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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法兰西之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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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又不小心听了一夜墙角的王务臣一脸懵懵懂懂刚睡醒的表情,一看到自己被举起来差点失声大叫,幸好尼迪塔斯不是狮子王的红屁股老狒狒,他也不是小狮子辛巴,所以教堂没有传出狮吼。

任由对方摆布,总主教尼迪塔斯当众脱光下王务臣的衣服,全身被慢慢浸入水中。

哇,好爽啊。这是当时王务臣脑袋里的唯一想法,一年了,这一年里,他才真正地接触到水,管他冷水热水,遭洗不误。

总主教尼迪塔斯庄严道:“你这过去的罪人呐,所有那些关于贪婪私欲放纵的罪,因着主耶稣基督用肉身被钉上十字架那一刻流出的宝血,我们的罪孽在今天,得到全部的赦免。”

在一大群人面前裸奔就很不爽的,但为了这水,王务臣也就不跟这白发老头计较,抓紧时间多洗几下JJ。

“我今奉圣父……”

尼迪塔斯按住王务臣将他沉了下去,眨眼见,他又被提了上来,打了一个哆嗦,王务臣搓了搓胳膊窝。

“圣子及圣灵之名为你施洗。”

重复两次,最后一次被呛到了,伊莎拜拉夫人听到儿子咳嗽的声音都快吓死过去了。

“过去所有的罪孽将随身体潜入水中,一刻起被埋葬,感觉圣灵充满你的体内,得到圣洁的力量,蒙受神的恩赐,从此成为已经被解救的神的儿女。”

王务臣趁着老头闭眼,决定再擦一擦屁股。

“阿门。”

城堡大厅里随即响起应声。

“阿门。”

仪式很快就结束了,可王务臣还没洗完了呢!靠,这什么服务态度,为了维护客户的利益,他坚决投诉。扯开嗓子使劲地朝远在一旁的“老妈”、“老爸”一阵干吼,死活不让老头抱出澡盆。

施洗经验丰富如尼迪塔斯也发愣了,记忆里哪有小孩喜欢待受洗盆里的,从头到尾都是大哭大闹的有的,挨水呛后哭闹的也不少,但貌似也就这小子会死拽着盆边不想离开施洗盆。

上个世纪黑死病流行令两个国度都死了很多人,无法继续征调民夫的两国国王很明智地选择中断了对王冠的争夺战。有谣传说洗澡是疾病入侵身体之源,不洗澡可以防治黑死病,刚开始大家还是一笑了之,后来渐渐地真有人跟着做了,十几年下来,果然不再有人因为黑色病而死去,于是很多的欧洲人开始相信不洗澡便能预防疾病。

有的医生甚至建议最好一辈子都不要碰水,这种疯言疯语是教廷最反感的了,一辈子不碰水,那不是在挖耶稣基督的墙角,洗礼表示洗净原有的罪恶,接受耶稣基督为救主,来更新自己的生命。

如果不碰水,不施洗,哪里还有信徒!羊毛出自羊身上,连羊都没有了,还要牧人干什么!

叫嚣着一辈子不碰水之类话语的家伙全是恶魔派来凡间的恶鬼,教廷很负责地把它们灰飞烟灭。不过通情达理的教会向世人妥协到这辈子为了基督碰一次水,就一次,主会记住你的好的。

王务臣若是一个普通降生的婴儿,父母会在他出生数周里安排他受洗。

可他是怎么出生?

是剽悍的萝莉人妻伊莎拜拉挑战双极难分娩模式弄出来的,又是分娩又是诵经的,一般人可耍不来。

这下可不得了啊,分区助理主教为了名声可是逢人就吹,弄得整片教区一片哗然,这事迹都通过特殊渠道传到意大利的教廷内部去了。

管辖当地的总主教尼迪塔斯这次来就是要判断这个婴孩到底有没有被邪魔附身。所以,他的洗礼才推迟到一年后的这个时间。

本来总主教是有些担心的,男爵的儿子没有被附身那就万事大吉皆大欢喜,万一不幸,跟着总主教一起来的还有一群教廷内部专门驱魔的神甫,总不能把男爵的儿子砍了,要是两百年还能那么做。但现在,有些玄。

总主教保证一票教士进来,完好无损走出去的货估计没几个。内维尔男爵不敢杀他们,囚禁他们顺便饿他们几顿也是的,要他再狠心点,假扮山贼出去劫个道,那所有的教士一个都别想活着回维恩城。

眼下,这个死活不肯出洗礼盆的婴儿彻底让教会的人震惊了。所谓幼儿或婴儿,即尚未到达辨别善恶年龄的孩子,竟然不知是非对错,所以他们在受洗时大吵大闹也是理所应当的,反正主基督耶稣会在他们成长的途中洗尽他们的原罪,教会也不会怪罪。

男爵的儿子是大吵大闹,但他的哭喊是在反抗总主教把他抱出洗礼盆,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这小孩已经有了分别善恶的能力,知道主的好呀!

尼迪塔斯松手,得了,小孩不哭了,再去抓他,又闹了,反复几次。

不止总主教尼迪塔斯惊愕连退了几步,那些个亲眼见证这一神奇事迹的神甫、骑士、男爵夫妇都两眼发直望着受洗盆里的婴孩。

半晌,尼迪塔斯激动得画了一个十字才道:“这孩子是属灵的孩子!”

看到那画十字的动作,轮到王务臣激动了,那些围观他洗澡秃头大叔、大伯、大爷们不都是他老乡的信徒么!

难怪那么眼熟的!

“我靠,老乡,我会不会被火烧啊!”王务臣两眼一闭,追悔莫及。都是失眠害的。

人因小失大的糊涂数不胜数,像这样洗个澡就要弄丢性命的,应该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店了!

第九章 很剽悍的黑头发

自洗礼过去三年,随着总主教和神职人员们的离开,除了偶尔那个总主教会回来看望他的教子外,内维尔男爵家一切都显得那么的风平浪静。

一天,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法国中午。

一个气喘吁吁的壮硕胖墩从远处跑到小丘下大叫着,让一个胖子在短短几分钟内跑完一千米实在太过牵强了。

“科尔宾少爷……科尔宾少爷……”

小丘的树荫下,一个闭目的黑发男孩睁开了睡眼朦胧的眼睛,他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了?”

“是我妈妈叫我让您回家。”胖子在下边憨直地说道。

“是菲欧娜大婶?”男孩扭动了几下腰杆发出啪啪的响声,靠着大树睡觉不如家里的床铺舒适。

小胖子一脑袋黑线地瞅着那个缓缓从陡坡上走下来的小主人:“少爷。我妈妈叫罗索娜不叫菲欧娜。”

“哦。以后我会记住你母亲叫做罗索娜而不是菲欧娜的。”那个黑发的小男孩站在小胖子面前才到他的下巴。然后他望了一眼远方正在扩建的里昂堡,他指着城堡前那一队正在徐徐前进的队伍说道:“斯托克,你母亲菲欧娜大婶有告诉你来找我是什么事情吗?”

“好像是领地有客人来了,科尔宾少爷。”小胖子再次十分幽怨地提醒到,“并且我母亲是罗索娜不是菲欧娜。我也不是斯托克。”

名叫科尔宾的小男孩仔细地打量旁边的小胖子一眼才恍然大悟道:“哦,我说怎么那么奇怪呢,原来你不是老二斯托克,而是老大斯洛克。斯洛克,我们走吧,别让我母亲等急了。”

可怜的小胖子甩着七十多斤的肥肉跑了一千多米才没休息多久又要开始运动了,他哭丧着跟着那个科尔宾少爷的身后,不过让他如此沮丧的原因不是这个:“科尔宾少爷,我不是斯洛克大哥,我是史罗可。兄长他们一个个头更高,另一个脸更圆。”

斯托克、斯洛克、史罗可三兄弟是里索特这个苏格兰版史瑞克与罗索娜生的孩子,当初某人见到那个罗索娜大婶时便惊为天人,麻花辫、大饼脸、两个篮球一般大的胸脯,除了耳朵和皮肤,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力雕刻出来的。

几年下来想让他改口,难了。

“谁让你们三兄弟长得那么像呢,别指望一个四岁的小屁孩能把你们分辨出来,走吧,斯托克。”走在前面的男孩打了个哈欠,昨晚他又没睡好。后面小胖子史罗可很纳闷科尔宾少爷经常弄错他们一家人的姓名。

科尔宾·盖洛德·埃蒂安·德·内维尔,这便是王务臣的名字。人们养着小猫小狗之类的宠物给它们起名字,宠物们被叫久了,自然而然也就懂得那个特殊的发音是在呼唤它们。对于人类同样也是此理。现在,别人一叫科尔宾,这家伙可以毫不犹豫地就回头,可换上有人喊王务臣,这家伙估计得想那么几秒才回味过来,哦,原来是在叫我呢!

他曾经就使用那个名字。

在法语里,“科尔宾”是黑色头发的意思,这是男爵夫人为了纪念她儿子与她一样拥有一头漂亮黑发的。“盖洛德”,是上一任内维尔家族与另一个家族联姻继承过来的姓氏,意为具有勇敢力量。“埃蒂安”,王冠之下的当今法兰西王室血脉的旁系分支,获赠于漂亮的伊莎拜拉男爵夫人。“内维尔”,来自男爵的内维尔家族,很挫的一个含义:来自新农村。

如果加上一个“德”,他的名字翻译过来就是:来自新农村的王冠之下有勇敢力量的黑头发。

很剽悍的头发的不是么?

又是农村又是王冠的,而且还拥有勇敢的属性,也不知道这头发获得勇敢的属性是面对剪刀的时候悍然无畏让锋利的剪刀难以下口还是对抗秃头化入侵的时候反抗顽强。是后者的话估计会很受广大秃子的欢迎。当然,也很有可能起到反作用,毕竟勇敢这个属性可是需要懦弱承托,如果所有头发都几乎掉光就剩脑袋上面有个随风飘荡的细毛,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城堡,十多辆宽蓬马车正在城堡前的小空地上卸下物品,几十个陌生的面孔,以及一面不算难看的家族旗帜。科尔宾一看就晓得又有闲得无聊的贵族跑来他们家蹭饭吃了。

路上,家族仆从们都朝这个睡眠严重不足经常睁着死鱼眼的少爷问好。守候在门口的骑士替科尔宾拉开了城堡主楼大厅的木门,里面一个中世纪贵妇正和他老妈在一起。

老妈的贴身女仆罗索娜大婶在一旁压低了声音介绍道:“小主人,那位贵妇是我们内维尔家族近亲盖洛德爵士的夫人。”

哦,走访亲戚,这应该是贵族间拉近关系维系家族生存的手段吧。心不在焉的科尔宾记得盖洛德家的领地在更南方一些,比维恩城还南方。

他走上去,老妈伊莎拜拉自然很熟络地把她骄傲的儿子介绍给过来盖洛德爵士夫人。盖洛德爵士夫人瞅着科尔宾可是眼前一亮,这个一脸没睡醒的小家伙可是大名人了。早在三年前斯特朗助理主教就从里昂教区离任了,据说是他很有审判异端的天赋从此进入了直属教皇的异端审判庭,他每到一个地方,接连不断的贵族家庭都会邀请这位很神奇很厉害能够对抗撒旦的神甫替准备生产的孕妇祝福。

两年下来,更加油光满面的斯特朗神甫胖了一圈,但听伊莎拜拉夫人说没一个贵妇能虔诚到可以从神甫自主创造发明的各种仪式中挺过来,那些个贵妇不但自己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就连婴儿也跟着弄死不少。

这下子,科尔宾的名声更响亮了,没见过他的人羡慕地称赞他为主的宠儿,而耍杂技似的把他生出来的伊莎拜拉更是获得了教廷赐予的虔诚头衔,从此人们都得称呼她为虔诚的伊莎拜拉而不是男爵夫人伊莎拜拉。

“爵士夫人,你好。”科尔宾的礼节似模似样的。

盖洛德爵士夫人礼貌地问声好后还想摸了摸科尔宾的脑袋,手臂一抬,正魂游天外的科尔宾被一股强烈的气味笼罩了,死鱼眼瞪得硕大。

屏住了呼吸,十多秒的时间过去,科尔宾睡意全无了,满脑子就想着这挺丰满的爵士夫人多长时间没洗澡了,体味混杂狐臭强大到能起着提神醒脑的作用。

中世纪的生活很悲催,虽然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伪幸福生活,可是这里的人都很少洗澡,他老子一年洗澡的次数一个手指头就能数得过来,为此他老妈还抱怨过男爵不为健康着想。

每次男爵莱昂内尔洗澡的时候,科尔宾就站门外眼巴巴地瞧啊瞧啊,口水都快流下了。两眼放光地看着男人的身体流口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搞基呢。就这模样放到圣殿骑士团那被审判的时期就是一个下地狱的大罪。

他提议要去学他老子,结果给他老妈一巴掌抽屁股上。提议驳回。

三岁的那天,科尔宾掌握了一项据说是中世纪贵族才做的高雅事情:给自己上香打粉底。东方不败这变态的眼界若不局限于中原绝对能在欧洲这边找到一大票志同道合的友人。兴许当东方不败移民后还能提前让香水发明出来!嗯,然后我们就等着几百年后中世纪的男人把绣花针捏在手里玩了。估计到时候蒙古人西征时会被雷的不轻。

无奈之余,科尔宾只能减少户外活动,等厨房烧开热水,他会借口为晚上准备口渴后得饮用水让仆人用手臂长的罐子盛满热水放到他私人房间里。等睡觉了,锁上房门再把偷偷藏起来的毛巾伸进还温热的水力擦拭身子。

城堡里仆人非常多,据不完全统计起码有三十多个女仆之类的女性家眷,十多个男仆,二十多个骑士,加上扈从什么的,一共一百六十多口人,人人几乎都有体味。

穷则独善其身,富则达济天下,穷的只剩下名声的科尔宾弄得跟做贼似的才保证自己不会散发体臭。其他人,他管不了,也不想管,洗澡有害身体的意识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根深蒂固。

奇怪的是他老妈伊莎拜拉不洗澡并不会有那种臭烘烘的味道,他老子跟他老妈睡的缘故,也不是很坏。

所以曾经,伊莎拜拉问科尔宾想找个什么的女人做夫人的时候,他一点也不含糊地就回答到选个像老妈那样的。

那年,不到二十的伊莎拜拉只以为那是孩子恋母的天性,当晚,科尔宾为自己的回答付出了代价,因为老妈跟着跑过来睡,他无法洗澡了。

第十章 一个改变历史的机会

科尔宾对中世纪最不满的就是这世界人的体味。本来以为过段时间习惯就好了,却没想到内维尔家近亲的出现彻底瓦解了他的一厢情愿:这爵士夫人没到三十岁就臭成了这样,那更老一些的呢?

科尔宾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娘的,以后不用刺客来刺杀了,抓一群几十年没洗过澡的贵妇朝他这里一挤。不出十分钟,他就能被人型移动生化武器给打发到天堂跟老乡抱怨去了。

若整个欧洲的女人都臭气熏天的,他宁愿对女人失去兴趣,想想看当你浓情蜜意地去呼唤一挺漂亮女人:亲爱的。等她咧嘴一笑,满口的坏牙,嘟着嘴唇浑身飘荡出一阵无比浓郁的味道。哪怕吃了伟哥也会顶不顺。而且谁晓得她们会不会携带各种病菌。艾滋、梅毒之类的病症就是被欧洲人发扬光大的。

然后就等着历史记载法国的第四任内维尔男爵发动十字军到了阿拉伯人的地盘随便逮着一老大妈就热泪盈眶的事实吧。

天主教廷到时候肯定会为此行为解释到:哦,那是虔诚的男爵阁下表达对圣土的思念以及为生活在那里的人民们感到痛苦,多么圣洁的一个人呐。

而阿拉伯人为了证明种族的优越性肯定会说上一堆我们阿拉伯的女人就算七老八十包起脸来都能比他们欧洲人的女人好上一百倍,要不然法国的贵族怎的一跑到我们地盘就高兴得大哭捏。所以不是我们不想征服欧洲而是没兴趣去征服之类没营养的话。

“老乡,你造的什么孽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科尔宾在心里向老乡耶稣抱怨到,他多么希望这家伙明天就跑到凡间四处显现神迹告诉现在的欧洲人要洗澡,洗澡好,天天洗。

科尔宾陷入意淫状态,这是他在摇篮那无所事事的半年养成的不良习惯之一,此刻还处于迷茫中,感觉面前一晃,一个黑影从旁边杀将出来,被吓了一跳。

“怪物?”

嚯,下意识地就用出“动感光波”,“哔哔”都没哔出口呢,怪物就跑开了,哇,什么时候开始就功力大增了,那是不是意味着经常练习以后就可以使用毁灭宇宙的龟太气功了?

“啪”……“哎呀!”

脑门挨了一巴掌,科尔宾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委屈地看着凶手,只见他老妈用手背当着小嘴发出“hohoho”的笑声惹来盖洛德爵士夫人一阵干笑。

伊莎拜拉一边露出迷人的微笑一边问道:“孩子,你刚才是干什么呢?”

不是明摆着的么,打怪物呗!心里是这样想的,话却不能这么说,科尔宾回以一个天真的笑容:“这是我书本上看到的祝福手势呀,你们看,把手臂这样交叠不就是一个十字么,神甫们画着十字祝福我们。所以我想用手臂画十字这就是信徒们相互祝福时使用的手势。”

“哦?”男爵夫人的眉梢稍稍地挑了起来,她身子前倾问道:“是哪本书呢?”

“我不认识上面的字。”科尔宾干笑着暗暗下定决心今晚就回去用中文伪造这样一章内容出来,反正他们不可能看得懂,而中国人也不可能忽然跑到西欧,这会儿,他们应该是在被蒙古人虐得欲仙欲死呢!(丫根本不知道那时候是中国人把蒙古人虐得欲仙欲死。)

“那有空拿来给妈妈看看。”

被老妈饶过一会,科尔宾这才有空去瞧那个忽然蹿出来害他脑门挨了一巴掌的胆小怪物。

一个抱着布娃娃的洋娃娃,跟瓷做的一样,才七八岁的样子。她搂住爵士夫人的腰肢却仍然侧过脑袋偷偷打量着科尔宾。

小姑娘看见科尔宾投过来的眼神,目光相撞,她立马吓得赶紧把脑袋藏回爵士夫人的衣衫里。

也不怕被臭着,科尔宾想上去拉开这小朋友并跟她讲解一下生化武器的危害,小心变丧尸。

小姑娘这时候居然还敢抬头,他两眼发直的模样让好奇的小姑娘回头瞧见了,羞红了脸蛋,只往她老妈的怀里钻,整个一鸵鸟的化身。

科尔宾不敢再靠近那她,鸵鸟的化身被污染源感染了,那就是丧尸鸵鸟了。

爵士夫人宠溺地拂过女儿的发丝说道:“这是奥丽尔·乌迪娜。我八岁的女儿。”

说完,她还意味深长地笑了。男爵夫人伊莎拜拉也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内维尔男爵带着盖洛德爵士在领地周围逛了一圈,傍晚来临,两个贵族回来了。晚餐是在城堡大厅上享用的,男爵坐在正中心,来访的盖洛德爵士和他的夫人坐在一侧,科尔宾坐在他老妈旁边面无表情,盖洛德家的女孩则一直待在她母亲身边。

晚上,准备睡觉前正用清水漱着口,一身酒气的男爵悄悄地摸到了科尔宾的房间,笑眯眯的男爵在床边坐下拍拍他儿子十分暧昧地问道:“你喜欢盖洛德家的那个小女孩吗?”

噗!

科尔宾给呛到了,清水从鼻孔流出来了都,他义正言辞地说道:“我们是近亲。”

“她妈妈可是有着西班牙的贵族呢!”男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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