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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混世王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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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话一路,所有人都跟着笑了起来,就连司徒翰飞也跟着笑了起来。只是,有一个人却没有笑,那就是坐在司徒翰飞对面的雪姬,她的目光一直落在那侍卫手中的信上,就算刚才她的父亲说了这么惹人开心的话,她也只是勾了勾嘴角,并未真诚的笑起来。
  “我那府上确实是有些乱的,难保不成就出了陛下说的荒唐事了。”司徒翰飞哈哈的笑着,他的目光扫过了那侍卫手上的信,最后却落在了雪姬的脸上。倒不是他特别注意她,而是她脸上那过于在意的表情让他想忽略掉都不太可能。
  瑶国国王却好像没有发现自己的女儿这样的异状,只是挥了挥手让那侍卫将信拿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乐呵呵的说:“都是些家信,你还来问我做什么?自然是拿去给淮北王。”说道了这里,他又觉得有些不妥接着又说:“就算是从宫里的来的旨意既然是给淮北王的,就自然要给淮北王,做什么来问我?”
  求情
  那侍卫就连忙将信捧到了司徒翰飞的跟前。司徒翰飞只是很随意的接过了信,本来想就直接交给身边的柳生,却不想有一封最厚的信却没有拿稳,就这么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了司徒翰飞面前的酒杯上,顿时,那酒杯倾倒,里面的美酒撒得到处都是,甚至连司徒翰飞的袍子上都打湿了一块。
  那侍卫见状,又急又吓,连忙跪下:“请淮北王恕罪,小的该死!”
  司徒翰飞尚未说话,倒是上座上的瑶国的国王黑了脸:“你是怎么办事的!递一封信也会出这么大的岔子吗?还不……”他惩罚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被司徒翰飞笑眯眯的打断了:“陛下今天本来就是个好日子,在说这也不是他的责任,是我自己没拿稳罢了,何苦要怪他?”说到了这里,他又看着那侍卫笑:“把话说回来,就算今天是他的错又能如何,不过是撒了一杯酒,湿了的衣服也会干的,无妨,无妨。陛下就不要惩罚他了。”
  瑶国的国王本来就只是做个面子,现在见司徒翰飞给了他这样的一个梯子,也就顺着下来,他哼了一声:“既然今天淮北王为你求情,朕就姑且不治你了,下次要是还出这样的错,定然不饶!还不下去!”那侍卫听见这样的赦令,就立刻千恩万谢的下去了。
  直到这个时候,司徒翰飞身边的柳生才有时间弯下腰去捡掉在他脚边的信。柳生把信捡了起来以后本想就这么收起来,去不想,司徒翰飞却伸出手,将那封厚的有些离谱的信接了过去。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到底是谁那么啰嗦,居然送了那么厚的一封信,莫不是真的让瑶国国王说中了,这府上的所有人都一起签了名字保平安不成?
  雪姬低下头装作倒酒喝,可是目光却一刻都没有离开司徒翰飞。而刚刚发生的那一切的事情让她不由得对于司徒翰飞的好感又陡然上升,一个男人能如此宽宏大量,着实不易,这样一个身份高贵的王爷却能如此不计较小事,果然是真丈夫。
  热情
  司徒翰飞接过了那信,才刚刚看见信封上的字,眉毛就忍不住翘了起来。居然,居然是肖喜喜给他写的信!这样的来信让他的内心一下子就充斥着一种无法挣脱的喜悦,一种几乎能把他捧到天上的喜悦。她居然也会给自己写信吗?在他们在一起那么多年,他出门这么多次却从来没有接到过她的只言片语,他也早就习惯了她的这种没心没肺,却没有想到自己这次来瑶国,他就写了信。
  这样的情况,让司徒翰飞忍不住反省,原来她不写是不是因为自己去的地方实在是太近了,所以她才懒得提笔?而那厚厚的信纸又让司徒翰飞充满了好奇,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肖喜喜塞了很多废纸到信封里充当重量吗?怎么弄出了这么厚的一封信?
  要不是现在的情况不合适,要不是现在的时间不合适,只怕司徒翰飞现在就要拆开信来看了一看了。他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没有拆,只是将信交给了身边的柳生,又转过头去,和所有的人喝起酒来。只是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一抹大大的微笑,早就爬上了他的嘴角,遮都遮不住。
  雪姬看着他唇边的笑容,忽然觉得心里很难受,她其实明白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不能问,不该问,更不可以问的。可是她的内心里就好像烧着一把火,将她炙烤得几乎要昏阙过去了,她似乎根本就无法在去深究能不能,该不该,可不不可以的问题了。那问题就冲出了口:“淮北王看见信就这么高兴,不知道是谁写来的啊?”
  这个问题实在是有些逾越,让在座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就连上座的瑶国国王也忍不住皱眉,他的雪姬一直是明事理识大体的公主,怎么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问出这样的问题。他紧紧的盯着雪姬,想从她的脸上找到些什么。
  事实上,他也找到了,在雪姬的脸上有一种连瞎子都不能忽略掉的热情,那是一种几乎可以烧毁掉一切的热情。
  热情2
  而,这种热情的源头正是司徒翰飞。
  瑶国的国王内心猛然开始担忧起来。这是绝对不可以的,若是今天司徒翰飞来这里不是求婚的,只是来开通商线的话他倒是可以满足了雪姬的心愿,可是今天司徒翰飞来这里的身份却偏偏是求婚使,是作为迎娶天鼎皇后的求婚使!如果雪姬在这个关口上有了这样的念头,只怕连累的不仅仅是她自己,而且还有一整个瑶国!
  不,不可以,他一定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才刚刚想到这里,他忽然又想到一个问题,如果这司徒翰飞也有这个意思的话,岂不是他可以做成人之美?反正他的女儿也不仅仅只有雪姬一个人,反正天鼎来迎娶的只是瑶国的公主,并不是指明的雪姬公主。
  要是司徒翰飞并不拒绝的话……那就是太好了,这样他最钟爱的女儿也会有个幸福的人生。
  想到了这里,他暂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观看着这整个事态的发展。
  司徒翰飞皱了皱眉毛,这个问题真的是不好回答,但是看起来他还一定要回答,说实在的他并不喜欢让别人知道自己的私事,特别是面前的这个女人还是未来的嫂子,就更不想让她知道的太多。只不过……他抬眼看了看雪姬,她眼中的那如火一样的热情,他是熟悉的。因为原来他的眼睛中他也有这样的热情的,就是这样的热情烧掉了他哥哥的所有的防线,最终将肖喜喜给了他。
  可是现在这个公主,这样的热情,要是烧起来,只怕会将自己烧的死无全尸吧。他的心硬了硬,面上微笑:“是我的王妃写来了。”
  就是这么轻轻的浅浅的一句话,就好像一盆冰冷的海水,猛然的浇在了雪姬那正熊熊燃烧的火焰上,顿时,那热情灰飞烟灭?她甚至有些失态:“你已经有王妃了?”说着她又觉得不好,连忙又补充了一句:“可真是早啊,连天鼎的陛下都还没有娶皇后,你就已经娶了王妃。”
  拒绝
  司徒翰飞只是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不早,只是在我刚刚封王的时候,就已经碰见了我这辈子最想娶的女人罢了。”
  这话不轻不重,却好像是尖刀一样,缓缓的一刀一刀的刻在了雪姬的心上,让她那颗本来就悲凉的心,顿时鲜血淋漓。果然是她奢求了吗?在他的世界里,她还是晚到了吗?如果只是迟早的关系,她还能接受,可是,他说什么?他娶了他这辈子最想娶的女人?他怎么就知道他这辈子最想娶的女人在以后的岁月不会出现呢?他怎么就知道自己不是他最想娶的女人呢?
  只是,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是徒然。她是公主,自然是不能给人做小,而他却又说了娶了想娶的人,只怕也不会在娶一个平妻,最重要的是,他是天鼎的王爷,自然他们瑶国的人也不能说让他休了自己的王妃,而娶自己。
  就在雪姬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就又听见司徒翰飞缓缓的说:“以后公主嫁到了白奇,做了皇后,倒是能时时有机会见她的。”他的唇边带着舒缓的笑容,目光温情,可是雪姬却觉得冷得刺骨。他实在暗示自己吧,暗示自己未来的身份,暗示自己以后要做的事情,暗示自己终究与他没有什么缘分。
  雪姬的笑容越发难看起来。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启程?”
  “公主只用在宫中静静等候就好了。”司徒翰飞点了点头,又朝着瑶国国王笑着道:“看来公主已经开始期待到我们的天鼎去了呢。”
  瑶国的国王静静的观察着事态的发展,在看见司徒翰飞巧妙的拒绝了雪姬的心思以后,不由得呼出了一口长气,这大概就是缘分吧。他点点头,又笑着说:“可不是啊,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很快,这晚宴上又恢复了热闹,刚才的小插曲好像根本就没有人在意到,也没有人能记住。雪姬只是看着窗外,都说做公主是好的,只怕是,这做公主的苦无人能知道吧。
  月是故乡明1
  那天夜里,每个人都开怀畅饮,而雪姬则是在宴会中后段就说自己不胜酒力,又十分疲倦,匆匆的去休息了。只是在临走的时候,她顿了顿脚步,回过头,深深的看了司徒翰飞一眼,不过,那个时候司徒翰飞却有意别过了头,并不和她回望。雪姬越发觉得心里苍凉,踉跄着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散了宴席,司徒翰飞也觉得自己喝的有些多了,走着走着竟然有些飘飘然的感觉。迎领着他回到住所的宫女脚步并不快,他也就乐得慢悠悠的跟在她的后面观赏着窗外的风景。不想,这七拐八绕,他又来到了那座拱桥,透过了那巨大的窗户看出去,竟然已经风平浪静了。天空上一轮硕大的明月孤寂的悬挂在那里,着实让人看着有些伤感。
  司徒翰飞不禁就停住了脚步,朝前走了走,来到了窗边,隔着那透明的窗户看着那轮明月。脑子里竟然满满的都是肖喜喜的一颦一笑。已经出来了有一个多月了,她现在还好吗?不知道有没有又弄糟了什么?不知道有没有又冒了什么新的主意出来。
  “柳生,你看这瑶国的月亮是不是要比天鼎的月亮小一些。”司徒翰飞忽然转过头,对着跟在身后的柳生笑呵呵的问着。
  柳生听见司徒翰飞这么问,也朝前面走了几步,才抬起头来,隔着窗户看着那轮明月,他笑了笑:“似乎还真是这么一回事,好像月亮是要比天鼎的月亮小一些。”
  他这话才刚刚落下,就听见旁边那个小宫女不满意的哼了一声,虽然声音极为的小,可是在这如此安静的夜晚居然也听得清清楚楚。那个小宫女似乎也没有料到自己的声音会这么大,顿时愣在那里,随后。立刻就跪在地上道:“还求淮北王发发慈心,奴婢只是偶感风寒,才哼的鼻子,没有别的意思。”
  司徒翰飞倒反笑了,他走到了那小宫女的身边蹲了下来,看着她那低垂的头顶说:“我倒是还没有说什么呢,你倒反先认错,这不是明摆着欲盖弥彰吗?”
  月是故乡明2
  小宫女被他这么一说越发的局促起来,在这冬夜的王宫里,竟然抖得好像是风中的树叶。柳生见那小宫女抖得实在是可怜,不禁叹息着对司徒翰飞说:“王爷,人家是个小宫女,说不定过几年就会放出宫去嫁人的,你何必这么难为人家?”
  “你倒是会怜香惜玉。”司徒翰飞站了起来,呵呵的笑着,又转身对着身边那还跪着的小宫女说:“还不快些起来,柳公子都在为你求情了,要是你再不起来,这一回到天定去,他指不定在这王府上下说我什么呢。”
  那小宫女见这位远道而来的王爷也不是真正生气的样子,倒也不那么害怕了,她怯怯的抬起头来,看了看这个站在眼前的男子,又转眼看了看刚才开口为她说话的男子,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猛然一跳,脸上也突突的热了起来。她连忙谢恩就站了起来,退到一边,还没有等她站稳,她就又听见这位淮北王爷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宫女愣了一愣,才低着头回答:“回王爷的话,奴婢庄英。”
  司徒翰飞念叨了几遍这个名字,才又抬头看着那月亮问道:“那庄英,我问你,刚才为什么我说这里的月亮没有天鼎的月亮大的时候,你却不同意呢?”
  “奴婢没有不同意,奴婢只是风寒……”庄英吓了一跳,连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生怕自己说错做错什么。
  “你何苦怕他,他既然这么问你,自然你回答什么他都是不会怪罪的。你只管说说就好。”柳生看着庄英那有些发白的脸色,觉得这个小宫女的胆子着实有些小了,倒是也有点意思,不禁又开口说道。只是他这么一开口倒是引来了司徒翰飞的侧目,他那双流着无限光彩的眼睛在柳生的身上掠了过去,唇边便浮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那庄英听见了柳生这么说,就放了放心,咽了一口口水后才回答:“其实也没有什么,奴婢只是觉得,无论哪的月亮都比不上瑶国的月亮的。”
  月是故乡明3
  “为什么?”司徒翰飞不禁问道。
  “奴婢觉得,无论是月亮也好,太阳也好,哪怕是花花草草,猫猫狗狗只要是瑶国都是好的,别的国家的都是比不上瑶国的。”庄英倒也生性淳朴,听见司徒翰飞这么问,也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他,没有什么好疑问的。
  “你是瑶国人吗?”司徒翰飞转过了身子,面对着庄英,他的眼睛很亮,里面有一种让人不能侧目的光彩。
  “回王爷,奴婢是瑶国人,土生土长的瑶国人。”
  “难怪了。”司徒翰飞哈哈大笑起来,他的声音很好听,像是那种最和熹的风吹拂过了人的面庞一样,让人不禁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了,也跟着他的笑声一起的欢乐起来。他又转身看着那窗户外面的月亮,不禁说道:“柳生,你看,连一个宫女也是懂得月是故乡明的道理。”他说到了这里,就停下了口,不再说下去。
  而柳生也静静的立着,他知道司徒翰飞还有话说,可是他还知道,这接下来的话,他永远都不会说出来。因为那是司徒翰飞心中一个解不开的结。
  其实柳生猜对了,不过,柳生却始终都猜不到那个仔司徒翰飞心里最解不开的结是什么。也许,柳生会认为是司徒翰轩对于肖喜喜的难以忘怀,也许会认为是肖喜喜的不稳重,可是,在司徒翰飞心里这些都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东西。他最最放不下的,就是那有着未来人思想的肖喜喜,她真的能这样一辈子就守在他的身边吗?现在这样的生活,会不会有天她就厌倦了,她是不是也有一种月是故乡明的感觉?是不是等到她对于现在这一切都厌倦的那么一天来临的时候,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离开呢?
  这才是他一直所担忧的。要是,要是喜喜能给他生个孩子就好了,这样也许就能一辈子捆着她了。他的心里忍不住有了这样的私念。
  “王爷,我们快些回行馆吧,这天真的不早了。”柳生见司徒翰飞站着不动,不禁催起了他。
  琐事1
  也没有多话,司徒翰飞这次没有再停留,跟着庄英很快就来到了瑶国别宫的行馆。这虽然只是行馆,却看得出来,瑶国的人在为了迎接他做足了准备。这里并不是瑶国的国都的宫殿,可是,这里为他预备的一切都是按照最好的标准弄的。
  进了行馆,洗了个澡,司徒翰飞披着湿漉漉的头发靠在了榻上,立刻就有两个宫女走了过来,跪在他的身后,为他仔细的擦拭着那乌黑的头发,就如同他在天鼎的时候得到的那般享受一样。司徒翰飞朝着柳生伸出了手,道:“把信都拿来吧。”
  柳生连忙把信都拿了出来,恭恭敬敬的交给了司徒翰飞。司徒翰飞只是挨个的看了看信封,这里面只有两封信是他的,一封是月白写的,另一封是肖喜喜写的。他将这两封信都抽了出来,剩下的又交给了柳生,笑道:“对了,我还看见有你的一封信,说说,倒是府上哪个小丫头看了你,居然还给你写了信?”
  柳生也有些诧异,随后,他想起了一个人,不禁莞尔:“也许是凌波。”
  “凌波?”司徒翰飞眯了眯眼睛,唇边的笑容依旧没有散去,那个被青莲送来的丫头,一直这么安静的呆在府上,从来不见有什么动作,甚至连他都有些麻木了,也许青莲真的就只是送她来做丫鬟的吧。只是,这可能吗?不可能吧。现在倒是好了,她跟柳生走得近,还写了信,到底是要说什么呢?“这不是好,要是看着喜欢,就娶了吧,以后要是再出门也有个牵肠挂肚的。”
  柳生的眸子里的光却闪了闪,轻轻摇头:“有些事,有些人要遇得到才算数,我如何知道她就是我命中该着的那个人?”
  司徒翰飞却笑而不语,只是摇摇手:“不早了,你也快些下去歇着吧。”柳生见司徒翰飞这个意思,也就不再耽误,行礼,然后转身就下去了。
  一直等到柳生走出了这屋子,司徒翰飞才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两封信,毫不犹豫的,他先拆开了肖喜喜那厚厚的信封。
  琐事2
  出司徒翰飞所料。肖喜喜那厚厚的信里,居然没有装上白纸充分量,倒是都写着信,那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洋洋洒洒的写了十几页纸。司徒翰飞不禁有些讶异,这肖喜喜倒还真是不做则已,一鸣惊人啊。不过细细看来,他又忍不住笑了,肖喜喜这哪里是给他写信,通篇都是在给他报告她每天做了些什么。就连每天她和乐乐吃了多少饭,穿了哪件的衣服都描写的清清楚楚。
  不过这外人看起来无趣甚至是无聊的东西,在司徒翰飞看来却甚是有趣。他不禁逐字逐句的读着,有时候碰见了有意思的事还要倒回去再多看写。就是这样无聊的甚至是流水帐一样的汇报,竟然让司徒翰飞觉肖喜喜此时此刻是活生生的活在自己的面前的。她好像就在站在那里对着他笑一样。
  终于,有一张信纸上是这么写的:“飞,今天你哥哥让我进宫去了。我本来不想去,可是,他说要看孩子,而且他是老大,是皇帝,我不去不成啊,我就带着好些人,还有乐乐进宫去了。我在却非殿等了他半天,他迟到了,然后就请我吃了饭,实在承风殿吃的。我真不明白,吃个饭还要爬那么高的楼做什么?难道是为了让人能一会多吃点?吃了饭,你哥哥就打发我回府了。你说,他是不是想把乐乐要回去?不能吧,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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