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世王妃-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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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辛辣滚烫的姜汤顺着肖喜喜的食管滑了下去,将她呛得眼泪就落了下来,她仿佛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抱着张妈呜呜的哭了起来。
明天1
“这是咋了?这是咋了?”张妈妈见肖喜喜哭得那么伤心,连忙放下了碗问:“这是遇见什么委屈了,快点给妈妈说说?”
越是听见张妈妈这么说肖喜喜心里就越发难受。她和这家人不过萍水相逢,尚且能如此,可是,她和司徒翰飞呢?他怎么就能如此狠下心抹掉了她的存在呢?
“闺女,你这到底是咋了?”张妈妈见肖喜喜只是哭,却不说话,叹了一口气:“闺女啊,虽然妈妈不知道你在哭啥,但是,听妈妈的话,人只要活着,什么都是好的,这人只要活着,什么都有希望。”
肖喜喜只是摇摇头,她说不出来,她已经死了。在她原本该在位置上,她已经被宣布了死刑。那么在这个世界上,早就没有了她的位置了,这让她拿什么有希望。
张妈拍着她的脊背:“听妈妈的,别哭了,人这一辈子谁没有个沟沟坎坎啊,你哭个啥。”
“张妈妈,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什么都没有了啊!”肖喜喜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她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个世界,从那一天开始,她就与那两人血脉相连,后来,她嫁给了飞,她的生命里就这剩下了飞而已,可是,可是,可是现在,就连飞也是不要她了!
那么她还用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
“胡说!你不是还有张妈妈,还有二牛,还有隐娘,这不是你的家吗?你不是还有孩子吗?”张妈妈愣了一愣,又安慰着肖喜喜。
孩子?孩子?!肖喜喜愣住了,眼泪却止也止不住,现在,她也只剩下这个连父亲都没有的孩子了吗?她捂住了脸,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张妈妈见她这个样子,气得站了起来,大声的说:“闺女,你怎么一点事都经不住啊!虽然妈妈不知道你怎么了?可是你不能只是哭啊!”
“张妈妈……”
“你看看隐娘,你比比隐娘,那是个连明天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的人,她尚且还想着以后,你呢?你少她什么?你还有个孩子呢?她又有什么?”张妈妈捏住她的肩膀,希望能摇醒她。
明天2
肖喜喜这下子才猛然记起今天去那淮北王府是做什么去的了,她也顾不上哭了,一把就拉住张妈妈的手,急切的问:“张妈妈,隐娘她可好了一点?”
张妈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摸了摸肖喜喜的头发:“吃了药,又吃了点粥,睡下了。可是,我们都知道,她那不过是耗日子罢了,拖得一天是一天罢了。”说着,张妈妈给肖喜喜擦掉了眼泪:“闺女,可别哭了,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你吃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啥都好了,你这不是一个人,可千万要顾着孩子啊。”
没一会,她就又端着一盆热水过来,让肖喜喜自己洗脸,而她又去了厨房,给肖喜喜弄晚饭去了。
肖喜喜看着那水中的倒影,她两眼肿的像是核桃一般,头发也乱得厉害,看起来和街边那要饭的婆子没有任何的区别。她抬起头,伸出手,推来了窗户,看向了正屋,在那里躺着隐娘,那个温柔善良的女子。
她的生死,就只是在这一线之间悬着吧。而这一线就是她,只是,在经过了那一场风光的葬礼后,她这一线到底还管用吗?肖喜喜犹豫了很久,最终决定还是拼上一拼。
就算在司徒翰飞的眼里心里她已经死了,只希望他还念着几年的夫妻情分,帮她这一帮。想到这里,她就下了床,找来了画眉的炭笔,又找了一张草纸,在上面写了些字。接着她又取出了那个随身带的包裹,从里面取出了几张银票,还有一条水苍玉的链子。这链子是她唯一从淮北王府带出的东西,原本指望留个念想,可是现在,怎么也是不需要的了。
将这些东西预备齐了,她就细心的洗了脸,等着张妈进来。
张妈说得一点都没有错,她还有个孩子,她还有压身的几百两银子,有这些东西,她远远的走了,找个无人知晓的地方落脚,怎么也能活下去的。
只是,她的心还是苍凉。她和司徒翰飞这样的情,在那一场风光的葬礼之后,也只落得这样的收场了。
肖喜喜的安排1
没有一会,张妈妈就端着吃的东西进来了。那是一个馍馍,还有一碗熬得浓浓的小米粥,还有一个炸得金黄的鸡蛋。她将这些东西放在炕上的小桌子上说:“闺女,快乘热吃了,这鸡蛋是妈妈才给你煎的,你得吃,孩子更得吃。”
肖喜喜本来没有什么食欲,可是看着张妈妈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又想想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就端起了碗,将所有的东西都吃得干干净净,半点没有留下来。没有错,只要她还要活下去,她就不能折腾自己,尤其是她的身体,无论如何都要好好的对自己。以后活下去,以后养孩子,都要靠着这身体呢,半点都不能糟蹋。
张妈妈见肖喜喜将东西都吃完了,高兴的只拍手:“好,好,闺女就是这样。”她收拾好了东西,又摸了摸肖喜喜的头发:“快些睡吧,明天啥都好了。”
肖喜喜却拉住了张妈,静静的说,“张妈妈,您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张妈妈见肖喜喜那么慎重的样子,心里也不由得紧张起来,她忙放下了手中的东西,坐了下来。有那么一瞬间,她竟然觉得有些怕,这闺女还是家里的闺女,可是,她怎么会有一种惧怕的感觉?
“闺女,啥事?”
肖喜喜看着张妈一会,又道:“让二牛也过来好了,我有些话要跟你们说。”
张妈是一肚子的疑惑,可是,肖喜喜身上那无形的威严和压力让她丝毫不敢说不,就连忙起身去叫了二牛过来。
两人都到了屋子里,找了地方坐下来后,肖喜喜这才从枕头下面拿出了一个小布包,慢慢打开,从里面拿出了四张银票,每张都是五十两。她将这银票首先交给张妈:“张妈妈,这是银票,你先收好了。”
张妈妈这辈子可从来没有见过银票,只是,一听见银票两个字,手就已经抖得跟抽风一般了:“啥?银、银、银票?”而二牛也是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肖喜喜那手中的银票,就连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肖喜喜的安排2
肖喜喜不管张妈妈和二牛现在是什么反应,她将那银票放在了桌子上,就又拿起了那串链子放在了她的手中说:“你们明天一早就拿着这串链子去淮北王府的后面。那里一定是有两个侍卫,你们将这银票一人给他们一张,然后请他们去府里找一个叫小绿的人。”
“小绿?”二牛抖着声音,他虽然只是个卖苦力的,可是肖喜喜手中那串珠子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好东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我远房的一个亲戚。你们将这珠子用布包好,交给侍卫,就耐心的等着,等到小绿来了以后,你们再将这信交给她。”肖喜喜说道了这里,便拿出来那封写在草纸上的信。“只要小绿看到了这信,我相信隐娘的病十有八九就有得救了。”说着她又指着另外两张银票说:“就算治了病,可是隐娘的病,一定要调理的,这剩下的银子就尽管拿去调理吧。”
肖喜喜说完,便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一块粗布上,道:“都拿去吧。”
张妈和二牛两个人却愣在那里,半天不敢动。
肖喜喜笑了笑,将东西用布包起来,塞到了张妈妈的手里道:“张妈妈,什么都别问,只管拿去,现在治好隐娘的病才是最重要的。”
“可是……”张妈妈拿着那东西,身上没有一个地方安宁的。
“这东西都是干干净净的,若是张妈妈想问,就只等隐娘的病好了在问吧。”肖喜喜从床上起来,将两人朝着门外推去:“明日,我想多睡一会,妈妈和二牛你们就二人去吧,不要叫我了。”
说着已经将两人推出了门。
站在门外,张妈妈和二牛两个人面面相觑,过了好久才回了正屋。
而肖喜喜在屋子里也开始收拾东西,她原本就没有什么东西,只有两套粗布衣服,于是全部收好,反正这地方是呆不下去了吧,尽早离去,再也不回来。
收好了一切,肖喜喜坐在了床边,抚摸着肚子,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这一次,是真的要跟飞说永别了吧。
——————今日更完——————
PS:昨天南飞这里电网改造,停了一天的电,所以只更了两章,望大家不要见怪。今天多更了一些,即是弥补昨天,也是因为明天南飞要去教堂做礼拜,不一定更新了~~
谢谢各位大大的支持~~
鞠躬~么么~
后会无期1
第二天一早,天才刚刚的亮,张妈妈和二牛就已经收拾停当了。他们昨夜揣着那些东西可是一宿没有合眼,一是怕丢了,二是对于肖喜喜的身份更加的敬畏起来。
人总是这个样子的,对于不知道的事情是分外的敬畏的。对于平时和自己同吃同住的肖喜喜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钱,还让他们去找淮北王府的人,他们的心里多少已经惴惴不安。可是,肖喜喜已经交代过不让他们问,他们就算心里有了千万个疑问也没有胆子去敲门问个清楚。
两个人就这样惶恐的过了一夜,这一大早天还没有亮就起身了,要往淮北王府去。
在临走之前,张妈妈和二牛走到了肖喜喜住的耳房边上,敲了敲门道:“闺女,你醒了吗?”
肖喜喜自然是醒了,她其实早就收拾好了一切,只等着母子两个人离开就立刻离开这里。她听见外面有人说话,就答应了一声:“张妈妈,我已经起来了,有事吗?”
“那,那我们就去了。”张妈妈十分紧张,说话也不像平时那么随意,就这么站在肖喜喜的门外,手足无措。
肖喜喜也不开门,只是在门里淡淡的说:“我昨天交代的不要忘记了顺序,也不要紧张。晓得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你放心,我们这就过去了,你自己在家要小心。隐娘还在睡,不用管她的,你,你自己保重。”张妈妈现在可是不敢说让肖喜喜帮着照顾隐娘的话,连忙点头回应。
“我知道的,你们快去吧。”肖喜喜坐在镜子边上,用梳子轻轻的将自己一头乌发梳理整齐,然后盘了起来。直到听见了两个人的脚步声出了院门,她这才起身,走出了院子。她穿过了院子,直接到了隔壁邻居家,说是自己要出门给隐娘抓药,求邻居帮忙照看着。那邻居也是热心人,就立刻打发了自己家媳妇过来了。
肖喜喜和那媳妇寒暄了几句,看着那媳妇进了正屋,就立刻进了自己的屋子,拿起了包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后会无期2
站在这巷子口的时候,肖喜喜留恋的往身后看了看,那里是她曾经生活的地方,虽然时间很短,可是却让她觉得温暖的地方。如今这么一走,她的落脚之处在什么地方呢?
可是,现在来不及想这个问题,因为天就要亮了,她要趁着天亮,开城门的时候,离了这白奇,远远的去了,永远都不在回来。
到了城门口,正好听见开城门的鼓声,下一刻就看见那高大的城门就缓缓的打开了。透过了大门的缝隙,肖喜喜看见了那白奇城外的蓝天,仿佛蓝的要滴出水来。她跟随着人群涌出了那天鼎的王都,那她生活了多年的城市。
白奇的城外没有几里路就是一条运河。天鼎的国土辽阔,正是因为又四通八达的漕运才让整个国家越来越富庶。
肖喜喜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的就来到了这运河的面前,这是一个十分大的码头,码头上的工人来来往往,有的扛着重物,有的在拉纤,有的在装卸物品,将这个码头装点分外的热闹。晨光中,他们那黝黑的皮肤上汗珠在闪闪发光,好像昭示着这个国度越发富饶。
“这位小娘子,你站在这里是做什么啊?是要坐船还是要寄货?”肖喜喜正站在码头上看着这些工人来来往往的时候,一个工头模样的人打断了她的观望。
肖喜喜转头看着这个工头显得有些不好意思:“抱歉,我想找个地方坐船,但是,没有出过门,迷路了。”
工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她,皱了皱眉毛:“你这么重的身子还要坐船出门?你夫家的人呢?”
“我,我,我回娘家……”肖喜喜哼哼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个理由。虽然她是不喜欢说谎的,但是总不能跟这个人说,她是淮北王妃,跑出了王府,然后她老公对外宣布她死了,让她想回也回不去,所以只好随便找个落脚的地方,不想却来到了码头吧。
工头愣了一下,随后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指了指码头另外一边停泊着许多船只的地方说:“小娘子,在那边,快些去吧。”
后会无期3
肖喜喜连忙谢过这工头就朝着那边去,她一边快步走着,却听见了后面的工头跟别人议论说:“你看看,这个世道,什么男人没有。这小媳妇长得也俊俏,还怀着孩子,居然让婆家给休了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家。”
听着这样的议论,肖喜喜忍不住苦笑起来,脚下的步伐也愈发的快起来。没有多少的功夫就来到了载人的码头。
码头上,蹲着很多的船老大,他们抽着汗颜,彼此说着话,时不时的迸发出哈哈的大笑声,那是一种发自内心,来自于市井之间的欢快。肖喜喜就看着他们也觉得开心,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有一种解脱的自由。她挨近了那一波船老大,笑着问:“几位船老大,你们的船都到哪里?”
一个船老大看了看肖喜喜,嘿嘿的笑了几声说:“我们这里东南西北都到,小娘子,你要去哪?”
去哪?肖喜喜微微一愣,是啊,她要去什么地方呢?她转回身看着那高大巍峨的白奇城墙,这里,这里是北方吧?这里有雪,有皇权,又司徒翰飞,而她偏偏再也不想留在这里,那么,她能不能远远的离开这里?想到这里,她转身看着那船老大,坚定的笑着:“船老大,我要去南方。”
“好嘞,那可巧了,我的船就去南方,你就上去,再过半柱香就要开船了。”那船老大指了指码头边上一搜刷着桐油的船,阳光下,乌黑发亮。帆也鼓得很足,一群水手正在做开船的最后准备。
肖喜喜上了船,立刻有个账房一样的女人过来,收了船票。这趟路程看起来是极远的,光是船票就是一两的碎银子。索性肖喜喜的身边还有些帮身的碎银子,倒也没有出什么问题。
半柱香的功夫以后,只见那船老大跳上了船,大喊一声:“开船!”那些水手立刻就收了锚和缰绳,拉足了帆,离了码头。
晨光中,那运河上的风吹得强劲,肖喜喜伸出手拨了一下头发,远远的眺望着那越来越远的白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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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人1
张妈妈和二牛两个人揣着那烫手的东西一路朝着紫竹大街走去。这里的路他们是不熟的,要知道,这条大街是白奇城最繁华的一条支干道,在这里徜徉的一般不是大官贵族就是有钱的人,他们这样的市井小民没事可不会来这条街上瞎逛。
在这条长长的街上,到处都是商铺,林林总总,可是却有大半都是淮北王府的产业,光光这房租一项,每年进账就有几千两的银子。而在淮北王府就在这条街上,巨大的宅院,依山傍水,竟然占掉了半条街。
两个人抖抖索索的在晨光中的紫竹大街上行走。现在天还没有放光,所以街上的人甚少。好不容易看见一个打更的更夫,他们母子两个人连忙迎了上去:“这位大爷,这淮北王府的后门在哪啊?”
那更夫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母子两个人才好奇的说:“你们找淮北王府做什么?”
二牛自然是知道这话里的意思,像是他们这样的人八竿子都和淮北王府打不上关系,他只好苦笑:“我家远房的一个妹子在这王府里做丫头,我们家想找她说和说和……”
他的话没有说完,那更夫便了然了:“哦,你们也是想进着王府当个差吧。”说着他又点头叹气:“说来也是的,这王府里办王妃的丧事,人手缺的厉害,这个时候进府可是容易多了。”说着他给两个人指了路也就走了。
母子两个人一边朝着后门走去,一边嘀咕:“哎呀,这王府里在办丧事,我们这事到底能不能办成?”
张妈妈正这么犹豫着,二牛却坚持:“既然桑家妹妹让我们来找人,我们来找人就是了,现在总不能再回去吧,好不容易有一点机会救隐娘,可是一点也不能浪费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路嘀咕,一路来到了淮北王府的后门。这时候天蒙蒙亮,刚换了班,两个侍卫正精神焕发的站在那门口,见着两个人过来了,不免呵斥:“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里不是你们常人来的吗?还不快快退下!”
寻人2
二牛见这反映和肖喜喜说得一样,就忙掏出了准备好的银票,给两个人每人塞了一张五十两的,打着哈哈笑道:“两位大爷,小的们确实有急事,想劳烦二位帮忙找个人。”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两个侍卫一见这手中的银票,脸色也缓和了不少,甚至还带上了几分笑容:“找人?找什么人?”
母子两个人见有门,于是就对着两个侍卫异口同声的回答:“我们想找小绿姑娘。”
“啥!”侍卫倒是惊讶了,其中一个立刻就说:“小绿姑娘!小绿姑娘也是你们找的?现在小绿姑娘是王府的总管姑姑,怎么会有时间见你们?”
这话一说出来,母子两个人急的连忙跪下,又是磕头又是唤爷,求了好一阵子,另一个侍卫终究看不下去了,于是道:“罢了罢了,我去帮你找找,可是,来不来可就不是我得了了。”
说着那侍卫要走,二牛连忙又唤:“这位大爷,小的这里还有一件东西,求您带给小绿姑娘,她见了说不定会见草民。”说着立刻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粗布包,里面正是肖喜喜交给他的那串水苍玉的串子。
那侍卫有些狐疑的接过了那粗布包,掂量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