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王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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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在府上也是有名望的人,在府里虽然面子是下人,可是谁都知道她的身份,也算得上府上的二主子……”柳生的话未说完,就看见一只白玉的茶碗碎在他的脚下,那淡淡的茶汤打湿了他的袍子。
“她是谁家的二主子?她不过就是一个资历老点的奴才,在谁的面前还端起了主子的架子?”司徒翰飞冷冷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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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署1
柳生和小绿都不敢接话,只是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司徒翰飞说话。
而司徒翰飞则坐在那里,旁若无人的摇着扇子,动作轻缓,只是那被扇子扇出的微风,轻轻的浮动着他的身上的袍子。他脸上没有表情,就连平日里那和气的笑容也是没有的。好像在思考着什么问题,过了一会他又叹了一口气说:“柳生,好生的安排了知道了事情的人。”
“是,王爷。”柳生答应下来,可是却没有马上离开,只是站在那里,因为,他知道司徒翰飞必定还有别的话要说。
果不其然,又过了片刻,司徒翰飞又说道:“至于北市,你要找些手脚利落的,做事稳妥的人给我去看着,只要发现王妃的人,就立刻来报给我。”
“是,王爷。”柳生这才行礼准备离开。
不想,司徒翰飞又叫住他再次嘱咐:“记得,一定要小心,一定不能让她发现了你们的存在。就算出了什么危机,也要化解的让人不能察觉。”
“王爷,您放心,这事柳生定然谨慎。”柳生恭敬的行了一个礼,这次才算是离了这个院子。
柳生才转身,司徒翰飞就又靠在了椅子上,他闭上了眼睛,手里的扇子也掉在了地上,只是那抓着那包的手一刻不敢放开。“小绿,她在这里的时候,快乐吗?”
小绿就这样静静的站在边上,就如同不存在一样,忽然,她听见有人叫她,她抬头,看着司徒翰飞。那一身华丽的司徒翰飞,那一脸苍白的司徒翰飞,那一副脆弱的司徒翰飞。
原来,如此意气风发的淮北王,如此天人之姿的淮北王也不过是一个会感伤的人。
“奴婢并不是王妃,又如何知道她是否真的快乐?”小绿只是淡淡的叹了一口气。
司徒翰飞的唇角扯出了一抹苦笑,他抬起一只手,轻轻的遮住了眼睛:“这阳光真刺眼啊。”
只是小绿却看见,一颗湿湿的,大大的泪珠从这高高在上的淮北王的手下面流了出来,濡湿了他乌黑的头发。
部署2
北市的人虽然多,可是到底都是老嘴老脸的街坊,所以谁家又生了孩子,谁家又娶了媳妇这样的鸡毛蒜皮的小事是最瞒不住的。而买烧饼馒头的张妈家多了一个水灵灵的小媳妇这样的“大”事自然是街坊四邻都知道了。
所以,柳生要找到肖喜喜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
就在肖喜喜离开了淮北王府的第七天,她的行踪就已经放在了司徒翰飞的案头了。司徒翰飞拿起了那薄薄的几张纸,看了看,就丢进了燃起来的炉子里,顿时,在那几页雪白的纸精美的香炉化成了灰烬,什么都找不到了。
柳生静静的站在司徒翰飞的边上,他是如此的安静,就仿佛一个人已经不存在了一般。
司徒翰飞转身走到了另一边的案几上,那里放着一杯酒,是温好的酒。他端了起来,转向了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那在树荫下的躺椅已经全然被黑暗笼罩,只是那放在躺椅边上的一路熏香还在袅袅的燃着,一点并不明亮的光,仿佛转眼就要被黑暗淹没。
他低头,将那酒尽数的倒进了口里。这本该温热的酒,怎么会怎么凉?
放下了杯子,他转头看着柳生,轻轻的问:“她还好吗?”
柳生只是愣愣的看着司徒翰飞,随后摇摇头:“王爷,我不知道。”
司徒翰飞明白柳生的意思,在那种地方,吃穿自然不如王府里好,可是,她的心里呢?这个谁都不知道。于是,他点点头,“明日,我要去看看她。”
到了第二天,北市刚刚开的时候,在北市最好的酒楼忘归楼里来了一位出手大方的客人。他身材欣长,一身淡色衣服,只是头上戴了一定垂纱的斗笠。他并不和掌柜的说话,倒是他身边的那个笑眯眯的男子说:“你们这里三楼的位置我们想看看,挑一个好的位置略略坐坐。”
挑位置的客人本来也多,掌柜的并不觉得意外,只是对那个遮住连的男人多看了两眼,着实的好奇。可是,他身上的衣着和浑身的神气实在不像是普通人,掌柜的自然不敢多问,就慌忙打发小二带着这两个人上三楼挑位置去了。
又见她
这世界上最会看眼色的人有三种。皇宫里的太监,要饭的花子,还有就是这跑堂的小二。
自从这两人进了忘归楼,小二就看出来这蒙面的人来头不小,并且身份不低。可是这样的人怎么能会来这北市?难不成?他不敢多想,掌柜吩咐他带着这两人去三楼挑位置,他的跑得比平日里更加殷勤了。连忙来到了那蒙面的人跟前笑着道:“大爷,您这边请,这边有条僻静的楼梯,您从这边上去,可别人让冲了您。”
司徒翰飞隔着面纱看了看那弯腰堆笑的小二,淡淡的点点头。就跟着那小二朝着那条僻静一点的楼梯的走去,一路上,这小二越发的殷勤小心,几乎恨不得将他背到楼上去。
到了三楼,因为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并没有什么人,小二本想还跟着两个人,柳生却安排他就站在楼梯口,自己则陪着司徒翰飞那一串的床边走去。
司徒翰飞走到了窗边朝外面张望了一下,柳生却走到了另外一个角落的窗边,站在那里看了片刻,就低低的叫他:“先生,这边。”
司徒翰飞忙快步走到了柳生的边上,朝着下面看去。只见在那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一个中年的妇人在前面拖着一辆烤饼的车子,而在她的后面推车的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肖喜喜!
就那么一瞬间,司徒翰飞觉得整个世界都离他远去了,他只看得见那个人而已。
和在王府里不一样,她没有华丽的衣服,身上就穿着一套窄袖的粗布裙子,腰上系着一条长长的围裙,在那不宽大的裙子下面,肚子已经微微的显出来了。她将两只袖子都卷了起来,露出了白皙的皮肤,一双原本纤细而娇嫩的手,现在正帮着那妇人从车子上不停的将东西都抬下来。
她一头乌黑的发被随便的盘了起来,用一块粗布扎了起来,没有任何的首饰,可是,在晨光下,她的脸上却带着炫目的笑容。若不是她早就融进了司徒翰飞的骨子里,他几乎都会认错,原来,她也有这样的一面。
一千两银子
柳生虽然看不见司徒翰飞脸上的表情,可是看见他那僵直的身体就能明白他现在内心到底有多起伏不定。他转身走向了楼梯口,下了几步楼梯就看见了那正伸着脖子想看看楼上发生什么事的小二。
那小二见柳生下来,吓得赶快缩回了脖子,满脸堆笑的对着柳生说:“这位先生有什么吩咐?选好了座位了吗?”
柳生只是看着小二,随后缓缓开口:“人啊,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这,你知道吗?”
小二被吓得双膝一软瘫在地上,嘴唇发抖,刚要喊出来,柳生又说:“话越多的人,死得更快。这,你又知道吗?”
小二立刻就用手捂住了嘴,瞪大了眼睛使劲的摇头,仿佛在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样。柳生对于他的表现很满意,他点点头,拿出一锭五两的银子银子丢在他的脚下:“听话的人,都会有好结果,这,你该知道了吧。”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这小二在这里辛苦一个月不过半吊钱的收入,这五两银子可是他一年的工钱呢!他两眼放光,一把就抓住了那咕噜噜滚着的银子,点头如捣蒜。
“去叫掌柜的来。”柳生微微一笑,那笑容好像春风拂面,让人浑身舒爽。小二却觉得毛骨悚然,立刻爬起来,快步的冲到楼下去了。
刚才的事情这小二小心的告诉了掌柜,当然,这给银子的事自然是没有说的。掌柜的听见小二说这几句话,也觉得这人来头实在不小,甚至使他们根本就想不到的人,吓得也膝盖酸软,连走路都摇摇晃晃了。
这样,两个人丝毫不敢耽误,两步并作三步就到了三楼去了。
到了三楼,只看见那个没有蒙面的男子正站在楼梯口等着他们两个人,而那个蒙面的男子却站在最角落的那个窗户边上,他们只看得见背影。
柳生轻轻的咳嗽了两声,立刻让这掌柜和小二回过神来,专注的看着他。他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从怀里拿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掌柜的。掌柜的接过了银票细细一看,立刻就瞪大了眼睛,一个人几乎坐在了地上,天!这是一千两的银票!他这个小酒楼就算天天爆满,一年忙活到头不过才能挣个一百两银子。
可是现在手里的是一千两!!
一千两银子的用途
一千两银子……掌柜的觉得自己要吐血。他开店那么多年,拼命积攒不过也才一千两银子,而现在面前的这个男人,就这么笑眯眯的轻飘飘的给了他一千两银子!
这,这,这……他真的给他的是真的银票吗?掌柜的实在不敢确信,连忙又打开那张银票仔细确认。
他那动作,他那心眼,柳生自然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摇着扇子微笑:“这是隆盛钱庄的本票,若是不信,可以拿去兑兑,等你信了,再回来说话。”
“小的信小的信!”掌柜的怎么可能不信!看看这面前的人用的东西,身上的气度,怎么也不可能是假。只是,他实在不明白,这么多的银子为什么要给他?他战战兢兢又不敢问,一边的小二虽然不认识字,也不知道那银票上到底写得多少银子,但是看见掌柜的这般表现,也知道不是小数,自然对面前的这个人越发的敬畏起来。
“我要买下着三楼。”柳生轻轻的对着掌柜的说。
“啥?”掌柜的瞪大了眼睛。这一千两银子都够买整个忘归楼了,现在他们却只要买三楼。
柳生见他瞪大的眼睛,又笑着说:“最长三个月。”
“啥?!”掌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在说啥?花一千两银子买下这里三个月?
“怎么?少了?”柳生挑了挑眉毛。
“不不不不。”掌柜的伸手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劲掐了一下,确认这不是做梦以后,连忙点头,随后又很狗腿的问:“那么要不要为先生弄弄这三楼,舒适一点?”
“不用,只是,不许人上来,无论我们在不在,这里都不许人上来。”柳生敛住了笑容,那乌黑的眸子里好像是染了冰霜一样的寒冷。
掌柜的吓得心惊肉跳,连忙说:“先生放心,绝对不会有人上来。”随后他又想起小二的话,连忙又说:“这件事也绝对不会告诉别人!先生放心,若是告诉别人,小的,小的……”
柳生则挥挥手让他下去:“有些事你心里明白就好,去吧,记得你的话就好。”
那掌柜的和小二连忙就连滚带爬的下去了,好像这里有什么恶鬼一样。柳生见他们下去,这才走到了司徒翰飞的身边低声道:“王爷,事情办妥了。”
何时
司徒翰飞正掀起了那垂纱,静静的看着在酒楼对面街边上卖烧饼馒头的肖喜喜,听见柳生这么说,他头也没有回,只是淡淡的说:“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事情。”
柳生微微笑了笑,点头,这话确实有道理。
“只是,世界上偏生有一些事情是没有办法用钱解决的。”司徒翰飞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他凝视着肖喜喜,只见她手脚利落,那边有人坐下才要了什么,她就已经这边从锅里拿出来给送了过去了。空了不但要和面,要做饼甚至还要洗碗收盘子。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好像是针扎了一样的疼,那样的肖喜喜啊,在淮北王府是一个连绣花都不会的女子,是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淮北王妃,现在却在这北市的街边做如此的粗重的活计。他觉得自己看不下去,在看下去,他就要下楼去她的身边带她走。
这天还不热,这样的天气,她的手就泡在水里,不冷吗?她就这么一直忙忙碌碌就不累吗?
司徒翰飞最终放下了斗笠上的垂纱,坐到了一边。愣愣的看着对街出神。
就这样从黎明到了傍晚,掌柜的给两人送了一桌又一桌精美的吃食,可是司徒翰飞一点没有动,就连他面前的那杯茶也是泡了换,换了泡无数次,他也没有喝下一口。
他的眼睛,他的心,仿佛都落在了那对街的女人身上,再也收不回来了。
直到了肖喜喜和那中年妇人又收了摊,推着车子走了,他才转过了头,看了看这一桌子早就已经冷掉的饭菜,起身说:“我们回去吧。”
柳生就立刻站了起来,跟着司徒翰飞回淮北王府去了。
接下去的日子,柳生就这样日日跟着司徒翰飞来这里枯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这样过去了大半个月以后,他终于忍不住了,问道:“王爷,我们就这样看着王妃吗?不用想办法接她回去吗?她那身子怕是不能在这么操劳了吧。”
不安分
司徒翰飞却对柳生的话充耳未闻一般,目光依旧如同往日那样,静静的落在肖喜喜的身上。
只见她忙得实在是累,直起神来,捶了捶腰,又接着蹲下去洗着碗。不一会有人喊着东西,她立刻就站了起来拿了干净的盘子端着东西就过去了,她的脸上洋溢着一种灿烂的笑容。
他其实知道柳生的话,也明白他的意思。他说得是没有错的,但是自从看见肖喜喜这样灿烂的笑容后,这些应该的,没错的,就全部离开了司徒翰飞的脑子里。他只有一种深深的悲哀在心里盘旋,在淮北王府的肖喜喜也这样的笑过吗?
在仔细的思量了那么久之后,他不得不承认,肖喜喜在淮北王府是不快乐的。他能忍心让她在回到那样的状态里面去吗?他不能,他做不到。
喜喜啊,我真的能就这样放你走吗?可是我做不到。
但是让你回到那你不快乐的地方,继续忍受那样的日子,我也做不到。我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司徒翰飞觉得很矛盾,那日并没有再等着肖喜喜收摊,早早的便回王府去了。
才回到了王府,就看见有太监在等着,一询问才知道是司徒翰轩让他进宫去。他顿时觉得一阵无奈,身为臣子,无论有怎么样的不甘心,他都不能对那高高在上的帝王说不吧。
收拾了行头,司徒翰飞当即就跟着太监去了宫里。
司徒翰轩实在凭栏殿见得他。对于这个地方司徒翰飞有说不出的厌恶,但是他不能说,因为说了就会死,他不怕死,他只是怕死了之后自己不甘心。
“许山的家里不安分了。”司徒翰轩说话从来不喜欢绕弯子,他见了司徒翰飞第一句话就点明了自己的目的。
司徒翰飞听见这话,心头猛然一震。许山是当朝宰相,是两朝重臣,是青莲的父亲,他家的家里要是不安分,只怕这天鼎国不说倒了一半也要晃上一晃。“如何不安分。”
死了
司徒翰轩唇边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就是你想的那样。”
司徒翰飞瞪大了眼睛,难道这许山真的要造反不成?他虽然手里没有兵,但是他儿子,他的同僚,手里都是由兵的,若是真的造反只怕是要逼宫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司徒翰轩偏了偏头,好像是极为认真的在想这件事,随后他笑了:“你当真以为我不说,你不说,雪姬来这天鼎的目的就无人得知吗?”
“是青莲要反?”
“不,这事,放在谁的身上,都会反。”司徒翰轩好像对于帝国即将到来的这一场风雨一点也不在意一般,依旧风轻云淡:“只不过是,权利这种东西会让人上瘾罢了。”
司徒翰飞只是站在一边听着司徒翰轩的话,忽然间,他觉得这个从小就对他分外爱护的大哥是那么的陌生。他是在暗示自己什么吗?司徒翰飞不由得苦笑,果然,坐上了那高高在上君临天下的宝座后,就什么都剩不下了。亲情,不过是帝王的一件最奢侈的装饰品罢了。
在帝王的心中,只有那至高无上的权利才是一生的最求。
就在这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如同浸在冰水中一样,冷得彻骨。青莲,那个大哥最初爱过的女子,到了现在也不过这样的下场,那么下一个人,是不是自己呢?
就在这么一瞬间,司徒翰飞下了一个决定。
他看着司徒翰轩笑了笑,仿佛就在那一刻放下了一切:“那么,陛下需要臣做些什么?”
司徒翰轩挑了挑眉毛,这个弟弟是他最信任的,是他最爱的,只是,他的心思,有时候自己怎么也猜不透,就好像现在这样。司徒翰轩勾起了嘴角:“确实有那么一点事。”
那天,司徒翰飞回到府上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回了屋子,用过了晚膳,枯坐了很久,好像在想什么。一直到第二天的早上,柳生来请安的时候,他才看着他,轻轻的说:“柳生,喜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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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柳生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他愣愣的看着司徒翰飞,然后歪了歪头,又轻轻的问:“王爷,在下最近可能是耳朵不太灵光,没有挺清楚王爷刚才的话,王爷您说的什么?”
司徒翰飞只是垂下了眼睑,目光流转,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在他的唇边流露了出来:“我说,淮北王妃薨了。”
“王爷……”柳生瞪大了眼睛,他不知道为什么司徒翰飞说了这话,那王妃不明明就在北市吗?怎么就薨了?
“啪!”一声脆响,端着汤药进屋子的小绿听见这话,手里的碗就这么生生的落在了地上,那只翠玉坐的药碗顿时砸得粉碎。她抬起了眼睛,用一种不敢相信的目光看着司徒翰飞,她的嘴唇抖动,想要说些什么,可是最后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她的脚步晃动了几下,双腿一软,便坐在了地上。
小绿颤颤的拉住了司徒翰飞的袍子:“王爷,王爷,王妃她……”
“薨了。”司徒翰飞还只是那副表情,淡淡眉眼,冷冷的浅笑。
小绿就这样呆在那里,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
“下去吧,小绿,好生的歇歇。”司徒翰飞挥了挥手,小绿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