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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混世王妃-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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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绿看了一眼,不温不火的说:“月白姑姑说挂在这里会影响王爷休息,您去瑶国的时候,生生的派人过来收了。”
  司徒翰飞转过身子,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小绿,他似乎想说什么,可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又转身推开了那道他再熟悉不过的房门。
  门里面的摆设和往天似乎没有一点的区别,只是安静得可怕。司徒翰飞在屋子里四处走了走,果然是没有看见肖喜喜的,于是他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别的地方找了没有?”
  “奴婢只是在内苑找了找,外院……”说到了这里她抬起头看了看司徒翰飞又叹气道:“月白姑姑说,王妃跟前的人最好老实的呆在内苑,外院还是不去的好,所以,奴婢去不了。”
  司徒翰飞的眉头已经皱得愈发的厉害了,可是他还是没有说什么,他只是道:“那就让人去找!”
  小绿见司徒翰飞发了话,就连忙与跟着司徒翰飞来的随扈下去,去外院寻人了。
  又坐了一会,司徒翰飞只听得院子里那甚至还有鸟儿的叫声,整个屋子里安静的不像是淮北王妃的院子,倒像是宫里那失宠妃子住得冷宫。他有些如坐针毡的感觉,又站了起来,在屋子四处走了走,忽然他看见了在他往日看书的桌子上放着一封信。
  司徒翰飞的心几乎在一那瞬间就停止了跳动。
  不见了3
  这是一封留给他的信。
  这个喜喜真有意思,怎么会无缘无故的给他写信呢?难道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吗?他想笑,可是却发现整个嘴角都已经僵硬掉了。他想拿起那封信,却发现他的手颤抖得连什么都拿不住。
  司徒翰飞深深的吸了几个气,稳了稳心神,最后还是将那封信拿了起来。这封信很薄,远远没有上次她给他写信的时候那么厚实。
  也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翰飞忽然不敢拆开那封信。无论是什么理由,他都有些不敢拆开这封信。他将信攥在手里,又四处看了看,果然是没有发现肖喜喜躲藏的身影这才拆开了信。
  信是写在白纸上的,只有薄薄的一张,因为当时折的时候墨迹并没有干,所以信有些花,看得出,这封信实在很匆忙的情况下写的。
  “飞,我原来在那个世界里的婆婆告诉我,一个人若是受了冤枉不要怕,要保持着一颗宽容的心,迟早会真相大白。我原来觉得这是一件极容易做到的事情,可是,现在却发现,我做不到。所以,我等不了你发现真相,更等不了我们和好如初。因为,我们终究不会回到最开始了。
  在这个世界上,这么多年,你一直是我生命的全部,我的一切牵挂和依赖都是你,我是这样相信你,同样以后你也会这样相信我。只是,我忽然发现这很可笑,因为将一切都放在另一个人身上的时候,到头来得到的不过都是失落罢了。
  所以,飞,我走了。再也没有淮北王妃,再也没有肖喜喜。
  飞,从此以后,后会无期。”
  后会无期?这是什么意思?司徒翰飞脑子里一片空白?不是玩把戏?不是开玩笑?她真的走了?有那么一瞬间,司徒翰飞的膝盖竟然软的连身体都支撑不下去了。他踉跄了几步,重重的坐在了一边的椅子上,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她就这么走了?司徒翰飞的心里面好像被人用刀子慢慢的,缓缓的,挖了一个洞,有撒上了厚厚一片的盐,疼得他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
  她怎么可以这样!她怎么可以连什么都不说,连最后一眼都不看他,就这样离开!
  北市
  天亮了,大群城边的农夫在开城门的那一刻就涌进了城里,涌进了最热闹的北市。肖喜喜也跟着这样的人群涌进了北市。
  北市是白奇城里最热闹的市场,不过,这里是没有什么达官贵人光顾的,都是贩夫走卒、平头百姓或者大户人家的奴仆经常光顾的地方。这里的菜是极为新鲜的,所以,要赶着买菜的人,都要趁着早市的时候就来了。这里也不是只卖菜,还有些并不名贵的小零小碎,或者有些裁缝支个摊子,卖些质地不好的衣服,再或者,还有杂耍的、卖糖葫芦的、磨镜子的、呛菜刀的……仿佛所有最底层的行业都在这个市场里找到的。
  肖喜喜抓着自己的包包,行走在这北市里,却还是发现自己和这些人格格不入。她的面容太过白皙,她的手指太过娇嫩,怎么都不像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小妇人。
  走了几步,她来到了一家裁缝店,就忙进去了。她身上这件衣服虽然在她的衣服中最朴素的,可是,却也是质地精良、做工上乘的,这么穿着在城里走,实在是太打眼了。
  这里的衣服倒是也便宜,不过一百文一套,想想看她身上的银子,果真是是够一个普通人家的过上几十年了。
  她买了两套衣服,一套换上,一套备好欢喜。一头乌黑的头发像是普通的妇人一样挽了一个发髻,又用一块粗布的帕子包好。在这么一看,她虽然面容还不似这老百姓,可是,至少不扎眼睛了。
  换了衣服鞋子,肖喜喜这才又走了集市上,跟着人群动走西走,漫无目的。饿了就坐在街边吃上一文钱的馒头,困了,就找个能晒太阳的地方窝着睡上一觉,过得也算是惬意。
  一直到这太阳西下,她才发觉有人推她。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是一个慈眉善眼的老太婆,她一脸着急的看着她:“闺女,你的包是不是不见了?”
  肖喜喜四处一看,果然,她随身带的包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不见了!她不禁心里大荒,她身上带了那些琐碎的银子,几乎都在那包里。然后她又摸了摸腰上,果然,那厚厚的银票还贴在她的肚子上,这才又微微放下心来,还好这银票没丢,要是这银票都丢了,只怕她连今天落脚的地方也找不到了。
  落脚
  “啊,可不是丢了!”虽然说有银票压身没有什么担心,但是肖喜喜也不敢轻易的钱庄兑换那银子。只怕这银子一换司徒翰飞就会找到她了。想到司徒翰飞,她又忍不住苦笑,或许,他根本就不想找自己也说不定呢。
  但是,那琐碎的银子也有不少的分量,这丢了,肖喜喜还是很着急的。她立刻就站了起来,连忙对那老婆婆说:“婆婆。你可看见了那拿我包的贼?”
  “看见是看见了,可是早就跑的没有影了,你上哪去追啊!”那老婆婆叹了一口气:“你这个闺女,家里的人呢?怎么一个人就在这睡着了,还好只是包丢了,要是连人也丢了可怎么办?”
  肖喜喜听见这话,只得苦笑,却一句话也答不上来。她现在除了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之外,哪里还有什么家里人。
  那老婆婆又上下看了看肖喜喜,最后目光落在她还不算鼓的肚子上,眉毛皱了皱,有些讶异的问:“闺女,你这肚子里有孩子了吧。”
  这老婆婆一定是过来人,肖喜喜也不好说谎,只好点点头:“嗯,有三个月多。”
  “那你家里人呢?”
  “我没有家里人了。”肖喜喜低下头,在离开了淮北王府以后,在失去了司徒翰飞以后,在这个世界里她哪里还有什么家里人。她只是怯怯的站在哪里,揪着裙带,面庞上写满了寂寥。
  那老婆婆本来还想问什么,见她这样子,不由得也一阵心酸,她拉着肖喜喜的手道:“闺女,我家就在这北市后面的小巷子里,你要是不嫌弃,就去我那里住一晚上,吃些东西睡一觉在慢慢打算,”
  “打算?”肖喜喜愣了一下,她还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从王府跑出来的时候,只想着跑出来,却从来没有想过出了王府要做些什么。
  那老婆婆见她这个样子也不奇怪,只是笑着摇头,她一边收拾着旁边那烧饼摊子:“闺女,去不去啊?”
  “去,去去!”肖喜喜连连应着,挽起了袖子就开始帮着那老婆婆收拾摊子。
  那老婆婆看着肖喜喜那娇嫩的手指和白皙的面庞,想说什么,可是最后也只是招呼着肖喜喜跟着她推着车走向了那北市后面的一条小巷子。
  张妈家1(加更)
  这平民的房子自然不能跟王府皇宫的房子相比的。那窄窄的小巷子左右都有民宅,每家每户都有一个小小的院子。中间的路两边有细细的水沟,是用来每年雨季排雨用的。
  在这条小巷子的路口有一棵大大的桑树,桑树下几个孩子在那里抓石子、躲猫猫,玩得不亦乐乎。看着这群天真烂漫的孩子,肖喜喜不可抑制的开始思念乐乐,不过她马上摇摇头,不要再想了,这些都已经和她的生命再也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大桑树下面坐着几个老人,有的抽旱烟,有的纳鞋底,还有的在下着简单的棋,一派和乐融融的样子。他们见那老婆婆回来都打着招呼:“张妈,回来了啊?”
  “张妈,今天生意可好?”
  “呀,张妈,这是谁家的闺女,好水灵啊。”
  这张妈只是笑眯眯的跟他们每个人打着招呼,听见别人问肖喜喜的时候,她停下脚步,拍着肖喜喜的手笑:“这是我娘家远方一个舅舅的家孙女,家里出了事,到我这来住些日子。”说着就拉着肖喜喜朝着巷子里走去。
  走了不远的一截,就看见一家低矮的院门,张妈在拍着门,不一会,就有一个面庞消瘦的媳妇过来开了门,一见她就笑眯眯的说:“娘,您可回来了,今天辛苦了。”说着就用身上的一条抹布给张妈拍起身上的灰来。
  张妈见她这个样子,连忙握着她的手,急切的道:“你身体不好,怎么就下地了,快些回炕上歇着去。”
  “不用啊,娘,我别的不能干,这洗衣服做饭收拾屋子还是能做的。”那媳妇还是笑眯眯的,可是她的脸色却苍白的很难看,她转眼看见了肖喜喜,愣了一愣,又看着张妈道:“这位妹妹是……”
  “哦,这也是一个可怜人,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我就先带她回来歇歇。”张妈拉着肖喜喜进了院子,对着她笑:“闺女,你饿了吧,你跟着我这媳妇进屋去坐坐,老婆子我去做饭。”
  肖喜喜怎么好意思,连忙说:“不用不用,张妈,还是我来做饭吧……”
  “来者是客,我老婆子身体硬朗着呢,你可别跟我客气。”说着她就吩咐自己那媳妇带肖喜喜进了屋子,自己则关了院门,去厨房了。
  张妈家2(加更)
  肖喜喜只得跟着那媳妇进了屋子。这家里也着实简陋得厉害,桌椅板凳也已经很破旧了,堂屋的正中间挂着一幅百子图的画像,看样子是这过年才换上了,簇新的。下面的八仙桌上摆着点干果。
  而在堂屋的东西两边各有一间屋子。说是屋子,其实也没有门,只是各有一道半人高的矮墙,墙的后面各有一张土炕。土炕上摆着两个不大不小的柜子,也是很破旧了。
  这屋子里虽然十分的贫寒,但是却极为的干净,看样子这媳妇也很是勤快的。
  外面的天渐渐的暗了下来,这小张氏点了灯,拿出了针线篓子,又拿出了一件衣服,在上面破了洞的地方,用新的粗布打起了补丁。
  她本是个话不多的女人,人又性子好,做什么都是笑眯眯的,看着她肖喜喜也跟着心里舒服了。
  两个人坐在灯下有一句,没有一句的聊着天,忽然听见外面的院子门就响了起来。这小张氏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针线,那苍白的脸上立刻就露出一丝兴奋的红晕,她本想马上出了屋子去开门,又想起肖喜喜在边上,于是扭头对着她羞涩的说:“我家那口子回来,妹妹你坐坐,我去开了门就回来。”
  说罢就匆匆出了门去了,肖喜喜则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满眼看见的都是小张氏那张兴奋有些红晕的脸,她虽然生病,可是在这一刻,果然是真真幸福的吧。
  而她呢?
  肖喜喜还来不起想,就听见一个厚实的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隐娘,你今日可好些了?”又听见张妈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二牛回来了?隐娘摆上碗筷吃饭吧。”
  接着那隐娘一阵欢快的回应着,再接着,她就看见一个高大的男子在隐娘带引下进了屋子。
  这就是那个叫做二牛的男子,是隐娘的丈夫,是张妈的儿子。他一脸的憨厚,皮肤黝黑,手掌厚实,见了肖喜喜也不奇怪,只是憨憨的笑着:“这位妹妹,刚才隐娘都跟我说了,你只管当这里是自己的家住下,可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肖喜喜抖着嘴唇,想道谢,可是,眼睛里却潮潮的厉害,最后她笑了起来,有些狼狈。隐娘连忙走上前来,环着她的肩膀拍了拍。就在这个当口,张妈端着饭菜进来了,笑着说:“这是干嘛呢!还不快些洗手吃饭!”
  打算
  肖喜喜忍不住想,这顿饭大概是她到了这个世界以后吃得最安稳舒服的了吧。
  她已经不是公主,不是宫女,不是战俘,更不是淮北王妃,她只是肖喜喜。
  她不用在守着这样那样的规矩,她不用看这个那个那个人的脸色,只是想吃什么就吃什么。虽然这饭菜并不如皇宫王府里的精致可口,可是,在肖喜喜看来,这真的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了。
  “闺女,一直还不知道你叫什么?”那张妈问了起来。
  肖喜喜微微一顿,想了一会,她能说自己真正的名字吗?不能吧,若是说了,或许很快就会被人找到。司徒翰飞大概能容忍一个莫须有的为他带绿帽子的王妃,也绝对不会容忍一个逃跑的王妃吧。
  还是换个名字好吧。可是叫什么比较好呢?忽然间她想起了巷子外面的那棵大桑树,便笑道:“我姓桑,单名一个安字。就是平安的安字。”是的,就是平安的安。
  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更不是一个贪恋富贵的人,所以只希望能够平平安安的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就好了,再也不要有人打扰。
  “这可是一个好听的名字。”张妈和儿子媳妇都对这个名字赞不绝口,她笑着又问:“那么小安啊,你以后的打算是什么?”
  这个可真是难为住肖喜喜了,她一股脑的从王府里跑了出来,只想着到了外面就自由了,虽然也是想过未来的日子,可是从来没有这样迫在眉睫的考虑过。她想了一会,抬头看着张妈,小心翼翼的说:“张妈妈,我看见一个人摆摊也是辛苦的,能不能让我留在这里给你打个下手?”
  张妈一听这话,微微一愣,随后叹气:“小安,不是张妈不要你,而是,张妈这家里实在是过得紧紧巴巴,没有多余的钱给你发工钱啊。”
  听见张妈这样的忌讳,肖喜喜连忙摇头道:“张妈,我不用工钱的!我每天跟你出去摆摊,回来还可以帮你做家务做饭,你只要给我口饭吃,给我地方合合眼就好了。”
  打算2
  隐娘的心很软,听见肖喜喜这么说,就放下了碗筷,连连央求着张妈,而二牛见自己的娘子这样了也就求着张妈:“娘,反正咱家那边不是还有一间空的屋子嘛,与其放在那里落灰,不如就留下桑姑娘吧。”
  张妈抵不住几个人这般的央求,只好松了口,她叹了一口气,伸出手轻轻的拍了拍肖喜喜的手,“闺女啊,这摆摊可不是一个轻省的伙计,你真的能干吗?”
  “能的,您放心,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了!”肖喜喜一听张妈松了口,忙不迭的拍着胸脯保证着。
  “那就先干几个月吧,你这肚子再大一点也干不了吧。”
  这事就算是这么说定了,吃完饭,收拾了碗筷,二牛和隐娘帮着肖喜喜将院子里的那间耳房收拾了出来,又将被褥铺好,这才安顿她住了下来。
  躺在床上,这一天的折腾让肖喜喜疲惫不堪,可是真奇怪,她却一点想睡觉的意思。
  春天的夜里还是带着些刺骨的凉意,她用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黑暗中,她睁着眼睛看着那粗糙的房梁,看着那斑驳的墙壁,空气里没有那熏过香料的味道,反而有一股淡淡的发霉的味道。可是,她却前所未有的安心。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归宿了吧,她终究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人,无论她在怎么规矩,无论她再怎么伪装自己,她也终究没有那股与生俱来的贵气。她就是一个乞丐,能有这样归宿已经是命中大幸,何苦再去奢求那些本就是富贵人才能享受的爱情?
  就这么昏昏沉沉的想着,她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在百姓家里,早晨是没有丫头侍女喊你起床的,不过喊你起床的却是大公鸡。张妈家的这只大公鸡实在是厉害,天才刚刚擦亮,就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叫了起来。
  肖喜喜这一夜睡得很沉,很香,可是此时也被这大公鸡给生生的叫了起来。刚刚醒过来的时候,她竟然没有回过神自己在什么地方,片刻之后,终于想了起来,就连忙起床,到院子里打水洗漱了。
  泡菜1
  洗漱完以后,肖喜喜又忙不迭的开始收拾起那装着摊子的小车来,先是打扫了干净,后又按着昨天张妈吩咐的,将发好的面抬上了车子,再装好了作料这才算完。
  做完了这些她累得直喘气,不得不承认,这几年过于舒适的生活让她整个人都娇气了。记得在做乞丐的时候,这点活计又算得了什么,可是今天做了这点居然已经累得她好像要断气一般。
  “闺女,你就起来了?”张妈这个时候才起来,她来到院子里看见肖喜喜将一切都收拾了整齐,不由得一脸的惊讶:“你手脚倒是利落啊,这么快就弄好了?怎么不多睡一会?”
  “这大公鸡叫的响,我睡不着了。”肖喜喜有些羞涩。
  张妈一边洗漱一边笑着说:“可不是嘛,这大公鸡啊,别的不行,这打鸣看家门可是一个顶两个的。”然后又和肖喜喜说着一些家常话,两个人就将车子推到了外面的摊子上去了。
  肖喜喜本是不会做这些馒头包子烧饼的,但是张妈却是一把好手,没有几天便将她教会了。不过摆着摊子,肖喜喜也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不吃泡菜的,于是就问了张妈,却没有想到,这里的人根本就不知道啥是泡菜。
  这让一直都喜欢吃泡菜的肖喜喜馋虫就冒出来了。原来她在王府里的时候,可是不敢说这个,说了,说不定要被人指着脊梁骨说呢。现在倒是不用忌讳了。
  那日,早市散了,到了过后,肖喜喜见人不多,就跟张妈搞了个假,用自己身上还剩下了一点碎银子在集市上买了一个大缸,又买了花椒大料料酒和很多蔬菜,先就搬回家去了。
  等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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