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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混世王妃-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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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可知道。
  “你是谁?”司徒翰飞实在想不起来面前这个女人最初的面庞了,她到底是谁呢?
  月白有些诧异,可是还是老实回答:“王爷,我是月白。”
  “月白?”司徒翰飞那抚摸着她面颊的手终于变成了钎子,狠狠的掐着她的面颊。他的表情并没有变化,还是那样的轻柔,还是那样的微笑,但是月白却惊得一脸的诧异,浑身上下都泛起了寒来。“月白,月白,我说过,不要任何人进来。你做什么进来?你是当你不是下人,还是你当自己如何的特殊?”
  月白愣了一下,她怎么也想不到司徒翰飞会这样跟自己说话,她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说喜喜低贱,你说喜喜是俘虏,你说喜喜不知羞耻,你说喜喜走了活该,可是,你想过没有,她是你的主子,你是她的奴才,在我们天鼎国,奴才越过了主子说话做事,是什么样的罪,你难道不知道吗?”司徒翰飞将唇凑近了月白的耳边,微笑着,低低的说:“要是不记得的,我告诉你,那是死罪。”
  “王爷……”月白浑身上下忍不住抖了起来,面前的司徒翰飞是她从来都不曾认识的,到底什么时候,那个听话的少年居然变得如此的残酷:“王爷,我是月白啊,我是月白吧!月白是为了你……”
  司徒翰飞只是将她丢开,抓起了一件袍子披在身上,朝着外面走去:“月白,月白,你知道她对我何其的重要,怎么能这么说她?你真的以为,我舍不得你吗?我连她都舍得,何况是你呢?”
  终究一样
  他就这样走了出去,没有回头,没有停顿。仿佛这屋子里的一片狼藉都与他再也没有关系一般。
  只是他的背影是那么孤寂,好像从来都是这般一样,好像从来都是如此一样。这样的春天里本来是不应该寒冷的,可是,站在屋子里的月白却忍不住一股一股的寒气从脚下往身上钻。
  她转过头,看着司徒翰飞的背影,大声的喊着:“飞!飞!你不能这么对我!我陪了你二十年!我陪了你二十年啊!”
  走到了门口的司徒翰飞终于站住了脚步,不过他依旧没有回头,他只是站在那里,淡淡的说:“月白,无论是二十年,还是六十年,你只能称呼我为王爷,而不是飞。”他言罢继续缓缓的走下的楼梯:“那不是你该叫的。”
  无论再坚强的人,都会有柔软的地方。
  月白的柔软就是司徒翰飞,只要是司徒翰飞说得话,她从来不会拒绝,只要是司徒翰飞做得事,她都会是好的,哪怕是司徒翰飞递给她一杯毒药,她也会毫不犹豫的喝下去。
  只是,她也会疼。她以为用二十年的时间换来的终究与别人不同,可是到头来却发现一切还是徒然。
  月白捂住了脸,眼睛里有潮潮的东西喷涌而出。不要啊,不是这样的,她不是应该掩着情绪吗?这哭哭笑笑的并不是做下人的权利,只是,只是她的心真的好疼。
  原来,原来,她终究还是与别人一样。
  她的心机,她对在司徒翰飞对于那个女人的误导,这些都成功了。可是,可是,就算是这样,他在意的还是她。
  她也想要这样的情啊,哪怕是恨,也要这般的坚决彻底。
  月白虽然憋着声音,但是那呜呜咽咽的哭声还是像针一样刺着司徒翰飞的耳朵。他不是不知道月白的心思,他忽然觉得有些苍凉,为什么连一个愿意只做他知己的女子都没有呢?
  司徒翰飞走下了楼梯,站在厅阁的面前,对着一片跪在地上的侍卫说:“找柳生来。”
  而柳生早就已经在院子外面了,听见司徒翰飞的话,他就快步的走了进来:“王爷,小人在这里,有什么吩咐。”
  找到她!!
  这真是一个再明媚不过的春天了。桃红柳绿的颜色热闹了整个白奇城,热闹了整个淮北王府。
  原本的春天是怎么过的?司徒翰飞竟然有些想不起来,他抬眼望去,在这一池子清水的边上是一片的枫林,好像,好像在那边有一架秋千,每到了春秋肖喜喜总会在那里荡秋千。
  她的胆子是极大的,只是站在秋千上,却一个劲的喊人,再推高点!再推高点!秋千就这样飞得极高,就好像是要长着翅膀飞出去了一般。那个时候,她是真的想飞吧。
  而现在,她真的飞走了。司徒翰飞闭上了眼睛,双手紧握,不,就算她飞到了九天宵河,他也要抓住她。今生今世,他不要离了她。
  司徒翰飞挥挥手让所有的侍卫都下去。轻轻一跃,就沾着水,仿佛是一只灵巧的蝴蝶,蹋水而行,几步就来到到了水中间的亭子里。
  柳生见状,也忙驾起了轻功跟着司徒翰飞倒了那亭子里去了。
  他才刚刚落在亭子里,尚未说话,就已经听见司徒翰飞已经发话了。“找到她,不惜一切代价找到她!”
  “是发现人就立刻带回来吗?”柳生想了想问道。
  司徒翰飞本来想点头,可是却顿了一下,随后摇摇头,“不,找到的话,先告诉我吧,我想去亲自接她回来。”就好像当年那样,他骑着白马,亲自将她带进了这片宅子。
  她是他的妻,无论怎样,他都要亲自去接她。
  柳生就不再多话了,他行了个礼,转身,就要离开。
  司徒翰飞却又叫住他:“柳生,凌波……”
  “王爷,在瑶国的时候,我就说过了,很多事,是要看缘分的。这样的女人,只想当我是梯子,难道以为,天下人就只有她一个人是聪明的吗?”柳生并没有听司徒翰飞说话,他只是背着他站着,面朝着水,却看不见他的表情。
  司徒翰飞无话,因为他想不出什么话来回答柳生。
  “只是,爱极生恨的女子不胜枚举,王爷,要当心啊。”柳生还是如风般的超脱,他言罢,转头看着司徒翰飞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就纵身一跃,像是燕子一样,轻巧的掠过了水面,眨眼之后,已经站在对岸了。
  ——————今日更完——————
  那啥啊~~
  南飞明天要请假了。因为南飞是基督徒,每个星期天都要去教堂做礼拜,大概没有时间更新了。就算尽量更新也不会有8章了,先跟各位大大请个假。
  咳咳,那啥,告退~~
  等待
  最漫长的时间不是黑夜,也不是寒冷的冬天,而是你在沉下心来静静的等待一件事情的时候。
  司徒翰飞大概从来都没有觉得过时间也是这样难熬的了。
  从肖喜喜离开了这座宅院已经整整的三天了。这三天里,他只是上了折子说,身体不适,想要告假。司徒翰轩倒是也体贴,以为他是小别胜新婚,给了他一个月的假,让他好生休息,顺便又让太医过来转了一圈,开了些温补的药。
  “王爷,要不要给王妃也顺便开些安胎的药?”太医一边收拾着医箱,一边小心的问着。今天陛下让他出宫来给淮北王爷请脉,说是顺便给王妃也看看。
  司徒翰飞本就已经对于大哥和肖喜喜之间已经很忌讳了,加上,现在肖喜喜不在了,他如何能让太医趁了这个心。于是,他只是笑着摇摇头:“罢了,倒是不用了,她就身子乏,随时都躺着,没有什么大碍,上次开的方子还没有吃完呢。”
  太医自然不可能掐着脖子硬是要看的,听见司徒翰飞这么说,也只好点点头,道:“那下官就回宫复命了。”说罢,也就在跟司徒翰飞寒暄了几句就回宫去了。
  送走了太医,司徒翰飞就又回到了他和肖喜喜的院子里坐了下来。自从肖喜喜走了以后,他就极喜欢坐在这里,也不要那么多人伺候,就好像肖喜喜在的时候,只有小绿一人在边上伺候着。
  他靠在椅子上,感觉着阳光从叶片间撒落下来,落在身上的感觉。那是一种凉凉的温度,真是奇怪,怎么会是凉凉呢?他并不知道当肖喜喜就这样靠在这椅子上的时候在想着什么。只是,到了现在,他才觉得,她走了,居然将他生命中所有的温度竟然都带走了吗?
  “这院子可真是安静啊。”司徒翰飞轻轻的叹息,“安静的就好像已经死了一样。”他的声音很小很小,就如同气若游丝的病人一般。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能深刻的了解,当他不在这院子里的时候,肖喜喜是一种怎样深刻的孤独呢?
  她是一个那么怕静的人,到底是什么力量让她一直支撑了下来?
  最珍爱的东西
  小绿抬起头,又有风从树叶上略过,划过了沙沙的响声,好像将整个院子都抛弃到了尘世之外一样。
  现在王妃在哪呢?她能吃饱穿暖吗?就这么不管不顾的跑了出去,真的能适应那外边残酷而悲凉的世界吗?
  “王爷,找到些线索了。”忽然院子外面有人轻轻的说。小绿这才将思绪拉了回来,这是谁呢?怎么她连脚步声都没有听见了?
  刚刚还静静的躺在靠椅上仿佛病入膏肓的司徒翰飞,在听见那人说话以后,居然猛地坐了起来,神采奕奕,丝毫看不出一点的萎靡,他对着那院子外面道:“什么线索,拿进来说话。”
  那人进来了,原来是司徒翰飞身边的柳生,他的手里拿着一只挎包,脏兮兮的,甚至有的地方也破了。可是小绿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肖喜喜的东西,因为这个包是肖喜喜极为喜欢的,当时她从街上回来,曾经拿着这个包孩子一般的在小绿眼前炫耀了很长时间。而后又常常拿出来看,小绿对于它可以说铭心刻骨了。
  “这是王妃的东西!”柳生尚且没有说话,小绿已经叫了出来。
  “你可认错了?”司徒翰飞转过头看着小绿,认真的问着。
  “不会的,不会错的,这就是王妃的!”小绿已经冲到了柳生的身边,一把抓出了那包包翻看了起来了:“这个包是那年王妃跟王爷上街时候王爷买的,王妃对它视若珍宝,总是在我面前拿出来看的。就连上面的花也是王妃自己绣的。”
  小绿一边说着一边摸着一朵绣得实在是很一般的花。
  “什么花?”司徒翰飞微微一愣,原来,在肖喜喜的生命中他竟然没有参与那么多的事情。
  “就是这朵。”小绿将那个脏兮兮的包递给了司徒翰飞,指了指在右下角的一枝两朵花。
  “这是……”说实在的,这手工实在是有点上不了台面,不但针脚有大有小,就连花样子也走了形了,不过,看着那花司徒翰飞的心却忍不住剧烈的跳动起来,难道是他看错了,这花,竟然是……
  并蒂莲
  “是并蒂莲。”小绿静静的叹息,“王妃说,这是王爷第一次亲自买的东西送给她,虽然不贵,却是王爷自己从身上拿的银子买的,而不是让下人付的钱,她觉得很开心,所以,她……”说到了这里小绿再也没有说下去。因为她看见司徒翰飞的身体已经软软的又靠了回去,整个人好像被人抽掉了全部的力气一般。
  说来也许可笑,司徒翰飞现在竟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满府的珍奇异宝何其的多,可是,在肖喜喜的眼中最珍贵的原来只是这个不过几文钱的包包吗?
  在肖喜喜的生命中,在她的生活中,自己这个作为丈夫的男人,到底错过了些什么呢?一想到肖喜喜当时就是坐在这棵树下一针针绣着这朵花的时候,他的心就几乎疼得停止了跳动。
  “柳生,什么消息?”过了许久,司徒翰飞才睁开了眼睛,他静静的看着天空,声音空空的,没有了一丝的生机。
  “这包是一个小扒手那里得来的,不过,这个小扒手因为偷东西被逮住,已经被打死了。倒是,他的同伙还在。”柳生简单的说着这包包的来历:“王爷,要见那小飞贼吗?”
  “为什么不见呢?”司徒翰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柳生点点头,转身朝着院子外面拍拍手,就见两个侍卫远远的推着一个浑身破烂的小飞贼走进了院子,远远的跪在角落里。
  那小飞贼身材瘦小,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手上还带着镣铐,穿得极为的单薄,甚至还通了洞。他此时此刻跪在距离司徒翰飞三五丈的地方,正在瑟瑟发抖。
  “抬起头来。”司徒翰飞终于将目光从天上挪了下来,他坐了起来,抓起了一边的折扇,“刷”的一声就抖开了。
  那小飞贼早就已经在见到柳生的时候已经吓得失魂落魄的时候,他这样的人,自小是没有父母,从来都是混迹在小混混和乞丐中,何曾见过这样风姿翩翩的高贵男子?试试在百度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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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他走的这个地方竟然是他一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富贵,他跪的这个地方,就连地上的一块普通的地砖都是刻着精美的花纹。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忽然间在这院子里又响起了一个声音,那声音温温的,淡淡的,却仿佛藏着嗜血的杀机一般。让他顿时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
  柳生见那小飞贼只是缩在那里打抖,没有抬头,更没有说话,不禁皱了皱眉毛,道:“让你抬头,你未听见吗?”
  那小飞贼一听又是那个带他来的男子说话了,这才缓缓的,怯怯的抬起头来。他所看见了是这辈子都未曾见过的男子,一身淡黄色的袍子,长发飞扬,白玉般的面颊上竟然是一张好看的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脸。他的手里摇着一把折扇,虽然小飞贼没有念过书,却一眼也看得出,那把扇子是极为贵重的。
  不,不不,不是的,是这里的每件东西,都是极为贵重的。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个包你认识吗?”司徒翰飞轻轻的拍了拍那个摊在他腿上的包,淡淡的问。
  “认,认识。”小飞贼伸着脖子看了看那包,然后又缩了回来。他自然是认识这个包的,他就是因为这个包来到这里的。
  “这包从哪来的?”
  “是,是小麻子偷的,我,我不太清楚。”小飞贼紧张极了,他不听的晃动着身体,双手也拼命在衣服上擦了才去。
  “是不清楚,还是没有想好?”司徒翰飞淡淡的笑了:“我这个人很有耐心,但是,我不喜欢别人骗我。”他一边说着,手指一边从那朵并蒂莲上划过,他想,这大概是他这辈子看过的最美丽的并蒂莲了。
  “大人大人,我,我是没有想好。您让我想想,让我仔细想想,我一准给你想清楚!”小飞贼忽然接触到了一边那个带他来的男子的目光,他那刀子一样的目光就这么射向他,吓得他几乎尿了裤子。小飞贼连忙大声的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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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慢慢的想,认真的想,不要说错了就好。”司徒翰飞还是静静的笑着。那笑容真的好美,美得仿佛是阳光,晃花了每个人的眼睛,可是小飞贼的身体却已经抖得无法抑制起来。
  两边的侍卫看着他的这个样子,不由得上前去按了按他,过了好一阵子那小飞贼不但没有停止抖动,倒反抖得越发的厉害了。柳生见状,使了个眼色,让那两个侍卫都下去了。
  见侍卫不在了,小飞贼似乎觉得没有那么危险了,于是浑身上下也逐渐不是抖动得那么厉害了。又过了好一阵子,他才开口:“大、大人……我、我想好了。”
  “哦?那你就说说看。”司徒翰飞抬起头来看着那小飞贼,他的年纪实在是小,看起来也不过十二、三岁罢了,可是,那露着的地方居然没有一处好的皮肤,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疤痕。
  “这包不是我偷的,是那小麻子偷的。是在三天前偷的。”小飞贼认真的想,认真的说,生怕说错了一个字。
  “那是从哪偷的?”
  “那天我没跟着去,就在窝里带着睡觉,小麻子倒是早早的出去了,我是被他摇醒的,他就提着这个包给我看,说是发财了,里面有很多散碎的银子……”小飞贼一边说话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面前这个美男子的脸色,忽然见他脸色微微一变,立刻就闭上了嘴不敢继续说下去。
  喜喜是不是将所有花销的钱都放在这包里了?这包丢了,她要怎么过?一想到这个,他的心就好像是百爪抓心一般。
  只不过他刚刚在想这个事,这个小飞贼居然就已经停下了话,倒是极会看脸色。他不由得又笑了起来:“你继续说,为什么要停下来呢?”
  小飞贼又细细的观察了一下这男人的脸色,见没有什么不妥,才又说:“那包里没有什么,其实除了一些散碎的银子,还有一套粗布衣服外,就只有些瓶瓶罐罐了。”小飞贼说道了这里,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总算说起了重点:“我问了那小麻子从哪偷的,运气真好,他说是北市,别的就没有说了,我,我也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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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市?司徒翰飞听见这个词的时候,眉毛又微微的皱了皱。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北市是最人蛇混杂的地方了。
  那里是白奇城老百姓最多的集市,在那里做买卖的多是白奇城里的老百姓和周边村落的农民。在那里什么人都是有的,肖喜喜居然去了那里,还在那里被偷了东西,她,她还好吗?
  司徒翰飞只觉得自己的心都没有办法平静下来。也没有什么心思在问这个小飞贼,于是转头就跟柳生说:“带他下去,给他换身衣服,再给他些钱,打发去吧。”
  柳生行礼,就拍了拍手,招呼进来那些侍卫,让他们将这小飞贼带了下去,那小飞贼见不但不用受皮肉之苦,甚至还得了这样的好处,自然是喜不胜收,千恩万谢的才下去了。
  等到院子里的人都静了下来,司徒翰飞才又倒在了那靠椅上面,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躲到那个地方去,怎么不挑一个安全的地方去啊?喜喜,你上了那地方,你让我如何能放心呢?”
  “王爷……”
  “柳生,这府上有几个人知道王妃不在府里了。”司徒翰飞打断了柳生要说的话,先问道。
  “回王爷,知道的人小的都让人看了起来,不会传出去的。只是月白……”柳生顿了一下,看了看司徒翰飞的脸色,见他并没有什么不同的神色,于是又说:“只是月白,小人实在是不好安排。”
  “有什么不好安排?”司徒翰飞看了柳生一眼,有些不解。
  “月白在府上也是有名望的人,在府里虽然面子是下人,可是谁都知道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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