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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法兰西之花-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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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尔宾期待地等待着有人第一个迈出脚步。

独眼龙汉斯动了,带动着那几个亲眼见证过神迹的同伴走下水池。

温暖的水温浸湿了他,仿佛一双温柔的手拂过他的伤痛。

曾经在阿维农翁教廷里,他是教皇枢机主教团中为主教们服务的一员,他是无恶不作的恶棍,强奸妇女、跟着曾经的老大光头一起亵渎修女、勒索商户、绑架对手子女、说谎话、那脏钱、抢东西,但只从目睹过光头雷斯基尔被活生生地劈死后,汉斯就怕了,他怕自己以后会跟着下地狱。

加入骑士团,为科尔宾服务,用征战获取在地狱的减刑甚至是不用被审判。

汉斯做出头的第一只鸟很意外。这伙外来份子激起纳威特、祖克萨斯这帮从小陪伴在科尔宾老人们的竞争心,他们也走下了水池,弄得一身湿漉漉地。

内维尔家族现在存在着几个派系,有人听命于科尔宾却认为男爵迟早会回来,有人服务于的科尔宾是遵从伊莎拜拉离开前的交代,这些人都是内维尔家族原先的实权者,而纳威特他们在这些人眼里最多不过趁老主人离开忽然上位的投机者。

“干吧,总不能离开权力的核心。”

越来越多的人因为各种原因壮起胆子走下了水池,然后胆战心惊地单膝跪在科尔宾脚下,时间越来越漫长,有人渐渐地感到了寒意,他们以为这是恶魔的试探,在颤抖着在心里祈祷基督的看顾。

满满五排人,科尔宾数了数一共有78个人,挺不错的一个数字,确定没有人再上来,他对着越来越多抖动的人就问道:“你们怕吗?”

没有人回答。

“我能感觉到你们的畏惧。战栗吧,唯有接近死亡,才能对死亡无所畏惧!”

科尔宾庄重地宣布道:“谦恭,正直,怜悯,英勇,公正,牺牲,荣誉,灵魂!我无须再次重申!从今天起,你们皆是骑士团的一员!秉承主的意志,身处死地,无所畏惧!”

“阿门!”

由于骑士团的成立,科尔宾给一沉不变的内维尔权力中心注入了一股新鲜的水流,既扩大了老一代权贵的权职又相对地稀释了老一代对整个内维尔家族的影响力。

过去,他害怕他的动作会影响到内维尔夫妇的生命就一直放任着老一辈保持里昂政务之外的一切事务,今天,靠着骑士团,科尔宾终于拥有了一定对外的话语权。

这样,科尔宾就能以骑士团团长的身份向骑士团成员提议进攻勃艮第而不是以内维尔男爵继承人的身份,人是同一个人,但是两者身份地位却是天差地别,因为身份差别说出来的话自然也是有着不同的效果。

反击勃艮第,迫在眉睫。

第十五章 老对手

壮起胆子敢跟科尔宾一起玩命有187人,真正的骑士有21名。借鉴其他两个骑士团的成员构成,骑士团内部设立有大团长一名,由书记官、财务总管、军务总管数名共同处理事务。骑士下辖准骑士。大团长在骑士团之内的权力无需置疑。

中阶成员骑士统一身着来自米兰锻造师用优质钢打造的平滑重型胸铠,肩披一袭来自法国南部蒙彼利埃的猩红呢绒披风,雪白的短襟罩衫只盖过大腿,膝头下面用单薄钢片缝合在长筒皮靴制成的简单钢靴。

普通的骑士团成员准骑士要在战争中历练自己直到骑士团的骑士认为其在品德和修养上通过了标准上报军务总管由大团长赐予他披上属于一名骑士才有的披风,让其成为一名骑士。

银灿灿的米兰铠在阳光下泛出一片耀眼的光辉,在里昂的码头一间仓库里,新加入骑士团的准骑士们在签过一份合约后领到了属于他们的铠甲,开刃的双手剑一柄,抛光胸甲一具,武器腰带上绑着一柄轻巧的长剑和一把匕首。

物资武装起187人,仓库里的铠具和武器还剩余不少,里昂老贵族们都不知道科尔宾从哪里弄来的这些东西。

在当时整个基督世界里米兰的制铠业和制铠工坊最为著名一套配件的齐全的骑士铠最少要20多枚旧佛罗林金币,身份一般的骑士能得到一具米兰作坊出产的钢铠都要笑得合不拢嘴。

科尔宾弄来这些东西那要花费多少的财力啊。

里昂这两年又是修教堂的又是弄来这批武器,还要支付一大笔金币给勃艮第公爵来证明内维尔家的顺服。支出这么多,可收入却没有不升反降远远补不上内维尔家的消耗,好几个服侍男爵的爵士都没来得及怀疑这些防具是怎么运到里昂来的就在旁边顾着替科尔宾心痛他钱包里的钱了。

要知道他们可是从小看着科尔宾长大的,一直有把内维尔未来家主当成子侄一般看待。

价值五百多枚佛罗林金币的装备发放完毕,宽阔的码头挤满了拿着新铠具只打哆嗦的准骑士,他们不少曾是作为一名扈从服侍骑士自然知道一套连自家老爷都望而却步的米兰铠具到底有多么值钱、稀罕。

“整个骑士团全他妈的穿着米兰的重铠,有谁比这骑士团还有钱?!”虽然主教安托万很想这样出去大吼一声,不过考虑眼下的骑士团成员不到两百就算了。

里昂本身有一些作坊,不过手工艺比不上米兰来的精工重铠,他们最多也就是对小洞缝缝补补。想要打响头炮,自然得花大价钱弄些好玩意来吸引眼球,没见码头边上,那些大媳妇小闺女全他妈的都两眼发光了吗!

阿门在上,主教安托万这是嫉妒了,站在科尔宾旁边眼睁睁地看着白花花的铠甲被人领走,他也想走后门。因为科尔宾把里昂变成了骑士团的驻地,那么他这个里昂的主教往哪里放啊?

趁着人多眼杂,主教安托万语重心长地说道:“科尔宾呐,今天这么大一件事情你怎么不跟我们商量一下,如果不是导师他给我的信笺上提过圣枪就一直在你手里,我还不真不晓得今天到底该怎么办呢!还有这些装备全拿出去给他们,真的不浪费吗?”

安托万以为是科尔宾从米兰进口了这些铠具。

可科尔宾从没在购置防具花费上掏过一分钱,他只花了大价钱从南部地区购买了粮食和披风,防具都是来自于康斯坦茨马丁五世履行承诺的物资支援,两年时间送来了两百多套,看上去挺多的,这就感谢马丁五世背后的家族在米兰新开设的铠具作坊了。

作坊的工匠用黑乎乎的铁锤为教皇换来无数金灿灿的黄金,每年余下百十件铠具以运送石头、木头的名义从意大利半岛坐船到法国的马赛再沿罗讷河就到里昂,如果不是内维尔惹到勃艮第,马丁五世还能支援更多的东西。

虽然装备不花钱,但不代表科尔宾不珍惜,他让准骑士签下的合约就是要告诉他们这些给他们的铠具、武器是骑士团的财产,他们只有使用权没有拥有权,不好好保管的话,可是要收回去的。顺便也提醒加入贵族老爷们别打骑士团的扈从、平民们的主意想巧取豪夺走那些装备,打狗也要看主人,装备的所有者是骑士团的大团长。

冬风呼啸而过,罗讷河边上,科尔宾看着负责城务的书吏准备封赏仓库的大门,他让斯科德尔带着护卫队的50个手下到里面去挑选装备。

等四周就剩下了他和安托万,科尔宾抬头对安托万说道:“主教,今天的事情多谢了,这两年来一直受到你的照顾。”

安托万客气道:“我只是想让我的主教位置坐得舒服一些,所以和你打好关系不应该么。”

“骑士团的大主教长,我早有人选了,除了您没有更合适了。”科尔宾准备直奔主题,他不可能整天和这位想要邀功的主教在这里打马虎眼。

安托万果然闭上嘴巴支起耳朵准备等待任命,科尔宾十分认真地说道:“但是,我不能现在就任命您。”

安托万神色不变等着科尔宾说下去。

“我在保护你,我想你也该明白我建立这支骑士团是要干什么去的吧?”科尔宾一想到勃艮第公爵就不禁露出一丝狠色。

安托万思索着不大确定:“去跟勃艮第决一死战?”

科尔宾点点头:“里昂成了教会的属地,如果我失败了,至少勃艮第会顾忌到犯众怒不至于下令屠城,既保住了全城的百姓,也不会连累到你。”

“不过今天你宣布把整座里昂变成教会的领地,如果你父母他们回来怎么办?你有把握对付他们吗?你们连两百人都不到,加上守卫里昂城内的士兵也不足五百人呐。”安托万神色一紧忧虑道,他虽然喜欢占些小便宜,但不代表他会忘记尼迪塔斯托付他照顾这个小孩的遗言,毕竟能从一个普通的平民成为主教全靠尼迪塔斯的赏识。

“哦,关于这个。”科尔宾微微一笑,“还记得那一伙新来的抵达里昂的外来的搬运工、帮工么。”

“记得,好像他们是上一个月我们收到了勃艮第集结部队准备出发的消息后不久就来到这儿的。”

“史罗可!”

科尔宾高呼一声,里索特家的小儿子颠屁颠屁地跑来了,他老子两年前被人从勃艮第家赎了回里昂养了几个月又活蹦乱跳了,现在他正懊恼于怎么长了一副魁梧的身躯结果没有一副合适的米兰合适他的米兰胸铠。

“到码头的另一边告诉那帮瑞士佬,他们可以出来拿武器了!”

科尔宾这是早有准备啊。

“旗帜有了,名头有了,那么骑士团的口号决定了没?”安托万问道。

不过科尔宾却走开了,他去接应那些被养了好些天的瑞士佬。

一千二百多人瑞士雇佣兵,这是第一批瑞士人,下一批瑞士人大概会在一个月后抵达里昂,那将是一支两千人的队伍。

三千二百人的瑞士雇佣军,价格不变,也是科尔宾目前财力所能雇佣的极限,搭配四百名从里昂城防抽调出来的士兵,虽然这些人的作战能力不怎么可靠,不过打酱油还是可以的,主力,自然就是187个骑在马背上的骑兵。

将一千五的人挤在一起,瑞士佬就不用说了,骑士团成员相互辨别身份唯一途径就是依靠披风来区别上下之分。

里昂距离马孔不过半天的距离,里昂有了一支骑士团的消息很快被驻扎在马孔的勃艮第守军知晓。

科尔宾利用建立教堂为掩护成功地瞒住勃艮第的耳目,他们也谁没觉得科尔宾会不惜血本来扯出这么一大片烟雾。科尔宾当晚召集骑士团的高层说出了他建立骑士团的目标:去爆勃艮第的菊花!

以卵击石不是自寻死路嘛!

当场有人反对,不过科尔宾想好了说辞说服他们。科尔宾摊开地图指着勃艮第西方的一块地方慷慨激昂了一番,反对者们都犹豫了。

等是坐以待毙,反抗还有一线生机。

经过思想激烈的挣扎,骑士团高层都同意了团长的想法,干吧。谁都知道趴在勃艮第旁边好些时间的德意志国王是个怎么样的二货,只要他嗅到了有便宜可占的味道绝对会横插一杠的,这两年这位国王陛下没少让老勃艮第公爵头痛。

不过,死去的老勃艮第公爵也不是没有防着里昂忽然蹦跶出来爆他们老腰。

瓦尔基子爵,时过两年又要对上他的老对手了,害他丢了大脸的科尔宾!

错,听到内维尔家的小子终于在罗讷河下游掀起大旗对抗勃艮第公国的时候,坐镇在马孔这座勃艮第南部门户的瓦尔基子爵就差点要仰天大笑,他等了两年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老勃艮第公爵把瓦尔基子爵放在马孔不是得了失心疯,谁没有马失前蹄的时候,瓦尔基既然输过一次,那么这一次,他就不可能再那么疏忽大意了。

有人提议据马孔防守等待第戎的援兵。

瓦尔基想都不想就否决了手下的想法。他等了两年才等到报仇雪恨的机会,这下子要他龟缩在马孔里面,岂不是要让别人笑话胆小如鼠,被一个毛头小子打怕了?!

决战!

用决战来挽回耻辱!!!

第十六章 一张赎罪卷引发的血案(一)

信使派出,几天里,索恩…卢瓦尔省内附近城镇的领主把人手全部征召起来带到马孔,浩浩荡荡的队伍足足有57个骑士,尾随这些骑士的是一支数目巨大的部队,根据大约计算,差不多有四、五千人。

与上一次失败时征集的军队有些不同,因为公爵菲利普抽调走了公国内大量骑士,瓦尔基子爵手下的军队大多数是由农闲时从家里被领主叫走的农民,这57个囊中羞涩的小领主也就自己有匹马代步,随行的是镇卫、步行侍从,谁让勃艮第公国有能力出去捞油水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留在家里领主只是小虾米。

1420年,二月五日,两军相约决战于马孔附近的平原上。

科尔宾带着手上1771人沿罗讷河北上来到马孔附近,他们比瓦尔基子爵的人晚了一些。勃艮第的骑士合兵一处早在瓦尔基子爵的指挥下浩浩荡荡地列阵于平地上,四千将近五千人,前排是下级武士和镇卫构成的主力大致有八百人,后面两排是大群持着五花八门武器的农兵。

有过前车之鉴的子爵阁下想好了,他要牢牢钉在阵地上,瓦尔基家的10个骑士和23个骑马扈从被他安排在队伍的后面当做督战队。

勃艮第的农兵已经被警告过有胆敢退后者,杀。

左边是冰冷的河水,更远的地方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陵,嗖嗖地冷风吹过。

科尔宾手上拿着一杆大旗,这一次作战的指挥将下放给骑士团的军务总管,没办法,谁让他还小,没有足够的威信,再说了,科尔宾自己也信心不足。

雪白的旗帜随风猎猎作响,中心旗面用黑色的染料染成了出一个很像鸢尾花的十字,旁边勾勒着神秘的纹饰,科尔宾管这叫枪十字,是根据剑纹十字改编的,理由是安托万觉得既然是新骑士团的诞生,自然也要弄一个让一种新的十字架跟着一起诞生。

枪十字顺应潮流而生,旗帜很帅,但这些不是骑士团的骑兵们都侧目盯着这杆旗帜的原因。

这旗杆的顶端泛出一层刺眼的光辉,那是圣物,隆努基斯之枪被胆大包天的科尔宾装在了旗杆上,而且他还擅自加了一些东西,两条拇指粗的钢条延伸出护柄交错环绕把圣枪护在中间。

即便有了这些保护手段,但整个新成立的骑士团还是心颤颤的。万一,一个不好跟真十字架那样被打碎怎么吧?

一个毁坏圣物的罪名能让整个骑士团的人下地狱,看看那些十字军国家有多惨,自从丢失了圣物就弄得国灭身死,人财两空。

大批人站定。

军队从下游的好十几英里的营地远道而来,部分士兵的体力有些跟不上,科尔宾回头看到瑞士人还好,那些在里昂悠闲惯了的城卫们就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了。

瑞士人在指挥的叫喊下自觉地从行军的纵队排成一线。这次科尔宾学乖了,他让瑞士人推选出了三个在方阵指挥之上的统领统一管辖这些方阵,有着老乡的身份而且还是过去的顶头上司,方阵指挥们等着这三个统领发号施令就好了。

而科尔宾只用向这三个统领发出指示就好了,纳威特被带着科尔宾的护卫队下派在后面做督军。

科尔宾回头看到这幅景象不禁眉头一皱,他两年来为了麻痹勃艮第公国从没训练过士兵,他自己都不敢表现出热衷武备的倾向。此次他能依靠是依附内维尔家的骑士、和他们的扈从。

骑士团里,西蒙·伯纳德·德·贝特兰是内维尔家资格最老的爵士,主持这次战役作战计划的就是他和几位在内维尔家劳苦功高的爵士。同时,他就是两年前那个提醒伊莎拜拉小心勃艮第人截断里昂粮食获取通道的人。

因为资格够老的关系,他在里昂作为顾问替科尔宾处理公务,在骑士团里他是一名军务总管,另外一个军务总管是纳威特。

这位大到完全可以做科尔宾爷爷能在家里颐养天年的老骑士策马到科尔宾身边斟酌了一下语言才建议道:“大团长,我们初来咋到的,应该和勃艮第人僵直一段时间再做打算比较好。”

“你看。”

老骑士的马鞭直指好三百米外的勃艮第军,那好几千人的头上环绕着隐约可见升腾的气体。

“勃艮第的农民们抵达此地有一些时间了,再等一会儿,他们就因为会天气的缘故变得越来越冷,到时候他们手脚僵硬、浑身打抖了才是我们最佳的进攻时间。”

打仗也有这样子的?

远远望去,对面的勃艮第农兵的衣衫有不少比瑞士雇佣兵的还单薄,科尔宾惊讶的瞅了两眼这位西蒙爵士,难怪都说人老能够当成宝,本来按照科尔宾在战前召集附庸商量的意思,这一次作战是用瑞士长枪方阵拖住勃艮第人,然后骑士团成员伺机而动的。

科尔宾稍稍一怔才明白了西蒙爵士的意思,全军才刚行进过来,手脚都活络开了,休息一阵子正好补充体力又不至于完全让身体冷下来,到时候开战时保持一定的热度对上四肢冰冷只打哆嗦放不开手脚的勃艮第人只怕会事半功倍。

科尔宾暗暗把这一有用的小技巧记在心里,他单手拉住马缰扭头朝骑士团的人们喊道:“那我上去见见好久没有联络的瓦尔基子爵阁下,大家保持警戒。”

勃艮第军,敌人的骑兵出乎了瓦尔基子爵的意料之外,看着那比一般骑枪似乎都长上一些的,他心里直打鼓,不是说内维尔的小崽子在里昂动用了上千人大兴土木建教堂的吗,怎么这军队人数大大超乎自己的想象呢!

要知道当初得知科尔宾建教堂的时候,瓦尔基子爵可是没少在私底下笑话科尔宾智障来着,老勃艮第公爵也有拿这事教育他儿子菲利普告诫他别在家族内忧外患地乱来。

很奇怪,看到科尔宾单人策马快步跑过来,瓦尔基子爵就从军队的后部慢悠悠地迎了上去。

两军的统帅直到看清了双方的面孔才让坐骑停止前进。偷偷打量科尔宾军队,科尔宾也做着同样的事情,几千个落魄的农兵凑在一起的被冻得瑟瑟发抖让他觉得怪可怜的。

放着科尔宾过于靠近勃艮第人军队,瓦尔基子爵抢先打了招呼,他要在军队面前数落这个家伙提高己方的士气:“内维尔家的继承人,好久不见。”

科尔宾刚张嘴,子爵又开口抢道:“这一次,你就要勃艮第和你的父母他们团聚了。我想内维尔男爵夫妇一定会非常开心的。”

科尔宾针锋相对道:“相比在第戎,我认为里昂更合适作为一个团聚的地方。说起来,里昂那间属于子爵阁下的房间就一直让人打扫着。我有预感,子爵阁下会用到的。”

瓦尔基冷哼一声:“你响应法王的号召,你就不怕公爵阁下把你的父母他们杀掉么?”

“难道我无所作为就是一名封臣、附庸应该做的事情么?我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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