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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法兰西之花-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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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可没干过这事。

慢慢转变的公爵千金在别人眼里如有天助似的忽然在一夜之间就拥有了一般贵族名媛没有美妙香味。

路途上不管是谁见了伊莎贝拉都蠢蠢欲动。男的想要得到这朵既漂亮又香的鲜花,女的想成为既漂亮又香的鲜花。

跟在伊莎贝拉身边的贵族子弟越来越多。当天下午,队伍靠着莱茵河畔支起帐篷准备过夜。早有准备的科尔宾在远离伊莎贝拉帐篷最角落的地方让人帮支起一个不起眼的小帐篷。在里面休息有些酸痛的脚掌,科尔宾走出扈从帮他扎好的住处到管饭的地方,一个内维尔家扈从替他领好了晚饭。

吃过晚饭,已经到了傍晚时间,他路过河边打水看到篝火点亮的营地里以围绕着伊莎贝拉的帐篷最为密集,看那架势跟众星伴月似的。

回到帐篷里用河水擦了擦身子,他才去找纳威特替他朝管理队伍物资的总管多要了几盏烛台。看书的光线不足是会导致近视的,近视而产生的各种负面影响足以谋杀一个生活在中世纪可怜的生命,所以爱护眼睛对经常看书的科尔宾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习惯。

点上让帐篷足够明亮的蜡烛,他准备一边听着伊莎贝拉营地那边传来的狼嚎一边看书来度过漫漫长夜。

天空的夜色一暗,有人拨动琴弦开腔了。这人想必是一个对自己歌喉十分有信心的骑士而不是一名还是侍童的贵族子嗣。

骑士,在作为侍童期间所要学习的一门基本功就是吹拉弹唱。虽说吹拉弹唱是一名游吟诗人干的活,但朝不保夕的低阶级社会是不可能有太大的温床培养出一名游吟诗人,所以也只有吃饱喝足的贵族阶级才有那心思去幻想。换而言之,游吟诗人那是上等人才玩得起的营生。

那些还在学习诗歌中的侍童们显然没有那么大的胆子出来丢人现眼,科尔宾从书海里抬起脑袋期待开腔的人唱的是什么。

“哦……”

开头的那一个高亢激昂“哦”音就让科尔宾差点把手上羊皮纸从卷轴上撕掉,这嗓音吼得太像张学友唱“东成西就”里用的音调了。搞得科尔宾都有种冲动想要过去膜拜这位敢第一支吃螃蟹的人并期待他的下一句是不是: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你你……了。

过了不久,洛林公爵的近侍过来邀请科尔宾过去下棋。科尔宾可不敢近距离接触噪音污染现场承受近距离的噪音轰炸。他借口不舒服就把这位近侍打发走了,说起来他这一次能跟着洛林公爵一起到康斯坦茨观摩教皇还是靠着一年多前跟洛林公爵的交易,他当时都把交易忘得差不多了,没想到这个学了不少棋艺就能大杀四方的洛林公爵挺讲信用的。

一个骑士活跃了围绕在洛林公爵帐篷附近的气氛,很快一些大胆的侍童在同伴的怂恿下开始下场了,一大群人在升起的篝火旁又蹦又跳的。乱哄哄的营地弄得科尔宾都不得不放下书本走出帐篷看看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同样具有凯尔特人血统的年轻贵族邀请到了伊莎贝拉在篝火旁边跳舞。

“少爷,公爵的邀请为什么拒绝?”纳威特从一旁黑暗角落钻出来,他坐在这可以望见那块欢乐人群的帐篷旁边十分不解。科尔宾要是获取了洛林公爵女儿的芳心对内维尔家族崛起有着十分大的帮忙啊,公爵小姐对科尔宾的亲近一直落在他眼里。

纳威特充满善意地提醒道:“伊莎贝拉小姐今年快十二岁了。”

中世纪贵族少女的快乐时期是短暂的,她们十二岁就具备结婚的资格了就像伊莎拜拉生下科尔宾时还是一只萝莉。

“我还没过七岁的生日。”不是人人都是萝莉控的,额头冒汗的科尔宾十分善意地提醒这个操心内维尔家族未来的骑士。更何况他这年纪连作案工具都没有,怎么他就没发现纳威特原来有喜欢看正太推倒萝莉的龌龊心思。

纳威特打量了科尔宾几眼又看看了在篝火那边玩得欢快的公爵千金,他十分惋惜道:“也是呢。”

是个屁哦,科尔宾实在不能理解中世纪大环境里男人们都在想些什么。

看过莎士比亚《罗密欧和朱莉叶》的都知道中世纪对萝莉的喜好是怎样一个变态法。大家知道这个悲剧的开头是罗密欧他喜欢的一个女孩被送到修道院,伤心之余被朋友拉去去找更美丽的女孩!于是在宴会上,他被13岁美若天仙的朱丽叶深深吸引住了。

以科尔宾现代人的眼光去看一个13岁的萝莉怎么看都怎么无法理解莎士比亚那种所谓的美若天仙是如何惊艳。13岁的女孩,马上就要成熟但还没有成熟的少女,要胸脯没胸脯,要屁股没屁股,除了脸蛋有着成熟女性没有青涩,萝莉还剩下什么?!

科尔宾正要对中世纪男人的特殊嗜好表示鄙夷,脑海中伊莎拜拉梨花带雨的哭脸毫无征兆地浮现在眼前,呼吸随着发怔顿时停滞了。

科尔宾无语地闭上了眼睛,不是谁都能像他老妈那样有内维尔男爵这种背着妻子去撸管来解决生理的好丈夫的。想想伊莎贝拉这只跟他老妈同名的萝莉也要遭受各种摧残,科尔宾有必要做些什么。

“哎,萝莉啊。除了给人无比强烈的保护欲望,你还剩下什么?”科尔宾望着远方的伊莎贝拉喃喃自语道。

纳威特闻言呆了呆,他用手指头戳了戳小主人:“少爷,谁是萝莉啊?”

察觉到失言的科尔宾随口解释道:“萝莉就是你要奋不顾身地去保护,但不会占有的人。”

“哦……”纳威特恍然大悟,大手按在科尔宾的肩膀上,这位效忠了内维尔家族很多年的中年骑士感慨万分,“少爷,原来你就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萝莉!”

无法进行正常交流的中世纪雄性!龇牙咧嘴的科尔宾想要吐血身亡穿越到一个更正常的世界。

第三十五章 野心

洛林公爵花了差不多二十多天的时间才带着梅斯家族老少抵达了康斯坦茨。远远地望见康斯坦茨的城郭,更近一些的是一些零散的小村庄和大片没收割完金黄的成熟麦穗。

骑在马上的洛林公爵沿着前路在一间小酒馆旁瞧见了一位熟人就脱离队伍与他弟弟沃代蒙的安东尼策马迎了上去。

坐在不远处小酒馆前的尼迪塔斯一身总主教华袍泛出一层金光,不过他的脸却是乌云密布。

拉住奔跑的马匹,笑容灿烂的查理二世看到尼迪塔斯这幅模样也就灿烂不起来,他意识到自己或许做错了什么就摸着鼻尖讪笑两声。

“我把科尔宾也带来了。”洛林公爵以为能让尼迪塔斯的心情好写起来,没想到这位总主教的脸更黑了,明白了错误的根本所在,洛林公爵提议到,“那我把他送回去?”

“既来之则安之吧。他也是时候要多学些其他的东西了。”尼迪塔斯在左右近侍的扶持下站起来,这些人都是他来到康斯坦茨后让人捎信从他的教省叫来的亲信神职人员,总人数有五十多人,跟他们而来还有一些平时尼迪塔斯豢养的护卫和不少必要的财富。

两个侍从整理好尼迪塔斯因久坐而有些皱褶的教袍,一名近侍到酒馆后面朝马夫说道:“把马车拉过来。”

洛林公爵和他的弟弟翻下马背与尼迪塔斯并排而立,三人相互交流着关于康斯坦茨内最近发生的事项。当然说是交流,其实是尼迪塔斯在说,两个梅斯家族的贵族们都在细心倾听,因为下一届的教宗很有可能就在他们这些贵族摇摆的中诞生。

几人的交谈一直到车队路过,伊莎贝拉让洛林公爵招呼下来向尼迪塔斯见礼,亲吻了尼迪塔斯手指上那枚红艳艳的宝石戒指,其他跟在她身边贵族子弟也根据父亲爵位的大小一一吻了上来。

人群中,那靠着父亲的恩泽做第一个亲吻尼迪塔斯红宝石戒指的人最为激动了,他腾地红起脸,两眼直勾勾地盯着戒指红宝石上有公爵小姐的残余温热和细微吻痕。这一吻,吻了很久,远远超过了世俗贵族对高级神职人员的尊敬而只是轻轻一亲而过的浅尝即止礼节。

轮到下一个人,时间比上一个短了一些。再下一个人,时间又短了一些。排在队伍后面的科尔宾远远地看到这样一幅似曾相似的伪爱情动作片,花了好长时间他才记起来好像原著是叫做东京热来着。

幸好尼迪塔斯从来不要他做亲吻手礼。

一脸自然地收起了被口水打磨得光亮无比的宝石戒指,尼迪塔斯拢了拢教袍走出人群外。那里站着他的教子,高高地俯视着粗布外袍有些脏的小男孩,他外袍下布鞋已经破了个洞露了出脚趾。

尼迪塔斯仔细打量了一眼,看到教子还是那个高度,没变多少,他轻轻一笑用手杖拍了科尔宾一下:“很好。”

听在其他人耳朵里就是总主教这个严厉的神甫对年纪尚轻的苦行僧小孩在路途上所做的苦行表示了认可。

富丽堂皇的马车放下了阶梯,这位法兰西教省总主教缓缓走上去,金黄色宽大华贵教袍铺在地面上由近侍拾起放入车内。坐进车厢内,外面的近侍想要替他关好了车门却不料总主教手中的那根手杖伸了出来,他挥退近侍朝科尔宾说道:“上车。”

这个举动引发一阵哗然,不少跟着洛林公爵一起前行的贵族都从洛林公爵家的仆从口中听说过这尾随在队伍中矮小的身影。本来他们都只当这只是一个玩笑,这年头再虔诚的信仰比不过一枚铜币。

不过当信仰的背后有权势支撑时,那么一切就都要另眼相看了。

科尔宾众目睽睽中狐疑地看了其他人一眼才颠屁颠屁地坐进了马车里面。

趾高气昂的马夫甩起马鞭驱动马车。世俗贵族特意避让总主教的马车先他人一步回到了城里。

在这教皇换届的时刻,任何一名外地的总主教、德意志境内的大主教都有可能是下一届的教皇,但任何一名大贵族将能左右下一届教皇的诞生。

科尔宾是个与中世纪娱乐活动格格不入的人,他不涉足贵族们的晚宴狂欢,也不参加他们眼中充满情趣的诗会。偶尔和公爵下下棋,其他的时间都在看书,不过最近他都有准备计划去做些运动,他不能继续宅下去了。

尼迪塔斯选择在康斯坦茨的居地十分宽阔。洛林公爵一行几百人全部塞进去都绰绰有余。

相比公爵千金入住的明显是出自名家之手的大屋子。科尔宾入住的小楼就再没有引人瞩目的地方,让他惊喜的是这栋偏僻的小房子就他一个人。其他给附庸贵族、骑士的屋子还好,那些仆人们全都是男女混住,一楼楼是男的,二楼的都是女。

替他提一些手抄本的小胖子斯洛克曾疑惑问道:“奥古斯丁少爷,总主教大人为什么把你安排在这种房间?”

房间虽然不大,但清爽干净,显然这里经过打扫。而且三只胖子就住在出门不远的小楼里,他从箱子中把书籍都拿出来,随口就回答道:“只有幽静太符合苦行僧的修炼吧。”

从小被灌输将来长大要一辈子忠诚于科尔宾的斯洛克不是很明白:“可是你是内维尔家未来的老爷怎么可能是苦行僧呢!”

科尔宾知道他老爸的男爵身份在这风云际会的康斯坦茨十分的不够看:“在法兰西,我是内维尔家的少爷。但在这里,我就是个苦行僧。”

洛林公爵一家初到康斯坦茨的晚上,公爵夫妇一夜没睡。他们和早在此地经营一年的尼迪塔斯整晚在昏暗烛火下商议了关于下一届教皇选举的事情。期间尼迪塔斯提及了在康斯坦茨注意到的一些诡异行为。

教皇选举聚集了西欧世界的不少世俗贵族前来是无可厚非的,但随着越来越多的主教进驻康斯坦茨,他察觉越来越多的银行家族空着手来往于康斯坦茨了。如果说这里的主教们需要借贷来庞大的资金来加入这场可能收获不菲的豪赌,大可以让人带着值得抵押的事物前往借贷的商号。能让一个商业家族的家主亲自往返各地的不是一个能够动摇家族根本的生意就是一次意义非常投机。

通过这些银行家借贷金额的流通目标,尼迪塔斯查到德意志境内的主教和部分地区的主教每人都有提供从教区收上来的一小部分税金送到了英格兰主教教区。

替耶稣牧守羔羊顺手拔羊毛的主教们什么时候那么慷慨了?还是英格兰主教们和那些主教们在这教皇换届时刻达成了什么攻守协议。

总之英格兰在德意志和一部分主教们的支持下在酝酿着什么,但具体是什么,尼迪塔斯觉得应该是离不开目前取消三皇鼎力局面的。

烛火随窗外吹进房内的微风舞动,欢快的乐曲飘入房内却成了令人烦躁的原因,耐不住房间压抑气氛的洛林公爵夫人松开了紧抿嘴唇:“兄长。你想做教皇么?”

洛林公爵听着夫人的建议,眼中精光一闪,他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尼迪塔斯有资历有资历要人脉有人脉,就算是金钱也差不了多少,虽说这些年勃艮第派和奥尔良派的人把他的教区打烂了不少,但身为牧守一方的总主教肯定会有不少积蓄的!

如果他洛林公爵查理二世能拉拢上其他几个诸侯一起发力加入这盘目前暂时由德意志国王操控的棋盘中能和这位国王陛下分庭抗礼也说不定。

尼迪塔斯哑然失笑了,他对洛林公爵夫人的提议反问道:“就算我当上教皇还能多少年好活的。”

收入和付出不成正比,就算尼迪塔斯能坚持个三、四年甚至十年,但比起那些刚到中年的主教们,这位老人能在教皇之位上盘踞的时间太短了。要知道一旦他成为教皇,那他就要应付以下劳心劳力的事物如收复教皇国、稳定动荡的西欧信仰界、压制窥视教皇手中权力的世俗国王和贵族、应付步步紧逼的异教奥斯曼帝国。

如此之多的事物,他哪里有空闲为背后势力捞取足够的成本。一个不好就心力交瘁,以尼迪塔斯的年纪一命呜呼的几率很大。

但洛林公爵并不认为尼迪塔斯在康斯坦茨布置那么多久从一省教区的代表渐渐成为法兰西地区、伊比利亚半岛地区主教们一致拥戴为他们争取利益的旗帜人物就没有什么企图!

“不过,这就是我争取教皇之位的最大资本。”没想到话锋一转尼迪塔斯就坦诚了他的用意,洛林公爵夫妇十分疑惑,前一刻才说自己时日无多,怎么一会儿又要去想着去争夺教皇之位了。

洛林公爵从位子上前倾身子不禁急切询问道:“那您想好怎么做了么?”

“谁都知道我的年事已高,一旦各大势力相互角力让局势进入僵持。有谁比我这个可能明年就会死去的老头子能更好的成为一个过渡品呢。而且,我已经许下了承诺。”说完,尼迪塔斯侧目看向了住地一旁黑暗无比的偏僻角落里烛光明亮的小屋。那里是个前院的吵闹影响不到的安静地方。

“你们大可什么都不需要做。教皇之位若不出意外,我,必取之。”两鬓白发越来越多的老人掷地有声,只有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教皇之位才有最高的庇护权。

清晨,弥撒跪在耶稣基督的十字架前,尼迪塔斯忏悔道:“愿主,原谅我的贪婪。”

阴谋的乌云高高笼罩住康斯坦茨的上空。

第三十六章 又有新导师了

康斯坦茨因为大公会议变成了一个骑士不如狗,伯爵公爵满地走的伟大城市。更加令人钦佩的是城市居民那种泰山压顶而不色变的沉稳。

即便王公贵族多到了差不多可以在街上随便拉一个就是贵族的程度,城内的居民身处于如此惊涛骇浪的大环境依然我行我素,他们丝毫不把高贵的人们放在眼里。

大清早的一桶桶污秽的隔夜粪便从天而降,从酒店旅馆鬼混了一晚上的醉鬼们走出留下无数美好回忆的房间若无其事地当众褪下裤子蹲在角落边解决生理需要。

科尔宾本来还有心思想跟着其他人那样出去逛逛的,前脚刚踏出府邸,亲眼目睹如枪林弹雨般的恐怖街景,考虑到在出生时分配到灵敏这一属性上的点数不足导致闪躲不够,他后脚跟就退了回去。

一年多的时间不见,尼迪塔斯重操旧业,不但不显生疏,反而更游刃有余了。每次弥撒之后,科尔宾都得用其他地区的语言来完成教父从生活中妙手偶得之的桥段。

比如,今天在街上看到了一对小情侣在一间教堂后面的谈情说爱,晚上这老头回到家里就逮着科尔宾用英文来扮演一个与某家小姐幽会却被发现的年轻人。

第二天,他看到两个骑士正在为一个贵妇的手绢决斗,晚上回家他就要科尔宾用日耳曼语扮演一个为爱情决斗却被击败,但不能颜面尽失的骑士。

这些东西比做一个被俘虏的贵族要有趣得多,但也要难得多。不过更难的是尼迪塔斯这老头接下来安排的东西。

今天。

羊皮纸,鹅毛笔,墨水。月光在窗外给予灵感,噼啪轻轻炸响的火烛散发出鼓舞的光辉。

伏案而坐的科尔宾表情非常不自然,他实在不能理解:“教父。这情书是要写给谁。”

“嗯……”同样是在桌子上奋笔疾书的尼迪塔斯扭头若有所思想了想就说道,“给伊莎贝拉。”

科尔宾哦了一声转头趴在桌案上,好一会儿,他转身回头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我为什么要写情书给伊莎贝拉?”

尼迪塔斯头也不抬就回答道:“因为是教父我命令的……”

“哦……”

良久,科尔宾绞尽脑汁写了一篇狗屁不通的文章。尼迪塔斯看得眉头只皱,最后他语重心长地留下几句评语:“孩子,以后你不想被一个贵妇带着她家里的手下满世界地追杀你,你就还是别这样写了。这是挑衅书,不是情书。”

“哦……”科尔宾十分乖巧地应了一声,他是故意的,为了避免尼迪塔斯还要让他写这种东西,接着科尔宾眼睁睁地目睹他中世纪的第一封情书被焚烧的整个过程。

随后的几天里,尼迪塔斯找了厚厚一打文学手抄卷。科尔宾草草浏览了一遍,里面的内容全都是爱情小说的,一部分是法语版的,还一些是英语的,最多的是日耳曼语写成的。

他的生活又多了一个作业:看完这些由创作细胞不够活跃的中世纪小说家写出的措辞单调、桥段庸俗的狗血小说。

科尔宾幽幽地说道:“教父。你不觉得一个苦行僧看爱情文学很奇怪么?”

“等你长大了,就会发现一个不会写情书的贵族在圈子是多么另类的存在。”尼迪塔斯从衣袍的内夹里掏出厚厚一叠信件好几十封,上面飘荡着混杂了许多香味不同以至于奇怪的味道,他郑重其事地交到科尔宾手里,“这些都是伊莎贝拉收到的。你拿去参考一下。”

这老货连侄女的情书都去偷了,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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