这里的每一个人,最终落在了太医身上,“太医为什么低着头,不是说有喜事吗?那就说说好了。”
这个时候,太医才算是有机会仔细看看这女人。这个女人是瓦吉国的公主,是被陛下俘虏的到天鼎国的。据说,当时是极有可能入宫为妃的,不过最后还是成为了淮北王的正妻,原本以为她有着通天的美貌才能一步登天,现在看来,她的长相在这美人如云的皇亲国戚里也不算出众。一张小脸十分的瘦削,只是那双眼睛太过有神,这样有神的一双眼睛,这样的人,注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