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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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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是贤王的生身之母,在场谁不知道皇后之意,这时,贤王欠身道:“儿臣愿为父皇和二弟分忧。”
  皇帝眸光一掠,“难为你有这份心。”
  翘眉心里骤紧,却见太子只是眸含笑意,道:“那惊灏有劳大哥了。”
  翘眉暗暗着急,这无异于分薄太子的权力,不解太子为何不驳回去,太子却轻轻握过她的手,她明白太子自有分寸,才息了心头焦虑。
  这时,几个华服青年起座,禀报道:“儿臣愿为父皇,二哥分忧。”
  却是夏王,宁王等几个皇子。
  皇后脸色微变,太子笑道:“难得兄弟们都有此心,待老八的选妃赛一过,父皇何不一起安排一下?”
  皇帝神色颇见愉悦,点了点头。
  贤王看了皇后一眼,示意勿躁。
  厅上重臣,和众皇子互为党派,各自支持意属的皇子,这时却谁也没有出来说话,谁都知道皇帝心思厉害难测,但平日里最厌恶朋党结派,众人平日在朝中也极为小心,何况在睿王婚事的节骨眼上,多谈其他皇子的庶务并不妥!
  皇后也心知此理,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一旁的莫公公道:“皇上,时辰到了。”
  皇帝淡淡“嗯”了一声,问:“候选佳丽可已到齐?”
  莫公公答道:“禀报皇上,经老奴清点,已全部到齐。”
  “甚好。那便将各人分配到那八个房间去。”
  众人一听,从有份参选的各个臣子到各名佳丽,都顿时紧张起来。
  据闻,在场里,除去皇帝和莫公公,再无人知晓试题。
  不同于翘容所想,诸臣都猜度皇帝突然下旨赐婚,必有所为。
  睿王之母常妃早薨,然常妃貌美,在世之时,冠宠六宫,恩宠曾盛极一时,睿王幼年异常聪颖,也极得皇帝欢心。可惜常妃死后,睿王一场高烧,病愈以后,变了性情,也折损了才智。
  常妃是将门之后,不仅颜色非凡,更有驰骋沙场之能,皇帝嫌睿王无母亲之风,遂不再喜平凡的睿王。
  此次,睿王出战,宫中早有消息传出,皇帝曾与莫公公言,即使睿王战败,他也当镐赏这个儿子。言语间极是欣慰。
  然而,睿王却打了胜仗。皇帝的喜欢只增不减。谁成为睿王妃,绝不会是件坏事!
  翘容一拉翘眉的手,急道:“姐姐,太子哥哥可有提示比试的题目?”
  翘眉摇摇头,看了太子一眼,却见太子淡淡看向座下佳丽秦秋雨。
  她心下骤紧。
  014 北地三公主
  秦秋雨注意到太子的注视,一怔之下,随即羞涩地低下头。秦将军微微错愕,不意这大女与太子竟似有所交集。
  另一边,王语之微微蹙眉,看了王莽一眼,王莽和父亲王太傅交换了个眼色,轻轻摇头;皇后招过侄女郎霖铃,低声嘱咐着。
  这是几名大热的情况。
  其他的千金小姐,有身为朝臣的父兄在场的,都走到父兄身边,聆听教嘱。若父兄官职较小,未在今日邀请之列的,则或安静或战兢地侍立在一旁等候。
  一边,莫公公密声交待多名仪礼官和内侍事项。
  须臾,莫公公道:“统共是三十二名姑娘,将姑娘们依照安排分成四组,每四人一组。”
  众女立刻站到大厅中央,向帝后,太子和太子妃行了礼。
  皇后看贤王以长兄之尊,竟都没有受到这一礼,心中痛恨之极。
  仪礼官各自错开,顷刻已将各名佳丽分好组。
  众人一看,这分组似有些玄机。秦秋雨,王语之,郎霖铃和翘容并不在同一组里,非但如此,并且四人分别在四个组里。
  翘眉心念太子,正惦念着去留意秦秋雨,眼角却又分明看到贤王盯着她,一旁宁王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心里一恼,狠狠瞪了贤王一眼,却听到一声轻笑,看去却是那夏王。
  再看时,只见除去几个年龄较小的,多名皇子都看着她,虽为自己的美貌沾喜,却也越觉恼怒。突然所有目光瞬间散去,似业着什么可怕之事,翘眉一怔,却见太子唇角微提,淡淡瞥向他的兄弟们。
  她心里喜悦,微微偎紧了太子些许。
  看已准备就绪,帝后相视一眼,莫公公会意,朗声道:“比试开始,带姑娘们到各房里去。”
  除去少数几人尚自镇定,诸女都紧张忐忑,连着一众臣子都紧张起来。仪礼官正要带领人出去,这时,厅外急急走进一名中年男子。
  却是睿王府管家——方明。
  方明脸有急色,一掀下摆,跪下报奏道:“禀皇上,奴才适才在外面遇到一名女子这候选的佳丽还有一名。”
  所有人一时惊愕。皇帝按紧扶手,皱眉问道:“这怎么回事?”
  方明向站在门口的一个少年使了个眼色,那少年长得虎背熊腰,脸容却极是憨厚,慌忙点点头,飞快走了出去。
  很快,那少年带了三名少女进来。
  翘眉一震,翘容已经失声道:“你怎会来了?”
  众人正大惑不解,居中那名紫衣少女已领着两名少女跪了下来。
  “北地领主三女翘楚叩见东陵皇帝,吾皇万岁万万岁。”
  王莽一惊,下意识看了太子一眼,太子眉宇敛抿,正紧紧盯着翘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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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和礼物,亲们,周末愉快!
  015 聘以天下贵
  四周窃语声大作。
  “她是北地的三公主,怎地容相这般”
  皇帝眉锋一拧,看了众人一眼,声息立时消歇。
  皇帝颔首,“公主平身罢。你父翘振宁说你因病不能参加朕儿选妃之赛”
  翘楚恭敬答道:“本是如此没错,后翘楚病愈,父亲便让我赶赴朝歌,说不能辜负了皇上一片美意。”
  翘容咬牙,“父亲怎会,他明明——”
  翘眉冷冷瞥了翘容一眼,翘容一窒,赶紧低下头。
  翘楚听得声响,微微抬头,目光随即在太子和翘眉相握的手上愣住。
  是不是因为当时年纪小?人小言也轻,所以承诺太轻。可惜记住的人却总是记住,永永远远。
  ——若有一天,我得登尊位,必以天下最贵之聘迎娶你,从此护你不受任何欺侮。
  是谁这么说过?言犹在耳。
  天下最贵,普天之下,还有什么比翘眉头上一支钗头凤更珍贵?那是太子妃的配饰。
  也许总是时光荏苒,他早非留在北地作客实为质子的上官惊灏。他们中间隔了七年,改变了模样。
  睿王府外,她隐匿身份,他不知道她是她,现在呢,他知道她是谁,他真的忘记了曾经的承诺?而她真的没有退路了?
  她要找机会问他,一定要!
  他们之间,又岂止曾经的承诺。他和她,在更远的地方,在更远的时光以前,有过那么多的故事。她为救母而来,更为他而来。
  她凝向他,他却看也不看她,挽着翘眉,随随看着对侧的兄弟,眸含警示。
  她喉里一痒,知道是旧疾发作,赶紧收敛心神,不敢再看。
  皇帝盯了她一眼,道:“你父亲有心了。事不宜迟,三公主且先莫与太子妃和四公主聚旧,赛后再聚。莫存丰,将三公主编进四公主那一组。”
  莫公公连连看了翘楚几眼,将她领进翘容那一组,又旋即看向其中一名仪礼官,那仪礼官点点头,道:“从此刻起,比试开始。请诸位姑娘注意,比试分三局,局局筛选,依次类推。第一局,每组将筛选出两位姑娘进入下一局比赛。此时是辰时,第二局比试在辰时三刻整开始。”
  “请各位姑娘跟吾等走,分别到八个房间静候试题。”
  他话音方落,众人立觉气氛紧窒压人。这试题由荣瑞帝所出,这位智谋过人,骁勇善战的国君到底出了些什么试题?这压头筹的试题又是什么?
  这时,一个青年笑问道:“父皇,我等可是在此等结果?”
  皇帝拈须一笑,莫公公道:“禀夏王,皇上与各位殿下也一起过去。”
  翘楚强自抑住喉间上涌的血腥,微微蹙眉,在场必有人已知试题吧,她如何与她们争?这个破败的身子能将三局拿下吗?被仪礼官领出门之际,方才领她们进门的少年急急奔进,走到方明面前,附耳对他说了几句话。
  方明大喜,快步走到皇帝面前,欠身一礼,恭恭谨谨道:“皇上,睿王已进朝歌城门,即将回府觐见。”
  016 何苦为难她
  香烟袅娜。
  房中,檀架排排林立,书籍卷宗无数,
  “不是说让咱们在此等候吗?怎还没有人过来宣读试题?”
  座中,终于有佳丽按捺不住按椅而起。
  她们一行五人被仪礼官带进在这房间里,诸女各有座位,案上香茶清幽,然而时间过去,却并无人进来宣布试题,除去那几名仪礼官离开时说:姑娘们,皇上,皇后和朝廷上各位大人便在这院子中等候胜出的姑娘参加第二局比赛。竟无片言只语提及这第一局比赛的试题。
  另一名佳丽也站了起来,喃喃踱步,“难不成这重点在第二局之上?但若是如此,如何决出这第一局的胜者?”
  屋里除去二人,谁也无心去喝一口茶。一是主座上的九皇子夏王,一是翘楚。
  若问夏王为何在此,说来也怪,这位爷却是为监考而来。连同太子在内,几名皇子被皇帝各自分配到八个房间,进行监考。
  这时,几名女子都走到翘容身边,低声央道:“姐姐,你何不向九爷打听打听?”
  几人虽互为竞争关系,然而翘容的嫡亲姐姐翘眉是太子妃,众人又都皆知,北地领主翘振宁有五女,那翘楚虽是三公主,却是庶出,兼之面貌普通,衣裙朴旧,哪有一分公主之态?反似是偷偷赴选来着。都有几分小瞧之意。
  诸女虽不似深宫长大的女子,心机城府深远,到底长在官宦之家,也自少不了一番看人度人的本领,翘容宛然便成了这组的主心骨。
  翘容本便不是个安份的主,看夏王年轻俊朗,虽不及太子,却也仪表堂堂,心中喜欢,又看众人敬让着自己,更不免得意,款步走到夏王面前,盈盈一拜,问道:“九爷,依你看可是出了什么纰漏,怎还不见来人宣讲试题?”
  其他三女看翘容已开了头,也娇声附和相询,谁不知道夏王尚未娶妻,府中只有几名通房丫头,他母亲惠妃在宫中又甚是得宠,若攀不上睿王的婚事,被这九爷青睐上,也是大福份。
  夏王唇角轻扬,“各位姑娘,惊骢只是监考,也不知吾皇有何安排。只是,惊骢倒觉得,各位效法翘楚姑娘,稍安勿躁也未尝不可。”
  翘容心中一怒,顺着夏王悠悠的目光,果见他正看着对面的翘楚。
  翘楚口中正含着口茶,被夏王话一吓,几乎要呛出来,不由得腹诽,这男人是看不得她不似他人着急紧张吧,她并非不急,只是急也无用,她也确实累了,从塞漠到朝歌,她走了很远很远的路,他又何苦要她成为众矢之的?
  被几道怨恨的目光盯着,她微叹了口气,决定放下手中茶碗。
  夏王淡淡问道:“为何不继续喝?”
  翘楚没好气道:“喝光了。”
  夏王正啖着茶,闻言眼睫一敛,将自己手中的茶盏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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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7 樱唇抵香茶
  翘楚一怔,这时,却有人在门外敲门。夏王眉头一皱,道:“进来。”
  众人本为夏王所为目瞪口呆,听得声响,想是宣布试题的仪礼官过来,都又惊又喜。
  然而随即失望,进门的是一名发鬓半白的老人。一身粗旧灰衣,不知是他邋遢还是衣服本来颜色如此,他脸上坑坑洼洼,满脸伤痕疙瘩,竟是丑陋之极。
  他手中拿着两支粗檀香,正要见礼,夏王看了眼香炉,炉中檀香已见底末,笑骂道:“老铁,罢了,免礼吧,你的行动也不便。八哥心慈,府里倒尽用你们这些人,去换吧。”
  被唤作老铁的男人低声谢了,走到的两个小香炉旁边,侍弄起来。
  他背影佝偻,一拐一拐的,众女方知夏王话里之意,原来这老铁是个残废,心里不免辗转,那睿王也身有残疾,不由得都掩了口鼻,又见夏王大手笔直,犹自擎着茶碗向着翘楚,嫉妒更生。
  翘楚已被太子气得半死,不想把自己气死了,忍着将桌上茶碗向夏王掷过去的冲动,心中一计较,摘下腰间小荷包,也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不敢凭地就受了九爷的馈赠。”
  她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颗小枣,放进嘴里,笑道:“九爷也尝尝,便当是翘楚的回礼。若九爷不要,翘楚倒不好收受九爷好意。”
  夏王一顿,旋即一笑接过翘楚递来的荷包。
  翘容冷笑道:“大漠野枣,姐姐怎可拿这等粗鄙之物献给九爷?”
  翘楚微微蹙眉,低下头。
  夏王道:“不妨,翘楚姑娘,嗯?”
  翘楚抬头,看着挪前几分的茶盏,咬了咬唇,终于伸手接过。
  夏王淡淡道:“姑娘既渴,便喝了它罢。”
  “谢王爷。”
  翘楚把茶盏一旋,众人看去,杯沿微有茶渍,她就着夏王喝过的地方,轻轻抿了口茶。
  夏王一怔,他身份本贵,母亲惠娘妃家又是江南首富,他看翘楚衣衫朴旧,本已心存轻视之意,后看她甚是镇静,不像其它人一样和他搭讪攀谈,只当她在自己面前故做清高,更生了丝厌恶。赠茶一举无疑有几分戏谑之意,万没想到她会如此做,只觉这女子轻佻之极,心下一沉。
  翘容却已低叫出来,“不要脸!”
  她这一声甚是尖锐,众女都轻蔑地看向翘楚,便连一旁安静辍换着檀香的老铁也扭头看了翘楚一眼。
  翘楚道:“九爷也尝尝这枣吧。”
  夏王捏着手中荷包,微微皱眉,他若不吃,反显忸怩不如翘楚,再不犹豫,拈了一颗放进嘴里慢慢嚼了。
  这时,翘楚轻声道:“嗯,这枣儿产自深漠,长年光照,甜味都锁死在枣里,甜死了,还是只宜用来泡茶喝,不吃也罢。”
  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条小绢,把一直含在口中的小枣吐到绢上,随手揉了,扔到桌下玉盂里。
  夏王脸色顿变,只觉一股甜腻从舌尖弥漫开来,他伸手往案前摸去,却扑了个空,才蓦地想起自己的茶盏已给了翘楚。
  018 时间很紧迫
  众女一时惊呆,却不敢声张。
  夏王怒气陡生,明白自己着了翘楚的道,他几时受过这等作弄,捏紧掌里荷包,恨不得将翘楚捏碎。却见翘楚执起自己的杯盏,又啖了口茶,淡淡看着他。她并不算美丽,但唇色经茶水熏蒸,却有丝粉嫩欲滴之美。那安静无辜的模样,夏王腹下微微一躁,竟完全无法发作。
  他手一挥,招过老铁,沉声道:“给爷传茶水进来。”
  老铁点点头,步履微瘸走了出去。
  屋内一时寂静。夏王目光灼热正盯着她,翘楚也不敢太惹这九爷,把人惹毛了也不是好玩的,遂合上眼睛,只当歇息。
  须顷,有声音传来,想是那老铁折了回来。
  又过了好一阵子,只听得佳丽们焦急的声音又纷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怎还不见人进来布置诗题?”
  “对啊,还有多少时间剩下?”
  翘楚也越发疑虑,睁开眼睛,目光投到香炉上。炉上烟雾霭霭,空气中清香盈盈。檀香是众人进房时女官才新点上的,若稍加推算,倒是大约能知道过了多久时间。
  按云苍法历,八刻为一个时辰,普通的香支儿,三柱香的时间约摸就是一刻,然而眼前的檀香粗大,体积约为寻常香支的三倍余,即一柱香燃尽已是一刻。刚才老铁已换过一次香,也就是说现在已过了一刻有余。
  翘楚一凛,快到辰时二刻了。仪礼官一再强调第二局比赛在辰时三刻整便开始,但这第一局的试题却仍不见影踪,到底荣瑞皇帝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她正微微出神,突地有人推门进来,却是三名仪礼女官。
  “请九爷和姑娘们随奴婢移驾。”
  初为试题忐忑,后在等待中惶恐,这时众人一听反大喜,心道必是比试开始,遂随着女官鱼贯而出。
  行走不远,女官们在一个房间前停下。几名女子细声交谈,四人各自成双,无人搭理翘楚,翘楚也不以为意,四处细看,目光随即在窗纸上一怔。
  这时,一个女官打开房门,众人进去。
  翘楚和夏王走在最后,夏王低道:“什么玩艺儿?”
  翘楚微微蹙眉,这九爷是真不知试题,还是只是伪装?她已无暇顾及,耳畔只听到有人惊呼。
  确实,眼前这是什么玩艺儿?
  除去屋内光线黯淡阴霾许多,这房间和刚才房间的格局,摆设完全一样!房中也是桌案,香炉,书架排排,那书架子错落有致的一直延伸到房间尽头的另一扇小门处。
  翘楚正讶,突见有抹微光从第二排的书架子传来,她正想察看,眼梢却看到炉里的香支已燃到只剩指头大小。
  时间快到了!
  019 输在第一局?
  有什么飞快在脑里闪掠而过,她突然想到两个房间一个相同却蹊跷之处。
  当她进入第一个房间的时候,她便觉得房里有丝古怪,却说不上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再看到这个模样相仿的房间,她想,她知道了。
  她的目光刚落到书架背后——房间末端的时候,不知谁倒抽了口凉气,“啊,这怎么回事?”
  而在这之前,她分明听到一声闷响,眼前光影瞬间消失,满室黑暗。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翘楚握紧手,她在外面的时候,便留意到,这个房间用了黑色窗纸所以光线比先前的房间黯淡许多,门一关,便遮绝所有光线。
  随着拍门推窗之声,窗外传来钉木之声,女子们惊恐的声音不断,“有人在钉窗子,门也锁死了!”
  “九爷呢?”
  “九爷,救命。”
  黑暗里,男人没有出声。
  翘楚心里微颤,正要往书架深处走去,却又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她内腑有伤,一急之下,血腥之气不断从喉间涌出,身子顿时不稳,却随即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扶住,她一惊,黑暗里,鼻端盈上一股淡香。
  “翘楚,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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