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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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眉心下一凛,一瞥方镜,恍道:“你是故意卖一个人情给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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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簿:大理寺官职,掌管文书、簿籍及案件档案的建立等。相当于现代办公室主任或总务。
正文 086 心悸的圆房(7)
翘眉一震,低声道:“原来如此,你适才走出来,殿下不过是装作吃惊。”
她眉眼一挑,看向太子,咬了咬唇,道:“殿下心里所想,从不告诉臣妾。”
太子伸手一招,翘眉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方镜朝曹昭男一笑,二人随即往旁边一坐,将位置让给二人。
炬太子伸臂将翘眉搂住,“眉儿,若孤不愿让你知道,方镜不会向你解释这些。”
翘容瞧着二人情状亲昵,抿了抿唇,低下头。
殊不知,翘眉心里却并无面上的清欢。
希翘眉明白,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她。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经得悉当日蟁楼的事。
他已知悉了那个秘密,那她派人到北地外境将翘楚的母亲汨罗捉走还有任何意义吗?
她父亲虽当他说“你既肯为我舍莲丹不服,我便不能为你做回一点事”时,她虽不知这莲丹的前缘后果,却总觉得,那一瞬,他爱着郎霖铃。
若是如此,那两个女人,岂非比自己更幸福百倍?
那个男人,似乎计谋绝不下她的夫君,似乎会成为与她夫君争夺天下的最大的对手
天下,男人们的天下——
*****
睿王府。
这是翘楚第一次看到真正的老铁。
这名男子脸上都是坑坑洼洼的伤痕,容相极为丑陋。
碧水差数名婢女将受刑的四大和美人搀了进来,老铁递给她两只瓷瓶,淡淡道:“一内服,一外敷。”
她道了谢,方明道:“翘主子,奴婢有奴婢歇息的地方,奴才先将二人送过来让翘主子看一看,稍会,会遣人过来领她们过去歇息。”
她点点头,又谢了方明。
待众人离去,她才颤抖着去看斜卧在榻上的四大和美人。
二人身上均血迹斑斑,看去甚是惊心。
四大已昏过去,唤她她也不懂得答应,倒是美人低声道:“主子,这五十板不碍事,下手不算重。就四大的内伤棘手,我刚才摸过,骨头断了,伤了内腑,我怕她熬不过今晚。”
她一震,手中药瓶,啷当落地
*****
睿王卧室。
满室黑暗,男人粗哑的呼息将女子低碎的娇喘声全部吞没。
“惊鸿,惊鸿”
激烈过后,男人将身下犹自微微颤抖的女子抱到身上。
抚住她光洁的脊背,柔声道:“还痛吗。”
她一嗔,“你是问我的病还是什么?”
“都问。”男人微微笑道,语气里有份揶揄。
她捶了他一下,慢慢将手伸到他脸上。
她的手随即被男人按住,“别。”
“把灯火弄亮,我看看。”
“你不会愿意看到的。”
“我不在乎,我若在乎,当初便不会选择要当你的女人。”
“铃儿,我在乎。”
良久,男人淡淡道。
她心里一阵失望,却没再坚持。
她爱他,她知道他有着怎样的才智。
男人突然将她轻轻放下。
“惊鸿”
“我去让人备水,帮你洗洗身子。”
他的声音仍旧淡淡,却弥漫着一股清浅的温柔。
“别去,你陪着我。”
她从背后紧紧抱住他,“你恼我吧,我害了翘楚的人。”
“不。”
“为什么?”
男人转过身将她整个抱起来,“人人都以为,你这元妃要给侧妃一个下马威,包括你家里的人。你祖父和父亲一心助你表哥贤王登上王位,他们以为我与你成亲后,会全力辅助贤王。”
“但你从来就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你今天所为,目的只有一个,非为翘楚,只是想让郎相和郎将军知道我是如何待的你。”
她伸手掩唇,“我就知道,你会懂的,在那房中,只有你一个人懂我。”
男人将她抱紧,“为我舍莲丹不服,为我谋划一切,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翘楚的事,我很抱歉。”
“抱歉?”男人一声轻笑,“我对那个女人到底抱着怎样的心思,你很清楚。”
*****
睿王似乎不喜红艳。
按习俗,这新婚一晚,整个府邸该高挂红灯笼,灯火不灭,但除去他卧室前一盏橘色宫灯低悬,这一壁院落再无灯光。
卧室门口的回廊上,是景清、碧水和数名婢女守的夜,以候睿王和郎妃随时嘱咐。
当看到她出现,景清率先铁青了脸色,将头侧到一边。
翘楚只好看向碧水。
“碧水姑娘,可否通传一声,我有急事要见八爷。”
碧水唇角一挑,讥道:“哟,翘主子莫不成不知道今儿个是什么日子?爷早便歇下了。”
翘楚咬了咬唇,恳求道:“翘楚知道难为姑娘,但请姑娘通传一声。”
正文 087 心悸的圆房
碧水眉眼一侧,只与景清低声说起话来。
老铁虽给了内服疗伤的药,但四大的伤太重,只有那个男人能救。她再恨,也只能来求他。
她咬了咬牙,走到碧水面前,“碧水姑娘,请通传一声。”
碧水不耐烦道:“翘主子,非是奴婢不通传,是这一传奴婢担待不起,爷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婢女就是个活例——”
孔四大的情况只比美人上次更险,翘楚一急,胸口一阵悸疼,她忍过了这阵痛苦,又再一次相求。
景清瞥了她一眼,粗声道:“碧水,你便替她传吧,省得在这里呱噪,烦死了!”
碧水眼皮一拉,“也罢,待爷嘱咐奴婢什么事儿时,奴婢一并说去。”
陂自今晚后,翘楚知以后在睿王府只怕极难,只想尽量息事宁人,但四大情况殆重,她无法,微微一拍掌。
碧水只觉眼前一花,一股寒气直逼喉咙,她低头一看,一枚锋利的匕首已抵在颈上,她大骇,只见美人站在她眼前,眼角眉梢都是杀气。
景清一看不好,低吼一声,连着院门值夜的十数个护卫都围了上来。
“主子,站到我旁边来。”
翘楚走了过去,想了想,伸手握上美人的匕首,接了过来。美人随即会意,知道这样自己便可以全面御敌,她一抽腰间长鞭,盯着四周。
景清怒道:“你这女人要做什么?”
翘楚冷冷道:“叫你主子出来。”
四大危在旦夕,她也不再顾忌,匕首抵紧碧水喉咙,碧水吃痛,越发惊骇,顿时尖叫出来。
本来景清怕惊醒睿王,压低了声音,这时,卧室门倏开,男人身披一袭银白长袍走了出来。
“爷,救我!”碧水哽咽道。
睿王眉目一扬,冷冷看向翘楚。
翘楚深吸了一口气,将匕首撤下,缓缓跪到他面前。
睿王一声冷笑,翘楚闭了闭眼,低求道:“求你救救我的婢女——”
“爷,什么事?”
一道低婉的声音传出,郎霖铃踏出门槛。她一看地上的翘楚,微微蹙起眉。
宫灯灯光斜斜映在她身上,那玉白颈上青袖痕迹分明,翘楚心里一涩,却不敢多想,只恳求的凝向睿王。
男人看也不看她,看向郎霖铃,低斥道:“这天寒地冷的,你出来做什么!”
郎霖铃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爷,你便救救楚妹妹的婢女吧。”
睿王却一言不发,将郎霖铃抱起,转身进了去。
美人一急,便要上前拦阻,手上却一紧,被人紧紧握住,翘楚的声音低低哑哑、却清清晰晰的在耳畔传来,“上官惊鸿,我真的别无他法了,求你救救她。”
她心里一恸,也慢慢跪了下来。
翘楚咬紧牙,紧紧盯着那两扇紧闭的门,地上凉意沁人,她手足僵冻,身上只穿着今夜仍未来得及褪下的喜服,她的心便似也被这片冰凉侵过——
碧水冷笑,“翘主子,这里不是北地,发狠恶是没有用的。”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了。
睿王剪手走出,另一手径自抓上她的咽喉。
美人一惊,正想上前阻止,睿王甚至头也不回,将翘楚揽进怀里,往前便走。
她的匕首已递到他背后。她又惊又怒,这一刀竟不知刺还是不刺,微一犹豫间,眼前数道黑影闪过、跃下。
她吃了一惊,来者出手猛捷,绝非这府中护卫军能比,是这男人的暗卫吗?她虽不惧,缠斗之间,男人已走远,沉冷的声音远远而来。
“别弄死了。”
正待出声求他,听到那句话,翘楚才稍放了心。
她以为他要将她带到她房间去,那只是在他的卧室隔壁不远,近到寂静的夜里,她刚才能听到郎霖铃娇喘低吟的声音。
哪知他却沿着院落拐了数弯,方在一间房间前面停下来。
他沉声吩咐,“将门推开。”
他双手搂着她她依言推开门。
里面很黑,她的眼睛一时没适应过来,身上骤痛,却已被他狠狠摔到榻上。
黑暗里,她听到关门的声音。
他的眼睛锐利得似在浓黑里也能视物一般,她隐隐约约看到他走到一张桌旁。
瞬间,眼前一亮。虽无心打量,房中景物已撞入眼帘。
她栖身在一张小榻上,前方是一梨木雕桌,围放数椅。桌旁过道,前方是一张书案,书案后,另有一椅。椅后是一个书柜子,错落有致的摆放着书籍,盆景,花瓶等布设。
书柜子两旁,各有一枝雕花铁架,架上放纨纱宫灯。灯火不愠不暗,将房子映成光晕袅袅。靠窗位置,挂着一幅仕女月夜奏笛侧身像。仕女侧身吹笛,无法窥其面目,但那画上圆月当空,空中、地上落英缤纷,那女子衣袂飘飘,却让人一见便悠然神往。
男人长身玉立,轻倚在书桌边。
这个似乎是他的书房。她正想着,他的声音冷冷传来,“你不是想救你的婢女吗?若你能取悦本王,本王便救!”
光影疏离,他的眸子教灯光映着,无法看清喜怒。只能隐约分辨出,那是极深极沉。
她握了握手,下了床榻,踉跄着向他走去。
正文 088 心悸的圆房(9)
她的手颤抖的环上他的颈项,却很快止住动作。
前生的记忆里,和秦歌之间,都是他作的主动,似乎无需她去做什么,他便将她往超速更新:
他比她高大许多,居高临下望着她,“我说,取悦我,你听不懂吗?”
她听得他一声轻笑,说,也罢,天亮之前,那个奴才再得不到救治,只有死。
她从没想到,他其实如此阴鹜狠戾。那还有一丝当初的模样?这才是真实的他吧。
她知道也许有些事情并无答案,却仍忍不住悲愤、脱口而出:“你既如此恨我,当初何必选我并待我好?我身上有你能用的地方,对不对?”
他眯眸盯着她,片刻之后,方低声笑了。由那具高大的身子凝成的剪影与他一起拢罩着压迫着她。
“翘楚,你错了!”
“对你,我确有利用,我用你向我父皇昭示我无夺位之心;我用你立下救兄之功;更用你摆脱父皇对我在我二哥府里埋下眼线的猜疑。”
“父皇怎会轻易相信我只是到那柳子湖畔吃酒解闷?金鸾殿上,我不过是假意晕厥,二哥以为我顺势借伤邀功,不,我是借这机会到父皇的寝殿去立即向父皇请罪。我说,我在金銮殿上说了谎,我之所以知道你们在柳子湖畔,是因为我在二哥府里埋了眼线。这眼线,我是为你翘楚而埋的,因为我知你和翘眉不和,怕你有什么闪失。”
他的声音很轻,她却听得透骨心寒。
“父皇信了!二哥必定以为我所凭借的仍是勾起父皇对我母妃的感情吧,同一个方法怎能用两次?我要的是父皇的绝对信任,而不是因为我母妃遂不再追究我眼线之事,否则,即使他不究,实存了疑,兵符便绝不可能落在我手。”
她轻轻一笑,“原来你对我果然是利用,但这怎么可能?皇上怎会相信你爱我如斯?”
他没有说话,唇角微抬,淡淡回看她。
)。
她心里一慌,他却就在她这慌乱间,突然伸手攫住她的下巴,低声道:“不!他信。”
“听说,你生病忘记了些事情。”
翘楚一震,是,她附身在“翘楚”身上、大病初愈醒来后,为防翘振宁、汨罗思疑,曾推说以前的事情都记不清了。北地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她越发惊疑,却听得他哑声道:“你母亲未被废前,还是汨罗大妃时,你曾随你爹娘到过朝歌来,那是受我母妃之邀。”
“我外公好游,尝到北地游玩,与你外公结下生死情谊,是以我母妃与你母亲自小便识,长大后各嫁君主。我七八岁的时候便见过你,你那时还很小,即使你没大病,也早忘了这事。”
“我母妃和你母亲甚至曾订下婚盟之约。父皇深知母妃至于我的意义,所以,他信我!甚至劝我许久,说我该以大局势为重,帮他分忧,娶霖铃做妻。”
翘楚浑身一颤,他的声音突然收紧变哑冷。
“对你,除了利用,我曾经确实愿意娶你为妻,遵循我母妃的遗愿照顾你。我母妃说,你母亲是这世上最至情至性的女子,只可惜,你不是!”
“我平生最厌恶的便是背叛二字,我八岁便开始防人,这十四年里,只要我被背叛过一次,我的下场就只有死。”
“还有两个时辰便天亮。”
他放开她,负手在后,盯向窗几。似淡淡看着那画上的仕女又似在看窗外的雪天。
也许,她该谢谢他终念旧情,如此这般终于向她抽丝剥茧。
她的眼睛有些涩痛,明明他在讲述时便如讲述别人的事这般淡漠。
他们最终终于还是错过了。
眼前只有逼迫的形势,只有他对她的不屑与狎玩。
她踮起脚,吻上他的唇。他眸色微变,她只觉一股硕大的推力袭来,身下一踉,跌倒在地。
他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用力一拭嘴唇,随即将帕子扔到地上。
她咬牙起来,走到他面前,缓缓将身上裙袍一一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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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9 心悸的圆房(10)
他眸光变深,盯着她裸露的身躯,唇角一挑,“虽无倾城之貌,这身段玲珑,倒是个***,莫怪我二哥喜欢。超速更新:”
那狠辣的话语穿刺过她的耳骨,心口像被什么刺过,眼前地表摇曳,她想支撑着站稳,却终究往地上摔去。
“怎么?心疾发作?本王果便让你如此讨厌?”
他将她横抱起,扔到榻上。
炬迷蒙的痛苦中,她只看到他的身影拐向书案。
他很快折回,大手托起她的下巴,一股冷香扑鼻。
郎霖铃的莲丹——她苦笑,只想留一点自尊,说,这莲丹珍贵,罢了吧。
烯唇瓣却被他撬开,药丸入了嘴。他的动作如他的话一般利索霸道,不带半丝迟疑,“莲丹,你还不配吃。这是我新配药,与莲丹效用相去不远,正缺人试,用你来试,正好。”
她一阵低笑。
在疼痛心悸中,看他扯下身上白袍,白匹在空中高高扬起、跌到榻上铁架上灯火阑珊,将两道身影合为一
他没给她丝毫超速更新:
似乎不爱,似乎有恨,似乎都是计,似乎没有出路。却似乎又没有那么恨,千桓万缕中缠绕着一些什么。
极力想镇静的身子在微微颤抖。
他的坚挺火热硕大,在她身体里狠狠亘动着,似乎并不在乎要把她弄坏。每次都到达最深处,略一抽出,又狠戾的撞进去。
有什么留过大腿根侧,她被他用力扳过脸庞,看他们交合处的亲密和糜乱。鲜红混着白浊,将她身下他的白袍刺花。
他似乎极懂床第之欢,她的身体竟可悲的、慢慢也有了丝反应。只觉得全身酥软,灼热如火流在身体里乱窜。
他一声冷笑,动作突然慢下,却在她疲倦得想昏睡过去的时候,毫不怜惜的刺进她体内,在某一点上或轻或重的辗转厮磨。
但又不给她痛快,在她不觉微微扭动身子想抵抗这痛苦的折磨时,狠狠贯穿了她,一次又一次,一下比一下重。
她脑中瞬间空白,再也无法抑制,咽喉里逸出破碎的声音,他低吼出声,她的视线散落到他的面具上,只见他的眸黑不见底。
他们便这样抵死纠缠着。她的感受似乎从不在他考虑之内,她的身子酸痛得没有了半丝力气,在极度疲惫里她几次要昏睡过去,却在他粗狂的占有中被迫醒来。
每到此刻,她会勉力侧眸去看窗外的天空,但外面依旧墨黑如涛,原来两个时辰可以这样久。
终于,在她又一次探勘中,看到天空透了丝白,她咬牙抓上他的肩胛,“你的承诺——”
男人眯眸瞥向窗外,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下床穿上褒裤,径自走到书案前。
地上,散着她的喜服,单衣和肚兜。
他将喜服挑起,扔到她身上,走到门口开了门,伸手一击掌。
一个黑衣人很快出现在他面前。
他吩咐道,去叫碧水来见本王。
黑衣人领命而去。
稍顷,碧水便领着几个婢女出现在门口。
他微微侧着身,所以,她能看到碧水的目光飞快地往她的方向探了眼,很快又退缩回去,眸光里有着愤恨。
他说,将里面收拾干净。
碧水欠身应了。
她看他“嗯”了声,便要离开,只希望不会太迟,四大的伤——她慢慢闭上眼睛,脑里却突然记起她曾经一直想问他的话。
不知为什么,这刻,她终于问了出来。
“选妃赛那天,你既伪装老铁在花园,为何不阻止夏王那一脚?”
他的背影消失在的回廊中,空气里只留下冷漠的声音。
“你的奴婢当时躺在地上,我看到了她手上的敕刺,若非九弟那一下,你不会跌到她身上去,看到她手上的烙印。父皇的第三道题,你未必能在那时解答出来。”
“你和莊妃母子的交情似乎不错,我只说一次,别去惹他们!后果不是你能承担的!”
她一震,猛地坐起身来,当天,第三道试题的将军令,她在黄绢纸上画了一枚帅印交给皇帝。统领三军、发布指令,全凭一枚大帅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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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碧水等人先在房外候着,她穿好衣服出来,向碧水问了路,便匆匆赶回房去,她要换套衣服再去找四大和美人。
幸亏天色尚早,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