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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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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淡淡反问,“我死了,你便开心了,是不是?”
  他一怔,随即怒道:“闭嘴!”
  睁眼开来的时候,帕子正从她额头下来,从她鼻翼擦过——
  帕子沾着鲜血的腥香,又混着一股浓重的油腻味道,原来,刚才那个碗确是夏王两个丫鬟遗留下来的。她想。
  不知道是血液的腥气,野牲的油腻味道,还是那两种味道混合而成的古怪味道,还是那段冰冷的回忆,突然让她胃腑一颤,想要呕吐的感觉当即排山倒海而来。
  她难受之极,抚住心口,便要挣离他的怀抱,到榻边吐出来。
  他一怔,随即眸光一沉,并不肯让她离开他分发毫,她被抓得紧紧的在他怀里,她咬牙道:“我想吐。”
  ——
  他又是一怔,却仍是没有放开她,只将箍在她身上的手臂稍稍松了,她凌空探头,明明胃里难受,却吐不出丁点东西。
  他一直在她背脊抚拍着,全然无用。
  她心里一恸,个把时辰前,也是在这个帐里,她还对自己说,她最困难的时间已经过去了。
  原来不是。
  单是这阵油腻味道已足以勾起她所有痛苦的回忆。
  她被他丢在帐里,一天一夜,滴水没有,还是问夏王拿野味充的饥。
  她突然发现,他一手犹自捏着帕子,神色却已大变。本来,他另一只手已从药箱拿出纱布,膏药,此时,却僵在半空。她漠漠扫去,那帕子上面沾了些骨屑和肉末。
  额头从瓷碗上沾来的吧。
  这一刹,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只得自己狼狈之极,仅存的最后一丝自尊似乎也在这片骨剩肉面前粉碎干净。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突然发疯一般,狠狠推向他。
  他仍然盯住手中的帕子,没有丝毫防备,竟然松了手。
  她跌到榻上。
  忍着脑中晕眩,她咬牙爬到到榻角,颤抖着手直直指向帐口,“要不立刻杀了我,要不请你滚,滚出我的地方!”
  睿王似乎终于从微恍中回过神来,紧盯着她,手臂一展便向她探来,想将她抓回怀中。
  她冷冷一笑,将刚刚有意从榻上摸到的碎瓷片抵到自己喉上,冷冷道:“滚。”
  他却恍如充耳不闻,仍然深深紧紧盯着她,哑声道:“翘楚,放下那东西。只要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和上官惊骢瓜葛纠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你以前总爱和我交换,以后,不必任何交换。回朝之后,父皇便会颁下兵符,届时我立刻率兵去救你母亲……”
  她微微一怔,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男人猛地一跃过来,将她抱进怀里,她握着瓷片去阻,他一手抱着她,一手用力握住她的瓷片,她不肯放手,他不抢也不松手。
  一抢,不肯放手的人必伤,谁都知道。
  她发了狠,握着瓷片用力去扎他,他仍是不松手,另一手将她越揽越紧,急促的吻住她的发。
  她的目光漠漠落到他的手上,看着殷红的血液从他手心沿着瓷片一滴一滴掉到榻上,他的手背之前似被什么撕扯过,上面破了一大块皮肉,还红红的渗着血水,他却似乎不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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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男人,这时候看上去,竟似乎突然有了一分真心。
  假作真时真亦假,是真是假,她已分不清。
  她记得,类似的话,在狩猎比赛第三局,他们结伴到睿王猎区的时候,他也对她说过。
  有种感觉,较于那时,现在他再次说起,又有了些什么不同。
  恳只是,这不同到底在哪里,她不想去想了。
  她只知道,这正好。这台阶,她要了。
  她再也不必忧虑她提出回北地省亲,他不允。他出兵的时候,就是她离开的时候。
  让她承受着他落在她发上重重的吻,慢慢松开握着瓷片的手。
  睿王微微一震,迅速将瓷片夺过,扬手扔到地上,又飞快地将她的手翻开来看,看她的手心只是破了皮,并没有刺到,一直微微拧着的眉宇才松了。
  她扫了他的手一眼,他的手伤得甚重,自己手上反落了他的血污,她说了句“真脏”,便往他的褒裤揩去。
  睿王皱着眉,眸光却烁烁炯锐,流光溢彩般,唇角更是微微扬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又将政敌扳倒了一回。
  他按住她的手,很快将她抱坐下来,
  她低声说,等一等,我先穿衣服。
  他止住了她,一手抱着她,一手将散在榻边她的衣裙褒裤拿了过来,随即俊脸微红,轻咳一声,道:“穿别的吧,这个……已经穿过了。”
  他说着只作漫不经意的将衣服扔到一边去,将自己身上的外袍脱下给她披上,又拿起棉被将她的下身盖住,拿起刚才丢下的膏药和纱布替她裹起伤来。
  若非这之前太多的种种,翘楚这时一定会笑……衣服怎会因穿过就不能再穿了!是早被他撕个稀烂不能穿了。
  他身上倒整齐,做那种事,他又是想要女人便有女人的人,刚才竟急迫到只将裤子脱了……
  她淡淡道:“八爷,翘楚的衣服都是穿过的,若穿过的就不能再穿,翘楚便没有能穿的衣服了。”
  睿王闻言,迅速将纱布末端缚了个结子系紧,长指又蘸了些药膏涂抹到她的手心,双手随即将她环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回去,我便命人给你做新衣服,打首饰,每天一套。”
  她说了声谢谢,便倦怠地靠在他怀里不再说话。
  睿王也没作声,过了一会,才淡淡道:“我刚才的话,你都懂了吗?”
  男人的声音有丝微绷。
  翘楚倒没想到他还耿耿于怀这个,她松开手,他是聪明人,还不明白她的意思吗,怎么会。
  只是,现在借此将夏王的事说一说也好,免得这人日后迁怒他。
  “我和夏王本来便只是朋友之交,何来瓜葛纠缠。”
  她说完,他半晌不语,她心里有丝紧张,半晌,她腰上一窒,却是被他狠狠一抱,只听得他微微冷笑道:“你对他无意,并不见得他对你无心,若无心,他会如此对你?他竟敢碰你……”
  说到这里,他沉住声息,她只听到极重的呼吸并着狠戾的低笑呵在她背上,她打了个激灵,他已经在背后含住她的耳珠,很快又吻上她的脖颈……
  她咬了咬牙,任他抚吻着,谨慎道:“我只知道,会有今晚的事,主要是因为雪银。至于我和他,我不爱他,我更没有背叛你,若你待我好一点,我……”
  “莫说了!”
  她刚想一提那个拥抱,他突然粗声打断她,将她扳过身来,眸光深灼,俯身吻住她的唇。
  她死死咬紧牙……她很快就自由了,现在,她不能推开他,不能……
  唇舌相抵,他呼吸一沉,又蓦地将她推开,两眼炙烈,却又略有些凶狠的盯着她,她在他眼里看到情欲的味道,心头一跳,道:“我很累,头很痛。”
  “嗯。”他淡淡哼了声,突然放开她,探手将榻上的碎瓷都拣净扔到地上,才抱着她躺下来,替二人盖好被子。
  她枕在他臂上,无论他的药怎么好,她的伤口还是疼痛,虽倦极却一时又无法入睡,今晚对她来说,经历的事情多了,一晚竟似半世。
  她睁着眼睛,目光不经意突然便落到他手上。
  他手上的伤痕丑陋狰狞,血肉模糊,他却一直没有理会,不痛吗?还是……忘记了?
  她想着,很快硬下心来,这干她什么事!
  背后声音突然传来,“不是累了么,怎么不睡。头还痛吧,这药好,你睡醒起来就不会那么痛了。明儿你即管睡便是,我去向父皇告个假,在这里陪你。”
  他说着,将她往自己怀里紧了紧,手摸到她头上,轻轻按摩起来。
  若真正熟悉,会发现他的声音并不温恬,总是淡淡漠漠的,这时也是,但她总觉得他刚才那丝微绷还在。
  她自嘲一笑,她可以理解为这是他对她施暴的微疚吗。但他永远不会向她道歉,在这个男权世界离,这些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步了的事。当然,对她来说,道歉也没有用。
  她无心探究,虽然被他按挲得极为舒服,但她不想要这份亲热,随口道:“别按了,你睡吧,我只是肚子有些饿了,睡了就好。”
  背后,男人却腾地一声坐了起来,她反吃了丝惊,转过身去,只见他一言不发下了榻,大步向帐口奔去,走到门口,似乎想起什么,奔了回来,说道,翘楚,我命人去给你做些吃的,你不爱油腻,就让厨子给你熬点小米粥,你喜欢喝山鸡野兔熬的汤对不对,我今儿个猎了很多猎物,这些都是有的。你先略合一合眼,醒来就有吃的了。
  他说着,妖美的眉眼竟有些雀跃。他似乎从她眼里看到异色,一下敛了眉,拿起落在榻头的铁面带上,转身走了出去。
  翘楚看着地上的血痕,地上有些瓷碎,是他刚才自己扔下来的,他却忘了穿鞋子。她闭了闭眼,她什么时候告诉过他她喜欢喝山鸡野兔汤?
  正文 185
  翘楚营帐外。
  老铁,方明,景平和景清几人都面有窘色。
  老铁和方明还好,毕竟两人年逾四十,方明又是内侍,景平和景清却还年少,又未经历过人事。
  睿王离开前交待过,命景清将元宝带到这里来,后来,一待夏王离去,几个人便即过了来。
  拘本来只需景清过来,但其他三人担心翘楚,一合计,一起过了来,想为翘楚求个情。
  毕竟,翘楚虽不该夜晤夏王,二人更不该做出亲密之事,但按夏王所说,翘楚似乎曾发生过什么他们不知道的事……
  哪知,来到翘楚的营帐外,便看到众禁军退守甚远,两名睿王府护卫被睿王剜了眼,众人一惊,向营帐走近,然而,既近,却听得粗吼低喘,痛苦呻吟的声音从帐里传来,众人面红耳赤之下稍宽了心,退到一边。这种时候谁敢打扰?
  埤想睿王既嘱咐景清过来,想必一会必定会出来,众人商量了一下,遂决定还是在这里等上一等,替翘楚说几句话。
  元宝被下了迷迭香,比任何时候都安静,熟睡在景清怀里。众人等了甚久,却不见睿王出来,都有些惊诧,都是跟在睿王身边的老人了,多年来,睿王严谨,哪有吩咐过别人自己却拉下的事?今晚似乎有些出人意料之外。
  众人正低声商议,老铁眼尖,见到睿王从帐里出来,招呼了一声,众人立刻走了过去。
  景清恨不得立即将手上的烫手山芋解决了,带着它,自己什么事都不能做,忙问道:“爷,这畜牲如何处置?现在就将它放进翘妃的营帐里?”
  睿王立即制止,“别,她睡了。先带回你们那边,明儿晌午时分再带过来给她,她爱如何处置便如何处置。”
  众人一听,一时都有些惊怔,本以为睿王将这狐狸抓住,是有几分告诫惩罚翘楚之意,这时,听他的语气,非但没有这个意思,竟还有丝隐晦的宠溺味道。
  但他这一说,众人也终于放下心,这个情是可以省下不求了。
  睿王看了景清一眼,吩咐道:“去找厨子做些小米粥,另做几款清淡小菜配粥。熬锅汤,莫用他们大厨房那边的猎物,你把我今天猎的山鸡野兔挑最好的拿过去,皮脂必须先去了才能熬汤,做好以后立刻给我送过来。”
  “景平,”他转看向景平,“你去找一找碧水,将带她到郎妃的营帐去。”
  景清,景平忙应了。众人微微惊奇,睿王对什么都有涉猎研究,包括饮食文化,但他自己对吃食却不甚讲究,倒难得听他指定要做些什么吃的,众人都有些异讶地看了看营帐的方向,那翘主子在里面熟睡……
  睿王转向吩咐老铁,“铁叔,你今晚去找冬凝,让她明天设法不去狩猎,晌午过后到翘妃的营帐,告诉她,碧水明天不会在这里。另外,通知五哥,后天,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绝对不可以出手帮我。”
  老铁慎重地答应了。
  这少主子几句话虽古怪,众人一凛之下,却都立刻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后天一早便班师会朝,明晚,怕是要出事了。后天,更是凶险。
  气氛微微一沉,睿王却似乎并无众人的不安和紧张,对方明道:“方叔,你随我去一趟郎妃那里。”
  众人各自领了命,正要解散办事,方明突然低声道:“爷,清苓她……”
  众人又是一凛,清苓姑娘今晚只怕是动了脾气了。她离开的时候,对众人只说了一句“我今晚初衷,莫告诉睿王”,然后就将方明独自拉到一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睿王剪手眺向远方山林,淡淡问道:“她要你转告什么?”
  方明苦笑,道:“爷,请恕奴才侄女冒犯之罪。她说,此间暂不谈他事,回去不久便是她的生辰,她说,若想见她,便通知她,若不想,她自不会打扰。”
  睿王一声冷笑,末了,闭了闭眼睛,对方明道:“替本王告诉她,今晚我既没能拿到她的决定,那就等到她生辰那天,权当作她的生辰礼物,容她好好一想到时再告诉我,她生辰那天,我谁都不见,只见她沈清苓一个。你说,这通知我提前给她。”
  方明谢着应过,众人只见翘楚的营帐,灯火薄薄的摇曳在布幕上,都不由得想:睿王心中,到底只有一个清苓姑娘,那翘主子这回似乎是彻底惹着清苓姑娘了,以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景平微微垂下眼睑,目光一触睿王脚下,惊道:“爷,你的脚……”
  众人一怔,这才注意到睿王竟是赤脚出来的!
  景清随之也急道:“爷,你手上的伤口怎么还没包扎?”
  睿王本盯着自己内袍下摆双足,这时,听得景清说话,眸光暗了暗,沉声道:“不碍事,都散了罢。”
  众人看他不悦,又都知道他神鬼莫测的医术,哪还敢说什么,遂没有再劝,赶紧各自离开。
  其中,只有老铁走了几步之后顿住脚步了,回头看向睿王携方明消失的方向。他心里苦笑:睿王没有处理伤口,只怕不是不碍事,而是他心里极希望翘楚亲口问他一问,可惜,翘主子必定一直都没有开这个口。
  正文 186
  当时,他当真不想和夏王动手吗?
  绝不可能!
  虽身在猎区,远离营帐,但若附近一旦还有别的人在便麻烦了。
  夏王是皇子,皇帝必定护犊,妃子不洁,翘楚却是大罪!
  拘睿王虽最爱清苓姑娘,但对翘楚确实已经动了情,已经无关故人了罢……
  只是,对于睿王和翘楚之间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纠扯,他心里总有种诡谲难抒的沉抑,总觉最终会毁了谁,伤了谁,赔上千人万人……这感觉古怪,按睿王的理智也绝不可能,但硬生生就是那种毁天覆地的感觉。
  他目光锐利,突看到睿王进了他和方明,景平,景清几人共用的营帐,须臾,又携方明出了来。方明手中拿着一根什么东西,二人返身回走,似有事折回翘楚的营帐,他微微苦笑,赶忙转身离开。
  埤
  营帐。
  翘楚伤口还痛,抚着头正要睡去,突觉唇上一痒,她朦朦胧胧睁开眼睛来,只见眼前落了道高大的身影。
  对方似遭遽击一般,立即退了一步,她顿时觉得唇瓣轻了,她有些不耐,半呓语道:“去去去,别吵我。”
  回她的是轻轻的嗤哼声。
  她没再理会,闭上眼睛,手突然被人有些粗鲁地抓起塞回被里,很快却听到细微的像瓦砾划过地面的声音传来。
  她想睡,却被打扰,心里越发气闷。刚才虽看不清晰,但她自然不会以为进来的是谁,除去那人还有谁能进来?他说出去吩咐厨子,这回来了却不上床睡觉,尽在折腾些什么扰她清梦?
  忍着睡意再次打开眼睛来,灯火将前面男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他侧立着,手里拿着一支软帚,他在……扫地?!
  她愣住,随即有些明白,看他将地上的瓷碎扫到一边,似颇为满意的瞥了地上一眼,才将扫帚扔了。
  真是个疯子,扫个地有什么可高兴的!
  看他有返身之状,她连忙闭上眼睛。
  榻沿微微一沉,他似乎坐了下来,接着一阵蟀蟀的响声传来,她又是一怔,那似乎是穿靴子的声音……
  也是,刚才他鞋子没有穿就出去了,他怎么不将靴子穿上才扫地,现在又要到哪里去……
  虽然这些与她无关,她还是微微发着怔,不觉又睁开眼来。
  目光恰落在他的手上……他侧身坐着,微微俯着腰,确实在穿着袜靴,手掌翻转间,右手手背红肿触目。
  “上官惊鸿。”
  瞥了眼地上扫得远远的碎瓷,看他正要站起身来,略一思索,她还是叫住了他。
  睿王似乎微微一震,随即返身过来,轻声道:“醒了?再歇一下罢,吃食才刚命人去做……”
  他和她说话,总是人模人样的,看去便是流彩谪仙一般,哪有刚才半分古怪——
  “你的手,不包扎不上药也不痛吗?”她不想与他多话,淡淡打断了他。
  睿王目光古怪地盯紧她,她越发不耐,目光转了转,手探到榻边,将刚才他替她裹伤遗在榻上的药箱抓到身前——拔箭那天,这个箱子就一直搁在这里,倒应了她的厄运。
  她也不客气地回盯他,探身出来,将他的手捧放到自己身上,沉着声问,“用哪种药膏?”
  (
  “啪”的一声,她一愣,药箱迅速开了。
  什么少爷病!这男人自己似乎爱理不理,这时看有人服侍,动作极快,立刻便将药箱打开,将纱布和其中一个瓶子拣了出来。
  他将地上碎砾扫净,她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起码她下来的时候,不至于一不小心便扎到脚。
  她便替他裹一裹伤吧,二人之间,总归没有一丝一毫的拖欠才好。
  她淡淡想着,瞥了眼他手上经她精心打弄过的大型蝴蝶结,将他的手推了下来,转身继续睡。
  虽看不到,总感觉有丝紧绷的目光从背后而来。
  半晌,她听到他淡淡道,我去办点事,稍会就回来。
  她轻轻“嗯”了一声,心里并不以为意,管他是不是夜会谁,管他要去办什么事,都和她无关。
  发上微微一重,似被人一抚而过,才听得脚步声远去……
  “香儿,你出去外面看看发生什么事了,怎有声音传来?”
  郎霖铃狠狠将被褥一掀,坐起身来。
  她旁边另有一张小榻,今晚睿王没有过来睡,香儿侍的夜。
  小榻上,香儿听得主子语气不悦,心里一惊,回了声“是”,连忙下榻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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