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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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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亲手杀死这孩子,你不要再逼我!”
  上官惊鸿没有说话,扣在她下巴却如同往常动怒一般,要把她捏碎,他眼中碾着笑意,眸光却暗的吓人,好似他随时会将她杀了一样。
  她握紧手,一笑以回。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他紧紧拧住眉,眼眸的红浊越发凌厉,那残哑阴冷仿佛是从喉骨里迸出来的一样,他的手却渐渐松开她的下颌,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哑道:“若我能杀了你,翘楚,你就是只妖!”
  翘楚心里全数是不甘不愿,她使劲挣扎,他避开她的肚腹,又像之前一样,环着她心口,乳尖也在他矫健的手臂上擦过,他一挑眉,忽而已邪佞地笑起来。
  众人又惊又不得法,一时都不知该劝该默。
  疯子!翘楚怎么甘心身体以他这般接触,她低头便要往他手臂咬去,却听得老铁低声道:“翘主子,你道为何爷一直没有孩子,其他几位势力最大的爷儿也没有孩子?”
  冬凝想呼救,全身却使不出一丝力气,那如蚊呐的沙哑声音大抵只有自己和身上的男子能听见。
  鼻端那阵幽香她并不陌生,是!
  这个男人知道她的武功,对她用了……
  泥土的腥香扑面而来,头上是一片蓝色的夜幕,弦月,稀稀疏疏的几颗星,她被压肘在地上,无法动弹,脑目晕眩,她狠狠盯着紧紧压在身上的男人,咬牙道:“宗璞,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没有想到是他。
  可知道这个地方,又能通过重重暗卫从毗邻飞天寺的入口进来的,除了他们几个人又还有谁?
  所以,暗卫也没有阻他。
  只是,她没想到他会这样对她!她心里一阵屈辱,若非死死忍住,泪水已经滑了下来。
  宗璞轻轻笑着,两手却狠狠握紧她的肩膀,“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这段日子一直避开我,现在就在你哥哥的地方,怎么反避不开我!”
  “宗璞,沈清苓在那边,你找她就好,你来找我干什么,这样对我又算什么。”
  男人的鼻息混着雄性的气息重重打在她的脸上,冬凝咬牙侧转脸,他却含上她的耳垂,厉声警告,“秦冬凝,我谁都不找,我就找你,今晚你必定要给我说清楚你和樊如素的事,否则,我宁愿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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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璞这个人,冬凝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明白过他。
  上官惊鸿北伐、其后离宫这段日子,他数次派人送信给她,约她出来,她只当做没有看见。除了后来随宁王出去找上官惊鸿,再没有和他碰面。
  她不像往时那样多外窜,大多时间躲在府里,一来担心上官惊鸿和翘楚,二来也是为了避开他。
  有时樊如素约她,她便派暗卫到宁王府送信,宁王夫妇会到秦府来,她随他们的轿乘离开,再赴樊如素的约。
  本来,宁王看二人似闹了不快,有意撮合,她开始不愿多事,不得已之下,只好将宗璞打她的事告诉了宁王。宁王一听也怒了,倒乐意帮她。
  以前宗璞笑她愚笨,上官惊鸿说,除去少数天生便出类拔萃的人,人都是一样,无所谓智慧愚钝,都靠历练来练达,我妹妹就当真不如你了?
  她终是明白,她虽不及宗璞聪明,但未必就要受迫于他。
  如今,似乎是彻底惹怒了他。
  这里本是最安全的地方,却变得危险。
  上官惊鸿还不知道二人的事,至于她和宁王他们,任谁也想不到宗璞会选在这里动手。
  她不明白这些日子以来他百般留难是为什么,她和樊如素之间又干他什么事了!
  他方才说,毁了她?
  要再打她吗?
  那样的记忆虽不堪,但她实在不想再和他有什么纠缠,宁愿被他打。虽对樊如素并无男女之情,但何不索性借求亲的事暂时打发了他去。
  “宗璞,以前是我不懂事,”冬凝有些艰难地看了眼压在她身上的男人,他此时已从她的颈侧撑起身子起来——方才,他将她的耳朵含在嘴里,那灼热酥麻的感觉,就像是有人在呵她的痒,她全身都颤抖起来,他却在笑,笑的邪肆。这哪像素日里对属下不苟言笑,嬉笑挖苦她的他。她这时想起,仍是心惊胆战。眼前,他眉峰皱成一团,越发严厉了去。
  “继续说下去!小幺,别惹我,乖乖的说话,就像以前一样。”
  白净修长的手指勾起她的头发把玩了片刻,又捉住了她的手,将之放到自己的脸上。
  她以前爱他,也爱他这双看似永远洁净的手,不像她,舞棍弄棒,时常将自己双手弄的脏脏的,他常皱眉嫌她。冬凝忍住两人肌肤交接那阵强烈的颤栗,咬了咬牙,继续道:“我上次已经说了,我以后都不会再烦你。夏大人代樊大哥向我爹求亲,你也是知道的。我明白,你从没将我当女子看待过,甚至用这种方法来制肘我,但我要成亲了,你这样对我于礼不合,你快起来……”
  “你要成亲?”
  宗璞本来还印着细许笑意的眼梢全暗了,像瞬间涂上一层厚厚的黑色。
  “你的意思是说,若非八爷让你借求亲一事助清儿,你会答应樊如素?”
  “是。”
  “你喜欢的是我,却为了置气去和别的男子成亲?”
  “宗璞,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那斩钉截铁的一句话还没说完,唇瓣已被堵住,她惊骇地看着他的容颜逼到自己脸上,唇舌已被他撬开,他粗狂地吻住她。
  他爱喝茶,往日说话,总能嗅到他身上芬芳的茶香。现在她却只觉得那美丽的味道让她难受。
  他是东陵最高的执法者,当他那双惩治罪恶宛似洁净无暇的手捧起她的胸乳吸允的时候,她脑里净是空白,她吃力地伸手去打他,但麻药让她的拳头成了花拳绣腿,他冷冷笑着,一手扯松了自己的衣衫,甚至抓起她的手环住他精瘦的腰。
  她施展不出力气,便用女子尖锐的指甲在他身上狠狠抠挖,她听到皮肉抠出的声音,他微微“嘶”了声,去依旧施恶,她身上的衣服被他全数敞开来,每一寸肌肤都被他舔吻吮咬过,突然,他轻吼着,大手一抄,将她的身躯捞起,更紧致地贴向自己,私处被一根滚烫抵磨着,隔着衣裙,往她的羞处戳去。
  她扭动着,嘶哑呼救,却叫不出声响,那声音反似呻吟喘息更鼓动了他,他将她抱的更紧,唇舌突然从她身上离开,低喘着又吻上她的唇。
  她的声息一下被堵严,他捧着她的脸深深吻着,很快大手不满足的又探进她的衣服里……经年拿笔的手指腹间的茧竟也厚厚一层,那粗糙让她迅速颤栗着疼痛酥麻起来……
  往日,她曾一度渴望走进他孤傲的世界,没想到今晚先要用身体来感知丈量。
  足上一冷,绣鞋被他的脚勾掉。
  死死盯着和自己近在咫尺的清俊的脸,他也紧紧盯着她,满眼灼热冷痛,冬凝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天幕的蓝和男子如墨的衣衫却瞬间将她湮没……
  天色还没破开,窗纱还映着蒙蒙的黑。
  外面的敲门声将翘楚吵醒了。声音虽轻,但她本来就睡得不熟,意识虽然还有丝朦胧,还是立即惊醒过来。
  她也没有睁开眼睛,只假寐着。
  “进来吧。”
  一直强硬的环在她后脑上的手臂终于小心的松开。
  进来的似乎有好几个人,脚步声都放的极轻,进来之后,又很快站定,息了生息。
  翘楚知道,上官惊鸿准备上早朝了,老铁等人进来伺候漱洗。
  想起昨晚两人订下的休离协议,她将信将疑,但唯今也只能一试,她并不惧上官惊鸿。
  正淡淡想着,上官惊鸿的唇已压了下来。她不想和他说话,遂忍着,任他在她唇上来来回回地吻了好一阵子。
  唇瓣轻了,她以为他要起了,哪知发上一重,一只大手在她发顶上微微用力摩挲,“楚儿,起来侍候爷穿衣,一会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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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手脚没事,自己不会穿吗?”
  翘楚心里一冷,霍地坐起身来。
  “你倒是终于肯和我说句话了么?”
  上官惊鸿语气里已没有了刚才的颐指气使,倒有丝自嘲的意味。
  翘楚一怔,看他目光淡淡落到指上,她一笑,靠到床栏。
  他食指上一排深深的牙印,是她昨晚咬的,准确来说,她要咬的本不是他,是自己的舌。
  记得昨晚老铁说,风浪尖上这些皇子注定是你死我活,所有谁都不会在大局稳定之前要孩子。父亲死,儿女也不能幸免于难。
  她听罢怔了半晌,是啊,这个最简单的道理,她这个学史的人怎么忽略了,终究是那个法制的时代生活久了。
  末了,老铁说,翘主子,这孩子爷想要,爷对你……
  莱对她怎么样,老铁没说,上官惊鸿深鸷的盯着她看,她当时又怔了很久,她这么杯具吗,在她已经不再爱他的时候,他真的爱上她了?
  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她只知道,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会遗憾,但不会回头。想了想,饶有兴味地问了他一句“沈小姐呢”。
  上官惊鸿本专注的看着她,似迫不及待的等着她听罢老铁的话的答案,闻言沉默了很久,才道:“她将来会和我们一起生活,但我会待你好,待你最好。”
  果然,沈清苓是他心头永远的红玫瑰,白月光。她也笑了,趁着他不留意的茬儿,狠狠往自己的唇舌咬去。
  上官惊鸿脸色一变,他的手很快,一手捏住她的下颌,一手手指塞了进去。原来他一直注意着她。
  那一下她并不是开玩笑,咬的很狠,他的手指拿出来的时候,皮绽肉破,血汩汩的流,老铁等人都惊呆了。
  失方明见状拿了药箱过来,想替上官惊鸿包扎,上官惊鸿冷笑,一掌打翻了药箱,“翘楚,你这是威胁我吗?”
  她在他膝上,被他的掌风扫得微微一震,却仍说,“除非你将我当死物一样锁着防着,否则,我要死,不难。”
  威胁。
  他说的对,她是在威胁他。
  她要这个孩子。
  她虽渴望自由,却再也不愿意就这么死了,她会努力活到将孩子生下来。
  当然,将孩子生下来的想法,她不能告诉他。否则,她的威胁将毫无用处。
  他的眸光变的越来越灰暗,末了,捏着她的下巴,说,“你当真那么不想要这个孩子?”
  “是。”
  她早有准备,答的毫不迟疑。
  上官惊鸿又是一阵沉笑,良久,方轻声道:“你有没有想过,若我让你离府,你和孩子都会有危险,我二哥不会放过你!哪怕我死了,你眼泪不流一滴,我二哥也不会放过你。你不笨,铁叔说的话你怎么就不懂?你就这般不怕死么?没有我的看护,你……熬不过今年!”
  她一惊,她只想着要离开,一时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些。
  手,不由得按紧肚子。
  圈在她心口的手掌慢慢移到她的肚腹,轻轻环上,不似动作温柔,他的声音冷冷的,“翘楚,我们订一个协议吧。三天,你好好考虑三天,若你当真不念这个孩子,也不管你自己的生死,三天之后,我签休书放你离去。”
  他的话反让她一震,他真的肯放她走?她警惕地盯着他,他眸光一黯,淡淡道:“吃药吧,我只让景清熬了两帖药,这是最后一帖,别再把它摔了。”
  景清端着药碗走过来,神色有些凄然。
  她闭了闭眼,“三天之后,若我一定要走,你真的答应让我走?”
  彼时,他眼睑轻垂,大掌温柔的安抚着她的肚子,她却嗅到危险不安的气息。他就像一只潜藏着的兽,随时跃起扑人于死地。
  “是,我答应你。”
  “你没有条件?”她质疑。
  他没有接方明递过来的药膏,示意景清将药碗递给他,又让老铁等人出去,方道:“当然有。这三天,我要你爱我,我们就像其他普通夫妻一样,像五哥他们一样。”
  “我不爱你。”
  “那就……假装你爱我。”
  ……
  她吃过药之后,他唤了几名婢女进来服侍她洗浴,他却出了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这一天很长,这一夜无话。
  他们仍然同床,像普通夫妻一样。
  他抱着她,拍着她的脊背,突然就在她背后说起他幼年学射箭的事情来,又说她那时随她母亲过来,她爱黏着他玩,说到一些地方,他轻轻笑了。
  她不想听,一句也不答,他将她板过来,冷冷提醒,“记得我的条件吗?”
  什么练箭,什么随母亲来朝歌谒拜东陵皇帝,那本就不是她,是“翘楚”。她索性淡淡道:“我十多岁的时候,被我大娘狠打了一顿,生了场大病,脑子也坏了,记不起以前的事了。”
  “毋怪你一直没有跟我说……”
  他突地将她紧紧按在怀里,一遍一遍唤她的名字,她被他勒的几乎透不过气来,狠狠擂了他一拳,他也不恼,只道:“我会替你报仇。”
  他语气淡淡,却很是阴鸷,她听去有丝惊颤,却终究没有回答,渐渐睡过去。朦胧中,他抱着她说了很多话,她没有听,也没有答……
  直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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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我穿衣。五嫂每天都是这样服侍五哥的。”
  上官惊鸿抓起帷帐外方明递来的衣袍和铁面,扔到她前面,翘楚本微微出神,一时倒教这衣服打断了。
  “神经病。”翘楚低斥了句,也不管他,便要躺下,上官惊鸿却长臂一探,将她带进怀里,“你不是想离开我吗,那合作一点!”
  翘楚反驳,“你不是说要像你五哥一样吗,你要我假装爱你,你怎么不假装爱我下,你五哥爱佩姐,不会发神经四更多的天就把他妻子叫醒侍候他穿衣。”
  上官惊鸿突然低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话儿多了是好事。只是,我不必假装爱你……”
  莱翘楚一怔,抬头之间,不觉碰着他的眼眸,他的眼睛有丝淡淡的光亮,手已自发的在她腹上轻轻摩挲起来。
  敢情他还计着掖着她昨晚不理睬他的事。一早便变着法儿来整她。她闭上眼睛,他却轻轻吻着她的耳垂,呢喃道:“我并非故意叫醒你,我也想你多睡点儿,你睡的不稳,听到声音就醒了,明儿我便不让他们叫早了,好让你睡到自自然然的醒。”
  翘楚一把推开他,狠狠盯了他一眼,犹不解恨,往他下巴挥了拳,上官惊鸿却摸着下巴,轻轻的笑。
  他方才吻她的时候就知道她醒了,这混蛋!
  她本是不愿与他多说话才假寐的。最后倒让他碰了,又和他说了话。
  “莫要生气了,我有东西给你。”
  失他说着放开她,极快的下了床,未几,便折了回来,手上拿着一枚东西。
  翘楚一怔,这是琳琅他们给她的手表,她昨天既打算从宫中逃走,便随身带着,那珠子给这人吞了,这手表她留作纪念,纪念那个只有一面却胜似多年的朋友,她随即道:“给我。”
  上官惊鸿本要替她戴上,这时看翘楚被他逗弄的模样含嗔带急,脸上红晕丝丝,不复昨夜苍白,药是见了些效了,他心里一宽顿时又微微一荡,反而迅速缩回手,低诱道:“楚儿,你吻我一下,我就给你。”
  翘楚没料到他这般无耻,咬牙说得一句“我还没漱口”便气得说不出话来,仰头躺下。
  上官惊鸿却不罢休,将她抓进怀里,她正要往他脸上打,他另一只手一抓,已将她双手裹住,吻上她的嘴。
  直到早退到靠近门口的地方和老铁等人站到一起的方明的轻咳声传来,提醒上朝,他才有些不舍的将她放开,翘楚怒极,挥手就给了他一记耳光。
  上官惊鸿没有避。
  他摸了摸脸颊,自嘲的勾了勾唇,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抱躺好,拿起被子替她盖好,手表却往自己怀里一放,方拈起外袍和铁面出了床帏。
  洗漱的声音快速传来,很快又随着众人及他的脚步声远去而消失,只遗下他低低的声音,“早膳想吃什么,只管吩咐下面去做,我让景清炖了药汤,你用过早膳就喝。等我回来用午膳。”
  翘楚闭上眼睛,若放在些许天以前,这些岂非她梦寐以求的情景?
  有风晾过,床帐似乎突然被轻轻挽起,她一惊,只见两颗脑袋拱了进来,却是她的一双丫头。
  原来,两人也随老铁等人进来多时,只是不敢惊扰了上官惊鸿和她。
  数目相对,美人咬牙,四大眼圈红红,“主子……”
  翘楚就着美人的搀扶起来,摸了摸她的头,俩丫头本已候在城郊的客栈,还是给上官惊鸿捉回来了,这一间一间的搜,美人又是机灵之人,得用多少人手!
  兵权在手的上官惊鸿越发霸道了。
  只是,上官惊鸿既待她这般,必不至于为难了她两个丫头,她还是有几分宽心,并没有追问他,也知道他有意将她的丫头隔离开来,让她孤而无援只能倚靠他,但似是怕她慌闷,到底还是将她们放了出来陪她。她最疑虑的是,三天之期,那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昨晚,她本打算和他硬碰到底,让他立时放了她,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还虚弱,这样不顾后果的走,若一个差池,只会将孩子流了,而且,他说的对,他的政敌,太子是个大麻烦。她也须好好计量,离开这里,以后怎样避开太子的耳目,否则只会将孩子和两个丫头的命都搭上。
  但三天之期……
  门口突然传来敲门声,四大揩了揩眼泪,没好气道:“谁?我家主子要歇息!”
  “翘主子,有个人想见你,你见一见罢。”
  景平的声音恭恭谨谨的从门外传来,翘楚心里一动,客人,这个当口,天还没亮会是什么客人?景平是谦礼的人,但此时的措辞却甚是奇怪,并非询问她的意见。
  但既是景平开的口,她并不想拒绝,遂道:“先生让客人到大厅稍等,翘楚漱洗一下就过去。”
  景平却道:“客人是女眷,就等在门口,翘主子若方便,让她进去即可。”
  景平语气有丝急促,翘楚越发奇怪,让四大去开门。
  一个人随四大走了进来,景平在门外迅速关上门。
  翘楚因尚未来换衣,不方便让景平看到披头散发的模样,遂又扯下了床帏,这时,门一关上,她立即打开罗帐,只见一名女子站在帷外,形容萎顿,轻轻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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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却已迅速挡在她面前。
  四大迎客进来,也挡在她面前去。
  两个丫头都警惕着来人。
  来的是…碧水。
  然而,她眸含苦涩看着翘楚,脸上并无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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